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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匪幫女王薩米拉(1)

我的扶她奴隸 Grand,Lancelo 4083 2024-03-02 03:44

  “還有多久啊,小矮子,本少爺已經餓的沒力氣了,”伊萬坐在我對面,一邊將他整理好的文獻遞給我,一邊抱怨著:“等忙完了咱們一定要去嘗嘗南方特有的烤雞,烤雞的油脂可比植物脂肪香多了。”

  “少爺啊,咱們只有20分鍾時間進行數據記錄,外頭排隊借用深度檔案室的人都要排到姥姥家了;我也想常常烤雞是什麼味兒,努力工作吧,烤雞在向咱們招手!”我一邊閱讀著3個顯示屏上的數據,一邊安慰著伊萬;南一大的基因庫存放在深度檔案室,有些則是來自地球時代的紙質版文獻,非常難得。

  難以想象4個月前我竟然企圖獨自來撞庫,那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我們的筆頭,是要突破天際的筆頭啊!燃燒吧,我的靈魂!”……

  在美美地享用過一頓高級料理後,伊萬像頭死豬一樣臥在了酒店的床上,邋遢的看電視;要是他的教授老子看到他現在的邋遢樣,怕不是胡子都能氣掉好幾根;而我則繼續趕工著地環基因庫,這頓天價午餐幾乎掏空了我的錢包,原本剛發的獎金,轉眼間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這頓飯不僅是對伊萬努力工作的回報,更是為了感謝他出面幫我重新預約到了南一大檔案室的使用權。

  我訂了明天4點的穿梭倉,那會兒的票價相對便宜,車廂也更清淨;自從上次同伊達與母親交媾過後,我便開始可以回避人群,我覺醒了靈能:能無意識地聽見別人地心里話、能看到超越可見光光譜的顏色;當我行走在人群中,總是被浩如煙海的信息與情感所吞噬。

  靈能者在地球時代不算罕見,圖書館中也零零星星地記載著他們的故事,他們中的強者甚至能夠影響物質宇宙,違逆物理法則。

  只是他們大都戰死於太陽保衛戰。

  伊萬則不同我一起回天狼星學院,他准備在南地環多逗留兩天,去看看牧場與農田;我也想看看牧場,只是礙於老雜毛的壓榨,從來沒有超過三天的連續假期,只好作罷。

  “近日,軌道站附近有匪幫活動,請廣大公民盡量結伴出行,盡量避開舊城區。股票市場持續低迷……”電視上報導著匪幫的新聞,據報道他們普遍是由非法持械者組成的團體,主要從事扒竊、搶劫、組織賣淫、走私致幻劑等工作,由於組織較多且比較分散,極大地削弱了南地環薄弱的警力,導致了南地環匪幫活動較為頻繁的現實,南地環復雜的舊城區則進一步為匪幫提供了庇護;也有小道消息稱,他們是群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時常救濟貧民。

  晚上,拜別了伊萬,我獨自乘巴士前往軌道站;車上很嘈雜,我也無心工作,便與母親和伊達通通消息,報個平安。

  伊達最近拔了個子,已經長到了1.6米,4個月長高了15厘米,肉棒和陰蒂不甘示弱,分別長到了23厘米與8厘米,最夸張的是陰囊,從原先的8g長到了16g,原本核桃大小的小丸子現在活像兩個大雞蛋,把陰囊撐的鼓囊囊的。

  隨著伊達身體的成長,性欲也是指數級上升,每天都至少要發泄一次,每次都能產生100毫升以上的濃稠精液。

  扶她的精子與卵子質量差不多大,也就是說,扶她精子擁有更多的細胞質,大小是正常男性精子的1000多萬倍,與尋常卵細胞相近,存活時間也更長,但是數量較少;同時,卵子大小和排卵個數也遠超成年女性,卵子大小超過尋常女性的2倍,排卵量更是100倍以上;所以社會普遍認為扶她是得天獨厚的生育機器,扶她也因此受到許多權貴的寵愛。

  得益於伊達旺盛的精原細胞與卵細胞,我對扶她細胞的研究一日千里,根據對伊達不同階段的生殖細胞進行取樣、觀測與實驗,我發現扶她的精子與卵子呈現出同源性,可能都是由卵細胞分化而來,這也就解釋了無陰囊扶她產生的精子依然具有生殖能力。

  因為匪幫的活動,巴士繞開了舊城區的站牌,使得很多舊城區居民不得不結伴步行返回舊城區,居民們的怨氣也鬧得我直犯惡心,好在乘客們大都集中在特定的幾站下車我才慢慢緩了過來;我則是在終點站下了車,盡管我距離軌道站約4公里,但是這個點兒早就沒有直達車了。

  好在乘“車”時間比較寬裕,我倒不是特別急,悠閒地一邊刷著網絡論壇和網友“對线”,一邊朝軌道站走去。

  “法克魷,喜歡扶她的都是蟈娚!”“NMSL,不喜歡扶她的都是太監,都沒有生殖器,都沒有審美!”……

  當我正在與網友激情對噴的時候,卻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空氣中傳來了幾聲槍響。

  我趕忙收起全息手環向小路的遮擋躲去。

  我集中精神到眼部,望向危險發生的方向——只見有二十幾個熱源正不斷向我靠攏,他們在不斷地改變位置,他們之間也經常劃過代表高溫地橙色細线,他們中不斷有人倒下,有的人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或是再向前滾兩圈,有的人則再也沒有起來。

  他們中動作最敏捷的是片高大的熱源,體溫要比其他人高一些,她的動作很敏捷,經常接近其他熱源並放倒他們。

  隨著槍聲與熱源的接近,我開始能逐漸讀到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快走!”、“怪物娘們”、“全軍覆沒”……

  隨著時間的推移,高大的熱源也變得緩慢了下來,開始主動躲避其他熱源,她的顏色也正在逐漸由鮮艷轉向暗淡,最後,當除了他之外的所有熱源都消逝之後,他也倒了下來。

  我感受到了她強烈的求生欲望正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衰弱,替代它們的則是濃厚的絕望情感。

  我探出頭來,看的的是一片血泊,以及一位側躺著的高大女性,強壯的褐色肉體上滿是傷口,充滿肌肉腹部洞穿著許多黝黑的大血洞,右小腿被割下了一大塊肉露出了森森白骨,頭上的長發凝上了一層暗紅色血痂,她的左眼是空洞的,沒有眼珠,像一個深淵,她的生命從中流逝。

  看著滿身傷痕的她,我的心跳逐漸加速,不知是懼怕她的殘軀,還是被她殘缺的美吸引了。

  我趕忙上去檢查這最後的活人,還好我身上隨身攜帶著藥箱,能夠對她的傷口進行消毒與包扎;我用小刀切開她上身早已被鮮血浸潤的破布,用酒精洗清她傷口上的雜物,在她夾雜著汗水與血液的脖頸上,吊著一塊銀色吊牌。

  我右切下了她側腹部三塊夾雜著彈頭的肌肉,邪惡的彈頭上遍布著尖銳的逆刺,如果直接掏出連帶出的其他肌肉。

  在經過一系列外傷處理後,我為她分別注射了破傷風與腎上腺素。

  我能感受到她的意識逐漸恢復,又燃起了對生命的渴望。

  “能聽見我說話嗎,我帶你去醫院!”我不斷嘗試著與她交流,希望她能夠恢復意識,希望她活下來。

  過了許久,我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聲:“不想……死……”

  在聽到她微弱的心聲後,我緊繃的心又放松了下來,我低估了自己精力的消耗,像被拔了電源的機器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當我醒來時,已是深夜,獨眼女人的傷口基本已經結痂,呼吸和心跳也已平穩,知道她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我看了看表,現在去軌道站還來得及。

  當我准備起身時,卻被拉住了,是她的大手,只是現在已經沒什麼力氣,勉強支撐起來。

  “別走,別走……”她用沙啞的聲音祈求著。

  我放下她的手,轉過頭,她竟然睜著一只眼睛,她試著看向我的眼睛,她左眼的空洞也不免對著我的眼睛,我將頭側到一邊去,避開她的空洞。

  “再陪我一會兒,就一會兒。”她嘗試著支起腰,殘缺的腰肌已無法支撐起她的寬大的身軀,像泄了氣一樣癱到了地上,我用右手與她的左手十指相交,示意不會離開。

  只是當我抓住她的大手時,我對她產生了強烈的性欲,她殘破的身軀的像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想親吻她干裂的嘴唇、用舌頭舔舐她的傷口、用男性器侵犯她、玩弄她、凌辱她、占有她,為她戴上項圈,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我心說不好,只是她的手仿佛有股莫名的魔力,吸引著我,無法掙脫。

  她是我第一個主動想占有的人,這種情感對於我是前所未有的,我解開渾身的束縛、弓著身子趴在她的殘軀上,用左手食指輕輕地戳弄她的腹部,隔著皮膚與血肉,感受著她的子宮的運動。

  在絕對的理性下,我打開了全息手環的燈光,用小刀慢慢切開她腥臊潮濕的闊腿褲,尿騷味混雜著成熟扶她特有的膻味直衝我的鼻腔,消磨著我的意志,這是我獨享地時刻!

  當我劃開她襠部的部分布料時,一根長滿倒刺的狼牙肉棒脫離了布料的束縛,揮舞而出。

  我仔細地端詳著她的性器,與伊達不同,她沒有陰囊,肉棒代替了陰蒂從陰唇前拔地而起,棒身上長著密密麻麻的倒刺,陰唇也因常年的異物感而肥大化,穴口較為狹窄。

  我用左手撫弄著她的“狼牙棒”,感受著她的倒刺輕輕劃過皮膚的微痛,我含住她的龜頭,用舌頭不斷挑撥著她的鈴口。

  與純潔地伊達不同,獨眼女人面對我的挑逗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羞澀,反倒享受了起來;我將我的肉棒貼到她的狼牙棒上,她的肉棒比我要長一些,我的則粗一點。

  我俯下身親吻她的嘴唇,用右眼直視她左眼的深淵;她的吻技很好,顯然之前有過不少伴侶。

  激吻過後,我握住濕潤的龜頭頂住她的狹縫,從狼牙棒的根部到狹縫底端,不斷調弄著,從而濕潤她的小花園。

  “我總覺得你很熟悉,漏尿變態。”我嘗試與她搭話,繼續說道:“我要為你戴上項圈,把你圈養起來,做我的奴隸新娘。”

  她輕蔑地看著我,疲憊的她已經無力說話,只是露出輕蔑的微笑。

  “沒有人有資格做我的主人!”我感受到了她的高傲。

  我有些不爽,試著用龜頭撥開她的狹縫,她臉上風輕雲淡,可是我卻通過靈能捕捉到了她內心的慌亂:“老娘雖然玩過各式各樣的男人女人,可是大都是用前面;這小子肉棒跟老娘的差不多大,老娘的屄怕是有得受了。”在了解了她的恐懼後,我放慢了節奏,稍微將龜頭拔出了一點,當她稍微放松了些緊繃的神經時,便猛地一頂胯,趁勢出擊;我的肉冠捋順著她狹縫中的褶皺,她褶皺的強烈包裹感也刺激著我的肉棒。

  當我龜頭享受著女人緊致的包裹時,肉棒卻不爭氣地泄了,我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狹縫。

  在精液與蜜汁地潤滑下,我准備更進一步,重振旗鼓後便又衝著花心殺去,只是這次,包裹感與阻尼感更加的強烈了。

  盡管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但我已經感受到了她強烈的痛感,我連忙又抽出肉棒,她的肉穴已經輕微撕裂,有些出血。

  我知道自己做的太過火了,趕忙向她道歉;只是她依舊沒有理我,像只高傲的天鵝。

  最後,我通過學院講師的身份包下了本就是我獨自乘坐的迷你穿梭倉,我租賃了軌道站提供的臨時病床以安放獨眼女人。

  回到了西地環,我沒有回家,而是帶著她徑直返回了天狼星學院我工作的火星實驗室;利用先進的維生設備來為她做康復理療,為了防止她過度反抗,我為她戴上了伊達的奴隸頸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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