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猶如平地驚雷,我瞳孔瞬間放大,一時無法消化:“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把張豪他媽給綁來了!”虎子突然大吼,震動我耳鼓發麻。
“靠,你不要命了,喊這麼大,生怕別人聽不見啊”我大驚失色,這虎比嚇得我差點丟掉電話。
可是電話已經打通了,也就是說從這一刻起自己已經跟這件事扯上了關系,而且我想自己就算不被認定是主謀那也算是從犯了。
“你奶奶的,老子這不是怕你聽不到麼”虎子這才回過神來,降低了語氣。
此時我心里還在發怵,追問道:“她人在哪?”
虎子回答:“跟她兒子一起綁在我辦公室呢。”
“你媽的,你連張豪也綁來了???”我忍不住罵娘。
“還有鄭海呢……”虎子嚅嚅道。
還有鄭海……我去你媽,這下我徹底無語了,鄭海又是怎麼一回事,這虎比到底在干嘛。
我現在腦子亂成了一鍋粥,煩悶道:“算了,你趕緊來接我,見面再講,哦對了,來的時候記得多帶點吃得,要熟食。”
將小姨的地址告訴虎子後,我越覺頭昏腦脹,綁架?
這個詞以前只在小說里出現,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參與其中,希望是假的。
但我認為虎子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憑他虎比的性格會做出這事我也不難相信,認命似的嘆了一口氣,暫時不去多想。
先給小姨找到了她要的東西,將醫療箱遞給她後,接下來不知道干嘛,一想到可能要坐牢,就見不到如此美麗的面孔了,於是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她。
“你……先出去下”小姨沒有發覺我眼中的神情,嬌弱的藏在被子下,遲遲沒有動作,反而是先讓我出去。
我拉回思緒,看到小姨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沒多想,走出了房間,自己是個沉著冷靜,遇事不慌的人,既來之,則安之。
靠在陽台上,呼吸著下午的陽光,一邊在思考一邊在等待,忽然覺得手背一熱,我下意識抽回,轉頭就看到大黑二黑甩動著舌頭,流著哈喇子。
靠你大爺的,這死狗,發情發到老子身上了,看來你們是等不及了,等老子有空了第一時間就把你們送獸醫院閹了。
這時遠方道路上出現一個黑點,隨著距離的拉近逐漸清晰,一亮黑色的寶馬進入視野,虎子來了!
我迅速下樓,這麼急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肚子餓,但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我小姨。
“吃的呢吃的呢,先別說話,快拿來,拿來”我迫切的敲打他車窗,見他張嘴想說話,一口打斷他。
虎子啞然,小聲嘀咕著,我沒有理他,接過遞給我的飯菜盒,感受到了里面沉重的分量,滿意的上了樓。
“小姨……哇~ ”“啊~ ”兩道不同意味的驚叫聲響起,我在驚嘆,小姨則是驚慌。
小姨此時已經穿好了上衣,躺在床上,白嫩的美臀坐在枕頭上,好像是在墊高屁股,腿上那雙肉色的殘破絲襪不知在什麼時候被她脫下,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一雙完美修長的白皙玉腿彎曲著弓起,下體光潔一片正對著我,通紅誘人的絕美陰戶羞人的岔開著,水紅色的小穴正對著我。
而小姨剛才一直低著頭,心緒埋在了下體,芊芊的玉手上捏著一根棉簽,正往自己紅腫的小穴上塗抹不知名的液體。
聽到我忽然闖入的聲音,小姨嚇得一抖,棉簽仿佛戳到小穴上的嫩肉,她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但還不忘迅速遮蓋上被子,將自己羞人之處藏於被褥之下。
“呃,小姨,我給你帶了吃的來,我們先吃飯吧”我尷尬萬分,趕緊轉移話題,不提這茬。
小姨怯怯的扯著被子,生怕我再行不軌,我見此神色一黯,更加愧疚。
而她似乎發現了我的神情,猜到自己剛才無意識的動作可能傷害到了我,於是又悄悄松開捏住被子而用力過度變得泛白的玉指。
我見此當然欣喜不已,問世間誰最愛我,這個人是我小姨。
不過我將飯菜全部擺放出來後,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只有一雙筷子!
我郁悶不已,突然腦子一閃,暗道自己是不是傻了,難道小姨家里沒筷子麼,於是准備起身去拿筷子。
結果這時候小姨扯住了我,我疑惑回頭,對上她柔膩的目光:“家里的筷子很久沒用了,洗的話要消毒,這一時半會是吃不了的,小姨不餓,你先吃吧。”
這話說的,雖然知道小姨是真心的,但我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呢,怪只怪自己,沒吩咐清楚虎子。
“我剛才已經吃過了,這是為你准備的”我咧嘴一笑,強忍著餓意,不去盯著盒子里的雞肉,牛肉,羊肉,豬肉。
小姨輕輕一笑,猶如梨花綻放:“噗哧……全都是肉,你是要把小姨養成胖子嗎,撒謊也不找個好理由,好好好,知道你疼小姨,那我就先吃了。”
我坐在床邊,聆聽著小姨小嘴進食的聲音,像是清晨雨露,潤入大地,又仿佛小貓舔舐,美妙動人,一時陷入其中無法自拔。
而這時一陣肉香飄來,將我心神拉回現實,肚子不爭氣的咕咕一叫。
小姨自然也聽到了,笑靨如花:“行了,小姨吃飽了,你吃吧。”
接著她將筷子遞給了我,我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盯著筷尖,那閃耀著油光處中糅合著小姨的津液。
而小姨卻沒想這麼多,我不敢讓她多疑,目光沒有多做停留,伸手去接筷子,然而卻自己手上沾滿了油,想必是剛才解開袋子時不小心沾上的,見此我馬上有了一計。
我可憐巴巴的望著小姨,攤開雙手讓她看到油跡,沒有語言,只有表情。
小姨嘴角微微抽動,美目之中充滿了無奈,最後還是寵愛戰勝了羞澀,抬起玉指,捏住筷子,夾起一塊肉往我嘴里塞。
筷尖進入我嘴中時我故意發出用力吸吮的咂嘴聲,一邊盯著小姨紅唇,像是在享受著她嘴中的津液一般,而這聲音聽在小姨耳邊自然令她羞赧不已,秀耳瞬間粉紅。
“不喂了,自己吃,哼”小姨憤憤的抽掉了手,將筷子留在我嘴里。
我嘴上叼著筷子,說不出話,只好舉手投降,雙目充滿了無辜又可憐,小姨果然吃這套,心頭一軟,接著喂我,不過我不敢再造次,表現的像個乖寶寶一樣。
直到樓下的一聲大吼:“周漢我草你大爺,他媽的再不下來老子走人了。”
靠,忘了這貨了,我悻悻一笑,最後扒了塊雞肉,忽然神色一變,嘟囔著嘴朝小姨眉毛上一點:“小姨,你睫毛上有個怪東西。”
“啊,什麼?”小姨有些害怕,沒有去碰,不住的眨巴眨巴美目,試圖讓我所說的東西自己掉下來。
“你閉眼,它就掉下來了”我一臉嚴肅道。
小姨見此更加緊張了,怯怯的閉上了眼睛,我見此竊竊一笑,忽然黑影壓身,吻上了小姨的蜜唇。
“唔唔”小姨這才發覺又被我騙了,美目瞪得大大的,但嘴唇被我緊緊含住,抽也抽不開,只好哀怨的看著我。
細細的品味著小姨蜜唇上的甘甜滋味,丁香般的火熱,縱使百般不舍,但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了,於是朝她嘴里輸送去一物,這才陡然抽離了嘴,意猶未盡的咂了砸舌。
她神色一變,眼神中充滿了茫然與害怕,嘴里咕嚕,似吐非吐,我急忙攔住她:“這是我刻意為你留得雞心,你要是吐了那就是是嫌棄我。”
說完,我嘴角撇起,佯裝失望,小姨果然不敢吐出來,美目更加哀怨了,幽幽嘆了口氣,沒有多加品味,就將夾帶著我的口水的雞心肉吞了下去。
這時我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再不走我估計虎子要上來踹門了。
剛坐車上,我就換了張臉,嚴肅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從頭到尾說一遍。”
“嘿嘿,還記得我哥說讓我修理一下鄭海那小子嘛”虎子發動車,神秘一笑。
“嗯?記得,怎麼,跟這事有什麼關系?”我思量了一番,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被那幾個狗比保安趕出來後,聯系不上你,所以就去學校外等鄭海了,沒想到他有專門的司機接送,找不到機會下手,於是我就一路跟到他家,可那一片是富人區,安保太嚴了,根本進不去”說到這,虎子減慢了車速,拿起邊上礦泉水喝了口。
我一直聚精會神的聆聽著,以鄭海的家庭環境來看這個情況不足為奇,不過聽他說的,這應該是沒有成功的節奏呀,可他顯然是搞定了。
虎子潤了潤喉,咧著嘴,心情蠻好的樣子接著說道:“於是老子就在外面蹲他,結果等到了11點,草他大爺的,連個雞巴的沒,本來准備打道回府了,忽然那小子騎著一輛機車出來了,老子這一激動,差點就開車去撞他。”
我不禁汗顏,這虎比,人家剛出小區門呢,你這要撞上去,安保人員,監控什麼的,這不是找死嗎,至少要等他出了這個范圍啊。
虎子似乎也是想到了這層,有些後怕:“還好老子克制住了,一邊給我小弟電話讓他們在路上堵住鄭海,一邊跟在他後面。”
聽到這里,我便了然了,雖然他虎,好在不傻,但是這跟綁架呂慧又有什麼關系。
正當我欲出言詢問時,虎子仿佛知道我心底的疑問,悠悠的為我道來:“我們在路上將鄭海堵了個死,那小子被我們幾十號人圍住,嚇得半死,顧忌到他認識我,所以我就沒下車,直接招呼手下動手,不過錄像倒是我錄的,嘿嘿,國外黑科技,你看看清晰不。”
虎子說著忽然拿出一個攝像機,看那金屬的質感,不用摸就知道是好東西。
我正惱火他砸還不到正題,他嘴朝攝像機一努,意思是讓我先看錄像,我強忍怒意,打開了播放。
整個過程都完整無缺的拍了下來,先是鄭海被他們從車上拽下,然後跪在地上大喊大叫,結果被他們幾十號人揍得哭爹喊娘,最後躺在地上神智不清的大聲喃喃。
看到這里我對他不禁表示同情,雖然我也有打他的衝動,但自己還是分得清原罪的,畢竟是自己將林老師推出去的,並非他故意,除去這件事,他在學校里對我還算是有禮相待的,也不知道他是惹了上誰,不過他被打成這樣,雖然不是自己動的手,但我還是決定在林老師這件事上不追究,當然,這個前提得是我心中所想的補償要到手。
本來我以為視頻這就結束了,剛准備大罵虎子,忽然鏡頭里面出現一輛本田,正當我疑惑時,車里下來一個人。
一支銀色的鑲邊高跟鞋踏下車門,一雙豐潤修長的黑絲美腿的印入眼眶,與周圍昏黃的燈光緊緊貼合在一切,顯得朦朧又迷人,身上穿著一襲藍色的性感制服裝,襯托起豐滿高聳的胸部,下面是一條黑色緊身包臀短裙,將她那圓潤的臀部曲线完美的勾勒出來,視頻上抬,女人的媚臉上有著一顆性感的烏淚痣,如此標致的美婦赫然就是呂慧,沒想到竟然是在這里碰上了!
我張大了嘴巴望向虎子,原來這就是他讓我看視頻的原因,虎子對我嘿嘿一笑,眼神充滿了得意。
“是鄭海嗎?天呐,你們這是在干什麼,竟然把他打成這樣,我……我限你們三分鍾之內離開這里,不然我就報警了”視頻中呂慧一下車就來到鄭海旁邊,可惜這時候鄭海已經半昏半迷,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我倒是沒想到呂慧竟然會認識鄭海,而仿佛正是這個原因她才停下了的車,不過她也不傻,知道這麼多人自己是控制不住場面的,於是讓他們先離開,佯裝不追究,我想虎子他們前腳走,她後腳就會報警。
畫面到這沒了,後面的事就我想自己清楚了,所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已了然,現在開始考慮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問題了。
自己雖然算是半個不良青年,可是從來都只犯些小事,放現在頂多被民警口頭教育,可是綁架已經屬於刑事犯罪了,這種犯法的大事將我心里弄的惶惶不安,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虎子又是為了我,我便不好去責怪他,腦中極速轉動,開始思考著整件事的紕漏。
“事發地段有監控嗎?”我平復了心情,事情越大,我越沉靜。
虎子一愣,可能是完全沒有想到這茬,弱弱道:“沒……有……有……沒有……我不知道……”
“除了呂慧還有別人的經過沒”我見他這樣心中便沒了底,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沒有,我們找鄭海麻煩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這段時間除了呂慧開車經過沒有其他人出現”這點虎子倒是很肯定。
總算有個稍微好點的消息,我又接著問道:“那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聽到要報警,他們有些怕了,於是我遣散了大部分人,只留下了三個,他們是阿紅阿綠阿藍”虎子現在才知道怕了,不敢有一絲保留。
我沒說話,盯著錄像重新審視著周圍環境,周間是一排排的小樹林,看上去很是幽靜的,想來那個富人區是建在郊外。
不過沒有發現監控的影子,倒是遠處有一盞通亮的路燈,不過我思考事情往往先以最壞的一面對待,事發時應該是沒有相關人員在刻意關注,因為虎子現在還安坐在我旁邊開車呢,想來即是被拍下了,現在也還沒被人發現。
但切勿以為這就安全了,如果呂慧遲遲沒有出現,她的家人,她的丈夫,她的同事,總會發現,查一查行車記錄,調取監控,馬上就會知道是誰干的,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
而此時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了,我最後思考了一番對虎子道:“你先找人去市里的幾個侓師事務所打聽呂慧在哪里上班,然後蹲在那守著,如果有人點名委托她幫忙一定要攔下。”
虎子聽到我的話後,不敢馬虎,一邊下車,一邊打起電話來,而我決定先去找鄭海。
鄭海被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我推進門一看,他被幾根麻繩老老實實綁床上,不過好在整個人除了腦袋幾個包,臉上掛了彩,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看來虎子還是有分寸的,沒傷到筋骨。
“唔……唔唔”鄭海見我像是看到救星,猛然扭著動身體,嘴里貼了膠布只能悶哼。
我轉作又驚又怒的樣子,隨即走上前輕聲安撫道:“海少,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
撕下他口中的膠布,他就忍不住伏在我大腿上哭了出來,我心中惡寒不已,但想了想還是沒有推開他。
“海少,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惹上了趙楚,要不是虎子告訴我說今天他老大綁來個人像你,你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安慰了一番又嚇唬道,然後搬出了趙楚誤導他。
這是我之前在車上思考好的,誰想打鄭海,我是真不清楚,但誰打的鄭海我倒是了然,嘿嘿,開玩笑,之前虎子對我的提醒,想來趙楚的身份背景不一般,於是我就將這件事嫁禍到他頭上,反正他人一天到晚不在學校,鄭海想找他麻煩也找不到,而且那已經是以後的事了,以後的事我可以以後再做打算,現在要做的是轉移視线,讓自己先緩緩。
“趙楚?是他?不會吧,我媽很早就跟我說過不要惹他,我一直記在心里,連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呢,又怎麼會招惹到他的”鄭海一怔,臉上還有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狐疑道。
這倒是讓我一驚,這趙楚到底是什麼來頭,沒想到連鄭海他媽都對他如此忌憚。
不過這對我更有利了,現在我只要把鄭海送走,這就只是一件普通的打架事情,沒到綁架的程度,如果趙楚越厲害,鄭海就越不敢深究。
現在我對倒是趙楚越來越好奇了,試探鄭海他知道些什麼:“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虎子的老大就是聽從趙楚吩咐的,海少,你知道他家是什麼來頭嗎,竟然連你媽都不敢招惹。”
鄭海聽到說我的,眼中升起些怒意,但一想到實際情況確實如此,憋屈的搖了搖頭,反而看向我,希望我能給他答案。
我頓時無語,攤了攤手:“連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但如果趙楚真如你媽所說,那我們現在最好是不要招惹他,好在你現在沒多大事,這樣吧,你回去後向你媽偷偷打聽趙楚的情況,我們以後再報仇。”
“真的嗎,他們肯放我嗎?”鄭海就是一個草包,被我忽悠的不要不要的,現在還一臉激動的看著我,把我當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我拍了拍他肩膀,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這時我忽然想起一事:“哦對了,海少,那個張豪你認識不。”
“張豪?認識啊,他跟我們住一個小區,我媽跟張豪他媽關系挺好的,只是那個張豪太屌,不怎麼待見我,我也就不怎麼搭理他”鄭海沒想到我會突然問這個,不過還是告訴了我。
原來如此,看來虎子碰上呂慧也不全是偶然,人家是住一個小區的,所以才會經過那條路。
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於是不動神色道:“我聽說他媽是個律師,他爸的官很大,是嗎?”
鄭海沒有多慮:“嗯是啊,他媽確實是個律師,他爸可就不得了了,是公安局某處的副局長,不過他現在在外地辦案呢,我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但我她們電話里聊天,她老公最少還得大半個月才能回家。”
忽然他語氣一變,換上一副猥瑣面孔“嘖嘖,說實話張豪他媽長得可真騷,不瞞你說,老子每次看到她都想操她,也不知道他老公不在家她是怎麼解決問題的。”
我眉頭一挑,饒有趣味的盯著他,心底松了口氣,自己想知道的其實是他當時有沒有發現呂慧,而他敢在我面前說這些話,自然是沒有了,這樣的話就更好辦了,至於張豪他爸不在家,這個我在醫院里就知道了,但聽到最少還有大半個月不在家,我心神頓時一提。
“行,你先在這等我,我去安排人把你送回去,記住,今天的事先不要身張,我們先探清楚虛實,以後再報仇也不遲”我安撫著鄭海,然後出門去找虎子。
鄭海的問題解決了,今天正好是周末放假,一天不回家而已,對我們這種比較野的年輕人而言是家常便飯,他半夜出來飈車就可以看出很多問題了,想來是不會引起什麼大事的。
虎子這時候也剛好找了上我,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我便讓他先說:“呂慧的事務所找到了,哈哈,我在那里的人告訴我,呂慧請了假照顧兒子,一概事務全都不接,這下就不用擔心了。”
我拍了他虎腦,罵罵咧咧道:“哈個毛线,你以為這就安全了是嗎,他老公要是知道老婆被我們綁了,一招手我們就會被打成篩子。”
果然,虎子不吱聲了,聳拉著腦袋,我也不好多說,將鄭海的事安排好後,便去看他綁來的兩人。
經過我之前的提醒,呂慧和張豪被他轉移到地下室來了,由他之前所說的染毛三人組看管著。
隔著老遠我就聽到一陣悶吵聲,帶著疑惑又不安的心情推開了門,下一刻我便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血脈僨張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