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清揚婉兮
當昭茹一個人在海邊情欲和理智糾纏交錯的時候,江南也在“情人花”的酒店包間里糾纏交錯——不是思想,是和酒店里的一個叫阿蓉的老師。
這里不得不意外的交待一下江南的這位老師——所謂老師,只是指床底之間,正是她的循循善誘,讓江南學會了御女的房中秘術。
這個比江南大兩歲的學姐、歷經風塵的女人,現在就在酒店的頂層,這一層那間唯一的豪華辦公室里,辦公室的門牌,寫的是“董事長”三個字。
此刻的辦公室門閉得緊緊,空蕩蕩的走廊上,也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敢在此刻來打攪這位潑辣果斷卻又明艷照人的女強人的。
誰也不會想到,就在辦公室里最深處的大床上,精明強干的凜不可犯的董事長,此刻正跪在江南的面前,雙眼迷離,紅紅的嘴唇吞吐著江南的玉棒,舍不得有片刻稍離。
江南的手機短信就是發給她的。
甚至昭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和阿南在情人花酒店的一切,也都是由這位江南稱為蓉姐的安排的。
那麼江南和這位學姐之間的關系,怎麼說呢?戀人?性伙伴?好朋友?是,也不全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知音”這兩個字,似乎也能算得上。
是的,這兩年來,在她的身上,江南享受到了各種各樣肉體無比的快樂,也學到了各色各樣的奇技淫巧——別誤會,江南可不是什麼不良少年,恰恰相反,江南是個學業優秀、才藝拔萃的優等生——只是,對性的要求有自己的愛好而已。
每一次和學姐的相會,江南的“進步”都會讓她驚嘆不已。
當初江南認識這位學姐是在運動場上,作為校籃球隊的絕對主力,江南在場上叱咤風雲威風八面,比賽每集的間隙,那青春飛揚的籃球寶貝中,就有江南的這位學姐。
後來,在一次和來訪的外隊比賽中,江南扭傷了腳,只好悻悻的下了場坐在了替補席上,無比沮喪。
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四周,卻看見了一雙關切的眼睛在注視著江南,她穿得很朴實,一件鏤花短袖加一條深藍短褲,臉上淡淡的化過妝,但還是掩飾不住那種熱烈的、甚至有些灼熱的神態,讓人感覺她根本不應該是這里的觀眾,而是場上的一員,最親密的戰友。
這就是江南和學姐相識的過程。
後來的一切不用多說了,兩人認識不久之後,只記得完事後江南起身的時候,江南的這個學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春的對江南說:“小冤家,玩過多少女人啊?這麼能干,姐姐愛死你了……”。
學姐不會知道,那實際是江南的第一次。
但蓉姐就此記住了這個籃球隊的中鋒,在床上也如球場般馳騁的陽光大男孩。
後來中學畢業了,阿蓉那糟糕的成績上不了任何高一級的學校,不過這個女孩不在乎,她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美貌,這就是她的資本。
沉沉浮浮,笑過哭過,阿蓉自己也記不清受過多少苦遭過多少罪,但在最後的時刻,往往有一個人在默默地支持著她、關注著她。
曾記得,當她連續兩天的高燒,一個人躺在租來的小木屋,看門外連綿的雨絲的時候,是阿南冒著傾盆大雨衝了進來,把她背到了醫院打點滴,結果阿南自己卻因為雨淋高燒了三天。
明知沒有結果,但就這樣的愛著,無怨無悔。
只到有一天,阿蓉遇見了情人花酒店的老板。
那個年齡幾乎可以做父親的老男人,甩下厚厚的一疊鈔票,留下的兩個字就是:“跟我。”
阿蓉結婚了,做了大老板的少奶奶,似乎一切也好轉起來了。
但每個人的心里都有一個小小的角落,柔軟得不能輕觸。
阿蓉的角落就是為阿南一個人留的。
只是老男人的運氣太壞了,和阿蓉結婚後不久,卻因為飛機失事而死掉了。
留給阿蓉的,並沒有任何財產,原來,這個老男人早就已經破產了。
空難賠償金僅夠打發上門來的債主。銀行卻又下了通知,要限期收回酒店的貸款了。
欲哭無淚。
還是阿南,這時候偷偷地送來了一張支票,正是這張支票,才讓阿蓉堅持了下來直到今天,並且生意做得越來越好。
不想問阿南的那張大額支票的來歷,因為問也是白問。
正如有一次纏綿之後,兩人躺在松軟的大床上,互相摟著喃喃私語,說起他們之間的關系,江南笑著說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學姐卻一邊把自己蜷縮在江南的懷里,一邊幽幽的說是:“不離不棄,不失不忘”。
阿南,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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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承認,這兩天江南的計劃進行的順利程度,讓江南自己也出乎意外。
但同時,也弄得自己有點身心俱疲起來,特別是兩次最後一槍的引而不發,簡直讓自己要抓狂。
江南太需要一次徹底的放松了。
而小姨這一天的離開,簡直為江南制造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還有一個原因是,江南想向學姐請教一下,下一步行動該怎麼做——女人的心理,只有女人最懂。
有一句名言:“男人們都希望那些深閨的小姐象個蕩婦,而妓女最好一副淑女的模樣。”
江南喜歡這樣類型的女人。小姨是,學姐也是,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學姐太容易上鈎了點,讓江南缺少一種狩獵的樂趣。
江南現在的樂趣在小姨身上。
長年操勞的生活,還有歲月不饒人的緣故,學姐身體的觸感和小姨比起來,也有點乏善可陳,倒是那雙乳房不錯,可能有正常性生活的緣故,摸上去比小姨的要柔軟些。
江南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大姆指和食指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揉著,然後漸漸轉向下,從內褲的縫隙鑽進去,觸手處一片滑嫩。
“濕了?”江南調侃的輕笑著。
“哼!壞東西……”學姐順勢斜身一靠,整個背脊靠著江南,玉手一伸,落在江南褲襠上,隔著長褲,搓著江南的權杖。
江南輕輕地揉著、摸著她的乳房,揉完了這邊換那邊,學姐一直靠著江南,好象沒有了骨頭一般。
她此刻一聲也不出,身體卻在顫抖,手抓著江南的權杖不放,鼻息也粗了起來。
那柔柔軟軟又滑嫩豐滿的乳房,江南一下一下的摸著揉著,還是心有不甘,撥開學姐的長發,尋著她的耳朵,輕捏了一下。
她輕哼一聲,江南頭一低,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拉著、舔著、吸著。
“別……別……受不了……”阿蓉輕輕地推拒著。
江南知道,這是學姐的敏感地帶。
不管了,壞小子的雙手順勢就向下運動了,邊淫笑著:“受不了?那好,我摸一下!”
“討厭……不要這樣啦……”。
學姐吃吃地笑著避讓,可是身體卻又像黏在江南的身上,舍不得有片刻的稍離。
江南右手下伸,落在她的兩腿間,手掌包裹著那一塊三角地帶,一股溫暖透過手掌傳到心里。
手一伸,從解開的拉鏈就鑽了進去,右手立刻感覺到傳來的濕濕的感覺,將她的三角褲撥往另一邊,指頭直接接觸,哇,濕漉漉的一片。
江南早就知道,這女人屬於悶騷型的。
“哇,原來濕得一塌糊塗耶!”江南故意夸張地叫道。
“壞老公……!”
江南的指頭開始進攻,輕輕地,撥開花瓣,在上部的蒂頭兒周圍一個圓圈又一個圓圈的畫著,隨著他的動作,學姐開始一聲一聲的哼著。
這感覺和江南昨晚玩弄小姨那時候絕對不一樣,小姨還是處女,未經人事,在江南的挑逗之下,當時生理的反應要比學姐大的多,特別是小姨的兩片花瓣,細膩嬌滑,微觸之顫抖不已,那蒂兒,撥開包皮,竟是半透明的嫣紅,大有賞玩之趣的。
而這位學姐,雖然年紀不大,但畢竟是老相識了,身體的反應還是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江南的動作,嬌軀緊緊地貼在江南的身上,滿臉嫣紅,恍若塗了一層胭脂。
她半扭半就,是另外的一般景致。
忽然,學姐一挺身,推開了江南在她蜜處進進出出里的手,嬌喘噓噓的,低著頭斜著臉看江南,嗯!
這個女人反應倒是很敏感的。
江南故意邪笑著,一把拉住她摟在懷里。
“怎麼了?”
“你好壞!”
“壞?我哪里壞?”
“……”
學姐稍轉了一下頭,正視著江南,紅唇微張,雙臂一伸,抱著江南脖頸,微涼的嘴唇就印上他的唇,雙唇一碰觸,她的舌頭就如蛇一般,一下就深入江南唇內。
輕啜著她的唾液,吸吮著她的舌尖,他們相互糾纏,舌兒交錯。
“壞弟弟,壞老公,壞家伙!!!我要你……”
江南的手也不閒著,攬住她的雙腿往上一提,她輕輕地“啊”了一聲,身體就躺倒在床上,江南手一抬,就把她的蕾絲內褲褪了下來,這個女人,蜜處只是長了一層淡淡的黃毛,兩片花瓣也是薄薄的,此刻是一種嫣紅。
形狀倒是不壞,微微墳起,和小姨的那種甜膩成熟的類型不一樣。
這女人緊閉著雙眼,口中是無意識的呻吟聲。
江南一抬手,她的雙腿就被江南擱在了肩上,再也無法合攏。
江南的左手先在細膩的大腿搓著,再慢慢侵入蜜地,觸手處早已經是已潮濕一片。
江南怒舉的權仗在宮門口兩點,屁股一沉,已經順著她滑膩無比的花徑往里面直入,在她的嚶嚀聲中,直達到底。
“唔……干我吧……干我……哦……”,學姐身體也是一抖,禁不住往上抬了抬,這女人一聲聲地哼著,在一聲長長地“哦”聲中,她的屁股高抬、再抬,迎合著江南的衝刺,每一下深入,都是“撲哧”的一聲,淫水順著權仗的進出而往外流。
“玩”女人,這樣一個很粗俗的說法,江南覺得是有一點道理的。這樣銷魂的時刻,正需要慢慢體會。
古人有一個“五征七候”的說法,江南低下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女人,腿被彎成“M”型,她的眼睛緊閉著,頭發披散在床單上,隨著每一次抽刺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呻吟,江南甚至注意到了她口角無意識流出的口水。
這女人要泄了。
果然,一直緊抱著江南的學姐忽的把江南抱得更緊,嘴里絲絲的吸著氣,下體是一陣陣緊縮,呻吟著著:“……來了……來了……唔……”花徑一陣一陣的抽搐,一股熱流迎著江南的槍頭而來。
江南迎著這女人泄出的陰精,及時用力的衝刺了幾下,給這女人極大的刺激,這女人忍不住緊抱著江南,哀哀的叫著:“停一下……唔……停……”
停?魚肉在砧板上,怎麼可以放過?
江南右手中指先在她的蒂頭上拈了兩下,刺激得這女人一跳,還沒有回味過來,中指已經飽沾了花蜜,從這女人的菊花蕾里刺了進去。
“啊……”這女人根本沒想到後庭會被江南攻占,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江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別動,別動。”
中指已經在她的後庭活動起來。
這是江南屢試不爽的一招,當年就在江南的英語老師身上大獲成功,讓那女人食髓知味,從此見了江南象狗一樣溫順,這樣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說,還是言歸正傳吧。
身下的學姐哪里受得了,才被江南玩了兩下,就變得興發如狂起來,但是腿江南固定了,身子只能扭來扭去,正好迎合了江南的玩弄,滿屋都是這個女人“唔……唔……”的叫床聲。
依稀間,身下扭動的這個女人幻成了小姨的臉,還要到什麼時候,小姨才會成為江南的膾下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