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和許果的再次會面,選擇的地點是小靈母校的咖啡廳。
我躲在角落里,看著小靈和那個一表人才、滿腹才華、卻始終在社會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視。
小靈幾次紅著臉,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過了一會兒,在我這個位置看得分明,那個許果又用腳輕輕蹭著小靈的小腿,小靈有些緊張,但是沒有避開。
聽他們聊的都是過去的老話題,許果數次提到,他過去和現在都深愛著小靈,小靈有些感動,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卻沒有表什麼態。
當晚,小靈回來後還和我說,許果還告訴她,藍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
我問她:“如果當時我不在場,你會說你也愛他嗎?”
小靈說:“我愛他,和愛你是無法相比的。”然後她依偎在我懷里。
過了一會兒,她又告訴我:“晚上我要去老貓那里一趟,我有件很好的發夾,拉在他家里了。”
我笑著問她:“要不要我陪著去?”
小靈臉紅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點鍾回不來,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靈別著那個無比珍貴的發夾回來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覺。”
在兩個星期之內,小靈和許果出去了好幾次。
最刺激的一次,是小靈在出去之前,發現自己的乳罩少了一個扣子,然後再要找別的時候,我告訴她:“要不你就別戴了,反正一會兒還要脫下。”
小靈說:“那我連內褲也不穿了。”
然後我尾隨著小靈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貼著許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園里。
一會兒,在一個寂靜無人的站台下,小靈回頭看看我,我假裝是無關的過路人,離他們有四、五米遠,他們就當著我的面開始親吻。
過了一會兒,許果一手抱著小靈,一手從她的小衣里伸了進去,小靈頭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兒,小靈向我調皮地眨眨眼,輕輕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許果的手就勢伸了進去,小靈不好意思再看我,閉眼歡快地喘息起來,過了一會兒,她的身子就使勁地抖動起來……
回去後,我狂熱地占有了小靈。
最近許果和小靈的約會日益頻繁,我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我知道,小靈還沒和他那個,和他交歡之前她一定會告訴我的,這一點我堅信。
寂寞的時候,我就給藍水晶打電話,她和許果一直沒再聯系,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
她對我的態度,充滿了母性的憐憫,常常說:“你好可憐,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像是在一個人頭攢動的節日盛會上,許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幾片清淡如水的笑容,兩句不冷不熱的寒暄,讓我感同嚼蠟般無趣和孤獨。
這時,一個二十幾歲的艷裝女子與一個陌生的男子出現在我的視线中。
那個女孩一襲深紅色的華美晚裝,一頭披肩的青絲細柔水亮,腳著一雙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這不是我的妻子小靈嗎?
記憶中好像已經分開多年了,她還是這樣的青春嬌憨。
這時,她的眼光也轉了過來,四目相對,我的心都快要裂開了,她的目光為什麼這樣抑郁?
她的笑容為什麼突然僵住?
她的紅唇為什麼在顫抖?
她的杏眼中的水霧為什麼越來越濃?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覺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里他把小靈強擁在懷里,小靈無力地伸手向我揮揮。
我心如刀絞,衝向他們。
“你是小靈的前夫吧?小靈現在已經歸我了,她已經不愛你了。”
“你胡說!”
“我胡說?你可以問問小靈啊!小靈,你的肉體屬於我,只有我能占有你,隨意地占有你,是不是?”
小靈扭臉看著我,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悲愴的眼睛里,滑落下晶瑩如珠的滾圓淚水,一顆一顆慢慢地墜落到地上,迸裂開來,像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靈,你的愛情屬於我,你對我百分之百的忠誠,你把你的心靈、你的過去、你的將來,完全交給了我,是不是?小靈,那個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經完全忘記他了?你說,你認識他嗎?”
小靈悲傷的眼神慢慢地變得空洞了,她好像是在看著我,又好像是看著一團空氣。
“我不認識他。”
“小靈,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愛人!我們是結發夫妻,說好了彼此永不背離的!”
隱約中,我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夢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實。
“你的愛人?曾經是吧!可是你非讓我分一些愛給別人,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愛上他了,就要嫁給他了,你希望的就是這些嗎?”
那男人把小靈摟過去,“他不是很喜歡看你和別人做愛嗎?來,我們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靈!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愛上他,你回來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靈一面說著,一面讓他解開了晚裝後的扣子,那個男人幾下動作,就把小靈欺霜賽雪的迷人胴體展露在我面前。
小靈走到了我的面前,叉開她瘦長勻稱的美腿,微微翹起她的嬌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徑迎向了那男人的陽具,同時伸出雙手向我示意:“來吧,扶著我,最後讓你看一次。”
“不,小靈,我不能!”我一面哭著一面向她搖著手。
小靈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貼向我,同時她輕輕“哦”了一聲,我看見那男人碩大粗長的肉棒漸漸沒入小靈的陰道口。
水聲響了起來,小靈桃腮上逐漸泛起縷縷羞紅,她一面呻吟著一面對我道:“王兵,你記著,我還深深地愛著你,如果你後悔了,一切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