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了我。
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线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里又掉到了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余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只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挺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干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干著她。
小婉陰道里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燒起熊熊烈火,“你這里……怎麼了?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干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吧!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
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干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