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們做過愛,小靈就早早地睡了。
我在浴室洗過之後,突然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知活著有什麼意思。
剛才是叫做愛嗎?
還不如叫夫婦健身運動,一點意思都沒有。
誰說平平淡淡才是真?
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經歷,有時她讓我去公司睡,與黃揚干到激情四射時還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聽他們的雲雨之聲;還有,讓我聽壁腳,到高潮時叫我進去看黃揚在她體內射精;或者干脆三人大戰,一個晚上下來大家都累得精疲力盡。
想著,想著,我開始打起手槍。
正到了緊要關頭,門突然推開,小靈和我四目相對,大家一時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麼這樣?是我不能滿足你嗎?”小靈給我擦掉汙物,低下頭輕輕問道。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能滿足我的。”
“那你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覺得這種生活太那個了,好像是有點不對頭。”
“什麼太那個了?不對頭?我不知道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點野食?”
“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太喜歡那樣,那是一種墮落。我是說,你沒有這種感覺嗎?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大家還有些興趣,日子也過得挺熱鬧的,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日復一日地,重復著同樣的情景,比劃著同樣的姿式,你是一種什麼感覺呢?”
“這就是生活啊,你還想怎麼樣?”
我無言。
“喂,你剛才一個人在那里做……那個的時候,你在想著哪一個美女?我聽說人手淫的時候,都有一個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這個,我沒想誰。”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這個話題。
“你和我說嘛,你在想著誰?我或者可以幫助你的。我們來玩一些角色扮演游戲,這樣的話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過小靈,只好對她說:“這是一個兒童不宜的很黃色下流的故事,你聽了,可能會不好的。”
小靈一下子來了興趣,她赤裸著光滑的上身在我懷里扭著:“我要聽嘛!”
我一開口就後悔起來,這種事怎麼能和她講呢?
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個成功的有尊嚴的有相當道德自律的男人,她會怎麼看我?!
“……你們真的是這樣?”小靈聽完之後,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憐啊!寶寶,那對狗男女!那個小婉,真是活該!”她手摟住了我的頭,淚水快流出來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句古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我只好悄聲對她解釋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別的感受。
聽到我很細致地描述後,小靈“呸!呸!”了好幾聲,她聽得面紅耳赤,也開始嬌喘起來。
“你們男人啊,真無恥!還有你前妻那個小騷貨!我是死也不會這樣的!”
“那可未必,說不定有一天,你也會四腳朝天一絲不掛地躺在這里被另外一個男人大肆淫玩呢!”
聽到我這些煽情的話,小靈星眸如火,情熱至極:“我只會讓你摸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來,現在就來!”她一手脫下小內褲,一手開始解我的內衣。
半個小時之後,她又問起我這件事:“你為什麼還要和她離婚啊?你不是挺喜歡這種花活的嗎?”
“我和她,本來就是介紹的,感情基礎不是很牢固。不像你和我,是一見鍾情,兩情相悅。”
“我不相信你的話,我見過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點是不會騙女人,我知道,起碼你愛她和愛我一樣深,不知道誰是你的最愛。”小靈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懷孕和後來打孩子,只是我離婚的一個藉口。話我只能說到這兒,因為她不是那種安份的女人,她是那種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里嗎?她已經在巴拿馬拿到了常居證,不過,說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許又會漂到非洲。”
我心里清楚誰是我的最愛,她不是風箏,她本身就是風,你無法系住她,她虛無漂渺,游離於三界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離婚,既是為了解脫你自己,更是為了解脫她。”
之後小靈為了對我的胃口,就在床上於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戲。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誰?你怎麼摸到我床上來了!快滾,別摸我!哦,老公救命!不能,你不能這樣,不許你碰人家那里,人家很敏感的。老公,你在哪里?我快被他進入了,哦,我的小花瓣已經張開了,人家開始被他弄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不要進,真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她真正地進入了角色,並開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時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進去呆一會兒,不能動……哦,好舒服,你好大喔,比我老公還要大,這樣,你只能動一下下,不能動得太過份,因為,因為,你要這麼動的話,人家會亂性的……哦,爽死了,你動吧,我求求你動,只是不要射進去,啊!這麼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給你了!
“我……再深一點,趁我老公還沒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丟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亂了,要死了!射進去吧,我想懷上一個野漢子的種,有勁,啊……”
她很喜歡這種游戲,可是我覺得還不過癮,畢竟小婉給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問她,可不可以把現實生活中的角色拿進我們的戲里來?
她脹紅了臉:“你要死啊!那樣會出事的!”
“出什麼事?”我覺得有戲。
她卻狠狠地掐了我一把,說:“我就不!不管是朋友還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