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277章 特殊服務

  在這個性欲橫流的時代,這張小卡片無疑會給許多男人帶來福音,而這福音的興奮度取決於他們兜里毛老頭的多少,這要依據消費等級劃分層次,你給她們五十塊錢,他們絕不會給你六十的服務,同樣的,你給她們二百塊錢,絕對能包涵五十塊錢的服務,並且會有延伸性的動作。

  我將那張卡片塞在兜里作為長沙送給我的見面禮,留個紀念。

  踹上門,一腦袋悶在床上,身上突然感覺飄啊飄的,估計是坐這大巴車導致的一種慣性。

  翻身從床上的旅行包里拿出充電器。

  即便我想寧靜一下,手機也不能斷了音訊,萬一哪天碰見幾個女流氓的話,我還能及時報個警。

  雖然發生這種事情的概率等同中五百萬大獎,但我這人一向比較不靠譜,什麼事都有幾率撞上。

  花了一分鍾的時間去衛生間洗漱完畢,回到床上打開那台像我們家在我七歲時買的電視機,熒屏上模模糊糊蹦躂出來的,要麼是情呀愛呀的男女劇,要麼是吹噓祖國河山一片大好的牛逼報道,而出現頻率最高的還是那些稀奇古怪俗不可耐讓人看了起雞皮疙瘩乃至陽痿早泄的廣告。

  實在不忍看下去,關上電視四腳成八字躺在雪白的床上,盡管那床單上還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兒,通常我是一個對睡眠條件不怎麼挑剔的人,或站或坐或躺或行,基本上都不會影響到我優秀的睡眠水准,於是我很快春夢了。

  覺睡到一半的時候我被房間里的電話叫醒,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摸到聽筒,接起電話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大哥,需不需要特殊服務。”

  “嗯?”我那時的腦子還處於比較迷糊的狀態,暫時沒反應過來她要表達什麼意思。

  於是她又更加柔媚的重復了一句,那小聲兒跟林志玲是的,我略微清醒之後問了她一句,她聽完那句話用標准的湖南話罵了我足足一分鍾之後就很利索的給我掛了,我問的是:“那我餓了,你給我泡一包大碗面上來,要康師傅紅燒牛肉味的,如果你方便的話順便幫我帶跟腸,謝謝。”

  這服務都滿足不了還想搞特殊?

  我暗地里嚴厲批評了她的職業操守和道德,起床灑了泡尿後又沉沉睡去。

  可惜剛沒睡多久電話鈴又響了,依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的還是跟上一個電話里面說的同樣的話,只不過這次的聲音略有不同,是一個柔嫩清脆的少女聲,並且稱呼也由大哥換成了大哥哥,我回答了她同樣的問題,她尖叫著吼了一聲:

  “哇曹,原來你是剛才那個死變態,我姐姐說剛碰到一個神經病到現在還在罵,沒想到讓我也碰上了,真晦氣!”

  隨後也很堅定的掛了我的電話,我握著全是忙音的話筒有點發蒙,這年頭吃碗康師傅都是死變態,那我要說來碗蘭州拉面她們是不是得扛著菜刀來將我給解剖了?

  我去你奶奶個腿兒,老子還不吃了,憤怒之下我斷然睡去,臨睡之前我將電話线一把拽起,竟是些光說不練的家伙。

  次日,睜眼拉屎拎包退房一氣呵成,下樓從路邊小吃攤上買了八個茶葉蛋從肚子里順進去。

  我坐在路邊背著包連續吃下那八個茶葉蛋的時候,路邊不時有人對我行注目禮,我很好奇他們是沒見過吃八個茶葉蛋的還是沒見過這麼吃八個茶葉蛋的,因為我吃那茶葉蛋從來不會超過兩口。

  將胃爺爺填飽之後站起身痛快的打了一個外地口音的飽嗝,我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該往哪走呢?

  擡頭日觀天象掐指一算,我埋頭向左手邊走去,之所以這麼走是因為一個道理:男左女右。

  那一天我同樣走了很多路,也同樣碰到了許許多多的人和事,有一對年輕人在街上吵架,大概是因為那女孩閒男孩賺錢太少,而男孩堅持認為女孩花錢太多,兩人一句接一句如說相聲是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表演著,後來女孩哭了,男孩子有點慌,很快,倆人又牽起手幸福的離去,過程中完全忽略身邊群眾或驚嘆或詫異的目光,倆人將語言和肢體動作發揮的很到位,而更多的人看到這種場面時,選擇的是麻木。

  我還看到一位父親騎著自行車載著好像讓他很驕傲的兒子,那小胖子在後面呵呵的笑,那父親在前面側轉的臉不停的對小胖子說著什麼,應該是些認真學習聽老師話之類的語言吧,小胖子邊聽邊一個勁兒的點頭,前面的父親臉上露出幸福的笑。

  而讓我最有感觸的,是一對據我目測已年過七旬的老頭老太太,他們相互攙扶著坐在樹旁的木椅上,布滿皺紋的臉上掛著清晨的陽光,那陽光在他們蒼老的面孔上平鋪開來,散下許多光輝,老頭將老太太手緊緊握住,晨曦在他們身上緩緩流動著,老頭在老太太耳旁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老太太耳朵似乎有點背,臉上露出茫然的神色,於是老頭又大聲重復了一遍,老太太便笑了,笑的時候她在我眼里如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被陽光和愛情沐浴著。

  我不知道用愛情形容此時他們的狀態合不合適,但我明白他們會一直相互依偎著,一起走到其中一人西去的那一天,見此景我不禁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長勤。

  我呢?

  在我老去的時候,會有人與我在寧靜悠遠的地方,一起去海邊看日升月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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