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32章 十一前奏
學校終究沒給我處分,估計也有我後來及時認錯的因素吧,或者是他們還不想跟劉嚴冬鬧的太猛,畢竟劉嚴冬干了這麼久主席,許多事離不開他,加上他能力出眾,也不是普普通通競爭者就能給他擠下來的。
請劉延東吃了頓飯,畢竟這事也是因我而起的,而我又不愛欠別人情,可已經欠下了也沒轍。
他聽我要請他吃飯,立馬臉上就堆滿笑了,過了幾分鍾他給盈盈打了個電話讓她也過來,說要好好宰我一頓,我說就咱學校餐廳那點飯,你們能給我宰成啥樣,劉嚴冬壞笑一下露倆大牙:那我今天讓你見識見識。
看著滿桌的排骨炸雞砂鍋的,我算是見識到了,原來無論在什麼地方,只要你想消費,就有給你奢侈的條件,就我們餐廳這種炒土豆都不帶削皮的地兒,一頓飯也能略微奢侈一下。
盈盈看著滿桌的肉都蒙了,她疑惑的看看劉嚴冬又看看我:“章清你是不是中彩票了,竟然能這麼破費,完全不是你鐵公雞的風范。”
“我啥時候鐵公雞了,我頂多是個雞毛撣子。”我斜眼掃她一下憤憤道。
劉嚴冬一臉神秘的衝盈盈道:“你都不知道章清最近發財了吧,咱學校不知有多少女性都是他的客人呢。”
“女生?客人?”盈盈睜大眼睛,我從她眼神里看到了不可思議和猥瑣。
我給劉嚴冬腦袋一巴掌:“會說話不,整的我是賣身的似的,趕緊的,別廢話了,開吃。”盈盈還是一副好奇的樣子看著我,劉嚴冬忍不住了便將這兩天的事情告訴了她,盈盈立馬衝我比劃了個真牛逼的手勢說你倒是什麼都敢干,我看給你航空母艦你都敢擺攤賣,我說航空母艦賣不了,核潛艇波音747的還差不多。
吃飯時候劉嚴冬說那主席的位子他不想坐了,誰愛坐坐去,他懶得給那群只會吹牛逼的服務了。
我義正言辭的對他這種不負責任以及浮夸松懈
的想法做出了嚴厲批評。
我想這還好是他當主席,這要是換做別人,天天聽老師的,學校里得二成啥樣?
飯吃到一半時劉嚴冬突然說他肚子疼要去廁所,可惜從兜里摸索半天沒找到紙,盈盈幸災樂禍的看了他一眼在劉嚴冬的苦苦哀求下才滿意的把手掏進自己的兜里,四個兜摸遍她才面露窘色的告訴劉嚴冬:不好意思,換外套了。
劉嚴冬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情急之下他很果斷的走到旁邊餐桌的一個女孩旁邊:“你好同學,有紙麼?”
那女孩筷子當時就停嘴邊了,劉嚴冬以為她沒聽清,於是再次很紳士的重復了一句,女孩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她茫然的從身邊包里掏出一團白色的東西還沒說話就被劉嚴冬一把奪過來,三秒後十米處傳來他悠長而興奮的聲音:“大恩不言謝,俺去也!”五秒後我看到那女孩滿臉通紅指著遠去的劉嚴冬想說點什麼,那神色就像剛被調戲了一樣,隨後她慌慌張張的扔下筷子紅著臉離開了。
我還正納悶那姑娘怎麼那麼大反應的時候劉嚴冬速戰速決回來了,他滿臉窘迫的瞅了我倆一眼又看了看旁邊剛才那女孩處空空的座位才松了口氣,我很疑惑的問他怎麼了,他看了盈盈一眼說沒事,盈盈白他一眼:“切,守著我還不說,不說拉倒,我還懶得聽呢。”劉嚴冬訕笑一聲說趕緊吃趕緊吃。
等盈盈起身去買可樂劉嚴冬才一臉悲哀的告訴我情況,聽的我一口飯接著就噴出來了,然後我衝他伸了伸大拇指:你牛逼。
因為那女孩不小心掏出來的是塊護舒寶,劉嚴冬還沒等人說話抓起來就走了,蹲下才發現問題,頓時就傻了,猶豫小會兒他才堅定的用護舒寶擦了屁股,用他話解釋就是:有護舒寶總比拿手摳強。
其實我特想告訴他我兜里有紙,只是怕他拿筷子把我戳了才沒敢說。
隨著季節變幻,周圍的花花草草也都開始更新換代,馬上十一,周圍人都開始興奮起來,對學生來講,放假的快感遠遠高於考試不掛科。
搞對象的,出去旅行的,回家探親的,網吧銷魂的,當然也有好好學習的,只是我身邊看不到此種另類。
由於之前的消息,我的十一應該是要在和程俊濤的戰斗中度過了,小三哭喪著臉說他哪也去不了,因為十一他得去薇薇家里的飯館幫忙,做餐飲的,假期是最忙的。
白愷也沒地方去,之前時候他計劃著去濟南找張菁,可現如今打死他都不想去濟南了,他最近的狀態很正常了,只不過他的眼神中多了一點沉穩和滄桑,或許這對他也是有好處的吧,人不經歷點事兒,是不會成熟的。
小強很厲害,他在游戲里又泡了個大連妞,還挺漂亮,又瘦又高,不過估計智商一般,竟然被小強勾搭的一塌糊塗,熱戀中的他們要見面,十一七天,他要去大連銷魂一把,我說你別讓人順便賣日本當慰安夫了就好,他說他只給他家大寶貝兒慰安。
華雲廷由於行蹤不定,我們不知道他要去哪,反正葉遠和大志兩人商量好要去爬嶗山,什麼旅行包杯子帽子登山鞋牙刷襪子買一大堆,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要去爬珠穆朗瑪峰。
我問秦楚那程俊濤什麼時候過來,我賣襪子賣罩賺的錢都留著接待他呢,秦楚無奈的說她不知道,她從來不給他打電話。
有一天秦楚問我怪不怪她,我們這樣關系還要牽扯到程俊濤,她感覺對我不公平,語氣中充滿自責,我拍拍她小手說我壓根沒想過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有難度才能證明來之不易的美好。
秦楚頗為感動,於是我毫不猶豫的抓住時機大肆耍了把流氓。
而我還想在是以後再倒騰點什麼東西賺點生活費,靠著前兩次的襪子和罩,我很囂張的給我爸打了個電話:“爸,不用給我打錢了。”
我爸說:“不義之財不可取。”我心想你對你兒子也忒不信任了,我說我不偷不搶不當殺手沒中彩票,然後我爸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