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270章 章清,你背叛我

  像我們這歲數的人,身邊的姑娘要麼在談情說愛,要麼在說愛談情,無論什麼成色,都能達成在大學里風花雪月的美好願望。

  從基本點出發,比如我們那軟件專業,整個專業會生孩子的加起來也就有30人,但帶把的共計約80人,三十除以八十的意義是很深遠的,除去發展外交事業成功的和同性戀的,基本是倆男分一女,而在我們那個比較枯燥無味的專業里,沒有異性的滋潤的確是個很頭疼的問題,於是就導致了一個偏離社會正常秩序的後果:無論你身高幾何,重量幾噸,臉上幾兆的青春痘,身邊總是能圍著一兩個大獻殷勤滿臉柔情蜜意的男子,長的略微有些姿色的姑娘,上個自習後面都能浩浩蕩蕩的跟著幾名保鏢,其實這在無形之中助長了她們的自信,而那點自信的源泉在那些保鏢那里,或者說在那些保鏢的褲襠里。

  班里有個女孩叫做張曼,聽到這個名字時候還是在開學伊始的自我介紹上,此女上台時舞步很輕盈,白色的長裙裹著她的小腿款款到達講台,張口就是一嘴柔情:大家好,我叫張曼,初次見面,諸位多多關照哦。

  當時我就想,她爸要是當年一激動給她加個玉,這孩子現在就出息大了。

  那天在講台上,她就迷倒了一片,當時剛認識不久的白愷偷偷問我:“這女孩看著怎麼樣?”

  我眼皮一耷拉說:“一臉克夫相,誰找她,誰畢不了業。”

  “從哪看出來的?”他當時拿眼使勁掃描著張曼。

  “她褲襠里有殺氣。”我閉目然後不語,白愷若有所思的托腮研究了她整整半個月的褲襠最終告訴我一個結論:她天天都是黑色的啊。

  後來他又問我為啥穿黑褲衩就有殺氣呢,我說我壓根不知道她是啥顏色。

  他繼續問我那為啥告訴他張曼褲襠里有殺氣?

  我說因為那天我困了,看誰都有殺氣。

  再到後來,張曼在我們班的地位如日中天,2月14那天我很清楚的看見她的電腦鍵盤上放了最少十來束玫瑰。

  其實張曼的個子也就有一米五五,喜歡穿長裙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讓裙擺蓋住她那長約十公分的高跟鞋。

  截止到大二上學期,她在我們班就換了五個男朋友,那不是關鍵,關鍵是那5個人是同一個寢室的。

  回憶被小三的驚訝聲打斷,看著眼前圓圓眼睛滿處純情的紀晴和一臉滄桑四處麻木的白愷,我心里不得不感慨一聲:人生確實是雜亂的一塌糊塗,無章的滿處柔情。

  小三指著白愷一臉無奈的臉驚道:“小姑娘,你確認你看上他了?”

  紀晴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呀,我爸是警察,所以我從小就喜歡膽子大的人,剛才那麼多人,都沒人幫我,就白愷哥哥一板凳把那強盜砸趴下了,多男人啊。”說話的時候,她眼睛一直在冒著亮光望著白愷。

  “是馬扎,不是板凳。”

  “哎呀,一個樣啦。”紀晴對白愷的糾正也是很興奮,“白愷哥哥,你別看我小,我啥都會的,我媽說我從小就早熟,洗衣服做飯什麼的,我爸執勤在外,都是我來做。”

  這番話倒是我沒想到的,如果她所說如實,那這女孩的確是不簡單,這年頭,會做飯的姑娘比不會貪汙的官員都少,白愷也有點驚訝,他緩緩將手里的雞心放下笑道:“我咋這麼不信呢,17歲小女孩會這些?”

  紀晴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小嘴氣的鼓鼓的,“切,你別看不起人呀,我三歲開始不尿床,五歲開始自己穿衣,9歲會炒雞蛋,15歲就家常菜小意思了。”得意之色盡顯臉上,或許她也知道這是她們這個年齡段不該存在的事實吧。

  “嗯嗯,對不起姑奶奶,我錯了。”白愷信了,“這都那麼晚了,你該回家了,明天還要上課。”

  紀晴猛的掏出手機來遞給白愷:“你不說我都忘了時間啦,我媽讓我出來去超市買香皂,這都這麼半天了,快點給我留下手機號啊。”

  小三看白愷怔怔的在那握著手機,便從底下踹了他一腳:“趕緊的,小美女發話了,留吧,別墨跡了。”白愷白了小三一眼,轉頭又望望滿臉期待的紀晴,拿起手機按了一串數字遞給她:“好了。”

  紀晴接

  過電話顯得很興奮,她剛站起來要走,

  可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翻開手機撥出電話,然後我電話就響了,這讓正嚼著香菇看熱鬧的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等我看到白愷那張苦瓜臉才明白咋回事。

  沒等正瞪大眼睛的紀晴開口,我搶過她手機迅速輸入白愷的電話:“行了,走吧,前一個刪了就行。”

  紀晴突然俯下腦袋靠近白愷,順直的馬尾順著她肩膀偏到一側,她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眼睛眯起像輪彎月:“嘿嘿,愷哥哥,被你兄弟出賣了吧,等我電話喲。”說完竟然拍了下白愷的腦袋一蹦三跳的跑了。

  我們仨都愣了,此女只應天上有吧,白愷摸了摸被紀晴拍的腦袋木然道:“我讓一個未成年拍了下腦門?”我和小三鄭重的點了點頭,小三摸起一瓶啤酒咬開灌了一口:“為愷哥的青春煥發,吹瓶。”

  “章清,你背叛我。”白愷伸手按下小三的啤酒,直愣愣的看著我。

  “你早晚得謝我。”我笑著舉起酒,“人活著,圖個樂最重要,不是麼。”說完我揚起腦袋開始稀里嘩啦的往嘴里輸送冰涼的嶗啤,心里竟然美的像個剛做完豐胸的女人,透過瓶頸看了眼白愷,他愣了下,好像也笑著舉起了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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