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3章 北京!
我這次絕對一把抓住他,打死也不追了,我沒動,我要靜靜的等這第二個小賊把手放在我錢包上再按住他,奇怪的是小偷不朝我懷里伸,就是一個勁兒慢慢揪我衣服,我尋思怎麼這世界上有你這麼笨的小偷,我實在忍不住了,猛的一翻身一下捏住那只手,“砰”!
我草火車上的上下鋪之間怎麼就他媽這麼矮,我一只手緊緊抓住小偷,另一只手捂著腦袋。
“小賊!今天你別想讓我再放過你們。”我腦袋疼的都胃疼了。
“章……清,你
攥疼我了。
”
我腦袋一頓,這不秦楚的聲音麼,我趕緊松開手,仔細一看,站在床前的正是秦楚,她揉著被我攥疼的手,幽怨的聲音傳來:“我就是睡不著想找你聊會,你這麼恨我呢。”
這叫什麼事,我一胃疼,爬起來要給秦楚解釋,剛爬起來,“砰”!
我雙手捂著腦袋坐在盈盈床邊,接二連三的重擊讓我眼淚都快出來了,我使勁摸著腦袋,秦楚坐在對面輕輕笑著,盈盈則是拿被子捂上臉哈哈大笑,她們聽完我剛才的經歷以及抓住秦楚手時的想法之後一直在樂,卻不知我此刻想哭的心都有。
就這樣,腦袋疼著疼著就到北京了。
下車的第一感覺就是北京真冷,比青島要冷得多,看來毛主席坐鎮的地方也難敵春夏秋冬。
走出北京站時候剛五點,天還是黑的,出站後北風呼嘯而至,我打了個哆嗦,寒意蜂擁而至,我搓搓手問她們倆:“怎麼樣,冷嗎?”
秦楚戴上手套:“還行,我穿的厚。”盈盈拉緊拉鏈,把包直接扔給我:“你說冷不冷,我不拿包了,秦楚快把包給他,他專業拎包的。”
秦楚笑了笑說:“算了,讓他拿倆吧,我的不沉,我自己來就好了。”聽完我心里有點小溫暖,盈盈在旁邊只是看著我笑。
即使在嚴寒,即使在五點,即使天還黑著,北京站門前的廣場上仍然人山人海,等人的打電話的比比皆是,很多來京打工的人暫時沒地方住,都在門前墊點東西抱著行李就睡覺,都凍的雙頰通紅,有的還是一家老老少少的,小孩子一冷就哭,老人就摸著小孩的腦袋哄。
盈盈突然對我說道:“章清,我怎麼一來北京就感覺這麼慘。”我看向秦楚,她也是頭轉向高處,盡量不看那些外地來京打工的人。
我知道,她們倆看到這種場面心里發酸,不過北京就是這樣,能有什麼辦法,想賺錢的都來了,不想賺錢的也來了,能帶走錢的呢?
幾個?
我叫著她們趕緊走,走到路口我也懵了,我剛想起來我也沒來過北京,我看了看秦楚又看了看盈盈,我說:“咱先找地方落腳吧。”
雖然沒來過,但找個地落腳還是沒問題的。
北京的TAXI還是很方便,我剛擡起手摸摸腦袋大包,一輛出租車便停了下來,一嘴濃濃的北京腔出來了:“嘿,哥們兒,去哪?”
“最近的速8。”我將三人的行李放進後備箱,身上就背著筆記本和錢包,一路上我總算見識到了北京人的貧勁,和這司機一比,我們學校辯論賽的冠軍都得跪下,他特別愛侃政治,從毛主席侃到胡主席,從華國鋒到鄧小平,他給我的感覺好像毛主席就是他鄰居,江澤民是他大舅子似的,其實之間我對北京人的印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丫。
到了速8,我問她們倆住一間沒什麼不方便的吧,她們倆表示沒意見,三人開了一個單人間和一個標准間,我告訴她們說先把行李放好,我收拾完過去找她們。
我的行李比較簡單,我進門一扔背包,把電腦放在桌上第一件事就是抽煙,一路上沒抽幾根,憋的胃疼。
抽完煙有點困了,心想躺會再過去吧,然後一不小心睡著了。
我是被盈盈的電話叫醒的,剛醒的時候還以為在學校,我說今天沒課叫我這麼早干什麼,盈盈頓了一下說章清你現在在北京呢!!
我一看周圍,可不是麼,一片白花花的牆和被褥。
洗了把臉我到了盈盈和秦楚的房間,她們倆正坐在床前看電視,見我進來,盈盈不滿道:“我們等你一小時也不見你來,估計你就睡著了,你這死豬到哪倒是都不耽誤睡覺。”我訕笑了下坐下,“咱們今天先歇會吧,呆會我查一下北京旅游地圖,中午吃頓飯下午附近溜達溜達熟悉下地形以便行動方便。”
“瞧你說的跟咱們是特務似的。”盈盈笑道,“我們不困,不像你似的,咱一起去你屋里上網查會商量下行程吧。”秦楚點點頭沒說話。
經過兩小時的查詢和討論,最終決定了前三天的行程,第一天天安門故宮中山公園,第二天頤和園北海公園,第三天動物園毛主席紀念堂,其他時間就是遍訪北京名吃。
期間我提了一個建議:能不能抽一天的功夫睡覺,被她們倆當時否決了。
看來這兩人還是比較融洽的,我一直擔心的事就是怕她們倆處不合適,那麼這趟北京之行就有些扭曲了,討論時候秦楚一直默不作聲,盈盈說去哪秦楚都笑著點頭,咨詢秦楚意見時秦楚總是說她哪兒都喜歡,一切都按正常軌跡行駛。
等她們回去我仔細一想:什麼都正常那才叫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