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313章 秦楚和盈盈的談話

  小強終於被他娘給遣送回來了,我在自習室被那堆書折磨了一上午激動的衝回宿舍後看到了一臉萎頓的小強,他正孤獨的站在窗前,一臉傷感的望著窗外,像極了望夫石。

  我換上拖鞋正要去找他扯幾句,葉遠忙一臉緊張的拉住我:“別去啊,他說誰敢跟他說超過三句話,他就縱身跳下去。”

  “那你說幾句?”

  “兩句,沒敢冒險。”

  “你不知道他連一米高的台子都爬不上去嗎?”我指了指那邊二百斤有余的小強,慢慢走到他身邊:“別他媽裝傷感了,這麼久了,就算是梁祝也都該雞飛蛋打了。”

  小強一臉恐慌的指了指外面:“三句!!!”

  “四句了。”我甩手扔給他一支煙,“就你這下台階都費勁的身子,還想學人家玩高難度動作?老實回床上窩著吧。”

  小強看了看自己若懷胎十月的肚子,戀戀不舍的望了陽台一眼後回到床上了,我跟著進去坐他床上對他進行了簡短的思想教育,內容就三點:第一,你沒見過她;第二,那是個游戲;第三,你是傻逼不?

  小強圍繞這幾點思索片刻後醒悟了:我他嗎的不當傻逼了。

  小強的“愛情”就這麼結束了,之前他一昧的沉迷那份虛擬的感情之中,天真的認為那是愛情,其實那僅僅是一出情景喜劇,劇里面的人演的其樂融融,劇外面看的人笑的前俯後仰,直到等那喜劇播出了,從電視上看到自己里面動情表演的樣子,嘴里忍不住冒出倆字:傻逼。

  自那以後小強不但戒掉了所有游戲,還開始了一項新的征途:減肥。

  原因是由於肥胖,跳樓都有困難,自尊心得到了強有力的傷害。

  也是自從那天起,我們開始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每天早上六點,他會准時跳起來抱著自己的小放音機去陽台上做第五套中學生廣播體操,第一天聽到那聲的時候,我險些從床上摔下去。

  小強做的很認真,身上的肥肉跟著他的節奏晃來晃去跟要甩出來似的,他將陽台門反鎖,任誰罵都不開門,並且還將音量調到最大,自己在那一臉陶醉的繼續晃。

  一起去餐廳時候,他再也不買帶肉的菜,這不是殘暴,殘暴的是他也不讓我們買帶肉的菜,因為他怕自己的筷子不聽話。

  晚上睡前二十個俯臥撐,這對正常人來講不是難事,可放在他身上,那就是一個小時的任務,每做完一個,都要使勁兒喘息半天,休息片刻後再發出咚的一聲巨響,這使我在睡覺時候總會夢到自己身處上個世紀的抗日前线,小日本鬼子的轟炸機時不時的扔下幾個炸彈在我身邊響起。

  我的生活就在學習和小強的雙重折磨下進行著,秦楚很有毅力,到後來已經開始給我分配學習任務了,當我說我不想拿那個畢業證的時候秦楚溫柔的說:你就當為了我還不行麼。

  其實我明白,秦楚是想改變我這在別人看起來很頹廢消極的生活,讓我走一下正常的道路,而不是為了那張幾毫米厚的硬紙板。

  我之前讓秦楚擔心太多了,便從了她。

  盈盈好像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這幾天里沒有一個電話和短信,而她那些流水賬日記,還依然刻在我腦袋里,即便是在秦楚身邊,我想起來也會心酸。

  進入學習計劃後五天時候,劉嚴冬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在我拿走日記後的第二天就告訴盈盈了,我也才知道為何她會這麼做,躲著我麼?

  而我也是因為日記的緣故,沒有播出她電話號碼的勇氣。

  我總是不經意的發現最近秦楚眉目間總是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吃飯時候我問她:“別憋著了,出啥事了,你給我說說。”

  秦楚呆了下苦澀一笑:“瞞不過你眼睛。”

  “盈盈前幾天找我了,我們坐在一起聊了會。”秦楚眼睛直視著我,讓我感到很不自在。

  “哪天?

  ”我突然有一種預感。

  “給你制定計劃的前一天。”

  果然

  如此,我心里疼了一下,“能告訴我你們說什麼了嗎?”

  秦楚視线望向別處,良久才幽幽道:“盈盈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對我說對不起。”

  我眉頭皺起,手里的筷子有些沒有方向,如我的內心。

  “其實。”她雙眸對著我,“我一點都不怪她,我知道她也是喜歡你的,她後來沒忍住,哭了,祝我們幸福,你知道我當時心里有多難受嗎?”

  那頓飯我不知道是怎麼完成的,飯後我就要送她回宿舍,秦楚搖搖頭說不用了,自己回去就行。

  我也沒多說什麼,為秦楚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自己一人呆呆的往回走,去鳳凰之前的那種雜亂感再次涌入心頭,我究竟該怎麼做,原本快要清晰的腦袋再次陷入泥潭。

  我的確是很沒心沒肺,這種時候,我想起了夏沙,那個喜歡手腕帶鈴鐺的女孩,之前我腦中渾濁的時候,是她陪著我理清了許多思緒,還給了我兩個無法忘記的夜晚,她的鈴鐺聲仿佛就縈繞耳旁,這使我心中空明了許多,喘息間也稍微平靜了一些,她似乎就是有那麼一種力量,一種讓人即便是僅僅想起都會特使人安靜的力量。

  校園里一對情侶從我身邊走過,男孩摟著女孩的腰說:“寶貝兒,回去記得吃藥啊,別沾冷水,我待會去給你提一壺熱水送過去。”

  “哎呀,不用這麼麻煩啊,就是來個大姨媽而已,你別去打水了,那麼遠,多累呀。”女孩雖然這麼說,但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甜蜜。

  他們發自內心的關懷和體貼讓我臉上迅速躥紅,內心慚愧的緊,這些日子以來,我真正關心過誰?

  義勇軍進行曲響起,是個陌生號碼,我沒心思去接,順手掛了,可剛掛了,電話又響起,我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誰!”

  電話那頭沉靜了片刻,在我罵罵咧咧說了句“有他媽毛病”要掛掉電話的時候,一個讓我驚的想要撒尿的聲音響起:“呵呵,脾氣這麼大,看來我打的挺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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