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349章 你麻痹的,糊弄你爹呢?

  大哥,你說你沒事站我身後做啥,關鍵是正好站在我攻擊范圍內,還好我沒使勁,不然您就不是趴三分鍾就爬起來了。

  還好那大哥沒訛我,不然他要真說自己腦震蕩之類的,還得帶人去醫院拍片,經過我和李建的共同解釋後,那大哥摸著自己後腦勺齜牙咧嘴的教育了我一番後離開了,我才松了口氣對李建語重心長的說:“看著沒,一般別主動攻擊人,這是碰到個好說話的,要是碰到個死纏爛打的,兩千塊現大洋就得扔出去了。”

  李建使勁點點頭:“我知道了,師父!”

  “好了,你

  去幫忙吧,我去吃飯。”我指指超市。

  “昨天櫃台上那個漂亮姐姐是師娘啊,英雄美

  人,絕配。”不得不說,這小子嘴真甜,挺會哄師父高興的。

  吃飯時候秦楚告訴我她還有兩門課沒考,下午要去看下考試重點,讓我陪她去自習室坐會兒,我滿口答應下來,吃完飯後去書攤隨便買了本厚厚的小說後隨她去了學校。

  這個時期基本上是同學們最為放縱的時間段,考完試了,人輕松了,不上課了,等寒假了,老師忙了,學生閒了,該玩的玩,該鬧的鬧,該搞對象的到處風花雪月,該開房的到處借錢。

  年底時候學生都開始瘋癲,從學校外面回來時,能看到賓館和飯館老板紅光滿面的大肥臉,每當有小情侶濃情蜜意的牽手從門口走出,我都覺得空氣里陡然多出一種十分亢奮的氣息,女孩們一臉羞紅小鳥依人步伐不安的依偎在身邊的男孩肩膀之上,男孩們滿面霸氣興高采烈四平八穩的摟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小蠻腰,偶爾幾句情話在女孩耳邊響起,女孩立馬面紅耳赤輕舉香拳敲在男孩胸前。

  嗅著空氣里的曖昧,我攬著秦楚腰肢的右手不禁加了點力氣,秦楚看我一眼好奇道:“怎麼了?”

  “沒什麼,祖國大好河山,春光一片燦爛,我融於其中了。”

  秦楚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在我用手指了指賓館前那對正在摟摟抱抱的小情侶時她才反應過來,伸手在我後腰掐了一把。

  空氣很涼,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在這片空間里,年輕人朝氣蓬勃的青春就是最有力的暖風機,身旁嘰嘰喳喳的歡笑聲和亢奮激情的怒罵都在彰顯著這個青春的主題,偶爾有幾縷混雜著炒面味的煙氣從鼻前飄過,我能清晰的辨別出那是白將還是紅將。

  我喜歡這種考完試後渾身輕松的狀態和所有人放開手腳大笑的氛圍,就像活在春天一般,沐浴在這氣息里,荷爾蒙可以高速釋放,正如嗅著這些聲音和味道,我義無反顧的勃起了。

  秦楚帶我去了他們樓上的自習室,偌大的教室里僅有三個學生伏在桌面上看書,棱角分明的講台立在前面,像是在呼喚著什麼,可惜,沒人真的喜歡你,兄弟,如果不是所謂的九年義務教育,我早就該把你拆了當柴火使了。

  面對著五個人的大教室,我腦子里驟然開始運轉,多日不曾有過復雜思想的腦袋此刻像一台上了潤滑油的舊機器,吱吱呀呀的轉動開來。

  黑板上方是一面極其血腥的五星紅旗,旁邊是幾個同樣血腥的大字:自尊自愛,厚德載物。

  印象里小學的黑板上方都是浩浩蕩蕩霸氣無比的八個大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從以前的八個大字到現在的各種勵志名言,祖國教育越來越會吹牛逼了,同時還在拼命的為廣大莘莘學子辛勤洗腦,像澆灌田地一樣往學生腦袋里灌輸著偉大的社會主義新思想,偉大的某某主義理論亦或是幾個代表,為了表示國度潛力無限,又提出幾榮幾恥以此來警戒我們。

  其實我特想問一句,你們那些站在高端的鳥們,幾榮幾恥里面的恥,是不是你們請來的形象代言人?

  仔細回顧了下我們的成長過程,不免驚嘆了一下。

  小學,每天在一個字罰寫一百遍的過程中光榮畢業升初中,分數不夠還要交所謂的建校基金,初中在繁雜到無味的課程中焦頭爛額熬到中考,花錢到一所不知誰批准的重點高中里繼續沒日沒夜的在一片習題試卷的海洋里探出頭來看看自己的分數離去年的分數线還差多遠,不夠,好!

  我再多做幾套這區那市的模擬試題,還不夠?

  好!

  我再找幾個“名師”講義仔細翻幾遍。

  還不夠?我去你娘個腿,老子不干了。

  然後……

  就是大學了,十年的寒窗苦讀造成的緊繃神經終於能得到空前的釋放,好嘛,我不用天天聽家長日日夜夜的嘮叨了,不用看任課老師那古板深刻的老牛臉了,不用每天掙扎在自己會或者不會的試題中翻江鬧海了,更不用為學校那條“不允許談戀愛”的光明條例而不敢像自己心儀的女生寫情書了。

  於是,心中壓抑的各類不成文的誘惑像撒了韁的野驢一樣狂奔出來,上網,聊天,找好看的網友見面;美女,遠眺,尋機會下手,風花雪月在校園的小路;游戲,組隊,團戰,各種副本戰場,體驗一把現實里未曾體會過的快感;買套,開房,終結自己的處男處女生涯。

  這三年或者四年就在突然輕松的時光里過去了,然後出校門,傻逼了。

  突然傻逼的局面的締造者是誰,我不想說是那所謂的九年義務教育,可我也沒看出義務在哪里,學費書費一分錢也不少交,偶爾還有各種各樣的材料費管理費住宿費。

  且不說費用,讓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在各種壓力下生活十年,人生最單純的季節就在厚厚的教科書里度過了,留給孩子的是一身緊繃到即將脆裂的神經,繃就他媽繃吧,再突然笑著說你們該解放了,伸手將這根神經釋放,讓其輕松無比。

  你麻痹的,糊弄你爹呢?

  先謝謝這麼久的支持啊。

  我兒子?

  你錯了,我不可能讓他走這條教育路的,我有自己的方式,預謀已久,蓄勢待發。

  我是個被壓迫就要反抗的人,即使沒用,我也樂意干,你說我沒有改變的能力,不好意思,我已經改變了部分人了。

  社會強奸你,反抗不了就享受?

  還得三次高潮是麼?

  干不來,蛋給他踢碎。

  光說,誰都會說?既然都會說,就

  是沒人說,沒人說

  的結果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所以只好我說了,我說了又如何呢?

  我能教學生殺人放火,還是能教學生不學無術?

  老師教育家們,盡情的來,有啥說啥,想講道理就講道理,想玩硬的就來硬的,軟硬都吃著,你所說,嘴上說能力,沒人信,知道啥叫廢話不,能力是嘴上說的麼,那就成吹牛逼了。

  我鄙視的應試征服不了,嗯,我既然鄙視了,還征服他干啥,邏輯不通。

  社會上的答案?

  不好意思,我沒看懂你這句話,再整理下吧。

  我大學沒拿到畢業證,因為我沒參加考試,校方打過幾個電話,讓我回去考,我都不愛去,反正我畢業後三年里,上班工資都在7000以上,那張證對我來說還不如衛生紙有用,擦屁股都疼,太硬。

  愛因斯坦……好吧,我承認,我沒他NB,你這個猜對了。

  還有一個,兄弟你誤解我的意思了,你認為我在憤世嫉俗,認為我在告訴大家:大學沒用啊,趕緊退學吧。

  這話別人說,我也不同意,大學很有用,非常有用,即便不學無術,思想也在飛速提升,這是氛圍的問題,不是教育的方式,我可以明確肯定我大學幾年里的學術方面一事無成,但我學到的東西比那些要珍貴許多,可惜這些東西都不是老師們給我的。

  上一章 也是隨性而起,沒想到引起這麼大爭端,我以後的歲月里,還會不斷的踢他蛋,誰說都沒用。

  曾經在清華大學我跟在硅谷的一個教授視頻會話,他是清華大學博士,五六十了,交談時我也是這些個態度,他說我不懂德育,我說你不懂成長,辯論許久,後來他說你怎麼跟個流氓似的,我說我要不是流氓,就沒資本坐在這跟你說話了,還有,違背你們教育理念的,就是流氓吧?

  我不吭人不害人,積德行善一心向善,你說我流氓,好,我是流氓,那些讓女大學生上床才給通過學分的教授們是啥?

  是救世主?

  是聖人?

  是蜘蛛俠?

  他就把視頻關了。

  沒啥,這些東西就是如此,你不願意反抗,那你就按你的生活軌跡走,可以對我說的話忽視,拋到一邊,我願意反抗,我就按我自己的方式去抗爭,道不同不相為謀。

  謝謝你的發言,你有權選擇被強奸,而我也有義務踢碎強奸犯的蛋,即使踢不碎也讓他齜牙咧嘴的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