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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8章

當男優開了外掛 曉秋 5371 2024-03-02 03:52

  又是新的一周過去,時間來到周末。

  今日上午拍攝的場景是采櫻被灌腸塞住,強忍著排泄的難受,在酒店內玩戶外調教的情節片段。

  出乎黑木澤的預料,采櫻的忍耐力相當薄弱,第一次開拍是擠入一顆甘油球,才剛喊出“拍攝開始”沒幾分鍾,她就受不了肚子的絞痛,連忙喊出暫停,NG一次。

  第二次,換上三百毫升的肥皂溫水,仍舊是難逃NG下場。

  走沒兩步,采櫻就飛也似地脫離片場,奔向衛生間。

  她的羞恥性癖,並沒有在眾人面前不受控制地排泄而出,這已然超過她的底线。

  “嗯……這下該怎辦呢?”黑木澤露出罕見的苦惱神情。

  因為采櫻的青澀演技,並沒有辦法很全面地詮釋出肚子絞痛的神情跟行為

  身為AV的導演,他當然可以選擇用化妝跟演技來造假。

  不過,他向來都不習慣在拍攝中作假,此時令他非常的為難。

  擁有外掛的外甥許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的技能並沒有點開這一塊,是完全無能為力。

  就在片場的氣氛陷入低迷時,茱莉亞舅媽帶著雯玥舅媽突襲地來到現場。

  “嗨!阿澤,你看看我帶誰來了。”茱莉亞熱情地嚷嚷,動作夸張。

  進入片場後先給許綱一個擁抱,然後再去跟黑木澤甜蜜地親熱。

  所幸是中場休息時間,不然茱莉亞是不敢造次。

  黑木澤的脾氣,她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阿澤,我來了。”雯玥舅媽後至,略表歉意地詢問說:“有打擾到你們拍攝嗎?”

  “如果拍攝期間,底下的工作人員是不會放你們上來的。”黑木澤見到雯玥出現,稍微勾起微笑,“你很清楚,工作時我不喜歡被打擾。”

  “那我今天運氣很好。”雯玥大辣辣地給了舅舅淺吻,“我是順到過來看你一下,六點的飛機要回華夏。”

  “你總是來去匆匆。”

  “你是說,像拉屎嗎?”雯玥舅媽的玩笑,總是會跟菊花有所連結。

  “哈哈。”

  茱莉亞察覺到片場的氣氛,問著:“阿澤,拍攝遇到問題嗎?”

  “的確……”

  茱莉亞舅媽的現身,緩和片場的緊張氛圍。

  有著她這位高級的女優,黑木澤連忙把自己遇到的困境說出來,希望可以獲得解決的方案。

  盡管茱莉亞身經百戰,但這樣的情況鮮少遇見。

  她很不客氣地說,這樣菊花很松的女優,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前輩的冷酷發言,讓女優采櫻有些受傷,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

  不過,雯玥則是提出她自己的看法:“所以,阿澤是希望女優能感覺腹中絞痛,像是被灌腸,然後被大木先生在酒店內各處亂逛,進行戶外的調教……我這樣的表達,應該沒有錯誤吧?”

  “怎,你有解決的方案嗎?”別人是不了解,但深知董雯玥的黑木澤,從她的話語聽出弦外之音。

  只見雯玥舅媽從自己的隨身包拿出一排膠囊,解釋地說:“這是我平常吃的酵素膠囊,用途是在幫助有便秘困擾的女性,可以順利且正常的排泄。你知道我的,想要的效果稍微要比正常人不同,所以我請藥廠幫我重新配置,副作用就是腸子絞痛的時間會拉長些許,但不會馬上的排泄出來……”

  不愧是精通尻穴的傳奇玩家,對於後門的實戰跟理論,幾乎是全場最資深的人物,連茱莉亞都是贊賞不已。

  在茱莉亞扮完黑臉後,她很有默契地扮紅臉,拉起采櫻前往衛生間,給這位小女生引導與開發。

  不到十分鍾,雯玥就牽著采櫻的手走出來。

  明顯能從肉眼看到,女優的神情與動作都與方才完全不同。

  她微微地咬著下唇,步伐略顯蹣跚,時不時會弓起身體,想用手去按壓自己的小腹。

  演員就緒後,黑木澤馬上就宣布:“開始!”

  他坐回自己的導演椅上,後方是茱莉亞用乳房枕著他的頭,旁側是董雯玥侍奉,舅舅的左手正撫摸她的屁股。

  “再次跟你說聲謝謝,真的很不好意思。”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木先生,略表歉意地說。

  “沒事的。”一襲服務生裝扮,許綱的腰間還掛著一條腰帶,上面裝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如果有需要再通知到我們。”

  “你帶著工具是要去哪?”男人隨口提問。

  “喔,您是說這個啊。”許綱微笑地指著腰帶,“我等等要去總統套房進行簡易的修繕,那邊有的電源開關有些接觸不良。除此之外,我等會兒還要去頂樓的酒吧安裝桌邊的燈具。”

  “原來如此。”大木先生恍然大悟,“這年頭,連服務生都要兼職水電。”

  “可不是嗎。”許綱攤手回答,“請一次水電師傅就是一筆錢,我們家的酒店才新開幕,要花費的地方還很多,老板說能省就省囉。”

  “辛苦你了。”

  “不會不會,還要感謝你們入住。”許綱像是想到啥,又說:“客人,我們頂樓的夜景很美,不如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這樣方便嗎?”服務生的提議,顯然讓西裝男人很心動。

  “沒關系的。”許綱一臉巴結,“您是我們行政房的第一組房客,總是要給您留下一點好印象,希望能幫我們多多宣傳。”

  “那我就不客氣。”

  西裝男人敲著房門,對里面呼喊:“狗…采櫻!”

  浴室的門口探出一顆頭,慌張問說:“怎,怎啦?”

  “你弄好沒?”西裝男人問著。

  采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剛,剛弄好……”

  “走,我們出去逛逛。”

  隨即,三個人搭乘電梯上樓。

  下一秒,電梯門打開,許綱帶領著西裝男人跟黑色連身裙的女人出現,走向他們原本的房間,恭敬且禮貌地說:“祝福你們有愉快的夜晚。”

  礙於拍攝場地的限制,很多後續的鏡頭需要真的租借場地來補充,不可能在工作室搭建攝影棚。

  “你也是。”大木先生回禮,“晚安。”

  “晚安。”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房間。

  甫進入,采櫻就艱難地扶著牆壁,慢慢地跪坐到地上。

  她的臉上充斥著薄薄的汗珠,左手扶著自己的小腹,支支吾吾地說:“主子…母狗,母狗…可以去排泄了嗎?”

  酵素的藥效似乎發揮出來,采櫻糾結的臉蛋,不像是作假。

  “脫光。”大木先生沒有理會女優的求饒,冷酷地說著。

  “是…主子。”采櫻松開脖子的綁帶,讓她的連身裙順勢地下滑。

  沒有任何的內衣褲,是真空地穿著連身裙在外面。

  不過,她的屁股突出一顆小小的白毛圓球,與股溝鏈接的位置,染上淡淡的黃褐色。

  白皙的脖頸上,帶著黑色皮革的頸環,上面還有個名牌,寫著“淫蕩母犬采櫻”等字樣。

  “走。”西裝男人拿起牽繩,扣在采櫻脖子上的金屬環上。

  他自顧自地拉著女優,牽進里面的淋浴間內。

  “難受嗎?”他半蹲在地上,端起采櫻的下巴問著。

  “很…痛……”采櫻是咬著下唇,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她沒有撒潑小狗的情熱,連搖屁股的動作都覺得為難。

  “想拉出來嗎?”西裝男人一把捉著白色的圓球尾巴,左旋右扭。

  “唔!”采櫻抖動得更厲害,“想……”

  “屁股翹高。”男人拿著染上淡淡黃色的白毛圓球,底下是個金屬的船錨型肛塞,方才一路都塞在女優的屁眼里。

  他緩緩地倒數:“三…二…一,噴射!”

  啵!

  男人猛烈地抽掉采櫻的尾巴。

  “嗚嗚……”她哽咽地哭起來。

  下一秒,褐黃水柱便一股腦兒地從她的肛門疾射,還有幾顆黑色小玩意,完全不受控制地噴射在排水孔上。

  嗯……看起來應該是宿便。

  不僅大木先生嚇到、黑木澤也嚇到,連當事人本身,也被自己的這波操作給震驚到。

  “嗚嗚…汪汪…”采櫻的臉上充斥著真實的羞恥,應該是沒有意料到自己的腸道內,還殘留如此不潔之物,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在眾人面前展露。

  她害臊地低聲喊著:“…別看,求您別看。”

  女優臨機應變,並沒有因為意外而忘記自己仍在演戲。

  大木先生的鼻尖抖動,眼神稍露厭惡地說:“哼…狗子……”

  手掌蓋在自己的口鼻上,似乎真的被排泄物的味道給熏到。

  “汪嗚…我馬上整理……”采櫻的模樣有些凌亂,頭發也亂了。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自顧自地拿起花灑,對准采櫻便是一陣猛衝。

  大木先生冷冷地說:“在主子面前噴屎,不是該習以為常嗎?”

  她縮在角落,顫抖著身軀任溫熱的清水給洗滌,光滑的陰部毛發是全然地剃除,外露出粉紅色的性器。

  他抓起項圈的帶子迫使采櫻起身,右手衝刷女優的下體,左手握住金屬肛塞把柄,塞入她的屁眼上下到運作起來。

  采櫻是雙腿微開地高跪,任憑強力的水柱從下而上地噴射,浸濕她的胴體與肌膚,襲擊她脆弱又敏感的陰蒂。

  大木先生還控制蓮蓬頭上的小開關,讓自來水在柱狀跟霧狀間轉換,變換不同的刺激。

  當然,他抽插肛門的速度並沒有減緩,換來采櫻難過地喊叫。

  又因水幕的隔離,僅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會壞掉的……”

  “呵,是想停下來嗎?母狗!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選擇嗎?”男人捉狹地又說:“剛剛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讓你快瘋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采櫻在花灑間不停掙扎,就像被吊起的魚,無助地被玩弄著。

  “他應該沒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個騷母狗。不僅被主子塞著玩具,還被灌腸,更讓他當背景來暴露拍照。現在,升天吧!”

  “嗚…唔啊…汪呀啊啊!”水柱衝刷他的陰部,肛塞不停貫穿她的屁眼,嗚噎著尖鳴……

  淋浴間的淫戲後,彷若一灘爛泥的采櫻被男人抱到床上。

  他沒有方才的粗暴跟殘酷,流露出難得的溫柔。

  攝影機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來,從四個角度去拍攝片場中的男優跟女優。

  黑木澤與所有工作人員皆是呈現高專注地狀態,想要一次拍攝到定位。

  床上的棉被被拉到地上,大木先生拿出麻繩,二話不說就把采櫻大字型地固定在床鋪地四個角落。

  仿歐式的木頭床板,四個角落的木柱,無疑變成淫虐女人的道具。

  隨即,拿出一根根蠟燭,好似紅色的惡魔。

  “汪…嗚嗚…”采櫻一臉恐懼又期盼地模樣。

  咖!

  打火機的火光,點亮蠟燭的燈芯,緩緩地燃燒而起。

  大木先生攥著蠟燭沿著采櫻的肌膚撩過,讓皮膚上的感官神經,去體驗燭火的熱度。

  哪怕是低溫蠟燭,火光帶來的燒灼,讓女優的神經整個繃緊,深怕下一秒燭火會碰觸跟灼傷自己。

  “母狗,舒不舒服?”大木先生眼神專注地冷哼問著。

  “汪…燙!燙……汪汪…主子,會燙,饒了我吧…”采櫻扭著身子,楚楚可憐地求饒說:“…母狗…母狗不是故意要噴屎的……下次,下次肯定會清理干淨的,汪嗚。”

  “呵,還敢有下次!”

  被融掉的蠟燭,化成一顆顆的蠟珠,直接就滴落在采櫻的胸部上,忍受不住地叫喊起來:“燙…主子!很燙…很燙……”

  雪白的奶肉點綴著一顆顆嫣紅,看起來很美麗,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屈辱。

  蠟珠的生成並不快速,但是個很好淫虐的節奏,每次的滴落都會引發女優的哀聲求饒,滴滿胸部後,沿著小腹向下延伸。

  “母狗…燙…母狗不敢了……”

  大木先生沒有理會女犬的央求,持續地控制蠟燭,讓蠟油滴上采櫻光滑無毛的下體上。

  “呀啊啊!”女人是吃痛地叫喊。

  “就算你求饒,該有的處罰依舊少不了,不是嗎?”西裝男人把燭油的目標對准采櫻大開的陰蒂,自問自答地說:“我哪次有饒恕過你。”

  大木先生的臉上,浮現出殘忍地笑容。

  “啊!”采櫻痛苦地糾結著臉蛋,張大嘴哀嚎。

  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烈疼痛與灼燙,來自她敏感的陰蒂。

  火燙的感覺頓時充斥著她的神經,引發著陰部產生強烈地收縮,無法控制地流出些許的尿水,令她的意識出現片段的空白。

  不過西裝男人並沒有放過女優的意思。

  把采櫻的哭喊當作享受,認真地用她雪白的肉體作為畫布,展現藝術的色彩。

  說實話,如果是換成開掛的許綱,或許能把蠟珠滴成一幅畫。

  可惜現在操控蠟燭的人是大木先生,滴出來就是一片又一片的鮮紅。

  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讓女優無法順利地暈眩過去。

  用一次次的激痛,刺激她的交感神經,斷絕昏厥的可能性。

  滴蠟的痛苦是折磨,感覺不到什麼快感。

  歡樂的泉源是來自男人,蹂躪女性得到的征服快活。

  蠟燭上的燭淚滿盈,男人傾斜蠟燭,搖晃著蠟燭把灼熱的燭淚澆在采櫻赤裸的胴體上。

  “呀啊啊啊……不要,主子……饒了母狗吧,汪嗚……燙,啊啊……求您,停下來……”女優被燙得不斷地扭動,但繩索桎梏她的行動范圍,無法阻止男人的欺凌。

  終於,她的陰部被塗滿嫣紅,澆上厚厚一層令她痛不欲生的燭淚。

  一根根的蠟燭被使用,都會留下約十公分的長度,佇立在女體身上。

  “狗子,敢讓蠟燭掉下來,你就死定了。”男人恐嚇地說。

  采櫻的哀嚎慘呼聲竄入大木先生的耳中,猶如仙境的樂曲。

  白嫩的肌膚上覆蓋著燭淚,延伸出赤紅色的斑帶,令視覺效果更加震撼。

  接著,一根根蠟燭被裝飾在女體上,聚焦在她的敏感部位,像是乳頭、乳房、肚臍、小腹、陰部,陰蒂等等,彷佛新鮮的生日蛋糕,被蠟燭給點綴。

  采櫻滾動的動作是平息,好像一只正在被屠宰的羔羊,無助地發出撕心裂膽的哀嚎,可是不敢劇烈地晃動身體,剩下不住地顫抖。

  “汪嗚……”女優覺得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少。

  啵!

  男人把一根類似假陽具造型的蠟燭,插入女體的陰道當中。

  “哦啊啊啊!”采櫻的五官扭曲,卻又流露出奇妙的愉悅笑容。

  翻白的雙眼,意外地有著陶醉的神色。

  好似痛苦被升華成快感,讓她挑脫苦難的世界。

  陰道的蠟燭被點燃,慢慢地融化起來。

  大木先生進行著最後的裝飾,把一根又一根短節的蠟燭,佇立在采櫻的身軀上,隨著呼吸搖曳著火光。

  黑色的漆皮布巾被掏出,一端是假肉棒一端是口球的堵口出列,大木先生奪走采櫻的視覺與呼喊地權力,心滿意足地床邊。

  “唔唔唔唔……”

  陰部內的蠟燭慢慢地縮短,潔白的床單滴上緋紅的道路,不知何時火光就會燒灼到女人的下體。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來放開你。”男人緩緩地說出這句話。

  房間的燈光由亮轉黑,僅剩點點的燭光。

  咚!

  男人離開,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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