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未成年的性愛場面不適合多著筆墨,這段像顛鸞倒鳳又不是女女百合的口交戲碼,就暫時先告一個段落。
總而言之,這對小情侶終於完成肉體跨越性突破,值得嘉許。
不枉費讀者們等待快四十萬的字數,可喜可樂。
事後,唇上沾有精液的美玲靠躺在許綱的肩膀上,氣喘吁吁地說:
“今後,我只在乎你。願君,不辜負……”
本來是她隨口一提的俏皮話,卻瓦解許綱困擾多時的難題,腦內的靈感大爆發,將他的樂曲補上最後一個音符。
當下,青年是又跳又笑,欣喜至狂。
連女友的安撫慰藉都先放下,回到它的設備前,把腦內的靈感與大致完成的樂曲,重新詮釋編寫,演奏出令他滿意、足以驚艷的夏日祭的夜上海主題曲:
“總說遺忘,偏偏會想,念你緩緩,相遇時光。
華發漸蒼,嘆首回望,望君苦澀,醇酒頓釀。”鄉愁思念的曲調,從許綱的手指演繹流淌。她的神色深邃,猶若閨怨數年時光,僅存回憶相伴。
樂風一轉,他把霓虹著名的歌曲鑲嵌進去,又唱:
“任時光匆匆流去,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氣息。
人生幾何,能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情意。”
華夏與霓虹的文化碰撞,搗出一記波滔璀璨的亮麗,聽得美玲如痴如醉,盡管是男友初次彈出,不妨礙她對青年崇敬與迷戀,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
這首歌,也讓許綱的心里踏實下來,面對尚存不到十幾天的時間,他是更有信心可以完成“學園最佳”的任務。
練習時間結束,許綱打算帶美玲去吃一頓好料當作犒賞。
不得不說,若非女友的主動出擊,他可能還會困在這個難題,花費許多的時間去攻克。
但美玲是給了他一記白眼,若有暗喻地問說:
“綱,工作室有牙刷嗎?”
甫出口,青年就瞬間了解女友的心思,不免露出捉狹的笑容,淘氣地將女友給摟進懷里,居高臨下地反問說:
“怎,味道還沒散掉嗎?”
“你!”美玲惡狠狠地看著壞笑的男友,“你還敢說!”“說說看,有怎樣的感覺呢?”青年抱緊她,一副不說就不給她走。
調戲女友的日常,他向來熱衷。
迫於惡勢力下,小女友才害臊地講:
“嗯…羞辱感十足。明明都已經去衛生間漱口好幾次,也喝了不少水…”她有些欲罷不能,意猶未盡地又說:“嘴里精液的特殊味道仍然彌漫,又苦又澀,伴隨黏糊糊地的觸感塗抹整個口腔、牙齦,填滿空隙。再來,若有似無的腥臭味道,會時不時地飄進我的鼻腔,不斷提醒……”美玲露出她的小犬牙,哼哼地繼續講:“不用說,你剛才還沒有先洗過澡!
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你的味道,還是有點討厭的汗臭味……”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吞吞吐吐起來:“…之後,身體不自覺地緩緩又發熱起來,殘存在陰道里的感覺漸漸清晰,腦子就開始你的那玩意,張牙舞爪快要噴射的態樣,驅離不散地飄在我的四周……”
講到這,後面的感想她也說不下去,臉紅像是猴子屁股。
注視著被歡愉滋潤而光鮮撫媚的少女,許綱又是按耐不住自身強烈欲望驅使的悸動,開口問說:“晚上,來住我家吧?明天一早,我們可以搭神樂二舅媽的車子去學園。別擔心,你上課要穿制服我家也有,很多套喔。”“大色狼!”
拗不過男友的堅持,美玲就像是羊入虎口,被許綱當作押寨夫人擄回自己的小窩,過起沒躁沒羞地夜夜笙歌生活。
當然,她晚上也有跟父母先行報備,換來兩老貼心關懷地說:“美玲,別太累喔。還有,在別人家要注意禮貌,別給他們添麻煩。”這句話對小女友來講極有暗示,惹得她心虛不止。
翌日,他們倆人攜手上學。
不過從美玲的步伐來看,仍可見到她腿軟虛脫的疲態,走路時不時需要扶牆。
這情況,自然是沒有逃出閨蜜──淺音的眼里,她趁著課間的空檔時機,抓住美玲就是來場姊妹花的心靈拷問。
“玲,你跟許綱最近非常親昵呦。”
對於自己的姊妹花,她是沒有隱瞞太多的秘密。
就好像當初淺音跟哲在溫泉之旅去她們房間打炮開苞時,她是同意跟避嫌,才產生跟許綱交流的契機。
換句話說,就是最佳助攻員。
“跟我說,你們是不是上床了?”淺音沒有閃避就直球投出。
“沒…沒有。”美玲是不知道該怎麼正確地回答,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還是處……”
淺音大感詫異,吃驚地說:“疑?!怎麼可能!”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哪個不是看到女人的洞就想插,無論前面或是後面,根本不可能就有這麼強大的自制力。
就算是她的男友哲也,起初也是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會克制,但嘗過一次就食髓知味,再也回不去童貞樣貌。
從零到一很難,但從一到無限是很容易的。
他們現在約會,最後都會找地方打一炮,已算是既定的行程。
“難不成……”淺音馬上就有別的猜想。
“不…不是的。”與閨蜜的私密對話,臉皮薄的美玲是有些招架不住,“綱他很正常,是個正常的男孩。”
比起在黑木家的真情流露,面對淺音不知為何是無比害羞。
“既然是正常男孩,你又這麼漂亮,怎可能不把你吃掉?”淺音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還是,他那玩意太短,根本進不去?亦或是,他其實是硬不起來,真是看不出來。”
“……”美玲滿臉尷尬,頓時有種對閨蜜陌生的感覺。
這小妮子自從吃過禁果後,變成真正的老濕姬。
與她這半瓶水的比較起來,優劣明顯分出高下。
“不是啦!”
“不然,你總要說出個答案…”淺音眼見許多的猜想皆是錯誤,她是有點心急的說:“…我這樣猜,要猜到何時?”
這關,看來是沒有讓美玲有任何躲避的余地。
她是滿臉通紅,細聲的解答:“綱的那玩意…很粗、很硬,又很長……氣味不濃,也不臭……不過精液的味道就不敢恭維,我現在還沒習慣……”小女友不忘用手來比畫出許綱的陽具尺寸,淺音是顯得嘖嘖稱奇,按耐不住地說:“哇!比哲也的還大呢。”
輕而易舉,就出賣自己的男友。
隨即,她也聽出美玲言語中的資訊,又問:“美玲,你有吃過許綱的那玩意呀?嘖嘖,也太…太厲害吧……不,不會覺得很髒或是很可怕嗎?”這個年代,口交還不算性愛中的主流,普遍歸類到口味較重的階段,在AV作品中大多會點綴帶過,鮮少特別去專注拍攝。
除少部分著重在這戲碼的作品,才不會在事後進行刪減。
“所以…你就是用嘴滿足他,才沒有用那玩意捅進去嗎?”淺音腦補出這個結論。
美玲總不可能說是因為作者不敢寫未成年性交,怕被封書,才遲遲不讓許綱真正幫她破身。
她點點頭,敷衍的回:“嗯……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更值得紀念的日子……”
“那麼……含那玩意的感覺怎樣?”對於打開新世界門扉的淺音,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口交的體悟心得。
“這個嗎…”美玲竊竊私語地說:“…挺羞恥的,不過也非常親昵。男人的那玩意畢竟是要害器官,可以沒有顧慮擔憂就信任地塞進別人的嘴里,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淺音時不時地點頭,表示認同:“對呀對呀……一不小心咬下去,那就很尷尬了……”
“…會有種自己的嘴巴像是性器官,舒服且滿足的感覺很難形容……”“所以,你達到高潮嗎?”
美玲誠實地點頭,又說:“我在幫他口交的時候就曾達到高潮,還被他射滿整個嘴巴。”
“哇!好羨慕喔。”淺音一臉稱羨。
美玲狐疑地反問:“嗯?你跟哲也做愛,沒高潮過嗎?”“就…就一兩次而已…不見得每次都會高潮…”淺音像是搞不明白,“…做愛的感覺是很舒服沒錯,卻不像自己夾腿那樣爽到會抖……總有種就差那麼一點點的感覺……”
“那哲也呢?”
“他嗎?”閨蜜思考一下便說,“每次都射很多出來,精力旺盛。有時候休息一下,又抱著我的身體開始運動起來。不是我要說,下面干干的時候,做愛真的很痛,常常會流血……我明明就喊著不要、不要,哲也反而是興奮地猛弄,有時候真想揍他……”
如果黑木澤或是茱莉亞在這的話,肯定會說: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
說不定,還會現場進行指導,如何正確的性交。
至於悶騷矜持的許綱,有很大的機率是聽過就當沒事,絕不會在他人面前提起,當作閒暇的笑料。
“我們是沒有這樣…”美玲略顯欣慰,“…每次我都是濕到一蹋糊塗。嗯,有時侯連床單上都是我的水,羞死人……”
“呀?!美玲你這麼厲害,快教教我如何能跟你一樣這麼濕……”閨蜜間的小小插曲,替校園的生活添增不少樂趣。
事後,美玲也跟許綱分享這件事情。
把情比金堅的姊妹花,瞬間變成塑膠姊妹花,一點秘密都沒給對方留下。
“嗯?這樣子的確挺麻煩。”
青年是明白哲也同學的行為,是受到AV的不小影響,才會錯把女孩疼痛喊出的“不要”,認為是助興,但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去矯正。
這檔事情,或許要請教舅舅或舅媽,才會知道解決的方案。
“對的,我也覺得很麻煩。”美玲表示贊同,“總不能要我把你借給淺音,讓她體驗一下什麼是真正做愛的美好。”
女友這句沒經過大腦的言語,許綱是不禁流出冷汗。
“玲,你就這麼簡單把我賣掉呀?”
美玲不以為意,回復說:“你都拍攝這麼多支AV,性愛的觀念肯定比哲也同學還要豐富。你是幫助淺音,又不是因為想上她,不是嗎?”女友淡薄的道德觀念,青年是不知該如何回話。
“你不會吃醋嗎?”他反問。
“如果真的要吃醋,我可能已經吃的好幾箱。”美玲平靜地回答,“跟你交往後,與你合作過的女優不少,你有哪次因為我的因素不跟對方做愛,且你看我哪次真的吃醋?早跟你說過,我在乎的心靈上的契合,因此才不會介意你肉體交歡。不過…你跟柳琴小姐,不行呦……”
她刻意提起那位對許綱深有好感的女護理師,挑明男友不能跟她在工作之外再接觸。
別忘記,柳琴護理師可是為了能和青年再次性愛,特地跑來與黑木澤簽約,擔任工作室兼職女優的狠角色。
她那天使與惡魔融合的特質與胴體,不是現階段的美玲可以匹敵。
再過幾年的培育,說不定有相互抗衡的機會。
“嗯,放心吧。”許綱表示知悉,“你沒看舅舅他們,有刻意避開我們一起合作拍攝。”
畢竟,柳琴小姐加盟黑木澤的工作室差不多一個月,已拍了兩部片子,但合作的男優並非許綱。
這事情,很大一部分要歸功於自己的茱莉亞大舅媽,是她故意避開兩人的合作。
原因,則是她單純喜歡小美玲,這麼簡單。
“嗯嗯。”美玲回歸正題,“如果淺音需要協助的話,你可要幫忙喔。”“喔……我知道了。”
女友的這番言語,似乎觸動了青年內心不為人知的一塊……很快又來到周末,距離夏日祭剩下不到兩個星期。
按照許綱跟“本格派”約定的檔期,他又來到拍攝的片場。
與拍攝時間稍早抵達,是青年從剛入行就培養出來的習慣。
會跟工作人員打聲招呼,以及與導演聊天互動,減少與他人的陌生感,很多時候是利大於弊。
三島千尋今日是戴著一頂棒球帽,使她一頭亂發的造型稍微好看些許。
她正在跟編劇商量拍攝的細節,見到許綱出現,就順勢將他叫過來。
本次的戲目是衛生間內的性交,場所選在“本格派”專用的廁所布景,幾乎是需要這幕時,都會在這拍攝。
“你覺得這幕怎麼拍比較好呢?”她用略為干啞的嗓音問著。
青年現身前,她跟編劇已經討論一陣子,但沒有辦法達成共識。
編劇覺得這幕應該是采用面對面的女上位騎乘,著重在女優的臀部擺動,比較符合市場觀眾的口味;相反的,三島監督確認為這樣拍攝的畫面不夠好看,應該是讓男生癱坐在馬桶上,一邊玩虐男優的奶頭,一邊套弄對方的陰莖,強調對方該有的欲女身分。
兩人是僵持不下,把問題拋給許綱,試圖從對方身上獲得解答。
關於這種小兒科的問題,青年想都沒有多想,直接就說:“那就多拍一場戲目不就得了?”
“啥?”兩人不明究理。
他拿出自己的劇本,針對上面編劇撰寫的大綱,點出劇情的走向,便開始分析說:“根據編劇的大綱設計,本次的作品是三個細項組成,從弟弟被識破的口交、在學校的褻玩,最後是房間內的性愛…從整體來看,劇本的走向非常簡單明了,拍攝起來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難點……”
“…可是我覺得,這樣的流程顯得過於單薄跟乏味…”青年跟旁邊的場務人員拿了一枝筆,在劇本的空白處直接書寫,“…我個人認為既然是欲女系列,就要著重出女性的性欲高漲跟征服男人的反差感……”他在學校跟家里之間,寫下“車廂”這個詞匯,繼續說:“這陣子業界較流行暴露的片子,有拍攝好幾部女性在戶外露出、被玩弄且輪奸的作品,銷售數字都挺好看的。不如…我們可以拍男生在公車或是地鐵上被人逆玩的戲碼,你們覺得如何呢?”
在“車廂”兩個字下,許綱飛快地用筆繪畫出場景,就是一男一女地坐在公車的座位上,男生不敢亂動,女生則是伸出手來套弄對方的下體,周圍站滿許多乘客;接著,他又描繪出類似地鐵的車廂,男生手握著車廂的把手,後面是女優緊貼,套弄著對方的肉棒。
“這兩個畫面我自認都很適合,你們覺得呢?”導演跟編劇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不由得佩服許綱的點子。
於情於理,監督是整部作品中最重要的領袖,或多或少都要尊重他的決定。
當然,編劇亦有自己的風骨,他的想法不容許忽視。
是故,許綱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解決。
同時間,他還抽空把這幕的畫面點略地描繪而出。
是男優坐在馬桶上,女優采用背向的女上位,然後廁所的門扇徹底敞開,將劇本原先設計好的畫面,又提升一層樓。
“那你呢?”三島反問青年,“加戲的話,你能接受嗎?”“我沒問題。”許綱點頭,“只要井口小姐同意,我自然是全力配合。”盡管系統發布的任務並沒有這額外的選項,但青年覺得既然攸關自己的性技進化,那多增加一點完成度,應該不會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