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我任職的酒店發生駭人驚悚的凶殺案。
案發後,警方迅速趕到並拉起封鎖线。
隨之,嗜血的媒體也跟著蜂擁而至,頓時鎂光燈閃爍不止。
至於酒店的員工,則是被隔離在內,等候警方的偵訊。
死者為一名女性,據檢方的調查,她生前似乎經歷過高強度SM性愛游戲,全身殘有不少傷痕。
但或許是過於激情,導致突發性猝死。
詭譎的是,死亡的女性雖是遍體麟傷,臉上則是笑容滿面地離世。
至於關鍵的凶手,卻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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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職業?”提訊的警察公式化問。
我眼前的男人,年紀差不多二十出頭,看他的提問模式,我推測他應該是個新人,流程十分陌生。
連些許的公關交流都不太會說,我猜他很難獲得細節類的信息。
“安秦,酒店經理。”我冷靜地平述。
警察拿起筆紀錄後又繼續問:“據說,您是主動提出您有當晚的目擊情況,是吧?”
“是的…”我斟酌自己的說法,“…因為我對那名女性記憶深刻。”
“怎樣的記憶深刻?”
“嗯,我有跟她近距離的交流互動,時間長達半小時以上。”
“那請您詳細說明。”
“好。”我開始敘述……
從酒店開幕以來,入客率一直提升不上去。
也許是這城市的貧瘠,亦或是此處是觀光的沙漠,就算提出相當優惠跟大范圍廣告,仍是不見起色。
然後,酒店接到一份訂單,是位女性要預約我們酒店的行政房,兩天,並額外購買兩天的早飯加晚餐,共四頓。
因此,我便非常留意這位女性。
畢竟,這是酒店行政房自開張以來的第一位客人。
如果能讓這位貴客滿意,說不定就是打通此時困境的契機。
事實證明,我的關注是神來一筆。
在她居住的行政房里,還安裝非常多用來監督工程的隱藏攝影機,尚未拆除。
結果,便是錄下那幾晚的情形……呵呵,包含當夜。
不過我在跟警察陳述的時候,把“屋內攝影機”這個關鍵的线索給保留。
不得不說,酒店房內安裝這玩意的事情東窗事發,可不是輕描淡寫能解決。
“您是說,死者顧青是單獨前來你家酒店住宿。而且這些天,都有一位固定的男客人進入她的房間。”
“是,沒錯。”我回答。
“並且那位男客人,也手持另外一張房卡,沒錯吧?”
“當然,走道上的監視器都有紀錄,是由女方親自交給他的。”
“那您還記得這男人的模樣嗎?”警察拿起筆,專注地記錄,沉聲地問說:“我的意思是說,更明確一點。畢竟,監視系統拍出來的畫面,這男人出門後就是戴著帽子跟口罩,五官非常不明顯。”
“沒問題,我記憶很深刻。”我點頭,“一個身高算高,身材壯碩。戴著金屬框的眼鏡,看起來一臉商務人士……眉毛很濃郁,眼睛的黑眼圈略重,臉上膚色偏黑及有些痘疤的痕跡,嘴唇很厚,蓄胡……嗯,他當天是穿著西裝……”
這就是我想不到的地方,顧青外表看起來正經端莊,聲音軟萌嬌氣,但真實的面目卻個放蕩的女人。
對,她入住後,我便打開攝影機。
我只是好奇,並不是想偷窺。
身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酒店經理,時不時關注貴客是相當合理。
誰知道她何時會提出需求,不是嗎?
經理室內的計算機屏幕前,出現了她整理自己行李的畫面。
十九寸的淺綠旅行箱,里頭物品裝得滿滿,映襯著她一襲黑色的連身包臀裙,將小巧玲瓏的身材完美呈現,有種獨特的美感。
隱約才注意到,顧青從她的箱子里,取出很多我難以形容的道具。
像是各種情趣服裝、許多性愛道具、一捆又一捆的麻繩、幾根蠟燭,還有莫約手臂長的一根短鞭。
只見她把各種器具分門別類地整頓在床上後,我見她突兀地拿起手機,欣喜地到門口去守候。
不同常人,她是跪著在門口,動也不動。
此外,還迅速地把自己脫得一干二淨,完全赤裸的模樣。
叮當!
門鈴聲從我計算機的音響傳出,我立刻被吸引注意力,就見到一個包得緊緊的男生背著包包進入,接著兩人熟悉又陌生的互動,男人贊賞地摸著她的頭。
她一臉陶醉,享受被撫摸的感覺。
門關上,顧青就捧起男人的手掌,貪婪地吸吮著他的手指,彷佛至高無上的美味,眷戀不已。
然後,男人脫鞋走進屋內,而顧青是跪爬的姿態…光溜溜地跟隨。
就像呼吸一般的自然,毫無任何的違和感,兩人的相處模式,彷佛就應該這樣。
反而是屏幕前的我,像是被雷打到似的,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男人很隨興地坐在沙發上,顧青則跪在他腿邊,柔情地用嘴叼下他的襪子,再細細品嘗起男人的腳趾。
呼啾…咕啾……呼嚕嚕……咕啾……
舌頭跟腳掌糾纏,偶而分開,發出忙碌吸吮嘖聲,若有似無地透過音響流進我的耳朵內。
我迅速切換另外一個鏡頭,就見到男人的腳掌踩在顧青嫩白的臉蛋上。
對方不以為意,任憑男人的踐踏,甚至把她的頭踩到地板,還不忘吐出舌尖,恭敬地伺候他的腳趾。
高挺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搖動著,好似見到主人的母狗,忠誠地傳遞自身的歡喜跟快樂。
“汪汪……”她犬吠。
沉醉在舔舐的甜美里,一抹油亮從她的股溝中流淌,我不自覺地調整攝影機的鏡頭,以倍數放大去欣賞她的重點部位。
濕潤、黏膩……是女人發騷時產生的淫水,涌出她的洞口,沿著大腿內側逐漸的下滑,拉出一條軌道。
櫻紅的嘴唇交錯著位置,粉嫩的舌在南人的指縫間嬉戲,不斷涌出的銀白唾液,水亮著唇邊,與她敏感處的水漬,保持著平衡的亮點。
“呼啾…主子……”
音響冒出這句柔媚的撒嬌,聽得我酥麻麻的。
“您是說,這幾天只有這男人進入她的房間嗎?”警察聽著我的證詞,眉頭微皺,“不過根據酒店提供的監視器資料,男人都在晚間八點後離開,是吧?”
“這個……這我就不清楚。”我搖頭,“畢竟晚間六點開始,就是餐廳的晚飯時間。大部分那時候,我都會在餐廳協助幫忙。”
警察在筆錄上重重地畫下一筆,又緩緩說:“安經理,關於這男人,您還有需要補充的部分嗎?”
“我想想啊……那男人過來沒有開車,我們的停車場沒有他進場紀錄。”
“換句話說,這男人有可能是這城市的住民…”警察喃喃自語,“…或者有其他的交通方式過來……”
顧青喊完“主子”後,我就見到男人強勢地把她拎起來丟在床上,像是白羊的嬌嫩胴體使我眼花,麻繩飛舞,以強攻的姿態侵略顧青的肉體。
而嬌弱的她,任憑宰割,還不忘羞怯地吐著羞恥的喘息。
“唔,嗯呼…主子,主子……”
“小狗,不准亂動!”男人壞心眼的笑罵,不輕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似乎非常滿意顧青的羞臊,兩道平行的繩子禁錮她的胸部,摩擦出淡紅色的勒痕,接著把她押在自己腿上,手指抹出一道淫水,捉狹地塗抹在她的臀部,反復交替。
“汪…汪汪……”顧青羞紅臉地嬌嗔,學著母犬搖晃屁股還附和,臉頰嘶磨著男人的腹部,縱情地撒嬌歡脫。
一手享受著股溝濕滑的柔軟觸感,一手搓揉著擠壓變形的奶肉,白晰的乳房從指縫間擠出,宛若變形的麻薯一般,姿意地轉化成各種形狀。
“嗯唔…啊…主子…嘶呀…”
音響全聲地道把顧青的浪叫給收錄,甚至是男人手指在肉縫里旋轉的淫靡水聲,鼻頭鈄動的悶哼聲,聲聲清楚的在我房里回蕩。
我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貼近屏幕,彷佛這樣,就能夠感受到他們的快樂。
“小色狗。”
男人把戰場轉移到旁邊的沙發,她要顧青反向地跪趴在椅墊上,暴露出她私密地帶的兩個肉洞,身為攻方的征服姿態,手持著兩個電動假陽具,簡單就把顧青的前後門給塞滿。
更過分地是,還加上繩褲,使玩具牢固地桎梏。
“嘖…呀啊…啊啊…好…撐…喔…主子,把狗子塞滿啦……”顧青還故意發出的甜美的歡愉聲,深怕男人不知道她的快樂。
殊不知,鏡頭外的我才是真正的難受,硬得發痛的肉棒,已經控制不住地套弄起來。
嗡嗡嗡嗡嗡嗡……
兩穴的玩具開始強烈運轉,男人居高臨下,注視著顧青吐出舌頭的嬌喘,同時欣賞器具正挖掘且飛濺的汁水。
“狗子,你真吵,張嘴!”他命令著。
這時,男人還把眼罩跟口球給顧青給套上,大大地壓抑她的浪叫,似乎針對她的弱點攻擊。
並且拿起短鞭,一下又一下地精湛准確抽在她的屁股上。
“啊啊啊!”
只見顧青痛並爽地蠕動,看似在閃躲鞭子,卻又每邊都打中,打得臀部一道道紅腫浮現,但從大腿深處的水痕,一點都沒有中斷過。
連綿而下,潺潺流淌。
沒多久時間,卷著名為高潮的巨浪與菊穴獨特的快感匯流,貫穿顧青的交感神經,強迫她嬌嫩的肉體無助地發顫,吐露如同瀑布般的淫液跟菊蕾汁水,澆淋在沙發上。
“那麼,安經理,能請您敘述一下關於當晚您目擊的情況嗎?”警察把相關的信息紀錄妥當後,終於進入主軸。
“當晚飯後,他們倆說把房卡遺忘在房間,是我去帶他們領出的。”
“嗯?房卡遺忘在房間?”警察的聲音出現意外與不解,“然後呢?”
“我替他們解開房門拿出房卡後,那男人說夸獎我們酒店的設備很新穎,不過因為才剛開幕,還有許多細節沒有完善,因此提出一些建議。閒聊之後,我就帶他們去看總統套房跟頂樓的夜景。”
“是您主動提出嗎?”
“是的,因為當晚我正巧要去總統套房進行設備的檢視,手邊帶著一些工程器具。男人因緣際會問起,我也跟著回答。隨後他們說對總統套房有興趣,我就帶著他們一起去參觀。順便介紹我們的一些設施,以及導覽。”
“之後呢?”
“就送他們回去他們的樓層。”
“兩個人一起進屋嗎?”
“這個我並不清楚,因為他們的房間在盡頭的轉角處,我在電梯口是看不見的。我只能說,他們是往自己的房間走進去……至於是否一起進屋,我無法正確的回答。”
“您還記得那時幾點嗎?”
“大約晚上七點左右。”我很有自信,“因為我當時有看手表。”
“不過,照您剛才的證詞,您六點就會去餐廳幫忙,不是嗎?”
“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不過當晚我必須去巡視總統套房,因此我沒過去餐廳協助。”
“回歸正題,兩人回房的那時就是您最後看到死者生前的樣子,對吧?”
“沒錯。”
“當時兩人的狀況如何呢?”
“男人很正常,女人則是臉色潮紅,有點喘。不過,兩人的行為舉止都顯得正常,沒有任何不正常。”
警察的神色有點凝重,點點頭說:“那我知道了,謝謝安經理。”
我會帶著他們去導覽,不外乎是是為了介紹酒店外,也暗自感謝這兩人讓我欣賞不錯的春宮大戲。
途中,顧青的反應有些反常,我當下是不以為意。
而男人則是對總統套房的很多裝潢很有興趣,還不時拿出手機來拍照,且要求顧青跟著入鏡。
後來我才知道,我居然成為他們兩人調教游戲的其中一個要件。
是的,他們進房後,我回到監控室,就看顧青又回復到赤裸母犬的姿態,脖子掛著項圈,屁眼塞著尾巴,被男人牽入淋浴間內。
從來就沒想到,方才顧青的衣服底下,會是如此的裝扮。
更讓我難以置信的地方,就是聽到男人說:
“三…二…一,噴射。”
男人抽除顧青臀部的尾巴,接著褐黃水柱便一股腦兒地從她的肛門疾射,還有幾顆黑色小玩意……嘿嘿,是宿便。
“嗚嗚…汪汪…”顧青的臉上充斥著羞恥,應該是沒有意料到自己腸道內,還殘留如此不潔之物,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在男人面前展露,“…主子,別看。”
“哼…狗子……”
“汪…我馬上整理……”顧青的模樣有些凌亂,頭發也亂了。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自顧自地拿起花灑,對著顧青便是一陣猛衝,“在主子面前噴屎,你不是早該習以為常嗎?”
她縮在角落,顫抖著身軀任清水給洗滌,光滑的陰部毛發剃除,外露出粉紅色的玩具底座
他用力著項圈的帶子迫使顧青起身,右手繼續地衝刷,左手握住玩具把柄,開始上下到運作起來。
顧青難過的叫喊,但水幕的隔離,僅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會壞掉的……”
“都濕成這樣,還想停下來嗎?母狗!”男人捉狹地又說:“剛剛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讓你快瘋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顧青在花灑間不停掙扎,就像被吊起的魚,無助地被捅上顛峰。
“他應該沒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個騷母狗。不僅被主子塞著玩具,還被灌腸,更讓他當背景來暴露拍照。現在,升天吧!”
“嗚…唔啊…汪呀啊啊!”玩具不停貫穿她的陰戶,嗚噎著尖鳴。
淋浴間的淫戲後,彷若一灘爛泥的顧青被男人抱到床上。
他沒有方才的粗暴跟殘酷,流露出難得的溫柔。
不過,男人依舊拿出麻繩,把顧青大字型地捆在床上。
隨即,拿出一根根蠟燭,好似紅色的惡魔。
“汪…嗚嗚…”顧青一臉恐懼的模樣。
盡管她有些虛脫,但看到男人點燃蠟燭的刹那,眼神閃過一絲希冀。
特別是融化的蠟油滴落在她的乳房上時,音響傳來的嗚噎聲,明顯愉悅大於痛苦。
她蠕動掙扎,繩索嘎嘎作響,紅班點點的痕跡,映襯著她五官扭曲又深深陶的醉表情。
一根、兩根、三根……蠟燭的火光搖曳在顧青的身軀上,就好像美味蛋糕的底座,插滿根根蠟燭。
眼罩、口球、還有假陽具再次出列,也被安裝到她的身上,忠實地運作。
“唔唔唔唔……”
叫喊從高昂變成低鳴,房間由光亮轉為黑暗。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來放開你。”
咚!
男人離開,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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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沒有殺她,我很確信。
至少在他離開前,顧青還是活著的。
就像個人體蛋糕,上面裝飾著蠟燭,大字地躺在床上。
然後,我把攝影機的運轉給關閉。
“呼……”我大大地吐口氣從椅子上起身,肉棒很硬,很想發泄。
桌上漆黑的萬用卡漾著奇妙的光线。
輕輕地拿起,在手上轉了一圈,緊握。
我走出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