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附身丫頭的大頭怪嬰明顯是聽不懂這麼晦澀的中文的,就看惠勒法師那如同鐵鈎一樣的五寸回旋槍就一點點的分開了丫頭的嫩屄,那層層疊疊的皺褶瞬間就被五寸回旋槍給拉伸開來,緊致的嫩屄就這樣的被一點點的拉伸,弄得附身丫頭身上的大頭怪嬰明顯的一聲慘嚎。
身邊附身胖婦人的紅衣阿飄此時也不停的在旁邊賭咒發誓的說著一些惠勒法師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外語,不過惠勒法師會在乎這些麼?
老子本來就是要操你們兩個的,奈何你們兩個沒有肉身,如果只是神交的話,那麼只會讓老衲的元神受損。
所以老衲才要讓你們附身了操,橫豎老衲有無上的佛法加持,而且有正宗道家的一氣化三清的輔助,誰會在乎你們兩個洋鬼子的賭咒發誓?
所以不緊不慢的惠勒法師就像是一點點品嘗丫頭的滋味一樣,溫柔的抽插著,弄的附身丫頭身上的大頭怪嬰和丫頭的本身仿佛二重唱一樣的被惠勒法師操的直哼唧。
其實不是惠勒法師不行,而是不能,畢竟丫頭的肉身還是自己親屌改造的,若是隨意的毀壞掉了,那可就出了大麻煩了,而且本來就是想要煉化這個大頭怪嬰的,所以還是溫柔的輕輕的操的好,一邊揉搓著附身胖婦人的紅衣阿飄的奶子,一邊輕搖慢插,惠勒法師這邊就微笑著運起了西域大雪山的歡喜禪。
這不采不要緊,一采可不得了,就像是決堤了一樣的龐大的天魂就衝天而起,差點衝開了惠勒法師剛才施展的定身咒,不過好在惠勒法師也是千年的老妖僧了,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就認輸,所以趕緊的又分心二用的運起一氣化三清的法門,順著丫頭的屄里源源不絕的天魂能量就這麼被有節奏的輕搖慢插之中流入了惠勒法師的體內。
惠勒法師在屋里正在爽,大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本田雅閣之中的一個女人卻受不了的一口老血噴在了風擋玻璃之上,她本是李春英的女兒,李春英一子一女,兒女雙全。
女兒起名叫李睿,兒子起名叫李岩。
並不是跟母姓,而是李春英嫁給的先富起來的那批人也姓李。
按說南方就是不比北方的,在北方同姓不通婚是常識,不過在南方這種事稀松平常。
只要不是五服內的親戚,說結婚就結婚,什麼同姓不通婚這類的忌諱,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這本也沒什麼,這姐弟二人此次來到東北,其實就是為了尋仇的。
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就是這對姐弟去緬甸砸錢在一個黑降頭師手里收來的古曼童母女,這種有傷天和的事在東南亞屢見不鮮,最開始是得道高僧的骨灰加持念力,然後做成佛牌賣給別人供奉,到後來就是這種橫死淒厲的厲鬼的骨灰做成古曼童讓人供奉。
而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本來生前就飽受凌辱,死的時候又都是一身大紅的變成厲鬼,七天回魂的時候剛好被降頭師給煉制成了佛牌和古曼童,所以最是凶殘靈驗,而李睿李岩姐弟二人也是砸下重金才搞到手。
回到上海之後更是專門在家對面買了一套房子安置這對古曼童母女。
平日里每隔七天就用無名指的心頭血去供奉,而且定期最新的玩具和服裝都是供在案前的。
所以每當去指使這對古曼童母女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就是無往而不利,每次都能干得漂漂亮亮的。
而母親李春英在東北讓人采了二十年陽壽,回到上海就一病不起,每天還要和七個葫蘆娃交媾才能維系生命,讓這對姐弟恨得牙根癢癢的。
她們才不管李春英來東北收購藥豬的下作手段,更不管李春英無人機去放非洲豬瘟,反正就是這個死禿驢的錯,就必須要弄他,往死里弄他。
他不是妖僧麼?
妖僧有什麼大不了,古曼童母女出動了,就不信弄不死這個妖僧,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的,誰碰上誰死,已經不止一個仇家被活活嚇死的。
而且溫州太太炒房團這幫缺了大德的阿姨們也不管老媽李春英的事,也不算她為工傷,還建議自己姐弟不要去找那妖僧的麻煩,畢竟這年頭信息大爆炸,給龍虎山張天師還是給香港白龍王家打個電話也是分分鍾的事,黑狗血都制服不了的妖僧,誰樂意去招惹?
你有錢有啥了不起的啊?
人家黑白通吃,根本不在乎你那倆糟錢!
所以這對姐弟就動了殺心了,直接坐飛機到東北,開著公司的本田雅閣就直奔胖婦人的家,在門外直接放出了這對古曼童母女,就是要殺光屋里的所有生靈,否則怎麼能解心頭之恨呢?
剛才惠勒法師吸納古曼童的天魂的時候,所以李睿就一口老血噴在了風擋玻璃之上,因為古曼童常年都是用她的心頭血去供奉的,所以心底還是有著牽絆的,在古曼童被惠勒法師度化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傷的就是她,而且古曼童作案,從來都是必須有一定距離的,超過這個距離很容易魂飛魄散的,不可能千里之外放出古曼童去作惡的。
看著姐姐在副駕駛噴了整風擋的血,風擋玻璃上都已經紅的刺目了,李岩此時也急了,趕緊的上前去探查一下,卻感覺姐姐已經昏過去了,嚇得李岩趕緊掏出手機,卻不知道打給誰,畢竟一般的醫生也治療不了古曼童受傷導致宿主受傷啊!
正當李岩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這邊突然間,李岩的腦瓜子仿佛是被大錘掄了一下,然後也是一口老血噴在風擋玻璃上,緊接著就是渾身無力的萎靡下來,瞬間李岩就感同身受的明白了姐姐剛才遭遇了什麼,卻只能大口喘息著,什麼也干不了。
李岩沒有昏迷也是正常的,畢竟常年混跡紈絝圈子,常年去健身房撩妹的,身體素質比姐姐李睿不知道要強上多少,但是再強也是有限的,此時的身體仿佛重若千鈞,別說發動車子離開這是非之地,就是再舉起手機都是讓其勉為其難。
其實李岩的遭遇是屋子里惠勒法師在采大頭怪嬰古曼童的時候,旁邊的紅衣阿飄實在是呱噪,唧唧歪歪的一頓泰語在罵街,讓惠勒法師十分的不爽,不爽還能怎麼辦?
不爽就出溜你唄!
所以二話不說的直接抽出了附身丫頭的大頭怪嬰體內的五寸回旋槍,直接扒了附身胖婦人身上的紅衣阿飄的褲子和褲衩,五寸回旋槍直挺挺的對准屄門就一下子插到底。
這五寸回旋槍冒著佛光的插進去,就宛如燒紅了刀子插進去一個道理,而且惠勒法師插進去也沒閒著,一邊扒衣服一邊嬉皮笑臉的背著台詞:“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看我大威天龍,世尊地藏,波若諸佛,摸你媽媽哄……”
這一邊操著附身胖婦人的紅衣阿飄,一邊嘟囔著這個,的確是讓人很生氣。
不過此時無論是附身在胖婦人身上的紅衣阿飄,還是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附身在丫頭身上的古曼童,都沒有任何主動權,畢竟定身咒的法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破的,誰也沒辦法掙脫定身咒的束縛,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五寸回旋槍在附身胖婦人的紅衣阿飄的屄門里進進出出……
就這樣折騰了能有快兩個小時,惠勒法師感覺自己的天魂已經處於飽滿狀態,量變已經積累滿了,距離質變僅剩下臨門一腳了,而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的天魂自己采了快三分之一了,而且明顯經過剛才的鍛煉,自己的人魂也已經強大了不少,連帶著十三太保橫練金鍾罩鐵布衫也能恢復到自己全盛時期的十之三四了,這才收功了之後把稀薄如水的精液射進了附身胖婦人的紅衣阿飄的體內。
(道家講究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練神返虛,所以有道之士的精液都這樣)
舒爽完了的惠勒法師提起褲子,又怕紅衣阿飄和大頭怪嬰在胖婦人和丫頭體內時間長了會傷害這母女二人,所以必須盡快的找到幕後黑手。
不過這玩意應該不能超過太遠的范圍,而胖婦人的家後面是一座土山,前面是村村通的鄉道,而干了壞事更容易溜之大吉,所以正門處應該就有。
所以惠勒法師推門而出,正好看著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本田雅閣,風擋玻璃上糊著一層紅色的東西,車里貌似還有兩個人,於是惠勒法師二話不說的直接拉開車門,就看到昏倒的李睿和攤在駕駛室里的李岩,笑嘻嘻的惠勒法師問道:“二位就是驅使厲鬼來害老衲性命的高人?”
而此話一出口,就氣的李岩恨不得再噴出一口老血去,但是現在渾身癱軟的狀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怎麼也不會是這個小個子不高的賊和尚的對手,於是就點了點頭。
而惠勒法師確認了正主,自然而然的把李睿就給抱下車,夾在胳肢窩下的,這下李岩可急了,雖然他姐姐半男不女的作風一般,但是再怎麼說也是他姐姐啊!
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詭異的妖僧把她帶走,母親李春英已經被他奪走二十年陽壽,已經半死不活的在上海挺屍了,若是自己姐姐也有個三長兩短,這可如何是好?
所以在惠勒法師抱起李睿的時候,李岩就趕緊出言阻止道:“別傷害她,有什麼事衝我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說了,別傷害她,有什麼事衝我來……”
可惠勒法師哪管他那一套,有錢很了不起麼?
操的就是你們,若不是你長得這麼丑,老衲一會也采了你!
所以惠勒法師二話不說,不管不顧的就把李睿給帶進屋里,直接扔在炕上就轉身出門,如法炮制的夾著李岩也進了屋,直接扔在了電腦椅上。
之後就在車里仔細的搜索陰氣,果不其然,在副駕駛的手摳里找到了一塊乳白色的骨灰制成的佛牌,旁邊還放著個嬰兒頭蓋骨制成的古曼童。
找到了這兩樣東西,惠勒法師就不怕了,一般和尚是念經超度,但是老衲是用少林七十二絕技之首的少林鐵襠功超度,效率上要快十倍不止,所以這玩意到了自己手里,以後這對古曼童母女就省的再出去害人了,我不操地獄,誰操地獄啊!
原本這對母女就算進入輪回也是得先入地獄道的,不是餓鬼道就是修羅道的,連畜生道都未必能進得去。
不過自己度化了她們之後,到時候再看情況再說吧!
所以揣好佛牌和古曼童之後,惠勒法師就轉身回到了屋里,直接大手印運起,把紅衣阿飄和大頭鬼娃都封印回了佛牌和古曼童內,然後笑嘻嘻的問李岩:“你們是誰?為啥來對付老衲?”
李岩“哼”了一聲,就像是革命烈士一樣的扭頭不去看惠勒法師,而惠勒法師則來氣了,現在丑時還沒有過去,門口的石英鍾上顯示是2:45,時間有的是,還怕你個人渣不說?
所以惠勒法師二話不說的就把火炕上的李睿拉了過來,話說這李睿一頭短發,二十七八歲,精明干練得很,前凸後翹的也的確很帶勁,就是喜歡穿中性的服裝,這一身男款的阿迪達斯休閒裝,配上一雙耐克的運動鞋,看著還行,不過這個阿迪達斯的標志怎麼這麼怪呢?
adiaos?
Adidas不是這麼拼寫的麼?
啥意思?
一個屌絲?
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扯開了李睿的運動服拉鏈,把里面的胸罩往上一推,卻發現李睿的奶子小的嚇人,堪稱旺仔小饅頭了,而玄妙都在她戴的奶罩子里墊著兩塊矽膠,這可把惠勒法師給惡心夠嗆。
現在的人咋都那麼能造假呢,連奶子都造假,雖然在外面捏著手感也不錯,但是推上去一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啊!
害怕操了男人的惠勒法師趕緊的把李睿的運動褲連帶蕾絲褲衩子給扒了下來,濃密的屄毛都快長到大腿上了,根本也看不清,所以惠勒法師把李睿的褲子和蕾絲褲衩扔到李岩臉上,抬起李睿的雙腿打算仔細的研究的時候,李岩終於說話了:“別碰我姐,我說。”
“我媽是李春英,被你奪走二十年陽壽,現在每天就指著跟那七個葫蘆娃睡覺才能活命,我們姐弟二人就來找你麻煩,帶著我們在緬甸重金請來的佛牌和古曼童,結果誰想到你個妖僧竟然連古曼童也能操!我們栽了!要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們認栽!”
接著李岩補充道。
聽到李岩的話,惠勒法師二話沒說的把手放在李睿的屄上摸索了一番,還好還是女人的屄,而不是男人屌,一顆心放在肚子里的惠勒法師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解開了褲子,運起少林鐵襠功,五寸回旋槍又繃直了宛如鐵棍,再運氣一下,五寸回旋槍又變成了那駭人的鐵鈎形狀。
李岩此時怒吼著:“老子都交代了,你怎麼言而無信?”
而惠勒法師則回頭獰笑著回答道:“老衲可曾答應過你什麼?”
李岩氣的說不上話來,果然年輕人不講武德,我大意了,沒有躲……
這老禿驢果然竟然如此無恥下作,竟然如此……
恨得李岩咬牙切齒,恨得李岩想要張嘴咬死惠勒法師,但是此時虛弱,根本就沒辦法動彈,只能哀求道:“你開個價,多少錢?我們家不差錢……”
惠勒法師卻把手指塞入李睿的屄里摳弄著,一邊摳的咕嘰咕嘰的,一邊回答道:“老衲也不差錢,老衲就是來氣,憑啥你家有倆屄錢就可以趾高氣昂的來跟老衲談條件?”
這話把李岩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人家不要錢,你所有能拿得出的籌碼在人眼里就是糞土,這還聊什麼聊啊?
現代的良好的社會治安,以及賠錢結案的慣例已經常年的植入內心了,但是人家惠勒法師可是經歷過亂世的人,嘛錢不錢的,圖舒服!
想當年在宋朝的亂世,就因為遼國貪圖錢財,明明有實力南下,卻因為澶淵之盟止步不前,而女真人根本不在乎錢不錢的,直接南下擄走了老趙家的倆皇帝和一眾妃嬪宮女的。
亂世之中你一錠金子也未必能換來半個炊餅果腹,所以有錢有雞毛用啊?
根本就不可能打動惠勒法師分毫。
眼看著自己的親姐姐就要被惠勒法師那如同鐵鈎一樣的巨屌摧殘的時候,李岩的眼里簡直都要流出血來!
最終咬牙切齒的吼道:“我家有別墅、有房產、有公司、有股票、有跑車,甚至在海南島還有個小游艇,你要是想要全給你,求你不要碰我姐……”
而惠勒法師此時宛如看一個傻子一樣的看著李岩,宛如鐵鈎一樣的大屌對准黢黑的陰毛籠罩下的李睿的屄門,雙手抓住李睿的小蠻腰,一用力,連根盡墨的懟到最深處,把李睿屄里的皺褶瞬間都抻開了,那緊致的肉屄溫暖的包裹著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而惠勒法師則長出了一口氣的回懟李岩道:“老衲不稀罕,就憑老衲的本事,當個國師都不為過,會在乎你那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