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正准備解開丫頭的腰帶,采了她的時候,耳聰目明的惠勒法師聽到門外傳來的三輪電驢子的聲音,按說就應該是胖婦人回來了,這些日子吃她的住她的,沒事還采補她恢復功力,而現在當著她面采了她女兒,這可容易出事。
現在不比宋朝,宋朝的時候,自己一身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可以說做到刀槍不入,而憑借這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朝廷里的那些衙役一擁而上自己都能輕易打退,除了調動韓世忠韓將軍,或者岳飛岳將軍這類軍隊以外,一般的小股軍隊自己還是可以應付的。
但是現在經過這一個多月的學習下來,而且通過舊電腦上網搜索的新聞信息來看,現在的這個年代衙門可不是古代了,戰斗力高強的不像話,別說現在自己就剩下三兩成的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就算是自己全盛時期也未必能干得過現在衙門里的民警。
若是惹急了胖婦人,她再用那神秘的手機搖來幾個警察,自己連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了,所以還是老實點的繼續適應這個時代再說吧!
想想當年從江南一路跋涉,路過東京汴梁舊址的時候,那會兒還當著金國官兵的面采了一個大官家的小妾。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天一擦黑就宵禁了,自己之前踩點了蔡京家的舊宅子,現在住著一個金國的官員,而自己趁著宵禁前,就著手准備了。
天剛擦黑的時候,借著朦朧月色,和這個時代都普遍性的夜盲症,所以很輕易的就鑽進狗洞進入了他家院子里。
而且金國自從靖康之變之後,如日中天,哪個江湖宵小膽大包天的敢於去招惹金國官員?
所以本來就沒幾個看家護院在前院,自己潛入後院也就不難了。
尤其是女真人這會兒還宋國那邊試探著打著,這邊也沒有重兵集結。
潛入了後院內宅了之後,挨個廂房的看了看,居中的正房指定是官員的正房妻子的房間,為了不暴露,自己也犯不上去招惹,左手邊右手邊的應該就是姨太太的房間了。
這年月姨太太根本就不算是人,有的時候來了朋友都會讓姨太太侍寢伺候。
這不止是金國人這樣,漢人更是這樣。
因為連年的戰亂,女多男少,所以小妾這類就比下人地位高一丟丟而已。
所以自己要采了她們的話,也不怕什麼。
說干就干的惠勒法師直接潛入了右手邊廂房的房內,目測了一下,房間里很是朴實,就簡單的桌椅板凳和一張床。
惠勒法師一個閃身,趁著屋里沒人,就潛入了床下,靜候佳人歸來。
結果等了能有一刻鍾(現代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終於等到了蓮步輕移的這位小妾的歸來。
看她進了房間,回手關好房門之後,惠勒法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尤其是那雙小腳,看起來真心是誘人,那三寸金蓮的小鞋子,還有雪白的裹腳布,看著就讓人衝動。
所以惠勒法師沒有二話的直接閃身出了床下,沒等小妾尖叫出聲呢,直接一個定身咒就扔了過去,瞬間就定住了這個女人。
上下打量了一下,容貌上這女人長得也就二十歲上下,但是宋代人的審美主要是看腳,然後看腰,最後看腚。
這女人的一雙小腳就讓自己欲火焚身了,更何況上手摟住了她的纖腰,這腰肢也真實宛若楊柳,順手一摸這腚也是混元挺拔,就是這奶子確實不大。
不過賊不走空,既來之則奸之,所以惠勒法師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還是四七二十八了,直接把這女人放在床上,剝去外衣和中衣,露出肚兜和褻褲,隨手掏摸了一把,並沒有掛著騎馬布(古代的衛生巾),也就是這個女人不在每個月那幾天的時間里。
而惠勒法師輕輕的宣稱了一聲佛號:“阿彌佗佛……善哉善哉,今日這良辰美景的,老衲就替天行道的做善事了,感謝女菩薩布施的肉身了……”說著就剝去了女人的褻褲,直挺挺的五寸回旋槍一點潤滑的都沒有的連根盡墨了進去。
西域大雪山密宗的歡喜禪的五寸回旋槍其實是有來歷的,最初練成的是三寸伸縮槍,這個入門起來比較簡單,能在抽插的過程中突如其來的增大增粗,而往往女性在意的並不是男人的長短,而是男人的粗細,突如其來,恰如其分的變粗,可以帶給女人許多快樂。
而自己練成了三寸伸縮槍之後,繼續修煉,終於練成了五寸回旋槍。
這玩意不但保留三寸伸縮槍的特性,更是人為的修煉到龜頭上挑下垂,整根陽具像是一根鈎子一樣,人為的練成了男人夢寐以求的名器。
因為龜頭上挑下垂宛若鈎子一樣的陽具抽插的過程中能夠刺激女性內在的G點,所以五寸回旋槍一旦運功變成鈎子一樣的時候,更能讓女人欲罷不能,簡直就是讓女人歡樂到了極致。
而自己還沒有修煉到下一步,下一步就是七寸離魂槍,據說練成之後奸的就不是女人的肉身了,而是進一步的奸她的心,隨時隨地的能讓她快感如潮。
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而自己離七寸離魂槍的修煉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
女子在被自己五寸回旋槍來回的抽插的時候,夜色漸深,萬籟俱寂,架在肩頭的雙腿正巧把那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放在自己的臉的兩側。
惠勒法師輕嗅那醉人的酸味,一邊抽插著,一邊用臉摩挲著女子的雙腳。
這時代的女性的雙腳可不是你娶回家就可以隨意把玩的,雙腳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被惠勒法師這麼先用臉,後動手取下繡鞋,再後來松開纏膠布的這麼玩,在他身下的女子又被五寸回旋槍刺激著G點,簡直就是羞憤欲死。
昏暗的房間里,就這麼被惠勒法師搖動著床榻,吱吱嘎嘎的聲音漸漸傳出,雖然中了定身咒的女子不能呻吟出聲,但是架不住這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隔壁房間的某位小妾也聽到了,一邊咒罵著一邊推門要進來瞅瞅,是不是這個騷狐狸又勾引別的男人了?
平時姐姐妹妹的叫的好聽,有了好男人也不知道分享一下……
隔壁的小妾推門進屋的時候,正好看見惠勒法師披頭散發的在床上采補女子的元陰,這女子被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的勾挑穿插已經泄身了三四次了,再這麼泄下去,不死也要癱瘓個三兩個月。
結果門就這麼被突然的推開了,惠勒法師邪魅一笑的又是隨手一個定身咒定住了門口的女子,然後運功伸直了五寸回旋槍,緩緩抽出陽具。
而女子的陰門里因為三四次的泄身,已經積累了太多的淫水了。
所以在惠勒法師抽身而出之後,那持續了接近一分鍾的激射出來的尿液,宛如水箭一樣的直接落在門口推門進來的女人驚訝的小嘴里。
那水箭激射的一股急似一股,而門口的女子又中了定身咒不能動彈,只能任這水箭淋了個滿頭滿嘴。
不過惠勒法師哪管那些,接著就把這個新來的抱上床,回頭用腳帶上了門,再扒了她的衣服和中衣,露出肚兜褻褲的如剛才的操作一番,沒有騎馬布之後直接挺槍直入的五寸回旋槍連根盡墨的繼續采補……
這一夜就這樣宛如圍點打援一樣的采了這家府上的八位女子,這家的老爺才驚怒中的發現,帶著看家護院的來找自己拼命,但是別說這些看家護院了,就算是這個時代的衙役官差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十三太保橫練的金鍾罩鐵布衫。
外加上少林鐵襠功墊底,這一夜的采補下來,自己依舊金槍不倒,沒有發射的跡象,打趴下這家的老爺和一眾看家護院,又當著他們的面,奸了這家婦人太太的菊庭。
其實惠勒法師是想采了這家的夫人的,但是無奈她來了葵水(月經),扒了褻褲一瞅,那血紅色的騎馬布就只能走走後門意思意思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所謂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這奸了他家夫人,可不是奸了小妾那麼簡單的事了,所謂糟糠之妻不可棄。
妻的身份遠不是這些妾室能比的,所以當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插入夫人的菊庭的時候,這邊被打的趴在地上的這家的老爺就拉響了求救的煙花。
於是各路金國的軍隊蜂擁而至,念在這邊都是步兵而沒有可怕的女真騎兵的基礎上,惠勒法師還是且戰且退的終於擺脫了他們,揚長而去的離開了東京汴梁,一路北上的穿過幽雲十六州的奔著黃龍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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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胖婦人進屋了之後,惠勒法師就收回了記憶,帶著江浙味的普通話怒斥道:“你跟你家丫頭沒說過我麼?進屋就開始撒潑,不過好在老衲的法力還行,定住了她,等你回來再跟她說……”
看到惠勒法師生氣了,胖婦人趕緊湊上炕邊去看自家女兒,好在女兒沒什麼事,只不過氣鼓鼓的,蹬著自己,眼珠子又轉來轉去的朝惠勒法師身上喵來喵去的,仿佛一會兒解開定身咒之後,就要衝上去找惠勒法師麻煩一樣。
胖婦人趕緊解釋道:“丫頭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惠勒法師是好人,你看媽媽這一個多月下來,瘦了多少?直接掉秤了五十斤有余,惠勒法師是隱士,租了咱家一間屋子,在咱們這邊修行……”
全解釋完了之後,惠勒法師看女孩子沒有什麼仇恨的眼神了之後,也就隨手解開了定身咒。
當全身酥麻的解開定身咒之後,女孩子充滿了不可思議,尤其是看到媽媽一個月暴瘦了五十斤,而且夏天衣物穿的少,能看到皮膚什麼的沒有松弛的跡象,外加剛才惠勒法師神奇的定住了自己,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再說十六七歲的女孩子雖然叛逆,但是尤其是切身的感受過了惠勒法師的神奇了,簡直的不要太崇拜了,所以趕緊的賠禮道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車站也沒看到我媽,回來家里又多了一個穿著淘寶買來的袈裟的男人,所以這事真是對不起,請問大師,我能減肥麼?”
沒等惠勒法師回答,這邊胖婦人腦海中馬上浮想到自己從最初開始就被惠勒法師采補,這才瘦下來的,而女兒十六七歲,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這個歲數就被惠勒法師給采了,明顯有些不合適。
所以胖婦人幾乎哀求一樣的眼神盯住了惠勒法師,惠勒法師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的采了這個丫頭,於是做順水人情的說道:“這事可不易,你媽瘦下來是有很多先期准備工作的,而且你媽之前有多胖你是知道的,所以救命就必須要下猛藥。而你青春年少的,只不過一丟丟嬰兒肥而已,等過幾日老衲嘗試著開一爐辟谷丹試試,若是能煉成的話,這東西每頓飯就一粒藥,然後你就可以不用吃飯了,自然而然的就瘦下來了……”
一聽說惠勒法師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不止震驚了這個涉世未深的丫頭,甚至連她媽都感到神奇。
惠勒法師其實也心里沒底,畢竟跟簫抱珍交往了幾個月,秉燭夜談的自己把少林的和密宗的修行功法都傾囊相授的換來了簫抱珍的一氣化三清的功法以及簫抱珍的丹方,還有亂七八糟的一些小巧實用的秘術。
而簫抱珍本身就是煉丹大家,否則也不會鼓搗丹藥的時候一不小心鼓搗出了世界上最早的蒸餾酒,而辟谷丹的丹方自己還清晰的記得。
再就是一氣化三清的功法,本著道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本質,練成之後能天地人三重身。
自己也是和簫抱珍分別不久,就瞎鼓搗的試著把一氣化三清的功法融入到自己的體系內,這才釀成禍患的導致自己練功出了岔子,最終導致自己的金鍾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幾乎全被廢了,到了這個時代勉強才撿起三成。
而且這三成幾乎就是定局了,在這個末法時代里,想要再重回巔峰簡直都不要想了,所以簫抱珍的丹方總略應該是固本培元的一條路,這段時間鼓搗舊電腦上網學習新知識的時候,惠勒法師也在回憶著簫抱珍的丹方總略,結合這個時代的一些方式方法,相信煉丹也是一條出路。
看著惠勒法師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盤膝入定了,胖婦人趕緊拉著女兒離開了房間,小聲的說道:“丫頭,這間屋租給了惠勒法師了,咱娘倆在你屋擠擠,等你開學了,我就住你屋,一會兒媽給你做幾個你最樂意吃的菜,先養好身體,然後咱們再研究減肥……”
女孩也點了點頭,雖然感覺這個光頭的惠勒法師有些古怪,而且也太神秘了,話不多,也不討喜,但是本事還是實實在在的,無論是讓自己全身麻痹的定身咒,還是切實的母親離異後一個月內暴瘦的事實,都讓女孩覺得有些如夢似幻。
胖婦人趕緊下園子里摘菜洗菜,又打開冰箱里找些肉來,挑著女兒愛吃的忙活到了下午兩三點鍾,做了一大桌子菜,之後三人坐下來就開始進餐。
女孩看到惠勒法師左一筷子右一筷子的葷素不忌,眼中現出了不解,還沒來得及問,惠勒法師就看出了端倪,慢條斯理的說道:“老衲信的是西域大雪山的密宗,不是中原大乘佛教,所以葷素不忌。”
說完就又一筷子鍋包肉塞進嘴里大嚼起來。
看到女孩又想張嘴問話,惠勒法師趕緊轉移話題的問道:“敢問姑娘,這一元一次一元二次一元三次方程老衲都算合格了,剩下代數的和化學的這些符號怎麼讀,怎麼解?還有這數學和物理化學的終極還有多遠?”
女孩一聽還是眼前一亮,馬上問道:“大師不研究佛學,開始研究起這些數理化做什麼啊?”
惠勒法師坦然一笑的說道:“主要是佛學已經被老衲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要吸納百家之長,就像是佛學起源於天竺,但是天竺至今還有佛教麼?現在佛教的三股主要流派就是東南亞的小乘佛教,再就是我朝西北地區的密宗,剩下就是中原的大乘佛教了。”
“而這三家,老衲鑽研許久,不敢說全然透徹,但是也基本上尋根問底了,所以老衲在想辦法做出一定的改良,就像是當年三藏法師在天竺取回真經,然後本土化做了適應中土的修正,所以中原大乘佛教才被發揚光大,而老衲大言不慚的就是想結合一下現在科學的體系和方式方法,改良一下舊有的佛教觀念,更適合這個時代,這也許就是所謂的與時俱進吧!”
惠勒法師咽下口中的食物之後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