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山平靜似水的內心猛地投進一塊巨大的山石,激起滾滾波濤,掀起層層巨浪。他不敢再看,忙紅著臉轉過頭。
胡樂清一只小手撫摸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進遮蓋張樂山下面的被子。
她只輕輕捏了一下,張樂山就猛然挺直了身子,她笑著說:“怕什麼,都硬成這樣了還能硬撐著,真是難為你了。”
她掀起被子,兩條長長的玉腿也鑽了進去,和張樂山摟抱在一起。
張樂山的小秘密被她知道,臉色大窘。
她細膩有彈性的大腿在他的腿上蹭來蹭去,一只小腳竟然探到張樂山的大腿中間,用腳趾頭慢慢刮蹭,搞的他的下面更是奇癢難耐。
胡樂清口吐香蘭,嘴唇在他的耳邊廝磨:“昨晚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現在要不重新演練一下?”
就在張樂山詫異間,胡樂清蹬掉被子,她推倒張樂山,雙手抓住他豎起的下面,找准位置坐了上去。
張樂山沒有想到她說做就做,動作粗狂豪放,絲毫不亞於當年大姐大的風采。他恨他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小看,受到她的蹂躪。
胡樂清漸漸體力不支,動作慢下來。
張樂山托起她,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後他翻身壓了上去。
張樂山剛才被她戲耍,正要找回自信,他要讓她知道,自己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是孬種。
張樂山狂野的做法,讓胡樂清興奮不已。
她的兩只手緊緊抓住他結實的胳膊,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肉里。
她高聲呼喊著,呼喚那個英雄般的小張樂山更加瘋狂的挑戰她的底线。
終於,胡樂清高聲叫喊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了無力的呻吟,張樂山仍舊雄赳赳氣昂昂的戰斗。
張樂山看著她漸漸不支的樣子,這才重新找回男人的自信。
“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就不回美國了。”胡樂清有氣無力地說。
張樂山吃驚地問:“什麼,我以為你以後就不回美國了,你不是和那個美國老頭離婚了嗎?”
“待在這里也沒有意思。我媽早就改嫁,繼父那一家人我不喜歡,所以住在酒店。我和那個老頭雖然已經離婚,不過根據離婚協議,只要他活一天,我就能衣食無憂的生活一天,就是他死了,我也能分到不少錢,所以還是回去的好。”
張樂山繼續著他的動作,“你什麼時間離開,飛機票買好了嗎?”
“買好了,就是明天。”胡樂清的身體突然戰栗,幸福的呻吟著。
張樂山終於疲憊地結束戰斗,趴在她的身上,“幾點的飛機,我送你。”
“不用了,剛才就當是送別儀式吧!謝謝你。”胡樂清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張樂山的手機鈴聲響起,是他的秘書打來的,“張總,再有半個小時就要和董氏集團簽合同,請您不要忘了。”
聽到秘書嚴肅的聲音,張樂山驚出一身冷汗。
他只顧著男歡女愛,竟然把簽合同如此重大的事情忘掉。
他連忙推開身旁的女人,著急穿衣服,匆忙間怎麼也找不到內褲。
他見時間緊迫,索性直接穿上褲子。
就在他穿好衣服的時候,胡樂清從被子的一角找到他的褲頭,張樂山過去要拿,胡樂清卻藏到身後,調皮地說:“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就當是送給我的禮物吧!”
張樂山沒有時間等待,他不再理會床上那個春色盎然的美女,急匆匆衝出房門。
“笨蛋,就知道工作,溫存,溫存你懂嗎?”胡樂清抱怨地喊著,可惜張樂山已經聽不到了,他早就開車疾馳在去往預訂好的酒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