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山的臥室在三樓,他上樓剛脫去外衣,手機鈴聲就突然響起,他奇怪,這麼晚了誰會給他打電話呢?
他拿起手機,顯示的來電居然是吳小嫣。
他和吳小嫣本是高中同學,醫院里她給他做dna親子鑒定的時候有過幾次魚水之歡,從那以後基本沒有交往,今天不知為何在深夜給他打來電話,怕是有特殊情況吧。
張樂山毫不猶豫,馬上接通電話,兩個人簡單問候,吳小嫣那邊就痛苦地哀求:“樂山,你快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你在哪里?你打了急救電話沒有?”張樂山焦急地詢問。
吳小嫣柔弱無力地說:“我在家里,我動不了,你快點來吧,晚來一點我真的就要死了。”張樂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低沉的呻吟聲。
張樂山害怕,在這個時刻,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在家里沒有人照顧,是很危險的。
他急匆匆穿好衣服,下樓開車直奔吳小嫣的住所。
他不知道她家的准確位置,兩個人一路上沒有中斷信號,在吳小嫣的指引下,他開車來到她的樓下。
“你動不了,我上去怎麼開門?”張樂山著急地問。
“你上來就有辦法了。”吳小嫣告訴他。
張樂山一刻不停的跑步上樓,剛來到吳小嫣的門前,房門就自動打開,吳小嫣露出腦袋招手,興奮地說:“快進來。”
他一臉狐疑,電話里明明病重不能動彈,現在居然能站起來開門,看氣色也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他快步走進去,吳小嫣立即關好門,抱住他就瘋狂的親吻。
張樂山嚇了一跳,用力推開她,質問她:“搞什麼鬼,剛才不是要死了嗎?”
吳小嫣看到他嚴肅的樣子,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柔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對不起,我剛才騙了你。我沒有病,不過我真的非常想你,我是想死你了。”
“胡鬧!”張樂山氣憤的揮了一下手,轉身就要開門離去。
“樂山,我真的想你,你要走我不攔著你,可是你就不能聽一聽我的理由嗎?就一分鍾,一分鍾就足夠了,可以嗎?”
望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張樂山的心軟下來,他靠在門上:“你說。”
“我就要嫁人了,新郎是咱們的同學高潮。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我希望在成為別人的女人之前,再和你體驗一下人生的美好瞬間,可以嗎?”
她上前一步,靠在張樂山的胸前,撫摸著他英俊的臉,“說實話,高潮剛走,今天我們有了第一次,我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他不是個男人,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把我的激情全部勾引起來,他卻無能為力,我現在難受死了,我需要你,需要你這樣真正的男人。”
她衝動的就要解張樂山外套上的紐扣。
“可是,高潮呢?”盡管美女入懷,張樂山還是能夠保持冷靜。
“他呀,值夜班,去醫院上班去了。”
吳小嫣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在眼前,她忍不住內心的衝動,急切的去解他的紐扣,因為激動,一粒紐扣竟然被她拽了下來。
她又去脫他的襯衣,“現在就咱們兩個人,你就放心大膽的來吧!”
張樂山雖然為人正派,但他也是個男人,有七情六欲的男人。
他不做,並不代表他不想去做,只是沒有機會或是他是有選擇的去做。
現在箭已經搭在弦上,焉有不射的道理,況且面前還是位美女,國色天香的美人。
吳小嫣穿了一件真絲睡裙,白皙的肩膀上兩細細的繩子垂吊著質地光滑的裙子,她傲人的雙峰挺立,在睡裙的前面頂起兩個小小的凸起,顯而易見。
張樂山隔著睡裙用手捏了一下,她嚶嚀一聲,臉上泛起嬌羞的紅暈。
他慢慢解開她肩膀上的吊帶,真絲睡裙從光滑的身上滑落,露出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張樂山的面前。
天花板上吸頂燈柔和的光线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反射出誘人的粉白,白里透紅的顏色。
尤其是那一雙高不可攀的雪峰,映襯出亮晶晶、晶瑩剔透的光澤,峰巔的那兩顆紅豆微微顫動著,閃爍著點點熒光,就像是夜晚最明亮的星星,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