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淪為私寵的董事長夫人
從天堂到地獄是什麼感覺?
早晨還在為即將成為周家女主人感到興奮,下午就被裝在木箱里當貨物運走,對一心想成為真正有錢的貴婦人的谷琬妤來說,這就是從天堂到地獄。
六月的江東已經顯得有些悶熱了,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不會知道在這種天氣下被關在一個剛好裝得下一個人的木箱里是干什麼感覺。
從澄江到陵江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谷琬妤卻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她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嘭!”
一聲巨響將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被膠帶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將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來了。
原本要昏過去的谷琬妤又清醒過來。
為了防止在運輸中受傷,徐源讓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墊子,還讓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樣坐在木箱里。
不過這樣一來讓原本就狹小的箱子更加悶熱。
谷琬蓉體內已經有些脫水了,但身上卻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濕,整個箱子里充滿了她的汗酸味,聞起來有些惡心。
從木箱縫隙間透進的光线讓谷琬妤知道還在白天。
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一點左右被綁著放進木箱的,現在天還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個小時。
她沒吃到中飯,困在木箱里又渴又餓。
谷琬妤非常害怕她會這樣死在路上,現在到了目的地,她竟然有些慶幸她還活著,沒被困死。
嘭!
嘭!
嘭!
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幾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擊聲震得頭腦發脹,真怕外面的家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給砸死了,那可太冤了。
嘭!
嘭!
嘭!
又是幾下,木箱蓋子終於被人拆了下來,刺眼的陽光照在谷琬妤臉上。
已經適應了昏暗環境的谷琬妤被陽光一照,睜不看眼睛,只感覺有個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過了有半分鍾,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給她帶去無窮快樂的郁龍弟弟。
方玉龍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邊上看著箱子里的谷琬妤。
美婦人穿著黑紅色的寬吊帶的碎花連衣裙,雙手被綁在了拱起的膝蓋下面,兩臂夾著飽滿的胸部,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白嫩的肌膚滲出光亮的汗水,幾縷秀發貼在光滑的脖子下。
薄薄的碎花連衣裙也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露出里面咖啡色的胸罩輪廓。
連衣裙的裙擺落在大腿上部,整個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陽下,腳上穿著一雙露著腳趾的真皮涼鞋,趾甲上塗著桃紅的趾甲油,顯得精致而美麗。
雖然谷琬妤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汗酸味,但還是讓人看了便有種在她身體上狠狠發泄的欲望。
陽光下,方玉龍站直了身體,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條分明,讓蜷縮在箱子里的谷琬妤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
此刻的她在方玉龍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好似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方玉龍彎腰解開了將谷琬妤手腳綁在一起的繩子,將美婦人的身子從木箱里抱了出來。
谷琬妤看著四周,發現她在一處荒涼的舊碼頭上,除了身邊一片老舊的水泥地,其他地方都長滿了半人高的野草。
這是什麼地方?
是在陵江嗎?
徐源把她送這里來干什麼?
還有,身後的男人究竟是誰?
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龍是跟徐源一伙的,但方玉龍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她卻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龍會怎麼處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龍壓在木箱上,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啪!
方玉龍在美婦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發出清脆的聲音,痛得谷琬妤眼淚都掉了出來,鼻子里發出抽泣的聲音。
“哭什麼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後來給我肏嗎?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你應該高興才對。”
方玉龍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聲,將美婦人窄小的黑色內褲給撕開了。
本來方玉龍對谷琬妤是沒什麼特別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綁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龍突然有了發泄的欲望。
玩過很多類型的女人的方玉龍還沒玩過像貨物一樣裝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別說這個女人還穿著性感的連衣裙,讓方玉龍看著她的模樣下面就硬了。
由於運輸過程中的緊張和悶熱,加上缺少水分補充,除了陰唇兩邊有些滑膩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陰道里干澀得沒有一點兒淫水,就連方玉龍的手指插進去都感覺緊澀難行,像脫水的海棉完全收縮了起來。
但方玉龍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谷琬妤陰道的干澀而變得輕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進去。
和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相比,干澀的陰道還是柔嫩了很多。
緊閉干澀的陰道突然插進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體僵直向前壓在了木箱口子上,頂得她一陣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方玉龍沒有理會谷琬妤的掙扎,手指在美婦人的陰道里來回地抽插,還不時上下劃動著肥美的陰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陰道里開始濕潤起來,方玉龍感覺差不多了,拉下寬松的沙灘褲,將勃起的肉棒對准了谷琬妤的陰戶猛插進去。
雖然跟方玉龍相會的次數不多,但每次相會,兩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性交,如今這場戲演結束了,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會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沒想到方玉龍還是老樣子,剛把她從木箱子里抱出來就將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這是這麼多次來,谷琬妤第一次感覺到身後強壯的男人性交沒有快感。
她的身體都快脫水了,陰道里也是干澀的,雖然方玉龍用手指先插了幾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沒法和粗大的龜頭相比。
方玉龍以為可以了,那麼粗大的龜頭猛塞進去,都快把她陰道內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這是真正的強奸,身後的男人在用暴力強奸她!
更讓谷琬妤感到難受的是,她的小腹壓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碎花裙,跟光著肌膚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龍的力量很大,有種要把木箱壓垮的感覺。
“嗚嗚……”谷琬妤喉嚨里發出死一般的悲鳴。
早晨她還為周大江的死竊喜呢,沒想到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徐源花這麼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華勝的全盤計劃,而她自己為徐源除掉了周大江這個最大的障礙。
身後如今變得粗暴的男人呢,徐源為干什麼要把她送到這里來交給他?
谷琬妤渾身沒力,但河邊的清風讓她頭腦清醒著。
遠處的河對岸好像還有人影在晃動,身後的男人竟然沒有回避的意思。
或許他覺得河岸的人看不清這邊,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龍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膠帶,可以說話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輕點兒……我痛……”
“痛個屁……你個騷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還裝什麼純。”
方玉龍壓著谷琬妤又是一陣猛挺,谷琬妤的陰道此刻已經變成了溫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似磨非磨,似吮非吮,無比舒服。
方玉龍那管谷琬妤被暴力強奸的不適,用力扒下了美婦人的連衣裙,只是谷琬妤的雙手還被縛在背後,吊帶裙也脫不下來,方玉龍干脆狂性大發,將連衣裙給撕爛了,連同美婦人的乳罩也扯了個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惹得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婦人的後背上連拍了兩巴掌。
“啊!”
谷琬妤發出了連連慘叫。
美婦人的後背光滑細嫩,不像屁股上有那麼多肉,被方玉龍連拍兩掌,感覺整個胸部都要被打穿了。
也許是谷琬妤的叫聲太響了,河對岸農田里有身影向這邊張望。
“騷貨,叫這麼響干什麼,看河那邊的人都來看你了。”
火熱的太陽下,方玉龍一手抓著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著美婦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不斷進出。
“啊……”聽到方玉龍對岸有人看這邊,原本低著頭的谷琬妤努力仰起頭來,果然發現對岸有兩個干活的農婦在朝這邊張望,羞得谷琬妤的身體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要……被看見了……”雖說谷琬妤算不是貞女節婦,但光天化日之下在河邊野合,還被對岸的農婦看著,讓一心想做貴婦人的谷琬妤感到無比的羞恥。
方玉龍能清晰感覺著谷琬妤的陰道因為羞恥而產生的痙攣,吮吸著他的肉棒和龜頭,讓他能感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深處產生的那股灼熱的緊縛感。
如同一個灌滿了溫水的腔體緊緊裹住了他的龜頭在輕輕吮吸,那種感覺在火熱的陽光特別舒暢,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在盡情交歡。
“叫吧,再叫大聲點。”
方玉龍自然不會對谷琬妤有什麼惜香憐玉的心思,壓著美婦人的身體又猛頂上去,將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
勃發的欲望讓方玉龍的肉棒無比粗大,撞在美婦人的子宮頸口,酥麻難忍。
“啊……好痛……輕點……求你輕點……”谷琬妤的小腹壓在木箱口上,痛得她苦水都吐了出來。
方玉龍怕再這樣下去會把谷琬妤的肚子壓壞了,從木箱里拿出兩塊泡沫墊子放在地上,做成一個簡易的床墊,拉著谷琬妤像騎馬一樣趴在了泡沫墊子上。
方玉龍一邊肏著谷琬妤的小騷穴,一邊解開了綁在美婦人手腕上的繩子,讓美婦人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
全身獲得自由的谷琬妤輕松了很多,但她還全身無力,只能靠著上半身支撐趴在泡沫墊子上,翹起圓潤的臀丘給方玉龍肏弄。
換了個姿勢的谷琬妤很快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雖然她的陰道還隱隱作痛,但她已經能忍受得住了。
方玉龍對谷琬妤沒什麼特別的愛意,完全是肉體的發泄。
一直到四點鍾,太陽偏西了,方玉龍才從谷琬妤紅腫的陰戶里抽出了射了精了肉棒。
谷琬妤依舊趴在泡沫墊子上,強烈的高潮讓身體虛脫的她早就暈了過去。
“起來!”
方玉龍拉上沙灘褲,用繩子狠狠抽打著谷琬妤光滑的後背,在美婦人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巨大的疼痛讓谷琬妤立刻清醒過來,拖著柔軟無力的身子向前躲避著,翻過身子對著方玉龍哀求道:“別打了……我一切都聽你的。”
美婦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方玉龍拉成了布條,只有裙擺還能遮住她火辣辣的陰戶。
“走,去那邊的小屋。”
方玉龍收起繩子,谷琬妤立刻用力爬了起來。
看著四周荒涼的碼頭和河對岸依然在地里干活的農婦,心里祈禱著那幾個農婦別再看她這邊了。
從谷琬妤被強奸的地方到小屋還有二三十米遠,胯間酸痛的谷琬妤只能移著小碎步,努力跟著方玉龍後面。
“你……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到了小屋里,谷琬妤問方玉龍。
回答她的是鞭子的抽打,這回是真正的皮鞭,抽在谷琬妤的屁股上,不會傷到她的人,但卻非常疼痛。
“從現在開始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叫我主人。不讓問的時候不能問任何問題,聽明白了嗎?”
方玉龍停止了抽打,雙眼盯著谷琬妤,讓谷琬妤的心頭忍不住顫抖。
眼前的男人和她所認識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聽明白了嗎?”方玉龍突然放大了聲音,用鞭子抽打著谷琬妤。
“我明白了。主人,我明白了。”谷琬妤被方玉龍抽得疼痛無比,知道曾經跟她纏綿過的男人不是在演戲。
谷琬妤曾經幻想過她成為真正的貴婦人後和方玉龍在一起的各種美好生活,卻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性奴跪在方玉龍的身邊,現實和夢想的巨大落差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谷琬妤知道徐源是黑道背景,方玉龍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背景呢?
在谷琬妤的印象里,這些人無法無天,干什麼事情都敢干,要是把她玩膩了,會不會把她賣到妓院里去?
想到自己未來可能的遭遇,谷琬妤感到了某種絕望,她現在是在逃的殺人犯,連報警都不敢報,只能任憑方玉龍處置。
沐浴之後的方玉龍坐在沙發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谷琬妤跪在地板上,一手扶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仔細的舔吮著。
不遠的電視機里放著國外的教學視頻,正在教女人如何給男人口交,如何能上男人獲得更多的快感。
谷琬妤握著男人的肉棒,模仿陰道高潮擠壓男人肉棒的動作撫摸著男人的肉棒,一邊用誘人的嘴唇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著。
谷琬妤也曾經用口交去討好過周大江,現在她才知道,在口交方面,她還有很多要學習的。
比如把男人的大肉棒完全含在嘴里,她還要練習很長一段時間。
“知道你的價值嗎?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弄到陵江來嗎?”
方玉龍抓著谷琬妤沐浴後變得柔順的長發,突然抓了起來,痛得谷琬妤倒吸一口冷氣。
“知道,知道。我的價值就是用身體為主人服務。”
“果然是個騷屄,你以為我就缺你這樣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告訴你,要不是你知道很多華勝的秘密,無才難得理你,早讓你被警察抓起來了。今天晚上,你就在這里把華勝的事情都寫下來,華勝的管理層,哪些人做過什麼違規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明天我來檢查,要是你寫得太少沒什麼價值,我就把你重新交給警察。要是你寫得好,我就把你留下來,就讓你做我的保姆。怎麼樣,本主人的這個獎勵挺人性化的吧,你這麼用心除掉周大江不就是為讓來讓我肏嗎?本主人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是,我一定全部寫下來,求主人不要把我交給警察。”
“這麼說你就是想留在本主人身邊,好讓本主人天天肏你嗎?”
“是。”
和交給警察相比,谷琬妤當然是想留在方玉龍身邊,就算天天讓方玉龍肏,她也願意,她害死周大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只不過原本是她想包養方玉龍的,現在卻是她變成了方玉龍的性奴。
谷琬妤在舊碼頭上又餓了一夜,方玉龍只給她水喝,還說她要是寫不出有用的東西,就把她餓死在碼頭上。
還好,谷琬妤還有水喝,一晚上用電腦寫了好幾千字,最後累了倒在沙發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方玉龍又去了舊碼頭,問谷琬妤知不知道灌腸。
谷琬妤聽到方玉龍說灌腸,以為方玉龍要肏她的肛門,心里又害怕起來。
男人的龜頭那麼大,不把她的肛門插破才怪了。
谷琬妤怕歸怕,又不敢欺騙方玉龍。
再說方玉龍真要肏她的肛門,就算她說沒聽過也不可能避免。
“去衛生間里屁股洗干淨了。”
方玉龍拿過筆記本電腦,檢查起谷琬妤寫的文檔來。
谷琬妤之前也沒灌過腸,但那用具很簡單,谷琬妤摸索了下就知道該怎麼清理自己的腸道了。
第一次灌腸的谷琬妤感覺肛門火辣辣的,等她灌了腸洗干淨身體的時候,聽見屋外有汽車的聲音,然後就聽見方玉龍在跟一個陌生男人講畫畫的事情。
谷琬妤用大毛巾裹住了身子,走出了衛生間。
屋子里,一個打扮奇怪的男人站在方玉龍對面,當谷琬妤出去後就扭頭看著谷琬妤。
新來的男人將一塊大白布鋪在了地板上,讓谷琬妤站到白布上。
谷琬妤扭頭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讓谷琬妤躺到地板上去。
谷琬妤以為方玉龍是叫打扮奇怪的男人去強奸她的,可她不敢違搞方玉龍的命令,躺到了地板上。
奇怪男人扯下了裹在谷琬妤身上的大毛巾,盯著美婦人的裸體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帶來箱子打開。
谷琬妤看到箱子里的東西才知道,方玉龍是叫做人來給她做人體彩繪的,要把她畫成一只美人豹。
那打扮奇怪的男人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工作起來卻非常認真,用毛筆在谷琬妤身上仔細勾畫,不放過美婦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美婦人的肛門和陰唇都不放過。
當然,那些部位很隱秘,畫起來不需要特別仔細,但胸前的雙乳就是人的顯要部位了,那男人畫起來特別有耐心,毛筆在谷琬妤的乳頭上刷了又刷,弄得谷琬妤乳頭都充血變大了。
谷琬妤還在想,這奇怪的男人是不是經常在女人的身體上畫畫,他畫畫的時候會不會想到跟女人性交?
畫了小半天功夫,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才全部完成。
除了臉蛋和脖子,手掌和腳掌,身體的其他部位都細上了精美的豹紋,就像穿了件特別合身的豹紋緊身衣。
畫畫的男人離開後,方玉龍盒上電腦仔細打量著谷琬妤,示意谷琬妤在地上爬一圈。
谷琬妤跪在地板上,在方玉龍腳邊爬了兩個來回。
谷琬妤也聽說有些男人有特別的僻好,喜歡把女人調教成各種模樣的淫獸,難道方玉龍想把她調教成一頭母豹子?
“主人,我會聽話的,華勝的事情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滿意她所寫的東西,所以要另想辦法去折磨她。
“不錯,你寫的東西很好,本主人要重賞你,晚上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現在,你先去用水衝一下。”
“是,主人。”
谷琬妤聽方玉龍說讓她去衝澡,特別開心,興衝衝去了衛生間,可是馬上她又發現,清水並不能衝掉她身上的顏料,反而讓她身上的豹紋看起來更鮮艷靚麗了。
方玉龍在門口說道:“別磨蹭了,這是特別為你准備的顏料,不用特別藥水洗,能在你身上保留一個月。”
谷琬妤愣住了,昨天早上還是華勝的董事長夫人,現在徹底變成了男人的玩物。
谷琬妤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風衣,腰間用絲帶系著,即便是在遠處也能讓人駐足回望。
此刻的谷琬妤不能亮相於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方玉龍帶她出去的時候給她戴上了太陽帽和太陽鏡。
黑色的透明風衣讓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更像是豹紋的緊身衣,在黃昏的陵江街頭,不少人都看到了谷琬妤身上靚麗的豹紋,但沒有人懷疑那是畫上去的。
七點多鍾,公園里的游人又開始變多,昏暗的路燈下,谷琬妤開始變得大膽,走路的時候抬頭看著四周。
方玉龍在人流中尋找著合適的目標,帶著谷琬妤往人多的地方走。
在公園的廣場上,有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周圍圍著不少人,有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一直盯著谷琬妤。
方玉龍看到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心想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
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到那中年男子身邊,輕聲問道:“大哥,想玩嗎?”
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拉著谷琬妤去他身邊還有些緊張,以為偷看別人女朋友被發現了,人家來找他麻煩,沒想到別人是來問他想不想玩的。
那猥瑣的中年男人思索了片刻反問方玉龍怎麼玩。
“摸上面二十,摸下面五十。”
谷琬妤聽了身子微微發顫,這家伙又搞什麼鬼?
難道她只值五十塊錢?
谷琬妤知道方玉龍不是為了錢,這樣做純粹是為了惡作劇好玩。
曾經的董事長夫人,現在連夜總會的坐台女都不如,成了游蕩在公園里的最低等的妓女。
“打炮多少錢?”谷琬妤戴著太陽鏡,中年男子看不清她的長相,但看到谷琬妤火辣的身材就已經很滿意了。
“打炮不行,可以讓她給你打飛機,一張就行。”
“好,去什麼地方玩?”那男子聽方玉龍說打飛機只要一百塊,又可以摸谷琬妤的敏感部位,立刻答應了。
“就去那邊的小樹林里。”
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向廣場西邊的小樹林,那中年男子本來還在猶豫,看到方玉龍一只手掌壓在谷琬妤飽滿圓潤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無人之處,方玉龍朝中年男子攤開手掌擺了擺,中年男子便掏出錢包摸出一張百元鈔票塞到了方玉龍手里。
“小兄弟,我可以摸了吧。”
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人高馬大,不敢亂來,先問了方玉龍。
方玉龍點了點頭,讓中年男人隨便摸。
中年男人大喜,雙手都壓到了谷琬妤的屁股上。
刹那間,中年男人樂開了花,這極品娘門竟然沒穿內褲。
中年男人還在相信,低頭看了看,他的手掌確實是摸在了女人的豹紋緊身褲上,但沒有任何阻隔。
“別看了,她現在沒錢買褲子,自己畫上去的。大哥可以扣她的小騷屄,水很多的。”
方玉龍說完還從前面摸了下谷琬妤的陰戶。
谷琬妤聽到方玉龍叫陌生的中年男子摸她的陰戶,臉漲得通紅,被方玉龍這麼一摸,雙腿死死夾緊了。
“啪!”方玉龍的谷琬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松開點兒,這夾得這麼緊叫人怎麼摸啊,顧客是上帝,你這樣以後誰來做你的生意。”
方玉龍這麼一說,那中年男人更相信谷琬妤是剛出來賣的女人,一時還放不開,興奮地撐開了谷琬妤的雙腿,用手指扣弄著谷琬妤的陰戶。
雖然是在夜晚的小樹林里,但旁邊十來米遠就是廣場,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幾乎是全身赤裸的谷琬妤被陌生男人摸著陰戶,既緊張又刺激,很快就流出了淫水。
這一天來,谷琬妤沒吃什麼東西,感覺餓了就喝水,感覺身體里的水特別多。
中年男人感覺谷琬妤的陰道已經出水了,又把手指插進谷琬妤的陰道里,感受著美婦人溫暖陰道對他手擠壓產生的美妙感覺,還對方玉龍說道:“小兄弟,我加錢,多出一百塊,讓我打一炮怎麼樣?”
“你帶套子嗎?”面對方玉龍的問話,中年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賤屄,還不用手給客人服務。”方玉龍一手壓在谷琬妤的胸口,狠狠揉了下谷琬妤的乳房。
谷琬妤吃痛,纖纖玉手摸到了陌生男子的褲襠里。
猥瑣的中年男子身高和谷琬妤差不多,被谷琬妤摸著褲襠,興奮的靠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將肉棒從褲襠里掏出,頂在谷琬妤光滑的臀丘上摩擦。
無處躲避的谷琬妤盡力向方玉龍身上靠,一手抓住了陌生男人的肉棒。
谷琬妤沒有回頭看陌生男人的肉棒有多大,但握在手里感覺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
谷琬妤心想,這就麼小丁點的東西還要來肏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方玉龍和中年男人夾著谷琬妤在小樹林里來回走動,突然,一對年輕的情侶從林間小路的另一邊走過來。
林間小道邊每隔幾米就一有盞路燈,照出瑩白的燈光,光线不強,周邊一兩米的范圍能看得清楚。
雙方正好在路燈處相會,對面的女人正好看見谷琬妤抓著中年男人的肉棒在打飛機,像抓著一根繩把牽著中年男人一樣。
谷琬妤看到對面走來一對情侶,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手掌緊緊抓著中年男人的肉棒,同樣緊張的中年男人正好到了噴發的邊緣,看到對面的情侶看著他的褲襠,一股精液射了出來,像飛蛾在路燈前一晃而過,然後像鼻涕蟲一樣淌下來,弄到了谷琬妤的手上。
谷琬妤感覺手上一熱,立刻甩掉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啊!變態!”對面的年輕女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靠到了男友的身上。
兩邊交錯而過,年輕男人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方玉龍和中年男人的手掌都摸在谷琬妤的屁股上。難道現在開始流行三p了?
又到了四周無人的地方,爽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迷上了谷琬妤,竟然問方玉龍明天來不來公園,他要打一炮。
方玉龍說來啊,明天晚上十點鍾,在小樹林里的長椅上等。
那中年男人信以為真,樂呵呵走了。
方玉龍則帶著谷琬妤去公園的水池里洗手,然後帶著谷琬妤去了郊外江邊的舊廠房。
谷琬妤見方玉龍開車還戴著面具,有些奇怪,等她到了舊廠房里來,才知道方玉龍為何要戴面具了。
谷琬妤做夢也想不到,江東還有樣淫亂聚會的地方。
谷琬妤不傻,她很快就明白了會場的情況,戴面具的人,地位高,不戴面具的人,地位低,甚至根本沒有什麼地位。
身邊的男人不給她戴面具,可想而知她的地位有多慘。
進了一間包廂,一個模樣艷麗的女子拿了一套特別的衣服過來給谷琬妤穿上。
說是衣服,其實就是情趣用品。
豹紋的皮毛制品,套在谷琬妤的四肢上,加上一根長長的豹尾和尖尖的豹紋耳朵,跪在地上的谷琬妤就像一頭真的母豹子。
艷麗女子走了,又進來兩個強壯的男人。
其中一人將一個皮項圈套在了谷琬妤的脖子上,像溜狗一樣牽著谷琬妤出去了。
谷琬妤真的要崩潰了,雖然在舊碼頭的小屋里她也在地上爬過,但那只是一小段,而且屋子里只有方玉龍一個男人。
現在卻是在一個巨大的舊廠房里,有上百人在里面狂歡。
谷琬妤也不敢反抗,牽著她的男人手里還拿著鞭子,她只要稍有不從,鞭子就會抽打在她身上。
他真的要把我調教成性獸來為他賺錢嗎?
谷琬妤在過道上爬著,已經看到有男人在盯著她看。
當她爬上木制舞台以後,立刻成了一眾男人的焦點。
因為谷琬妤沒有戴面具,木台下的男人可以看清她妖媚的臉蛋。
也因為谷琬妤沒戴面具,男人們以為谷琬妤是組織者拿來拍賣,給大家玩的,還沒開始,就聽見有男人在大喊:“這個女人我要!”
那男人一喊,其他男人也喊了起來。
谷琬妤被木台下男人的叫喊聲驚呆了,趴在木台上不停顫抖著。天啊,她真要被調教成母獸來為方玉龍賺錢。
“不要……”谷琬妤的話還沒叫出來,就被身後的男人抽了一鞭子,巨大的疼痛讓她立刻認清了事實,這個時候她沒有反抗的余地。
台下的男人見谷琬妤被抽,更把谷琬妤當成了未調教完成的母獸,對谷琬妤產生出了更大的興趣,在台下尖叫著。
正當谷琬妤為她的未來感到悲哀的時候,一個艷麗女子走到她身邊,對著台下的男人們說道:“各位,這個豹女是貴賓帶來的私寵,是拿出來請大家一起欣賞的,各位若有興趣,這里還有很多美女帥哥讓大家選。”
谷琬妤聽了女人說的話和台下男人們的唏噓聲,知道方玉龍並不是想用她來賺錢,只是拿她出來炫耀罷了,心里竟然有種莫名的高興,好像她成了方玉龍的私寵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一刻,谷琬妤竟想著她該如何做好方玉龍的私寵,不要惹得男人不高興了,把她調教成用肉體來賺錢的連妓女都不如的母獸。
正當谷琬妤迷茫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趴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將一個黑色的假雞巴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谷琬妤的肛門里還插著豹尾的水晶把,陰道里又插進一根粗大的橡膠假雞巴,頓時感覺下體都被異物撐裂了。
男人打開了開關,那假雞巴發出“嗡嗡”的振動聲,一直在谷琬妤的陰道里振動起來。
很快,谷琬妤的陰道便淫水四溢,讓谷琬妤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
那黑色的假雞巴雖然很大,但只是個假東西,永遠沒有那種被男人征服的壓迫感。
谷琬妤被綁在了一個可以上下左右旋轉的架子上,架子就在木台邊上,只要上下轉動架子,谷琬妤分開的雙腿就會伸到木台外面,台下的男人可以近距離看清她畫成豹紋的陰戶,以及還在她陰戶里振動的黑色假雞巴。
有幾個色急的男人還用手去摸谷琬妤的大腿,好像要確認那豹紋是畫上去的還是穿了那種花紋的緊身衣。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戴著老虎面具,穿著虎紋緊身衣,下體完全赤裸的方玉龍走上木台。
看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台下的男人都安靜下來。
雖然方玉龍很少來這里,但他和張重月的表演已經深入人心,看到方玉龍那粗大而怪異的肉棒,知道台上的豹紋女便是這大變態的私寵。
木台對面的一個房間里,海鳳凰正坐在一個皮質秋千上,徐源站在海鳳凰的大腿間,挺起的肉棒正好插在海鳳凰的陰道里。
“海姐,你組織這個俱樂部,又沒有遇到特別威猛的帥哥啊?”
徐源雙手抱著海鳳凰的雙腿,借著海鳳凰晃動秋千的力量猛挺屁股,將粗大的肉棒全根插進了海鳳凰的陰道,龜頭直探海鳳凰的花心。
“怎麼?你吃醋了?這里有沒有大帥哥,你不都看見了嗎,你要是不放心我,常來找我就是了。除了那個大變態,我還真沒見過比你更厲害的男人呢。可惜那家伙是個貴賓,肯定對我這樣的殘花敗柳不屑一顧,要不然我還真想跟那家伙發生點超友誼關系呢。”
海鳳凰說完咯咯直笑,氣得徐源抱著她的屁股一通猛頂。
海鳳凰又嬌喘著求饒起來:“好人兒……是姐說錯了……你就慢點兒……饒了姐吧。”
徐源放緩了衝刺的速度,兩人輕柔纏綿起來。
這時候大廳里發出男人們的叫喊聲,徐源抱著海鳳凰走到了窗邊,看到木台上趴著的美人豹,問海鳳凰什麼情況。
海鳳凰說肯定今晚沒這個節目,肯定是哪個貴賓帶了私寵來顯擺了。
聽海鳳凰這麼說,徐源也不管那台子上的豹女,讓海鳳凰趴在窗台上,對著海鳳凰挺翹圓潤的屁股又是一陣急抽猛頂,將海鳳凰又一次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高潮過後的徐源坐在沙發上休息,海鳳凰趴在他的胸口,問徐源這次來陵江又有什麼事情。
徐源便把周大江死後,周宏偉卷款潛逃後情說給海鳳凰聽。
“周宏偉潛逃不正是你們所希望的嗎?”
自從離開澄江後,海鳳凰還沒回去澄江,華勝的事情她也是聽徐源說的,周宏偉潛逃,徐源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會心生不安。
“周宏偉要是空身逃跑,我才不會擔心呢,他跑的時候把華生的資金都卷跑了,要是華勝的事情鬧大了,大家都不好過。我找來的人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你來陵江跟他商量這事情?”
“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還有就是海姐你的事情,你不是說這塊地要被收走了嗎,干脆你就來幫我吧。我已經拍下了原來的豪格夜總會,下星期重新開業。姓馬的在江邊留下來一幢房子你也知道,我已經在那里開了個夜總會,現在合並到豪格夜總會去。那里就變成一個專為富婆服務的女性會所,名字跟城里的一樣,都叫錦繡城。只是那里的招牌是粉紅色的,我想海姐去那里打理事務。那個會所,小雪會占一半的股分。”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又傳來男人女人的瘋狂叫喊聲。
徐源和海鳳凰戴上精致的面具,走到了喧鬧的木台前,只見木台上,一個強壯的虎面男人摟著一個妖艷的豹女在當眾性交,粗大的肉棒大半露在外面,在女人的呐喊聲中狠狠插進了豹女的陰道。
台下的很多女人也跟著尖叫起來,好像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插進了她們的陰道。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不能自由活動,但她的大腿有一定的活動范圍,方玉龍的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時候,她的雙腿夾緊了方玉龍的腰胯,熱烈回應著方玉龍的進攻。
胸前的乳房由於劇烈的運動而搖晃著,一次又一次擦在方玉龍強壯的胸口,讓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火熱的身體。
在人群的歡乎聲中,方玉龍的肉棒脹大到了極致,而谷琬妤的陰道里則是淫水泛濫,一汩汩愛液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間涌出,噴在了方玉龍的胯間。
方玉龍被谷琬妤豐滿的乳房磨得極爽,胯間又噴上了溫熱的淫水,雙手抱住了谷琬妤那圓圓的屁股,將美婦人的陰道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緩緩抽出,只留大龜頭撐在美婦人的陰道口,然後對著淫水汪汪的肉洞再次猛插進去。
隨著方玉龍那爆滿青筋的粗大肉棒再次插入谷琬妤的騷肉洞里,龜頭推開陰道擠壓淫水發出了“噗哧”的聲響。
陰道里的淫水和空氣被擠壓得進入了谷琬妤的子宮,爽得谷琬妤兩眼發白,全身顫抖。
雖然已經被假雞巴插過,對方玉龍來說,谷琬妤的陰道還是顯得很窄小,陰道內壁上無數細嫩的皺褶像一張張小嘴吸吮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蠕動的陰道膣肉像蛇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肉棒向陰道內部吞咽著,引導著男人鐵拳般的龜頭插穿她的陰道,深深刺入她的花心深處。
當方玉龍的龜頭插到谷琬妤陰道的最里端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滿了方玉龍的大腦。
雖然只有他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滑的軟肉緊緊包裹住,卻感覺他整個人被這種溫暖的軟肉包裹住了。
方玉龍抽插了幾下,感覺到谷琬妤小騷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停的收縮放松,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肉棒滑動著。
方玉龍不再抽插,讓龜頭停在谷琬妤小騷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種奇特的美妙。
木台上,谷琬妤完全陷入了方玉龍主導的情欲世界里,隨著男人強力的插入發出高吭的淫叫聲。
過了片刻,方玉龍從谷琬妤的陰道抽出肉棒,轉動架子,將谷琬妤的臉轉向台下觀看表演的人群,雙手從谷琬妤的腋下穿過,十指緊緊扣住了谷琬妤的雙乳,挺著肉棒再次插入美婦人的小騷穴。
一連抽插了數百下,谷琬妤的身子開始間斷性的抽搐起來,被綁在架子上的身體越繃越緊。
突然間,美婦人嬌嫩的花心像嘴巴一樣吸住了龜頭,不斷吮吸著,子宮頸口一陣痙攣,一股熱滑的淫水精快速涌出。
方玉龍感到谷琬妤陰道痙攣產生的擠壓,又有熱流澆灌他的龜頭,知道谷琬妤的身體處在強烈的高潮之中,急忙將大龜頭死死抵在美婦人的嬌嫩花心上,盡情享受美婦人那火熱的淫水噴射在龜頭上的絕妙感覺。
那一波絕妙的快感過去,谷琬妤看著台下瘋狂的色情男女,嘴里情不自禁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方玉龍和她性交的時候不用支撐她的身體,雙手可以在谷琬妤的身體上自由活動。
當谷琬妤的一波高潮過去,方玉龍一手用力抓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用力抓緊了美婦人脖子上的皮項圈,再次挺起肉棒對著谷琬妤的陰道一陣猛烈抽送。
谷琬妤拼命地掙扎,想要呼吸,可是皮項圈勒著她的喉嚨,讓她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方玉龍拉著項圈越收越緊,谷琬妤只覺腦袋發漲,兩眼發黑。
胸口似被巨石壓住,張不開來。
那一刻,谷琬妤害怕得全身發抖,甚至以為方玉龍要當眾勒死她。
美婦人原本俏麗的臉蛋因為窒息而脹得紫紅,扭曲得有些可怕。
台下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谷琬妤瀕臨死亡的掙扎,都發出了亢奮的尖叫。
方玉龍一邊用手掐著谷琬妤的乳房,一邊勒緊了美婦人的脖子。下面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再次痙攣的陰道里狂插亂送。
“啊……”谷琬妤緊握著的拳頭被綁在架子上發抖,喉嚨間發出低沉的讓人難以聽見的嘶吼。
方玉龍突然松開了勒緊的項圈,谷琬妤繃緊的身體也突然放松,伴隨著全身痙攣的抽搐,“噓”的一聲,一股尿液從谷琬妤的尿道里激射而出,將木台下方看戲正興的男男女女淋了個正著,惹得下面眾人一陣叫罵。
感覺死而復生的谷琬妤在這一刻完全沒了羞恥感,也失去了對她身體的控制,一股尿液剛射完,又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谷琬妤的身體還在不停打著寒顫,空洞的雙眼看著台下的人群,在男人的肉棒的抽插下發出如泣似訴的呻吟。
被方玉龍托著屁股猛插的陰道里又噴出一股股尿液,只不過噴射得一次比一次近,好似她的身體越來越沒力了。
方玉龍轉動架子,將谷琬妤的身體轉到了水平位置,讓谷琬妤臉朝下對著台下的人群,然後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谷琬妤的陰道。
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插在谷琬妤肛門里的假尾巴。
那假尾巴被固定在肛門上,方玉龍一抓便攪動了肛門里的水晶把,和他的大肉棒一起攻擊著美婦人的下體。
谷琬妤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高潮的紅暈,幾縷發絲被汗水染濕,貼在嬌紅的臉蛋上。
谷琬妤已經顧不得她是在一群人面前和男人性交,被方玉龍前後插著,發出高亢的叫喊。
人群後面的徐源和海鳳凰看到谷琬妤的臉,都驚呆了。
海鳳凰知道谷琬妤被徐源交給了他新找的靠山,突然出現在這里,那個變態的男人又是貴賓,肯定跟徐源新找的靠山有關系,說不定就是徐源新找人靠山。
徐源也沒想到之前碰到的大變態會是方玉龍,現在再看方玉龍的身影,越看越像。
虎男和豹女,這家伙倒挺有表演天賦的。
小房間里,在極樂中暈過去的谷琬妤終於醒了過來。
腦子里全是剛才在木台上,在一群人面前性交的零碎記憶。
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有些害怕。
要是方玉龍真的勒死了她,會不會有人記得她。
谷琬妤從地毯上坐了起來,發現方玉龍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到她醒了,便向她勾了勾手指。
谷琬妤想都沒想,爬到了方玉龍身邊,將性交過後滿是腥味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那個大變態就是你新找的靠山吧,他是誰?”
海鳳凰一直對方玉龍充滿了好奇心,雖然她跟方慧君關系不錯,也不敢問方慧君這等機密的事情。
她跟徐源的關系則不同,知道那個大變態是徐源認識的人後,回到小房間後馬上好奇地問起來。
“海姐,過幾天錦繡城開業,你就知道他是誰了。”
“你不說我就不去。”海鳳凰騎坐在徐源大腿上,雙手掐住了徐源的臉頰。
“海姐,這可不像你的為人,再過幾天你就能自己揭開這個迷題,豈不是更有樂趣?”
經過兩個月的操作,陵智公司的人將盧夢令的股票賬戶還給了方玉龍,賬戶里的資金從兩千萬變成了四千三百萬。
方玉龍將兩千萬原始資金還給了喬婉蓉和谷雨,用剩下的資金入股徐源拍下的豪格夜總會,更名錦繡城後重新開業。
與城里錦繡城開業的熱鬧盛況相比,陵江郊外的粉紅錦繡城開業顯得低調很多。
因為女兒是股東之一,梁紅鈺沒有出席城里的開業儀式,而是盛裝出席了粉紅錦繡城的開業典禮。
作為粉紅錦繡城的總經理,海鳳凰也一席盛裝,跟妹妹梁雪一起歡迎前來捧場的嘉賓。
粉紅錦繡城是專為女性服務的,前來捧場的自然是陵江城里的貴婦,就算有男嘉賓也是陪著夫人或者女伴來的。
作為另一個股東的盧夢令也盛裝出席,此刻正和梁紅鈺交談著什麼。海鳳凰問梁雪:“小雪,你媽跟那個盧夢令很熟嗎?”
“嗯。那個盧夢令是方家的干女兒,時常跟我媽下棋討論樂理,有時還編個舞什麼的。”
方家的干女兒?
海鳳凰知道徐源新找的靠山在江東很有勢力,難道是江東一把手?
那個神秘的年輕人難道是新晉的江東太子爺?
不一會兒,方玉龍陪著幾個女人前來給盧夢令捧場,引起了梁紅鈺和海鳳凰,以及一眾嘉賓的注意。
已經有人認出前來的貴婦正是剛剛上任陵江化工總經理的喬秋蓉,當然,人們更在意她省長夫人的身份。
海鳳凰有些懵了,徐源找的新靠山不是方家嗎,怎麼喬秋蓉也來捧場了呢?
徐源不認識喬秋蓉,但他已經看到了喬秋蓉身邊的喬婉蓉。
見海鳳凰看著那幾個女人發呆,輕輕拍了下海鳳凰的屁股。
海鳳凰回頭白了徐源一眼,怪徐源沒說清楚,早知道喬秋蓉來捧場,她肯定要安排個特別點的歡迎儀式。
海鳳凰卻是錯怪了徐源,徐源到現在還不知道喬秋蓉是何許人呢。
海鳳凰和梁紅鈺同時迎了上去,歡迎喬秋蓉前來捧場。
徐源見海鳳凰和梁紅鈺對方玉龍身邊的中年美婦特別熱情,也頗感意外。
海鳳凰看了眼和喬秋蓉同行的方玉龍,那身材跟神秘的嘉賓能對上號。
難道之前真的想差了,徐源真正的靠山是張家人?
海鳳凰曾見過張重華一次,也沒聽說張重華還有弟弟。
海鳳凰把目光轉向了之前就到場的方慧君,果然看到方慧君緊盯著方玉龍。
海鳳凰可以確定那個神秘的大變態就是方玉龍,只是還不能確定他和張家到底是什麼關系。
方玉龍看到梁紅鈺,朝美婦人輕輕一笑。
梁紅鈺也微笑著向方玉龍點頭示意。
梁紅鈺知道方玉龍會來給盧夢令捧場,但她也沒想到方玉龍會帶喬秋蓉過來。
不是說方張兩家關系不好嗎,難道以前那些傳聞都是假的?
方玉龍和徐源見面後並沒多說話,只是互相道賀。
等方玉龍等人進去了,徐源問海鳳凰,方玉龍身邊的中年貴婦是何許人。
海鳳凰瞪大了眼睛,一臉狐疑地看著徐源,用難以相信的語氣問道:“你不認識她?”
“以前沒見過,她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倒見過好多次了。”
“喬婉蓉?是她出面幫你搞定澄江的事情嗎?”
“海姐也知道她的名字?”
“徐源,你是傻了還是咋了?喬婉蓉在陵江很低調,但官場上知道她的人很多,你找人家幫忙,不會連她的身份都還沒搞清楚吧?”
徐源意識到方玉龍帶在身邊的私寵還有驚人的身份,訕訕笑道:“我們的合作是通過中間人聯系的,我真不知道她具體的身份。”
“你問的女人是喬秋蓉,喬婉蓉的胞姐,陵江化工的新任總經理。這下你該知道了吧?”
陵江化工的新任總經理不就是省長夫人嗎?
那喬婉蓉便是省長張維軍的小姨子了。
想到喬婉蓉跟在方玉龍身邊的小女人模樣,徐源還不敢相信對方有這樣顯貴的身份。
徐源知道暗中幫他的是方家,但方家卻讓喬婉蓉出面,知道喬婉蓉身份的人豈不是都以為是張家在幫他?
方家還這麼謹慎,自己是不是更應該小心?
海鳳凰見徐源沉思著不說話,又笑道:“是不是知道人家的身份,人又長得漂亮,又想勾搭上人家了?”
“嗯……啊?海姐,你說什麼啊?”
海鳳凰咯咯輕笑,又回到了梁雪身邊,回頭卻看見方玉龍站在盧夢令身邊跟盧夢令和梁紅鈺說話。
為了確定方玉龍的身份,海鳳凰拉著梁雪走到了三人身邊,對著盧夢令說道:“夢令,以後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林總,粉紅錦繡城還要靠你費心打理,夢令在此先謝過林總了。”
盧夢令微笑著把海鳳凰介紹給方玉龍認識。
海鳳凰知道方玉龍的名字,又聽盧夢令叫他哥,心里又有些迷惑了。
難道徐源同時搭上了方家和張家兩條线?
傳聞方家和張家水火不容,今天方玉龍卻是跟喬家姐妹同來,真是見鬼了。
性外激素就是動物分泌出體外,對一定范圍內的其他個體產生作用的化學物質。
方玉龍的尿液里含有的性外激素叫香偶素,也叫費羅蒙。
它源於體內的類固醇,可以從汗腺及皮膚表層細胞中發散,直接影響接收者腦部負責情緒的潛意識層。
費羅蒙有很多種,有一種是觸發費洛蒙,能促使同伴或異性產生立即的行為改變,另一種啟動費洛蒙則能產生長期的作用,先改變生理進而影響到行為。
很多動物在求偶時都會分泌這種激素,在動物界稱之為求偶化學戰。
趙未央看完季春華發給她的關於方玉龍的一些檢測結果,讓趙未央想辦法多弄些方玉龍的血液來給他進一步研究。
老頭子認為方玉龍異於常人最顯著的特點就是性外激素明顯高於常人。
的確,性外激素暴露在空氣中十二小時後,濃度還高於正常個體,在任何動物族群中都極為罕見,這樣的個體一般都會成為族群的首領。
趙未央看不太明白,又上網查相關的資料。
這種性外激素會通過尿液以及汗腺和表層細胞分泌釋放出來。
這種激素在空氣中會被氧化,像方玉龍這樣能長時間殘留的確實少見。
方櫻會不會就是受了這種激素的影響才會迷上方玉龍的?
方玉龍這樣豈不是很會招女人喜歡?
要不要告訴方櫻,她可能喜歡上了一個招蜂引蝶的花心大蘿卜呢?
趙未央合上電腦,閉上眼睛又想起她和方玉龍一起玩柔道的情境。
她壓在方玉龍身上,不小心還抓到了方玉龍的性器。
呸!
趙未央紅著臉自己罵了下自己,一閉眼又想起她躺在躺椅上,方玉龍給她按摩的情景,被方櫻搗亂,方玉龍的手掌滑到了她的大腿間,那家伙的手指邊還勾到了她最羞人的私處,也不知道那家伙當時感覺到了沒有。
趙未央使勁搖了搖頭,又想到了姑爺爺交給她的任務。
怎麼樣才能搞到更多方玉龍的血液給姑爺爺研究呢?
七月初,原計劃方玉龍和方櫻一起去海城,但方玉龍被趙未央提前一天叫去了過去,讓方玉龍去未來公司找她。
方玉龍下午才出發,到海城已經下午兩點多了,未來公司在海城銀泰大廈,離著名的海城步行街不遠,方玉龍在步行街上逛了一圈才去未來公司。
因為天氣熱,方玉龍又穿了汗衫和中褲,在街上逛的時候又出了汗,形象有些狼狽。
未來公司的前台接待美女聽方玉龍說是來找趙未央的,一臉驚訝地看著方玉龍。
美女接待不知道趙未央的身份,但作為一家頗有實力大公司的高級經理,平時來找趙未央的男士都是衣冠楚楚。
美女接待打電話給趙未央,確認方玉龍是來找趙未央的,才跟方玉龍說趙未央在哪個辦公室。
大廳里很安靜,不時傳出敲鍵盤的聲音,偶爾也有人輕聲交談,多數人都在埋頭工作。
大廳邊上用玻璃隔著一排辦公室,趙未央的辦公室中間,是個十平方左右的單間,隔著條紋的玻璃可以看到趙未央端坐在轉椅上。
方玉龍輕輕敲了敲門,開門進去了。
趙未央看到方玉龍進去,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讓方玉龍先在椅子上坐一會兒,她把手頭上的工作處理一下。
方玉龍坐到了趙未央對面的椅子上,看著認真工作的趙未央。
趙未央穿著灰色女士西服,里面是一件淺紅條紋的小立領襯衣,看上去很干練。
因為辦公室不大,整個辦公室里都迷漫著一絲淡雅的清香,讓方玉龍聞了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過了十來分鍾,趙未央結束了手上的工作,合上電腦問方玉龍怎麼才到。方玉龍說還晚啊,他可是接到電話就趕來海城的。
“未央姐,這麼急著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啊?”
趙未央叫方玉龍去海城是想帶方玉龍去參加一個聚會,看到方玉龍穿著休閒汗衫和中褲直皺眉頭。
忍不住吐嘈起來:“方玉龍,你怎麼穿成這樣子來海城啊,搞得像鄉下人進城一樣。”
“未央姐,我是來海城玩的,又不來公司上班,沒必要西裝革履的,外面很熱的。”
“怎麼不要上班,你暑假不打工想干什麼?聽小櫻說你還在你姑姑公司打過工呢,現在到未來公司來打工怎麼了,覺得委屈啊?”
“不委屈,只是海城太遠了,我打工回陵江打工就行了。”
“不行,回陵江打工誰知道你打的什麼工,在這里,我們三個可以好好監督你,讓你老實打工賺錢,早點知道賺錢的辛苦。再說你還要當我的陪練,你回陵江打工怎麼當陪練。下班我帶去你買衣服,算是我補給你的見面禮。”
到了下班的時間,方玉龍和趙未央一起出去。
走到前台處,趙未央放慢了腳步。
方玉龍看到前台站著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年輕男人,手里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
見趙未央放慢腳步,方玉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趙未央的追求者。
“未央,你好。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在藍天訂了位置。”
男人奉上了玫瑰花,意圖約趙未央共進晚餐。
趙未央接過了鮮花說道:“顧宇航,謝謝你的花,不過很不巧,今天我表弟剛來海城,我要安頓我表弟。”
趙未央讓方玉龍提前來海城,是想讓方玉龍冒充她男朋友的,沒想到讓顧宇航提前遇上了,方玉龍的打扮又不像做她男朋友的樣子,只得臨時改變主意。
顧宇航見方玉龍背著運動包,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絲毫沒懷疑趙未央的話,笑著說道:“未央,沒關系的,你表弟來海城,正好讓我做個東。”
“不行,我表弟還小呢,跟你們混在一起不合適。”
趙未央果斷拒絕了顧宇航的糾纏。
顧宇航還想跟趙未央糾纏幾句,被趙未央冷冰冰地擋了回去,只得悻悻離開了。
看到顧宇航走遠了,趙未央把花往垃圾桶里一扔,回頭對著方玉龍說道:“你還愣著干什麼,走啊。”
“未央姐,我什麼時候成你表弟了啊?”
“怎麼了,感覺吃虧了?難道我還不配做你姐姐嗎?”方玉龍連忙搖頭,問趙未央要是那家伙明天再來怎麼辦,總不能天天拿他做擋箭牌吧。
“顧宇航並不是海城人,他也是有事才來海城的,最多一兩天就會離開海城。今天姐高興,晚上就請你吃飯吧,免得小櫻回來說我虧待了你。回頭就去商場給你買衣服,晚上還要去參加一個聚會。”
趙未央怕顧宇航還在樓下等著,叫著方玉龍一起下樓去了,卻沒再碰見顧宇航。
“要去參加聚會?是不是有特別任務啊?”方玉龍聽趙未央說要去參加聚會,感覺他被趙未央給騙了。
“聰明!”
趙未央手指在方玉龍的額頭輕輕彈了下。
“姐姐我呢臨時要去參加一個聚會,那個顧宇航是聚會組織者的朋友,肯定也會出現在會場,我叫你過來本來想讓你冒充我男朋友的,沒想到顧宇航會來公司找我,你這樣子像逃難的,說你是我男朋友,顧宇航肯定會懷疑,只好說你是我表弟,來海城玩的了。”
方玉龍無語,能纏著趙未央的,肯定家世不凡,這不是給他找罪受嗎?
幸虧只是冒充趙未央的表弟,要是正冒充她男朋友,那個顧宇航還不把他給吃了。
方玉龍問趙未央具體什麼情況,趙未央告訴方玉龍,聚會上有個島國客商,是駱明軒想認識的客戶,駱明軒還在香港,委托夏沫去跟島國客商會談,夏沫又陪英國來的客人在海城和周邊地區考察,再委托她去和島國客商會談。
方玉龍一聽就知道趙未央說的是商業聚會,這種聚會他去是最沒勁的,根本不會有什麼共同語言。
“未央姐,我還小呢,是不是不太適合這樣的聚會?”
趙未央忍不住暴了個粗口:“你小個屁!”
說完又臉紅了,“我又不是讓你去當我男朋友,只是讓你當我的表弟。顧宇航若要約我,我就說要陪你逛海城,沒時間就行了。”
“未央姐,我覺得吧,你如果不喜歡那個家伙,你就應該直接跟他說明,沒必要這樣拖著。”
趙未央當然知道方玉龍的心思,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就那麼不堪,陪我一趟都不肯?你以為我沒跟姓顧的說過,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絕的,就像拒絕某個人一樣,只能委婉一些。其實只要不碰上臉皮厚的,委婉一些就好了,大家都有面子。只是姓顧的臉皮挺厚,我也沒辦法。你們男人是不是臉皮都很厚?”
“未央姐,你別連我也打擊進去,其實我臉皮挺薄的。”
趙未央帶著方玉龍找了家小餐館吃晚飯,飯後去步行街給方玉龍挑了一套海城普通白領階層的行頭,方玉龍穿著看上去成熟了幾分。
三魔女在離銀泰大廈不遠的一處酒店式公寓里租了一個大戶型公寓,三房兩廳兩衛,三魔女每人一個房間。
因為要去參加聚會,趙未央換了條深青色的單肩長款晚禮裙。
裙子不算前衛,但大方典雅,讓在方玉龍心里印象一直冷艷的趙未央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婉的氣質。
聚會的地點在海城一家著名的會所,方玉龍跟著趙未央進去沒多久,一個女人就迎了上來。
那女人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穿著性感的晚禮裙,臉上畫著精致的晚妝。
也許是方玉龍看慣了身邊女人的素顏和淡妝,面前的女人雖然性感漂亮,他總覺得女人身上帶著股妖氣,就算女人臉上帶著微笑也覺得是虛假的面具。
女人個子很高,穿著高跟鞋差不多和方玉龍一般高了,給方玉龍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方玉龍看她的鞋跟也就是七八公分的樣子,估計這個女人赤著腳和方櫻差不多。
“未央,你身邊這位是誰啊?”女人看了方玉龍一眼就問趙未央,方玉龍聽她跟趙未央說話,知道她跟趙未央很熟。
“若華,這是我表弟方玉龍。玉龍,若華是我的學姐,你得叫她若華姐。”
方玉龍叫了聲若華姐,兩人算是認識了,徐若華微笑著對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還有些客人要招呼,讓趙未央跟方玉龍先進去坐。
等徐若華走了,方玉龍就問趙未央她是誰。
趙未央告訴方玉龍,徐若華是陵江人,吳京劉家的媳婦,劉家老爺子是海城江東商會的會長,這次商業聚會就是劉家發起的,徐若華算是女主人。
“她就是未央姐所說的朋友?”
“不只是我的朋友,她跟你表姐的關系更好。顧宇航跟她老公認識,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顧宇航和若華的老公就會來了。”
趙未央帶著方玉龍選擇了相對安靜的角落,跟方玉龍說了些關於劉家和顧宇航的事情。
沒多久,徐若華就來找趙未央,說她要等的日本客人已經來了。
趙未央讓方玉龍坐著等她,她去會見日本客人,方玉龍只得目送趙未央遠去。
遠遠的,方玉龍看到跟趙未央交談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方玉龍拿了杯紅酒干坐在椅子上,也沒人上去跟他搭訕。
有幾個穿著性感的單身女人看到方玉龍倒是想上去跟他說話的,但看到方玉龍衣著普通又太年輕了就沒過去。
方玉龍甚是無聊,看到會所牆上的畫挺好就端著酒杯四處逛起來。
沒想到正碰上顧宇航和一個二十七八歲的上輕男人在一起,身邊還跟著幾個人。
“這不是方表弟嗎?你表姐呢?”顧宇航見方玉龍在,知道趙未央就在附近,連忙上來跟方玉龍打招呼。
“我表姐和一個日本客商在談生意。”
顧宇航身邊的男人見顧宇航認識方玉龍,就跟顧宇航輕聲說了幾句。
當顧宇航告訴他方玉龍是趙未央的表弟後,那男人臉上堆起了笑容向方玉龍伸出了手:“原來是方表弟,我叫劉伯洋,我妻子若華和你表姐是好朋友。”
方玉龍伸手跟劉伯洋輕握了下說道:“原來是劉大哥,剛才我已經見過若華姐了。”
方玉龍松開手,仔細打量著劉伯洋,中等身材,微微有些發福。
方玉龍想起身材高挑的徐若華,總感覺這兩人要是走在一起並不怎麼相配,不過在聚會上也沒看到劉伯洋和徐若華走在一起。
原來孤單的方玉龍一下子被人圍在了中間,顧宇航和劉伯洋不停地打聽方玉龍的事情,方玉龍只說他是從陵江來的,暑假在家沒事就到海城來玩。
劉伯洋聽方玉龍說是從陵江來的就更來勁了,說徐若華也是陵江人,以後可以常聯系。
面對劉伯洋和顧宇航的熱情,方玉龍有些受不了。
這時候趙未央過來了,顧宇航和劉伯洋拋開方玉龍,跟趙未央說話去了。
從會所出來,方玉龍就問趙未央,劉伯洋為什麼要巴結她。
趙未央反問方玉龍怎麼會知道,方玉龍說劉伯洋本來都不正眼看他的,聽說他是她表弟後就對他熱情得不得了,傻瓜也知道是因為她的原因。
趙未央沒瞞方玉龍,說她父親年底要調到海城來。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劉伯洋這麼賣力巴結趙未央,肯定是通過顧宇航知道了這個消息。
看來在海城市委書記的角逐中,趙家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方玉龍問趙未央和那個日本商人的生意談得這麼樣了。
趙未央說一時半會兒肯定沒什麼結果,這事還要等駱明軒回來後再談,日本客商倒是同意去吳京考察了。
今天晚上方櫻不在,方玉龍就睡方櫻的房間。
回公寓後,方玉龍正准備進房間換衣服,夏沫也回來了,看到方玉龍來了,就跑到方櫻房間往床上一倒,對著方玉龍說道:“累死我了,玉龍,快來給小姨按摩一下。”
夏沫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衣和白黑色抽象圖案的開叉半裙,俯臥在床上,那薄薄的裙子緊貼在夏沫的屁股上,隱隱勾出飽滿的臀丘,後開叉的裙擺間還露出些許肉絲包裹著的圓潤大腿。
修長的小腿露出床外,黑白色的皮質涼拖鞋掉在了地板上,精致的腳板在方玉龍眼前輕輕晃動著。
妖精!
方玉龍在心里罵了句後深深吸了口氣,輕輕坐到了夏沫的身邊,給夏沫按摩起肩膀來。
夏沫好像在故意勾引方玉龍似的,被方玉龍捏得舒服了,嘴里還發出那種庸懶而誘惑的呻吟。
方玉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問夏沫陪什麼客戶去了。
“也不是客戶,算是合作伙伴,是英國的一家投資公司,老板是華裔。未來公司和對方在歐洲有一些小的合作投資,這次對方要在國內投資,首選目的地是海城。未來投資對這個項目也挺感興趣的,我就陪著對方老總在海城和周邊考察,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累死我了。”
這麼巧?方玉龍聽夏沫這麼說,知道夏沫陪的人便是剛從英國回來的谷梓芸。
“小姨,你們在海城走了兩天,有沒有一些意向啊?”
“在金匯區那邊看中了一個地方,覺得位置不錯。對方還要到陵江去考察一下,對比後再決定投資在哪里。”
“到底是小姨啊,待遇就是不一樣。我陪某人去逛街買衣服,腿都跑斷了也沒見某人給我捏捏腿。”
趙未央已經換了件清涼的粉色小吊帶裙,酥胸半裸地站在門口。
方玉龍見過趙未央穿泳裝的樣子,還給對方按摩過,看到趙未央穿這種情感的小吊帶裙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只是趙未央給方玉龍的印象一直是冷艷的,酷酷的,對方突然穿上這種非常女性化的性感小裙子,讓方玉龍看了有種對方也是女人的感覺。
“未央,你也過來躺下,讓玉龍給你捏腿。”夏沫扭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趙未央,伸出玉腕向趙未央招了招手。
趙未央看著夏沫一臉享受的樣子,臉色微紅,學著夏沫的樣子躺到了床上。
趙未央想起了季春華發給她的關於方玉龍的檢測報告,心想她這樣鬼使神差的跑來叫方玉龍給她按摩,不會也是受了方玉龍身體的影響吧?
要是不知道方玉龍的身體異常,趙未央不會這麼想,她只會覺得讓方玉龍給她按摩很舒服,讓她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但現在趙未央不這麼想了。
如果方玉龍分泌出的性外激素真有這麼厲害,夏沫豈不會也喜歡上方玉龍?
夏沫應該還不知道方玉龍是領養的,要是夏沫知道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跟方櫻搶方玉龍,如果真那樣就太好玩了。
夏沫不知道趙未央在想什麼,她調整了角度,將兩條肉絲美腿壓在了趙未央裸露的大腿上。
“我們的未央宮主辛苦了,本姑奶奶也來給你按摩一下。”
夏沫輕輕抬著小腿在趙未央大腿上敲了起來,四條玉腿交織在一起,在方玉龍眼前晃啊晃的。
更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趙未央的小吊帶裙裙擺本就短,剛好遮住她的臀部,被夏沫這麼一弄,裙擺被推到了屁股上,露出紫羅蘭色的性感內褲來。
雖然趙未央也是俯臥在床上,可方玉龍依舊能看到性感內褲包裹著的私處。
夏沫也好不到那里去,擺腿的時候不時露出里面淺粉色的小內褲,那種時隱時現的誘感讓方玉龍欲望賁張,心想今天晚上要洗上兩三回冷水澡才能睡覺了。
趙未央也問起夏沫陪同谷梓芸去考察的事情,當夏沫說去金匯區和主管招商的副區長見了個面後,趙未央問夏沫有沒有去見那個老妖婆。
方玉龍聽了很好奇,問夏沫誰是老妖婆。
“老妖婆是金匯區的區委書記,我們新成立的房產公司在陵江運行的不錯,准備在海城投資,在金匯那邊看中了一塊地,別的關系都打通了,偏偏被那個老妖婆給卡住了。我都跑了好幾次了,那老妖婆就是不肯松口,你未央姐也跑了兩次了,連人都沒見到。”
“是不是對方胃口太大了,你們關系沒搞到位啊?”
“不可能啊,我隱晦提過,她好像聽不明白一樣,擺明了不想讓我們疏通關系。”
“有沒有讓我姑父出面打個招呼?”
“沒用,你姑父提了正廳也只是跟老妖婆平級,論實權遠比不上她。我干爹也找人出面了,那老妖婆就是油鹽不進,說那塊地不適合開發房地產。”
“那怎麼辦?要不另找塊地?”
趙未央在旁邊說道:“好的地塊哪那麼容易找啊,我看還是繼續公關那老妖婆。玉龍,你不是來海城打工嗎,明天陪姐去找那老妖婆談談。那老妖婆看到我們玉龍大帥哥,說不定就給我們放行了呢。”
方玉龍嘿嘿笑道:“那老妖婆要是有未央姐一半漂亮,我犧牲點色相就算了。對了,未央姐去,那老妖婆敢不給未央姐面子?”
夏沫白了方玉龍一眼說道:“那老妖婆又不知道你未央姐的身份,總不能讓你未央姐打著她老爸的旗號去吧。”
第二天上午,趙未央帶著方玉龍先去公司處理了點事後就去金匯區了。
老妖婆名叫岳林洪,要不是知道她是個女的,看到這名字,方玉龍會以為對方是個大男人。
趙未央和方玉龍還是沒有見到岳林洪,岳林洪的秘書說岳林洪有事,讓趙未央下午再來。
“這不是明擺著不想見我們嘛,還讓我們下午來。未央姐,等你爸來海城,你可得在你爸面前多說叨幾句。”
趙未央一把扭住了方玉龍的耳朵說道:“臭小子,你是想讓我公報私仇啊。這是我們公司的事情,可別跟我爸扯上關系。你怎麼不去找寧書記說叨去。”
“未央姐,這是在大街上呢,注意你的淑女形象。”
趙未央聽方玉龍說注意淑女形象,微紅著臉松開了方玉龍的耳朵。
這時候才九點多鍾,方玉龍問趙未央要不要先回公司,趙未央說這里離公司挺遠的,就不會公司了,到附近公園散散步,放松放松。
區政府對面不遠就有一個公園,只是夏天天氣熱,公園里的游客並不是特別多。
方玉龍陪著趙未央在公園里走了一圈。
公園邊上停著一輛獻血車,有熱心的市民正在車上獻血。
趙未央問方玉龍有沒有獻過血,方玉龍搖了搖頭。
“你這麼大人沒獻過血,有沒有點愛心啊?”趙未央拉著方玉龍上了獻血車,一名小護士見趙未央和方玉龍上車就給他們表格填寫。
方玉龍問趙未央獻多少血好,趙未央說他這麼大人當然是獻四百毫升。
獻完血後,趙未央低聲問小護士,方玉龍第一次獻血就獻這麼多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小護士愣了下,旁邊一名男醫生說沒影響的,只要獻血後多注意,這兩天不要劇烈運動,注意補充營養,很快就會恢復正常的。
男醫生說完把兩人的獻血證給了趙未央。
等趙未央和方玉龍離開獻血車,男醫生立刻將方玉龍的血袋貼上特別的標簽,放進了一個特別的冷藏盒。
趙未央把獻血證給了方玉龍,問方玉龍是不是特別有自豪感。
方玉龍聳了聳肩膀說道:“我聽說醫院的血都是問血站買的,我們獻的血並不是無償給病人用的。”
趙未央無奈地笑了笑,不管如何,至少他們為社會獻了一份愛心。
“本來今天下午還想讓你陪我去柔道館的,獻了血只能下次再去了。看你今天獻了愛心,中午請你吃大餐。”
也許岳林洪沒想到未來公司的人真的會等到下午再去找她,安排了十分鍾時間和趙未央、方玉龍見面。
方玉龍沒見過岳林洪,在他的想象里,岳林洪是個五大三粗,一臉凶相的老女人。
等見了岳林洪真人,方玉龍才發現他想錯了,對方是個中年美婦,戴著一副淡金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極有書香氣,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岳林洪理了齊耳的短發,燙成了微卷,身上穿著黑色豎條紋的中年款西服,顯得有些老氣,但皮部肌膚光滑,看起來又很年輕,怪不得夏沫背後會稱她老妖婆。
能成為海城的區委書記,這岳林洪怎麼也要四十開外了,如果換個時尚的造型,說不定看起來又能年輕幾歲。
岳林洪見未來投資來找她的人是新面孔,輕聲說道:“看來你們未來投資是新人新公司,員工都是以年輕人為主啊。”
“岳書記,你好。我是未來投資公司投資部經理趙未央,這是我的助手方玉龍。岳書記,我們公司對康家壩那塊地又進行了新的規劃設計,有信心把那里打造成我們金匯區最佳居住小區。岳書記,你看看我們的新設計。”
趙未央說完,方玉龍立刻將新的規劃設計圖呈到了岳林洪面前。
岳林洪瞥了眼高大英俊的方玉龍,拿起草圖象征性地翻看了下,很快就合上了草圖說道:“小趙,我已經跟你們公司那個夏沫說過了,那塊地區里已經有了規劃,准備在那里興建一座跨江大橋,取代原來的輪渡,改善當地人民群眾的出行條件。我非常歡迎你們未來公司來金匯投資,但那塊地確實不能開發房產,你們如果想在金匯投資房產的話,還是多考察考察其他地塊吧,比如靠海那邊。”
“岳書記,那我回去跟我們公司老總再商量商量。岳書記工作繁忙,我們就不打攪岳書記工作了。”
趙未央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和方玉龍離開了岳林洪的辦公室。
岳林洪的辦公室外,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正在等待著,看到趙未央和方玉龍離開,那男子才進了岳林洪的辦公室。
“洪姐,剛才那兩人也是未來公司的?”
青年男子將一張會客椅搬到了岳林洪的對面。
岳林洪看到青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輕聲說道:“未來公司還想著那塊地呢,讓他們做夢去吧。這是未來公司給我的設計草圖,你可以拿去看看,如果將來你們天和房產真的要開發那塊地,也可以參考一下。”
離開區政府大樓,方玉龍問趙未央:“未央姐,那個老妖婆說的是真的嗎?”
“真個鬼啊。造橋還是挖隧道,區政府還沒定呢,選址也在康家壩上游一公里。”
“那老妖婆是什麼意思?她以為我們沒有消息渠道嗎?”
“這我哪知道,要麼金匯區確實對那塊地有規劃,要麼就是老妖婆自己有人想開發那塊地,所以千方百計阻礙我們。”
“那我們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方玉龍知道,岳林洪這麼年輕能當上區委書記,肯定也不省油的燈,除非未來公司找到市級領導強壓下來,否則沒機會拿到那塊地了。
“再說吧,那塊地一時半會也不會批出去。”
這次讓方玉龍去海城是夏沫的主意,主要是介紹方玉龍給駱家認識,順便感覺一下方玉龍。
至於為什麼要感謝方玉龍,還要從方櫻被綁架的事情說起。
方櫻被綁架的時候,還有一個年輕女人被綁後扔在了一片廢墟里。
要不是方櫻獲救後提到這事情,那年輕女人說不定就死在那片廢墟里了。
年輕女人是駱明軒姑姑的兒媳婦,是未來公司的一個小股東。
說白了就是駱家讓妹妹家里搭個伙,未來公司壯大了,妹妹家里這一點小股分也能分點紅。
在生意上,駱家和方家有合作,在私人關系上,駱夫人是夏沫的干媽,駱家也想借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方玉龍。
晚上,駱家在海城一家高檔餐廳設宴請方玉龍。
方玉龍陪著三魔女去赴宴,在去的路上,夏沫告訴方玉龍,一會兒見了她干媽別驚訝。
“為什麼啊?難道我認識駱哥的媽媽?”
方櫻撇了撇嘴說道:“沒什麼好驚訝的,就是沫沫的干媽跟舅媽長得有幾分相似。”
“就這樣啊,長得像的人多了,有個華夏人長得還像米國總統呢。小姨,我媽跟你的干媽得的真的很像嗎?”
“也不是特別像,四五分吧,臉型和氣質特別像。我干媽也很顯年輕的哦,不過你見了要叫她駱奶奶。我干媽平時比較嚴肅的,你在我干媽面前要嚴肅一點,別嘻皮笑臉的。”
方玉龍聽夏沫說過,駱明軒就特別怕駱夫人,對見一個有些古板的長輩,心里還有些小緊張的。
方玉龍陪著魔女三人組到餐廳的時候,駱明軒夫婦和駱明軒小姑的兒子兒媳婦都已經在包廂里等了。
方玉龍在白馬湖見過那個年輕女人,只是沒說過話,這次見面熱情地打了招呼,那女人又把方玉龍介紹給她的丈夫。
不一會兒,駱明軒的父母和姑姑姑父也進了包廂。
夏沫把方玉龍隆重介紹給駱夫人認識。
因為來的路上已經提到了駱夫人的長相,方玉龍仔細打量著駱夫人,果然如夏沫所說,和夏竹衣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種成熟婦人的氣質。
照夏沫的介紹,駱夫人應該有六十歲了,但看起來很顯年輕,一點兒也不像六十歲的老婦人。
唯一跟夏沫說的不符的是,駱夫人並沒有像夏沫說的那麼嚴肅,臉上始終帶著一絲笑意,看起來和藹可親。
“玉龍,小姨沒說錯吧,我干媽是不是跟你媽長得很像?”
“小姨,你說錯了,是我媽長得跟駱奶奶很像才對。”
駱夫人比夏竹衣年長,自然應該說夏竹衣長得跟駱夫人像。
夏沫被方玉龍挑了刺,瞪了方玉龍一眼。
駱夫人樂呵呵說道:“都一樣,都一樣。玉龍,以後來海城,要常來我們駱家來玩。”
駱家四人,駱明軒小姑家四人,加上方玉龍四人,一桌人聊得很熱鬧也很開心。
駱明軒的父親駱松柏是個相對來說比較沉默的人,以前也做過海城的高官,現在退下來專心經商,一雙眼睛很銳利。
方玉龍坐在駱夫人身邊跟駱夫人說話,駱松柏只是用心傾聽,並不怎麼說話。
駱明軒路趙未央說起島國客商的事情,趙未央說她也沒能談定下來,島國客商只是答應去吳京考察一番,能不能成要看企業的實際情況。
方玉龍聽駱明軒和趙未央在談服裝生意,有些奇怪,問夏沫未來公司難道還做服裝生意?
“那個島國客商專做兩國貿易,我們公司也做外貿,和他打好關系對我們公司很有好處。這次的服裝生意是駱哥阿姨家的事情,駱哥阿姨家在吳京有一家服裝廠,有些年頭了,最近兩年生意一直不溫不火的。駱哥阿姨家里又舍不得關掉那廠子,我們在海城有服裝的外貿生意就介紹過去。這次島國客商要找個長期的合作伙伴,所以選擇比較慎重,要實地考察。”
方玉龍對這些也不懂,夏沫就講給他聽。
那個島國商人叫青山信武,以前在吳京也開過一家服裝廠,後來轉賣了專做兩國貿易,和吳京的劉家有很多生意往來。
這一次青山信武拿到了幾家國際大公司的制服訂單,如果在島國生產,成本肯定會高,所以青山信武想在海城附近找兩三家代工企業,因為有幾年的合同,所以青山信武對代工企業的選擇很嚴格。
“不就是做衣服嘛,做幾件樣品給他驗收不就行了。”
“樣品驗收是一回事,島國人對質量要求很高的,比如每一件衣服都要達到他的要求。當然,他們不可能去檢查每一件衣服,所以他們要去工廠實地考察,考察你的質量保證體系,能不能讓你的每一件產品都達到他的要求。”
“看來這個島國商人還真不好糊弄。”
“那當然了,要不然那些國際大公司也不會指定要島國生產的東西。其實這些服裝都是我們國內生產的。像青山信武這樣,國內生產後發到島國貼個標,或者直接在國內都做好了發到島國轉個港,靠兩國的人工差他就能狠賺一筆了。”
方玉龍問夏沫,是不是只要弄到青山信武的合同,駱哥阿姨家的服裝廠就有大訂單了。
夏沫點了點頭,說青山信武在江東一帶生活了十來年,對國內的情況十分了解,要糊弄他是很難的。
但只要能簽下他的合同,駱哥阿姨家那服裝廠這兩三年就不用愁了。
大家都是熟人,晚宴上自然沒有那種虛偽客套的應酬,一桌人熱鬧開心過後就散了。
方玉龍陪著三魔女和駱明軒夫婦去外灘江邊散步。
海城的街道有些奇怪,有些街道一天到晚人來人往摩肩擦踵的,有些街道卻又顯得很冷清。
方玉龍跟著眾人沿著一條冷清的小街朝江邊去。
小街也就兩輛車的寬度,清冷的燈光下,一個老年男人正用手摸著街邊老建築上的花崗岩慢慢地向江邊走。
方玉龍等人從那老年男人身邊走過的時候,那個老年男人轉頭看了眾人一眼,方玉龍也看清了他,正是昨天晚上在聚會上和趙未央會談過的島國客商。
“青山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趙未央沒想到青山信武會一個人在冷清的小街上閒逛。
青山信武認出了趙未央,微笑著跟眾人打了招呼。
青山信武說他來過海城多次了,每次來海城都有特別的感覺。
他住的酒店就在這附近,晚上出來散步就走到這里來了。
“趙經理,我發現一個問題,海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空房子。”青山信武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著身邊那座民國時期的建築。
“這些建築算是歷史遺跡,應該還在修繕中,修好了可能會重新投入使用的,這一片有很多這樣的老建築。”
青山信武聽了趙未央的解釋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雙方結伴去了江邊。
趙未央把駱明軒介紹給青山信武。
駱明軒沒想到會意外碰上青山信武,熱情地跟青山信武交談起來。
說到服裝訂單的事情,青山信武說他也好久沒去吳京了,明後天就去吳京考察一下。
方玉龍和方櫻走在最後,聽青山信武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方玉龍極為驚訝,對方的江東口音比他還純正。
“表姐,這小老頭還真有意思,不說他名字還真看不出他是島國人,這江東的口音比我還順溜。”
“你沒聽駱哥和未央說嗎,青山先生十幾年前就在吳京投資辦過廠,一直生活在吳京海城一帶,後來才改做兩國貿易的。”
夏沫不時扭頭看著方玉龍和方櫻,總覺得兩人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至於什麼變化,她又說不出來。
趙未央問夏沫在看什麼,夏沫壓低了聲音說道:“未央,你有沒有發現小櫻和玉龍關系緩和了很多?”
“嗯,好像有點兒。”趙未央看著夏沫,心想,夏沫不會真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