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代父還債的美婦女兒
方玉龍品了盧夢令的蘭花蜜,時間尚早,美少女便和方玉龍品茶下棋。
書房里,方玉龍拿著一本很舊的古書在翻看。
盧夢令泡了茶放在棋桌邊上,問方玉龍能不能看懂古書。
方玉龍笑了笑說他真看不懂,他是因為看到那本書用精美的盒子特別裝著才拿出來看的,沒想到是本古董書,還全是小篆文。
方玉龍將發黃的古書放在了棋盤上,端起美少女泡的茶喝了口,發現茶的味道和往日有些不同,以前的茶味非常接近盧夢令的體香,今天的茶味卻是有種類似桂花的香味。
“夢令,這天的茶味道和以前不一樣啊。”方玉龍放下茶杯,又拿起了古書,他也有好奇心,看不懂古書也要翻著看看。
“上次的茶喝完了,這次是新茶。哥,你覺得那種茶好喝?”
“還是上次的好喝些,今天的茶香雖濃,但感覺沒有以前的有味。夢令,這書你從那里弄來的?”
方玉龍喜歡品美少女的蘭花蜜,喝茶自然更喜歡接近美少女體香的茶味。
“前些日子去孔廟古玩街,賣書的說這書有好幾百年歷史了,才賣一千塊錢。我看上面的小篆不錯,有大家風范,就買下來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盧夢令心想,你個傻丫頭肯定被騙了,這種全部發黃的書做舊很容易的。
不過方玉龍對書法沒研究,也不敢確定上面的字好不好,既然盧夢令喜歡,一千塊也不算貴。
方玉龍輕咳了下問道:“夢令,這上面寫的是什麼?我有一大半字都看不懂,能看懂的也是蒙的。”
“寫的是一篇類似於古代神話傳說的異志故事,是關於火神的。”
“火神?祝融嗎?”
“不是,這上面記載的火神就是太陽神,也就是炎帝,號神農氏。這本異志上說,神農氏得到火龍珠,成為炎帝部落首領,後來又成了華夏的始祖。”
方玉龍本來還只是懷疑古書是假的,聽盧夢令這麼一說,他敢確定這古書百分之百是造假的了。
炎帝的傳說很多,他從沒聽說過什麼火龍珠。
盧夢令看著方玉龍的表情,輕聲笑道:“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被騙了?”
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這書上面的字還挺漂亮的,你花一千塊錢買這個書法作品也值了。聽說有些造假的偽作也很值錢的,我看這書做舊也有些年頭了,估計賣你書的人也不知道這書的確切年代了。”
“那我要把這本書給藏好了,說不定還真是什麼寶貝呢。”
盧夢令將發黃的古書收進盒子放入書架,跟方玉龍下起棋來。
方櫻又打電話來問方玉龍怎麼不回去,方玉龍便說他送盧夢令回來,跟盧夢令下棋,晚上不回去了。
方櫻不信,方玉龍只得讓盧夢令跟方櫻通話。
之後方玉龍又讓方櫻休息好,注意身體,過幾天好一起去海城。
方櫻聽了大羞,她知道這兩天不能跟方玉龍同床,所以方玉龍不敢回別墅住,免得他憋得難受,兩人又說了會話才掛了電話。
盧夢令和方玉龍下棋,問起方玉龍訂婚的事情。
“哥,你跟張重月訂婚,我以前怎麼從沒你提過她,姑姑和干媽也從沒提過她。”
“我和張重月訂婚只是演戲,並不作數的。”
“不作數?哪為什麼還要訂婚?”
“我和張重月訂婚是為了老頭子以後施政方便。以前老頭子和張維軍一直不和,而張維軍在江東二十幾年了,很多官員都是他提拔起來的,老頭子想借訂婚的機會拉攏這一批官員。別看這些人職位不高,合起來還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雖說不能拉攏全部的人,但肯定有人願意投到老爺子門下。”
“那你和張重月的婚約怎麼辦?”
“過兩年就淡了,誰還會記得。”
“哥,你不娶張重月會娶誰當老婆?”
“娶你這個小心肝好不好?”
方玉龍抬頭看著對面的盧夢令,美少女穿著針織的細吊帶彈力背心,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
飽滿的胸部將背心撐得偏緊,隱隱露出細嫩乳頭的形狀,看得方玉龍心頭暗贊,真美!
“哥,你就會哄人開心,我不行的。”
盧夢令羞澀地低下了頭,美少女知道她的出身太過普通,就算方玉龍寵愛她,光明正大娶她的概率依然會很小。
“又輸了。今天不下棋了,夢令,我們睡覺去吧。”
方玉龍看著盧夢令青春動人的身姿有些分心,再加上棋藝本就比不上盧夢令,一連輸了兩局。
回到床上,方玉龍跟盧夢令說起他和方櫻的婚約,盧夢令聽了大奇。“哥,櫻姐不是你表姐嗎,干媽和姑姑怎麼會安排你們倆結婚?”
“夢令,我跟表姐其實沒有血緣關系。”
“啊?難道櫻姐是領養的?”
“不是,被領養的人是我。”
盧夢令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輕輕撫摸著方玉龍的胸口問:“哥,那你知道你的親生父母嗎?”
“不知道,他們既然不要我,我也不想去找他們。夢令,等樟林苑的房子改造好了,你就搬到那里去住吧。”
“我住過去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我媽和姑姑都知道我們的事情,我會讓表姐接受你的。不過我們還要慢慢來,第一步就是先讓你搬到樟林苑去。”
“哥,我都聽你的。”
盧夢令得知夏竹衣和方蘭默許了她和方玉龍的關系後,整個人都依在了方玉龍的懷里,清涼的玉體貼在方主龍有些火熱的胸膛上,正好給方玉龍降降溫。
谷梓芸創立的英華投資雖然成立了十多年,但國內的投資業務並不多。
這次谷梓芸准備在國內投資一家智能機器制造公司,是谷梓芸第一次在國內投資制造業。
也許是英華投資沒什麼名氣,谷梓芸帶了一隊人回國考察並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無論是在海城還是在東越,接待谷梓芸等人的最高領導也只是當地主管工業或者招商的副市長。
沒想到回到了陵江,江東省委書記竟然安排了時間和她會面,這讓谷梓芸的心情有些復雜。
昨天在陵江規劃的新工業區考察後,谷梓芸對陵江的硬件設施並不滿意。
但能得到省委一把手的關注,這種軟條件其他地方又沒有。
無論如何,谷梓芸對和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會面非常重視,召集了在海城和東越考察的人員到陵江集合,在東方銀河大酒店租了一個小會議室開會,討論會見省委書記的時候該問些什麼問題。
和省委書記會面的時間肯定不多,所以交流要抓住重點。
到了十點多鍾,谷梓芸突然接到了她父親谷懷銀的電話,谷老頭問谷梓芸在她在什麼地方。
因為和省委書記的見面會安排在東方銀河大酒店,所以谷懷銀在東方銀河大酒店三十三樓開了個房間,方便谷梓芸休息等待方達明來酒店,另外他還有些事情要交待她,讓谷梓芸先去三十三樓找他。
谷梓芸將會議安排在東方銀河就是考慮到她和方達明的會面是在這家酒店進行的,沒想到她父親也作了這樣的安排,還開了個房間給她休息。
谷梓芸聽父親說過,省委書記方達明曾經是他的部下,有父親提點,說不定這次會見會有所收獲。
谷梓芸安排好了會議,到三十三樓去找谷懷銀了。
三十三樓的豪華客房內,谷懷銀被綁著端坐在一張圓靠背椅上。
如果不仔細看,別人還以為老人是坐在椅子上休息呢。
谷懷銀驚慌而憤怒地看著方玉龍將手機扔到床上,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孫女都比方玉龍大幾歲,如今卻要受到方玉龍的欺辱,叫他如何不憤怒。
在來酒店之前,谷懷銀就預感到沒什麼好事,可想到兒子和在外面的小孫子,谷懷銀還是忍氣吞聲來了酒店。
兒子會在元旦的時候娶新媳婦過門,要是他不照著方達明的安排做,只怕還沒到元旦,兒子就會被關進監獄,甚至被判死刑。
“方玉龍,你……你想干什麼?”谷懷銀畢竟當過省長,他瞪著方玉龍,想用氣勢壓倒方玉龍。
“想干什麼?谷老頭,你心里不是很明白嗎?別忘了,你女兒可是你賣給我的。為了見面感覺不生疏,我昨天還特意去給你女兒當了大半天的向導。谷老頭,別說你這人不怎麼樣,你的女兒還是個很標致的美人呢。”
方玉龍像教訓小馬仔一樣拍打著谷懷銀的臉頰。
不知道是被方玉龍拍的,還是心里太氣憤了,谷懷銀漲紅了臉瞪著方玉龍,不過眼神卻有些躲閃了。
方玉龍叫他騙女兒來客房想干什麼,他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谷懷銀騙女兒回國投資的時候就知道女兒會有什麼遭遇,但谷懷銀沒想到的是,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竟然要在他的面前強奸他女兒。
這對他和女兒來說都將是極其痛苦的事情,而他越痛苦,方家人才會越開心。
谷懷銀有再多不是,對於老來女谷梓芸卻是疼愛有加,一想到要面對女兒無助甚至是絕望的眼神,谷懷銀心里又感到了某種恐慌。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幾分鍾前,他還會給女兒打電話來這個客房嗎?
女兒再漂亮再乖巧,比得上谷家的血脈重要嗎?
因為要跟省委書記見面,谷梓芸穿著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女式襯衣,走起路來柳腰輕擺,極有成熟的女人的韻味。
谷梓芸是陵江人,如果能得到省政府級別的支持,她還是願意把投資放在陵江的。
新上任的江東省委書記是父親以前的老部下,有父親在中間穿針引线,她在江東投資應該能得到更多的優厚待遇。
谷梓芸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走進了電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等待她的將是一場噩夢。
電梯很快到了三十三樓,谷梓芸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三三零八號豪華客房。
方玉龍聽到敲門聲,打開了房門。
方玉龍見多了職業裝的漂亮女人,但看到谷梓芸穿著深灰色的西服,依然感覺有些驚艷。
谷梓芸化了淡妝,臉蛋比昨天看起來更漂亮,襯衣領口的扣子沒有扣上,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肌膚,脖子上掛著一個纖細精致的水滴形藍寶石吊墜,下方便是隱隱可見的乳溝邊緣。
看著美婦人精致的臉蛋和鼓起的胸部,方玉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和方玉龍平淡的表情相比,谷梓芸看到開門的竟然是昨天給她當了大半天向導的方玉龍感到非常意外,不過谷梓芸心里沒有產生任何警覺,而是驚訝地問道:“方玉龍,怎麼會是你?你認識我爸爸?”
“谷女士,先進屋吧,你爸爸在里面等你呢。”
方玉龍側過身將谷梓芸請進了屋。
之前剛跟谷懷銀通過電話的谷梓芸根本沒想到她父親此刻被綁在椅子上,走進了豪華客房。
這是一個四五十平米的豪華套間,外面是客廳,里面才是臥室。
讓谷梓芸又意外的是,父親沒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是坐在了臥室床邊的椅子上。
谷懷銀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門口說話,他想提醒女兒讓女兒離開,但終究還是喊不出口。
救女兒就意味著犧牲兒子,甚至是斷了谷家的香火,這讓谷懷銀無法接受。
再說他喊了女兒也不一定能逃掉,到時候他和女兒只會受更多的折磨。
看著谷梓芸進房間,方玉龍心里很興奮。
雖然他已經搞過兩個谷家女人,但谷雨只是谷懷銀的孫女,中間還隔著谷梓琛,谷琬妤更是谷懷銀的堂侄女,血緣關系又遠了很多,谷懷銀一輩子都沒見過谷琬妤幾次。
谷梓芸剛完全不同,谷懷銀老來得女,對谷梓芸非常寵愛,他要把媽媽夏竹衣受過的汙辱都加在谷梓芸身上,而這一切還要在谷懷銀的面前進行。
方玉龍看著谷梓芸婀娜的背景,鎖上了房門。
“爸,你怎麼會認識方玉龍的?”
谷梓芸還沒發現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將小挎包放在了床上。
見谷懷銀看著她不說話,谷梓芸走到谷懷銀身邊,才發現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爸,你怎麼了?”
谷梓芸看到她父親被綁著,立刻驚叫起來,想去解開綁在她父親身上的布條,卻被方玉龍一把拉著往後甩,谷梓芸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谷梓芸這才回過神來,房間里還有一個方玉龍呢。
谷梓芸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心里高大的父親怎麼能被綁在椅子上呢?
美少婦憤怒地站起身來,對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這是怎麼回事,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方玉龍粗俗的話語讓谷梓芸完全懵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直到方玉龍走到她身邊用手摸著她的一個乳房才回過神來。
“混蛋!放開我!”
谷梓芸受到驚嚇,本能地甩手去打方玉龍,卻被方玉龍抓著手臂壓在了床上。
雖說谷梓芸的身高有一米七,但力量跟方玉龍相比就像個無力的小女孩。
一雙玉手被方玉龍單手抓著壓在床上便掙脫不得,氣得高挺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你是誰,到底想干什麼?”
平靜下來的谷梓芸扭頭看向谷懷銀,看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知道她是被父親騙來這房間的。
父親為什麼會被方玉龍綁在椅子上?
又為什麼要和方玉龍一起騙她上來?
這個方玉龍究竟是什麼人,昨天還覺得他是個很有涵養的男生呢,沒想到會這麼粗俗下流。
谷梓芸還以為方玉龍剛說的話是為了羞辱她,父親還在床邊,方玉龍不會真的強奸她。
“剛剛不是才說過嘛,我是肏你的男人,當然是要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看著方玉龍臉上淫蕩的笑容,谷梓芸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了,大聲驚叫起來:“方玉龍,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啦!”
“谷梓芸,你叫吧,這是豪華套房,隔間效果很好的,你叫叫試試,看有沒有人來救你。你看你的好父親就安靜多了,正在安心看我們表演呢。”
方玉龍壓在谷梓芸身上,一手抓著美少婦的雙手,一手撫摸著美少婦的俏臉和酥胸,隔著襯衣輕輕捏著美少婦柔軟豐滿的乳房。
方玉龍也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但這季節酒店的入住率很低,像這樣的豪華客房住的人更少。
要是谷梓芸真要連聲大叫,方玉龍只能把谷梓芸的嘴巴封起來。
“方玉龍,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安娜的媽媽。”
雖然谷梓芸還知道方玉龍是什麼人,但她父親曾經是省長,即便退休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敢得罪的,如今這樣毫無尊嚴地被綁在椅子上還不敢掙扎,肯定是被方玉龍抓到什麼把柄。
方玉龍沒有正面回答谷梓芸的話,一把扯開了谷梓芸襯衣的領口,兩個扣子從襯衣上崩出,不知彈落到了何處,惹得谷梓芸又大聲驚叫起來。
“叫什麼叫,再叫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讓陵江人都來看看你的大騷屄長什麼模樣。谷老頭,告訴你女兒我是誰,該不該肏你女兒的個大騷屄?”
谷梓芸的襯衣領口大開,深紅色的蕾絲胸罩被扯到了一邊,露出一個白嫩豐滿的乳房,方玉龍的一只大手正壓著美少女的乳房上用力力搓揉著。
谷懷銀看著女兒赤裸的乳房被方玉龍玩弄,臉上又露出憤怒的神色,忘了回答方玉龍的問話了。
方玉龍踢了谷懷銀一腳說道:“谷老頭,你是不是看你女兒的奶子入迷了,忘了剛才我說的話了嗎?”
谷梓芸在父親面前被方玉龍扯下了乳罩更有羞愧,用力掙扎起來。
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除了能扭動幾下身子,對方玉龍侵犯她身體的動作沒有任何影響,反而讓方玉龍感覺更興奮,更加用力捏著她的乳房,讓谷梓芸疼痛地叫喊起來。
“還不對你女兒說,還想看我捏你女兒的奶子嗎?”
方玉龍扭頭盯著谷懷銀。
谷懷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小芸,他是方達明的兒子。他……他……他……應該……”
“谷老頭,難道你老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嗎?還是想繼續看我捏你女兒的奶子?是啊,你女兒的奶子是挺大的,捏起來很爽呢,我猜你是很想看。”
“小芸,他……他應該肏你的。”
“谷老頭,你是不是想在你女兒面前裝正經啊?我該肏你女兒什麼?”
“肏我女兒的騷屄!”
谷懷銀知道這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對他的報復,如果他不接受,不光他兒子要完蛋,女兒和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谷梓芸聽到父親說讓方玉龍肏她的騷屄,整個人羞憤欲絕。
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向對她痛愛有加的父親會說出這種粗俗下流的話來,竟然叫方玉龍強奸她。
為什麼會這樣?
方玉龍竟然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難道父親受到了生命威脅?
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方玉龍見谷梓芸發愣,松開了對方的雙手,解開了美少婦西服上的扣子,雙手抓著襯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拉開。
“啪啪”幾下,美少婦襯衣上的扣子全部崩掉了,露出美少婦光滑平坦的小腹。
“啊!”
回過神來的谷梓芸再次掙扎起來,舞動著雙手想去抓方玉龍,又被子方玉龍抓著壓在了床上。
谷梓芸的衣襟大開,上身幾乎光著,只有乳罩斜在胸口,遮住了半個乳房,樣子凌亂而淫靡,充滿了性感的誘惑力。
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少婦,一只手從美少婦的小腹緩緩向上撫摸著。
谷梓芸赤裸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撫摸下顫抖著。
此刻的谷梓芸不光羞愧,還有害怕和不解。
就算她父親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方玉龍手里,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
難道是因為昨天看到她,垂涎她的美色?
不太可能,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前兩天剛跟張重月訂婚,如果想女人,應該跟張重月在一起才對。
“方玉龍,你放了吧,我是安娜的媽媽,我……我都可以做你阿姨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和我爸爸。”
谷梓芸還不知道方玉龍和谷家有什麼仇怨,但看方玉龍的眼神,分明是在報復谷家,報復她父親谷懷銀。
方玉龍沒有回答谷梓芸的話,他的手摸到了美少婦的胸口,將美少婦乳罩的另一邊也扯了下去,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在乳罩邊緣的緊勒之下,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又大又挺,向中間擠攏著,方玉龍的大手壓在上面,在美少婦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搓揉著。
谷梓芸見方玉龍不說話,眼睛盯著她看,羞得滿臉火辣。
更讓谷梓芸感到崩潰的是,方玉龍絲毫沒有停下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利玩弄著她的乳房。
那寬大的手掌像火一樣燒烤著她的乳房,而她的乳頭竟然在對方的撫摸下挺了起來,敏感異常。
谷梓芸的乳房白嫩豐滿,乳暈是淡淡的肉褐色,乳頭的顏色稍深些,挺立起來有些暗紅。
方玉龍抓著谷梓芸的豐乳,用手指夾弄著微微發硬的乳頭向上拉。
“嗯!”谷梓芸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被一個年輕男人摸到全身發熱,乳頭發硬。被方玉龍夾著乳頭拉扯,美少婦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梓芸,你一點兒也不老實,奶頭都翹起來了,還說不要。”方玉龍聽到谷梓芸的呻吟聲又淫笑起來。
谷梓芸氣得渾身發顫,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啦。”
“叫吧,你叫起來才有勁呢。報警也有意思,這是谷老頭開的房間,你說警察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以為是你勾引我?”
方玉龍低頭咬住了谷梓芸的一個乳房,疼的谷梓芸又呻吟起來。
谷梓芸可以看到她父親坐在椅子上,曾經保護她成長的父親此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方玉龍強奸。
方玉龍輪流吮咬著谷梓芸的乳頭,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留下道道齒痕後又吻在了美少婦的脖子上,最後落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
一腔羞怒的谷梓芸見方玉龍去吻她的嘴唇,想到方玉龍咬她乳房火辣辣的,用牙狠咬方玉龍的嘴唇。
方玉龍反應迅速,感覺到疼立刻用手捏住了美少婦的嘴巴。
即便如此,方玉龍的下嘴唇還是被美少婦咬出了紅色的血痕。
方玉龍用手摸下了,雖然疼但還沒有出血。
見方玉龍被咬,谷梓芸心里很解氣,可看到方玉龍可怕的眼神,谷梓芸又害怕起來。
她還在方玉龍的控制之下,她這樣咬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給她一巴掌?
看到方玉龍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臉,谷梓芸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她根本無法預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會怎樣對她。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谷梓芸的俏臉說道:“你下午還要去露臉呢,這張臉我可不能打,只能打你下面的臉了。”
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要打她的屁股,又驚叫起來:“不要!”
美少婦極力掙扎著,還是擺脫不掉她被翻身壓在床上的命運。
方玉龍抽下美少婦那柔軟的皮腰帶,將美少婦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如此一來,谷梓芸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和機會了,只能任憑方玉龍擺布。
方玉龍解開了谷梓芸西褲上的扣子,將西褲拉到了美少婦的小腿上,露出里面同樣暗紅色的內褲。
方玉龍拉著美少婦的雙腿轉了個角度,將美少婦的屁股正對著谷懷銀,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少婦的屁股,還將手指插到內褲里面。
“不要……求求你,方玉龍。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谷梓芸知道方玉龍要脫了她的內褲,讓她在父親面前赤身裸體,又哀求起來。
“啪!”
方玉龍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叫什麼叫,谷老頭還想看你的大騷屄呢,我怎麼能讓他失望呢。谷老頭,是不是?”方玉龍說完雙手拉住了谷梓芸的內褲。
“不要!”
谷梓芸極力扭動身子掙扎著,要是在父親面前被扒光了,叫她如何面前未來的生活。
只是谷梓芸的掙扎沒有任何用,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很容易就撕裂了美少婦漂亮性感的內褲。
“唔……”聽到內褲撕裂的聲音和雙腿間裸露的涼意,谷梓芸悲嗚起來。她竟然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扒光了,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谷老頭,看,這就是你女兒在大騷屄。果然夠騷的,屄都黑了。”
方玉龍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谷梓芸的陰唇外側呈淺褐色,在陰毛的遮掩下顯得有些烏黑。
谷梓芸聽到方玉龍說她的陰唇黑,羞憤不已,趴在床上哭泣起來。
“谷老頭,來看看你女兒的大騷屄,她已經生過孩子了,不知道里面松了沒有。”
方玉龍扒開了谷梓芸的屁股,一手摸著美少婦的陰唇,還將手指插進美少婦的陰唇里。
谷懷銀看著方玉龍用手指夾著女兒的陰唇,一根手指還插在女兒的陰道里,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說你女兒的屄黑不黑?”
方玉龍見谷懷銀閉上眼睛,用谷梓芸的褲子用力抽打著谷懷銀。
谷懷銀雖說做過不少壞事,可在女兒面前是個慈愛的父親,如今被方玉龍逼著說話汙辱女兒,谷懷銀心里自然非常痛苦。
“黑。”
谷懷銀知道他無法改變女兒的遭遇,不回答方玉龍的話也只能增加他和女兒的痛苦。
方玉龍玩弄著谷梓芸的小騷穴,手指來回夾弄著肥美的陰唇,沒幾下,美少婦的陰道里竟然分泌出了些許淫水。
方玉龍對著谷懷銀扒開了美少婦的陰唇,只見美少婦的陰唇間一片嫩紅,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大不大?”
“大。”
“騷不騷?”
“騷。”
無論谷懷銀做過多少壞事,玩過多少女人,他始終是個痛愛女兒的父親。
此刻的谷懷銀呆呆地注視著谷梓芸的陰戶,女兒的陰戶和他見過的別的女人的陰戶差別並不大,但總讓他有種別樣的感覺。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谷梓芸聽著方玉龍逼著她父親用語言來汙辱她,趴在床上哭泣著。
更讓谷梓芸感到羞愧的是,她的陰道竟然在方玉龍的玩弄下變濕了。
“啪!啪!”
方玉龍一連在谷梓芸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留下兩個鮮紅的掌印。
谷梓芸吃痛,嘴里又發出嗚嗚地呻吟。
“你叫什麼叫。你以為你爸爸是什麼好人嗎?告訴你,你就是你爸爸賣給我的。為了感謝你爸的好意,我怎麼也應該讓你爸欣賞一下你的大騷屄。要是你爸是好人,看到你這樣子早就氣死了,可你爸還好好的,滿臉紅光呢。谷老頭,你說是不是?說啊!”
“是。”
谷懷銀被幫著椅子上,被方玉龍一抽,又只得回答方玉龍。
方玉龍又在谷梓芸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疼得美少婦趴在床上呻吟著。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的屁股,站在床邊脫下了他的褲子,挺著大肉棒站在美少婦的身後,分開了美少婦的雙腿。
“谷老頭,看好了,看我是怎麼肏你女兒的大騷屄的。”
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屁股拉到床邊,調正了角度正好能讓谷懷銀看到他和谷梓芸性器相交的場景。
“不要……放開我……”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話,知道方玉龍要在她父親面前強奸她,又用力掙扎起來。
尤其是感覺一個發硬的東西頂在她陰唇間的時候。
方玉龍扭頭看著谷懷銀,谷懷銀和方玉龍的目光相對,心虛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
方玉龍又大吼一聲,谷懷銀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女兒的私處。
那里,方玉龍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女兒的陰唇。
谷懷銀沒有驚訝方玉龍肉棒的粗大,腦子里只有二十年前的情景,如果當初沒有安排方達明外放,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報應啊,一切都是報應。
谷梓芸頭低腳高,雙手雙被反綁在背後,整個上半身都死死壓在床上,小腹被抬離了床面,屁股懸在床外。
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間,只是美婦人胸口壓在床上,根本沒法大聲叫喊,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看我肏爛你女兒的大騷屄!”在方玉龍的大叫聲中,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谷梓芸的小騷穴。
“唔……”上半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谷梓芸發出一聲悲嗚。
她還沒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有多大,但她丈夫是個一米九五的大個子西方男子,在她的印象里,丈夫的肉棒已經很大了,但還是比不上方玉龍的肉棒粗大。
猛插進去,撞得谷梓芸竟然感覺到了有些疼痛。
谷梓芸的丈夫雖然人高馬大,但肉棒也只是正常尺寸,跟普通的東方人比起來大了些,但跟方玉龍相比又小些。
更重要的是,谷梓芸丈夫的肉棒是直筒型,龜頭和棒身一樣大,所以感覺上要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
前幾下的疼痛過後,谷梓芸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雖然內心依舊憤怒和羞恥,但身體無法反抗,在方玉龍的抽插下,谷梓芸也能感覺到某種快感。
這讓谷梓芸越發感到羞愧。
要是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強奸產生了高潮,那將是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啪!
方玉龍松開了谷梓芸的雙腿,讓美少婦站在床邊趴著。
他一邊拍打著美少婦的屁股,一邊有力奸淫著美少婦的陰道。
之前方玉龍強奸過好幾個女人了,但沒有哪個女人有種暴力釋放的快感。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谷老頭,見對方無神的眼睛還看著他強奸谷梓芸,又專心肏起美少婦的小騷穴來。
谷懷銀知道女兒這時候很痛苦,很無助,但他又能干什麼?
除了在一邊觀看,他什麼也做不了。
就像他以前占有別的女人,看到對方柔弱無助的樣子就興奮,此刻的方玉龍肯定也很興奮,只是讓方玉龍興奮的女人變成了他的女兒。
房間里的溫度只有二十六七度,但方玉龍很快就冒出了汗,他脫掉光了衣服,和谷梓芸一樣光著身子在床邊交媾著。
谷梓芸的身子在床單上摩擦,原本在空調下感覺有些冷的她這時候也跟著出汗了。
陰道中酥麻的刺激和屁股上炎辣的疼痛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時發出低沉的呻吟。
方玉龍的胯部不斷撞擊著美少婦的屁股,感受著美少婦火熱的陰道夾著他肉棒產生的快感。
方玉龍將谷梓芸抱了起來,雙手抓住了美少婦那對白嫩的大乳房,抱著美少婦轉身坐到了床上。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谷梓芸分開雙腿跨坐在方玉龍雙腿上,對面就是她的父親。
看到谷懷銀閉上眼睛,谷梓芸心里更是羞憤,腦子里全是她剛才趴在床邊被方玉龍強奸的樣子,而她的父親一直在看著她被方玉龍強奸,看著方玉龍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你女兒的奶子可是又圓又大呢。”
方玉龍抱著谷梓芸,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揉弄著美少女的大乳房。
聽到方玉龍命令父親睜開眼睛,谷梓芸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這種情況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和父親目光相對。
太尷尬,太羞愧了。
谷懷銀睜開了眼睛,看著女兒豐滿的大乳房在他眼前跳動,谷老頭心里竟然有種想去撫摸的衝動。
不能摸,那是女兒的乳房,不是以前那些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在谷懷銀的注視下,方玉龍又將谷梓芸側放到了床上,讓谷懷銀能繼續看到谷梓芸的臉。
方玉龍拉起谷梓芸的一腿條,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
這個姿勢讓谷梓芸感覺大腿發酸,被方玉龍一插,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老頭,聽你女兒的叫聲是多麼美妙,你想不想來嘗嘗你女兒的美妙滋味?”
聽到方玉龍竟然問父親要不要品嘗她身體的滋味,嚇得谷梓芸又驚叫起來:“不要!”
“不要?也許你家老頭子很想呢?”
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大腿架到他的左肩,讓他可以看到谷梓芸的臉。
美少婦一臉的汗水,原本盤得整齊的頭發此刻有幾許凌亂的貼在額頭和臉頰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樣……”谷梓芸忘了此刻她被方玉龍強奸的恥辱,哀求著方玉龍不要逼她父親強奸她。
谷梓芸只記得谷老頭是個男人,忘了谷老頭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了,想肏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要怎樣?”方玉龍左手抱著谷梓芸的大腿,右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乳房揉弄著。
“不要……不要讓我爸弄我……”谷梓芸說完嗚嗚哭泣起來。
“那你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嘍?”
方玉龍說著又狠狠頂了幾下,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美少婦的陰道,龜頭在美少婦的花心上摩擦著,弄得美少女全身一陣顫抖。
“嗯……”谷梓芸似在呻吟,又似在回答方玉龍。或許是谷梓芸不想回答方玉龍,又不敢不回答方玉龍,只得這樣敷衍。
“跪了好把屁股翹起來!”
方玉龍又將美少婦翻了個身。
谷梓芸不用跟父親面對面,很順從地跪在床上翹起了屁股。
方玉龍又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下,嘴里說道:“谷家女人果然都是騷屄,剛才還喊不要呢,現在就翹著屁股讓我來肏了,真是個大騷屄!”
谷梓芸羞愧地趴在床上,心里還憤憤不平。
要不是怕你逼我爸肏我,我才不會這樣順從你呢。
谷家女人都是騷屄?
谷梓芸想到了侄女谷雨,父親騙她給方玉龍強奸,那谷雨是不是已經被方玉龍強奸過了?
想到昨天谷雨和方玉龍在一起表現出的順從模樣,谷梓芸知道谷雨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的淫威之下。
昨天她還以為侄女谷雨性格溫柔,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要是昨天就看出侄女谷雨和方玉龍的異常,也許就是避免今天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谷梓芸又懷疑起來,就算她昨天看出侄女谷雨和方玉龍之間的異常,她真的能躲開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啊……”方玉龍的肉棒再次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美少婦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今天反抗了嗎?
反抗的激烈嗎?
後來為什麼又變得順從了呢?
是害怕受到傷害還是看到父親那樣心里產生了畏懼?
方玉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身邊會缺女人嗎?
現在是物質時代,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已經和張省長的女兒訂了婚,為什麼還要來強奸她呢?
還在父親面前強奸她,明顯是為了羞辱父親。
方玉龍和父親之前究竟什麼深仇大恨?
不太可能,方玉龍還是個大學生,父親都已經退休八九年了,兩人能有什麼仇怨?
難道是方達明和父親有仇怨?
方達明曾經是父親的老部下,是不是父親以前整過方達明,所以方達明當了省委書記要報復父親?
啊!
喔!
不可能,竟然被這家伙強奸到高潮了。
啊!
不行了,要泄了,水要出來了!
啊!
忍不住了!
谷梓芸還在想著父親和方家有何種仇怨,全身突然一陣顫抖,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突然又變大變硬了。
谷梓芸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並沒有變大,是她的陰道開始痙攣收縮,所以感覺對方的肉棒又變大變硬了。
“果然夠騷的,騷屄不但水多,還會動,真帶勁啊。”
隨著方玉龍再用力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谷梓芸花心里。
隨著肉棒的每次進出,谷梓芸小騷穴里的紅嫩膣肉也跟著肉棒抽插而動作翻進翻出。
谷梓芸忘了自己的父親就在邊上,忘了她此刻被方玉龍強奸著。
或許她知道這些,但她無法控制自己,本能地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或許她以為她的一些小舉動不會讓父親和方玉龍發覺。
谷梓芸趴在大床上,高聳的屁股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微微顫抖著,聳動著,搖動著,迎合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入她的陰道。
汩汩的淫水被方玉龍的龜頭刮出,流到了體外,弄濕美少婦玉胯間的一大片床單。
方玉龍緊緊抱著谷梓芸那彈性十足的屁股,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小騷穴里舒暢極了。
看著美少婦的嬌軀在身下顫抖,方玉龍征服的欲望更加高漲,大起大落地狠插猛抽。
次次深入花心,插得谷梓芸花心亂顫,那柔嫩的花心緊緊吮吸著男人的大龜頭。
隨著方玉龍又一通猛插,谷梓芸的子宮里又泄出一股火熱的淫水。
方玉龍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在美少婦的陰道里膨脹跳動起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谷梓芸感覺到了男人龜頭的異樣,知道方玉龍馬上就要射精了,顧不得女人的矜持,放聲叫喊起來。
可是她的叫喊沒能阻擋方玉龍在她體內射精的欲望,反而將胯部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一陣研磨。
噢!
隨著方玉龍一聲低沉的嘶吼,精關大開,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盡數打在谷梓芸敏感的花心上。
美少婦原本低垂著壓在床上的臉突然向上仰起,發出一聲高吭的浪叫後又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屁股還高高翹著,當方玉龍從谷梓芸的陰道里抽出肉棒,美少婦的屁股便歪倒在床上。
方玉龍知道谷梓芸暈了過去,對於美少婦有這樣的反應一點兒也不意外。
他解開了綁在谷梓芸手上的細腰帶,又走到谷懷銀身後解開了綁在老頭手上的布條。
谷懷銀看著女兒在方玉龍的奸淫下暈了過去,不知道方玉龍松開他的雙手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方玉龍想讓他趁著女兒暈過去的時候奸淫女兒?
“去,摸你女兒的大騷屄!其實你女兒的大騷屄還挺嫩的,水又多,摸起來很舒服。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想干你女兒也干不動了,所以就讓你摸幾把過過手癮。”
聽了方玉龍的話,谷懷銀的心情變得激動起來。雖然他有撫摸女兒身體的念頭,但那只是一個念頭,是不能付諸行動的。
“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已經完全照著你們方家的意思做了。”
“裝什麼裝,你個老色鬼,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心里很想摸你女兒的大騷屄,說不定還想干你女兒的大騷屄呢,只是你現在老了,干不動了。”
“啪!”
谷懷銀還想說些什麼,方玉龍手里的細腰帶落在谷懷銀身上。
只有年輕時吃過點苦的谷懷銀幾十年還沒有被人這樣抽打過,再加上年紀大了,谷懷銀早沒了年輕時的火氣,被方玉龍用皮帶抽了下就屈服了,伸出雙手摸向谷梓芸的屁股。
方玉龍從一個大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玲瓏的攝像機,對著全身赤裸的谷梓芸和摸著谷梓芸屁股的谷老頭拍了起來。
谷懷銀看著攝像機的鏡頭,臉色微變。
方玉龍拍了視頻是要給夏竹衣和方達明看嗎?
難道夏竹衣和方達明把當初的事情都告訴了方玉龍?
“不要只摸你女兒的屁股,摸她的騷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方玉龍手里的皮帶又落在了谷懷銀的後背上,谷老頭不敢猶豫,伸手摸向谷梓芸的陰戶。
谷梓芸的陰戶剛被方玉龍插過,四周還留著滑膩的淫水。
谷老頭顫抖的雙手摸在谷梓芸的陰唇上,心里陣陣苦澀。
當初他強奸了夏竹衣,現在夏竹衣的兒子強奸他女兒,輪回報應,很公平。
谷老頭摸著谷梓芸的陰唇,方玉龍將一根黑色的假陽具扔到了谷老頭的面前。
谷懷銀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對方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谷懷銀知道,無論他如何哀求,方玉龍都不會對他和女兒產生半點的憐憫之心。
谷懷銀拿起黑色的假陽具,插進了女兒還濕滑的陰道里。
谷梓芸悠悠醒來,看到方玉龍拿著一台DV在拍她,頓時驚叫起來:“不要拍我。”
谷梓芸一動,才感到私處的異樣,扭頭一看,只見父親谷懷銀正拿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在插她的小騷穴。
“爸……你……你怎麼能這樣……”父親騙她來被方玉龍強奸也就算了,還拿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還讓方玉龍將這一切都拍下來。
谷梓芸的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拍下這些視頻是為了以後要挾她,讓她不敢報警,甚至以後還會再強奸她。
谷懷銀見女兒醒來責問他,羞愧地低下了頭,松開了黑色的假陽具。
谷梓芸看著谷懷銀羞愧的模樣,知道她父親是被逼的,一陣心酸,扭頭怒瞪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到底想干什麼?”
“當然是拍你自慰的樣子了,你別告訴我你連自慰都不知道,如果那樣的話,我很樂意現場指導。”
谷梓芸聽了方玉龍的話一陣臉紅。
她當然知道自慰,還用過一根粉紅色的假陽具。
谷梓芸剛到英國留學就認識了比她大幾歲,當時正在大學讀研的丈夫,兩人很快墜入愛河,谷梓芸大二就休學一年在家里生孩子,隨後又繼續學業。
畢業後又馬上創業,和丈夫有了各自的事業,兩人聚少離多。
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谷梓芸就用假陽具解決生理需求。
讓谷梓芸自慰可以,但要拍下來就不能接受了。
“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是安娜的媽媽,安娜可是把你當成哥哥的。”
“提到安娜,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呢。安娜和你一起被你的好爸爸賣給了我,用不了多久,我的這根大肉棒就會插進安娜的小騷屄里。我想安娜還是個小處女,她的小騷屄肯定比你的大騷屄嫩多了。”
聽到方玉龍說要強奸安娜,谷梓芸臉色煞白,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你不能那樣,安娜還小,她才上初中,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她。”
“安娜都跟你一樣高了,還小嗎?除了奶子沒有你大,屁股沒有你翹,其他的也差不多了。反正她長大了就是給男人肏的,為什麼我就不能肏她呢?你說的對,安娜歲數是還小,說不定純潔的像張白紙,你跟她說什麼她就是什麼。你跟她說她是公主,她就會覺得自己是公主,一輩子都生活的幸福快樂。你跟她說她是奴隸,也許她就會認為自己是奴隸,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磨難中。谷梓芸,你說對不對?”
谷梓芸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她明白方玉龍話里的意思,如果她把實情告訴女兒安娜,方玉龍就把把安娜抓起來,訓練成性奴。
如果她什麼也不說,方玉龍就會像前些日子那樣對安娜,當安娜像公主一樣生活著。
不光如此,方玉龍還要用安娜要挾她,如果她不聽話,女兒安娜也不會有好下場。
“方玉龍,你真卑鄙,安娜還一直把你當大哥哥,真是瞎了眼。”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頭發,對著美少婦冷笑道:“我卑鄙?你們谷家又能好到哪里去?就說你吧,聽說你在英國發展得很好,你的第一筆資金是哪來的?還不是你父親貪汙受賄得來的,你以為你很高尚?呸!再說你丈夫,這些年來利用你父親介紹的關系在國內賺了不少錢吧。去年你丈夫在澄江買了一家藥廠,好像也沒花多少錢。你以為這里面很干淨,要不要去仔細查查,看看你丈夫的藥廠有沒有問題?再說你和安娜。你想想,你是怎麼決定回國來投資的?是你父親勸你回來的是不是?你父親還非要讓安娜回國來讀書對不對?在你回國之前,你父親就把你和安娜賣給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父親怕死,也不想讓你大哥死,所以就選擇了犧牲你和安娜。這就是你心里認為高尚的父親。”
谷梓芸被方玉龍說的愣住了,她的第一筆資金確實是父親給她的,以她父親當時公開的收入,幾百年也賺不到那麼多錢,她真不知道那筆錢是父親貪來的嗎?
還有他丈夫在國內的生意,特別是方玉龍提到的那家藥廠,交易真的沒有一點問題嗎?
她和安娜回國也是聽從了父親的要求,難道在她回國之前,她和安娜就被父親賣給了方玉龍?
剛才聽方玉龍說她是父親賣給他的,她還以為方玉龍這麼說是在羞辱她父親,沒想到這是真的。
“爸,他說的……他說的是真的?”谷梓芸扭頭看著谷懷銀,都不敢問谷懷銀這個問題。
“小芸,對不起,是爸太自私了。”
谷懷銀低下頭,不敢和女兒的目光相對。
谷梓芸眼前一晃,差點倒在床上。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父親讓她回國投資就是想騙她回國,好讓方玉龍強奸她和女兒。
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親手把她和女兒推進了火坑。
“爸,你怎麼能這樣。”
谷梓芸趴在床上痛哭起來,她知道父親肯定是被方家抓住了什麼把柄,用她和女兒交換了。
可她和女兒有什麼用?
方玉龍就為了體會強奸她和女兒的快感嗎?
“啪!”方玉龍拿著皮帶抽在谷梓芸的屁股上。“別演戲了,快起來表演自慰,用那根假雞巴插你的大騷屄。”
谷梓芸吃痛,不敢反抗,趴在床上扭起屁股,一手伸到她胯間,拉著黑色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里輕輕抽送起來。
“谷老頭,你看你女兒的屁股是不是很圓,大騷屄是不是很多水?”
方玉龍一把抓起谷懷銀花白而稀疏的頭發,扭著谷老頭的臉對准了谷梓芸扭動的屁股。
剛才谷懷銀用假陽具插女兒的小騷穴,女兒的雙腿側夾著,加上他坐在椅子上,位置偏高,女兒的陰部也不能完全看仔細。
現在谷梓芸翹著屁股自己表演,谷懷銀反而能更清楚地看清女兒的陰戶。
只見女兒兩片肥美的陰唇夾著假陽具都鼓了起來,中間嬌嫩粉紅的膣肉跟黑色的假陽具形成了鮮色的對比。
谷梓芸想到她父親就坐在她的屁股後面看她用假陽具自慰,想停下來,但被方玉龍用皮帶抽了幾下,大腿和後背上都留下了紅色的血痕,疼得谷梓芸不敢再偷懶。
一邊扭動著屁股手淫,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
強奸她就算了,還讓她表演自慰給父親看,真是變態,變態!
雖說方玉龍已經在谷梓芸身上發泄過一次,可看到谷梓芸在他眼前扭著屁股手淫,胯間的肉棒再次翹了起來。
方玉龍扔掉了攝像機,雙手抓著谷梓芸的腳踝將谷梓芸拖到了床邊。
“啊!”
谷梓芸發出一聲驚叫,又趴在了床上,只留著假陽具還插在她的陰道里。
拖動的時候,假陽具不時被床單鈎住,痛得谷梓芸又哇哇直叫。
方玉龍拔出了黑色的假陽具,再次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里。
“大騷屄,是假雞巴插昨你舒服還是我的真雞巴插得你舒服?”
當然是真雞巴舒服了,但我不會告訴你。
谷梓芸將頭蒙在床單上,就算滿頭大汗也不抬起頭來。
她不想出聲,也不想看到方玉龍,更不想看到她父親。
方玉龍一口氣插了十來分鍾,谷梓芸感覺爽飛了,但她還是埋著頭一聲不吭,只是用雙手抓著床單扭動,發泄從她子宮擴散出的那股難以忍受的酥麻之感。
谷梓芸以為方玉龍會用這一個姿勢肏到射精的時候,方玉龍將她翻了個身,爬到床上將她壓在身下猛肏起來。
谷梓芸想用手去抓方玉龍,但她的兩只手被方玉龍死死壓在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方玉龍在她身上發泄。
甚至一邊肏她還還一邊低頭咬她的乳房。
原本能埋在床單上不聲不吭的谷梓芸被方玉龍這樣快速肏弄著,沒幾下就忍不住了,放開喉嚨浪叫起來。
原本她能通過抓床單釋放的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只能通過叫喊發泄出去了。
“肏死你個大騷屄!”
方玉龍咬吮著谷梓芸的乳房,屁股在美少婦胯間飛快挺動著,膨脹的龜頭緊緊卡在了美少婦的陰道里,直身的時候甚至鈎著美少婦的屁股向上抬。
谷梓芸雙手動彈不得,只能亂蹬著雙腿,時而還勾起雙腿在方玉龍的屁股上摩擦著。
方玉龍和谷梓芸在房間里搞了三個多小時,把谷梓芸搞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她被方玉龍內射了幾次,更不知道她被方玉龍用多少種姿勢肏過,只知道客房里的第一個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汗水。
甚至大白天的,方玉龍還拉開了窗簾讓她看著窗外的景色肏她。
幸好他們是在三十三樓,能看到他們房間窗戶的地方不多,要不然谷梓芸非得羞愧死了。
最後,方玉龍抱著谷梓芸在衛生間性交,之後就用熱水衝洗了谷梓芸的身體。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衛生間,方玉龍將谷梓芸推到了谷懷銀身邊,對谷梓芸說道:“我知道你有話要跟谷老頭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跟谷老頭說幾句吧。”
方玉龍穿上衣褲到客廳去抽了根煙。
臥室里,谷梓芸裹著浴巾坐在谷懷銀身邊,問谷懷銀到底發生了什麼時情。
谷懷銀便把谷梓琛買凶殺害女秘書的事情說給谷梓芸聽。
“小芸,你哥買凶殺人被方家抓住了把柄,如果你和安娜不回來,方家就把你哥關進監獄,還要判你哥死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哥被槍斃吧。”
谷梓芸不是傻瓜,如果方家是用大哥的事情來要挾谷家,不可能提出這種荒唐而汙辱人的要求。
如果方玉龍想玩女人,從谷家訛點錢,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爸,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谷懷銀看了眼坐在外面沙發上抽煙的方玉龍輕聲說道:“小芸,你就別問了,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谷梓芸還想追問,方玉龍拿著一套長裙背心和一個電動假陽具走到了谷梓芸身後,將東西扔在床邊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是准備等下的會面吧。別到時候面對鏡頭不知道說什麼了。”
谷梓芸看到電動假陽具,又漲紅了臉,問方玉龍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塞在你的大騷屄里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兩個小夾子夾在哪里你也應該知道吧,夾好了用乳貼貼住。然後再穿背心和裙子。”
谷梓芸又暗罵了句變態,拿起東西想去衛生間,卻被方玉龍一把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
“裝什麼裝,你身上還什麼地方是你的好爸爸沒看過的。”
谷梓芸羞憤地瞪著方玉龍,無奈地坐到了床邊,背著谷懷銀張開了大腿,將電動假陽具塞進了她的陰道,又將連著導线的小夾子夾在乳頭上。
夾子的彈力便大,夾在乳頭上面隱隱作痛,但谷梓芸還是忍住了,用乳貼貼住了乳頭。
方玉龍嘿嘿笑道:“谷老頭,你看你女兒還是喜歡我,都不想給你看她怎麼夾奶子的。”
谷梓芸聽著方玉龍的話氣得想吐血,心里直罵方玉龍無恥下流。
內褲給方玉龍撕掉了,方玉龍也沒有給她准備內褲,知道方玉龍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穿內褲,谷梓芸只得直接穿上灰色的格子長裙,用裙擺擋住她赤裸的陰部。
經過一番打扮,谷梓芸又變成了精致的白領麗人。
沒人知道她會在陰道里塞了根電動陽具去跟省委書記會面。
打開房門,門外站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方玉龍對兩人說道:“谷老爺子年紀大了,你們送他回去的時候要小心。”
兩個男人點了點頭,進客廳扶著坐在沙發上的谷懷銀離開了客房。
看著父親被兩個男人扶著離開,谷梓芸知道她也應該離開這個客房了,拿著不挎包跟著方玉龍出去了。
“等下見了其他人,你就說我是你在陵江這邊的司機,來接你回去的。”電梯里,方玉龍輕摟著谷梓芸的纖腰,手掌在美少婦的腰胯間滑動。
我的司機?
分明是想監視我。
谷梓芸斜視了方玉龍一眼,輕輕嗯了聲,不再跟方玉龍說話。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谷梓芸和方玉龍剛出電梯,谷梓芸的助手就打電話過來,問谷梓芸在什麼地方,會面的時間快到了。
谷梓芸說她就在大廳里,讓她的助手帶人過來等省委書記。
本來還對和方達明會面充滿了期待的谷梓芸此刻已經變成心灰意冷,她已經知道她和方達明的會面只是為她設得一個局,方達明根本不會關注她的投資項目。
事情總是出乎谷梓芸的意料,方達明對和她的會談非常認真。
包括她的投資項目的規模和未來的發展前景,以及她對投資地點的預期要求等都問得清清楚楚。
這讓谷梓芸心里產生一絲疑惑,難道方達明不知道他兒子方玉龍之前對她做的事情?
會談進行了幾分鍾,谷梓芸就感到陰道里的假陽具開始振動了,谷梓芸知道這是方玉龍搞得鬼,可她又無可奈何,只能拼命忍著。
周圍可有不少攝像機對著她和方達明的,這些攝像機要不是方玉龍那個小攝像機拍著玩的,這些鏡頭都是要上新聞的,要是她當眾出丑就糗大了。
“谷女士,江東非常歡迎像谷女士這樣有遠見卓識的海外華人華僑來投資,相信來江東投資一定會達成雙方共贏的局面。谷女士是英國華人的領袖,希望谷女士能帶領更多的英國華人華僑回國投資創業。”
在方達明的贊美聲中,兩人的會談結束了。
谷梓芸終於松了口氣,雖然她在會談的時候有幾處出錯,但總體來說會談還算圓滿。
方達明許諾了不少優厚的條件,吸引她來陵江進行高新技術企業投資。
可眼下她還能來陵江投資嗎?
會談結束,谷梓芸坐著方玉龍的車回景江御花園。
電動假陽具還開著,谷梓芸坐在副駕駛座上,雙腿不時輕輕摩擦著,但谷梓芸沒有請求方玉龍把振動的假陽具關掉。
一道電流從子宮穿到雙乳上,谷梓芸渾身顫抖了下。
方玉龍瞥了眼美少婦笑道:“看來你很享受,我還以為你會叫我把那東西關掉呢。”
“流氓!無賴!”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在故意羞辱她,她不出聲是不想跟方玉龍說話,方玉龍不可能不知道。
“我聽說西方人的雞巴都很大,你老公是一米九五的大個子,雞巴也應該很大吧,和我比起來誰厲害?”
谷梓芸聽方玉龍又問她這種私密下流的問題,扭頭看著窗外不說話,如果可以,她真想打開車門跳下去。
過了片刻,谷梓芸問道:“方玉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覺得這樣有損你的身份嗎?”
“谷老頭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嗎,你和安娜是谷老頭用來交換你大哥谷梓琛的物品。”
“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好不好?你提什麼條件不好,要提這種條件。我自認有幾分姿色,但說不上國色天香,像我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是不是因為我父親的原因?”
“果子熟了,總要有人去摘,你就是那顆成熟的果子。”
果子?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嗎?想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方玉龍,安娜還小……”
“小果子也是果子,不是嗎?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有用嗎?谷梓琛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了個小男孩,谷老頭把他當成了寶,元旦的時候就要光明正大把那個女人娶回家了,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吧。如果你想谷梓琛元旦之前就出事,你大可以有別的想法。”
卑鄙!
谷梓芸在心里暗罵了句。
難道真的要犧牲女兒去求大哥嗎?
谷懷銀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女兒和外孫女保兒子,但谷梓芸做不到。
犧牲她自己可以,但要搭上女兒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我知道你做這些是為了報復我父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安娜還是個孩子,她什麼也不知道,你利用安娜去報復我父親有意義嗎?”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如果你能讓你父親來換你和安娜,你隨時可以和安娜回英國,你能做到嗎?”
谷梓芸咬著牙看著方玉龍,用她父親換她和安娜,豈不是要讓她去跟她父親說,爸,你去死吧!
谷梓芸覺得無論如何都是矛盾的。
自小疼愛她的父親給了她比別人優越很多的條件,關鍵時候卻用她和安娜來抵消他曾經犯下的過錯。
方玉龍凌辱她和女兒的身體,如果換成父親,可能就是要父親的命了。
是讓父親去死還是保留女兒純潔的身體?
谷梓芸是很敬愛她父親的,雖然父親為了保命出賣了她和安娜,可讓她叫父親去死,她也做不到。
在谷梓芸矛盾的思緒中,車子駛到了別墅外,谷梓芸還坐在椅子上發呆,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讓方玉龍放過安娜。
美少婦穿著西裝,安全帶從她胸口穿過,讓她的兩個乳房看上去異常高聳豐滿。
方玉龍忍不住伸手在美少婦的乳房上摸了把,讓矛盾中的谷梓芸驚叫起來。
“你……你想干什麼?”谷梓芸怒視著方玉龍。
“我猜你下面肯定濕了,是不是回屋換條裙子。”
谷梓芸沒答理方玉龍,松開安全帶下了車。
走路的時候,谷梓芸感覺胯間火辣辣的。
變態!
美少婦心里又罵了句。
和丈夫熱戀的時候,她和丈夫也有一晚上做愛幾次的時候,但從沒像今天這樣。
想到中午方玉龍在酒店里催殘了她三個多小時,谷梓芸都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這麼強壯。
別墅里空無一人,谷梓芸見方玉龍跟著她進屋,心里又緊張起來。
美少婦胯間有些受傷,走起路來只能輕輕扭擺,繃緊的裙擺勾出圓圓的臀部曲线,看得方玉龍又欲火高升起來。
才走到樓梯中間的平台上,方玉龍便從後面抱住了谷梓芸,飛步上樓去了。
“混蛋,你還想干什麼?”惱怒至極的谷梓芸拍打著方玉龍的後背。
“干你!”方玉龍將谷梓芸扔到了沙發上,將美少婦的小挎包扔到了茶幾上,像餓狼一樣撲到了美少婦的身上。
“方玉龍,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谷梓芸大聲叫罵著,雙手又想去抓方玉龍,被方玉龍扒下的西服綁住了雙手,壓在背後很不舒服。
“叫什麼叫,下面都成水溝了,還裝什麼純啊。”
裙子里是真空的,方玉龍手伸進去就能摸到谷梓芸的陰戶,前後被假陽具刺激了一個小時的陰道根本就沒干過,陰唇四周都是濕滑的淫水,方玉龍將沾著淫水的手指伸到了谷梓芸的紅唇邊,塗在了美少婦的嘴唇上。
谷梓芸羞憤無比,看到方玉龍手指伸到她嘴邊,張大了嘴巴想去咬方玉龍的手指,反對方玉龍捏住了嘴巴。
“谷梓芸,對於不聽話的女人,你知道我會用什麼辦法對付嗎?”方玉龍松開了谷梓芸的嘴巴,冷冷地看著她。
“你……你想怎麼樣?”
“我只用一種方法對付不聽話的女人,那就是打,你自己可想好了。”
谷梓芸想到酒店里方玉龍對她的抽打,屁股到現在還火辣辣的,這種情況下,反抗和掙扎都沒有任何意義,何必受這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呢?
谷梓芸一動不動躺在沙發上,任方玉龍脫下她的西服和裙子。
當方玉龍拉出塞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時,谷梓芸臉又紅了。
假陽具的電力已經不足了,拔出來的時候只能緩慢轉動著,就像瀕臨死亡的蛇在垂死掙扎一樣。
“怪不得你到後來沒什麼反應了,原來是沒電了,看來還得我親自上場啊。”
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彈力背心向上卷起,露出兩個豐盈白嫩的大乳房,乳頭處還貼著肉色的乳貼,方玉龍撕下乳貼,將假陽具和小夾子扔到了一邊。
“看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
方玉龍站起身,解開了褲子上的皮帶,露出粗大的肉棒。
谷梓芸看到方玉龍的大肉棒,立刻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架起美少婦的雙腿,龜頭對著火熱的陰唇頂了進去。
“嗯!”谷梓芸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雙手死死抓著沙發的邊緣。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應該放開點,大家都爽的事情不是很好嗎?”
方玉龍雙手抓著谷梓芸的乳房,乳頭四周還留著他的齒印。
谷梓芸還是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曾睜開過。
見谷梓芸還在裝死,方玉龍架起美少婦的雙腿,挺著大肉棒用力猛插起來。
谷梓芸的屁股上還是火辣辣的,這時候被方玉龍揉著屁股,那種火辣的痛感讓她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加上陰道里酥麻的快感,美少婦一張嘴便再也停不下來。
那種疼痛中夾雜著快感的呻吟一直延續著。
方玉龍聽到谷梓芸呻吟,興奮地叫道:“大騷屄,你還是叫了。”
也許此刻只有她和方玉龍,谷梓芸的腦子很清醒。
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奸了,如何保住女兒不被方玉龍侵犯才是她眼下要考慮的問題。
如何才能保住女兒又不讓方家追究大哥的問題呢?
讓父親去死是不可能的,剩下的除非是方玉龍自己不去打女兒的主意,否則她根本沒辦法阻止這一切。
這里是江東,說不定她和女兒的一舉一動都在方家的監視之下,如果她有什麼輕舉妄動,方家肯定會提前下手。
怎樣才能讓方玉龍不打女兒的主意?
除非方玉龍來找她和女兒的時候,把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怎樣才能讓方玉龍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呢?
當然是要讓方玉龍喜歡跟她性交。
谷梓芸的陰道里塞著方玉龍的大肉棒,陰道痙攣的膣肉夾著男人粗大的龜頭,她自己還在高潮中掙扎著。
谷梓芸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別說男人不喜歡像死魚一樣的女人,就是普通女人,男人玩過幾次就沒興趣了,除非女人在床上各種花樣多,每次和男人上床都能給男人特別的感覺,男人才會對她保留足夠的興趣。
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奸了,如果她的身體能夠吸引住方玉龍,也許女兒就安全了。
谷梓芸很糾結,如果她主動勾引方玉龍,這就意味著她向方玉龍低頭。
如果能保住女兒,她向方玉龍低頭又如何?
反正她已經被方玉龍強奸了。
想到這里,谷梓芸抓著沙發邊緣的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摟著方玉龍的胸膛在她柔軟白嫩的乳房上摩擦。
方玉龍見谷梓芸主動回應他,將美少婦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一邊拋動著美少婦柔軟的身體,一邊在客廳里走動著。
“你的房間在哪里?”方玉龍一邊抱著谷梓芸一邊問。
“在後面。”
谷梓芸已經很久沒有用這種姿勢和男人性交了,死死抱著方玉龍的脖子不敢松手。
方玉龍對這座別墅是很熟悉的,谷梓芸一說他就知道是哪個房間,抱著谷梓芸進了她的房間,兩人在谷梓芸的床上大戰起來。
有了谷梓芸的配合,方玉龍和她玩起來舒服多了。
谷梓芸雙手撐在床頭上,紅紅的屁股向上抬起。
方玉龍蹲在後面懸空頂著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
他一手抓著美少婦的肩膀,像騎馬一樣拉動著美少婦的身體,讓美少婦圓挺的屁股不斷撞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上。
方玉龍用這種姿勢一連干了十來分鍾,蹲得他兩腿發酸才躺在床上,讓谷梓芸主動騎在她身上。
為了保住女兒,谷梓芸完全放開了,像女騎士一樣坐在方玉龍胯上扭動著腰臀,滑膩的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不斷轉動著,花心吮著男人圓圓的大龜頭。
方玉龍伸手摸站谷梓芸那對跳動的乳房,眼睛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谷梓芸被方玉龍看得不好意思,不時閉上眼睛。
可眼睛是心神交流的窗戶,谷梓芸想要跟方玉龍進一步交流,就必須和方玉龍對視。
所以她又睜開了眼睛,看著方玉龍。
如果不是中午的遭遇還在眼前,谷梓芸都懷疑方玉龍是不是那個下流無恥的惡棍。
方玉龍坐了起來,抱著谷梓芸扭動著身體。
撫摸著美少婦披散開來的長發說道:“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聽話?是不是想用你的身體代替安娜?”
谷梓芸身子顫了下,被方玉龍說中心思的她有些驚慌。
“讓安娜做公主還是做女奴,全在你。”
方玉龍將谷梓芸壓在身下,再次衝刺起來。
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紅腫的陰戶里衝刺著,強烈的高潮打斷了谷梓芸的思緒,半張著嘴大聲浪叫起來。
在射精的最後關頭,方玉龍突然抽出了大肉棒,捏著谷梓芸的嘴巴塞了進去。
谷梓芸的身體還在顫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男人的精液便射進了她的嘴里,嗆得她直咳嗽。
方玉龍挺著肉棒在美少婦的紅唇上來回擦了幾下,才松開了美少婦的嘴巴。
谷梓芸已經咽下了大半的精液,立刻下床朝衛生間走去。
她雖然也給丈夫口交過,但只是做做前戲,吞精的事情還從沒干過。
混蛋!
看著鏡子里潮紅的臉蛋,谷梓芸又罵了起來。
她連丈夫的精液都沒吃過呢,竟然吃下了方玉龍的精液,實在是太惡心了。
當時她怎麼迷糊了呢,讓方玉龍那麼容易就射在了她的嘴里。
谷梓芸漱了口從衛生間里出來,方玉龍已經穿上了衣服。
樓下傳來谷安娜和谷雨說話的聲音,谷梓芸立刻回到房里,選了條裙子穿上,又將客廳沙發整理干淨。
谷安娜看到方玉龍的車停在外面,別墅里又不見人,正奇怪呢,看到方玉龍和她母親下樓來,連忙問方玉龍來這里有什麼事情。
方玉龍笑道:“安娜,你盧姐明天要去青台接她的小妹來陵江玩,問你想不想去青台玩。如果你想去的話,現在就去你盧姐那里,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谷安娜聽方玉龍說要帶她出去玩,也不知道青台在什麼地方,便想跟著方玉龍去。
只是這事情還要經過她母親的同意,所以谷安娜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谷梓芸。
方玉龍笑道:“安娜,我已經跟你媽媽說過這件事情了,你媽媽已經答應讓你去青台了。”
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想帶走安娜當人質,要不要阻止方玉龍?看著女兒興奮的模樣,谷梓芸很擔心女兒今天晚上就會被方玉龍誘奸了。
“媽媽,謝謝你。”谷安娜聽方玉龍說母親已經同意了她跟方玉龍和盧夢令去青台,走到谷梓芸身邊在谷梓芸臉上親了下。
“安娜……一路上要多注意安全。”
谷梓芸很想阻止女兒離開,可看到方玉龍盯著她的眼神,谷梓芸又忍住了。
“讓安娜做公主還是做女奴,全在你。”
方玉龍這句話不是說著玩的,谷梓芸聽說一些有錢人會有些變態的愛好,比如把一些美貌少女調教成性奴或者專供人玩樂的母狗。
要是女兒也落得這樣的下場就太可怕了。
“玉龍哥,現在就走嗎?我上去拿幾件衣服。”
谷安娜一蹦一跳上樓去了,樓下的客廳里只剩下方玉龍和谷梓芸、谷雨三人。
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對著谷雨指了指身邊。
谷雨看了谷梓芸一眼,乖巧地走到方玉龍身邊坐下了。
作為過來人的谷雨知道方玉龍已經和她小姑發生過肉體關系了。
谷雨穿著雪紡的紗裙,摸在手上特別光滑。
方玉龍用手摸著谷雨的小腹,兩個多月的身孕也沒什麼異樣的。
方玉龍在谷雨耳邊說道:“剛才你小姑還沒舔干淨,你再給我舔舔干淨。”
“嗯。”
谷雨拉開了方玉龍褲子的拉鏈,低頭將還帶著谷梓芸淫水騷味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谷梓芸站在邊上呆呆地看著沙發上的方玉龍和侄女谷雨,她已經猜到谷雨也被方玉龍強奸了,但她想不到谷雨已經對方玉龍順從到了這種地步。
已經習慣在其他女人面前表演口技的谷雨第一次在谷梓芸面前這樣做還是有些害羞的。
將方玉龍的肉棒舔干淨了便將男人的褲子整理好,不敢抬頭看谷梓芸。
方玉龍又示意谷梓芸坐到他另一邊,谷梓芸看著樓梯遲疑了下,緩步走到方玉龍身邊坐下了。
“別緊張,安娜還在樓上呢。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可別忘記了,要是在安娜面前不小說漏了嘴,那就怪不得我了。”
谷安娜跟著方玉龍走了,別墅里只剩下谷梓芸和谷雨,氣氛有些尷尬。谷雨輕聲說道:“小姑,對不起。我……”
谷梓芸嘆了口氣說道:“小雨,小姑不怪你,小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小雨,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小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方玉龍和堂哥建峰有仇,堂哥越獄後還想殺死方玉龍,但被有成功,摔下懸崖死了。我爸爸買凶殺人被方家抓到了證據,所以我不得不聽他的。”
方玉龍跟谷建峰有仇?
這也不是講不得的秘密啊?
方玉龍這麼做明顯是為了報復她家老爺子的,這里面肯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谷雨見谷梓芸沉默不語,問谷梓芸在想什麼。
谷梓芸回過神來,問谷雨有沒有緊急避孕藥,雖然最後一次是被方玉龍口爆的,可中午的時候她被方玉龍內射和好幾次,陰道里被對方的精液灌滿了,要是不采取措施會很麻煩的。
“小姑,你不需要用藥。”
“為什麼?過幾天就是我的排卵期,不用藥不安全。”
“我這里沒避孕藥,他也不許我用避孕藥。他得了種奇怪的病,不能讓女人直接受孕,要用人工授精的辦法才能讓女人懷孕。”
谷梓芸聽了大奇:“小雨,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去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現在懷孕兩個多月了。”
谷梓芸聽了大驚,方玉龍強奸谷雨就算了,最多谷雨默不作聲,但讓谷雨懷孕就太過分了,谷雨可是張省長的兒媳婦,張家能忍得下這口氣?
“小雨,你懷孕了不怕被張家人知道?”谷梓芸也聽說張重華出了事,他和谷雨最近半年應該不會同床。
“張家也有把柄被方家抓著,再說我跟張家關系已經結束了,空掛個張家媳婦的名罷了。”
“張家也有把柄落在方家手里?那張重月和方玉龍訂婚也是被逼的?”
“這個我也不好說,可能是相互利用吧。張重月的媽媽最近當上了陵江化工的總經理,是方家出力扶上去的。”
谷梓芸聽到這個消息,心里更加絕望了,如果方家還控制著張家,整個江東還有什麼控制不住?
晚上,谷梓芸給女兒打電話,得知安娜和盧夢令在一起,方玉龍並沒有跟兩個女孩住一起,心里松了口氣。
谷梓芸上網查起方達明的資料。
二十年前,方達明在滄南出任縣長,成為當時滄南最年輕的縣長。
那時候她父親正在滄南任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一個省委副書記和一個縣長能有多少交集?
女人?
那時候的方達明是最年輕的縣長,他老婆也是個年輕的女人。
難道……
“小姑,你在看什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
谷梓芸合上電腦,看著換了睡裙的谷雨。
“小雨,你有沒有見過方玉龍的母親?”
“嗯,見過。”
“她長什麼模樣?”
“是個非常漂亮有氣質的女人,我還沒見過比她漂亮的女人呢。就像那個盧夢令,方玉龍的母樣二十年前肯定和現在的盧夢令一樣。”
像盧夢令一樣年輕漂亮的女人?谷梓芸想到了跟她女兒一起拍照的漂亮女孩。難道這就是她父親種下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