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綁架梁紅鈺
省委大院,方達明別墅書房,方家父子正襟危坐。
方玉龍將他看到了楊璇的照片找出來給方達明看。
方達明沒見過江雪晴真人,只看過她的照片,看到照片里的側影,他不能確定照片里的女人就是江雪晴。
“玉龍,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江雪晴?”
方達明一臉嚴肅,如果照片里的女人真是江雪晴,那這個女人出現在楊璇身邊是巧合還是她們本就是一個團體?
如果這個楊璇跟江雪晴是一伙的,那說明秦成兵事件就不是普通的騙取國家資金的案件,事件背後還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比如,他們的目標不是秦成兵,也不是十幾億的資金,而是寧恒綱?
這兩個女人身後又是誰在操縱?
“是她,我能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江雪晴。我們一直在找她,沒想到她就在海城。看照片中的情況,她應該跟這個楊璇認識。”
方玉龍不敢告訴方達明他的事情,憑他的直覺,他可以肯定以前的他見過楊璇,楊璇、江雪晴和以前的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得到方玉龍肯定的回答,方達明面色凝重。
江雪晴試圖接近他,楊璇和秦成兵交往,這中間有什麼內在的聯系?
如果有聯系,那就是寧恒綱。
難道江雪晴接近他的目的也是為了寧恒綱?
有人試圖阻止寧恒綱登頂?
方達明輕輕揉了下太陽穴,看來有必要跟寧恒綱聯系,討論一下這件事情。
十月初,省林業廳正式調整為林業局,在省農業委員會掛牌。
韓淑華任局長,兼任省農業委員會副主任,行政級別依舊為正廳級。
按照方達明的意思,韓淑華先在這個位置上呆到明年三月,到時候轉任省委統戰部副部長。
韓淑華知道方達明的意思,她還年輕,在正廳的級別上多磨幾年,以後機會很多。
統戰部這種務虛的部門普通民眾沒什麼人關注,方達明這樣安排,可以讓韓淑華安穩輕松好幾年。
韓淑華也知道這樣的安排對她有利,但韓淑華並不想把她寶貴的時候浪費在這種空洞的職位上。
大多數的女官員都是從副職升上去的,副區長,副市長,副省長,副部長。
這樣的官途無疑是順風順水的,但韓淑華的理想更高,她不安心在副職上升遷,她想在她的履歷上有一把手的經驗,比如出任某市的市長。
眼下就有這樣一個好機會,焦南的市長因病退了,留出了一個空缺。
當然,盯著這個空缺的人很多,韓淑華分析了自己的情況,她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年輕,經驗不足。
之前她就做過連淮的常委副市長,也沒在連淮做出什麼像樣的成績。
方達明沒有安排,她也沒跟方達明提這事情,她相信,如果方達明有把握提她當焦南市長,一定會力捧她上位的。
如果說工作上的事情讓韓淑華少了激情的話,婚姻生活則讓韓淑華完全失望了。
原本才華出眾的丈夫早已經被物欲橫流的社會染得面目全非,成了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韓淑華曾經為丈夫的變化感到深深的自責,以為是她的原因才讓丈夫變成了現在的模樣,但時間久了,韓淑華覺得這並不是她一個人造成的,也許她現在看到的丈夫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任元調到陵江後,並沒有改掉他的毛病,很快勾搭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他還許諾那個女學生,可以幫她留在陵江,甚至是安排她當公務員。
任元自己當然沒這個能力,所以他又去求韓淑華幫忙。
韓淑華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官聲,從不用她手中的權力安排她的親戚進事業單位。
面對任元的請求,韓淑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可任元又把話題扯到了韓淑華身後的大領導身上,讓韓淑華聽了分外惡心。
任元性能力比不上方達明,做人就更比不上了。
惡心歸惡心,韓淑華還是用她關系把那個女生安排進了陵江林業局。
空閒時間,韓淑華靠在椅背上發呆。
一個月多前,韓淑華突然接到了一個無任何顯示的匿名電話。
電話里,一個聽起來蒼老的聲音跟她說話,說已經關注她很久了,覺得她跟他們是志同道合的同志。
以後如果有好的空缺,他們可以暗中幫忙,讓她更進一步。
起初,韓淑華以為是某人的惡作劇,或者是個圈套,她一直都沒把那個電話當回事。
但今天下午,那個神秘人又打電話到了她的私人手機上,說焦南市長的空缺他們可以幫忙,但要韓淑華保密。
對方介紹了他們的組織,一個沒有特定組織的組織,他們的目標是幫助那些通過他們考察的官員在仕途上發展,如果韓淑華接受了他們的幫助,自然就成了組織的一員。
而對韓淑華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後如果組織推薦了某人,韓淑華同樣在背後出一分力就行。
韓淑華接到這個電話大為吃驚,電話中的他們是誰,她不知道。
對方甚至沒有提任何條件,讓韓淑華思考兩天,兩天後對方會再打電話來,如果韓淑華決定想拿下焦南市長的位置,他們那邊就發力幫忙。
如果韓淑華同意接受這個提議,她要跟方達明提這事情,雙方一起出力。
對方很明確的告訴韓淑華,組織有很多重要的成員,但方達明是省委書記,她出任市長,方達明的意見很重要。
神秘人竟然知道她和方達明有聯系,這是個圈套嗎?
韓淑華想來想去,都不知道對方如何設套。
就算她和方達明提這事情,方達明提議她出任焦南市長一職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這不是圈套,對方真的有實力將她捧到焦南市長的寶座上嗎?
兩天,對方就給她兩天考慮的時間。
韓淑華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決定。
焦南雖然是江東最小的地市,但綜合發展水平比連淮要高很多,韓淑華當然很想拿下焦南市長的寶座,可這里面的困難很大。
她這個年紀達成到正廳的不說多,但也不少,可能當市長的卻是鳳毛麟角。
韓淑華又想到了方達明,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見方達明之前,韓淑華還要和方玉龍會面。
青華回到陵江,還沒有正式入職,這幾天正好有空。
江映雪請了韓淑華和方玉龍吃晚飯,介紹青華和方玉龍認識。
方玉龍之前已經見過青華的照片,從照片上也看不出什麼來,見到青華本人,方玉龍有些失望,他對青華沒有任何印象。
要麼他原本的記憶全被切斷了,要麼他和青華確實沒有交集。
那個神秘的組織只是利用了青玲死亡的事件誘導他去對付方達明。
青華原屬秘密部隊,即便退役了也不能透露他在軍隊中的任何事情,方玉龍和青華聊了個把鍾頭都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至於青華和那些神秘人有沒有關系,方玉龍更沒有什麼頭緒。
因為青玲的原因,再加上自己曾冒充過青華,方玉龍對青華還是有種天然的親近感,問了青華現在的一些情況。
作為一名立過功的優秀軍人,青華被分配到了省反貪局任副主任科員。
至於青華和江映雪的愛情,很快就會開花結果。
江映雪表示,兩人先不准備在陵江城里買房,青華家拆遷,在白馬湖那邊有房子,她又在白馬湖上班,先在那里安個家,等以後攢了錢再在陵江城里買房子。
吃過晚飯,青華和江映雪去過二人世界,方玉龍和韓淑華則去了方慧君的住處。
一路上,韓淑華跟方玉龍說了她的想法,問方玉龍她出任焦南市長的機會大不大。
當然,韓淑華沒有跟方玉龍說神秘組織的事情,她也不完全相信那個神秘的電話,但有這樣的機會,她要試上一試。
就算不成功,她也沒損失什麼。
“韓姐,就我個人而言,我是很贊成你去當焦南市長的,不過這個位子肯定有很多人盯著,韓姐肯定是最年輕的一個竟爭者,這對你並不利。老爺子那邊應該沒什麼問題,至少給你提名他可以做到。”
“方書記是想我明年三月轉任統戰部副部長,我怕跟方書記提這個要求讓他難做。畢竟這個提名也不是那麼好提的,如果不成的話,對方書記的威望會產生負面影響。”
方玉龍知道了韓淑華的意思,她直接向方達明開口的話有些說不出口,想讓他幫忙創造一個合適的時機。
“韓姐,要不這樣吧,明天是周五,晚上我來接你去樟林苑吃晚飯,再把我爸叫去,我給你提個頭,看我爸什麼態度。”
“啊?這樣……會不會太冒失了?”
韓淑華心想,她跟方家父子上床的事情可是秘密。
方玉龍知道她是方達明的情人,方達明可不知道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密秘,方玉龍這麼安排,要是方達明知道她和方玉龍的曖昧關系,會不會徹底拋棄她?
方慧君的公寓里,餐桌上放著一個精美的小蛋糕,旁邊還放著一瓶精美的紅酒。
方慧君更是盛裝打扮了自己,穿著一條粉褐色晚禮裙,輕紗的質地隱隱露出里面的肉色緊身內衣,腰帶和胸口處還點綴著閃亮的裝飾,好像要出席某個大型聚會。
方玉龍看到一襲盛裝的方慧君和精美的小蛋糕有些迷惑,如果方慧君真要和他慶祝生日的話,應該會搞得正式一點,不會就買了個小蛋糕。
“別傻站著了,就等你們來了。”方慧君拉著方玉龍坐到了餐桌上,點燃了蛋糕上的一根蠟燭。
“慧姐,今天是你生日嗎?”
“不是,今天我又恢復單身了,所以要慶祝一下。”
方慧君嬉笑著,根本沒把離婚放在心上。
方玉龍聽了卻是大吃一驚,方慧君不會是想一心一意做他的情人才跟那個可有可無的丈夫離婚的吧?
“慧君,你真的離婚啦?”
韓淑華聽方慧君說她離婚了,心里甚是羨慕,作為企業高管的方慧君,各方面比她自由多了。
韓淑華也想過離婚,可離婚對她的影響很大,她一直下不了這個決心。
“嗯,他說找到了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想要結婚了。反正我現在也不需要他做擋箭牌了,我們就和平離婚了。他這人還算仗義,沒跟我提什麼要求,今天中午他還帶了他女朋友過來請我吃飯。他女朋友不知道上午我和他剛離婚,我私下轉給他八十萬,算是給他的結婚禮金。”
方慧君扭頭看著方玉龍,心里也是復雜無比。
她知道她和方玉龍只是露水姻緣,說不上哪天就會斷了聯系。
可和方玉龍上過床後,她對別的男人已經沒有任何性趣了。
“慧姐,祝賀你重新過上單身貴族的生活。”方玉龍看著方慧君火熱的眼神舉起酒杯,三人一起碰杯干了。
方慧君看著方玉龍咯咯笑道:“姐有什麼好祝賀的,離了婚,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想吃頓肉還得看某人記不記得我呢。”
“說到吃肉,今天我也要美美吃上一頓慧姐的大白肉。”
方玉龍拿起紅酒倒在了方慧君的脖子下,紅酒隨著美女老總的脖子流到了深V的領口里。
在方慧君的驚叫聲中,方玉龍低頭吸住了美女老總裸露在外的部分乳肉。
紅酒流過乳溝的冰冷感覺在方玉龍的吮吸下變的火熱,方慧君擁著方玉龍的頭,微微閉起了眼睛。
一番熱吻過後,方玉龍將美女老總抱了起來,朝著樓梯走去。韓淑華在後面說道:“你們連蛋糕還沒吃呢。”
“淑華,你把蛋糕端上來吧,一會兒當夜宵吃。”方慧君看著後面老同學,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用力親吻在了男人的臉上。
到了樓梯的轉角平台,方玉龍就將美女老總放了下來,掀起裙擺去扯美女老總的內褲。
方慧君則熟練地脫去了方玉龍的外套和褲子,套弄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真受不了你們。”端著蛋糕的韓淑華走過兩人身邊,忍不住笑話兩人。方慧君回應道:“等會兒受不了的是你。”
很快,兩人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方慧君靠著牆,一條玉腿高高抬起。
方玉龍一邊熱吻著美女老總那還帶著紅酒味的紅唇,一邊用手撫摸著美女老總那條高高抬起的玉腿,手指慢慢下滑,漸漸摸到了美女老總的陰部。
方慧君雙腿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线,陰戶變成了一個狹長的小肉洞,方玉龍的手指很容易就插了進去,輕輕揉弄著美女老總細滑的陰道和敏感的陰蒂。
沒幾下,方慧君就全身顫抖起來,一手勾著方玉龍的後背,一手抓著男人的大肉棒,引導著男人的大龜頭插向她的小騷穴。
“玉龍,好人兒,要我……”大方慧君的引導下,方玉龍大肉棒插進了美女老總緊致的小騷穴里。
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入,方慧君雙手勾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高高抬起的雙腿落下,勾在了男人的腰間,另一條腿也離開了地面,整個人像樹懶一樣掛在了方玉龍的身上,只有後背還靠著牆面。
“慧姐,你的身體永遠都這麼美!”
方玉龍將方慧君壓在牆上,挺動著胯部在美女老總的陰戶里插送起來,那粗大怪異的大肉棒不時消失在美女老總嬌嫩的陰道里。
不管方慧君離婚有沒有他的原因,能夠占有這個妖饒的美女老總終是件讓人興奮的事情。
方玉龍就像個古代的帝王,享用著方慧君嫵媚的身體。
“啊……啊……”方慧君用誘人的呻吟回應著男人顯得有些粗暴的插入。
對於見慣了各種男人嘴臉的方慧君來說,她和方玉龍有沒有將來並不重要,她能做的就是認真抓住和方玉龍在一起的每一次機會,體會方玉龍帶給她的那種讓她難以自拔的絕頂快感。
此刻的她就像一個孤獨的母獸,她就想跟方玉龍交配,讓方玉龍征服,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能讓她感到心頭顫動。
“你們是想在樓梯上過夜嗎?”
身上只穿著一件休閒長汗衫的韓淑華站在樓上的欄杆邊問正在樓梯平台上交媾的方玉龍和老同學。
方玉龍一抬頭就能看到美女局長休閒汗衫里赤裸的陰部,頓時欲火高升,雙手托著方慧君的臀丘朝樓上走去。
“啊……要死了……玉龍……姐要被你插穿了……”方慧君死死抱著方玉龍,讓她和方玉龍之間相對靜止不動。
這種勢姿在平地上都讓女人難以招架,更別說方玉龍還要爬樓梯了。
“韓姐,你這樣冷不冷?”
方玉龍將方慧君放在了樓上小客廳的沙發上,一邊肏著美女老總的陰道一邊問韓淑華,夜晚的室溫只有十來度,韓淑華就穿著一件汗衫站著不動是有些冷的。
“你們都不冷,我會冷嗎?”韓淑華走到方玉龍身邊,伸手摸著男人的屁股,纖柔的手指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幫助男人提升性交的快感。
有了美女局長的刺激,方玉龍更加興奮,粗大的肉棒不斷在方慧君的陰道里進出,饒是方慧君身經百戰,也受不了方玉龍大變態的特續進攻,十來分鍾後,方慧君全身發顫,陰道里淫水四溢,將真皮沙發弄得一片狼籍。
“我……我不行了……淑華……你來吧……”方慧君全身酥軟,原本還勾在方玉龍腰間的雙腿無力地垂在了地板上,雪白的大腿還在不時抽搐著。
韓淑華看著方玉龍和老同學交媾這麼長時間,心里早就發癢了,輪到她了,立刻脫下汗衫躺到了方慧君身邊,抬起雙腿擺好了挨肏的架勢。
剛躺在真皮沙發上,韓淑華還覺得後背有些冷,可當方玉龍挺著大肉棒插進她的陰道,來回插抽沒兩分鍾,她就感覺全身火熱起來。
方玉龍盯著韓淑華的身體,每一次插入,美女局長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胸前那對豐滿的玉乳也會跟著顫動。
方玉龍越插越快,韓淑華的乳房也跟著越抖越快,到最後就看見美女局長的乳房在胸口劇烈晃蕩,扯得美女局長胸口都有種脹痛的感覺。
“啊……玉龍……輕點兒……我要被你搞死了……”韓淑華的身體素質顯然沒有方慧君好,方玉龍一番快速的抽送已經讓她感覺全身酥軟無力了。
方玉龍放慢了進攻的速度,低頭親吻吮吸著美女局長變得火熱的身體。
“韓姐,我們要不要來試試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方玉龍吮著美女局長的乳頭向上拉起,然後突然松口,美女局長的乳房像彈簧一樣在胸口抖動了好幾下。
“什麼冰火兩重天?”韓淑華知道冰火兩重天是給男人服務的,難道方玉龍還想把冰塊塞到她陰道里?那不是要她命嘛。
方玉龍在方慧君耳邊低聲說了句,方慧君便笑著下了樓,拿著半瓶紅酒上來,將紅酒倒了韓淑華的玉乳上。
紅酒倒在身上的感覺很冷,從美女局長乳房上四下流淌下來的紅酒刺激得美女局長全身痙攣起來。
方玉龍低頭吻著美女局長的乳房,貪婪地吮吸著上面的紅酒。
原來身體火熱的韓淑華被紅酒灑得胸口清涼,那種感覺也很奇妙。
待到美女局長高潮來臨,方玉龍一陣猛插,韓淑華便又發出一連串高亢的淫叫聲來。
在美女局長陰道痙攣過後,方玉龍從美女局長的陰道里抽出了液滑無比的大肉棒,整個人跪坐在了韓淑華的胸口,又手捧著美女局長的大乳房夾住了大肉棒。
方慧君將一個小腰枕塞在了韓淑華的脖子下面,將美女局長的脖子墊高,方便美女局長吮吸男人的大龜頭。
方慧君喝了口紅酒,和方玉龍親吻起來,將紅酒渡到了方玉龍嘴里。
隨後,美女老總也跨上了沙發,長跪在方玉龍後面,用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
“淑華,我請你吃紅酒泡香腸哦。”
方慧君緊貼在方玉龍後背上,將紅酒倒在了韓淑華的乳房和男人的大肉棒上,甚至是男人的大龜頭上。
韓淑華將沾著紅酒的大龜頭含進嘴里吮吸,將絲絲紅酒吸到了喉嚨里。
美女局長從沒想過有一天她還會用這種方式喝酒,這一切已經超出了她平時的幻想,真是太淫蕩了。
方玉龍騎坐在韓淑華身上,美女局長的兩個玉乳就像男人馳騁的韁繩,在男人寬大的手掌里不斷變幻著形狀。
韓淑華看著方玉龍興奮的模樣,心里有些迷茫,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呢?
任元欺騙那個女生的時候,是不是和現在的方玉龍一樣興奮。
她為什麼會和方玉龍玩這種淫蕩的游戲?
是想通過方玉龍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還是想體會方玉龍帶給自己的那種快感?
“不知道用紅酒作潤滑劑,肏起屄是什麼感覺?”方玉龍揉著韓淑華的雙乳,突然又想到了別的想法。
“不要……下面會壞掉的……”聽到方玉龍紅酒當潤滑劑,韓淑華就感覺不妙,一心想勾搭方玉龍的老同學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老同學,怕什麼,紅酒而已,又不是真的冰塊,大不了我也陪你。”
韓淑華被兩人壓在身下,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方慧君將紅酒瓶塞進她的陰道,一股透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又顫抖起來。
也不知道方慧君在她的陰道里倒了多少紅酒,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她的陰道。
這次讓她真正體會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瓶子里還有一些紅酒,方慧君躺到了韓淑華的身邊,在美女局長和方玉龍的注視下,將紅酒瓶的口子插進了她的陰道,只見剩下的紅酒全部流進了美女老總的陰道里。
方玉龍瘋狂抽插著美女局長的陰道,小客廳里酒香四溢。
在肉棒插抽發出的水聲間,兩位美少婦的呻吟時斷時續,如泣似訴,到最後又變成了歇斯底里般的浪叫。
一般情況下,韓淑華不會在方慧君那里過夜,但晚上三人玩得太過瘋狂,到時候兩個女人都沒力氣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方慧君送韓淑華去林業局,反正她們都是女人,就算被人看見也不會有什麼風言風語。
到了星期五晚上,方玉龍樟林苑設宴款待韓淑華。
自樟林苑改造後,方達明第一次到樟林苑,看到韓淑華在方蘭的別墅,有些意外。
方玉龍裝作不知道韓淑華和方達明的事情,把韓淑華介紹給方達明。
理由很充分,方蘭在連淮投資的時候,韓淑華幫了忙,他跟韓淑華很談得來,認韓淑華做了干姐姐。
這番話是說給韓淑華聽的,方達明知道兒子的體質和習性,出現在他身邊的美女基本上都跟兒子有關系,差別無非近遠罷了。
趁著韓淑華不注意,方達明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
大姐和妻子都知道他和韓淑華的關系,兒子肯定也知道了,還對韓淑華下手,分明就是挖他牆角,還帶到家里來,也不知道兒子玩什麼把戲。
保姆在廚房忙碌,谷琬妤和王瑜像飯店里的服務員一樣負責把做好的飯菜端到餐廳。
兩女第一次看到方達明的真人,心里有些緊張。
方達明看到穿著女仆裝的王瑜和谷琬妤有些奇怪,問方蘭怎麼回事,方蘭便把兩女的身份說給方達明聽。
方達明擺起臉說道:“這老爺少爺的,都是舊社會的稱呼,叫別人聽見了不太好。”
方蘭咯咯笑道:“你就放心吧,這里除了我們自家人,誰也進不來。你要是今天不來,她們兩個還不知道你是玉龍的爸爸呢。”
到了吃飯時候,方玉龍和方達明難得坐在一起。
方玉龍給方達明倒了半杯紅酒,讓方達明頗為高興。
這麼多年來,兒子從沒像今天對他這麼孝順過。
“爸,你一天忙到晚,這一杯酒是我敬你的。”
一聲“爸”把方達明叫的暈乎乎的。
當然,方達明這麼年輕就當上省委書記,肯定能看透很多事情,他心里一邊高興還一邊默默念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喝了紅酒,方玉龍就問道:“爸,聽說焦南市長退了,省委正在研究新市長的人選,這事有沒有定下來了?”
方達明恍然大悟,兒子帶韓淑華回來是給韓淑華要焦南市長的位置來了。
方達明的目光掃過對面的韓淑華,一臉嚴肅道:“臭小子,你現在還在上學,最重要的是你的學業,省委的事情是你亂打聽的?”
夏竹衣和方蘭也知道了方玉龍帶韓淑華過來是為了焦南市長的位置,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跟韓淑華又搞在了一起,難道他不知道韓淑華是他老子的情人嗎?
韓淑華心里則有些緊張,她知道方達明已經知道了她來樟林苑的目的,但她不知道方達明的意思。
吃過晚飯,方達明把韓淑華單獨叫到書房談話。
韓淑華心里沒底,跟在方達明後面有些緊張。
“方書記,我……”韓淑華剛想說話,被方達明阻止了。
“淑華,坐下說話吧。我知道你喜歡干實事,既然你有意焦南市長的位置,這件事情我會盡力推動。”
韓淑華聽方達明這麼說,一下子呆住了,她沒想到方達明竟然答應得這麼干脆。
韓淑華不知道,方達明之所以沒推薦她出任焦南市長,是考慮到他們之間的關系。
把韓淑華安排在不起眼的位置上還好,一旦出任市長,將有眾多眼睛盯著她,這對他們的關系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現在韓淑華成了方玉龍的干姐姐,方達明自然不會和兒子搶女人,他已經決定和韓淑華保持正常的上下級關系。
既然這樣,方達明也就不怕別人去詬病他和韓淑華的關系了。
“淑華,玉龍認你做干姐姐的事情,在家里說說就好了,在外面不要提。玉龍他還年輕,你既然做了他姐姐,平時就要多教導他。你知道我跟玉龍的關系一直不算融洽,你跟他交往,要多給他一些正面的、積極的影響。”
“方書記,我一定會照你的話做的。”
他是怕玉龍知道他和我的事情才這樣決定的呢,還是他知道了我和玉龍的關系,主動退出了?
韓淑華看著一臉平靜的方達明,心里有些難過,她和方達明算得上是知音,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方達明的情人,他們之間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
“淑華,我提名你出任焦南市長很容易,但要拿下這個位置還是有不小難度的,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備。”
“我明白。方書記,無論我在什麼位置上,都會以你為楷模,盡心盡力為人民辦實事。”
韓淑華看著她仕途上的偶像,現在她將沿著方達明走過的路開始新的征途。
方達明看著韓淑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如果韓淑華能在他的培養下有所成就,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成功。
“小姨,你輕點兒。這地下室是喬婉蓉改造的,雖然喬婉蓉說是大家共同使用,可我們家沒出錢,也不好意思經常用人家的東西,平時我和姑姑媽媽她們也很少來這里的,你又不愛運動,所以就沒告訴你。就連夢令也是才知道的,夢令為佳欣制定了一個鍛煉形體的計劃,這里器械齊全,所以我才讓她們來這里運動的,不信你可以問夢令,我可不是故意想騙你的。”
地下健身房,第一次發現別墅地下室已經大變樣的夏沫一把揪住了方玉龍的耳朵,怪不得她老覺得這院子有古怪,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她要好好審一審方玉龍,問他地下室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之前不告訴她。
“沫沫小姨,你還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哥早就跟你說了呢。這里有各種器械,挺好玩的。”
盧夢令在兩人身邊,聽到方玉龍說話,故作驚訝,臉下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盧夢令,他知道小妮子肯定也在埋怨他隱瞞了這麼久,借夏沫之手整他一下。
“哼,誰說我不愛運動了?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做一個運動達人。臭小子,你看我這身運動裝怎麼樣?”
夏沫穿著張重月送給她的運動背心和短褲,張重月的身材要比夏沫纖細一些,彈力背心和短褲包裹在夏沫身上有些緊,那身材看起來特別火辣。
“漂亮,太好看了。”方玉龍看著彈力背心勒著夏沫的乳房擠出的深深的乳溝,差點就噴出血來。
“玉龍,那兩套別墅下面是什麼樣子的?”
“那是別人的私人空間,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夏沫瞪了方玉龍一眼,你跟張重月訂婚,沒事就去找張重月啪啪啪,會不知道她家地下室什麼樣子?
除了大肚子的谷雨和喬婉蓉,以及不在陵江的谷梓芸,其他女人都來跟夏竹衣學瑜咖。
眾女每人一個墊子坐在地板上,方蘭坐在最邊上,而方玉龍在方蘭旁邊玩舉重的器械。
方玉龍雙腿站在地板上,後背平躺在器材上,將六十公斤重的杠鈴壓在他的小腹上,腰臀懸空著向上挺舉。
方蘭看著侄兒的動作有些臉熱,這動作讓她想到了她坐在侄兒身上,侄兒的大肉棒插在她身體里,將她頂起來的情景。
怪不得侄子那樣的時候力氣特別大,不會就這樣練出來的吧?
眾女跟著夏竹衣練一字馬,扭著頭都看到方玉龍特別的練習方法,和方蘭一樣,每個女人心里都癢癢的,好像她們就是那根壓在方玉龍小腹上的杠鈴。
盧夢令的身體素質遠比眾女優秀,她站起來看著王瑜練習,王瑜的身體雖然柔軟,但沒練過這種高難度的動作,兩腿根本拉不成一條直线。
等眾女練完,盧夢令讓谷琬妤和王瑜留下,她和谷琬妤一起給王瑜壓腿,弄得王瑜啊啊直叫,回到樓上,王瑜走路都不利索,好像她又被方玉龍開了一次苞。
“夢令,你是不是有點心急了?她拍戲也不一定要練到像你這樣。”
盧夢令穿著睡裙,雙手撐在方玉龍的腰邊,雙腿拉成一條直线,裸著陰戶壓在方玉龍的胯間問道:“哥,那你喜歡她笨手笨腳的,還是想她能跟我一樣?”
“當然是像你一樣了。夢令,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最漂亮的,她再怎麼練也比不上你啊。”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指輕輕撫摸著美少女光滑幼嫩的陰戶。
除了陰道滑嫩清涼,王瑜和盧夢令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光從性愛的角度來看,兩人各有千秋。
盧夢令收起雙腿,跪坐在方玉龍身上說道:“哥,明天周末有沒有空?我和師姐去梁老那邊,你要有空就一起去梁老那邊看看。”
“行,不過今天晚上,本少爺要好好懲罰一下小叛徒。”
梁曲澤是陵江著名的老中醫,自然有他獨特的本領,盧夢令提起這事,方玉龍也想去找這位梁老爺子看看。
“哥,你真小心眼,不就是被沫沫小姨揪了把耳朵嗎,我看哥被小姨揪得歡呢。”盧夢令咯咯嬌笑著,將掀起的裙擺套在了方玉龍的頭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龍和盧夢令開車去接梁紅鈺。
梁紅鈺聽方玉龍說要去拜訪她父親,有些意外,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對中醫感興趣了。
方玉龍便說他要向梁老咨詢一些問題。
“哦?方少身體不舒服?”
“也不是身體不舒服,這個問題我還真有些說不出口,是男人那方面的問題。”
梁紅鈺聽了大吃一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心里暗道,這家伙這麼壯實難道是個假象,實際上他性功能有問題?
不可能啊?
喬婉蓉便是這家伙的情婦,懷孕都好幾個月了。
難道是以前縱欲過度,現在出些問題了?
方玉龍見梁紅鈺臉色怪異,知道對方想多了,將梁紅鈺叫到一邊,輕聲說道:“梁董,是我那個東西有問題,醫生說是死精症。”
“死精症?那喬……”梁紅鈺本想說喬婉蓉肚子都那麼大了,怎麼還會是死精症,想到喬婉蓉只是方玉龍的情婦,立刻又打住了。
心里還想,莫不是喬婉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方玉龍的。
方玉龍便把他的情況講給梁紅鈺聽,梁紅鈺也從未聽過這種情況,連連稱奇。
“梁董,這事夢令都不知道,你可要為我保密,梁老見識廣博,所以我想讓梁老幫我看看。”梁紅鈺尷尬地點了點頭。
到了梁家老宅,梁紅鈺將方玉龍介紹給了她父親。
梁曲澤聽了方玉龍的情況也大為驚奇,仔細給方玉龍把脈,連連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小方先生,無論是你的面相還是脈相,看起來都是精血旺盛,絕不可能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恕老朽技拙,解不開你身上的迷團。”
“梁老過謙了,夢令對您的養身之道極為推崇,現在我們一家都按她列的菜單飲食,感覺每天都精神飽滿。”
“我也只是指導一二,夢令那丫頭聰明,自己學習各種藥理,又能靈活運用。小方先生,我有一個老友,名號采桑,是焦南法華寺東一座小道觀的道士,乃是位武術大家,對中醫,尤其是人的氣血這一塊頗有造詣。小方先生如果有機會去焦南,可以去拜訪我這位老友。”
方玉龍點頭稱好,心里卻想,你這個著名中醫都弄不明白我身上的古怪,一個野道士又怎麼能搞得清楚。
盧夢令跟梁曲澤辯論藥膳,方玉龍自然沒耐心聽這些,梁紅鈺便陪方玉龍出去散步。
方玉龍問梁紅鈺,梁雪也在學醫,今天休息怎麼沒見她回來陪梁老爺子。
“小雪今天去粉紅會所了,明天才會回來。”
“粉紅會所不是那個林總在打理嗎,梁雪去檢查工作?”
“方少,你有所不知,小雪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姐姐的女兒,粉紅會所的林總是小雪同父異母的姐姐,我找到小雪之前,她一直是跟林總在一起的。”
十一月的陵江,陽光下還很溫暖。
不知不覺間,方玉龍和梁紅鈺走到了一條僻靜的林蔭路上。
一邊十多米寬的河道,一邊是老舊的圍牆,中間還有兩三家店面,都是廢品回收和彈棉花的冷門店,也沒什麼人經過。
高大的梧桐樹已經葉落大半,水泥路面上飄著不少枯黃的樹葉。
梁紅鈺告訴方玉龍,這里原本是鎮上的老街,時代變遷,現在已經成這附近最荒冷的地方了。
梁紅鈺穿著薄薄的紅色高領毛衣,外面套著米色的風衣。
也許是樹蔭下有些冷了,梁紅鈺用手掩了下身上的米色的風衣。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讓方玉龍注意到了美婦人的胸部,不由得想起中秋晚上,美婦人穿著古典長裙的模樣。
要是和這美婦人乳交,肯定比韓淑華和方慧君更刺激。
“梁董,聽說梁老開了家醫院,就在這附近嗎?”
“我爸開了兩家醫院,大的醫院在市里,不過離這里也不遠,小的紅錦醫院是這里的社區醫院,我爸年輕的時候就在那家醫院,後來流行下海,我爸出來單干,承包了那家小醫院。”
兩人正說著話,迎面走來一對中年模樣的夫妻,問梁紅鈺紅錦醫院在什麼地方,聽說梁醫生的醫術高明,特地趕來紅錦醫院找梁醫生看病的,但他們對這一帶不熟,找不到紅錦醫院。
梁紅鈺聽兩人找她家的醫院,自然很熱情為兩人指路。
方玉龍聽了微微皺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對方知道梁紅鈺的身份,特別跟她說這麼多話,要不然問個路講這麼多話干什麼?
方玉龍一直盯著那男人,冷不防站在旁邊的女人突然拿出什麼東西對著他猛噴。
方玉龍反應很快,立刻打掉了那女人手上的東西,但仍有霧氣噴到了他的眼睛里,頓時感覺雙眼火辣辣的,睜不開眼來。
方玉龍的第一反應是有人要伏擊他,憑著感覺一拳打在了那女人的肚子上。
那女人頓時慘叫一聲,倒退幾步摔到在地上,聽叫聲便知那女人是男人裝扮的。
“梁董!梁董!”
方玉龍聽不見梁紅鈺的聲音,立刻叫了起來。
聽到破空的風聲,方玉龍立刻側身躲避,無奈他看不見,沒能躲過偷襲的棍子,被打暈在地。
事發突然,前後也就一兩秒時間。
梁紅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被問路的男人卡住了脖子,用一塊濕巾捂住了臉,很快就暈了過去。
一輛老舊的面包車停在了梁紅鈺的身後,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凶狠的男人用木棍打暈了方玉龍,另一個去扶那個假扮女人的男人。
前後十來秒鍾時間,林蔭路上又恢復了寧靜。
方玉龍很快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和梁紅鈺背靠背綁在了一起,跪坐在一輛面包車上,前面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不時回頭看著他和梁紅鈺,還有一人在打電話。
方玉龍裝作還沒清醒,聽那男人打電話,電話是打給一個叫“向哥”的人,意思是人抓到了,還抓了個保鏢。
方玉龍這才知道,對方是衝著梁紅鈺去的,把他當成了梁紅鈺的保鏢。
方玉龍不知道,這伙人已經盯了梁紅鈺好幾天了,一直沒找到下手的機會,今天梁紅鈺陪他出來散步,正好給了這伙人下手的機會。
車窗上貼了搬家的廣告,方玉龍不知道車開向何方,聽那人打電話是要去東山工業區附近。
過了一會兒,梁紅鈺也醒了過來,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
一個頭戴面罩的家伙淫笑道:“臭娘們,再叫哥幾個就輪了你。”
梁紅鈺聽那男人說話,嚇得不敢再亂叫了。
方玉龍用僅能活動的手指壓著梁紅鈺的手掌,美婦人知道方玉龍醒後,心里放松了些。
面包車在路上七捌八捌,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才開進了一個廢舊的廠房。
車門打開,兩個黑面罩男人將方玉龍和梁紅鈺拉了車。
先前問路的男人對著方玉龍的肚子猛踢了一腳,報復方玉龍將他同伴打傷了。
除了先前問路的兩人和一個中年男人,其他人都蒙著臉,那中年男人沉聲道:“這家伙是誰?”
“應該是這婆娘的司機,說不定還是她包養的小白臉呢,這家伙勁大,阿德被他一拳打得站都站不住了。”
“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來求財的,拿個椅子來給他們坐。”
說是椅子,其實是一個又髒又破的木箱子,方玉龍和梁紅鈺背對背綁著,坐在那舊木箱上動彈不得。
中年男人走到梁紅鈺身邊,拉下了梁紅鈺嘴里的布條說道:“一年多沒見,大嫂還是這麼靚麗動人。”
梁紅鈺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看著中年男人:“你……你是許二哥?你怎麼成這樣子了?”
許向起冷笑道:“還不是被徐源所賜,當初我跳江逃走,身上受了傷,臉也花了,只能去整容成這樣。”
“許二哥,我的司機跟我們的恩怨沒關系,你把他放了,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吧。”
“大嫂,這小子不會真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吧?馬國運泉下有知,一定很有趣呢。不過大嫂放心,我回陵江只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傷害你這個小白臉情人的。”
方玉龍聽兩人說話,大概知道了中年男人的身份,這家伙應該是馬國運以前的把兄弟,被徐源搞掉了,現在回來綁架梁紅鈺,向徐源索要贖金。
許向起拿出了梁紅鈺的手機,開機後打電話給徐源。
今天是周六,徐源正和馬莉莉去連淮那邊新投資的工廠視察工作。
車子才開到連淮,徐源接到梁紅鈺的電話頗感意外。
為了不讓馬莉莉和梁雪懷疑,梁紅鈺很少給徐源打電話。
徐源接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一個他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許向起竟然偷偷回陵江了,還抓住了梁紅鈺,讓他准備好一億資金,晚上他再聯系他。
馬莉莉還不知道她母親被綁架了,見徐源接了電話後臉色凝重,便問徐源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源笑了笑,說澄江那邊有批貨出了點問題,是陵江那邊的客戶,他要回趕去陵江處理一下。
許向起將梁紅鈺的手機狠狠摔在了地上,又用力踩得粉碎。
“大嫂,你說徐源那小子會不會出這一億?那小子也是個心黑的主,說不定他巴不得你出什麼事呢。大嫂你這麼年輕,以後再找個男人,比如你這個小白臉司機,以後龍馬集團還指不定誰的呢,你要是這就麼死了,這龍馬集團就是他的了。”
大鐵門合上,然後是拴鐵鏈的聲音。
空曠的廠房里只剩下方玉龍和梁紅鈺背對背綁著坐在舊木箱上。
方玉龍打量著舊廠房,二十多米寬,四五十米長,約有三層樓高,兩邊的窗戶都在兩層樓高的地方,齊窗高的地方有兩條行車軌道,但行車已經被拆掉了。
那輛面包車就停在大鐵門外,車上的人不時透過大鐵門的縫隙查看方玉龍和梁紅鈺。
“方少,你能說話嗎?”
車間里沒有陽光,有些冷,梁紅鈺背靠著方玉龍,盡可能將後背貼到方玉龍的後背上。
方玉龍捏著梁紅鈺的手指搖了搖。
“方少,這次是我連累你了。那領頭叫許向起,是馬國運以前的把兄弟。龍馬集團是他們幾個打拼出來的,他綁我就是想拿回屬於他的那一份。”
坐在箱子上,梁紅鈺便把馬國運等人的恩怨糾葛講給方玉龍聽。
方玉龍則仔細打量著四周,想著如何才能脫身。
深秋的陵江,天黑的很早,五點剛過,太陽就落山了。
廠房里一片幽黑,外面的人不時用手電照著查看方玉龍和梁紅鈺。
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方玉龍聽見又有人來了,帶了東西給那兩人吃,還在面包車上賭起錢來。
方玉龍知道他該行動了,拉著梁紅鈺往箱子邊上挪。
黑暗中,方玉龍和梁紅鈺站了起來。
借著極其微弱的月光,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走到了一根水泥立柱邊。
又冷又餓的梁紅鈺不知道方玉龍要干什麼,只能配合著方玉龍往柱子那邊走。
如果是方玉龍一個人綁著,磨起來可能更容易些。
雖然梁紅鈺極力配合方玉龍,靠水泥柱的棱角磨麻繩也並不容易。
方玉龍知道這是他和梁紅鈺逃脫的唯一機會,要是被外面看守的人發現,以後就沒機會了。
麻繩綁得很緊,方玉龍的手臂沒什麼活動的空間,不可避免地磨在水泥柱上。
沒幾下,水泥柱上就留下了方玉龍的血跡。
兩人的手腕綁在一起,方玉龍的血流到了梁紅鈺的手腕上,美婦人輕聲問道:“方少,你是不是流血了?”
方玉龍沒有回答,繼續用力磨著。
終於,十幾分鍾後,其中的一根麻繩斷了。
方玉龍大喜,來回繃了幾下,終於掙脫了束縛。
“方少,你沒事吧。”
“一點小傷,沒關系的。紅姐,我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了,你又是夢令的師姐,以後我就叫你紅姐,你叫我玉龍就行了。”
“那好吧,以後我就叫你玉龍了。”
黑暗中,梁紅鈺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方玉龍拉著梁紅鈺的手往牆角走去,那里有鋼筋制成的腳手架,可以爬到行車軌道上。
方玉龍要帶梁紅鈺從窗戶爬出去。
“紅姐,我在前面,你在後面跟著,小心些。”
牆角幾乎沒有光线,那些鐵制腳手架又是黑乎乎的,方玉龍只能憑白天的記憶摸索著過去。
爬到了行車軌道上,月光變得明亮許多。
梁紅鈺看方玉龍手腕上全是血,忍不住叫道:“玉龍,你的手受傷了。”
“沒關系的,磨破了點皮罷了。”
月光下,方玉龍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紅色的血跡已經完全凝固。
梁紅鈺心里卻無比震憾,她一直以為方玉龍是個嬌生慣養的衙內,沒想到對方遇到事情沉著冷靜,而且行事果斷。
方玉龍透過窗戶往外看,只見窗外是一片低矮的山林,廠房外是一片荒涼的空地,十多米遠還有一道圍牆。
窗戶是上下翻轉的,人要彎著腰才能出去。
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走到一處沒玻璃的窗戶前,脫下外套綁在了窗框上,用力拉緊,又解了腰帶脫了褲子接上,到最後把他那件很薄的羊絨衫也綁上了。
結果羊絨衫不結實,被方玉龍給扯裂了。
梁紅鈺脫下了她的風衣給方玉龍接上,結果還夠不到,梁紅鈺又脫下了長褲接上。
這時候美婦人根本顧不得脫了褲子是否會走光,逃離這個舊廠房才是最要緊的。
方玉龍見長度差不多了,對梁紅鈺說道:“紅姐,我先下去,你照著我的樣子爬下來,我在下面接著你。”
方玉龍的身手敏捷,拉著繩子雙腳蹬牆,沒幾下就到地上了。
梁紅鈺見方玉龍順利著地,學著方玉龍的模樣下去。
那知道動作看似簡單,她卻不會,雙腳沒蹬住,膝蓋撞在了牆上,疼痛和驚嚇讓她大聲驚叫起來。
這下驚動了車間鐵門外打牌的幾個男人。
方玉龍站在下面,就看見手電光在窗戶上晃動著。
“紅姐,快下來,我接著你。”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方玉龍根本不用怕那幾個男人,但有梁紅鈺在,他就不能保證了。
梁紅鈺還在半空中,聽到方玉龍叫她跳下去,便朝著方玉龍落了下去。
幸虧離地面也只有二米多了,方玉龍接住了梁紅鈺的身體。
方玉龍幾乎光著身子,梁紅鈺身上衣服也不多,這一抱可謂香玉滿懷。
不過時間緊迫,方玉龍也沒法仔細體會美婦人柔軟的身體。
“紅姐,那些人很快會過來的,我們快翻圍牆出去。”
方玉龍拉著梁紅鈺跑到圍牆邊,一個助跑爬上了圍牆,趴在圍牆上拉梁紅鈺上去。
這時候幾個男人拿著手電和棍子從廠房頂頭過來。
其中一個用手電照著圍牆上的方玉龍和梁紅鈺喊:“他們在那邊。”
方玉龍趕緊跳下圍牆,讓梁紅鈺也跳下去,梁紅鈺不敢猶豫,立刻跳了下去,這次的衝力有些大,圍牆外地面又不平,方玉龍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玉龍,你沒事吧。”梁紅鈺站起來,看著月光下穿著內褲躺在地上的方玉龍有些不好意思。暫時脫離了危險,梁紅鈺沒之前那麼緊張了。
“我沒事。他們可能還會追來,我們快離開這里。”
附近是一個小山丘,方玉龍拉著梁紅鈺往山丘上跑。
夜里本來就冷,山林里的氣溫更低。
僅穿著薄毛衣和連褲襪的梁紅鈺跟在方玉龍身邊都瑟瑟發抖。
“玉龍,你冷不冷?”梁紅鈺靠在方玉龍身上,用體溫相互取暖。
“還好,就當是半夜要跑馬拉松了。”
“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到了一處開闊的山坡上,兩人終於能看見遠處的燈光,陵江城在他們的西北邊。
“這里應該是小方山,只有三四十米高,是規劃中的工業區,附近的村子都拆掉了。”
方玉龍陪谷梓芸來考察的時候看過這一塊,谷梓芸新投資的廠就在小方山的西南面。
“玉龍,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肯定逃不出來了的。”
“紅姐,就算你逃不出來,徐源也會來贖你的。這許向起算得挺好,對於整個龍馬集團來說,一億元真不算什麼。”
兩人正說著話,幾道手電光從山下照上來,那幾個男人竟然追了上來。
“玉龍,現在怎麼辦?”
梁紅鈺畢竟是一個女人,看到有人追來,又緊張起來。
她不得不緊張,二十多年前,就是這樣的情況,她姐姐為了救她,犧牲了自己。
在梁紅鈺的印象里,方玉龍就是個大少爺,這種打架斗毆的事情肯定不行。
她哪知道,要不是方玉龍擔心她的安危,早把那幾個人料理了。
“那邊有工地,說不定會有人,我們去那邊。”
小方山的范圍方圓只有數百米,山勢又不高,沒什麼好藏身的地方,再說兩人身上沒穿什麼衣服,躲著不動凍都凍死了。
方玉龍拉著梁紅鈺在山路上狂奔,片刻功夫就翻過了山頭。
後面幾個男人緊追不舍,手電不時照在方玉龍和梁紅鈺身上。
上山容易下山難,方玉龍穿著休閒皮鞋還好,梁紅鈺卻穿著三四公分的粗高跟,下山的時候踩不穩,把腳給扭了。
“玉龍,要不你先走吧,他們要抓的是我,你回去找人來救我。”
梁紅鈺扭了腳,一瘸一拐根本走不了路。
方玉龍沒說話,一把抱起梁紅鈺,將美婦人扛在了肩上。
雖說扛著一個女人,這樣方玉龍反倒覺得活動更方便了。
開始的時候,梁紅鈺驚慌無比,後來見方玉龍扛著她健步如飛,心里放心了不少。
雖然被方玉龍扛在肩上不怎麼舒服,但能擺脫那些男人的追蹤。
梁紅鈺已經憋了半天了,強忍著尿意,被方玉龍扛在肩上,小肚子受著壓迫,差點就在方玉龍身上尿出來。
美婦人雙手倒抓著方玉龍的腰胯,一張俏臉脹得通紅。
因為太近了,美婦人能看清楚方玉龍小腹上的肌肉,心里暗道,這家伙的肌肉倒很發達,連肚子都這麼硬。
逃了約摸十分鍾,方玉龍趕到了谷梓芸建廠的工地。
那塊工地剛整好地,這兩天拉來了建築用的腳手架等物質,堆在空地上,周圍只有幾盞燈亮著。
工地邊上有一個簡易棚,里面亮著燈,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裹著軍大衣在打盹。
方玉龍將梁紅鈺放在地上,用力拍了拍窗戶。
那老頭迷迷糊糊睜開了眼,見方玉龍赤膊站在外面,大吃一驚,連忙開了門。
“大爺,我和我朋友被綁架了,有電話給我們報警嗎?”
“我有手機。”大爺從大衣口袋里拿出老年手機給方玉龍,又脫了大衣給方玉龍:“小伙子,快穿上大衣,別著凍著了。”
說話間,那幾個男人追了過來。
老大爺便讓方玉龍和梁紅鈺進工地去,他先纏著那幾個人。
方玉龍穿著大衣,裹著梁紅鈺,將美婦人抱在了懷里。
工地上除了幾盞燈,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方玉龍將手機給了梁紅鈺,讓梁紅鈺幫著撥夏竹衣的手機。
方玉龍和梁紅鈺突然失蹤,方家和梁家都翻了天,接到方玉龍的電話,方家人總算松了口氣,立刻派了人去那個工地找方玉龍。
方玉龍和梁紅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軍大衣雖然很肥,但裹著方玉龍和梁紅鈺也很緊,方玉龍不得不用力抱住美婦人的身體。
這家伙不會趁機亂摸自己吧?
梁紅鈺又緊張起來。
方玉龍強有力的擁抱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清冷的月光下,美婦人一臉的俏紅。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腰肢,兩人的胸口緊緊貼在一起,即便是站著一動不動,方玉龍也能感覺到美婦人胸前那對乳房的豐滿和柔軟。
“紅姐,你冷嗎?”
“現在好多了,玉龍,你冷不冷?”
“還好,就兩條腿有些冷,不過沒關系,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了。”
“玉龍,你先松開一下。”
方玉龍松開了梁紅鈺,美婦人脫下了她的毛衣,拉著袖管裹在了方玉龍的腿上。
方玉龍再次緊緊抱住了美婦人,這時候梁紅鈺身只有一件粉色內衣,兩人胸口緊貼在一起,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一路的奔跑和緊張,方玉龍出了很多汗,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氣味,梁紅鈺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不敢再看方玉龍的眼睛。
清冷的月光下,一男一女緊緊擁抱在一起。
方玉龍突然低頭,吻在了梁紅鈺的紅唇上。
作為花叢老手,方玉龍自然不會放過這天賜的良機。
臭小子,竟然趁機占有便宜!
梁紅鈺被方玉龍吻著,又不敢出聲反抗,只是死死咬著牙關,不讓方玉龍把舌頭伸進她嘴里。
方玉龍得寸進尺,一雙大手在美婦人豐滿的臀丘上撫摸著。
果然是個花花公子,都這麼緊急了,還想著占她的便宜。
梁紅鈺還忍著尿呢,被方玉龍摸著屁股,全身都有種酥軟的感覺,渾身直打哆嗦。
方玉龍還算有分寸,雙手只是撫摸著美婦人的屁股,沒有去摸美婦人的股溝。
梁紅鈺的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腰,方玉龍占她便宜,她便掐方玉龍腰間的軟肉。
方玉龍吃痛,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紅姐,你真美。”
梁紅鈺正要說什麼,那幾個男人好像發現了什麼,將看工地的大爺推倒在地。
梁紅鈺頓時心里一緊,問方玉龍怎麼辦,那些人要過來了。
方玉龍時刻注意著遠處昏暗燈光下的情景,見大爺被推倒,心里有些惱火。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和梁紅鈺的安危。
工地很大,那幾人要找到他和梁紅鈺也不容易。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接應他們。
梁紅鈺憋尿太久,剛才又被方玉龍摸了屁股,這時候完全是硬撐著,身體不時就顫抖一下。
“紅姐,你怎麼了,冷嗎?”方玉龍低頭貼在了梁紅鈺臉上,美婦人的臉很熱。
“玉龍,我……我憋不住了。”梁紅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更要命的是,她的腳扭傷了,蹲都沒法蹲。
方玉龍見那幾個男人並沒有朝他們這邊過來,讓梁紅鈺轉身背對著他,將美婦人雙腿分開了抱起。
梁紅鈺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她當然明白方玉龍什麼意思,自己竟然被一個年輕男人用這種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羞恥歸羞恥,可她真的憋不住了,梁紅鈺輕輕拉下了褲襪和內褲,伴著陣陣噓聲,一道洪流從美婦人的胯間激噴而出。
這一刻的梁紅鈺感覺無比輕松,也無比害臊。
竟然被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抱著撒尿了。
想到以前方玉龍看她的特別眼神,想到剛才方玉龍的熱吻,梁紅鈺心亂如麻,好像彼此捅破了相互隔絕的窗戶紙。
以後該如何和方玉龍相處?
這對梁紅鈺來說是個困難的選擇,她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人的影子,雖然那很不道德。
聽著美婦人噴尿的聲音,方玉龍的腦子全是美婦人穿著黑色連褲襪子的樣子,胯間的肉棒竟然翹了起來。
他的內褲很有彈性,翹起的肉棒正好頂在了梁紅鈺的股溝間。
雖然隔著一層布,梁紅鈺依然能感覺到有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股溝里。
作為過來人,梁紅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里越發害臊。
甚至還擔心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在這顯得有些陰森的工地上強奸了她。
遠處,巡邏的摩托車駛到了工地上。
幾個男人見狀,立刻關了手電作鳥獸散。
方玉龍將大衣裹在梁紅鈺身上,讓梁紅鈺靠著一個大水泥塊休息,美婦人問方玉龍要干什麼,只見方玉龍轉過身走了幾步,發出了噓噓的尿聲。
梁紅鈺聽到撒尿的聲音,又漲紅了臉,顯然方玉龍和她一樣憋了很久了。
“玉龍,我們叫那兩個巡邏的警察過來吧?”回到陰影里,方玉龍又和梁紅鈺裹在一起,梁紅鈺感覺有些別扭,想叫警察過來。
“紅姐,我們這樣太狼狽了,還是等我家里人來了再說吧。”
方玉龍緊緊抱著梁紅鈺的身體,不用憋尿的梁紅鈺全身輕松很多,抱在懷里也很暖和。
梁紅鈺不傻,她知道方玉龍是在找借口,就想跟她這樣曖昧下去。
她寧願和警察聯系,也不願讓方玉龍家人看到她這模樣,對她來說,被認識的方家人看見她這樣讓她感覺很難堪。
“紅姐,你的臉很熱。”兩人緊緊裹在一起,臉靠得很近,方玉龍輕輕一動,就能碰到美婦人的臉頰。
“嗯……”梁紅鈺剛想說話,就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
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機會,將舌頭伸到了美婦人的嘴里,梁紅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方玉龍舌吻了。
混蛋,這家伙果然沒安好心。
梁紅鈺還用毛衣裹著方玉龍的雙腿,被方玉龍偷襲得逞,她又去掐方玉龍腰間的軟肉。
方玉龍用力抱著美女人的嬌軀,一雙大手摩挲著美婦人的臀丘。
梁紅鈺雖然心里有些惱怒,可全身變得火熱起來,要不是被方玉龍緊緊抱著,怕已經站不住了。
“玉龍,你在哪里?”遠處,幾輛汽車駛進了工地,夏竹衣下車大聲叫喊起來。
“媽,我在這里。”
黑暗中的方玉龍對著遠處的人群叫喊,話音剛落,一道黑影急奔而來,正是強壯如小牛犢的阿布。
被方玉龍抱著的梁紅鈺本就害羞,看到體型碩大的阿布衝到她跟前,嚇得直往方玉龍身上靠。
夏竹衣等人牽著小黑跟著阿布過來,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用一件軍大衣裹在一起,驚訝地看著兩人。
方玉龍笑道:“我們逃出來的時候用衣服打結做成了繩子,現在沒衣服穿,只能用大爺的大衣裹著。”
夏竹衣連忙叫人拿大衣來給兒子穿,眼睛卻不時瞧著梁紅鈺。
月光雖然清冷,夏竹衣還是看到了梁紅鈺臉上的紅暈。
怪不得上次相親,兒子沒有看上那個小姑娘,敢情兒子是看上了人家的老媽。
夏竹衣知道兒子有戀母情結,梁紅鈺以前又是搞藝術教育的,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極為出眾,兒子被梁紅鈺迷住也是有可能的。
方蘭、夏沫和盧夢令在方玉龍身邊嘰嘰喳喳,問事情的經過。
梁紅鈺還被方玉龍抱著,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綁架案很快破了,綁架方玉龍和梁紅鈺的幾個小混混都被抓了起來,那位大爺受了點輕傷,在醫院住了幾天,政府給大爺發了一萬元見義勇為的獎勵。
綁架案的主謀許向起卻不知所蹤。
根據徐源後來的敘述,許向起早些年就跟緬甸那邊有聯系,許是想讓他去緬甸付錢的,錢到了國外,就算警方知道也追不回來了。
許向起的計劃是完美的,但他沒想到和梁紅鈺一起綁來的並不是梁紅鈺的司機,也不是梁紅鈺包養的小白臉,而是對梁紅鈺虎視耽耽的江東大少。
就算方玉龍當晚不能逃脫,警方也會很快找到他的下落。
綁架案平靜地過去了,但兩個當時人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梁紅鈺腳受了傷,要躺在床上休息幾天。
梁雪和馬莉莉都請了假在家里陪梁紅鈺,徐源自然也留在了陵江陪兩朵姐妹花,順便再看一下美艷的岳母大人。
對於自己有如此誘人的魅力,梁紅鈺自然得意。
但不論是徐源還是方玉龍,做她的情人都有些不足。
徐源不用說,兩個女兒的男朋友,她無論如何也不敢讓馬莉莉和梁雪知道她跟徐源偷情的事情。
方玉龍是江東大少,身邊美女如雲,就算對她有意思,只怕也是一夜情的關系,或者長久些,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情。
畢竟她和方玉龍的年齡相差太多,她比夏竹衣就小了一兩歲。
這天上午,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看望梁紅鈺,馬莉莉和徐源回澄江了,梁雪在照顧梁紅鈺。
梁紅鈺躺在床上無聊,盧夢令便提議讓方玉龍陪梁紅鈺下棋,她和梁雪去泡茶。
“紅組,你今天的狀態不好,還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嗎?”
那天晚上的事情?
是說兩人幾乎光著身體抱在一起呢,還是說她被他抱著把尿的事情?
或者是被他強行親吻的事情?
這家伙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想往那方面發展嗎?
“方少,你不覺得我們相差太多了嗎?”
梁紅鈺伸出纖纖玉掌,將白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燈光下,美婦人的手掌晶瑩如玉,方玉龍伸手握住了美婦人的玉掌,輕聲說道:“紅姐,你又叫錯了,你應該叫我玉龍,這可是我們出生入死換來的情宜。”
梁紅鈺被方玉龍逗笑了,要說出生入死也對。
畢竟兩人一起被綁架了,誰也無法預知後果。
萬一許向起要報復徐源,叫徐源人財兩空也是有可能的。
“玉龍,既然是出生入死的情宜,我們就更應該珍惜才對,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對我們都不好。”
“紅姐,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單身,我也單身,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難道紅姐准備一輩子這樣孤獨下去?還是紅姐已經有了情人,只是沒公開出來?”
自己算有了情人嗎?
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比起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小曖昧,她和徐源的關系更不可告人。
“玉龍,我只是覺得你們沒有可能的,我……”
“紅姐,你想什麼?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為了結婚嗎?男人和女人更應該享受彼此間的相處的快樂。第一次見到紅姐,我就喜歡上了紅姐,不知道紅姐有沒有感覺到。”
梁紅鈺被方玉龍赤裸的表白說的滿臉通紅。
作為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那天相親她就感覺到了方玉龍特別的目光,當時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這方大少真的沒看上小雪,而是看上了她。
這方大少看上去挺陽光的,怎麼和那個周公子一樣有這種特別的愛好呢?
再說那周公子也三十好幾了,年齡和她相差並不大,但方玉龍才二十出頭,才跟她女兒差不多大呢。
她該怎麼回答眼睛的大男孩呢?
說她有男朋友了?
這家伙要是問她男朋友是誰,她又該如何回答?
憑方玉龍的手段,要查出她有沒有男朋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根本騙不了方玉龍。
說自己性冷淡,對男人沒感覺?
方玉龍肯定也不會相信,那天晚上兩人抱在一起,那麼冷的天,她臉都燒紅了。
梁紅鈺不敢和方玉龍對視,眼睛看著她被方玉龍抓住的手掌,想將手掌抽回來,無奈方玉龍的手掌像鉗子,根本抽不回來。
突然間,梁紅鈺注意到方玉龍露出的手腕,男人的手腕光滑細膩,要不是看上去粗壯有力,比女人更有如玉的質感。
梁紅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天晚上,她明明看到方玉龍手腕上一片血紅,她手腕上都沾到了好多血。
難道不是左手?
梁紅鈺仔細回憶著,方玉龍磨破的就是左手。
“玉龍,你的手已經完全好了嗎?”
“是啊,一點小外傷,早就好了。”
梁紅鈺不信,翻開了方玉龍的袖子,又將男人穿的薄毛衣和汗衫捋上去十來公分,果然沒什麼傷痕。
真的是小外傷嗎?
怎麼連一點傷痕都沒有呢?
細看之下,梁紅鈺發現方玉龍手腕上和很多小塊的肌膚偏白,應該是新長出來的。
看那些痕跡,方玉龍那知晚上磨破的皮並不少。
方玉龍見梁紅鈺把話題扯到了他的傷口上,知道美婦人不願正面回答他,不過他並不著急,他和梁紅鈺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攻下這個美婦人的城堡只是時間問題。
這時候盧夢令和梁雪端茶進來,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手掌,一本正經道:“紅姐,我今天來是跟紅姐說件正事的。夢令注冊了一家演藝公司,她看中了陵藝的一名女生,想將這名女生培養成公司的當家花旦。現在的藝人也講究多才多藝,要不然不好混。這名女生現在住在樟林苑,以前學過幾年鋼琴,紅姐以前是陵江知名的鋼琴教師,我想請紅姐空閒的時候到樟林苑指導一下這名女生的琴藝。”
指導女生彈鋼琴?
盧夢令的鋼琴水平不如她,但指導一個普通女生應該足夠了,方玉龍提這個要求,分明是想增加兩人的交往機會。
去樟林苑指導女生彈鋼琴,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推說自己沒時間?
以前和盧夢令交流琴藝,編排舞曲都有時間,現在指導女生彈鋼琴就沒時間了?
“師姐,這女生學過幾年鋼琴,也算有些底子,我沒教過人彈鋼琴,這事還要麻煩師姐了。”
盧夢令都開口了,梁紅鈺不好推脫,只得應承下來。
看著方玉龍微笑的面龐,美婦人感覺有些心慌。
方玉龍向她提了一個不容她拒絕的要求,而她答應這個要求又包含著別的含義。
方玉龍和盧夢令離開後,梁雪咯咯笑道:“媽,我看這個方大少對你有點意思,想做你的小情人呢。怪不得當初相親他沒看上我,原來他看上媽媽了。”
梁雪的話讓梁紅鈺心頭一顫,這個女兒的人生坎坷,不像莉莉那麼單純,要是讓小雪看出她和徐源的不倫之情,叫她如何是好?
“死丫頭,盡瞎說,他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會看上我這個半老太婆。”
梁雪又嬌笑道:“媽,你可一點也不老,年輕著呢。我到了你的年齡,有你一半魅力就好了。”
平靜的湖面上,一張大床聳立在水中,梁紅鈺正和徐源在床上顛鸞倒鳳,突然從不面上冒出兩個人來,馬莉莉和梁雪站在大床兩邊大聲罵梁紅鈺不要臉,勾引自己的女婿。
梁紅鈺大驚,從床上跌落下來。
平靜的湖面突然變成了萬丈深淵,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一個強壯的男人抱住了梁紅鈺的嬌軀。
梁紅鈺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額頭上都是汗水。
夢中的情節不時出現在她腦海里,尤其是最後出現的方玉龍那張帶著邪邪笑容的臉。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告誡自己應該和徐源保持距離嗎?
為什麼方玉龍會出現在她的夢里,成為她的守護神呢?
想到方玉龍強壯的體迫和霸道的熱吻,梁紅鈺又感覺羞恥起來。
為了鞏固龍馬集團和方家的關系,她和方玉龍肯定會有交集,如果方玉龍迷上她,對鞏固雙方關系是很有利的。
十二月初的一個周六,梁紅鈺應邀到樟林苑給王瑜授課。
出門之前,梁紅鈺精心打扮了一番,選了條典雅的藏青色連衣裙,外面套件黑色的皮草大衣。
梁紅鈺的心里是矛盾的,她和方家的關系,她和徐源的關系,她和方玉龍的關系,三者糾結在一起,讓她難以取舍。
一方面,她想結束和徐源的不倫關系,這太危險,可她又不想讓她和徐源之間產生隔閡。
另一方面,她想和方家保持緊密的關系,又怕龍馬會成為下一個華勝。
要是方玉龍想通過她來控制龍馬集團,她該怎麼辦?
那可真是羊入虎口啊。
周六,樟林苑應該有很多人在的,梁紅鈺覺得她第一次去會很安全,方玉龍就算覬覦她的美色,也不會這麼色急。
再說她是來給那個叫方佳欣的女孩上課的,大庭廣眾之下,方玉龍最多就是多看她幾眼罷了。
到了樟林苑,方蘭和盧夢令都在,知道今天梁紅鈺去給王瑜上課,方蘭特意在家等梁紅鈺的。
進入別墅後,梁紅鈺便脫了她的皮草大衣,穿著連衣裙和方蘭坐在沙發上交流。
方玉龍和盧夢令則坐在單人沙發上。
除了一對乳房沒有方蘭那麼夸張,梁紅鈺和方蘭身材相仿,都是高挑的美婦人,坐在一起極為養眼。
梁紅鈺看著方玉龍帶著火熱的眼神,緊張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方玉龍再大膽,也絕不敢在方蘭面前非禮她。
她的學生方佳欣是個穿著民國風格旗袍的女孩,相貌也算漂亮。
與臉蛋相比,這女孩的身材更為誘人,肉肉的非常性感。
而且這個女孩跟先前她見過的女管家一樣,叫方玉龍少爺。
和方蘭交談過後,梁紅鈺發現她的處境有些不妙了,練琴的地方並不在別墅的某個客廳里,而是在地下室。
樟林苑不光有大花園,還有超大的地下室。
其中一間地下室布置的像表演的小音樂廳,有大銀幕,投影機,一邊還有兩排超大的觀影椅,一架嶄新的紅木鋼琴就放在大廳的邊上。
梁紅鈺試了下琴,音色渾厚,極有穿透力。
梁紅鈺讓王瑜試琴,彈首簡單的曲子,看看王瑜的底子。
盧夢令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師姐,我要陪姑姑去粉紅會所做美容,這里就交給你吧。”
不等梁紅鈺回應,盧夢令就離開了地下室。
看到盧夢令離開,梁紅鈺又開始緊張了,雖然她來樟林苑就有了這種准備,事到臨頭又有些後悔。
雖然這個地下室很大,但卻非常私密,誰知道方玉龍要對她做什麼。
王瑜以前學過鋼琴,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總歸有些底子,梁紅鈺教起來並不費力。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梁紅鈺讓王瑜再彈一首曲子。
方玉龍輕拉著美婦人的袖子說道:“紅姐,我們坐到那里去聽吧。”
梁紅鈺心里咯噔了下,佳欣還在這里練琴,這家伙不會就對她有非分之想了吧?
椅子很寬大,但卻是單人椅,兩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是很擠的,偏偏方玉龍拉著梁紅鈺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男人的心思不言自明。
這家伙,一點也不含蓄,徐源好歹還跟她“網戀”了一段時日,這家伙卻是直奔主題,倒是一點也不浪費時間。
“玉龍,我是來教佳欣學練琴的。”梁紅鈺想行方玉龍保持一些距離,可椅子就那麼大,兩人坐在一張椅子上,不發生接觸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佳欣在練琴呢,我們可以做些別的。紅姐,你單身一年多了,不寂寞嗎?”
絲滑的裙子摸在手里無比柔軟,方玉龍一手摟著梁紅鈺的腰肢,一手摸著美婦人的大腿。
梁紅鈺穿著厚厚的肉色打底褲,在外面還有些冷,在這地下室里卻感覺有些熱了。
我寂寞嗎?
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心頭一顫。
每當看到徐源和女兒在一起,梁紅鈺就會感覺到渴望和害怕。
或許這就是梁紅鈺的命,她拋不開世俗,只為她自己而活。
徐源在澄江發展勢頭很猛,不過成功上市,還在連淮投資,而且還借龍馬公司的名義聯合方橋公司控制了華勝集團。
龍馬公司能度過難關並壯大,是徐源努力拼出來的,她作為龍馬的董事長,不過是幫女兒和徐源撐控龍馬集團罷了,等將來女兒能經營了,龍馬公司還要交到女兒手上。
如果她找一個正式的男朋友,不光徐源,就是女兒對她都會有些意見。
不能找個正式的男朋友,那就找個地下情人吧,方玉龍和那個周公子一樣有這樣的喜好,她做方玉龍的地下情婦也未嘗不可,至少可以穩固龍馬集團和方家的關系。
方玉龍不知道梁紅鈺腦子想的東西比他想象的要多,見梁紅鈺不說話,以為梁紅鈺已經默許了,一手撩起美婦人的裙擺,隔著肉色的打底褲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大腿。
“玉龍,別這樣,佳欣還在呢。”沉思中的梁紅鈺突然驚醒過來,感覺方玉龍的手掌已經滑到了她的胯間,用力夾緊了雙腿。
“紅姐,你的大腿真有彈性,力量也大,我想紅姐平時也喜歡運動吧?”
“就練練瑜珈,偶爾跳跳健身操。”
“原本紅姐也喜歡練瑜珈啊,怪不得身材保持得這麼好,我媽也練瑜珈,帶著我姑姑也練。以後周末紅姐就來樟林苑,大家可以一起在健身房練瑜珈。”
方玉龍緊緊抱著梁紅鈺的身體,臉幾乎貼到了美婦人身上。
梁紅鈺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讓方玉龍體內那股衝動的力量越來越旺盛。
梁紅鈺能感覺到身邊男人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頸脖之上,一張俏臉更加艷紅,猛烈跳動的心也變得更加慌亂,輕輕顫動的身體讓她的雙腿變得松垮無力,沒人夾住方玉龍的手掌。
方玉龍的手掌再進一步,指尖刮在了美婦人的玉胯間,雖然隔著打底褲,方玉龍還是能感覺到美婦人那里的一片火熱。
“啊!”
私密之處受襲,梁紅鈺驚慌失措地低聲輕叫起來,想要從年輕男人的懷里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酥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美婦人眼光掃過彈鋼琴的王瑜,雖然她的新學生還在用力彈琴,但她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玉龍……現在不太好……”梁紅鈺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該如何阻止方玉龍的進攻。
“紅姐,你身上好香呀!”方玉龍沒回答梁紅鈺,貼著美婦人的胸口深吸了口氣。
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更覺得羞澀難堪,輕聲嬌嗔道:“玉龍,快放開我!等沒人我們再……”梁紅鈺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方玉龍含住了雙唇,盡情吮吸著美婦人的紅唇和舌尖。
雖然她和彈琴的王瑜隔著五六米遠,但梁紅鈺不敢用力掙扎,只得任方玉龍輕薄她的紅唇。
方玉龍好似看透了美婦人的心思,吮著美婦人的舌尖熱吻起來。
這家伙和徐源還真有幾分相似,狂野而霸道,而且他還有徐源無法企及的身份優勢,自己做他的情婦也許並不吃虧,從年紀上來說,自己還占了便宜。
這家伙可是個地道的英俊小生,極品小鮮肉呢。
不知不覺間,梁紅鈺放松了自己,配合著和方玉龍熱吻起來。
方玉龍見梁紅鈺不再推脫,一手摟著美婦人的腰間,手掌壓在美婦人的玉乳上輕輕摩挲著,一手繼續隔著打底褲撫摸美婦人的私處,強有力的指尖勾著美婦人的玉胯來回摩擦著。
方玉龍火熱的體溫和熱情地撫摸撩起了梁紅鈺的春情,一股淫水美婦人的花心深處向外涌出,讓美婦人全身一陣顫動。
感覺自己的淫水流出來了,梁紅鈺再次用力夾緊了雙腿。
“玉龍……佳欣還在呢,別這樣。”梁紅鈺看著還在彈鋼琴的王瑜,雖然王瑜是背對著她,她真怕王瑜會突然回頭,看到她不堪的模樣。
“佳欣,你先出去,在外面等著,我跟梁老師有話要說。”
“是,少爺。”
王瑜站起身來,走到方玉龍和梁紅鈺身邊行了個禮,走到了地下室外。
梁紅鈺呆呆地看著王瑜離開,說不出話來。
她和方玉龍坐在一張椅子上,方玉龍還緊緊抱著她,大手壓著她的乳房,一手還插在她的裙子里。
這女生是傻瓜嗎?
這麼明顯的動作不知道她和方玉龍呆獨留在地下室里要干什麼?
這和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這女生是為了體驗丫環生活來當方玉龍的丫環的,不會和古代那些通房丫頭一樣,是方玉龍沒有名分的發泄性欲的工具吧?
“紅姐,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
方玉龍將原本摸著美婦人玉胯的手掌從美婦人的裙擺里抽出,摁下椅子邊的一個按扭,椅子的靠背緩緩降下,變成了一張小床。
“嗯……”梁紅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跟方玉龍說什麼,眼前的小男人或許比她預想的更邪惡,從那女生剛才的表現來看,她已經對這種情況見慣不慣了。
很顯然,方玉龍在她面前跟其他女人上過床,甚至不至一個。
梁紅鈺想到住在這里的女人,喬婉蓉比她小幾歲,已經懷孕了,喬秋蓉和她年歲相仿,是張維軍的妻子,也是個風采出眾的美婦人,難道方玉龍跟喬秋蓉暗中也有交往?
方玉龍注視著梁紅鈺那藍色的眼睛,擁著美婦人倒在了小床上。
即便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梁紅鈺,此刻面對可以做她兒子的方玉龍還是有些緊張,論起性經驗來,梁紅鈺比方玉龍更像小女生。
梁紅鈺的長裙很光滑,腰間系著同色的腰帶,方玉龍吻著美婦人的紅唇和下巴,一手拉開了柔滑的腰帶。
原本勾著美女人玲瓏曲线的裙子變得寬松起來。
地下室的溫度要比其他地方高很多,在方玉龍的刺激下,梁紅鈺已經感覺到渾身臊熱了,當美婦人的長裙被脫下,那股臊熱並沒有冷卻,反而變得更加熱烈。
方玉龍站在地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邊脫一邊注視著躺在小床上,只穿著內褲的美婦人。
梁紅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緊閉的雙眼因為緊張而顫動著。
她知道,下一刻,她將迎來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
方玉龍趴到了美婦人身上,埋首在美婦人豐滿柔滑的乳房間,貪婪地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不時含住那依舊嬌嫩的乳頭舔弄著。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則滑入了美婦人那已經濕滑之極的柔嫩陰道中,充分感受著美婦人濕滑的身體。
“啊……”梁紅鈺又夾緊了雙腿不斷摩挲起來,男人的刺激讓她無法忍受,她知道她已經開啟了一條別樣的人生之路,不管對與錯,她應該享受方玉龍帶給她的快感。
就像當初被徐源勾引,她也為徐源著迷瘋狂過。
既然她可以接受徐源,也可以接受方玉龍,而且和方玉龍交往更符合她的利益。
“紅姐,你真美,連這里都很漂亮,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方主龍輕輕撫弄著美婦人的陰戶,美婦人的陰戶已經沾滿了淫水,豐潤的陰唇包裹著方玉龍的手指,顯得柔嫩無比。
梁紅鈺俏臉發燙,一雙玉手掐著方玉龍的肩膀。
美婦人的暗示讓方玉龍感覺自己胯間的肉棒都快要爆炸了,他分開了美婦人的雙腿,將美婦人的臀丘抬高,雙腿向前跪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梁紅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熱量。
雖然那天晚上男人的龜頭隔著內褲頂在了她的屁股上,讓她感覺到了男人肉棒的粗大,但梁紅鈺還沒有看過方玉龍的肉棒,不像徐源,在兩人正式發生關系前,她已經和徐源行進過多次視頻性交,將徐源的肉棒看得清清楚楚。
好奇心讓梁紅鈺想看一眼,這根即將進入她陰道,占有她身體的肉棒是什麼樣子。
她微微抬身,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正要頂到她的玉胯間。
天啊,男人的肉棒還有這種形狀的?
梁紅鈺一顆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方玉龍的肉棒不但異常粗大,上面還有特別的紋路,這讓梁紅鈺心里產生了一絲恐懼,仿佛方玉龍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她的身體,讓她有種逃跑的衝動。
但這個時候方玉龍強有力的手臂已經死死抓住了她的大腿,讓她的身體無法退縮。
很快,方玉龍便將他的大龜頭頂在了美婦人那嬌濕柔嫩的陰戶上,開始了有技巧的研磨。
“啊……”梁紅鈺就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頂在了她的陰戶上,似要把她的身體融化。
她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從子宮的深處直達她的心房。
方玉龍粗大龜頭的研磨讓梁紅鈺本就高漲的情欲再次高漲起來,沉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來吧,別在折磨我了!”
方玉龍一秒鍾不插入,梁紅鈺的內心就會掙扎一秒鍾。
盡管她已經決定了未來的路,但沒發生前,她始終猶豫著。
梁紅鈺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頭了,一雙纖柔的玉手緊緊攬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微睜的星目注視著男人,從她紅唇中吐出那芬芳氣息直撲男人的面門,那一聲充滿妖媚氣息的叫喚讓方玉龍再也無法控制。
隨著方玉龍沉腰往前一衝,粗大堅硬的肉棒立刻插入了美婦人那那溫暖濕潤而又緊致滑爽的陰戶中,男人和女人都發出了愉悅的叫喊。
從相親的那一刻起,梁紅鈺就在方玉龍心里留下了一個揮之不去的念想。
沒想到一次意外的綁架事件,讓方玉龍和梁紅鈺經歷了超常人關系的曖昧。
梁紅鈺的身體無疑是性感的,每個認識的她的男人總會有些想法,如今在這樣的美婦人身上馳騁,方玉龍心里充滿了征服感。
他在美婦人性感的身體上衝刺著,將他的大肉棒一次次插入美婦人成熟的花心深處。
每一次插入都讓他心神愉快,宣告他占有了這個嬌艷的,散發著異域風情的美婦人。
“紅姐,舒服嗎?”
方玉龍跪立在小床上,挺著的胯部和美婦人的玉胯緊緊連接在一起,梁紅鈺臀部高抬,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在方玉龍的抽插下,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舒服嗎?
梁紅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舒服,她只想大叫。
但作為一個將來教授鋼琴課的老師,梁紅鈺還壓抑著自己的矜持,只是在喉間發出“啊啊”的呻吟聲。
“紅姐,這里沒有人,你想怎麼叫都行。”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他肩上,不斷挺動胯部抽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
因為角度關系,方玉龍的肉棒和美婦人的陰戶形成了很大的摩擦力,男人的龜頭不斷刮擦著美婦人陰道的前緣,將美婦人的陰阜都頂得鼓了起來,好像有個雞蛋在美婦人的陰道里滑動。
“啊……啊……”梁紅鈺終於控制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之前她還擔心方玉龍身邊女人太多,那方面會外強中干,沒想到方玉龍比徐源更強壯,肉棒也更加粗大。
即便她已經被徐源的大肉棒開發過,面對方玉龍這變態的大肉棒,她還是有些吃力。
尤其現在這樣的時候,有種要把她陰道頂穿的感覺。
“啊……我不行了……玉龍……放我下來……這樣我太難受了……”男人龜頭邊緣不斷刮蹭著陰道,讓梁紅鈺又爽又怕,忍不住哀求起來。
“紅姐,要不是把佳欣叫進來?”方玉龍放下梁紅鈺,低頭親吻著已是滿臉汗水的美婦人,一只大手把玩著美婦人滑膩的玉乳。
“不要……你輕點兒就行……”聽方玉龍說要把王瑜叫進來,梁紅鈺不能接受。
雖然她在神秘會所見過眾多雙飛和三P的淫亂情景,但她本來還沒經歷過這樣的場景。
“哈哈,紅姐,一會兒你可別後悔。”方玉龍淫笑著,又使出了他的拿手絕活,將美婦人抱了起來,架在胸前不住拋起壓下。
“啊……啊……”梁紅鈺又不斷淫叫起來,原本就已經散亂的頭發徹底披散開來,在空中飛舞著。
要說性交的姿勢,徐源帶梁紅鈺體驗過很多,就是這種姿勢,徐源也和梁紅鈺玩過。
但此刻梁紅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方玉龍的力量是徐源無法比擬的,徐源最多只能抱著梁紅鈺來回走幾步,做起這種動作很勉強。
方玉龍卻不一樣,抱著她如同把著一個毫無分量的玩偶,拋起落下的動作如行雲流水,男人肉棒抽插她陰道的頻率絲毫沒有減緩。
天啊,這家伙還是人嗎?
簡直就是性愛之神啊。
之前她一直覺得徐源已經很強壯了,女兒嫁給徐源,性生活肯定很美滿,沒想到世間還有方玉龍這樣的大變態。
怪不是這家伙剛才會說那樣的話,原來他真有干垮她的本錢。
“玉龍……放我下來吧……我……我受不了了……你輕點兒……”梁紅鈺死死抓著方玉龍的後背,瘋狂間,她一口咬在了方玉龍的肩膀上,在男人肩頭留下兩排鮮紅的齒印。
“紅姐,那我們坐到鋼琴前去,紅姐彈琴,我就和著紅姐的旋律肏紅姐的小騷屄,紅姐覺得怎麼樣?”
跟著我彈琴的旋律肏我的小騷屄?
這家伙還真想得出來,真夠淫蕩的。
梁紅鈺輕輕嗯了聲,方玉龍抱著她坐到了琴椅上。
轉了個身,梁紅鈺分開雙腿又坐到了方玉龍的腿上。
梁紅鈺低頭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她一手撐著鋼琴,一手摸著方玉龍的大肉棒。
男人粗大的肉棒滑膩無比,梁紅鈺知道男人肉棒沾的都是她陰道里流出的淫水,甚至羞澀。
這家伙的雞巴這麼大,自己的陰道竟然完全吞了進去,雖然有些脹感,但還算舒服,是因為之前阿源對自己開發的緣故嗎?
梁紅鈺扶著大肉棒對准了她的陰道,緩緩坐下了身體。
這一次她主動,所以細細體會著男人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的感覺。
梁紅鈺不知道方玉龍音樂細胞如何,彈起了輕旋律的鋼琴曲。
隨著悠揚的琴聲,方玉龍抱著身前的美婦人開始了新的進攻。
雖然他的進攻並不算激烈,但梁紅鈺已經處於快感的邊緣,方玉龍的抽動很快就讓她全身痙攣起來,原本還成曲調的琴聲變得雜亂無章。
方玉龍干脆讓美婦人趴在了鋼琴前,一手扶著美婦人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伴隨著插入的快感,梁紅鈺的手指在琴鍵上胡亂滑動著,又發出雜亂的音節。
方玉龍不會彈鋼琴,每抽插幾下,他的手掌就在琴鍵上滑過,發出一串連續的音節,聽起來也有幾韻味,好像在譜寫他勝利的樂章。
王瑜站在走廊里等待方玉龍的召喚,聽到大廳里傳出女人的淫叫聲,忍不住從門縫里偷開方玉龍和她鋼琴老師的交媾。
在樟林苑住了一個多月,王瑜已經充分了解了方玉龍的變態之處,沒有女人能單獨承受方玉龍的大肉棒。
她知道很快她就要進去接替她的鋼琴老師,那個光彩照人,比她更有明星氣質的美婦人。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琴聲,梁紅鈺抽搐著美艷的身體趴在了鋼琴鍵盤上。
雪白的屁股還夾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陣陣的急顫,陰道里流出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
方玉龍又抱著美婦人的身體用力抽送幾下,只聽見美婦人呻吟著說道:“啊……我不行了……啊……”
方玉龍像在工地上那樣用把尿的姿勢將梁紅鈺抱了起來,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挺在美婦人的陰道里。
雖然只有前面一小段,但男人大龜頭產生的摩擦足以讓美婦人的身體繼續震顫。
梁紅鈺雖然無力,但還清醒著,見自己又被方玉龍有這種特別羞恥的姿勢抱起,又掙扎起來。
她越是掙扎,陰道的摩擦就越激烈,全身都酥麻無力。
“少爺,我要脫光衣服嗎?”
受到方玉龍的召喚,王瑜乖巧地走到了方玉龍身邊。
在接受方玉龍的恩寵之前,她要先問方玉龍她的著裝。
因為方玉龍有時喜歡把她扒光,有時又讓她穿著衣服。
“把外套脫了,穿內衣。”
王瑜照著方玉龍的話脫得只剩下一件半透明的蕾絲內衣,跪在方玉龍跟前含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吮吸了一兩分鍾,然後架開雙腿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道:“少爺,請你來插佳欣的小騷屄吧!”
方玉龍看著旁邊的梁紅鈺,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王瑜的清涼小騷穴。
王瑜已經被方玉龍肏過不少次數,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美艷丫環的清涼小騷穴就是一台抽水機,方玉龍抽插了十來分鍾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拔出大肉棒,轉身猛然插進了梁紅鈺的陰道。
梁紅鈺才緩過勁來,被方玉龍這麼一插,沒幾分鍾又達到高潮,方玉龍感覺到了美婦人陰道再次痙攣,抱著美婦人的雙腿一陣猛插,將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美婦人的花心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梁紅鈺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方玉龍的懷里,身上蓋了條毛毯。“紅姐,剛才感覺怎麼樣?”
“很舒服。”
雖然方玉龍比她想的還要淫亂,但對方帶給她的感覺確實非常美妙,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她永生難忘。
“玉龍,上次你跟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什麼事情?”
“就是你的身體啊。”說到這個問題,梁紅鈺又有些羞澀。她雖然跟方玉龍上床了,可不想懷孕。
“嗯,紅姐不用擔心,你不會懷孕的。”
“真的?那喬婉蓉懷孕了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是有老公嘛。”
看著方玉龍嬉笑的面孔,梁紅鈺可以確定喬婉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方玉龍的。她怕受了方玉龍的騙,不采取措施會懷上方玉龍的孩子。
“紅姐,我說的是真的,你不用擔心你的肚子。你要真能懷上的我的孩子,我可要高興死了。”
“玉龍,你不缺女人,你這樣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目的?我不想龍馬變成下一個華勝。”交歡過後,梁紅鈺向方玉龍說出她最擔心的事情。
方玉龍沒想到梁紅鈺會跟他說這個,很真誠地說道:“紅姐,是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我覺得我能帶給你快樂,所以才向你求愛。我從沒想過龍馬集團,在經濟上,我們是合作伙伴。你要相信我,就像你相信我能帶給你快樂一樣。我們之間只有親密的接觸,不會有利益的爭奪。”
梁紅鈺看著方玉龍真誠的眼神,沉默片刻後說道:“我相信你。”
美婦人像小女孩一樣對方玉龍伸出了小指,要和方玉龍拉勾約定。
方玉龍笑著伸出了小指和美女人的小指緊緊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