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正道女俠也喜歡淫亂
下山後,呂玲瓏便帶著木小荷與老六胡揚分道而行。
雖然呂玲瓏和胡揚的任務是在中秋之前找到可以成親的對象,但兩人都沒把這事太上心,把這次下山當做一次自由地遠游。
就算沒找到心儀之人,他們也不信師父真的會把他們逐出師門。
胡揚買了一匹駿馬,策馬向傳聞中堪比天堂的江南富饒之地奔馳。
距離中秋三個月的時間,他打算在江南玩樂三個月。
從未遠離過紫霞門的他,對江南是何等富饒熱鬧充滿期待。
呂玲瓏對未來的三個月沒有什麼明確的計劃,只是確定第一步先去自己的出生地渚州城轉轉。師父在渚州撿到的她,她大概就是渚州人吧。
呂玲瓏帶著木小荷,駕著一匹馬車悠閒地旅行,僅僅過了十天,就因為江湖經驗不足被騙得身無分文、困於黑店的地牢之中。
好在因為她們都是罕見的絕色女子,黑店主人覺得她們奇貨可居,便暫時沒有占有她們的身體。
然而盡管黑店主人吩咐手下好生看管、不得淫辱她們,手下人卻會陽奉陰違,在沒有頭領監管的時候在她們身上占點便宜。
呂玲瓏個頭矮小,生著一張微胖的清純可愛娃娃臉,身材卻是前凸後翹、巨乳肥臀的性感尤物身材。
清純娃娃臉與令人欲火焚身的巨乳肥臀身材相配在一起,便對一些男人產生了烈火烹油般的催情效果。
木小荷與呂玲瓏相比,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真正的十一二歲的未發育小女孩,身材纖瘦,胸口平坦屁股不翹,臉蛋也有著這個年齡小女娃的純真與稚氣。
但是即便木小荷的身體沒有多少發育,也是罕見的絕色美人坯子,對好這口的男人來說,是極具誘惑力的。
這樣兩個平時難得一見、見到了也只敢幻想不敢動手的美人,現在被捆上了手腳任人宰割,這些好色又黑心的黑店伙計怎麼可能忍住不動手動腳。
“嘿,這皮膚可真他娘的嫩,還這麼白,前陣子我們抓的那個官員的小妾都沒這麼嫩啊!”伙計王五在呂玲瓏的微胖娃娃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細膩絲滑的手感讓他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呂玲瓏暗恨自己不小心,怒視黑店伙計:“別碰我!我要告訴你們老大!”
“嘿,小嘴還挺硬!”王五看著身邊的兄弟孫七說,“老大說不能用下面,可沒說不能用上面的嘴,咱們哥幾個先試試這倆妞的嘴甜不甜!”
孫七點頭說:“不玩白不玩!這麼漂亮的女人,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王五見兄弟也同意,就急不可耐地掏出肉棒,要按倒呂玲瓏插她的小嘴。
“別急!”孫七推開王五,抓著呂玲瓏的巨乳揉起來,“你要是著急,先去插旁邊小女娃的嘴,我要好好玩一玩這位的大奶子和屁股。”
王五看一眼瘦小沒肉的木小荷,撇嘴說:“這麼小的屁孩有什麼意思。”
雖然木小荷看起來已經有點紅顏禍水的意思了,但畢竟還帶著稚氣,與呂玲瓏的尤物身材比起來沒有半點吸引力。
呂玲瓏的巨乳被揉著,掙扎著怒罵道:“別碰我!你們這些畜生!人渣!”
她連自家門派里的帥氣師兄弟都看不上,只夢想著找一位風度翩翩的武藝高強的白衣劍俠,怎麼能忍受自己的貞操落入這種丑陋的下三濫手里。
孫七的手掌隔著衣服在呂玲瓏高聳的胸膛上打太極一樣來回揉搓,讓呂玲瓏感覺到一陣陣惡心,像被惡心的蟲子爬到了胸上。
但是呂玲瓏卻不知道,她越是掙扎,這些黑心的伙計就越是興奮。
開黑店一是為了劫財,第二點就是為了能調教良家女子,要是良家女子不掙扎、不哭鬧,豈不是沒意思了。
木小荷嚇得一直不敢出聲,怕黑店會殺人做肉包子。現在發現他們好像只劫色不傷人,就放松了下來。
“別碰我師妹!有什麼衝我來!”木小荷衝他們喊。
“呦,原來你這個小毛孩子是師姐?年紀不大,倒是挺講義氣的嘛。”王五看到呂玲瓏的巨乳被孫七揉得亂顫,心頭淫火燒起,也不嫌棄木小荷年紀小了,開始對付起木小荷。
王五掀起木小荷的粉色桃花裙,扒下木小荷的底褲,看到木小荷白白嫩嫩的稚氣無毛小屄後,頓時眼睛一亮。雖然她年齡小,屄倒是挺漂亮的。
“嘿嘿,原來不是小毛孩兒,是連毛都沒長的小屁孩!”
木小荷扭著身子說:“不要碰我師妹!想干女人就來干我吧!”
“你們兩個都跑不了!先讓五爺嘗嘗你無毛小屄的味道!”
王五鑽到木小荷腿間,舔一口木小荷的稚嫩無毛蜜穴。
“真香啊!就算那些少夫人大小姐,屄也沒有這麼香!嘿嘿,再讓我嘗嘗小嘴的滋味!”
王五贊嘆,站起來用自己粗糙的大嘴親上木小荷粉嫩的嘴唇。
孫七見王五舔小穴舔得香,也嘴饞起來,把呂玲瓏的褲子扒下去,想試試呂玲瓏小穴的滋味。
呂玲瓏外褲與內褲一起落到小腿上,下半身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細膩,讓昏暗的地牢都明亮了起來。
孫七第一眼看到呂玲瓏的下體,就像吞了一把春藥一樣全身都火熱緊繃起來——太好看,太誘人了!
一雙裸腿雖說不長,但是形狀很好看,微胖的肉感多一份則肥減一分則瘦,肉呼呼的大腿看起來很松軟,想讓人捏一把試試手感;腿根間的屄更美不可言,和肌膚一樣白得如牛奶,沒有半根毛發,沒有半點深顏色,而且和她的娃娃臉一樣肉嘟嘟的可愛至極,讓人非常想捏一下、啃一口。
這麼極品的白虎肥逼,就算日一次折壽十年也值得!
“呸!淫賊!禽獸!畜生!”
呂玲瓏理智上知道不應該激怒這兩位黑店伙計,但是自己為未來夫君珍藏的純潔肉體被這種人渣看光了,她還是忍不住怒不可遏。
如果早知道有這一遭,還不如當初在門派里讓小師弟享用了她的肉體!
呂玲瓏覺得有些對不起紫霞門的男人們,他們眼饞她的童顏巨乳的誘人身體,而她卻一直不領情,現在反而被兩個其貌不揚的惡心人渣給占了便宜。
就算當初不願給師兄師弟們肏,也該脫光了把自己的巨乳、肥臀、無毛肉屄給他們看看,過過眼癮。
他們對自己這麼好,把奶子屁股和屄給他們看看、摸摸也不算吃虧中!
孫七聽到呂玲瓏的怒罵,就淫蕩的笑起來:“罵得好,我們就是禽獸和淫賊,專門調教你這樣注重貞操的女子。看到那邊關著的女人了嗎,那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俠女,號稱什麼玉羅刹,專好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不僅心善,人也是長得極美,不知是多少江湖豪傑的夢中情人。再看看現在,嘖嘖,還不是被我們調教得和母狗一樣。”
玉羅刹梅寒韻的美名也傳到了晚霞山這種偏僻的小地方,就算呂玲瓏不混江湖,也在山下聽人說過玉羅刹的故事。
梅寒韻出身只有女性的門派萬蝶谷,傳說身體自帶香氣可吸引蝴蝶降落,人也長得美如牡丹,端莊貴氣。
踏入江湖後一直以行俠仗義為己任,與大俠歐陽相戀、成婚,堪稱江湖中的神仙眷侶。
沒想到這麼俠義無雙、武藝高強的女俠,也被這不起眼的黑店給抓住了。
呂玲瓏不太相信牢籠中赤身裸體被狗鏈子拴住的女人是梅寒韻女俠,繼續怒罵撫摸她大腿的孫七。
孫七也不惱怒,如見到了絕世珍寶一樣撫摸著呂玲瓏肉感的大腿,眼睛貪婪地注視著呂玲瓏腿根兒處的極品肉感蜜穴。
“這大腿,這屁股,嚯嚯嚯~~真是絕了!松軟香嫩,比東街的和記大包子還要白還要軟!”
孫七粗糙黝黑的手掌在呂玲瓏雪白絲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撫摸揉捏,讓呂玲瓏一陣陣惡心。哎,早知道江湖如此險惡,她就不下山了。
孫七摸了一會大腿和屁股,心頭更加火熱難忍,抬頭看一眼身邊,王五已經把小女娃的上衣也扒開了,正一邊用大嘴吸著小女娃的舌頭,一邊用糙手揉著小女娃平坦的小胸脯。
孫七本來對這麼小的女娃毫無興趣,但是看到王五摸得起勁,他也有點眼饞了,於是淫欲高漲的他趴在呂玲瓏腿間,啃上了呂玲瓏白面肉包子一樣香軟的白虎肉屄。
肉嘟嘟的陰唇像剛出鍋的面筋一樣嫩滑,舔在舌頭上軟軟的滑滑的,感覺不到半點粗糙;陰唇緊閉著,中間的肉縫非常狹小,舌頭舔過去後,便帶上了一絲淡淡的香甜之氣,與普通女人下面的腥臊甚至腥臭之氣截然不同啊。
“我要殺了你!”呂玲瓏拼命掙扎著,就像被一頭豬舔到了小穴一樣惡心,厭惡淫亂渴望純潔愛情的她,此時再度憤怒得失去理智,不住地破口大罵。
但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逃不脫孫七的舌頭,濕滑的舌頭在她敏感的無毛肉穴上滑過,讓她惡心得想把孫七碎屍萬段。
旁邊的王五親夠了木小荷的小嘴,重新回到木小荷腿間親木小荷的稚嫩白虎穴。
木小荷的反應與呂玲瓏截然相反,她主動將稚氣的白虎小嫩屄往前挺,讓王五的舌頭蹭得更有力一些,嘴里也發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和喘息聲。
“這麼騷!?”王五舔了幾下,發現木小荷的稚氣嫩屄如洪水泛濫一樣往外流著淫水。
再看木小荷飢渴地扭著腰、舔著嘴唇呻吟的樣子,真是人不大騷勁不小。
“繼續舔呀,我的小穴正舒服著呢!”木小荷面露不滿之色,騷浪地前後聳動著稚氣的白虎嫩穴。
嫩穴被舔得濕漉漉的,中間纖細的肉縫中垂下透明粘液,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
王五有點震驚和不解,看著木小荷清純無暇的臉蛋,純真中帶著靈動的氣質,完全就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怎麼會表現得這麼騷呢。
旁邊看起來會很騷的童顏巨乳成年女子,反而是純情的!
“你這麼小的年紀怎麼會這麼騷?”王五問。
“年紀小就不能騷了嗎?誰規定只有大人能發騷了?我就是喜歡騷,喜歡粗硬的大肉棒插我的小騷屄!”木小荷絲毫不謙虛的說。
雖然她只用過瓜蛋的小肉棒,但一直眼饞大人的大雞巴。
王五更震驚了。
王五以前也操過這麼小的女孩,只有長相一般、頭腦不靈、賣不出去的小女孩才會輪到他享用,那些小女孩操起來一點都不舒服,還只會哭鬧,沒有一個像木小荷這樣騷的。
孫七也停下來了,不再舔呂玲瓏的小肉包嫩屄了,轉頭看著人小騷勁大的木小荷。
剛剛他的舌頭碰到了呂玲瓏的處女膜,怕弄破那層膜沒法和老大交代,不敢繼續舔了。
呂玲瓏一邊生氣木小荷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發騷,一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雖然被舔了屄已經不太純潔了,但也好過被插入破身。
“你們看我干什麼?想看我的小嫩屄嗎?比你們女兒還要小的小女孩的嫩屄哦,不僅嫩,還很騷呢,大肉棒插進來爆操一定舒服得要死。”
木小荷看到他們停下來,就扭著腰發騷說。
孫七也驚呆了,為什麼這個小女孩的臉蛋和氣質像世外桃源里走出來的純潔小精靈,但本性卻如此騷浪淫蕩呢!
看看她純真稚氣的可愛臉蛋,再看看她袒露出來的平坦小胸脯和滴出水的無毛小嫩屄,真是難以置信的反差感。
孫七和王五一樣,對小女孩沒有多少興趣,但是被木小荷這麼一誘惑,豁然發現原來這麼小的女孩也可以這麼騷。
他們也對騷貨蕩婦沒興趣,只是喜歡把良家調教成蕩婦的過程;如果一個女人已經是蕩婦了,那和窯子里的妓女有什麼分別,簡直是索然無味。
但是木小荷這樣的小騷貨卻給他們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
王五被誘惑得獸性大發,這麼漂亮又騷蕩的小女孩,不干她一發簡直說不過去!
王五按下木小荷的頭,把興奮到流出涎水的大龜頭頂到木小荷稚氣可愛的臉蛋上。
粗大黑紫的肮髒雞巴蹭在牛奶一樣白皙絲滑的稚氣小臉上,讓王五格外興奮,仿佛發現了新世界。
木小荷聞到了肉棒的味道,小穴里更飢渴了,急忙張開小嘴伸出粉色小舌頭,像小貓舔牛奶一樣舔起了龜頭。
“嗷嗷嗷~~~~”王五激動得大吼大叫,他回想起了自己剛入行不久那會,第一次日到皮膚白得像雞蛋白一樣的嬌滴滴大家閨秀之時的興奮感。
他至今清晰的記得,那位富家小姐被他肏得一邊哭一邊飢渴地把屁股挺高,毛糙的嫩屄里已經全是白漿,美若天仙的臉蛋帶上了滿足的紅潤。
王五的肉棒稍微用力,試著把大龜頭塞入木小荷小巧的口中。
然而雞蛋那麼大的龜頭,怎麼可能塞進這麼小的嘴里呢,急得他只好把龜頭在木小荷的嘴唇和臉蛋上亂蹭。
孫七看了也受不了,把呂玲瓏按在自己胯下,捏開呂玲瓏的嘴把肉棒送進去抽插。呂玲瓏不配合,孫七只好捏開她的嘴自己動。
“唔嗯嗯嗯!!!”呂玲瓏拼命想搖頭,在掙扎,可是中了毒功力十不存一,在壯漢手里毫無反抗之力。
呂玲瓏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根肮髒丑陋的雞巴,在她純潔的口腔里抽插爆肏,把她的口水肏得亂飛流淌到了脖子上。
惡心!
憤怒!
不甘!
悔恨!
最終化作淚水洶涌流出。
“嗷~~~這小嘴,可真是極品!”孫七爽得叫起來,“上面的嘴都這麼舒服了,不知道下面肉包子一樣的白嫩肥屄有多舒服!可惜咱們是沒資格享用了,只敢肏一肏上面的嘴。”
王五用雞巴蹭著木小荷的臉蛋,說:“這個清純小騷貨也是極品啊,小舌頭舔得讓人心癢!哎,真想試一下她下面的小騷屄究竟多舒服!”
兩人沉浸在肏絕色美女小嘴的快感中,很快先後射了精。
王五讓木小荷張開小嘴,精液全都射在木小荷的口中,把木小荷的口腔灌得滿滿都是白漿。
木小荷張著嘴,用小舌頭攪動著精液,還故意讓一縷白漿從嘴角流下,然後眯著眼睛滿足的笑著把精液咽下去。
“操!真是騷啊!”這個臉蛋漂亮中帶著稚氣的淫蕩小妖精,讓王五的肉棒迅速重新堅硬起來。
孫七雖然在呂玲瓏的嘴里肏得過癮,但是既然呂玲瓏一直不肯屈服,他就要把精液射滿呂玲瓏的臉。
孫七扶著自己的雞巴搖晃著,對准呂玲瓏的可愛娃娃臉噴射,精液飛射到呂玲瓏圓潤的額頭、小巧的鼻梁、肉嘟嘟的臉頰上面。
“嘔……”呂玲瓏惡心到干嘔,可惜雙手被綁著無法擦拭臉蛋,只能任由精液在臉上慢慢流淌。
早知道有今天,還不如在門派里先給師兄師弟口交,讓他們射在嘴里臉蛋上,他們肯定會很高興吧……
呂玲瓏淒涼的想著,繼而怒罵道:“我師弟是神靈的使徒,你們敢這樣對我,將來必定受到神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下十八層地獄還要慘!”
木小荷卻說:“師妹你不是不信淫神嗎?怎麼現在想起來求神了?”
“你閉嘴!”呂玲瓏怒道。她求的是師弟,可沒有求淫神。
“哈哈哈,難過你這麼騷,原來信仰的是淫神!可惜我們從沒聽過有這種神!”王五大笑著說。
孫七說:“神靈的使徒?你以為我們會信這種鬼話?現在的武林連六品以上的高手都少見,哪來的神靈!”
“呵呵,你們這些井底之蛙!將來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呂玲瓏繼續威脅。
木小荷也說:“其他的神靈我不知道,但是淫神是真的存在的。”
“就算真的存在又怎麼樣?淫神怎麼會懲罰我們這樣的淫棍呢!哈哈哈!”王五和孫七全然不信。
王五笑過,又蹲下來舔木小荷的小嫩屄,他撥開木小荷的小陰唇往里面看,里面粉嫩的肉褶蠕動著,分外可口誘人,但是深處沒看到處女膜。
“哎?小騷屄,你怎麼沒有膜?”
“當然是被人插破了呀!我都騷成這樣了,怎麼可能把處女留到現在呢!”
“啊!慘了!”王五臉色突變,驚慌的說,“完了,老大肯定認為這麼幼小純潔的孩子必定是處女,要是將來用到她的時候發現不是處了,肯定會懷疑我們!”
孫七也變得臉色慘白,跟著說:“有道理!我們這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怎麼辦?”
“趕緊告訴老大吧,現在坦白最多挨一頓打,要是將來被發現……”孫七說著,驚恐得顫抖了兩下。
兩人迅速離開地牢,把老大黑風叫了過來。
黑風在江湖上沒有名氣,但卻是實打實的六品高手,放在明面上足以成為鎮壓一座大城的強者。
然而他不求名不求利,低調的開著自己的黑店,專注於獵艷良家女子。
名利有何用,不過是累贅罷了。在江湖上盛名如雷的碧血劍大俠歐陽,堂堂七品高手,不還是被他黑風戴了綠帽子,絕色老婆被他抓到調教。
黑風來到地牢,看到呂玲瓏和木小荷衣衫不整、袒胸露穴,呂玲瓏的微胖娃娃臉上掛著一層白漿濃精,木小荷穴上掛著一絲粘液,頓時怒上心頭,揮手給了身邊的王五孫七一人一巴掌。
兩人叫都不敢叫,悶哼一聲摔倒下去,爬起來時已經臉腫如拳頭,嘴角流出血沫。
“我讓你們不要動她們,你們好大的膽子啊!來人,把他們拉出去,各打五十鞭子,生死不論!”
“老大饒命啊!”
“我們只是一時糊塗,絕不是誠心和老大作對!”
“拉出去!”
王五和孫七像死狗一樣被拖出去了,呂玲瓏看著心中解氣。王五孫七兩人長得略顯丑陋,完全是小流氓的氣質,呂玲瓏看到他們就覺得惡心。
因為長得丑氣質差,他們才被發配到地牢當看守。
黑風雖然長得普通,卻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老好人的感覺。
黑店里面其他伙計也一樣,長相氣質看起來都是好人;正因為黑風的長相具有欺騙性,呂玲瓏才輕易就中了招。
黑風心情不佳,冷哼一聲,蹲下來親自檢查呂玲瓏和木小荷的陰戶狀況。
呂玲瓏是處子之身。木小荷確實不是處子,已經被破身很久了,但陰道卻依舊緊實,似乎沒經過粗壯陽具的抽插。
黑風陷入糾結之中。如果木小荷是正常的青澀少女,倒是可以把她的膜修復起來;但是木小荷本性騷浪,修復了膜反而是掩耳盜鈴。
“算了,不修了。騷浪童女也是一種特點,估計會有人喜歡的。來人,找兩個婆子來看著她們,好生伺候不許怠慢。”
黑風吩咐下去。
數日後,地牢的大門被撞開,兩道人影帶著灰塵從上方降落而來。
地牢里的人全都看向入口處,兩道人影迅速從灰塵中走出,露出了面容。
呂玲瓏和木小荷不認識他們,但梅寒韻看到他們時卻全身顫抖,羞愧得想死。
來者一人是梅寒韻的丈夫,碧血劍大俠,歐陽。一人是歐陽和梅寒韻的至交好友,青鋒劍大俠郭峰。
“你們得救了!”
“韻娘!韻娘你在這嗎?”
青鋒劍郭峰解救呂玲瓏和木小荷,歐陽去尋找自己的妻子。很快,歐陽就在旁邊的牢籠里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不出意料的,妻子已經被賊人玷汙了,全身赤裸,蓬頭垢面,曾經雪白絲滑的肌膚現在黑一塊黑一塊,大腿根兒看起來又髒又濕,陰戶中流出的白漿長時間沒清洗,不僅變了色,也沾上了許多黑土灰塵。
歐陽心中悲痛,一劍破開牢籠,抱起妻子往外走。
“不要救我……我已經……不值得活下去了……”梅寒韻低聲啜泣。
“我豈是因為貞操就嫌棄結發妻子的小人物!”歐陽沉聲說,“韻娘,我帶你回家!”
歐陽抱著梅寒韻,堅定地走出了地牢。
重獲自由的呂玲瓏和木小荷同時感慨:“真是感人的感情啊!”
然後兩人施禮致謝:“多謝兩位大俠相救!不知大俠名諱如何,日後我們定當厚報!”
“不過是順帶之舉,不必在意。我名為郭峰,另一位名為歐陽。”郭峰微笑說,對這一大一小兩位漂亮女子觀感很好。
她們衣著整潔,看起來還沒有受到玷汙。
呂玲瓏驚道:“原來是青鋒劍和碧血劍兩位大俠!能被兩位大俠救助,真是三生有幸!”
“他們很有名嗎?”木小荷小聲問。
“非常有名,可謂是婦孺皆知!”
“我既是婦又是孺,我怎麼就不知道!?”
“別貧了,趕緊跟著郭大俠離開這里!”
呂玲瓏拉著木小荷的手,跟著郭峰出了地牢。
外面經歷過一場大戰,黑店已經被打成了廢墟。有一位武人打扮的絕色婦人在外面接應,想來應該是郭峰大俠的妻子龍芸。
呂玲瓏悄聲囑咐木小荷:“接下來要自報家門了,你可千萬別把紫霞門的淫亂說出去!你也不要發騷!否則我把你的屁股打成三瓣!”
木小荷捂著臀部,乖巧的點頭,至於心里怎麼想別人就不知道了。
呂玲瓏拉著木小荷也感謝了龍芸女俠的救命之恩,因為沒有盤纏行禮無處可去,暫時跟著他們四人轉移。
路上,呂玲瓏和木小荷自報了家門,不出所料地,歐陽、郭峰、龍芸都沒聽說過紫霞門這個門派,也不知道朱紫霞的大名。
不過說到了紫霞神功,他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沒想到這門神功還沒失傳,在一個小地方有傳承。
梅寒韻出身萬蝶谷,歐陽出身名劍門,龍芸出身谷墓派,郭峰出身武學世家益衡郡郭家。
郭峰在益衡郡有一座大莊園,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號稱碧血青鋒莊,碧血劍歐陽夫婦常年與郭峰夫婦共居在莊園內。
郭峰想要贈送一些盤纏給呂玲瓏,助呂玲瓏返回晚霞山。
但是呂玲瓏以自身功力不足不敢孤身遠行為由,非要跟著郭峰去益衡郡的碧血青鋒莊做客。
郭峰覺得她們兩個年少貪玩,便無奈地笑著帶她們一起走。
多了兩個青春活潑的少女,枯燥的趕路也變得有趣了很多。
郭峰和妻子龍芸給木小荷兩人講述江湖故事,呂玲瓏木小荷則給他們講述從李輕侯口中聽來的地球故事。
就連一直陷入悲傷痛苦之中的歐陽夫婦,都被呂玲瓏口中的精彩故事吸引了,逐漸從痛苦中走了出來。
呂玲瓏和木小荷很快就完全被四位大俠接納了,關系突飛猛進都熟絡起來。
去碧血青鋒莊的路途走到一半,遇到了歐陽大俠的兒子歐翔、郭峰大俠的兒子郭石,他們前來接應。
“這兩位小姐是誰?”短暫的寒暄之後,一身白衣、玉樹臨風的郭石看向呂玲瓏和木小荷兩人。
呂玲瓏第一眼看到郭石,就陷入了花痴狀態,因為郭石完全符合她夢想中的白衣劍俠的形象。所謂一見鍾情,肯定就是這種情況。
木小荷哼一聲,捶了師妹一拳,說:“別發呆了,人家問你話呢!”
“啊!”呂玲瓏的臉蛋瞬間變得一片紅霞,隨後緊張到結巴地介紹了自己,然後重點說自己還是處女。說完就覺得不妥,低著頭更覺得羞恥。
巧合的是,呂玲瓏嬌小玲瓏、童顏巨乳的長相,也讓郭石一見鍾情了。郎有情妾有意,很快兩人就熟絡起來。
木小荷覺得自己被排斥了,更加不開心。不過很快就有人來搭理她了。
歐陽大俠的兒子歐翔,關心過自己母親的情況後,就來搭訕木小荷了。
與郭石的穩重相反,歐翔是個輕浮跳脫的性子,而且不加掩飾地好色,下到十歲小女娃上到四十的熟婦,只要臉蛋過得去他就不忌口。
木小荷的臉蛋無疑是無可挑剔的,既然旁邊娃娃臉卻巨乳肥臀的尤物已經被兄弟看上了,歐翔就把木小荷當作了目標。
花叢老手的歐翔一眼就看出來了木小荷表面稚氣純潔,眼神里卻蘊含著騷氣,必然是個淫亂欠肏的小婊子。
歐翔臉上掛著魅力的微笑來到木小荷身邊搭訕:“小荷妹妹為何悶悶不樂?難道是想家了?”
木小荷想到自己離開紫霞門後已經很久沒被男人肏過了,確實很想念家里的肉棒,便悶悶地點頭。
歐翔說:“等到了益衡郡,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郡城的繁華,保證你忘了想家的煩惱。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衣服也很漂亮。小荷妹妹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擁有了顛倒眾生的美貌,換上漂亮的衣裙定然會迷倒郡城的花花公子們,成為他們追捧的心上人。”
好吃的好玩的、還有花花公子追捧,木小荷立即就來了興趣,熱情地與歐翔討論起來。
呂玲瓏和郭石稍微遠離隊伍,躲在旁邊竊竊私語,就給歐翔和木小荷留出了空間。
歐翔給木小荷講,某位美貌小姐被翩翩公子追求,兩人在朋友的幫助下,發生了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最終修成了正果。
談到美貌小姐和翩翩公子躲起來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橋段,歐翔就講得特別詳細,而且繪聲繪色,把美貌小姐如何嬌喘如何臉紅如何半推半就都講出來了,好像親眼看到了一樣。
木小荷聽得眼睛發亮,身體發熱,越看歐翔越覺得順眼,恨不得立馬就和歐翔也上演一出親親摸摸的偷情好戲。
木小荷也很大膽,笑著問美貌小姐的奶子屁股大不大。
“大,一只手握不住,真是羨慕那位公子啊!不過我卻喜歡小的,摸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歐翔瞄著木小荷平坦的胸脯說。
木小荷挺起胸脯往歐翔身上靠了靠,笑道:“喜歡多小的呀?像我這麼小的也喜歡嗎?”
“我不知道小荷妹妹的有多小。”歐翔說。
木小荷松了松自己的領口,露出一片雪白和精巧的鎖骨,笑著在歐翔耳邊說:“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歐翔也不客氣,立刻伸手插入木小荷的上衣里面,撫摸著木小荷平坦稚嫩的女童胸脯,手指捏住那兩顆嬌小紅豆乳頭搓起來。
木小荷被捏出了快感,在歐翔耳邊火熱地喘息著,小手摸到了歐翔的襠部,抓住了一根粗硬的棒子,笑著說:“那位公子的棒子有歐翔哥哥的這麼大嗎?”
“肯定沒有啊!哥哥我這可是得天獨厚的寶貝,絕對能讓女人爽得亂叫。”
“真的嗎?小荷不信呢。”
“有機會試試?”
木小荷在歐翔耳邊說:“那就試試唄,小荷的小嫩屄等著歐翔哥哥的大雞巴來品嘗口味哦!”
歐翔樂開了花,這個純情稚氣的小女娃果然是骨子里騷浪的小婊子,不會拒絕一根送上門的大肉棒的。
歐翔不客氣地把另一只手伸入了木小荷的裙子里面,手指靈巧地扒開木小荷的內褲,摸上了小小少女的無毛陰戶。
“嘖嘖,沒有一根毛,手感真是滑嫩!小荷妹妹這麼騷,應該不是處女了吧?”
“不是處女了,但從沒進入過大人的大肉棒哦,只被十來歲小屁孩的小肉棒插進去過。”
“那我可真是賺到了!”
歐翔的手指大膽地往木小荷極為狹小的肉縫里面戳。
歐陽大俠一直陪著妻子梅寒韻說話,希望妻子走出心理陰影;梅寒韻勉強微笑著回應丈夫,看起來心態好了很多;兩人都沒空注意年輕人在做什麼。
郭峰和龍芸注意到了歐翔對那麼小的女孩動手動腳,越來越過分,手甚至伸到了小女孩的裙底去摸。
但是歐翔不是他們的兒子,他們不好去干涉。
郭峰黑著臉冷哼著,幾次忍不住想去制止,都被妻子龍芸攔下來了。
以前,郭峰也因為看不過歐翔的行為教訓過歐翔許多次,卻沒有什麼效果,因此龍芸就讓他不要再越俎代庖,多管閒事。
龍芸撇著嘴,陰陽怪氣的說:“那小子不過是好色了一些,並非大奸大惡之輩,你就別老是瞎操心了。而且你沒看出來嗎,那小女娃的騷勁可不小,和玲瓏可不一樣。”
郭峰看到歐翔的輕浮樣子就生氣,哪會細看他干什麼,這會定睛一瞧,果真看到木小荷在熱情迎合著歐翔,純真可人的稚氣小臉上竟夾雜著一絲深入骨髓的騷浪之氣。
郭峰更生氣了,從鼻子里發聲道:“好一個紫霞門,能教導出這種弟子,怕也不是什麼正道門派。”
“別這麼說,她師妹呂玲瓏不是挺好的嘛。”
兩人同時看向稍遠處的郭石和呂玲瓏,一對青澀的年輕人正聊得歡快,臉上都帶著羞澀矜持的神態。
郭峰心情好了一點,但還是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許她是裝的呢。”
龍芸笑道:“那就日久見人心吧。到了碧血青峰莊,以她們的功夫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不成?”
龍芸一身緊身的武者打扮,將前後皆豐滿的誘人身段凸顯得淋漓盡致,挺拔的身材帶上幾分颯爽的英姿。
她的氣質陽光明媚,性格機智圓滑,在江湖上有女諸葛的美譽。
梅寒韻雖然嫉惡如仇,做事卻不夠細膩靈巧,所以才有玉羅刹的稱呼。
她冷艷如寒梅,卻又帶著牡丹一樣的雍容美貌,再加上高傲、衝動的性格,不知引來多少宵小之輩的覬覦,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征服。
梅寒韻有此一劫,也算是命中注定。
入夜,眾人在城中客棧休整。
歐陽與梅寒韻同床,打算與妻子親熱,卻被妻子又一次拒絕。
“陽哥,再給我一些時間吧……”梅寒韻面帶痛苦的說,只要與丈夫同床,她就會想到自己被黑風和黑店伙計、嫖客各種侮辱,不忍心用這樣肮髒的身體和愛自己的丈夫親熱,好像會把丈夫也玷汙了一樣。
歐陽心中痛苦,卻強笑著說:“無妨,韻娘盡管放寬心。”
兩人沉默起來,如之前的幾個夜晚一樣,許久不能入睡。他們心中在恨著同一個人,那就是黑店的老大,黑風。
另一間客房里,歐翔對郭石說:“我出去涼快涼快,你要一起去嗎?”
郭石想著呂玲瓏的一言一笑,滿腦子都是呂玲瓏的娃娃臉,哪有心思跟著一個大男人去外面涼快。
歐翔無聲的笑著出了房間,來到呂玲瓏和木小荷的房間前敲門。
“誰啊?師妹,我出去看看!”木小荷勤快地穿衣服下了床。
呂玲瓏也在想著郭石,沒心思在意木小荷的異常。
木小荷開門一看,果然是歐翔,就眯著眼笑起來,跟著歐翔出去了。
歐翔把木小荷較小的身體攔腰抱起,帶著她躲到客棧後院的一輛空馬車里。
“小荷妹妹,哥哥想試試你的小屄緊不緊。”歐翔親了木小荷一口,撫摸著木小荷纖瘦的雙腿、小巧的屁股。
木小荷的雙腿不停地在裙子底下開合著,好像在邀請別人進入她的雙腿中間,姿態十分淫騷。
“可以呀,翔哥哥的大肉棒要小心點哦,別把小荷的小屄插壞了。”木小荷笑著,捏著裙角往上掀起,裙子里面赫然是沒穿底褲的白花花裸體,嬌小的雙腿、無毛的嫩屄都在散發著淫靡的誘惑。
歐翔看到木小荷腿根兒處稚嫩可愛的無毛嫩屄,呼吸頓時加重起來。木小荷看到他的反應,就把大腿張得更開一些,淫蕩地把陰部往前挺起。
長著純潔、清純、帶著稚氣的傾國傾城級別漂亮臉蛋的十一歲小女孩,卻張腿挺胯極力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陰戶,主動讓男人欣賞、看清自己的屄,如果有外人看到肯定會興奮到發瘋。
歐翔就要發瘋了,就算他是花叢老手,也沒見過木小荷這樣的極品。
他抱著木小荷的臉蛋猛親,與木小荷的小香舌糾纏、吮吸著木小荷香甜的口水。
不知過了多久,木小荷用力推開歐翔,紅著臉說:“別親了,舌頭都要被你吸得腫了。”
這麼熱烈的舌吻,讓木小荷心跳加速,感受到了心動的感覺。早熟的她,終於在這一刻感受到愛情的萌芽。
“嘿嘿,那我親下面!”歐翔笑著分開了木小荷的腿,趴到她腿間對著粉嫩無毛的嫩滑陰戶含了上去,舌頭賣力舔著。
木小荷被舔得小穴發癢,身體有股暗流四處騷動,她的身體忍不住地扭動起來,粉白的胯部往上挺著,大腿不停開合。
“好香甜的嫩屄啊!真是極品!”歐翔舔了一陣子抬起頭來驚嘆。
木小荷被舔得上氣不接下氣,極力張開大腿露著稚嫩卻騷浪的嫩屄,邀請道:“里面更香甜哦,快點把大雞巴插進來試試味道吧!”
歐翔脫光衣服,興奮地握著肉棒對著木小荷的光滑白虎嫩穴,要嘗試稚嫩少女的屄究竟有多緊。
木小荷也很期待,終於能嘗到大肉棒的滋味了,肯定比瓜蛋的小雞雞更舒服吧。
歐翔的龜頭往前送了一點,可是木小荷的小肉縫太近太小了,龜頭把她嬌嫩的陰唇頂得凹陷下去一大塊,也沒有分開那條小肉縫。
肉縫越是緊窄難以進入,歐翔就越是期待,他也是頭一回品嘗年齡這麼小的騷貨。
木小荷扭著腰,說:“怎麼還不進去?”
“你的小肉縫太小了,我進不去……”歐翔無奈的說。
他趴到木小荷腿間,扒開她的陰唇看了看,果然陰唇間隱藏著的洞口小得驚人,僅有綠豆那麼大。
想把綠豆大的小肉縫撐開到雞蛋那麼大,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木小荷說:“你用手掰開一點,不就能進去了?”
歐翔暗罵自己糊塗,左手握著肉棒,右手按著木小荷的小穴往一旁扒拉,再加上之前狂舔小穴帶來的口水的潤滑,終於勉強將龜頭整顆擠入了那綠豆大的小肉縫里面。
木小荷的手按著小穴,呻吟說:“好漲!里面被塞得滿滿的!”
歐翔被夾得倒吸冷氣,木小荷的小穴里面出乎意料的緊,把他龜頭夾得微微作痛。
兩人同時低頭看,那粉白狹小的小肉縫中間嵌入了一根粗壯的肉棒,粉嫩陰唇大大張開著,努力地含住大肉棒。
“小荷的小嫩屄真是太緊了,把哥哥的肉棒都夾得生疼!我要動一動了!”
“慢點動哦,翔哥哥的肉棒真的太大了,我第一次被這麼大的肉棒肏。”
歐翔用力往前挺入,龜頭如插入泥地里的木樁,艱難地分開緊窄肉褶的阻礙,讓肉棒一點點深入蜜穴嫩肉的包裹之中。
“哦哦哦哦!!!太爽了!”歐翔吸著冷氣發出叫聲。他肏過很多女人,真是頭一次有這種體驗,小騷貨,真是絕!
木小荷也捂著嘴叫起來,因為肉棒太大,而且那麼長,不僅把她的小嫩屄撐得很大,還插到了沒人觸碰過的最底部。就是兩個字,刺激。
因為木小荷的小屄太緊了,太嫩了,歐翔不敢用力抽插,只能忍著衝動,緩慢地進出。
直到里面很濕了,他的動作才大一些。
雖然小嫩屄很緊很水嫩,但不敢用力爆肏,不怎麼舒服的同時還有點煎熬。
又過了一會,歐翔發現木小荷的承受能力挺強的,就放心地用力爆肏了,每一次都全力插入,龜頭重重撞擊在木小荷嬌嫩的花心宮頸上面。
木小荷的陰道太短小了,就算他只插入半截肉棒也能頂到她的宮頸。
雖然不能完全將肉棒插入,但是次次都爆插到宮頸的感覺卻非常棒,讓歐翔極為享受。
木小荷嬌小的身體八爪魚一樣纏在歐翔身上,小巧的屁股騷浪飢渴地上下聳動著,用自己稚嫩騷浪的小騷屄迎合著大肉棒的爆肏。
水嫩多汁的嫩屄被肉棒來回爆插,里面的嫩肉被凶狠磨蹭刮擦著,擠出一股股晶瑩的淫液。
木小荷的騷勁讓歐翔很興奮,他特別喜歡騷勁大的女人,尤其喜歡面子上純潔骨子里騷浪的女人。
“小荷,你的小屄是我肏過的最爽的屄!就是有點太緊了,雞巴都被你夾得快斷了!”
“哈哈……多肏小荷幾次,小荷的屄就會變成翔哥哥的形狀啦!”
“我要把你的緊窄小騷屄肏得松了!”
歐翔拔出肉棒,看著木小荷的小肉穴被雞巴撐到雞蛋那麼大,因為光线不足看起來是個黑乎乎的洞口,洞口迅速地往中間收縮。
歐翔的龜頭頂到洞口前,再次將其撐開,捅進去來回抽插,從肉洞之中捅出淫靡的汁液。
遍布褶皺的肉壁拼命要收縮復原,死死夾著突入其中的堅硬肉棒,卻又被肉棒一次次撐開。
雙方較量之下,帶來了強勁的摩擦,讓嬌嫩敏感的粉肉褶皺和堅硬的肉棒都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樂。
“啊……”木小荷捂著嘴呻吟著,被大肉棒肏得,爽得神魂顛倒,全身亂顫,好像骨子里的空虛都被肉棒插滿了。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肏屄,瓜蛋的小肉棒根本就是開玩笑一樣。
木小荷不滿歐翔緩慢地拔出又插入,纖瘦的腰部帶著小巧光滑的屁股用力往前一送,水嫩小屄粗暴強力地撞上了前面的堅硬大肉棒,使得肉棒瞬間插到小嫩屄的最深處、龜頭凶狠地撞到嬌嫩稚嫩的宮頸上。
“啊……”木小荷爽得仰著脖子呻吟,小屁股快速地上下聳動著,索求著肉棒的爆干。
馬車因為里面兩人的激情而吱呀吱呀搖晃起來。
半夜起來到後院喂馬的客棧伙計發現動靜,已經見怪不怪了,立即就明白是有狗男女在馬車里偷情。
在客棧當伙計這些年,他已經見過許多次這種情況了。那些光鮮亮麗、高貴高雅的大人物們,也喜歡暗地里做些蠅營狗苟的事。
誰也不知道白天蒙著臉、對下人不假辭色的矜持貴婦,會不會半夜躲在車廂里被卑賤的下人揉著巨乳、撞擊著肥臀、爆肏蜜穴,給夫君戴上一頂大綠帽。
喂馬的伙計想到客棧住進來的兩大兩小四個仙女一樣的女人,無聲的淫笑著幻想起來。
“希望是那個穿著男裝、很愛笑的女人,嘖嘖,那身段看起來真是有勁,兩條長腿能把男人的腰夾斷。”
“白天那麼尊貴光鮮,晚上還不是變成了騷貨蕩婦,送上門給奸夫的雞巴干,給自己的丈夫戴綠帽子。”
喂馬的伙計幻想著,偷偷地靠近搖晃的馬車進行偷窺。
結果看到的是兩條纖瘦短小的白腿,和一張稚氣卻已經顯出絕色的潮紅騷媚的小臉。
“竟然是那個最小的小姑娘!”
喂馬的伙計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小姑娘年紀太小了,看起來也就十歲出頭,胸脯平得像菜板,屁股也看不出凸起,沒想到她竟是最騷的那個!
看到木小荷臉上的騷氣,喂馬伙計不覺得她是被騙被強迫的。
偷窺了一小會,喂馬伙計更確定小姑娘是真的騷,和那些賣淫多年的小寡婦的騷勁比起來也不差。
“嘖嘖,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騷了,長大了還得了?還能有男人能滿足她?”
喂馬伙計看得雞巴發硬,便一邊偷窺著木小荷的騷樣,一邊自己擼管,射過之後才去喂馬。
天亮後,歐陽、郭峰想退房啟程,但是幾個年輕人都想在城里逛逛,他們只好答應多停留一天。
四個中年人也成雙成對,去城里繁華熱鬧之地散心。也許是受到了熱鬧人氣的影響,梅寒韻的心態有了極大的好轉,臉上的笑容自然了許多。
年輕人這邊,分別了一整晚的呂玲瓏和郭石粘在一起不想分開,旁人一眼就能看出兩人是剛進入熱戀的青澀情侶。
木小荷被歐翔肏了大半夜,整個人酥爽無比,現在和歐翔的關系也是親密熱切。如果不是年齡明顯差了十來歲,旁人也會以為他們是情侶。
木小荷年紀雖小,卻比呂玲瓏大膽很多,沒有那麼羞澀矜持,逛街的時候經常和歐翔發生親密的肢體接觸,被歐翔揉著小巧圓潤的屁股,或者手掌插入領子里摸她平坦的小奶子。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木小荷也不老實,緊挨著歐翔坐著,撩開可愛的桃花裙露出粉白無毛的陰戶,被歐翔用手指摳著小嫩屄。
呂玲瓏終於發現了木小荷在發騷,頓時氣得拍桌子怒視對面兩人。
歐翔尷尬地收手。木小荷卻說:“可不是我在發騷哦,我和歐翔哥哥是郎有情妾有意,是真愛。讓他摸摸也不算什麼。”
“呵,你一個小屁孩也知道真愛!”呂玲瓏冷笑著嘲諷,“你能讓他這個大人娶你這個小屁孩嗎?”
歐翔握著木小荷的小手,誠懇的說:“我願意娶小荷!並且回家後就准備厚禮,去紫霞門提親!”
木小荷感動地親了歐翔一口,笑道:“不必提親啦,師父說過讓我們在外面成親後,帶著真愛的男人才能回去。”
“如此更好!回家後我們就成親!”歐翔高興的說。
呂玲瓏看著對面兩人親熱的樣子,氣得咬牙,突然沒忍住在桌下踩了郭石一腳。
郭石立即握住呂玲瓏的手,深情的說:“玲瓏妹妹,雖然我們相識不久,卻像幾輩子的夫妻那樣有緣分。玲瓏,你願意嫁給我嗎?”
呂玲瓏雖然感動又開心,但還是拒絕了:“等以後再說!成親這種事,怎麼能如此輕率!”
郭石沒感覺到意外,呂玲瓏沒有明確拒絕,就說明是答應了。
確定了關系後,兩對情侶的關系就更密切了。
讓呂玲瓏生氣的是,木小荷在她面前不加掩飾地發騷,有機會就和歐翔摟摟抱抱、讓歐翔摸她的奶子捏她的小穴。
之後的路程走得很慢,每到一座城池,八個人就要游玩散心一番。
期間木小荷和歐翔抽空就要干一發,有時甚至不避開呂玲瓏和郭石,讓呂玲瓏臉紅又生氣,讓郭石口干舌燥,分外飢渴。
然而沒有成親,郭石和呂玲瓏都沒有打算過分親密,最多也就牽牽手親親臉。
郭峰和龍芸的夫妻關系沒有半點問題,只會越來越恩愛。
雖然不像年輕人一樣每晚都做行房,但十天內也會做上一次,不算激烈,兩人都很滿足。
畢竟已經是中年人了,而且孩子都可以成親了,他們也不好意思在另一半面前表現得太飢渴。所以實際上兩人有沒有滿足,對方都不知道。
歐陽和梅寒韻之前的夫妻關系也如郭峰和龍芸一樣,十天半個月的草草行房一次,不知對方是否真的滿足。
但是梅寒韻被黑風抓住調教後,歐陽就想表現自己,之時梅寒韻一直沒給他機會。
好在經過這段時間的旅行散心後,梅寒韻已經幾乎全然走出了心理陰影,終於在晚上和丈夫歐陽行房了一次。
歐陽干得很賣力,身為高品武者的他就算人到中年依然龍精虎猛,把平常婦人干到脫力昏厥也不在話下。
梅寒韻很滿足,但是隱約覺得沒有完全滿足,總是會想到被黑風調教時的種種恥辱和下賤。
想到那時如同發情母狗一樣低賤無恥的自己,梅寒韻就渾身火熱。
丈夫雖然能讓她的陰戶滿足高潮,卻沒有澆滅她內心隱藏著的這股火苗。
當然,梅寒韻沒有明確察覺到自己內心那股隱約的不滿足,只是偶爾會回憶被調教的時光,然後趕緊暗示自己快點忘掉。
終於回到了益衡郡的碧血青峰莊。
四個大人已經知道了四個年輕人的關系,承認了呂玲瓏木小荷是他們未來的兒媳婦。
因想著辦喜事讓梅寒韻開心一下,四個大人商量後,決定一個月後把婚事辦了。
江湖兒女沒有太多講究,既然呂玲瓏木小荷的師門要求她們先成親再回宗門,歐陽郭峰他們也就不打算多麻煩一遭,去紫霞門提親了。
等到了中秋,他們一大家子八口人再去紫霞門做客也不算遲。
很快碧血青峰莊就大操大辦了兩位公子的婚事,不知多少江湖豪傑、富商權貴前來祝賀。
那些仰慕郭石、歐翔的江湖俠女、富家小姐,全都暗暗吃醋,或心碎。
郭石眼里只有呂玲瓏一人。
但是歐翔就玩得很花,竟然在成親的前一天,帶著木小荷和仰慕他的俠女、大小姐們搞了一場無遮大會,他一人獨占群芳,告訴其他女人就算他成親了也不會忘記她們。
不久後歐翔和郭石說起了無遮大會的事,郭石心里其實是相當羨慕的,而且有點吃醋,因為里面有幾個他看著很順眼的女子。
婚宴熱鬧了好幾天。
四個年輕人和大人們一樣疲於應酬,就連歐翔在晚上也沒心思在女人身上馳騁了。
呂玲瓏木小荷遇到了一位讓她們覺得意外的官員貴婦,侍郎徐知大人的結發妻子唐牡丹。
“你們是紫霞門的弟子?可是落星府晚霞山上的那個紫霞門?”唐牡丹目光中帶著親和的笑意看著她們問道。
呂玲瓏看著眼前這位溫柔華貴、帶著端莊文雅風韻的成熟美婦,小心的回答:“是。夫人您是家師的朋友嗎?”
“呵呵,我和你們師父不熟,但是和你們的小師弟很熟。”唐牡丹輕掩著嘴唇輕笑,當真是一派貴婦風韻,令呂玲瓏這樣的江湖野人羨慕。
木小荷沒想那麼多,只覺得這位大嬸真的好漂亮,看起來很有錢,而且很親切很和藹。木小荷高興的問:“夫人您是小師弟的親戚嗎?”
“哈哈,雖然還沒正式舉辦儀式,但我已經認下你們的小師弟當干兒子了。”
“竟然是小師弟的干娘!?”呂玲瓏和木小荷震驚不已,頓時感覺唐牡丹像親人一樣親切。
唐牡丹打量著兩位漂亮女孩,壓低聲音帶著笑意說:“是哦,你們的小師弟真是個難得的好兒子呢。雞巴又大又壯,把干娘的騷屄干得爽得不行,干娘可是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疼了。”
“啊!”呂玲瓏驚嚇得後退兩步,沒想到唐牡丹竟然是個騷貨,而且是被小師弟干過的騷貨。
木小荷更覺得唐牡丹親切了,高興地蹦跳著說:“原來大嬸你是被小師弟肏過的騷貨呀!我也一直想被小師弟的大雞巴肏呢,可惜還沒來得及用就被師父趕下山了,必須找男人成親後才能回去……”
唐牡丹笑著摸摸木小荷的頭,然後看著呂玲瓏,疑惑道:“玲瓏侄女好像不怎麼騷呀?”
“她和我們不一樣!”木小荷搶先回答。
呂玲瓏輕哼一聲說:“我才不當騷貨!”
“不當騷貨也好,與相愛之人雙宿雙飛也極為令人羨慕。”唐牡丹笑著點頭。
他鄉遇故知,讓呂玲瓏和木小荷的心情更愉悅。
梅寒韻身為女主人之一,也是疲於應酬。
莊園中客人太多了,走幾步就要和客人交談幾句。
再加上來往忙碌的仆人,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晃動的人影。
但是梅寒韻很高興,幾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心理陰影。
忙碌了半天,梅寒韻捶著肩膀躲在一間偏僻的雜物房休息。這里總算清淨了許多,讓她松了口氣。
“梅夫人……”一個穿著青色粗布短打的健壯仆人推開門閃身進來。
梅寒韻立即輕咳一聲,端起高冷傲然的姿態說:“誰讓你進來的!真是沒規矩!”
“呵呵……”健壯的男性下人輕笑兩聲,反手把房門關閉、打上門栓。
梅寒韻皺眉看著他的動作,悄然運起功力准備出手,冷喝道:“你是什麼人?”
“韻娘母狗,你冷艷傲然的樣子真是欠操啊!”青衣短打的男仆恢復本音,伸手揭掉臉上的面具露出真容,竟然是逃遁已久的黑店老大,黑風。
梅寒韻聽到韻娘母狗這個稱呼,還有那熟悉的聲音,身體本能地出現了反應,大腿夾緊、心中涌出一股濃濃的恥辱和刺激感。
一時間恨意、驚慌、恥辱、興奮種種情緒出現,讓梅寒韻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是你!你竟然還出現在這里,真是找死!”
梅寒韻就要出手攻擊,黑風卻喊道:“母狗,見到主人還不跪下!”
梅寒韻心尖顫抖,明明恨得要撕碎黑風,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興奮火熱起來,雙腿一軟就跪在了黑風的面前。
“韻娘母狗還是很聽話的,主人很欣慰。”
“你!我要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梅寒韻咬牙發狠道。
黑風彎腰撫摸梅寒韻盤在頭頂的婦人發髻,手掌往下滑落,撫摸梅寒韻的臉蛋、下巴、脖頸,最後沿著梅寒韻的領口插入她的上衣里面,進入抹胸之中抓住了一只軟綿綿肥嫩嫩的奶子。
“啊……”梅寒韻想反擊,想殺人,但是身體卻火熱了起來,甚至發出了一聲恥辱的嬌媚呻吟。
黑風的手掌在梅寒韻的衣服里亂摸,把梅寒韻的抹胸松開、拽出,接著把梅寒韻的上衣系帶解開,領子往兩邊扒開,使她的上身美乳全部裸露。
“外面的賓客之中肯定有很多俠女玉羅刹的傾慕者吧,不知他們有沒有幻想過把玩玉羅刹的玉乳?你覺得呢?”黑風說。
梅寒韻面色一會冷如寒霜,一會潮紅如梅,在與身體被開發出的淫蕩本能作斗爭。
聽到黑風所說,梅寒韻不由得幻想起自己在一群仰慕者面前松開衣襟裸露出雪白巨乳,被他們輪流揉捏玩弄,許多雙手掌在自己的胸脯上亂摸。
“啊……”梅寒韻又發出了一聲輕叫,感覺胯間的褻褲有點濕了。
不行,不能再對不起丈夫了!梅寒韻深吸一口氣,刹那間恢復了力量,打算先逃離雜物房,不與黑風正面交手。
然而黑風卻閃電般出手,點了梅寒韻的穴道,讓梅寒韻的身體僵住,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單從武功境界來說,梅寒韻也不是黑風的對手。
梅寒韻眼神冰寒如刀射向黑風。黑風卻迎著她的眼神,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嘴上亂親一陣子。
隨後,黑風脫掉褲子,掏出堅硬的肉棒,按倒了梅寒韻在她口中抽插。
梅寒韻的眼神一會屈辱憤恨,一會迷離享受,在本能與理智中間掙扎,嘴巴已經被肉棒肏得口水橫流了。
“梅夫人到哪里去了?”
“哎呀沒看到呀!快點找!”
外面傳來聲音,讓梅寒韻緊張起來,萬一被賓客或者莊園的仆人發現她被其他男人肏著嘴巴的樣子,她就真能已死洗刷屈辱了。
黑風緩慢抽插著梅寒韻的嘴巴,笑道:“怎麼樣,小嘴是不是很舒服?終於嘗到了主人的雞巴,是不是很滿足?外面有人找你呢,要不要打開門讓他們看到你現在露著奶子含著奸夫雞巴的樣子?”
梅寒韻感覺到身體又出現一股熱流,興奮,想要更刺激的事,胯間蜜壺進一步濕潤了。
黑風抽出被口水弄濕的肉棒,在梅寒韻潔白如玉的臉蛋上蹭了蹭,留下幾縷口水的濕痕。
“梅夫人!你在哪?”
“梅夫人,有事找你!快點出來!”
外面又傳來了喊聲。
黑風在喊聲中把梅寒韻拉起來,讓她靠著牆站立,然後撩起她身上繡著梅花的漂亮長裙,露出煞白美腿與短小羞恥的褻褲。
梅寒韻聽著外面的聲音,內心極為緊張不安,害怕自己被找到。
但是越是緊張害怕,就越是感覺到一股刺激,袒胸露乳、掀起裙子露出褻褲的樣子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啊。
突然胯間傳來涼意,垂下目光一看,原來是褻褲被黑風脫掉了,羞人的蜜穴與烏黑的陰毛暴露在外,與白皙豐腴的大腿交相輝映。
砰砰砰……恰好此時有人敲門在問:“梅夫人在里面嗎?”
梅寒韻極度緊張羞恥,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讓對方開門進來,看到自己露出來的奶子和羞人的蜜穴。
越幻想越覺得刺激,然後緊閉著的蜜穴肉縫間噴出了一股清澈水流。
黑風微笑著解開了梅寒韻的穴道。
梅寒韻立即軟軟地蹲下來大口喘氣,卻沒有第一時間把衣服穿好。
黑風戴上面具開門出去了,並且順手把門關上。
梅寒韻在他開門的瞬間又緊張到穴中噴水,然後難以置信的想:“他就這麼走了?竟然沒有繼續淫辱我?”
像黑風這樣的淫賊,怎麼會滿足於看一看女人的陰戶呢,一定是有什麼陰謀!
梅寒韻提高警惕,整理好衣裙,待外面沒有了聲音才迅速出去。
因為抹胸與褻褲都被黑風拿走了,梅寒韻只好裙下真空著出去,行走間大腿摩擦著濕漉漉的陰戶,讓她羞恥難言,陰戶越來越濕。
她打算先回自己臥室穿上內衣再去忙,結果剛走出去沒多遠就被人拉著去干活了。
忙起來時,梅寒韻常常忘記自己沒穿內衣,回過神來就會覺得有無數雙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赤裸身體,每一個私密處都被人看光了。
只要有人看過來,梅寒韻就會覺得胸脯和胯間十分敏感,蜜穴的濕意一直沒消失,凸起來的乳頭也一直沒消下去。
偶爾有人會發現梅寒韻胸前的凸點,懷疑她是否沒穿內衣,或者覺得是衣服布料的問題。
偽裝成仆人的黑風,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梅寒韻面前。
梅寒韻沒發現是黑風,因為黑風換了一張臉。
直到黑風突然在梅寒韻的豐滿臀部捏了一把,梅寒韻才知道這人是黑風。
梅寒韻想抓住黑風,黑風卻飄然而去,暗地里又換了一張臉。
梅寒韻一直在警惕著黑風,沒想到又被一個男性下人突然撩起了裙子,導致真空赤裸的下體暴露在外。
還好四周無人,梅寒韻嚇得心跳都要停了,事後卻覺得非常刺激,心跳加速。
接下來,梅寒韻看所有家丁小廝都像是黑風,神經一直緊繃著,怕某一個下人突然撲上來撩她的裙子看光她的陰戶、抓著她豐滿的胸部揉捏。
結果是,梅寒韻在男性下人面前也會緊張心跳,身體火熱,甚至忍不住幻想自己被下人壓在身下強奸。
一直忙碌了大半個時辰,梅寒韻有空回臥室穿內衣之時,黑風也沒有再出面。
梅寒韻覺得自己白緊張了這麼久,懊惱又羞怒,心境因為黑風的出現而擾亂了。身體不受控制地發春,一股對淫亂的飢渴在體內蔓延。
“這是後遺症而已,只要我心若冰清,不胡思亂想,就一定不怕黑風的詭計。”
梅寒韻安慰自己,果然心緒平靜了不少。
然而當她脫下裙子,看到自己大腿根兒濕了一大片,陰戶上的陰毛也被淫水黏在一起,一股熱流又直衝腦門。
她急忙擦了擦胯間,忍著身體的淫欲和敏感,換上新衣服到熱鬧的地方去,避免一個人去偏僻的地方。
終於到了兒子拜堂的當天。因為黑風許久沒出現,梅寒韻緊張的情緒松懈下來。只要過了這幾天,山莊清淨下來,她有把握讓黑風有來無回。
然而,臨到要正式拜堂的前不久,梅寒韻去了一趟茅房,還是沒有逃脫黑風的毒手。
黑風點了梅寒韻的穴道,讓梅寒韻身體不能動彈,只能發出聲音,把梅寒韻壓在茅房的門上強奸、內射在梅寒韻的陰戶里面。
梅寒韻唯有強忍著快感,盡量不發出令人懷疑的呻吟聲,幾次高潮之後就累得全身是汗,臉色通紅。
身體這些天的躁動和淫欲,卻被黑風的一次內射平息了,從身體到心靈都無比舒適通透。
黑風解開梅寒韻的穴道,在陰戶里馳騁了許久的黏糊糊肉棒送到梅寒韻的嘴邊。
被肏得爽到上天的梅寒韻被本能控制,張嘴含住黏糊糊的肉棒熱情地舔弄起來。黑風在梅寒韻的嘴里也射了一發精液,讓梅寒韻含住別咽下去。
梅寒韻全身酥軟無力,口中含著精液,陰戶里夾著精液,赤裸著雪白的大屁股坐在了茅房里肮髒的土地上。
黑風提上褲子,淫笑說:“梅夫人,要帶著奸夫的精液參加兒子兒媳的拜堂啊!在這麼值得紀念的日子里騷穴里灌滿奸夫的精液,被許多親朋好友看著,肯定能讓你爽好幾天。”
黑風抓了抓梅寒韻的奶子,帶著梅寒韻的褻褲滿意的離去。
梅寒韻含著精液在茅房里坐了好久,直到外面有人喊她,她才恍然回神,迅速咽下精液,站起來整理好衣服。
陰戶里的精液和臀部的泥土,都來不及擦了。
好在她的體質自帶梅花清香,不會被人聞到身上的精液氣味。
走了幾步梅寒韻才懊悔,為什麼把精液都咽下去了,而不是吐出去。
整個拜堂儀式,梅寒韻都心神不寧,旁人以為她是頭一次當婆婆比較緊張,實際上她是因為陰戶里帶著精液而緊張。
這麼喜慶隆重的場合,兒子成親的現場,眾多親朋好友的注視下,她這個當娘的裙子底下一絲不掛的光著屁股和陰戶,陰戶里流淌出奸夫的精液,把大腿都弄得黏糊糊濕漉漉的。
到了夜晚,梅寒韻終於清閒下來,趕緊跑出去找一條清溪跳進去洗澡,把身上的汙濁全部洗干淨。
躺在床上,丈夫的身邊,梅寒韻的腦子里止不住地回憶著今天在茅房里被黑風狂肏的爽感。
雖然責罵自己不該發騷,身體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飢渴。
梅寒韻想和丈夫親熱,丈夫卻醉得沒反應,梅寒韻只好起床到外面看著月色默念清心經文。
婚禮結束,熱鬧了好些天的碧血青峰莊突然冷清下來,上上下下許多人都覺得不習慣。
自拜堂那天之後,黑風就再沒出現。梅寒韻一直想抓住他,卻找不到他的蹤跡,再加上山莊突然冷清了,梅寒韻心中十分煩悶。
夜晚,與丈夫親熱之後,梅寒韻又一個人到外面看夜色。
值夜的家丁有的在瞌睡,有的在吃喝,有的在賭錢,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
“黑風會藏在他們之中嗎?”梅寒韻不是頭一次產生這種想法,看家丁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要不……試探一下他們吧!”梅寒韻的心跳突然加速,一股熱流從心底涌起,身體開始渴求著某種刺激感。
“這只是試探,絕沒有其他意思!”
梅寒韻默念著,雙手有點顫抖的把身上的輕薄睡裙敞開,露出正面潔白誘人的軀體。
梅寒韻敞開著睡衣,露著豐滿酥胸,平坦腹部,烏黑的陰毛粉嫩的蜜雪,雪白的長腿,身形如鬼魅一樣迅速從高處落下,在幾個家丁面前飄過。
“什麼人!?”
“哪有人啊?你鬼叫什麼!”
“不是,我也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女人身影剛剛飛過去了!”
“我沒看到啊……不會是鬼吧!”
家丁們議論起來,心里都有些發毛。
梅寒韻蹲著躲在樹上的陰影里,聽著家丁們的對話,心髒因為緊張刺激而狂跳,臉色也異樣的紅潤起來。
她依然敞開著睡裙,如果有人往樹上看,說不定能看到她蹲著的腿間,蜜穴已經濕潤,滴出一道晶瑩粘液。
盡管梅寒韻不願承認,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在家丁面前裸露身體的刺激和興奮。
一個家丁說:“我看到了,好像是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奶子又大又白!”
另一個家丁說:“放屁,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我看到的女人明明是穿著衣服的,我還感覺到了她裙子刮起來的涼風!”
又一個家丁說:“肯定是鬼吧!肯定是鬼啊!要是賊的話,怎麼可能不穿衣服啊!”
梅寒韻聽說家丁看到了她又白又大的奶子,心中更覺得刺激,好想下去站在他們面前,敞開睡裙讓他們把她的奶子看個夠。
“罪過罪過,我到底在想什麼!”
“看來這幾個人里面沒有黑風!”
梅寒韻故技重施,又在另幾個家丁面前敞開睡裙飄過。
“哇,有裸女飄過去了!”
“我也看到了,好大好白的奶子!”
“媽的,不會是女鬼吧!”
梅寒韻聽到他們的交談,心里呐喊:不是女鬼,也不是女賊,是你們的梅夫人!你們看到的是梅夫人的奶子!女俠玉羅刹的奶子!
“黑風也不在這里,繼續試探其他人吧!”
這次梅寒韻蒙上了臉,以慢一些的速度從另一群家丁面前飄過。
這次所有在場的家丁都看清了,一個敞開著白紗裙的蒙面裸女從他們面前飄過。
那碩大雪白的奶子、又白又長的腿、圓潤高聳的屁股,簡直算是極品。
“什麼人!”
一個家丁大膽地想去抓,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抓到,頓時心頭寒冷,大叫著見鬼了。
梅寒韻心滿意足地回了臥房。躺在丈夫身側,梅寒韻又因為自己的淫蕩而愧疚,發誓一定要每日念誦清心經,戒斷內心的淫念。
第二天梅寒韻起得很早,默念著清心經。歐陽跟著起床,笑著為夫人梳頭。
“夫人在想什麼?”
“在默誦清心經。多念一遍經文,我心就多一份清淨。”
“夫人還是無法完全忘掉那些遭遇嗎?”
“我已經不在意了。”梅寒韻微笑說,笑容沒有一點勉強,非常溫柔自然,“只是沒那麼容易忘掉,需要時間來磨平。所以我每天都在念清心經,希望加快遺忘的過程。”
“辛苦夫人了……夫人,想不想再要一個孩子?”
梅寒韻笑容僵住,然後羞惱地掐了丈夫一把:“我都這個年紀了,兒子都成親了,你還想讓我生孩子!”
歐陽笑著摟住夫人說:“夫人還很年輕嘛,這個年紀生孩子的女人也不少。”
“不生!想要孩子自己去納小妾!”梅寒韻沒好氣的說。
“小妾哪有夫人好。”
“你起開,就知道貧嘴。”
幾日後,家丁們中間傳言,最近幾天的夜晚一直有赤裸女鬼飄過,而且是身材極為火熱的極品女鬼。
膽大的人淫笑著等待著看赤裸女鬼,膽小的人祈禱著女鬼別找上自己。
又到了夜晚,膽大的家丁聚在一塊,膽小的家丁聚在一塊,一邊祈禱女鬼出現,一邊祈禱女鬼別來。
然而,女鬼找上了膽小的家丁這邊。
與前幾次穿著薄紗裙的女鬼不同,這次女鬼穿著漂亮的彩色衣裙,借著夜晚朦朧的光线看起來非常奢華。
只不過女鬼的漂亮長裙開衩有點過高,兩側的開衩直到腰上,風一吹裙子就飄起來,前後的陰戶豐臀都一覽無余了。
在膽小家丁的尖叫聲中,穿著奢華長裙的女鬼搔首弄姿、捧著美乳搖晃、撅起豐臀搖擺,雪白大長腿從長裙開衩中伸出,大膽地露出腿根兒處的風騷陰戶和烏黑陰毛。
當其他家丁趕過來,剛好看到女鬼撩起裙子,高抬腿露出陰戶、手指插在肉縫中逗弄。
眾家丁心中驚嘆:好騷的女鬼!
他們都看呆了,看著女鬼在他們面前摳著蜜穴、從肉縫里扯出晶瑩的淫靡絲线、最後好像高潮了,噴出一大股清水。
然後女鬼就光著屁股飛走了。
家丁們回過神來,匆忙過去檢查地面,卻發現地上沒有半點水跡,便完全相信對方是女鬼。
梅寒韻一邊返回臥室,一邊自責不已,明明每天都在念清心經,怎麼就越來越忍不住淫欲了呢,今天甚至在家丁們面前摳穴自慰到噴水了。
還好她最後還剩下一些理智,沒讓淫水噴到地上留下痕跡,否則說不定要被懷疑了。
梅寒韻和丈夫的房事變成了五六天一次的頻率,丈夫沒有每晚看到她的裸體,家丁卻每晚都能欣賞到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第二天清早,梅寒韻主動與丈夫做房事,然後抄寫清心經,總算壓下去了心中的淫欲。
之後幾天,梅寒韻沒有再扮成女鬼到家丁們面前裸露身體。
呂玲瓏與郭石成親後,每天都過得無比幸福,也品嘗到了陰道被男人的肉棒大力抽插到冒白漿的滋味。老實說,也就那樣吧,沒有那麼玄乎。
雖然郭石每次都射得很快,但呂玲瓏卻很滿足。
郭石說男人射得快也是正常的,多數男人都射得很快,持久只不過是白費精力,呂玲瓏深信不疑。
但是郭石卻再也忍不住了,打算偷偷找到好兄弟歐翔商量自己的問題。
郭石絕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早泄,明明自己的陽貨又粗又大,也很堅硬,怎麼就射得那麼快呢,難道是呂玲瓏的屄太緊了、太爽了?
夜晚,郭石哄睡了妻子,偷偷摸摸的來到歐翔的房前敲門。
歐翔開門帶郭石進屋,郭石進去後不自覺地往床上瞥了一眼,看到嬌小稚氣的小美人木小荷全身赤裸、對著床外大大地張開著雙腿,腿間的無毛陰戶往外滲出白漿。
操,這小姑娘也太騷了!郭石心里吐槽,看到木小荷不停開合著大腿、對他眨眼,便轉頭不再看她。
歐翔沒在意自己的妻子被好兄弟看光,實際上他巴不得好兄弟能上床按著自己的妻子狂肏一頓呢,然後他就也有機會肏到好兄弟童顏巨乳的尤物妻子了。
“兄長,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歐翔拉著郭石坐下,給郭石倒了一杯涼茶。
“哎……”郭石嘆口氣,想到自己的無能,忍不住又往木小荷身上看了一眼。還好自己的妻子不是這種騷貨,否則自己必定會戴上綠帽。
郭石醞釀了一會,才狠下心說了自己的情況。
歐翔眼珠子轉了轉,沉吟道:“兄長也知道我是花叢高手,我從書上看到,有一種極品女陰可以讓強壯的男人也忍不住早泄。也許兄長沒問題,是玲瓏嫂子的……呃,那個地方太過極品了。”
“那我該怎麼辦?”郭石急忙問。
“且慢,還不一定不是兄長的問題呢。”
“啊!?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所以說別急啊,是誰的問題,總要診斷後才知道。”
歐翔老神在在的說。
等郭石安靜下來後,歐翔指著自己床上說:“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兄長也知道小荷是個騷貨,肯定歡迎兄長去干她的小騷屄。兄長在小荷緊窄的稚嫩小屄里嘗試一番,如果沒有早泄,就說明不是兄長的問題。”
郭石立即瘋狂搖頭:“這怎麼行!”
歐翔又說:“要麼讓我在玲瓏嫂子的屄里嘗試一番?”
郭石怒道:“好啊,原來你在這等著呢!我看你是皮癢了!”
歐翔賠笑說:“哪有哪有,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說到底,總歸還是要試一番才能確診,那就請兄長到外面找妓女嫖過一回再來吧。”
“呸!妓女……那麼髒的東西,我哪里下得去手!”郭石不屑地撇嘴,“就沒有其它方法了嗎?”
歐翔無奈說:“嚴格來說,兄長的時長不算是早泄,更不是病,把脈是看不出什麼情況的,只能從外部因素推測。”
郭石想到自己和呂玲瓏的恩愛,不忍心自己一直早泄,讓呂玲瓏不得高潮,也怕將來被戴綠帽子。
於是他又往木小荷身上看了看,念頭有點動搖了。
木小荷是妻子的師姐、是兄弟的妻子、同時還是個騷貨,所以就算上了她也沒問題……
還是不行,這樣做太對不起兄弟和妻子了。
在郭石糾結之時,歐翔說:“對了,我最近聽說莊園里鬧鬼了,而且還是赤裸的淫亂女鬼,好多家丁都看到了。不如今晚我們一起偽裝成家丁,試試能不能遇到女鬼吧。”
木小荷披上衣服跳下床,拍著手笑道:“好呀好呀,挺好玩的,我同意!”
木小荷坐在丈夫歐翔身邊,面對著郭石,把纖瘦短小的雪白雙腿張開,讓郭石看見她流著精液的無毛滑嫩的陰戶。
郭石撇開目光,說:“我哪有心情看什麼女鬼!鬼神之說都是虛妄,我不信。”
木小荷說:“淫神是真的存在的!不可誹謗淫神!”
歐翔說:“我也不信鬼神,這不是去看個樂子嘛,說不定能抓住這個裝神弄鬼的女賊呢。”
聽到要抓女賊,郭石就感興趣了,點頭說:“好吧,如果抓住了女賊,我就在女賊身上試驗一番。”
木小荷說:“這麼好玩的事,我去把師妹也叫過來!”
最後呂玲瓏也參加進來了,四個人換了下人的衣服,到外面裝作值夜,懶散的坐在地上玩色子。
女鬼真的出現了,穿著風騷漂亮的裙子,飄動之時從裙子開衩中露出大長腿和豐臀美陰戶。
歐翔四人來了精神,准備用漁網抓捕女鬼。然而暗中突然竄出一個家丁,看起來武功很高,一把就摟抱住了女鬼。
女鬼先是輕輕驚叫一聲,然後壓抑著不出聲了,被強壯的家丁上下其手的亂摸著,很快就呼吸粗重,發出了呻吟。
呂玲瓏問:“我們還去抓嗎?”
木小荷說:“抓個屁,先看戲,等他們完事了再抓。”
歐翔點頭贊同,郭石也打算看看一個普通家丁是否也很持久。
女鬼很快就被撩起了裙子,露出了誘人的雪白的下體,那圓潤豐滿的大屁股,看得兩個男人都很眼熱。
家丁脫掉褲子,抱著女鬼就要肏弄。女鬼掙扎一番,低聲說了些什麼,卻引來家丁一陣淫笑,最後女鬼還是被家丁抱在懷里、肏入了穴里。
女鬼陣陣呻吟,大長腿被家丁抱起來,不停地在空中搖晃。
“哇,好騷的女鬼!她認識那個家丁嗎?好像一直在說些什麼。”木小荷說。
歐翔和郭石都覺得女鬼的身影看起來很眼熟,但是無法確定是誰。
歐翔說:“女鬼的身影看起來很眼熟,必然是莊園里的女人,也許和家丁是認識的。”
郭石說:“我也這麼認為,只是丫鬟侍女、客卿武者之中,好像沒有身材這麼好、武功又這麼高的女人。”
四人繼續偷窺著。
女鬼一開始還在掙扎,被家丁肏了一小會,就從掙扎變成了主動迎合,身體騷浪地搖擺起來,呻吟聲也更騷更響亮了一點。
家丁不再強硬地按著女鬼了,女鬼主動地雙膝著地跪在了地上,撅起雪白大屁股搖晃著,讓家丁從後面肏她。
家丁按著女鬼的大屁股,肏得十分凶猛有力,啪啪啪的聲音傳到了四個偷窺者這邊。
四人都被誘惑得全身發熱。木小荷和歐翔全不在意旁邊有人,一個撩裙子露出嫩屄,一個掀開袍子掏出肉棒,當場就緊密交合在了一起。
郭石還很克制,但也忍不住地隔著裙子去摸呂玲瓏的精致肥臀。
呂玲瓏不想被歐翔和木小荷看到,但是這個情況她也沒動力逃避,只好一邊說著討厭不要,一邊被郭石揉著肥臀。
歐翔心不在焉地肏著木小荷,眼睛一會看著騷浪美艷的女鬼,一會看著呂玲瓏被揉得變形的肥碩臀部。
好想肏那個騷女鬼,好想揉嫂子的肥屁股。
女鬼那邊越干越激烈,四個偷窺者也越來越飢渴興奮。
郭石撫摸呂玲瓏的動作更大了,把呂玲瓏摸得衣裙凌亂,暴露出大片雪白春光。
兩人都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被歐翔和木小荷看到,但是都停不下來。
如果淫欲上來是那麼容易中止的,也沒有許多年輕男女甚至中年男女在激情情況下犯錯了。
結果呂玲瓏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凌亂,最終還是露出了巨乳和肥臀,紅著臉大口喘氣,嫵媚可愛的樣子被旁邊的歐翔看個精光。
歐翔一點都不在乎臉皮,當好兄弟把嫂子的裙子掀起來、露出了嫂子的肥碩大屁股,歐翔就立即趴下來鑽到嫂子的腿間,瞅著嫂子的屄長什麼樣。
當看到呂玲瓏胯間那潔白無毛、肥美的像是精細白面饅頭一樣的漂亮肉屄,歐翔就發出一聲贊嘆,肉棒頓時更硬了三分。
這麼肥美漂亮的白虎肉屄,卻配上了一根早泄雞巴,真是浪費啊!
直到郭石踹了歐翔一腳,歐翔才賠著笑從嫂子腿間鑽出來。
他一心三用,一邊肏著木小荷,一邊看著女鬼,一邊又看著呂玲瓏的碩大奶子和碩大肥臀。
呂玲瓏雖然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看到,可此時色欲上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只好用凶狠的眼神瞪著歐翔,警告他別亂看。
郭石亂摸著自己的妻子,眼睛看向女鬼,腦子里在全力搜索著女鬼身影對應的主人。越想越覺得熟悉,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當郭石得到了那個令他不敢相信的答案時,恰好女鬼臉上的面紗也掉落了。
那張冷艷高傲、精致無暇的美婦臉龐露出來時,四個偷窺者都像中了定身術一樣僵住了,四人之間的火熱旖旎氣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寒風瑟瑟。
因為那個騷浪的,被家丁抱著肥臀狂肏的女鬼,竟然是歐翔的母親、女俠玉羅刹、梅寒韻梅夫人!
梅寒韻的臉上依稀還帶著一點冷艷,卻沒有了半點高傲,潮紅的臉蛋上全是低賤的,騷浪到極點的滿足的笑容。
那瘋狂搖晃著長發、搖擺著肥臀、迎合著家丁大肉棒肏干的女人,真的是冷艷高傲、出手狠辣的玉羅刹女俠?
呂玲瓏先是因為女鬼的身份而震驚到失聲,緊接著就想起了那個家丁的身份,捂著嘴叫喊:“那個男人是黑風!”
歐翔和郭石沒見過黑風,卻知道黑風其人,頓時心情更加復雜。明明把人救出來了,結果還是沒逃出黑風的手掌心。
郭石小聲問歐翔:“怎麼辦?要不要告訴歐伯伯?”
歐翔呼吸急促,死死盯著母親騷浪美艷的臉蛋,插在木小荷陰道里的肉棒興奮到自主抽搐起來,然後激烈地噴出了精液。
他一邊射著精,一邊回答:“這種事怎麼開口?難道讓父親來當場抓奸?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郭石點頭:“也對,讓歐伯伯知道反而不妙。哎,真是難辦。”
說話的同時,他也很尷尬羞恥,對著女鬼發情了這麼久,結果卻發現女鬼是好兄弟的母親、是疼愛自己的韻娘嬸子。
郭石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看下去,還是該拔腿走人。
但是兄弟好像不在意,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樣看著母親被家丁爆肏的騷樣,然後還興奮地繼續肏著木小荷。
這兄弟是真的狠人啊,夠變態。
短暫的冷場之後,氣氛變得更刺激火熱了。偷窺嬸子、母親、婆婆和淫賊偷情,當然比頭盔普通的女鬼要更興奮啊。
郭石也忍不住回憶著梅寒韻往日的冷艷高傲神態,與梅寒韻現在母狗一樣撅著屁股跪著挨肏、騷浪地搖擺著臀部和頭發的樣子做對比。
然後,郭石興奮到忍不住掏出肉棒,壓著呂玲瓏肏干起來。
木小荷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歐翔的變態,他看到女鬼是自己的母親,馬上就興奮到射精了。
木小荷淫笑著說:“翔哥哥,看到自己母親與家丁偷情肏穴的騷樣,你是不是很興奮啊?”
歐翔拍打著木小荷的小屁股,笑道:“當然興奮啊,我早就幻想過冷艷的母親暗地里是淫亂的騷貨、偷偷和家丁們肏穴。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變成現實,真是老天眷顧啊!”
木小荷說:“好樣的!淫神就需要你這樣的淫棍!八月十五到了紫霞門,你一定會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因為里面所有人都是騷貨淫棍,所有女人都隨便你肏。”
“有這種好事?那里是天堂嗎?”歐翔興奮的說,“我要想辦法把母親帶過去,給你的師兄師弟們肏!”
“你真是……”郭石搖著頭,不知道說什麼。
歐翔看著他說:“兄長,你就別裝了,你不也是看得淫火直冒嗎?我母親暗地里這麼騷浪,說不定芸娘嬸子暗地里也是這麼騷哦!”
“別亂說!”郭石內心一顫,趕緊甩掉大逆不道的淫亂念頭。
“兄長,嫂子的屄緊不緊啊?嫂子的屄看起來真是肥美可口啊,像白面饅頭一樣香甜。還有這大奶子肥屁股,臉蛋卻是可愛的娃娃臉,真是極品的童顏尤物啊,好羨慕你!”
歐翔一陣亂說,然後迅速地伸手在呂玲瓏晃動著的大水袋一樣的巨乳上捏了一把。
“啊……”呂玲瓏羞怒又刺激,發出一聲更強的呻吟,然後怒道:“你別亂摸!也別亂看!”
郭石又抽空踹了歐翔一腳,歐翔抱著木小荷離他們遠了一點,但是眼睛卻不客氣地盯著呂玲瓏的裸體看,尤其是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對搖晃著的巨乳。
郭石淫欲上頭,也管不了好兄弟有沒有看自己的妻子,眼睛一直盯著前面韻娘嬸子的裸體看。
越看越覺得刺激興奮,沒想到啊沒想到,韻娘嬸子騷起來的樣子真是迷人。
大半夜過去了,淫賊黑風丟下癱軟的梅寒韻逃走了。四個偷窺者也爽的不行,在梅寒韻離開後,也收拾現場散去了。
天亮後。
梅寒韻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在窗台前默默流淚,懊悔自己的淫亂。
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淫欲呢,為什麼被黑風摸幾下就全身酥軟、失去理智的發騷了呢。
前幾天念誦清心經,總算忍住了沒有夜晚去家丁面前露出裸體。
但是昨晚卻又發騷了,鬼使神差的穿著風騷的衣服准備在家丁面前表演摳穴自慰。
結果還沒到家丁面前,就被突然出現的黑風給保住了,被黑風摳了幾下陰戶,就忍不住抬腿給他肏了。
哎,梅寒韻,你可是嫉惡如仇、冷艷狠辣的玉羅刹啊!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淫賊手里呢!
一定要振作起來!下次再見到黑風,一定要使用珍藏的暗器把他殺死!
“夫人,怎麼流淚了?”歐陽起床來到夫人身邊,關切的問。
“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傷感的事。”梅寒韻無顏面對丈夫,捂著臉說話。
歐陽笑道:“還是要多想一些開心的事,比如什麼時候能抱孫子。”
這麼一說,梅寒韻更覺得自己肮髒無恥了。都是要當奶奶的人了,卻忍耐不住騷勁,瞞著丈夫和淫賊媾和。
四個年輕人也先後起床,想到昨晚的淫亂,心中十分復雜。他們遇到歐陽和梅寒韻時,總是忍不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們,引來他們的質問。
四個年輕人只好亂扯借口搪塞過去,然後聚在一起商量對策。
歐翔說:“雖然說喜歡看到母親淫蕩騷浪的一面,但是也要為父親著想啊,不能讓他一直戴著綠帽子。”
木小荷說:“那就讓他加入進去唄!變成喜歡看著老婆被別人肏的淫棍!”
呂玲瓏打她一下,怒道:“別出餿主意!”
“怎麼是餿主意了……”木小荷委屈地捂著頭。
歐翔卻很贊同:“的確是好主意,可是該怎麼做呢?”
郭石撇了撇嘴說:“屁的好主意。照我說,直接弄死黑風就得了。韻娘嬸子肯定是被黑風抓住了把柄脅迫的,徹底離開了黑風,嬸子肯定能恢復正常。”
歐翔看著他問:“怎麼,你不想再看到我母親赤裸的騷樣了?那挺拔的大奶子和白雪一樣的大長腿,你不想再看了?”
“我……”郭石語塞,要說不想看,那肯定是瞎話,昨晚看得可是很起勁的。
憋了半天,郭石才說:“得為歐伯伯著想!”
呂玲瓏說:“我贊同弄死黑風!”
木小荷無奈地跟著說:“我也贊同……”
歐翔只好點頭:“那就商量著怎麼弄死黑風吧。”
龍芸拉著梅寒韻在莊園里散步,走到無人的涼亭之中後,微笑問道:“姐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梅寒韻心中一突,急忙笑著搖頭。
龍芸緩緩坐下,徐徐地說:“你可瞞不過我的。你就不是會隱藏心事的人。我猜,是和黑風有關,對不對?前陣子還好好的,但是婚禮之後,姐姐就變得怪起來了,想必是黑風出現了吧。”
梅寒韻臉色變了變,最後沮喪的嘆氣說:“真不愧是機巧多謀的女諸葛,什麼都瞞不過你。”
龍芸拉著梅寒韻的手,輕聲問:“他把你怎麼樣了?”
梅寒韻身體顫抖,哭著了起來。
哭了半天,才說:“我又被他……奸汙了。我不敢告訴丈夫,也不敢讓別人知道。我想好了要用暗器殺他的,結果被他摸幾下就沒力氣了,然後……然後身體還控制不住地迎合了起來。”
龍芸捂著腦門思考,這種事她真的不精通。想了半天,才問:“被他那個,真的那麼舒服?舒服到讓你提不起反抗的力氣?”
梅寒韻破罐子破摔一樣,把內心的糾結一股腦全說出來了。
龍芸聽得目瞪口呆,無法理解。男人都是一根棒子兩個蛋,還能玩出花來不成?真能讓女人像著了魔一樣,離不開他的棒子?
梅寒韻說得多了,嘴瓢了一句:“哎,芸妹也去嘗試一次就知道了。那不是棒子的問題,是感覺的問題。”
說完立即遭到了龍芸的白眼,然後捂嘴不再吭聲。
停了一會,龍芸才說:“這事我實在沒辦法。要不干脆讓我動手殺了黑風?姐姐你當誘餌,黑風上鈎後我就用暗器打他。”
梅寒韻當即點頭:“好,就這麼辦!我還不信了,我玉羅刹斗不過一個淫賊!”
龍芸站起來,詫異地發現自己的褻褲內側出現了一點濕意,陰戶變得敏感了,因為興奮而流出了一點水。
龍芸面色不變,但是心里直罵自己齷齪,竟然聽梅寒韻講述被奸淫的過程,聽得下體有點濕了。
隨即龍芸又想到,自己確實長時間沒得到滿足了,難過會聽到一點艷事就本能的濕了。
哎,今晚就厚著臉皮多向丈夫索取一點吧。希望他別覺得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
夜晚龍芸躺在床上,默默承受著丈夫郭峰的肏干。龍芸上身蓋著被子,只有下身露在外面,手掌捂著嘴盡量不發出羞恥的叫聲。
成親二十多年來,他們一直使用這個傳統的姿勢交合,龍芸也一直捂著嘴不叫出來。
郭峰也默不作聲,埋頭抽插一陣子後射在龍芸的肚子上,然後幫龍芸擦干淨,就算結束了。
然而這次龍芸卻拉住了他的手,羞澀的說:“夫君,再來一次吧。”
郭峰有點意外:“你沒滿足嗎?”
“我……”龍芸心中生氣,我要是滿足了還要你再來一次嗎!
還好她不是淫蕩的女人,要是換了別的女人,說不定就要因為無聊和不滿足給郭峰戴頂帽子了。
龍芸說:“我當然滿足了,只是看你好像沒滿足,才這麼一問。”
郭峰笑道:“我也滿足了。哎,年紀大了,太熱衷這種事不太好。”
龍芸心里一陣吐槽,但嘴上說:“夫君說得對。”
龍芸只好忍住心底的焦躁,借口出去洗澡到外面轉了轉。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到外面轉一圈,可能,也想遇到淫賊?
不過雖然沒有遇到淫賊,卻莫名其妙的當了一回“淫賊”,到兒子兒媳的房間外面偷窺了起來。
龍芸只是好奇兒子這方面行不行,能不能讓她快點抱上孫子。結果看到郭石在床上堅持的時間比他爹短了許多,心就揪了起來。
“這孩子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龍芸擔憂著。
梅寒韻也在和丈夫親熱,但是高潮後總感覺不對勁,好像沒有盡興。
與昨晚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像條母狗一樣被黑風撞著肥臀爆干蜜穴、羞辱辱罵的感覺相比,這次的高潮像雞肋一樣無味。
好想繼續體驗昨晚那種激烈到升天的高潮……
不對!我要對抗內心的色念!
梅寒韻又開始責罵自己,以前冷面寒霜鏟奸除惡的玉羅刹哪里去了!
怎麼能如此自甘墮落!
怎麼能如此下賤,因為被淫賊當成母狗一樣奸淫而興奮!
然而,越是回憶以前的冷艷高傲,梅寒韻就越是感覺到刺激,身體就越是渴望那種被當作母狗的刺激。
結果梅寒韻與內心的雜念對抗了一整晚,整個人都憔悴了。
天亮後。
龍芸找到梅寒韻,繼續商量對付黑風的計策。商量完畢後,龍芸說起了兒子郭石的床上問題。
梅寒韻有點意外龍芸竟然會偷窺兒子的房事,但又覺得確實像龍芸會做的事。比較龍芸的思路一直很天馬行空,也有些特立獨行。
梅寒韻說:“既然不好意思找大夫醫治,不如抓住黑風之後,找黑風問一問這方面的問題。”
龍芸說:“這倒是好辦法。只是這樣一來,我們就要抓活的了,難度很大。”
梅寒韻冷艷的臉上出現一絲羞恥,正經危坐後,說:“大不了讓我再犧牲一次……在黑風奸淫我的時候,我向他問讓男人變持久、能生兒子的方法。下下次我們再殺他。”
龍芸嘴角翹起,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也沒有開口調笑梅寒韻的飢渴和無恥。
只是更加好奇淫賊的功夫究竟多厲害,能讓冷若冰霜的正道女俠變成抗拒不了欲望的蕩婦。
梅寒韻沒在意好姐妹的眼神,輕輕問:“你和你家那口子的生活怎麼樣?”
龍芸一撇嘴,說:“我可不在乎這些。”
梅寒韻說:“那是你沒嘗試過真正的滋味。試過那種感覺你就會知道,和丈夫循規蹈矩的房事簡直是在浪費精力。”
龍芸嗤笑一聲,手指敲著桌面掩飾內心的焦躁,臉上一副風輕雲淡:“我看你是真不想對黑風動手啊,不如把計劃取消了吧。”
隨著年紀漸長,龍芸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俗氣的女人了,對那種事比以前渴望了許多。
她不再是那個宛如謫仙的女諸葛了,其實是有點渴望在凡塵中墮落的,只是這個念頭不明顯,也不敢細想。
喜歡穿緊身男裝的龍芸,以前可是一身江湖氣、不拘小節,毫不在意男人色迷迷地看著她前凸後翹惹禍身材的目光。
而現在,當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鼓囊囊的胸口、圓挺挺的臀部上時,她卻會感覺的一股隱約的羞恥和刺激。
梅寒韻嫣然一笑,冷若冰霜的臉蛋頓時艷如桃李。
“連我這樣冷淡的女人都能從淫賊身上體驗到升天的快樂,龍芸你真的不想嘗試一下嗎?反正不會有人知道,先抓住黑風嘗試幾次,如果不喜歡再把他殺了。”
梅寒韻說。
龍芸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冷笑起來:“梅寒韻,你是真的變得不要臉了啊!你自己享受倒是快樂,把你丈夫置於何地!?無論我想不想嘗試,都不會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更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因此蒙羞!”
提到丈夫和兒子,梅寒韻的臉色也不好了,確實是很對不起他們。
不過很快她又說:“男人都是好色的,我曾聽說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床下貴婦床上蕩婦,也許他們會覺得高興呢。”
“我看你是瘋了。”龍芸搖頭,“呵呵,估計只有你那寶貝兒子會高興。”
梅寒韻想到自己的小小兒媳,不覺得討厭,而覺得木小荷這樣的漂亮又騷浪的女孩很親切。
梅寒韻嘆口氣說:“也許是瘋了吧。”
兩人又聊了幾句兒子兒媳的閒話,然後分開。
龍芸找到兒媳呂玲瓏,旁敲側擊的問她夜生活是否滿足。
呂玲瓏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因為沒體驗過真正的高潮是什麼滋味,也就不覺得丈夫郭石的早泄有什麼問題。
而且郭石早泄讓呂玲瓏覺得郭石不是個好色的人,對郭石更放心。像歐翔和木小荷這樣白天夜里都想著日日日的人,呂玲瓏看著就覺得煩。
但是龍芸聽到呂玲瓏不在乎的回答,卻不怎麼高興,因為呂玲瓏無意間透露一個事實,那就是兒子真的不太行。
龍芸真的擔憂起來,萬一兒子無法讓呂玲瓏懷孕,或者呂玲瓏發現了男女交合的樂趣給兒子戴綠帽、給別人生孩子,郭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必須活捉黑風,拷問他讓男人變厲害的方法。
梅寒韻覺得對不起丈夫兒子,心情很壓抑,繼續在莊園里散了一會步。
路上看到了兒子歐翔帶著一位狐朋狗友,兩人臉上帶著淫笑,鬼鬼祟祟的往一座偏僻的院子里走去。
梅寒韻突然好奇,悄悄跟著他們。結果看到兒媳木小荷和另一位年輕的成年女子,穿著清涼透膚的衣裙在院子里等他們。
另一位女子是歐翔所帶來的那位狐朋狗友的妻子,然而讓梅寒韻震驚的是,兒子進了院子後就對著兩位女子淫笑,然後摟住了朋友的妻子。
兒子帶來的那位狐朋狗友,則興奮地保住了幼小玲瓏的兒媳木小荷。
兩個男人抱著對方的妻子大膽地亂摸著,把她們身上本就清涼的衣裙撩起、扯開,露出粉白誘人的乳房、大腿、陰戶。
木小荷騷浪熱情地回應,另一位人妻則欲拒還迎。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梅寒韻驚得目瞪口呆,繼續偷窺著,身體也跟著變得淫蕩火熱起來。
兩對夫妻交換著伴侶做那種事,而且還是在對方面前,好像……很刺激。
梅寒韻心跳加速,震驚與兒子兒媳的淫亂之時,開始幻想如果自己和丈夫,和郭峰龍芸夫婦二人也交換著來……
梅寒韻越想越覺得興奮,裙底的褻褲迅速暈出了一片濕痕,成熟卻依舊粉白的陰戶如漏了底的葫蘆一樣往外流水。
梅寒韻一邊偷窺一邊單手伸到自己裙底,蔥白一樣的纖長手指撩開褻褲,按著陰蒂和陰唇迅速摩擦。
不知過了多久,院子里的兩男兩女換了各種姿勢交合,女人的臉上、陰戶里都射滿了精液。
梅寒韻也高潮了好幾次,褻褲像水洗過一樣濕,淫神都流到了大腿小腿上。
梅寒韻暗罵自己幾句,脫掉褻褲擦了擦陰戶和雙腿內側,有點狼狽的離開了。
梅寒韻忍不住想,兒子應該是隨老子的,兒子這麼淫亂,他老子、自己的丈夫,本性是不是也這樣淫亂呢?
只是丈夫志存高遠,並且有大俠之名,不屑於沉迷這種事罷了。
如果能引出丈夫的淫亂本性,自己是不是就可以玩更多刺激的花樣了?
反正想來想去,梅寒韻都不太想殺死黑風這個淫賊,怕再也找不到像黑風這麼會玩、給她帶來無上刺激和愉悅的男人了。
其實梅寒韻也是沒見過世面的本分女人,所以才被黑風輕易得手了。
如果梅寒韻見識過更多的男人,就會知道男人和衣服一樣,總有更好更舒服的在等著她。
在歐翔與朋友換妻亂交的時候,不知有梅寒韻在偷看,郭石和呂玲瓏也碰巧看到了他們。
不過郭石和呂玲瓏沒有多看,很快就走了。郭石看到好兄弟歐翔的男女交合功夫如此強悍,而且玩得這麼熱鬧開心,心中著實羨慕。
以前郭石不會羨慕歐翔萬花叢中過的本事,但是現在郭石發現自己早泄,而且結了婚嘗試過了男女之事,反而就羨慕起來了。
呂玲瓏則是心中有氣,沒想到自己都離開紫霞門這麼遠了,身邊還是會有這麼多淫亂的人。
再想到上次偷窺梅寒韻被黑風奸淫時,自己的裸體被歐翔看光了、奶子還被歐翔摸了一下,呂玲瓏就更氣了。
還有木小荷也更淫亂了,呂玲瓏產生了一種兒大不由娘的感慨,覺得自己管不到木小荷了,也沒興趣再管她。
反正不管身邊的人怎樣淫亂,呂玲瓏都決心不會參與,做一個潔身自好的貞潔女人。
呂玲瓏發現郭石表情不好,以為他在為自己堅持的時間短而自卑,便安慰道:“時間長短不重要,是否真正愛著對方才是重要的,不要再自責了,我真的不在乎那種事。”
郭石尷尬的點頭。
看到身邊這麼多淫亂的女人,郭石不相信女人會不在意那種事。
呂玲瓏只是為了安慰他而已!
這麼溫柔貼心的妻子,他必須讓她嘗到高潮的滿足!
郭石感動的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但是我是男人,不能不在意這方面的能力。之前和歐翔商量過,他可能有辦法治療,但是過程有點……”
郭石說著就搖起頭來,顯得惆悵糾結。
“有點什麼?”呂玲瓏追問。
郭石說要和木小荷交合才能確定病因。
呂玲瓏咬牙切齒,想到了宗門里的淫亂換妻,師兄師弟換著妻子肏,妻子在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真是可恥可恨。
“既然是治病,我不在乎你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但是絕不能是小荷!不能是山莊里的任何一個已經嫁人的女子,除非她是寡婦!你甚至可以從丫鬟里面娶一個小妾!”
呂玲瓏想,必須盡可能杜絕這里也發生淫妻換妻的丑事!雖然木小荷那邊已經發生了,但呂玲瓏要保證自己獨善其身!
“可是……好吧……”
郭石心中遺憾。
其實多次看到木小荷的裸體,尤其是看到了木小荷水嫩無毛的小女孩陰戶和木小荷清純稚氣又很淫亂的表情,郭石已經開發出了新的性癖,對木小荷非常感興趣。
但是老婆不同意,郭石也不會強求。
於是很快的,呂玲瓏和郭石一起從丫鬟中選了一個機靈漂亮的,先許諾名分,然後迅速入洞房。
呂玲瓏要求在旁邊看著,讓郭石有點緊張。丫鬟也搞不懂少夫人在想什麼,同樣很緊張,陰戶一直很緊。
結果就是郭石在丫鬟的緊夾之下,連續三發射精都是早泄。
呂玲瓏發現丫鬟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顯得很難受,想生氣並不敢的樣子,有點同情丫鬟了。
同時略有感悟,也許郭石是真的不行……萬一要是影響懷孕……
呂玲瓏臉色變了變,然後和顏悅色的笑著安慰抱著頭發呆的郭石。
“沒問題的,時間也不算短,治療……略微治療一下就好了。想怎樣治療就怎樣治療吧,我都沒意見。”
“哎!”郭石確定了是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因為呂玲瓏的陰戶太極品了,情緒十分低落。
然後忽然想到家里好像藏著一個淫賊,不如把淫賊活捉了然後審問他治療早泄的方法。
或者,能學到一門雙修功夫也是極好的。
於是郭石找到歐翔,商量活捉淫賊黑風。
歐翔拿出一瓶藥膏,賊笑著說:“這種藥膏抹在女人的陰道里面,可以在交合過程中讓男人中毒,封印他一身功力。就算黑風是七品高手也難以幸免!”
呂玲瓏嗤笑一聲,說:“不愧是小淫賊,連這種藥都有。”
歐翔撇嘴道:“嫂子你對我的誤解很深啊。雖然上次摸了你的奶子是我不對,但我也是情難自已……”
“住口!”歐翔還沒說完,呂玲瓏就拍桌子怒吼,一副金剛怒目的樣子。
“好我住口……明明你老公也看了我老婆……”
郭石搖頭說:“關鍵是怎麼把藥塗上呢?”
四個人都沉默了,實在想不到能把藥膏塗到梅寒韻陰道里的辦法。
…………
夜晚,梅寒韻在龍芸的指點下,穿著騷浪的衣裙到外面釣黑風出現。
這身青色的裙裝布料十分短少。
梅寒韻上身圓潤的雪白色肩膀和胸口大片雪白乳肉都露在外面,脖子上帶著金色的項鏈,藍色的寶石夾在深邃的乳溝之中。
梅寒韻下身的裙子不是很長,露出一節潔白的小腿,赤腳穿著拖鞋,露出可愛的腳趾,大腿上的開衩很高,輕輕邁步就會露出半邊圓滾滾的雪白臀瓣和驚鴻乍現的神秘陰戶。
梅寒韻和龍芸還未想到活捉黑風的辦法,今天只是為了讓黑風放松警惕,沒有什麼額外的動作。
梅寒韻和龍芸說好了,晚上只把黑風釣出來,但不能讓黑風得手,最多讓黑風摸一摸。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家丁,梅寒韻以為他是黑風偽裝的。實際上這個家丁只是給普通的家丁,名叫趙三。
梅寒韻想到黑風就有點激動,情不自禁的,自己也沒發覺的,就賣弄起風騷來。
緩緩行走時扭著渾圓的翹臀,高開衩的裙擺隨著行走節奏往兩旁分開,露出誘人的白大腿、半邊翹臀。
梅寒韻晚上出來一直是蒙著臉的,所以家丁趙三看到蒙面的風騷美女時,立即就知道自己遇到了那個女色鬼。
趙三不敢聲張,一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過來共享女鬼,二是有點怕女鬼生氣。
趙三定在原地,色迷迷的努力瞅著風騷走過來的女鬼,那兩條腿是真的白啊,手感一定嫩得像雞蛋白。
梅寒韻冷哼一聲說:“你果然又來了,真以為我心慈手軟不敢對你下手?你太小看我玉羅刹了,也小看了碧血青鋒莊。”
家丁趙三聽到前面兩句,知道女鬼是認錯人了,女鬼果真不是鬼,是活著的女人。但是聽到玉羅刹三個字,趙三就震驚到說不出話了。
也許天下有很多號稱玉羅刹的女人,但是在碧血青鋒莊之中,只有一個玉羅刹,那就是梅夫人梅寒韻,歐陽大俠的妻子。
所以這陣子晚上出來在家丁面前發騷的女人,是歐陽大俠的妻子、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冷面女俠玉羅刹?
在趙三覺得不可思議、難以置信之時,梅寒韻又說:“如果你識相就束手就擒,我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趙三心思轉動,壓著嗓子說:“呵呵,什麼機會?”
梅寒韻把龍芸兒子早泄的情況說了一遍,讓“黑風”交出雙修功法戴罪立功。
趙三又震驚了,沒想到郭石公子竟然是早泄!
原來山莊里藏著這麼多秘密!
“讓我束手就擒?真是妄想。不過雙修功法我有,但是要看你的表現。”趙三的色心蓋過了理智,決定冒死也要嘗一嘗梅夫人的滋味。
“哼,別想再奸淫我了,今晚最多讓你摸一摸!”
梅寒韻說完,就一把撩開高開叉的裙子,露出赤裸的雪白下體。
“告訴我雙修功法,能治療早泄、能多生孩子的那種,我就讓你摸!”
趙三頓時眼睛都看直了!知道女鬼就是梅寒韻梅夫人,趙三再看到女鬼的裸體時,興奮程度直线上升!
他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才能看到梅夫人在他面前掀開裙子露出陰戶。
趙三腦子一熱,直接撲過去抱住了梅寒韻,興奮地在梅寒韻身上亂摸。
趙三經常嫖娼算是花叢老手,但是在梅寒韻面前卻興奮得像個處男,對女人身體上的每個地方都好奇,都想摸一下。
梅寒韻被抱住後就有點軟了,雖然覺得今天黑風有點奇怪,但沒有多想。
“別亂摸!你還沒說怎麼治早泄呢!”
“先讓我摸個夠再說!”
趙三抓著梅寒韻肚子上的布料往下一拽,梅寒韻的兩只飽滿碩乳頓時脫離束縛彈跳出來。
沉重地上下搖晃著的雪白乳球,讓趙三看得呆了一下,然後被刺激得面紅耳赤。
我竟然抓住了冷艷高傲的梅夫人的奶子!摸起來比平時看起來還要大!
梅寒韻半推半就,很快乳頭就漲大了兩分、完全硬起來了。
“今天就再便宜你一次!”
梅寒韻的臉蛋冷漠卻潮紅,往旁邊走了些,扶著一塊大石頭往後挺起了臀瓣,然後手掌從後往前一撩,撩開身後的裙子露出赤裸的白皙美臀。
看到“黑風”愣住不動,梅寒韻催促道:“還不快來?怕我屄里下毒嗎?”
趙三因為梅寒韻現在的風騷而驚呆了,聽到催促後,急忙興奮地撲過去,挺起肉棒干入梅寒韻已經濕得像水簾洞的成熟美穴。
趙三心里想,他一個卑微的家丁能肏到高高在上的、武藝強大梅夫人、威名赫赫的玉羅刹女俠,就算事後被一掌拍死也算值了。
必須使出渾身解數讓梅夫人爽起來!梅夫人爽了,說不定就會留他一條命呢!
真正插入了梅夫人的水汪汪陰戶,趙三都沒來得及仔細感受,就激動得快要射了。
真的,竟然真的肏到了梅夫人,給歐陽大俠戴了綠帽子,當了歐翔公子的野爹。
趙三深吸一口氣,橫下心來,一把扯掉梅寒韻臉上的面紗,然後看著梅寒韻曾經冷艷現在又冷又騷魅的臉,不要命一樣全力地干起了梅寒韻的陰戶。
在自己陰戶里進出的男人像個沒見過女人的處男,梅寒韻終於懷疑了起來。稍微試探了一下他的功力,發現竟然是個弱雞。
“你不是黑風,你是誰!?”梅寒韻雖然冷聲質問,身體卻沒有停下來,依然一前一後的搖動著誘人的圓潤豐臀,搖擺著纖瘦有力的腰肢,主動用水汪汪的陰戶吞吐著這根完全陌生的肉棒。
自己這樣高傲的女俠,竟然在和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交合,被陌生的肉棒抽插著陰戶……真是好刺激啊。
這時梅寒韻只想刺激,沒有半點覺得對不起丈夫。
趙三見對方識破,嚇得心肝顫抖了一下,然後豁出去了一樣更瘋狂的爆肏著這位冷艷女俠的淫水騷屄。
在狂暴的抽插肏干之中,梅寒韻爽得叫喚起來,更激烈地撅著屁股迎合爆插。
趙三感覺到梅夫人的騷浪勁,就不那麼害怕了,興奮的說:“梅夫人,我只是普通的家丁,我叫趙三!沒想到冷艷的梅夫人暗地里竟然這麼騷,就算被家丁的雞巴插了也叫得這麼歡快!”
我竟然被一個普通家丁肏了!?
梅寒韻跟著心頭一顫,然後更強烈的刺激感和羞恥感瘋狂涌上來,再加上趙三強有力的抽插爆肏、次次撞到她的宮頸,梅寒韻竟然來了一次高潮。
“啊啊……”梅寒韻捂著嘴呻吟,陰戶死命夾著里面的堅硬肉棒,噴出大量的火熱淫水澆在肉棒之上。
趙三也忍無可忍,跟著瘋狂射精,火熱的精液強有力地頂著宮頸噴射,把自己的子孫注入梅夫人的誘人陰戶里、給歐陽大俠戴了結實的綠帽子。
趙三興奮的說:“梅夫人不僅美若天仙,連騷屄都這麼極品!能肏到梅夫人一次,我趙三這輩子已經值了!”
趙三的雞巴依然深深插在梅寒韻的陰戶里不舍得拔出來。
“你……快出去!再口無遮攔,我就殺了你!”梅寒韻也享受著高潮的韻味沒有動,嘴上說讓對方拔出去,身體卻在享受著堅硬大肉棒塞滿陰道的快樂。
“梅夫人這麼騷的身體一次就滿足了嗎?”趙三又抽動起來,一手在前面捏著梅寒韻的乳頭,一手在胯間捏著梅寒韻的陰蒂。
梅寒韻繼續抗拒著:“這次算是意外,我不怪你,要是再繼續下去……啊……啊……再繼續下去,別怪我手下無情!”
之前幾次晚上出來,梅寒韻就想過會不會被家丁發現身份然後爆肏,現在真的被家丁肏了,真是讓梅寒韻興奮到難以克制。
什麼丈夫孩子都忘光了,只想當個廉價的蕩婦,盡情地讓家丁肏個夠。
被淫賊肏的時候梅寒韻的心里還有一點抗拒,但現在被家丁肏,梅寒韻則是全身心在享受。
趙三發現梅寒韻的身體依然在主動配合,白得像雪一樣的渾圓大屁股依舊歡快地聳動著,就放心大膽地繼續狂肏著梅寒韻。
今晚一定要抓住機會肏個夠!不說梅寒韻的身份讓趙三覺得刺激,就只說梅寒韻的身體,也足以讓趙三興奮到精盡人亡!
梅寒韻白得像雪細得像絲綢一樣的肌膚,還有渾圓美臀和堅挺的碩乳,以及高潮時依然帶著點冷艷和高傲的臉蛋,每一樣都足以讓趙三興奮得射上幾十次。
趙三忘我地呐喊:“能肏到梅夫人這樣的女人,我已經死而無憾了!我願意把自己的所有精液都奉獻給梅夫人!為梅夫人精盡人亡!”
梅寒韻見到趙三如此痴迷自己的身體,心里很得意,以前她可是從沒因為身為美女而得意過呢。
現在梅寒韻已經會因為肉體能取悅男人而得意了。
“你再敢射進來……我……啊啊……啊……我真的要殺了你!”
“不射在梅夫人的屄里,我要射在哪里?”
“射在……射在我的屁股上……奶子上……射到本夫人的臉上!啊啊啊啊……啊……我想要你這個家丁的精液射滿我的臉!”
趙三聽到梅夫人淫蕩的語言,興奮得嗷嗷直叫,迅速拔出濕淋淋的肉棒用手擼著:“梅夫人,我要射了!”
梅寒韻迅速轉身蹲下,昂起了冷艷的像寒梅一樣的絕色臉蛋,淫蕩地張開著紅唇吐出一截粉紅的舌頭。
“嗷!!!”趙三狂叫著,龜頭對准了梅寒韻的俏臉,瘋狂噴射出濃稠火熱的精液。
唰唰唰……一股股精液衝刷到梅寒韻冷艷的絕色臉蛋上,轉眼間就讓梅寒韻白皙的臉蛋變成了被渾濁精液覆蓋的淫蕩模樣。
許多精液從梅寒韻的臉上滑落,被梅寒韻用舌頭、用手接住。
在不遠處,一身緊身黑色夜行裝的龍芸隱藏起來,一直在觀察著梅寒韻。
當看到趙三出現,龍芸也緊張了起來,以為他是黑風偽裝的。但是很快龍芸就懷疑起來,因為前面的家丁看起來不像是經驗豐富的淫賊。
但是梅寒韻沒有特殊的表現,龍芸也就沒出去提醒,畢竟梅寒韻肯定更了解黑風。
龍芸繼續暗中監視,很快就看到梅寒韻完全沒有之前“絕不讓淫賊占便宜”的決心,撩開了高開叉的裙擺露出雪白長腿和誘人的粉白陰戶誘惑前面的家丁。
龍芸捂臉,感覺這個閨蜜是沒救了,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蕩婦。
龍芸號稱女諸葛,自然對人性也很了解,對人不可貌相之說深有領悟。所以絕不認為好閨蜜看起來冷艷,就一定對男女之事沒興趣。
也許梅寒韻本性就很淫蕩,只是以前隱藏了起來,現在被黑風開發了出來。
雖然很對不起歐大俠,但既然閨蜜喜歡,龍芸就會暗中支持她。就算變淫蕩了,女俠還是那個女俠,只是略有缺陷而已。
當趙三站在梅寒韻身後衝撞著梅寒韻的彈性十足的豐臀、然後暴露了普通家丁的身份,龍芸真的被震撼到了。
閨蜜肯定早就發現了趙三不是黑風,但依然主動撩開長裙、撅臀露穴求肏!?
連男人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還願意給他肏?
讓一根完全陌生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
梅寒韻接下來的表現更讓龍芸目瞪口呆。好閨蜜即使知道了正在肏她的男人是普通的家丁、白天很可能碰面,但依然騷浪地讓家丁肏她。
和一個普通家丁偷情交合,梅寒韻看起來好像很愉悅、很興奮、很主動。
龍芸越看越因為閨蜜的淫蕩而震驚,當情緒緩和之後,卻發現自己緊身的黑色夜行衣的襠部濕了一大塊……
陰戶流了好多水,褻褲黏黏的貼在陰戶上,整個襠部連外褲都濕了。
龍芸沒有在丈夫身上得到滿足,最近又欲望很強,於是就不在乎羞恥感,解開夜行衣的腰帶、半脫下黑色緊身的長褲、露出同樣白皙渾圓的肥碩美臀和胯部烏黑茂密的陰毛。
梅寒韻陰戶上的陰毛稀疏秀氣,而龍芸雖然氣質略偏中性、喜好男裝、但胯間的陰毛卻異常的旺盛茂密,據說是性欲強的表現。
也正因為陰毛太多太旺盛了,龍芸很不好意思在丈夫面前脫光,盡量控制房事次數怕丈夫認為她很淫蕩。
現在龍芸完全顧不上這些,分開了雪白的大腿往後撅起渾圓美臀,手掌插入胯間摳弄著陰唇和上面的小肉豆,眼睛冒著興奮的光芒看著好閨蜜梅寒韻被家丁狂肏內射、又被射了滿臉、射到雪白的臀部、射到深邃的乳溝之中。
在龍芸一邊偷窺一邊瘋狂摳著陰戶自慰時,另一邊兩男兩女四個年輕人也在偷窺著他們。
郭石呂玲瓏、歐翔木小荷,最近每晚都會出來裝作仆人觀察黑風有沒有出現,結果又看到了梅寒韻被男人爆肏的場面。
而且更刺激的是,這次肏梅寒韻的男人不是淫賊黑風,而是一個普通的家丁!
梅寒韻明知對方是普通家丁,依然讓他肏了,而且還非常興奮和主動!
看到梅寒韻蹲在家丁趙三面前,手口並用含著擼著趙三的雞巴,然後被趙三口爆噴了滿嘴的濃精、再把濃精吐出來用手掌搓出絲线然後舔干淨,不僅郭石歐翔兩個男人興奮了,連呂玲瓏都夾緊了大腿、肥嘟嘟的陰戶濕了一大片。
“沒想到母親騷到這種程度了,我也想上去肏她啊!”歐翔小聲說,然後抱著木小荷狂肏。
聽到歐翔大逆不道的發言,呂玲瓏就發出冷笑。然而郭石的手插入了呂玲瓏的褲襠里亂摸,呂玲瓏很快就嬌喘起來,沒空嘲諷歐翔了。
呂玲瓏拍打著丈夫的手臂,嬌嗔道:“別摸了,一會又要脫我的衣服,然後被旁人看到。要弄咱們回去弄。”
遠處的冷艷的女性長輩梅寒韻淫蕩的被家丁爆肏、身邊清純稚氣的小女孩被好兄弟爆肏,郭石摸著妻子的肥嫩陰戶,欲火實在難忍。
“好吧,今天黑風不可能出現了,我們就先回去。”郭石說。
而且郭石覺得在好兄弟身邊看著好兄弟的母親發騷給卑微的家丁肏,好像不太合適。
在郭石抱著香軟豐腴的呂玲瓏准備回房大干一場時,木小荷忽然叫起來:“快看大樹那邊!是不是龍芸嬸嬸?”
郭石頓時停住了,扭頭往木小荷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就讓郭石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頭皮發麻,身體像過了電一樣,本就很硬的肉棒更硬的要爆炸了。
郭石看到母親半褪下了黑色長褲,躬著身體抬起一顆雪白的渾圓臀部,手掌在大腿根處進進出出,一邊偷窺著梅寒韻被干的畫面一邊自慰。
光线不太好,所以郭石看不清母親的表情,但是能看到母親的手在胯間動得很用力。
呂玲瓏和歐翔也都震驚了,梅寒韻變得淫蕩是因為被淫賊調教了,號稱女諸葛的龍芸女俠怎麼也這麼淫蕩了?
歐翔震驚之時還很興奮,畢竟龍芸也是罕見的成熟美人,而且還是好兄弟的母親、父母的好朋友、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
甚至看到了龍芸撅起來的渾圓臀部,歐翔比看到母親被家丁爆肏還要興奮。
在呂玲瓏震驚之時,忽然身上一緊,跟著斯拉一聲,身上的衣物被郭石發瘋一樣撕碎了。
潔白細膩的肌膚大片的暴露出來,不想被別人看到的沉甸甸的巨乳和白嫩肥美的陰戶,又暴露了出來被旁邊的歐翔看到了。
“你干什麼!?”呂玲瓏壓低聲音驚叫,然而郭石興奮的眼睛通紅,把嬌小玲瓏的呂玲瓏抱在懷里粗暴地肏干起來。
不一會兒,呂玲瓏就嬌喘了起來,白嫩的肌膚帶上了粉紅的顏色。
可惜雖然很爽,但郭石卻只顧著自己發泄,眼睛一直看著他母親露出雪白臀部自慰的樣子。
呂玲瓏心里暗罵丈夫也是個變態,看到母親的臀部和自慰,竟然這麼興奮。
忽然,呂玲瓏感覺到大腿上多了兩只手,低頭一看,原來是歐翔在捏著她肉嘟嘟的大腿。
“你給我死開!”
呂玲瓏怒道。
歐翔笑著挑逗起呂玲瓏陰唇上方的小豆豆,當呂玲瓏越來越舒服,快要高潮之時,早泄的郭石射精了,然後不動了。
歐翔的手也轉移到了呂玲瓏的巨乳上面,讓呂玲瓏的身體驟然間從雲端墜落大地,體內的欲火像積壓的火山,欲噴而不能噴。
呂玲瓏發出飢渴難耐的呻吟,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想讓歐翔繼續捏她下面的小豆子,但是不好意思開口。
郭石在呂玲瓏體內射過一次就把呂玲瓏放下去了,專心地看著遠處龍芸的自慰畫面。呂玲瓏想讓郭石再來一次,可是郭石完全不理她。
呂玲瓏因為體內壓抑的淫欲而脾氣暴躁,冷哼一聲就要一個人離開。
然而卻被歐翔一把拉住,肉乎乎的臀部被抬起來,無毛小肉包陰戶上貼上來一根黏糊糊的堅硬肉棒。
陰戶感受到肉棒的氣息,立即傳遞出渴求的信號,呂玲瓏的身體立即就酥軟了。雖然想掙扎,卻只能無力地感受著陰戶被堅硬肉棒摩擦的快感。
肉棒只在外面磨蹭卻不深入,讓呂玲瓏感覺到爽卻又不夠爽,心里非常煩躁。
“你滾開!”呂玲瓏怒罵。
“嫂子是不是想被插啊?”歐翔笑問。
“啊……”龜頭又蹭了一下敏感的陰蒂,呂玲瓏嬌喘著說:“滾,別碰我……我就算自己摳也不讓你碰……”
呂玲瓏伸手到胯間撫摸陰蒂,結果碰到了歐翔堅硬的肉棒,她的陰戶更覺得飢渴了,想要肉棒填滿。
但是這瞬間她的心情更憤怒了,絕不允許自己也變得淫蕩,因為男人的肉棒而興奮。
於是呂玲瓏強忍著一口氣推開歐翔,迅速跑開了。
郭石雖然看到了妻子被好兄弟抱著猥褻,妻子的陰戶被兄弟的肉棒摩擦著外面,幾乎要插進去了,但是郭石沒有阻止,因為這時候他很興奮,自然就接受了妻子被別人猥褻的刺激。
然後郭石繼續偷看梅寒韻和龍芸,然而一具小巧的嬌軀突然貼到他背上,小小的乳頭和幾乎沒有起伏的稚嫩乳房在他的背上滑動著。
郭石回頭一看,原來是木小荷趴在了他背上,歐翔在木小荷身後前後衝撞著。
木小荷淫蕩的笑著,雙手繞到郭石胯間握住了郭石的肉棒搓起來。
……
不知過了多久,當梅寒韻那邊結束,龍芸也軟軟地癱坐在地上,雪白的肌膚沾上了許多泥土和草屑。
龍芸不知自己自慰到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依然非常空虛,身體很滿足,但是內心卻像貓抓了一樣焦躁。
龍芸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很淫蕩,也想體驗酣暢淋漓的男女交合。
看著自己濕了大半的褲子,黏糊糊的陰毛,微微敞開的粉色肉洞,龍芸紅著臉暗罵自己一聲賤人,然後迅速提上褲子跑到外面找條河流洗澡。
洗完澡天色就微亮了。
龍芸與梅寒韻碰面時,兩人都有點無語。梅寒韻容光煥發,龍芸肉眼可見的欲求不滿。
梅寒韻拉著龍芸的手,小聲在她耳邊說:“要不要偷偷嘗試一下?不用覺得對不起男人,大不了給他們娶幾門小妾當補償嘍!”
龍芸冷哼一聲,說:“你是真不打算回頭了?”
梅寒韻臉色一紅,然後認真的說:“黑風必須抓住。但是,我承認自己已經變成了淫蕩的女人,今後沒有黑風,我也會找其他男人。”
龍芸搖頭:“我可不跟你胡鬧。平時我可以給你打掩護,但是歐陽要是發現了什麼來問我,我會和他直說。”
梅寒韻說:“不必,解決黑風之後,我會和歐陽坦白。如果他不能接受,大不了我自討一封休書離開這個家。”
龍芸著急起來:“你別胡鬧!那種事真的那麼爽,讓你連丈夫、孩子都不要了?”
梅寒韻說:“真的那麼爽。”
這下龍芸徹底不知道說什麼了。
真的那麼爽?龍芸心里疑惑著。
之後兩人繼續商量如何活捉黑風。
過了午飯時間,梅寒韻准備補個覺,昨晚被肏了幾乎一整晚,就算她武功高強也有點累了。
歐翔還在想著如何把藥膏抹到母親陰道里,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母親房間外面,然後一邊在外面晃蕩著,一邊偷偷往里面看。
梅寒韻聽到兒子的腳步聲,在里面說:“在外面瞎晃悠什麼?沒事干就進來給娘扇扇風。”
歐翔臉色垮下來,進屋後看到母親衣著清涼、裙子和上衣都透著肉色,歐翔的臉色立即就燦爛了起來。想到母親實際上很騷,歐翔就微微激動。
歐翔從旁邊桌上拿起蒲扇,緩緩給母親扇風。
“母親,你穿這身可真好看。”
梅寒韻還不知道自己淫蕩的樣子已經暴露在了兒子眼中,抬眼看到兒子在看著自己露肉的地方,就微怒道:“平時浪蕩慣了,連自己的娘親都敢亂瞄?”
梅寒韻躺在涼席上,上身穿著短小的白色抹胸和輕薄的青色薄紗,下身穿著白色紗裙,隱約能看到里面的短小褻褲。
“我哪有,就是隨便看看。”
梅寒韻嗯了一聲,繼續閉眼打盹。
過了一會,歐翔覺得母親應該睡著了,就輕柔地嘗試著把母親的白色紗裙給撩起來。紗裙很薄很短,只蓋住了膝蓋,露出兩節白腿。
歐翔一邊掀著裙子一邊觀察著母親,見母親依然沉睡沒有反應,他就大膽地把裙子掀到母親腰上,讓母親的褻褲露出來。
其實梅寒韻一直沒睡著,當兒子開始掀她的裙子時,她就決定裝睡了。梅寒韻想看看兒子究竟要干什麼,是不是膽大包天要偷奸她這個母親。
當親手掀開母親的裙子,看到母親的白大腿和透著臀部渾圓形狀的褻褲,歐翔發現自己原來很膽小。此時他色心很大,卻有點猶豫不敢繼續了。
不過最終還是色膽占據了上風,歐翔想反正母親那麼騷,就算被兒子偷奸了估計也不會生氣。
歐翔小心地把母親的褻褲往下脫了一些,母親臀部像巨大的白面饅頭一樣慢慢露出來,接著是令男人痴迷瘋狂的美麗陰戶。
清秀的陰毛和粉白的陰唇,不像是這個年齡的成熟美婦。
歐翔看到母親迷人的散發著微微熱氣的香軟陰戶,整個人都因為激動而發抖,本來只想給母親的陰道抹上藥膏就算了,但現在歐翔瘋狂地想把雞巴插入母親的陰道抽插、把母親的陰道肏出汁水。
歐翔說干就干,打算輕輕地插進去試試母親的陰道緊不緊就足夠了。他迅速掏出硬到極點的肉棒,小心地觸碰到母親的陰唇。
裝睡的梅寒韻心中驚怒,這個畜生還真敢偷奸她!
兒子又硬又熱的大龜頭在她陰唇上輕輕蹭著,讓她陰戶內部癢了起來。
心中有種欲念在告訴她,讓她繼續裝睡,讓兒子的肉棒進入他出生的地方。
梅寒韻想到親子亂倫交媾的刺激,陰戶眨眼間就濕了起來。雖然理智一再讓她拒絕這種誘惑,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繼續裝睡。
歐翔發現母親這麼快就濕了,就更大膽地嘗試把龜頭擠入那條狹小肉縫里面。
龜頭撥開了濕滑的陰唇,找到了下面粉色的窄小肉洞入口,大龜頭要強行擠入小肉洞之中。
不能讓他進來!梅寒韻心中呐喊,終於控制住了身體,動了一下臀部。
然而下一瞬,兒子的兩只手掌竟然死死地抓住了她的兩邊臀瓣,將她的臀部抱住,然後龜頭借著淫水的潤滑猛地用力往前一挺——
“嗯~~~”兒子的雞巴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梅寒韻這個母親的熟美肥嫩的屄里面,淫亂母親的騷屄被兒子的大雞巴填滿,再加上母子亂倫交媾、比禽獸還肮髒無恥的背德刺激,讓梅寒韻沒有控制住自己,抿著嘴唇發出了愉悅的哼聲。
歐翔發現了母親是裝睡,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興奮到了極點,知道母親默許了兒子的雞巴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母親果然夠淫蕩!連母子亂倫都能接受!歐翔覺得自己的淫蕩肯定是遺傳了母親。
歐翔再也不拘束,不用擔心母親醒過來,雙手肆意揉捏著母親肥美軟彈的臀部。
像純白面粉蒸出的大發糕一樣香軟的白皙肥臀,簡直可以說是人間罕見的寶物。
歐翔把母親的白皙肥臀揉得一會扁一會圓,肉棒也沒停下,飢渴的全速全力地在母親熟美緊致而且水嫩多汁的陰戶里爆肏抽插,占有侵犯自己的親生母親。
“嗯……嗯嗯……”梅寒韻依然裝睡,但是在兒子的凶猛爆肏之下難以忍受的發出了鼻音嬌喘,肥碩美臀忍不住地騷浪扭動起來,與兒子的衝撞爆干相配合。
歐翔因為知道母親是醒著的,就大膽地完全趴在了母親身上與母親交媾。
母親雖然已經是熟婦年紀,陰戶卻十分水潤,而且里面重巒疊嶂、寬窄適度,幾乎是歐翔肏過的最舒服的屄。
也只有木小荷的屄能與母親相提並論了,但是木小荷的稚嫩小屄太緊了些,勒得雞巴疼。
初嘗時覺得很刺激,畢竟是爆肏一個清純稚氣的小女孩,這種機會可太少有了。
但是結婚後天天肏歐翔很快就膩了,覺得還不如普通女人的屄舒服。
“嗯……哼……”梅寒韻緊咬牙關,從鼻孔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兒子的肉棒和技巧與淫賊黑風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讓梅寒韻極為享受,連亂倫的羞恥之心都弱了不少。
歐翔聽到母親的呻吟則倍感激動,不要命一樣全力的把雞巴往母親的陰戶里干,也像是要把母親肏到升天、把自己整個人都塞到母親的子宮里。
噗滋……噗滋……輕輕的淫蕩聲響持續不久,交媾的母子就幾乎同時到達了最愉悅的那一點。
歐翔被母親高潮的淫水淋過肉棒只好,也就毫無保留的在母親陰道深處、頂著母親的宮頸射精了。
射精後歐翔冷靜了一點,雖然看到自己的精液從母親微微張開的粉色肉洞中滑出時依然很興奮,除了父親之外,已經有三個男人在母親的陰戶里中出射精了,但是歐翔還是忍住了興奮,倉惶地提上褲子離開了母親的房間。
連給母親抹藥的事都忘記了。
歐翔離開後,梅寒韻依舊躺著沒動,只是放松下來大口喘著氣,濕透了的高聳胸脯劇烈起伏著。
梅寒韻還處於高潮的興奮之中。感受著陰戶里還在持續地流出兒子的精液,梅寒韻的興奮感就怎麼也消不下去。
梅寒韻輕輕夾了一下大腿,感覺到大腿根部的滑膩,梅寒韻心中興奮到震顫,然後又小小的高潮了一下。
梅寒韻一直躺到傍晚才起身,此時她已經冷靜下來,完美無瑕的臉蛋冷漠無情,握著手絹默默地擦拭著大腿根兒的汙穢。
龍芸這邊。
龍芸也不知道自己撅著翹臀摳穴自慰的畫面被兒子看到了,在和兒子郭石相處時依然很自然。
但是郭石總是不敢直視母親的臉龐和目光,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母親的豐滿臀部,然後又迅速移開目光。
多次之後,擅長洞察人心的龍芸就發現了兒子的不對勁。
結合兒子的神態、看向她臀部的目光,龍芸的臉色微紅且有點慍怒起來,基本確定了昨晚自慰的畫面是被兒子以為看到了。
不過兒子是老實孩子,而且還有早泄的毛病,龍芸舍不得責備他,萬一兒子受到打擊不僅早泄還陽痿了豈不是更糟。
正好在龍芸想著怎麼教育兒子時,一陣穿堂風吹過,把龍芸身上的青色裙子吹得像荷葉一樣飛起。
龍芸難得穿一次裙子,沒想過會突然被風吹起來,而且她剛洗完澡打算午睡,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沒有底褲。
所以風這一吹,龍芸的裙子像荷葉一樣飄起來,裙下的修長玉腿、烏黑一大團的旺盛陰毛就都被兒子看光了。
郭石也沒想到能看到母親一絲不掛的裙底春光。
昨晚雖然遠遠看到了母親的裸臀,但看不太清楚,而且沒看到母親的陰戶,現在卻意外的看光了母親腿根兒間的那處桃源秘境。
好多的毛!好騷!
郭石目光如火,直勾勾看著母親裸露的胯間,那團旺盛烏黑的陰毛如瘋狂生長的野草蔓延到了他的心里。
當裙子落下來,龍芸才回過神來。回想起自己以往嚴母的威嚴,再想想自己自慰的場面和陰戶都被兒子看到,龍芸一陣羞恥惱怒。
啪……龍芸扇了兒子一巴掌,冷面怒道:“還沒看夠?滾回去找你自己的媳婦!”
郭石腦子里全是母親裙子飄起、露出迷人陰戶的畫面,與母親往日的端莊與威嚴重合起來,讓郭石感覺異常興奮。
郭石迷迷糊糊的走了,龍芸忽然失去了力氣,扶著桌子慢慢坐下,然後大口喘著氣,臉色迅速變紅了。
在兒子面前露出淫蕩的一面,讓龍芸覺得惡心,卻又隱隱有些興奮。昨晚自慰過後龍芸並沒有滿足,反而更覺得空虛,所以今天才沒有穿底褲。
現在被兒子看到了私密羞恥的地方,龍芸更覺得身體燥熱、淫欲上漲,陰戶里十分空虛,渴望著激烈的填滿。
“想什麼呢!”龍芸自責一句,卻還是無法靜心,最後午覺睡得一點都不踏實,半睡半醒之中一直在不由自主的幻想與男人做那種事。
之後幾天梅寒韻都沒再晚上出去釣黑風,因為那次與兒子亂倫實在太刺激了,讓梅寒韻滿足了好幾天。
但是現在梅寒韻又飢渴了起來。
梅寒韻不好意思主動找兒子交媾,也不太想繼續亂倫。但是梅寒韻又想刺激,於是中午她找了個借口把家丁趙三叫到了偏僻無人的花園之中。
花園里有座形狀怪異的高大假山,假山山體中有許多人高的洞窟。
因為是白天,就算趙三覺得梅寒韻找自己是想被肏,趙三也不敢表現出來。
然後趙三看到梅寒韻走到假山的洞窟之中,冷艷的臉蛋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他,一邊扭著蜂腰翹臀一邊把朴實無華的長裙撩起來——裙下是一絲不掛的,白玉般的筆直美腿和成熟漂亮的陰戶都一覽無余。
“好你個趙三,上次竟然敢強奸我,真是膽大包天!這次本夫人給你一個機會,你還敢不敢來強奸我?要是夠膽子,本夫人將來一定重用你!”
趙三上去抱住梅寒韻,雙手在梅寒韻的大腿美臀上亂摸,興奮的說:“我趙三別的膽子沒有,但是唯獨不缺強奸夫人的膽子!我不僅這次要強奸你,以後也要經常強奸你!”
“別撕衣服……啊……快摸摸本夫人的屄……別撕衣服,小心被人看到……”梅寒韻靠著假山,抬起一條長長的美腿,讓家丁摸她飢渴的陰戶。
趙三沒想到竟然能再次肏到騷貨一樣的梅夫人,所以興奮的想撕梅夫人的衣服,現在只能遺憾的放棄脫光梅夫人,只撩起裙子來交合,防止有人經過時來不及遮掩。
趙三的手在梅寒韻的陰戶上沒摸多少下,就發現梅寒韻的陰戶變成了水簾洞,匆匆的往外冒水。
“哈哈,梅夫人的水真是多啊!這麼極品的騷屄,難道歐陽老爺沒有每天把你喂飽嗎?”
“還你老爺做沒什麼感覺……就是要找野男人偷情……給野男人肏,才刺激啊……”梅寒韻冷艷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羞恥之意說,豐滿的白屁股扭動著,勾引著面前的家丁來揉捏。
趙三罵了一聲騷貨,一會揉梅寒韻的肥臀,一會隔著衣服揉她的巨乳,把梅寒韻揉得嬌喘陣陣、淫水不斷。
“快來吧……本夫人需要你這個家丁的大雞巴……”
梅寒韻抬起的長腿勾住趙三的腰往前拉,趙三也就不再多玩花樣,直接脫褲子掏出雞巴,蹭了些淫水後往梅寒韻的陰戶里插。
真正交合在一起後,兩人都爽得叫起來,然後開始瘋狂扭動身體、性器互相碰撞、結合,爆出點點汁水。
兩人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姿勢也換了很多個。
最初梅寒韻站著靠在假山上抬起腿讓趙三肏,第二次梅寒韻扶著假山撅起豐臀讓趙三肏,第三次梅寒韻被趙三抱在懷里肏。
然後兩人欲火上頭,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被人發現了,梅寒韻竟然讓趙三抱著她一邊肏一邊走出假山洞窟,到外面的花圃草地上肏她。
第四次梅寒韻把上衣也解開了,露出兩只香軟巨乳來,她雙膝跪地以後入式被趙三肏,胸前巨乳垂下來不停搖晃。
第五次梅寒韻更大膽,全身脫得精光來到花園的入口可能有人經過的地方,淫蕩地張開著大腿露出著往外滴濃精的陰戶,然後雙手抓著趙三黏糊糊的腥臊肉棒口交、吞吐,最後讓趙三射在她口中。
高強度做了五次,趙三爽是爽了,可感覺身體有點吃不消了。如果是和普通女人交合,趙三有信心一天十八次。
但梅寒韻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而且那麼美那麼高貴,讓趙三每次都全力以赴,恨不得把骨髓都射出來。
於是趙三苦笑著和梅寒韻說明天不行了,如果梅寒韻有需要,就三天後叫他過來。
梅寒韻滿足後,也沒有擦掉胯間的精液,直接放下了長裙,隨便陰戶里的精液如何順著大腿往下流,或者走一步滴一點到地上。
梅寒韻表情冷淡的和趙三說:“你盡管修養,短時間內我不會找你。”
趙三看著梅寒韻冷傲艷麗的樣子,雖然硬不起來了,但是心頭一樣火熱。
他淫笑著湊到梅寒韻面前,看著梅寒韻冷傲艷麗的臉蛋,隔著衣服揉著梅寒韻高聳飽滿的胸脯、豐滿挺翹的臀部。
梅寒韻冷冷的白他一眼,然後把裙子撩起來露出滴著精液的淫蕩陰戶,問道:“還能硬起來的話,就再肏本夫人的騷屄一次。”
趙三急忙收手,苦笑著搖頭。
梅寒韻在趙三面前用手指搓著陰戶上的精液,把流出來的精液刮起來再捅到陰戶里面去。
“趙三,你說你這個家丁的陽精,會不會讓夫人懷孕?給老爺真正戴上一頂綠帽子,給你的歐翔少爺添一個弟弟或妹妹?”
趙三興奮得發抖:“夫人真願意給我生孩子?”
梅寒韻的手指在裙子內側擦了擦,然後放下裙子。
“好好練武,好好表現,也許你會有這個機會。也許永遠都沒有。”
梅寒韻說完,蹲下來含住趙三軟趴趴的縮小了的肉棒,嗦了一會後才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
趙三如做夢一樣傻笑著站在原地,幻想著梅夫人懷上他的孩子的那一天。
在梅寒韻和趙三偷情的時候,並不是沒有人看到,黑風就隱藏在附近偷窺著他們。
黑風發現梅寒韻真正的騷起來了,心里是很有成就感的,這樣才算真正調教成功。
所以黑風不覺得梅寒韻會對付自己,對梅寒韻沒有一點警惕之心。
龍芸這邊可沒有梅寒韻那麼灑脫自在。
這幾天龍芸控制著自己的欲望,不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絕不自慰,晚上甚至和丈夫分床睡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郭峰納悶不已,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老婆了,老婆最近好像不是很開心。
郭峰找歐陽喝酒閒聊,歐陽安慰著好兄弟,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妻子並沒有走出被調教的陰影,而是深深陷入了進去。
在歐陽看來,妻子梅寒韻已經恢復了以往冷傲寡欲的狀態,哪里會想到妻子會暗地里找一個家丁偷情、被家丁接連內射不說,還蹲下來含家丁的雞巴。
龍芸忍了幾天,好不容易冷靜點了,今天梅寒韻卻神神秘秘的和她說,她要找之前那個家丁偷情,送屄給那個家丁肏。
龍芸想到身為夫人的梅寒韻被家丁按住了肥臀猛干陰戶、冷艷的梅寒韻在家丁的爆肏下發出爽到極點的淫叫,龍芸的淫欲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龍芸面紅耳赤,惡狠狠地瞪著梅寒韻。梅寒韻卻神秘一笑,轉身離去了。
龍芸沒去確認梅寒韻是否真的送屄給家丁肏,她急需壓下欲火,就打了一大桶冰涼井水在房間里泡冷水澡。
然而冷水剛起效,龍芸就發現了門外有人透過門縫往里偷窺。
因為一直心神不寧,龍芸沒從腳步聲中聽出門外的人是誰。
是兒子郭石?
還是某個路過的家丁?
應該沒有男性家丁會路過她的房外,那麼就是兒子?
龍芸不敢肯定,但是知道有人偷窺自己洗澡,她就無法控制的興奮。如果是以前,龍芸肯定會一發暗器打過去教訓偷窺者。
現在的龍芸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變化,竟然沒有憤怒而是興奮了。
浴桶里的龍芸往外鑽出了一點,露出大片雪肩與大半的乳房。她揚起雪白的臂膀撩起水花,一點點淋在少女般雪白水嫩的肌膚上。
門外男人的呼吸頓時粗重了一點,然後又立即壓抑下去。
不是兒子郭石!龍芸從呼吸方式排除了一個人選。
不是兒子在偷窺,其實讓龍芸松了口氣,她不願相信兒子是那種無恥無德的男人,也難以接受母子做那種事。
陌生的男人在偷窺她洗澡,她更加無所顧忌地興奮起來,尋求著刺激。
排除掉所有可能的人選後,龍芸確定門外的男人是某個意外路過的家丁,只是家丁太多了,她不知道是哪一個。
不過只要碰到,她有信心認出來。
龍芸更大膽了一些,整個上身都鑽出了浴桶,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掛著剔透的水珠,讓她整個人如寒玉雕琢一樣潔白無瑕、完美無缺。
尤其是胸脯上的兩只巨乳,像掛著晨露的大香瓜一樣可口誘人,乳頭和乳暈大小適中,顏色只是略顯暗淡,但依舊是粉色的。
龍芸不怕偷窺的家丁在外面亂說,因為他敢說別人怕是也不敢聽不敢信,而他就要因為一時嘴爽而丟掉性命,只要有點理智就知道要緘口不言。
龍芸捧起清水淋在巨乳上,然後揉捏著巨乳、乳頭,口中發出微微呻吟。
門外偷窺的家丁趙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暗自慶幸自己的好運,竟然偷看到了龍夫人在洗澡時自慰。
龍芸揉了一會奶子,感覺自己的陰戶已經癢得不行了,就嘩啦走出浴桶,全裸的身子坐在浴桶邊緣,正面對著門縫,將兩條雪白長腿大大地張開了。
龍芸相信以門外偷窺者的視角,一定能清晰地看到她這位夫人的陰戶。
於是龍芸帶著激動和興奮,手指撥開了濕淋淋亂糟糟的大團陰毛,露出了粉嫩肥厚的陰唇,快速自慰起來。
龍芸只敢讓家丁偷偷摸摸的看,來尋求刺激的快感。要是明面上脫光了給家丁看,甚至給家丁肏,龍芸是無法接受的。
僅僅是被偷窺的快感,就讓龍芸爽得發顫了,她暫時也不會尋求更刺激的事。
龍芸的手指飛快的在陰戶上揉捏、拉扯,漂亮的陰唇被她狠狠地拉長了、狠狠地扭著捏著,讓偷窺者擔心她會不會把那嬌嫩的陰唇撕爛了。
平時一身江湖氣、喜歡穿男裝的美貌龍夫人,現在一絲不掛的在他眼前張開大腿露著淫穴自慰,偷窺的家丁興奮到忘記了所在的環境,掏出了肉棒一邊看一邊自慰。
龍芸一邊自慰一邊發出弱弱的呻吟,雖然聲音很輕,但已經比和丈夫交合時的叫聲要響亮和淫蕩了。
也就是說,丈夫也沒聽過她這麼淫蕩和興奮的呻吟聲,但是給一個家丁聽到了;丈夫也沒見過她這麼激烈的自慰,但是一個家丁看到了。
龍芸自慰到了高潮,極力張開著大腿把陰戶露給外面的偷窺者看,讓他看到她的陰戶興奮地噴出一大股清水。
偷窺者興奮上頭,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壓抑著粗重的喘息聲,然後也射精了,射在了龍芸的房門上。
龍芸用手指扯了扯淫水拉出來的絲线,然後繼續撥動著陰唇自慰。
這次她用兩根手指抽插著陰道,手掌撞擊在陰戶上發出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偷窺者繼續擼管,又射了一發後,因為聽到了腳步聲而不得不倉惶逃離,連門上的精液都沒想到要擦。
沒了偷窺者,龍芸的快感頓時減弱了大半。雖然自慰到了高潮,卻沒有前一次那麼盡興。
龍芸感覺十分焦躁,心情差得想打人。
她大步走到門邊,挺起胯部把淫靡誘人的陰戶貼在門縫上,緩緩搖晃著陰戶畫著圈,心里呐喊:“有人看嗎?快來看你們的龍夫人的淫蕩黑毛騷屄!江湖第一女諸葛龍芸發騷的樣子、陰毛旺盛的陰戶,你們不想看嗎?”
可惜門外沒人。
龍芸對著門縫撒了泡尿,性欲減退了一些,然後啪啪給了自己兩耳光。
穿上衣服開門,龍芸看到門上有兩股濃稠發黃的精液,似乎在散發著誘人的雄性氣息。
剛剛的兩耳光迅速被忘掉,龍芸蹲下來用白皙的手掌把門上的濃精刮下來,用手指搓著,拉出絲线,然後放到嘴前聞了聞氣味。
很腥臭,但是卻讓她欲罷不能。
她當即脫掉裙子里面的褻褲,把門上和手上的精液都擦到褻褲上,把褻褲收藏起來。
打算以後來性欲的時候,就聞著這個家丁腥臭的精液氣味自慰。
然而還沒等到以後,僅僅到了傍晚,龍芸就忍不住又想自慰了。因為半天來她腦子里總是在想著抹上了精液的褻褲,以及那種味道。
龍芸關上房門,在房間里脫了個精光,一個人騷浪地抖著巨乳、搖著肥臀、對著房門挺起陰戶手指撐開小肉洞。
騷了一會後,龍芸才拿出精液褻褲准備自慰,卻發現上面的精液已經干了,而且味道也不濃了。
她把褻褲緊貼著鼻子,深深嗅著精液的味道,手指捏著陰蒂快速自慰。
然而始終覺得有點不過癮,於是聰慧的她迅速想到了關鍵點——因為她不夠淫蕩。
龍芸回想著梅寒韻的種種舉動,越來越興奮,然後深吸一口氣,張開紅唇把褻褲沾著精液的部位塞入了口中。
“嗯嗯嗯……”僅僅如此,龍芸就興奮得全身顫抖了。
然後龍芸舔著褻褲上凝固的精液,赤裸的完美嬌軀慢慢彎下、最後四肢著地,如一條母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龍芸此時臉色極為潮紅嫵媚,帶著細小的汗珠,與平時略帶男性豪爽又有貴婦端莊風范的樣子截然不同。
龍芸一邊咬著精液褻褲、吮吸著上面的精液,一邊一絲不掛的四肢著地、在房間里繞著圈爬動,時而抖著巨乳,時而搖晃著肥臀,好像在求男人來肏她淫蕩飢渴的騷屄。
龍芸爬了一圈後停在椅子旁,像狗撒尿一樣抬起一條腿搭在椅子上,然後騰出一只手兩根手指抽插陰道自慰。
這次她終於得到了酣暢的高潮,只是她知道這樣只是飲鴆止渴,她會和梅寒韻一樣越來越淫蕩。
甚至,會難以避免地走上給家丁肏的道路。
只是此時已經沒有辦法了,她這個年紀真的太需要滿足了。
四個年輕人這邊,好幾天晚上沒看到梅寒韻出來挨肏,他們都很失望。就連呂玲瓏也不例外,雖然嘴上沒說,心里也是遺憾的。
呂玲瓏一再警告自己遠離淫棍色女,但還是難免被影響到。而且她的巨乳肥臀、肥嘟嘟緊嫩嫩的白虎嫩屄,都注定了她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
以前沒有破處時沒有什麼感覺,現在多次體驗過高潮後,就很喜歡這種事了。
而且最近呂玲瓏越來越感覺到不滿足了,因為郭石還是一直早泄。
但是歐翔又經常在她和郭石身邊肏木小荷或者其他女人,讓呂玲瓏的欲望一次次被挑起來卻不能滿足。
這天沒什麼事,四個人聚在一起閒聊。
歐翔聊著聊著就把木小荷脫得半裸了,木小荷也故意張著腿把無毛的稚嫩陰戶面向郭石。
呂玲瓏懶得管他們了,但是郭石也毛手毛腳地要脫她的衣服,就讓她微微反抗起來。
郭石在她耳邊說這次一定更持久,呂玲瓏就放棄了掙扎,被郭石解開了腰帶扯開了衣襟,露出了兩只有她腦袋大的豐碩巨乳。
然後呂玲瓏的裙子也被撩起來,露出了她肉感的大腿和肥嘟嘟的無毛陰戶。
當歐翔看過來,呂玲瓏就冷笑一聲,扯下一點裙子把陰戶遮住,偏過頭去不看他。但是兩只大奶子卻沒空遮擋了,被歐翔看光了。
歐翔嘿嘿一笑,也沒說什麼,就回憶著上次偷奸母親的刺激,肏起了木小荷的嫩屄。
歐翔沒把偷奸了母親的事告訴另外三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郭石也回憶著母親裙子被風吹起、露出了一大團黑色陰毛的驚鴻一瞥,興奮地肏著呂玲瓏。
在呂玲瓏的要求下,郭石抱著她背對著歐翔,絕不讓歐翔占便宜。
但很快到了興頭上,呂玲瓏也在本能地渴望著刺激,就被郭石抱著張開了腿,把兩人的淫靡交合處露給了歐翔看。
呂玲瓏的目光與歐翔的目光對上,她隱約覺得這樣淫亂的樣子被看著有點刺激,但還是用不屑和挑釁的眼神瞪著歐翔。
然而歐翔卻更興奮了,呂玲瓏一邊被抱著肏得哼哼叫、被他看光了淫靡誘人的肥美陰戶,一邊眼神又很不屑和挑釁,讓歐翔恨不得立刻強奸了她。
歐翔抱著木小荷湊到了郭石身邊,歐翔沒有摸呂玲瓏,但是郭石卻忍不住摸了摸木小荷稚氣的身體。
木小荷眨著眼睛,狀似天真的問:“郭石哥哥,想肏小荷的小嫩屄嗎?小荷想給你肏哦!”
郭石興奮的說:“想肏!”
呂玲瓏立即怒氣來,捏了郭石一把:“想你個頭!抱著我離他們遠一點!”
郭石只好把呂玲瓏抱到了隔壁房間,作為報復以後入式的方式肏著呂玲瓏。這次他真的持久了一點,現在才射過一次。
沒多會,歐翔也抱著木小荷過來了,讓木小荷和呂玲瓏並排跪著。
呂玲瓏生氣,卻因為淫欲旺盛而不想折騰了,只想快點得到滿足。
感覺到臀部多了一只手時,呂玲瓏也沒心思抗議了,就隨便歐翔怎麼揉她的肥臀了。
然而當她快滿足時,郭石又射了,然後還再起不能了。
呂玲瓏有點凌亂,十分無語地旁觀著歐翔把木小荷肏到升天,她默默忍受著陰戶里的飢渴。
早泄是病,必須治!
呂玲瓏心里呐喊。
又過了幾天,歐翔終於找到機會把藥膏給了母親梅寒韻,並說明了藥效。
梅寒韻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被黑風肏、被家丁肏的淫亂樣子都被兒子兒媳和郭石呂玲瓏看到了。
梅寒韻覺得非常丟臉,母親的威嚴都要損失殆盡了,但還是勉強維持住了體面,冷淡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會使用的。
至於上次被偷奸的事,兩人都沒提。
歐翔鼓起勇氣問母親要不要幫忙塗抹藥膏,梅寒韻冷冷地瞥他一眼。
在他要敗退時,卻看到母親竟然點頭了,然後主動地把裙子撩起來、解掉了褻褲,張開大腿把熟美的陰戶對著他。
“幫娘塗上藥膏吧。”
歐翔甚為意外和驚喜,能夠明著看到母親的陰戶,那麼光明正大與母親交合的時機也就不遠了。
歐翔蹲在母親張開的腿間,靠近母親成熟肥美的陰戶肉穴,一時看呆了,忘記了要抹藥。
梅寒韻動了動雪白的健美大腿,陰戶跟著微微扯動了一下,她冷冷的說:“看什麼呢?快點抹藥!”
明明是她主動撩開長裙露出美婦陰戶給兒子看,卻依然保持著冷艷威嚴的姿態,讓歐翔覺得太興奮了。
歐翔說:“因為母親的陰戶太漂亮了,兒子不小心看呆了。”
梅寒韻聽到兒子夸獎她陰戶漂亮,心里亂倫的背德刺激感強烈起來。
與上次裝睡被偷奸不一樣,這次可是開誠布公的當面讓兒子看到了她這位母親的陰戶。
生出兒子的生命通道,卻成了與兒子交合的淫亂肉洞,梅寒韻一想到這點就難以控制的興奮。
梅寒韻冷艷的臉蛋微微發紅,哼了一聲說:“別貧嘴,母親的陰戶是你能隨便評論的嗎?漂亮不漂亮也與你沒關系,這個地方只有你爹能看、能用。”
歐翔裝作無知的問:“母親的陰戶沒有被其他男人用過嗎?”
“怎麼說話呢!當然、當然是沒有被其他男人用過!”梅寒韻興奮得聲音有點顫抖,“你這孩子,把自己母親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明明前幾天才裝睡被兒子肏過、中出過,現在卻裝得這麼賢惠貞潔!
歐翔也很興奮,並且看到母親的陰戶已經濕潤了,肉縫微微翕張著,其中有一點透明粘液。
歐翔用手指挑了一點藥膏,借著抹藥去玩弄母親的陰戶。
梅寒韻明知道兒子是在充滿色欲的玩弄她的陰戶、想讓她高潮,但她沒有阻止,而是興奮地把大腿不停地開合著、扭著豐臀呻吟著享受兒子的手淫。
梅寒韻忍著興奮感說:“要仔細的塗,把陰戶內外都塗到,保證能起效才行。”
“母親放心,兒子一定非常仔細的塗!”歐翔使出全部絕學,用雙手玩弄著母親陰戶的內內外外,把母親弄得玉體不安分的扭動、陰戶直冒水,口中呻吟不斷。
恰好此時龍芸和郭石母子來找梅寒韻,兩人在門外就聽到了里面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和梅寒韻的愉悅嬌喘。
龍芸冷哼一聲,湊到門縫前偷看,郭石也跟著戳破門上的防風紙偷看。
看到里面那對母子的淫亂,嚇得郭石急忙後退兩步,心髒怦怦跳。
龍芸多看了幾眼,心跳也不平靜,卻面無表情的斜視自己的兒子,說:“你看到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看到。”郭石不敢看母親的臉,低著頭說。
龍芸渾身燥熱,雖然覺得母子亂倫太惡心,但看著眼前的兒子,還是隱約有點興奮。
“哼,他們也真夠無恥的。這件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尤其不能和你父親和歐翔的父親說。”
“兒子明白。”
“嗯,我們走,別管他們了。”
龍芸心神不寧地往前走,腳下被一顆小石子絆了一下,有女諸葛之美譽的知名女俠竟然被絆得摔倒了。
龍芸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今天她依然穿著裙裝,裙擺向上翻起蓋住她的上身,下體自然就毫無遮掩了。
龍芸又一次沒有穿褻褲,趴在地上的時,雪白豐滿的肥美翹臀、以及形狀飽滿誘人的長著黑毛的肥美鮑魚陰戶,都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龍芸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私密又羞恥的黑毛陰戶和肥圓大屁股肯定被兒子看光了,但是她渾身酥軟,趴著沒有立即爬起來。
郭石看呆了一瞬,然後迅速過去攙扶母親,一手拉著母親的手臂,一手扶著母親高聳豐滿的赤裸臀部。
好軟!好肥嫩!郭石腦子里只剩下這些念頭。
龍芸被兒子攙扶起來,感覺到兒子的手掌還在她臀上摸著,就怒斥道:“還亂摸什麼!?把手拿開!”
郭石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插在母親長裙底下,在母親赤裸的滑膩豐臀上揉抓著。
“兒子只是一時大意,絕不是故意要摸母親的臀部!”
“行了別說了!”
龍芸冷著臉說。但是內心卻沉浸在剛剛露出臀部和陰戶給兒子看的刺激感之中。
一直以來以嚴母的姿態教育兒子,如今卻把豐臀與陰戶露給兒子看,前後的反差讓龍芸感覺到刺激。
龍芸不敢再表現更多,急忙與兒子分開,回自己的房間自慰去了。
龍芸已經找到了那天偷窺她洗澡和自慰的家丁趙六,趙六是趙三的弟弟。龍芸沒和趙六接觸,只是暗中關注著趙六。
那一條沾了趙六精液的褻褲已經沒味道了,上門凝固的精液全被龍芸舔下來吃掉了。而且全是龍芸自己的口水,龍芸就把它燒了。
於是龍芸在趙六擼管之後,把趙六的髒兮兮帶著新鮮精液的褲頭偷走了。
龍芸回到房間,把自己脫得精光,和上次一樣先發騷地對著門縫扭動著身體、掰開陰戶露出里面的嫩肉。
然後龍芸四肢著地跪下來,爬到櫃子前拿出趙六的精液褲頭,把褲頭放在鼻子下聞著精液的腥臭味。
龍芸臉色潮紅,心跳加速,看著褲頭上還很新鮮的精液,竟然伸出了舌頭去舔了一口。
“我在吃其他男人的精液!我在吃家丁的精液!”
舔過了新鮮的精液後,龍芸一面興奮得陰戶直冒水,一面覺得自己的行為難以理解。
龍芸和丈夫的房事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從沒有幫丈夫口交過,也沒有吃過丈夫的精液,沒有讓丈夫看到過她風騷的一面。
但是現在,她跪在地上亂爬,嘴里吃著其他男人的精液。
“啊啊……”龍芸興奮得全身酥軟,停下來摳著陰戶自慰,瘋狂地舔著趙六褲頭上的精液。
自慰結束後,龍芸看著地上的大片水跡,還有被她舔得黏糊糊的褲頭,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到以前了。
“娘,你在嗎?父親有事找你。”郭石突然出現在門外敲門。
龍芸驚得身體一顫,看到房門依然緊緊關著,才放松下來。要是讓兒子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我在。你爹有什麼事?”
龍芸回答著,竟然站了起來,悄然無聲地走到了門口。
她依然全裸著,陰毛亂糟糟的被淫水濕了大半,陰唇因為興奮而微微翕張著,吐出晶瑩蜜液。
母子隔著一道房門說話,里面的母親一絲不掛,把陰戶往前挺著靠近門縫,手指淫蕩地將陰唇分開露出里面的粉肉。
龍芸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明明很反感母子亂倫的。
忽然,兒子的說話聲停住了,龍芸的目光透過門縫的縫隙,與兒子的目光對上了。
龍芸不知哪來的勇氣,繼續透過門縫直視著兒子的眼睛,一手插在胯間自慰,一手揉著豐滿的乳房,自慰到高潮。
“呼……呼……告訴你爹,我馬上就去。”龍芸用顫抖的聲音說。
郭石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滿腦子都是母親自慰時的淫亂和誘惑。
梅寒韻這邊,被兒子歐翔摳到兩次高潮後,才把藥膏塗抹完畢。
梅寒韻大張著美腿,把水淋淋的陰戶對著兒子,冷艷的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說:“做得很好,母親這里給你記一功。”
歐翔說:“兒子可以選擇要什麼獎勵嗎?”
“可以,你想要什麼獎勵?”
梅寒韻看著兒子的眼睛,健美豐滿的大腿開合了一下,那漂亮誘人的熟美陰戶一隱一現。
歐翔指著自己凸起來的襠部說:“兒子這里難受,希望母親幫忙揉一揉。”
梅寒韻點頭,手掌伸進兒子的褲子里,握住兒子火熱堅硬的大肉棒套弄起來。
歐翔也沒閒著,雙手撫摸著母親赤裸的美腿,又漸漸摸到了母親高聳的胸部上。
梅寒韻看一眼自己胸部的手掌,沒說什麼,隨便兒子把她的衣襟扯開、掏出巨乳把玩。
很快,歐翔就被母親的手擼射了。
梅寒韻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沾滿了微黃色的濃稠精液。
梅寒韻雙手互搓,玩弄著掌上的精液,微笑說:“你不舒服的東西母親已經幫你弄出來了,你走吧,以後有功勞了母親再幫你。”
歐翔看著母親絕色的臉蛋和淫蕩舉動,肉棒依然很堅硬,卻只好忍耐著離開。
走到門口,他回頭看著母親。
看到母親兩條美腿搭在椅子兩邊扶手上,大腿敞開著把陰戶對著門口,母親沾滿精液的手掌在大腿上撫摸著,把雪白的大腿上也塗滿了濃精。
一定要再次肏到這個淫蕩的母親!歐翔內心呐喊。
晚上,梅寒韻又出來釣黑風,龍芸潛伏在遠處幫她壓陣。四個年輕人也偽裝成下人潛伏起來。
黑風認為自己調教成功了,無防備的以真面目出現了。梅寒韻一見到他就動手擒拿,但是輕易就被黑風反制了。
見到梅寒韻依舊反抗,黑風就淫笑著說:“別裝貞潔烈女了,玉羅刹女俠!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勾引家丁肏你的騷樣我可是都看著呢!”
“你無恥,竟然偷窺!”
“我是淫賊,當然無恥啊!說起來你晚上不在房間,你男人就沒發現嗎?”黑風一邊說著話,一邊捏著梅寒韻的乳頭。
梅寒韻嬌喘起來:“我、我給他下了藥,他睡得很死……”
“呵呵,那就承認自己的淫蕩吧。求著我干你啊!”
梅寒韻風騷地扭動著身體,豐臀蹭著黑風的身體,淫蕩的吐著熱氣說:“求黑風大淫賊肏我……肏我這個淫亂的正道女俠!正道女俠也會發騷發浪,想被淫賊哥哥的大雞巴爆肏騷屄呢!快點肏我吧,把冷艷高傲的玉羅刹女俠當作母狗一樣爆肏吧!”
梅寒韻不僅風騷的扭著身體蹭著黑風,還主動解開衣帶、掀起裙子,把自己的美乳與熟美陰戶露出來。
黑風得意的大笑。
暗中偷窺的龍芸和四個年輕人,聽到梅寒韻的淫語也都興奮起來。
黑風把梅寒韻抱起來,來到了梅寒韻和歐陽的房間,讓梅寒韻趴在熟睡的歐陽身上撅起美臀給他肏。
這對梅寒韻來說也太過刺激了,梅寒韻糾結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順從,畢竟陰道里已經塗了藥,先制服黑風要緊。
梅寒韻趴在恩愛多年的丈夫身上,搖晃著誘人豐臀,回頭對黑風說:“淫賊大哥,快點在歐陽大俠身邊肏她的女俠妻子吧!”
黑風得意的笑著,抱著梅寒韻的美臀狂干起來。
因為黑風和梅寒韻進了房間,外面偷窺的五人就分開了把房間圍住,防止黑風逃跑。
當看到梅寒韻趴在歐陽身上被黑風猛干,龍芸和歐翔是最能感覺到刺激的。
對龍芸來說,房間里是相識多年的至交好友、正道俠士,此時正道女俠卻騷浪地主動請求淫賊的奸淫、在丈夫身邊給丈夫戴綠帽子。
所以龍芸非常能體會到其中的刺激。
對歐翔來說,里面的人是父親母親。母親在父親身邊騷浪地和淫賊交合,對歐翔來說當然非常刺激。
隨著黑風和梅寒韻的體液不斷交換,梅寒韻陰道里的藥膏終於起效了。黑風射精後感覺到了不對勁,臉色頓時突變。
梅寒韻沒有給黑風機會,即使還在高潮的酥軟之中,就一掌把黑風打暈,拎著黑風飛出房間。
壓陣的五個人立即圍上來,龍芸親手點了黑風的穴道,再把黑風五花大綁。
此時梅寒韻衣不蔽體,美乳豐臀都露在外面,陰戶也毫無遮掩,不知羞恥的自顧自往外滴著淫賊的精液。
“幸不辱命,終於抓到了這個惡賊。”梅寒韻說。
雖然注意到了歐翔和郭石都在看著自己流淌著精液的淫蕩陰戶,梅寒韻卻沒有遮擋,反而故意把身體往兩個年輕人那邊轉了一些,讓他們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龍芸把准備好的袍子扔給梅寒韻,翻著白眼說:“辛苦你了,趕緊去洗澡換衣服,然後一起來審問黑風。我去把黑風關進地牢。”
梅寒韻沒有穿上袍子,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看老實孩子郭石,當郭石紅著臉低下頭,她才笑著離開去清理身體。
四個年輕人想一起去地牢,龍芸冷著臉說:“你們不許去!誰敢私闖地牢,別怪我家法伺候!”
四個年輕人只好怏怏不樂地離開。
碧血青鋒莊的地牢有好幾座,用來關押不同的敵人。
龍芸把黑風帶進一座偏僻無人的地牢,用精鋼鎖鏈把黑風鎖住,就算黑風衝開穴道也跑不掉。
黑風衣不蔽體,雞巴軟軟的露在外面,上面還帶著粘液。
龍芸對黑風這樣的惡賊沒有半點好感,但是好奇他的雞巴究竟多厲害,能讓梅寒韻這樣的冷艷女俠念念不忘,以至於變成了蕩婦。
於是趁著黑風昏迷,趁著梅寒韻還沒來,龍芸帶著好奇忍著羞恥,伸手握住了黑風黏糊糊的肉棒。
“好惡心……”因為上面有梅寒韻的淫水和黑風的精液,摸起來很滑膩,讓龍芸直皺眉頭。
“不過確實很大,比正常男人大了一截……”龍芸蹲下來,好奇地擼著黑風軟下來的肉棒。
因為距離太近,龍芸聞到了黑風精液的氣味,濃郁的腥臭氣味比趙六的精液還要強,讓龍芸身體更火熱起來。
龍芸舔了舔嘴唇,迅速往地牢入口看一眼,沒看到梅寒韻過來,龍芸就迅速趴在黑風胯間張嘴含住了黑風的雞巴。
“嗯~~~”僅僅是輕輕含住,龍芸就感覺到了強烈的淫亂刺激,緊身黑衣下的褻褲又濕了幾分。
沒想到她堂堂女諸葛,江湖絕色榜名列前茅的正道女俠,竟然鬼鬼祟祟地偷偷摸摸地含著一個淫賊的雞巴、吮吸著上面的精液。
如果被那些仰慕她的正道俠士們看到了現在的畫面,他們會興奮呢還是傷心欲絕呢。
龍芸越想越覺得刺激和興奮,無師自通地給黑風口交起來,舔弄著黑風的雞巴。
即使處於昏迷之中,黑風的雞巴也迅速勃起了,完全勃起後的粗長程度讓龍芸更吃驚,她的嘴巴只能勉強吞進去半截而已。
好大!要是完全塞進去肯定能止癢!難怪梅寒韻會那麼著迷!
龍芸繼續舔著黑風的雞巴,雙手把玩著黑風的睾丸。因為黑風沒有意志控制,所以雞巴被舔了一會就射精了。
龍芸沒想到黑風射得這麼快,導致被精液噴了滿臉。龍芸本可以躲開,卻愣住沒動,直到黑風射完,讓她整張臉都覆蓋上了濃精。
“啊~~~~”龍芸長長的呻吟著,竟然高潮了,黑色夜行褲的褲襠濕了一大片,宛如尿失禁了。
龍芸繼續興奮地吸著黑風的肉棒,直到高潮的刺激過去了。
算算時間梅寒韻差不多要來了,龍芸急忙解掉自己的褻褲,用褻褲把臉上的精液全擦干淨,然後把褻褲折疊好藏在內衣里。
但是精液的氣味卻彌漫在地牢空間中,只是龍芸聞了好一會精液氣味已經習慣了,沒注意到這點。
梅寒韻換了身黑色衣裙來到了地牢。
看著黑風光滑油亮的雞巴,再看看龍芸濕了一大塊的褲襠,聞著空氣中的精液氣味,梅寒韻扯起嘴角微笑起來,但是什麼都沒說。
“我們一起審問他吧。你報仇的時候到了。”龍芸看著梅寒韻說,臉色很平靜,裝作無事發生一樣。
“嗯,關鍵是要把治療早泄,還要雙修的功法問出來。”梅寒韻說。
龍芸把黑風弄醒,冷笑著對他說:“我勸你聰明點,別做無謂的抵抗,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黑風掃視她們一眼,苦笑著說:“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只希望兩位女俠能給我一個痛快。”
“痛不痛快只看你的表現。”
“我一定知無不答。”
龍芸和梅寒韻商量著,詢問黑風傷過多少人命、破了多少女子的貞潔、財寶藏在哪里、有多少同伙,黑風全部老實回答。
這些答案都要留到日後驗證。
問完這些雜事,梅寒韻開口詢問治療早泄的武功和雙修武功。
黑風可憐兮兮的說:“治療早泄倒是簡單,但是雙修武功……得雙修著才能傳授。只能異性傳給異性。”
龍芸和梅寒韻對視一眼,對這個答案到不意外。
梅寒韻拉起龍芸的手,冷艷的臉上帶著一絲明媚的笑容說:“妹妹要不要一起學雙修?學了之後既能享受歡愉,還能增長功力,豈不是兩全其美?”
龍芸甩開她的手,不屑的說:“這種邪門功法,我不屑修行。你自己學吧。”
龍芸先詢問治療早泄的方法。
黑風說了一段鍛煉的口訣和一副藥方,藥方中要用到一味名為“母蜜”的藥。
“母蜜就是患者親母陰戶里流出來的蜜汁。”
龍芸凝視黑風,威脅道:“你要是騙我,想死得痛快就不可能了。”
“嘿嘿,真假一試便知。”黑風說。
龍芸點頭,記下了口訣與藥方,讓梅寒韻詢問雙修功法。
為了防止黑風在傳授功法時使壞,龍芸藥看著梅寒韻在黑風身上學習功法,看著他們交合在一起。
梅寒韻在多年好閨蜜的注視下,興奮地與淫賊交合起來,學習黑風傳授的雙修功法。
好閨蜜的現場春宮,讓龍芸看得面紅耳赤,身體燥熱。但是龍芸忍住了想自慰的手,就這樣看了一個時辰,直到他們修煉結束。
梅寒韻紅光滿面的離開黑風的肉棒,陰戶往下滴著精液,一步一步走到龍芸面前。
“雙修功法,果真神奇!芸娘你不嘗試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龍芸看到梅寒韻現在滿足的樣子,心中十分羨慕,但還是拒絕了學習雙修功法,尤其是要和淫賊學習雙修功法,突破了她的底线,讓她難以接受。
龍芸搖搖頭就要離開,結果因為太興奮而腿軟了,走了兩步竟然差點摔倒。
梅寒韻扶著她,打趣道:“還繼續裝呢,褲襠都濕得滴水了。”
龍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果然在往下滴水。龍芸羞得臉紅耳熱,加快腳步離開地牢。
梅寒韻跟著出去,洗過澡後靜心參悟剛學到的雙修功法。
龍芸則躲起來,用沾著黑風精液的褻褲自慰,腦子里想著黑風粗壯肉棒在梅寒韻陰戶中快速進出的畫面。自慰結束,龍芸卻覺得更空虛了。
之後十多天,梅寒韻每天都要多次進入地牢與黑風雙修,將雙修功法熟練掌握。
黑風雖然被囚禁,但是每天都很滋潤。
龍芸把治療早泄的鍛煉方法教給兒子郭石,並且用自己陰戶里的蜜汁配藥給郭石服用。雖然有點效果,但是想完全治好需要很長時間。
每次給兒子熬藥都要自慰一次,龍芸體內的欲火積攢到了非常旺盛的程度。
盡管龍芸多次偷竊家丁趙六射過精的褲頭來自慰,甚至有一次把趙六打暈了偷偷給趙六口交、吃新鮮的精液然後自慰,都沒讓她獲得強烈的滿足。
這天清早,龍芸把自己關在廚房里。
雖然是在熬藥,卻把自己脫得精光,淫蕩地舉高了白皙渾圓的臀部跪在廚房肮髒的地面上。
龍芸手里握著一根洗干淨的苦瓜,插進陰毛旺盛的成熟陰戶里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淫液。
在苦瓜的刮擦下,龍芸陰道里的嫩肉得到了強烈的撫慰,外面的陰唇則被苦瓜插得不停翻卷。
龍芸張開的腿間,地上放著一只大海碗,陰戶里滴落的淫液都聚集在了海碗里,之後要加入到藥湯里給兒子喝。
好激烈、好舒服……如果丈夫的肉棒也能這麼厲害就好了。
不,不是丈夫的肉棒不夠厲害,而是在丈夫面前的自己不夠淫蕩,沒有全身心的以女人的身份享受淫欲的快樂。龍芸心里想著。
嘩啦——廚房的木門被人推開。龍芸早已發現門外有人偷看了好一會,而且偷窺者就是自己的兒子郭石。
所以當郭石終於忍不住了推門進來,龍芸並不意外,卻還是表現得受到驚嚇一樣身體僵住。
此時的龍芸,江湖上有名的女諸葛,聰慧端莊的人妻,全身赤裸著跪在廚房地上,一手握著苦瓜插在陰戶里,一手撐著地面,潮紅的臉蛋帶著驚嚇的表情轉頭看向突然闖進來的兒子。
而郭石當面撞破母親淫蕩自慰的畫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母親,你在做什麼啊!”郭石關上門,震驚的對母親說。
龍芸握著苦瓜的手繼續起伏著,帶動著苦瓜在陰戶里抽插,卻拼命搖頭說:“你給我滾出去!娘這是……啊啊啊~~~這是在給你配藥!你的藥里需要用到娘的淫液……”
“什麼?我喝的藥里有母親的淫液!?”郭石真的震驚了。
“啊啊……出去,別看娘……”龍芸又喊起來。
郭石終歸是老實孩子,敢突然闖進來當面看到母親自慰就已經耗盡勇氣了,現在被母親喊了幾句,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兒子走後,龍芸莫名覺得失落,陰戶里的苦瓜都不舒服了。
自慰結束,藥也熬好了。
龍芸穿上衣服,端著藥送給兒子。
郭石看到母親穿著衣服的樣子,卻總是眼前一花,出現母親光著身子的樣子。所以郭石不敢直視母親,端著藥碗低著頭不言語。
郭石喝完藥,忽然問:“母親的……那個東西加在藥里面了?”
龍芸心中羞恥,卻裝作平靜的說:“娘辛苦弄出來的,當然藥加進去了。你不要多想,娘也只是為了能早點抱上孫子。”
郭石忍不住偷偷往母親的下體瞟,感激的說:“真是辛苦母親了,今天的藥好像有點甜了。”
龍芸微怒道:“往哪看呢!別以為看到了娘那種不堪的樣子後,就能隨便往娘身上看了。”
郭石鼓起勇氣說:“母親,那苦瓜挺大的,我想看看你下面有沒有受傷。”
說完,郭石就後悔自己太大膽了。龍芸也沉默了,內心逐漸興奮。
可是龍芸還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不想主動在兒子面前露出私密的部位。龍芸冷笑著說:“不勞你關心了,好好治病生孩子吧。”
說完,龍芸就站起來走了。到了外面,龍芸又忍不住想自慰,想舔男人的精液。
於是龍芸悄悄來到趙六房間,打算看看有沒有射了精液的褲頭。
卻看到趙六和一個年輕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
年輕女人應該是莊園里的侍女,姿色還算可以。
龍芸突然憤怒,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她一直克制著沒和趙六交合,結果一個侍女卻能無所顧忌的享受趙六的肉棒,真是太氣人了。
龍芸用手指彈出兩道勁氣把趙六和侍女打暈,然後龍芸自己脫光了爬到趙六床上,把侍女搬開,她騎到了趙六腰上,扶著趙六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陰戶。
這時龍芸停住了,內心還在掙扎——真的要給這個家丁肏嗎?
實際上龍芸並不喜歡趙六,趙六的肉棒也不是特別大。
只是趙六之前偷窺了龍芸洗澡和自慰,龍芸第一次吃的精液和肉棒就是趙六的,所以才選擇了趙六。
肉棒碰到了濕漉漉的陰唇,讓龍芸心頭一顫。
連日來積累的淫欲此時爆發出來,讓龍芸什麼都不管不顧了,決定做一次淫蕩的女人,真正給丈夫戴綠帽子。
郭峰大俠的賢妻,赫赫有名的正道女俠“女諸葛”龍芸,要給丈夫戴綠帽子了!要當一個與家丁偷奸的蕩婦了!
龍芸內心呐喊著,屁股往下一沉,趙六的肉棒就如利劍一樣刺進了龍芸水嫩緊窄的陰戶里。
“啊~~~”龍芸爽得呻吟。
真正的肉棒插進來,就是比自己的手指和苦瓜什麼的舒服。
當然最關鍵的,這是陌生男人的雞巴,是家丁的雞巴,她在與人通奸。
龍芸低頭,看著趙六的雞巴深深插在她的黑毛陰戶里,一股背德的刺激感直衝天靈蓋。
龍芸盯著性器的交合處看,抬起臀部上下拋動,陰戶一次次抬高一次次重重落下,被堅硬的肉棒插入、擠出一抹淫水。
啪,啪,啪……臀部砸在趙六大腿上的聲音十分清脆,讓龍芸感覺到了淫亂的氛圍。
“呃……呃……嗯嗯……”龍芸瘋狂起伏著誘人的豐滿臀部,以極品的成熟蜜穴吞吐著家丁的雞巴,迷奸著家丁。
龍芸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瘋狂,自己的淫亂,因此更為興奮,更覺得刺激,很快就被雞巴插到了高潮。
龍芸看著交合處,慢慢抬起臀部。
當趙六的肉棒離開了她的肉洞,她看到趙六濃稠的精液從她的肉洞里滑出來。
精液落在趙六微微軟下來的肉棒上,把肉棒和肉洞連接在了一起。
“呼……”龍芸的內心依然激動,尤其是親眼看到了野男人的精液從自己的陰戶肉洞里流出來。
她這位賢妻良母,正道女俠,端莊貞潔的人婦,真的與野男人交合、被野男人內射了,給丈夫戴了綠帽子。
“也許……我也是天生的蕩婦吧。”龍芸輕輕自語。
當肉洞里的精液全部流出來落在了趙六的肉棒上,龍芸的身體往後退了一些,低頭靜靜看著趙六的肉棒和精液。
忽然,龍芸俯身低下頭,張嘴含住了淋滿了精液的肉棒吮吸起來。
“我真是太淫蕩了……這麼喜歡舔男人的雞巴,喜歡吃腥臭的精液……”龍芸心里罵著自己,嘴里卻吃得很歡樂,仔細地舔著趙六的肉棒、品嘗著令普通人覺得惡心的精液。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著門大喊:“趙六在家嗎?趙六!二管家有事找你!”
龍芸聽到有人敲門,身體緊張起來,含著肉棒轉頭看向房門,怕外面的人闖進來,看到她龍夫人正在含著家丁的肉棒。
萬一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這副淫蕩的樣子……想著想著,龍芸就覺得身體又燥熱起來。
外面的人叫喊了一會就離開了。龍芸把趙六的肉棒舔干淨,再把旁邊的女人放到趙六身上,她穿上衣服迅速離開趙六的房間。
龍芸恰好看到梅寒韻鬼鬼祟祟的往地牢那邊去,就想著反正自己已經不是貞潔的女人了,都被家丁中出內射了,不如也跟著黑風學學雙修功法吧。
龍芸悄悄跟著梅寒韻,當梅寒韻進入地牢之後,龍芸等了一會悄悄打開牢門鑽入地牢,躲起來觀察梅寒韻。
這一看就嚇了龍芸一跳,因為梅寒韻把黑風放了下來。
黑風像騎著母馬一樣騎在梅寒韻豐滿渾圓的雪臀上,一邊爆肏著一邊讓梅寒韻在地牢里爬。
梅寒韻爬兩步就停下來顫抖一下,顯然已經爽得不行了。而且她無所顧忌的放開嗓子浪叫,讓黑風肏得更猛一些。
“我讓你勾引兒子亂倫,你亂了沒有啊?”黑風說。
“亂了……我早就是與兒子亂倫的母禽獸了!兒子肏得我更爽~~~”梅寒韻叫喊著。
“肏!下次把你兒子叫過來,讓他看著我肏你,然後你們再亂倫給我看!還有郭峰的兒子也叫過來,我要你勾引他!”黑風又說。
“我不好意思搶芸娘的兒子呀~~~那孩子太老實了,就算我勾引他,他怕是也不敢肏我這個嬸嬸~~~”
龍芸心里一驚,聽到梅寒韻要勾引郭石肏她,龍芸竟然產生了一些危機感,感覺兒子要被梅寒韻搶走了。
黑風又說:“那就想辦法把龍芸給我帶來。你們兩個正道女俠,你冷艷高傲,她明媚開朗,都是我征服的目標。”
梅寒韻說:“放心吧,要不了多久,芸娘就會忍不住飢渴來給你肏的。”
龍芸面露冷笑,雖然她已經決定和黑風學習雙修,卻不會像梅寒韻這樣沉迷。
看樣子梅寒韻是不打算處死黑風了,龍芸就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殺死黑風的方法。
能讓黑風死得愉悅。
夜深人靜時,龍芸孤身一人來到地牢。
黑風見到龍芸十分意外。隨即淫笑說:“龍女俠是忍不住想學雙修功了嗎?”
梅寒韻爽過後又把黑風用精鋼鎖鏈鎖起來了。
龍芸一身緊身黑色夜行衣,氣質陽光明媚卻有著一點男性的成熟穩重。配上她高挑曼妙的身材、精致絕色的臉蛋,格外令人沉迷。
就是這種帶著點男性氣概的氣質,讓無數江湖豪傑對龍芸痴迷不已。
當然,江湖豪傑也大多好色,只要是絕色榜上的女俠他們都痴迷。
舔一個是狗,舔十個百個就是雄獅,混江湖的男人深知這個道理。
龍芸冷笑起來,絲毫不動搖的在黑風的注視下一件件、風騷又緩慢的把衣服脫掉,最終變得赤條條的。
即使黑風是淫賊中的老手,看到俠名遠揚的女俠“女諸葛”、郭峰大俠的妻子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露出玉體,黑風也是激動得不行。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龍芸沒有經過淫賊的調教,也會有這麼淫蕩的一面啊!
連“女諸葛”都有這麼淫蕩的本性,其他那些看起來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俠們,說不定暗地里更騷。
尤其是看到龍芸胯部極為旺盛的一大團凌亂陰毛,黑風忍不住嘖嘖稱奇,果然從臉蛋和氣質上看不出來啊!
“嘖嘖,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女諸葛,會有主動在淫賊面前脫光光的一天!更想不到女諸葛會有這麼淫浪風騷的一面,玉穴上的毛都要比普通女人旺盛好多倍。”
黑風色迷迷的打量著面前赤裸的正道女俠。
龍芸因為激動和羞恥,臉色紅潤艷麗。
她像以前在房間里自慰時那樣捧著巨乳抖動起來,扭動著渾圓豐滿的白皙豐臀,把看起來很淫蕩的黑毛陰戶往前挺、故意靠近黑風面前。
“我真的很騷嗎?”龍芸扭了一會,盡力往前挺著胯部靠近黑風,雙手並用掰開多毛的陰戶,烏黑的毛發間露出一只粉白的圓形肉洞。
龍芸的淫蕩讓黑風十分意外,也十分驚喜。他說:“真的騷,龍女俠比梅女俠還要騷啊!”
龍芸呵呵輕笑,不置可否。
她繼續掰開桃源蜜穴露出蠕動著的粉肉,笑眯眯的問:“我的屄……好看嗎?正道俠女的屄和普通女人的屄,是不是很不一樣?”
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露出陰戶,連丈夫也沒看過的掰開陰戶露出里面粉肉的淫蕩動作,讓龍芸感覺到了強烈的刺激感,高聳的胸部因為激動而劇烈起伏。
黑風知道正經的女人一旦發起騷來,不弱於妓院里的妓女,就淫笑著說:“龍女俠的屄當然好看!龍女俠在江湖中的仰慕者眾多,他們若是能有機會看到龍女俠的屄,肯定會欣喜若狂!可惜呀可惜,龍女俠寧願把美得出水的黑毛屄掰開給淫賊視奸,也不會給他們那些正道俠士看。至於和普通女人的屄比起來有什麼不一樣……嘿嘿,當然是正道女俠的屄看起來更美、聞起來更騷更香啦!”
“哈哈哈……”龍女發出一陣大笑,手指挑逗著自己的穴中嫩肉,“對頭,正道女俠的屄肯定更美更騷!”
龍芸抓著黑風的手放到自己多毛的陰戶上,笑著說:“不只聞起來更騷,里面也更緊哦,你摸一摸試試?”
黑風當即使出拿手絕活,撫慰龍芸的陰戶。龍芸弓著身子夾著黑風的手,爽得全身顫抖,因為是在地牢里,她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大聲淫叫。
“啊~~~就是這樣……就這樣摳我的屄……”
黑風說:“龍女俠的屄果真緊得很啊,看來郭大俠平時不舍得用啊,難過龍女俠會變得這麼騷。”
龍芸也抓住了黑風堅硬起來的肉棒擼起來,輕笑說:“給你一個給郭大俠戴綠帽子的機會,你要不要呀?”
“我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當然要!”
龍芸蹲下來,抓著黑風的雞巴吞吐舔弄,邊舔邊說:“我要學雙修功,還要學采補之術……你干了那麼多惡事,可別說不會采補之術哦?”
黑風享受著“女諸葛”的含雞巴服務,問:“你一個正道女俠,學習采補術做什麼?這可是真正的邪術,能把被采補之人榨成干屍。連我都沒用過幾次。”
龍芸從沒給丈夫舔過雞巴,卻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舔其他男人的雞巴。
她臉上也露出很享受的表情,美味地舔著、含著黑風的大龜頭,嘴唇與龜頭之間拉扯出許多黏黏的絲线。
龍芸故意吐一些津液出來,低頭看著自己的嘴唇與雞巴通過津液連在一起——很淫蕩,很讓她愉悅——我,正道女俠,大名鼎鼎的“女諸葛”,無數豪傑仰慕而不可得的江湖美人,正在美味地舔著淫賊的雞巴。
龍芸呆了一會,享受著淫亂的刺激感,然後才說:“學采補術,當然是為了用在你這樣的淫賊身上!我說過讓你死得痛快,就讓你死在我的身上嘍!能肏我這樣的正道女俠肏到死,也不枉你身為淫賊一場。”
黑風想到被采補之人的慘狀,就渾身發毛。雖然那些人死的時候確實很爽,但死狀很淒慘。
“你還是直接一掌殺了我吧。”黑風苦笑說。
龍芸站了起來,挺起腰貼在黑風赤裸的下身上,扶著黑風的肉棒對准了自己騷到流水的陰戶。
“我可不舍得讓你死得太快……至少得……嗯嗯嗯……插進來……好刺激……至少得多享用幾次這根雞巴才行。當我玩膩了,再把你的雞巴一片一片的削下來,給我丈夫煲湯……”
“好狠毒的女人!這也算正道女俠嗎!?”黑風嚇得全身發冷,果然人為刀俎之時,還是老實低頭比較好,“我服了,我教你采補之術!”
“先教我……哦哦……真的好大……大的雞巴真的更舒服啊……先教我雙修功……”
黑風挺腰動起來,開始傳授龍芸雙修功法。
龍芸的學習沒有當初梅寒韻那麼順利,因為龍芸學了一段,就要全身心享受高潮一次。
龍芸飢渴的一次又一次榨出黑風的精液,有時用陰戶接納精液,有時蹲下來用嘴接納精液。
好在黑風足夠強悍,一直陪著龍芸折騰了近兩個時辰,才把雙修功傳授完畢。
龍芸四仰八叉的躺在地牢汙穢的地面上,因為精神陷入了強烈的愉悅中,曾經聰慧明亮的雙眸變成了暗淡無光的模樣,精致端莊的絕色臉蛋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嘴唇無意識地張開著,濃稠的精液從嘴角流出。
張開的大腿間一片汙濁,烏黑茂密的陰毛被淫水與精液泡沫打濕,變成了一縷縷的。
肉穴微微敞開,尚不能完全合攏,穴口還在緩慢地流出精液來。
龍芸真的爽了,原來這才是男女之事的樂趣,原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潮。
龍芸躺了好久才起來,穿上衣服後警告黑風:“別和梅寒韻說我來過這里。”
黑風驚奇道:“不是她讓你來的?”
“是我自己忍不住了。呵呵,白天的時候,我還讓一個家丁肏了我一次,他才是我第一個奸夫。”
黑風頓時失落了起來,原來自己只是個工具。
龍芸離開地牢,外面的天色已經微亮了,到處有雞鳴驢叫之聲。
此時龍芸再看到美好的晨光,有了不一樣的感觸,只覺得天地比以往更廣闊,更厚重,更偉大。
人只是天地間的一粒微塵,那麼人的一點淫亂行徑,又算得了什麼呢?
後續幾天,龍芸經常和梅寒韻錯開時間,偷偷進入地牢和黑風交合,練習雙修功。采補術她也學會了,只是還沒在黑風身上使用。
開始幾次龍芸只敢夜晚去地牢,現在已經敢大白天就進去了。
龍芸又一次進入地牢,不為練習雙修,只是單純讓黑風肏她,單純的要爽而已。
在龍芸下地牢的這段時間,郭峰找不到妻子,正納悶的四處詢問。
歐陽和梅寒韻夫婦沒看到龍芸,也不知道龍芸去哪了。
郭石歐翔他們也不知道龍芸的去向,並且這些人都沒想到龍芸會偷偷跑到地牢里給黑風肏。
梅寒韻以為龍芸躲起來自慰了,就讓郭峰別找了,有什麼事可以和她說。梅寒韻拉著郭峰的胳膊,高聳的胸脯碰到了郭峰的胳膊上。
兩對夫妻雖然關系親密,梅寒韻卻也是頭一次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如此親密的接觸郭峰。
四個年輕人看向梅寒韻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因為他們知道梅寒韻已經開發出了淫蕩的本性,大概是想勾引郭峰。
郭峰和歐陽只是覺得今天梅寒韻十分熱情,沒有往歪出想。身為丈夫的歐陽,早就以為妻子已經走出了淫賊的影響,變回了正常的冷艷性格。
郭峰動了動身體,自然地把胳膊從梅寒韻懷里抽出,微笑說:“我只是找不到人而感覺奇怪而已,並沒有什麼要事。”
歐陽說:“最近芸娘也經常找不到人,可能她們女人家有什麼特殊的小秘密吧,哈哈。”
梅寒韻心里偷笑,特殊的小秘密就是給你戴綠帽子,讓奸夫在她陰戶里盡情射精。
閒談之後,四個年輕人好奇梅寒韻和龍芸到底干什麼去了,有什麼小秘密,就決定跟蹤偷窺。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梅寒韻和龍芸交錯著頻繁地往地牢那邊去,而且每次都至少待上半個時辰。
地牢里關著的是淫賊黑風,難道她們還沒有把黑風處死或者送到其他地方審判嗎?那麼頻繁的去地牢,是要做什麼?
歐翔淫笑著說:“該不會是去和黑風幽會,享受淫賊的高超性技了吧?她們舍不得殺黑風,每天都要讓黑風的大雞巴肏半個時辰。”
呂玲瓏和郭石一起瞪著歐翔。
呂玲瓏冷笑說:“如果只有韻娘嬸嬸一個人去,我倒是相信你說的。但是我婆婆也經常進去,肯定不是為了干那種事。”
郭石不住地點頭,不相信自己母親會那麼淫蕩。就算母親真的有點淫蕩,也不會找黑風那個淫賊。
木小荷撇嘴說:“這可不一定。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她們都是為了享受黑風的大雞巴,算我們這邊贏,如果不是則你們贏。”
郭石呂玲瓏一起點頭,對龍芸充滿信心,無論氣質還是性格,龍芸都不是那種淫亂的女人!
歐翔說:“如果我們贏了……”
他和木小荷相視之後奸笑。
“你們就要答應和我換著老婆玩!”
“去死!”呂玲瓏憤怒的踢出一腳,正中歐翔襠部。歐翔慘叫一聲倒地,捂著襠哀嚎。
呂玲瓏急忙蹲下來詢問:“很痛嗎?我踢的不重啊!”
郭石說:“娘子啊,男人的那個地方可是相當脆弱的。”
歐翔哭喪著臉說:“可能……斷了。”
“什麼?斷了嗎?”呂玲瓏臉色慘白,覺得自己闖下大禍了,急忙解開歐翔的腰帶脫掉他的褲子,檢查他的陽具傷勢。
歐翔的肉棒軟趴趴的毫無精神,但是看不出外傷。
“真的受傷了?”呂玲瓏疑惑起來,看著自己id丈夫。
郭石又解釋說:“這個地方是內在脆弱。你那麼輕輕一踢不至於出現外傷,但是里面可能已經重傷了。”
木小荷嘲笑道:“師妹你真是沒有常識啊!”
呂玲瓏一陣氣惱和自責,手足無措的說:“那我該怎麼辦?”
木小荷說:“檢查一下他還能不能勃起,如果不能,那就節哀嘍,只能讓我公公再生一個兒子傳家了。”
呂玲瓏看著木小荷說:“你來檢查。”
“你干的好事,憑什麼要我檢查?我不干!”木小荷叉著腰,鼻孔朝天。
“我、我……要不相公你來?”呂玲瓏不願意碰歐翔的肉棒。
郭石黑著臉說:“你自己弄!”
“可是這光天化日的大外頭……而且你妻子摸別人的陽具,你就不吃醋嗎?”呂玲瓏為難的說。
郭石說:“有什麼好吃醋的,這可是我的手足兄弟。”
“行,我弄!”呂玲瓏恨恨地咬著牙說。
她伸出有點肉的小胖手,輕輕撩撥著歐翔的肉棒。反復幾次,肉棒也沒反應。
呂玲瓏帶著哭腔說:“完了,真沒反應!”
木小荷來到她身邊,指點道:“你這樣亂摸沒有效果啦!我教你怎麼給男人手淫!”
呂玲瓏在木小荷的指點下,繼續撫弄歐翔的肉棒。這次肉棒終於有了點反應,但是不太強。
木小荷故作高深的說:“看來真有點問題了。師妹啊,你麻煩了,你得負責呀!”
“我、我怎麼負責?”
“試試用嘴含住肉棒吸一吸,如果還是不能完全勃起,那就……你要負責給我公公生個兒子!”
木小荷的腦洞讓旁邊三人都驚呆了,連裝病的歐翔都吃驚不小。
呂玲瓏想到要給丈夫好友的父親生孩子,就一陣惡寒,急忙低下頭含住了歐翔半軟的肉棒,無師自通的吮吸舔弄起來。
天上大太陽在照耀著,呂玲瓏感覺臉蛋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
在戶外的大太陽底下,在丈夫面前,給其他男人舔雞巴……出乎意料的令她羞恥,還有一點點刺激。
“哦……嫂子,你的小嘴真舒服……再慢點舔……”歐翔終於肏道了呂玲瓏的小嘴,這是里程碑般的巨大進步。
木小荷看到最喜歡裝純、與紫霞門的淫亂格格不入的呂玲瓏終於含住了其他男人的雞巴,心里十分痛快,恨不得馬上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紫霞門的大家。
而身為丈夫的郭石,真正看到妻子含著其他男人的雞巴是,很意外自己竟然感覺到了刺激和興奮!甚至還想看道更深入的東西!
哎,肯定是受到了好兄弟的不良影響!
木小荷發現了郭石眼中的興奮,就嘿嘿笑著貼到他身上,一把撩起自己身上的白色裙擺露出無毛嫩穴。
“郭石哥哥,想不想摸一下呢?”
不等郭石回答,木小荷就拉著郭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無毛嫩屄上。郭石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捏住了木小荷的嬌嫩陰唇。
呂玲瓏專心地含著歐翔的肉棒,沒注意到自己的丈夫和木小荷在做些齷齪事。
呂玲瓏十分委屈和傷心,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逃脫給丈夫以外的男人含雞巴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