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我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累了,毀火吧……不好意思串台了。
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迷奸了媽媽,一直打著媽媽主意的人,居然就是那個“綠母門”中身份極為神秘的會長。
明明一直都是一個“故事”中的角色,突然以這樣一種突兀又荒謬的形式出現在我的身邊,讓我有一種“次元壁被打破”一般的荒誕感。
在知道這個真相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這段時間的人生都在某只黑手的掌控中,從最開始的接觸到綠母門事件,然後看到陸老師的視頻,再接著是媽媽的視頻,直到現在……
就好像是好像有某個人拿著謝婧的視頻強行灌輸給了我“綠母”這個概念,然後拿低配版的綠母視頻——陸老師視頻給我看,幫助我培養輕微的某種類似綠母癖的東西,再然後直接來一記猛藥,將媽媽的視頻擺到我的面前,等著我接受它……
直到最後變成真正的綠母癖……
我似乎從頭到尾都在跟著對方這樣的劇本在走。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兒子,我對於這樣的被掌控般的感覺感到非常不爽。
應該只是巧合……
難道真的有人能夠用各種各樣的心理暗示引導其他人的舉動甚至一直影響著對方連續幾個月都根據設定好的劇本來走嗎?
而且這可不只是行為上的,還包括心理上的轉變……
對方憑什麼這麼自信我看了視頻之後不會采取什麼過激的舉動,而是因此產生綠母癖?
我不願意相信有人能夠強到這種地步,這和媽媽教導我的心理學知識完全不同,媽媽告訴過我心理學只是用來解讀和暗示的,而且准確率並不高,人類的腦部活動到現在都還沒有被弄清楚呢,至少那些所謂的“腦子一抽,靈光一閃”就沒法用科學手段預判。
視頻中,媽媽被會長的話語震懾了一下,然後才不確定地問:“之前那個綠母門……”
“對,謝婧就跟你一樣,現在已經被我操得根本離不開我了。”會長突然笑著伸出一只手摸在了媽媽的小臉上。
媽媽居然沒有反擊,甚至沒有躲開,任由會長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臉,僅僅只是臉微微紅了一下,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媽媽讓我陌生,她的表現讓我心痛。
這已經實錘媽媽和會長做過許多次了,甚至已經到了“離不開”的地步……為什麼,僅僅只是過了一個月而已……
“來,把外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剛剛爬山你流了多少水。”
會長的大拇指摩挲著媽媽的嘴角,微微用力就撬開了媽媽的嘴唇,然後將一個指節塞了進去,讓媽媽含住自己的手指。
媽媽嬌俏地白了會長一眼,努嘴吐出了他的手指,然後抬手抓住了休閒褲的腰帶,輕輕一扯將褲腰帶解開,然後抓住褲腰緩緩向下脫去。
會長微微後退兩步,將媽媽整個身形納入鏡頭中,我看見媽媽脫褲子時自然地微微彎腰翹起臀部的樣子,呼吸忍不住一滯。
褲子慢慢褪下,出現在我眼前的並不是媽媽那滑如凝脂的大腿肌膚,而是包裹著一層黑色絲襪的雙腿。
不僅如此,在黑色絲襪之下再也看不到一片布料,也就是說——沒有穿內褲。
我震驚地看著媽媽的下體,即便隔著一層半透明的絲襪,媽媽的小穴周圍的景色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光禿禿沒有一根雜毛的下體一覽無余。
這個視頻的時間點距離之前那個媽媽被刮毛的視頻已經過去了至少一個月了,而媽媽這無毛的小穴毫無疑問地證明了在那之後媽媽一定至少還刮過一次自己的陰毛。
媽媽這樣的打扮看得我大腦都麻木了,視頻中的內容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斷拉低我的下限,我現在已經完全想象不到媽媽到底墮落到哪種程度了。
在這一刻,我甚至誕生了“反抗軍似乎說的沒錯,媽媽已經沒救了”這樣的想法。
在媽媽將外邊打濕了的外褲脫掉放到一邊後,媽媽就只穿著一條黑色絲襪踩著略微高跟的登山短靴站在這種還稱得上是“戶外”的地方,只是害羞地用手在身前微微遮擋著下體最隱私的部位。
不僅如此,我突然發現媽媽穿在里面的這一層絲襪也被打濕了,不過和被雨水打濕的外褲不同的是,絲襪濕掉的部分全部集中在大腿上,尤其是大腿內側,看起來就好像是從下體處向外擴散出來的一般。
“乖乖,都漲洪水了。”會長調笑般的聲音響起,“我還以為你真的跟表現出來的一樣一點都不興奮呢。”
媽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還不都怪你,剛剛突然一下……調那麼快……”
“嘿嘿。”會長笑了兩下,走過去,向媽媽伸出手:“拿出來吧,夾了大半天了,都沒電了吧。”
媽媽猶豫了一下,看著鏡頭,不過見會長沒有收起鏡頭的意思,於是便嘆了口氣,然後伸手微微拉開了絲襪的腰圍,將自己的手伸了進去,覆蓋在了自己的下體處。
一個美婦人當著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面,甚至還是在鏡頭前,掀開自己下體僅有的遮擋絲襪,將自己的手伸進去做出一副如同自慰般的動作。
然後過了一會兒,媽媽的手扯著一根小短线將某個東西從小穴里拉了出來。
那是一個粉色的跳蛋。沒有在動,看來是沒電了。
不過這個跳蛋上已經完全裹上了一層透明粘稠的液體,我都不敢去想這到底是什麼液體。
媽媽用一種又愛又恨的眼神看著這個小東西。
“今天高潮了幾次?”會長問。
“……三次。”媽媽紅著臉回答。
“哪一次最爽?”會長又問。
“……”媽媽沒有回答。
“是不是在高鐵上?坐在你老公邊上的時候?”會長繼續追問。
“不要說了。”媽媽皺起眉頭。
“那看來就是那次。”會長適時停止,他已經從媽媽的表現中得到了答案,轉而說道:“跳蛋弄得爽還是我的肉棒弄得爽?”
“……你的……”媽媽這一次回答倒是很快。
“我的什麼?”
“你的肉棒。”媽媽那向來伶俐的巧嘴居然吐出了這樣肮髒的詞匯,場面非常之違和。
“林醫生你真是越來越放得開了。”會長感嘆了一句,“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想把你擺成後入式都死活不肯。”
媽媽紅著臉也不辯駁什麼,只是說:“快點吧,等一下說不定有人來了。”
“怕什麼,有一條母狗在守著門呢。”會長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來,給我舔一下先。”
“……”媽媽沒有表現出什麼反感,而是主動蹲下身子,伸手去扒拉會長的褲子。
鏡頭適時的下移,從上方俯拍著媽媽,這個角度可以從媽媽的領口看進去,我突然發現媽媽的胸部似乎變大了一些,以前的時候,她有這麼深邃的溝壑嗎?
“跪著,別蹲著。”會長一只手按住媽媽的肩膀,想將她繼續往下按。
“地上髒……”媽媽反駁了一句。
反駁的居然不是讓她跪下這個明顯帶有侮辱性的命令而只是地上髒……?
“那跪在我鞋子上。”會長說。
媽媽沒說話了,低頭看了看,用手擦了擦同樣有些髒的鞋面,然後將膝蓋放了下去,輕輕跪在了會長的鞋子上。
這樣媽媽的腦袋剛好對著會長的胯部,就在剛才,媽媽已經把會長的外褲脫掉了,現在在她的面前就是被內褲包裹著的一大團。
媽媽露出迷離的眼神,伸手慢慢將會長的內褲拉了下來。
一團半軟的肉棒出現在鏡頭中,不過就算是半軟,它的長度和寬度也足以讓其他男人自卑。
這已經是我第三次看見這根肉棒了,謝婧的視頻,還有媽媽的上一個視頻,每一次它的出鏡都會讓我情不自禁地產生自卑的情緒,這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當看見謝婧和媽媽這樣平常高不可攀的女人在面對它時露出的迷醉表情時,這樣的自卑感就會愈加的強烈。
就強烈到當你看這個“黃色視頻”的時候甚至沒法產生代入男主的想法,而是只能代入第三者視角……
“含進去。”會長微微挺腰,肉棒跟著甩了一下,居然輕輕在媽媽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媽媽聽話地張嘴,都沒有用手去扶,只是移動著自己修長的脖頸,張著嘴就找到了會長的龜頭,然後伸著脖子沿著龜頭將這根肉棒含進了自己的小嘴里。
“啊……”會長發出舒服的呻吟,說道:“對,再多含進去一點,舌頭也動起來。”
聽到這話,媽媽繼續將腦袋向前伸了一些,直接吞進去了大半根肉棒,然後就含住這個長度,開始轉動自己靈巧的小香舌,在會長的肉棒和龜頭上打轉。
會長那茂盛的陰毛幾乎扎到媽媽的臉上,我光是看著都能感覺鼻子聞到了味道,可是媽媽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只是閉著眼睛全心全意用舌頭給會長的肉棒洗著澡。
會長舒服地輕嘆一聲,空著的手梳著媽媽兩側的頭發,將其梳攏到腦後,將媽媽的小臉完全露出來,然後說:“抬頭,看著鏡頭。”
媽媽聽到會長的話語下意識地抬頭睜眼,然後就看見了對著自己的鏡頭,於是連忙移開了眼睛。
“不乖。”會長不滿地說道,然後扶著媽媽的腦袋,猛地挺了一下腰。
“嗯……”突然一下被迫吞入更多肉棒的媽媽發出一聲略微痛苦的呻吟,不得不強迫自己將目光移了過去,然後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鏡頭。
“林醫生的鏡頭感還是不錯的,很上鏡啊。”
會長輕輕撫摸著媽媽的後腦,像是在獎勵一只賣力取悅主人的小狗一般,“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這麼害羞干什麼?我又不會把視頻給其他人看。”
放你媽的狗屁。你不給其他人看,那我現在看著的是什麼?
媽媽好像微微放心了一些,沒再理會被鏡頭注視的違和感,開始專心服侍面前這根肉棒,但是眼睛一直向上瞥著,依舊不那麼適應被鏡頭注視的眼神中透露著幾分哀求。
除了一開始用舌頭舔弄的動作,媽媽的腦袋也開始前前後後地移動,看上去十分熟練。
我不知道媽媽的技術到底怎麼樣,但是我毫不懷疑如果換我在這里的話,就算她的技術極其生疏,可是只需要看著媽媽絕美的容顏和這微微羞澀的表情,以及被媽媽那張小嘴含住肉棒所帶來的反差感我也足夠射出來了。
在媽媽的精心取悅下,會長的肉棒很快就膨脹了起來,然後媽媽的小嘴就沒辦法再含住這麼粗長的肉棒,不得不吐了出來。
原本干涸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媽媽的津液,在被吐出來的一瞬間,一條銀絲牽著龜頭和媽媽的嘴唇被拉長,然後斷掉,滴落在媽媽的胸口。
會長控制著肉棒微微跳了一下,媽媽會意地低下頭去,用舌頭舔上了剛才沒能照顧到的肉棒根部,以及邊上的陰囊。
會長的手解開媽媽胸前的扣子,然後順著媽媽的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撫上了媽媽的一側乳房,只聽“吧嗒”一聲,媽媽的雙乳跟著彈跳了一下,居然把內衣給解開了。
然後他的手動了一會兒,就將媽媽的雙乳都給掏了出來,從大大敞開的領口中露出來豐滿白皙的雙乳,讓其在空氣中吹著冷風。
冷風一吹,媽媽的兩顆粉嫩乳頭就肉眼可見地開始挺立起來,會長的手指找到了媽媽的乳頭,用一種不緊不慢的節奏輕輕撥動著。
媽媽的乳頭就像是不倒翁一樣被會長的手指撥得不停晃動,每次被撥向一側後又很快彈回原處。如果做一個同款的解壓神器應該能賣得很好……
“再吞進去看看,這次能不能多吞一些了?”
會長扶著媽媽的小臉讓肉棒暫時離開了媽媽的嘴唇,媽媽眼神有些迷離地看了他一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媽媽臉上露出微微害怕的表情,但是很快還是微微張嘴,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將這個已經膨脹到像個嬰兒小拳頭般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以媽媽的嘴小程度,光是含進這個龜頭已經是大張著嘴了,不過她沒有停下吞入的動作,繼續伸著自己修長的脖子,將腦袋向前壓去。
媽媽的小嘴越張越大,這一口下去大概已經吞入了七八厘米了,而且還是這樣一根堅硬粗壯筆直的肉棒,毫無疑問已經被頂到了嗓子眼去了。
媽媽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痛苦的表情,但是卻沒有吐出來的舉動,會長似乎也沒有任何動作。
只見媽媽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把腦袋向下一壓,同時嘴巴猛地張大,居然再次將這根肉棒再次吞入了一截。
因為非常努力在吞入的緣故,媽媽的眼睛都跟著瞪大了,好像整張臉都在用力一般,因此媽媽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
我都不知道媽媽這一下被頂到哪里去了,我估計是已經插到喉嚨里去了,氣管毫無疑問被壓迫住了,以至於媽媽現在無法呼吸,小臉也微微漲紅。
會長看出了媽媽的難受,但是他沒有去退出自己的肉棒,相反還伸手壓住了媽媽的後腦勺,將試圖吐出肉棒的媽媽壓制得動彈不得。
“唔……”媽媽喉嚨里發出略帶痛苦的呻吟,聲帶發聲時,喉嚨也跟著蠕動起來,會長插在其中的肉棒尤其是龜頭在那一瞬間享受到了來自媽媽喉嚨肌肉最貼心的按摩。
“呃……哈……”會長舒爽地呻吟一聲,扶著媽媽的腦袋猛地一退把肉棒抽了出來,一大團被積蓄在媽媽小嘴里的唾液一下子也被跟著帶了出來,在肉棒前端牽出一條粗長的銀絲,然後斷掉後滴落在地上。
媽媽痛苦地側頭對著地面,一邊想把喉嚨間的異樣感覺清理干淨而干嘔,一邊又因為缺氧不得不大口喘氣,一時間大腦都因為差點窒息而昏昏沉沉的。
看著媽媽痛苦的表現,我心中怒火焚燒,但是同時又有一種輕微的報復的快感,一向強勢的媽媽做出了這樣對不起我和爸爸,對不起我們這個家的事情,之前被迷奸或是被迫就算了,可是這一次顯然是主動的,她必須因此受到懲罰……
哈,真好笑,懲罰的實行人居然是媽媽的出軌對象?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的媽媽憤怒地抬頭看了一眼會長,狠狠拍了兩下他的大腿以示氣憤。
會長討好地說:“哎呀,林醫生別生氣嘛,誰讓你的小嘴里那麼舒服的?我忍不住嘛……”
“滾啊,插那麼深,差點把我憋死!”媽媽沒好氣地說。
“林醫生進步真快,現在都能吞進去一半了,可見真是天賦異稟啊。”會長岔開話題,“那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已經能全部吞進去了?”
媽媽臉一紅,說:“不行……上次你插那麼……深,感覺都要被你捅穿了……”
“可是你那次不是高潮得死去活來的,最後爽暈了嗎都?”
會長嘿嘿笑著說,“以前你都不讓我全進去,高潮都高潮得不痛快,體會過真正高潮後你難道還覺得以前那種能滿足你?”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媽媽站起身來後,突然展現出強勢的一面,“你可不要忘了,是我讓你滿足我,你必須聽我的!”
不過這樣的話和剛才她那副盡心盡力為會長口交的畫面一對比,反而顯得有些搞笑。
“是是是,那女王陛下,請問微臣能插入你高貴的小穴了嗎?”會長用一種戲謔的語氣配合著問。
“……可以……”媽媽紅著臉說。
“那女王陛下可以把絲襪撕開嗎?”會長扶著肉棒,一下一下地戳著媽媽的小腹,在那里只有一層薄薄的絲襪阻擋著。
“……不要撕開,我等下還要穿的……”媽媽皺著眉頭說。
“外邊有褲子,怕什麼?”會長反問。
“我沒穿內褲……會漏……”媽媽說完就羞得把臉扭到一邊去。
“……?”會長愣了一下,我也跟著愣了一下,然後一起反應過來媽媽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怕漏……那也是,有道理,那就不撕了吧。”會長大笑起來,媽媽沒好氣地又拍了他一下。
媽媽居然是……怕精液漏出來?我還以為,媽媽至少會要求對方戴套……媽媽是沒有上過環或者結扎的,我十分肯定。
大概是三年前,媽媽還懷過一次孕,當時我們全家都陷入了驚慌和驚喜,以為家中又要添丁了,但是後面做b超發現居然是四胞胎……
於是考慮到各種情況包括媽媽也算是高齡產婦等因素,最後考慮再三選擇了流產……
可是媽媽面對這個出軌的對象,居然同樣選擇了不戴套?為什麼?吃藥不是對身體不好麼?或者說媽媽是有意想給會長生個……孩子?
看到視頻中媽媽之前全心全意為會長進行口交服務的樣子,我對於這個猜想居然沒有下意識地去否認它,正相反,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反而是最大的。
聽到會長同意不撕破絲襪的要求後,媽媽紅著臉轉過身去,然後背對著會長翹起臀部,雙手抓著絲襪的腰部向下脫去。
朦朧的黑色漸漸褪去,如雪般的肌膚不加遮掩地出現在畫面中,豐滿的臀肉緊緊夾在一起,夾出一條深邃的臀溝,更加私密的部位全被藏在了這條溝壑中讓人看不真切,只能模糊看見一些不太妙的形狀。
就像一個小丘陵一般。
絲襪被媽媽褪到了膝蓋上,她還想繼續往下脫的時候被會長攔住了。
“就這樣,別全脫了。”會長說,“這麼好看的腿,不穿絲襪可惜了。”
媽媽千嬌百媚地回頭白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出聲反駁,反而有些微微竊喜,這樣的反應就好像是打扮得到了心上人夸獎的小女孩一樣。
會長向前兩步,很快就逼近了背對著他的媽媽,堅硬粗長的肉棒直直地戳在媽媽的臀後,嚇得媽媽下意識地往前挪了兩步。
之所以用“挪”這個字,是因為媽媽的雙腿被絲襪束縛住了膝蓋,就像被戴了腳鐐一樣根本邁不開步子。
“別動。”會長一把抓住了媽媽的一邊臀瓣,先是享受地摸了一把,然後輕輕拍了一下,媽媽那豐滿的臀肉就一陣輕顫,掀起一陣臀浪。
媽媽不滿地扭了一下屁股,卻不知這樣的舉動看上去反而更像是在撒嬌,在誘惑會長再來一下。
會長沒有再去拍媽媽的屁股,只是抓住那一瓣臀肉,將其向邊上掰開,將那隱藏在臀縫中的私密部位露了出來,然後用鏡頭特寫懟了上去。
出現在畫面中的是一朵嬌嫩的菊花和一枚粉白的饅頭。
或許是由於緊張,這朵嬌嫩的菊花如同含羞草般緊緊地收縮在一起,看上去還末被采摘過,周圍依舊是粉色的,只有細細的軟毛並不盡責地守衛著。
在下方是一枚被劃了一道刀口的饅頭,粉白的顏色看上去像是櫻花餡兒的?
進行改刀的廚師技術一定非常高超,被劃開的刀口像是一朵花兒一般向兩側綻開,但是沒有盛放,而是如同待放的花苞一般半遮半掩,引人入勝。
這樣的擺盤放到米其林三星餐廳大概能賣個幾百元吧。
這樣的藝術品就是拿來欣賞的,而不應該是享用的。
不過會長顯然不這麼想,畢竟或許人家早就吃過無數次了。
兩根並起來的手指熟練地沿著媽媽的臀縫向下,滑過嬌嫩的菊花,找到了粉白的饅頭,毫不客氣地從刀口滑過,將待放的花苞強行撐開,然後稍微回退一些找到了某個洞口,手指一彎一插,兩個指節就直接滑進了媽媽的身體里。
之前的跳蛋早已讓媽媽的身體做好了迎接外客的准備,會長的手指很輕易地進入了媽媽的身體,而媽媽只是配合著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雙腿夾緊微微一彎,然後很快又顫巍巍地直起來,將自己微微放低的翹臀重新挺起來,讓會長的手指能夠插得更舒服。
我依然清楚地記得,在最開始的那個視頻里,媽媽的小穴細小得如同小孔一般,需要用上整整一管潤滑劑才能夠順利插入,而且那會給媽媽帶來巨大的痛苦,即便是被下了藥也會在睡夢中感覺到,沒想到現在卻……
會長把手指在媽媽的小穴口淺淺地插著,一邊說道:“乖乖,真是漲洪水了啊,不信你聽一下?”
說完,他把鏡頭伸到了媽媽的身下,靠近對准了吞入了兩根手指前邊指節的小穴,讓我能夠更加清晰地看見那里的場景。
白色的陰唇被翻開後露出的穴肉是粉色的,就好像一塊白玉被強行注入了一抹血色顯現出來的淡粉,而更里面被手指擠出來的穴肉則更紅一些,而這些顏色現在都被蒙上看一層閃亮,這是在鏡頭下反光的液體。
會長的手指開始微微摳動,視頻中跟隨他的節奏開始響起了輕微的水聲。
呱唧,呱唧……
“呃……嗯……”媽媽的呻吟也斷斷續續地響起,她的翹臀忍不住開始一下一下地微微擺動,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小騷貨,這就忍不住了?”會長說完,抽出了手指,然後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頂到了媽媽的臀部,“要不要插進去?”
“……嗯……”媽媽輕輕應了一下。
“聽不見。”會長扶著肉棒輕輕抽了一下媽媽的屁股。
這讓我想起了以前讀小學的時候,我背課文背不出來的時候被老師用戒尺打手掌心的時候。
“要……”媽媽說。
“要什麼?”
“要……插進來。”
“要什麼插進來?”會長不滿地說,“我都教過你那麼多遍了,每次都要我提醒嗎?給我說清楚,最後一次機會哦,說不好我就不插進去了。”
“……要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媽媽一口氣說完,然後想到了什麼,又補了一句:“插到我的小穴里面來!”
“真乖。”
會長夸了一句,然後與此同時,扶著那根恐怖的粗長肉棒一下子頂到了媽媽的小穴上,直接找到了剛才被手指撐開過的小穴口,用力一送腰。
媽媽的呻吟適時響起,而且是一聲格外悠長的呻吟。
鏡頭依舊是對著媽媽小穴在特寫的,於是我非常清楚地看見了媽媽小穴吞入這根恐怖肉棒的全部過程。
這個過程並不像鑰匙插入鎖孔里,因為那是適配的。
這更像是拿著釘子往牆上懟……
細小的孔洞被這根肉棒毫不講道理地向邊上分開,雖然看上去它們根本不匹配,但是最後卻確確實實地將大半根肉棒給吞了進去,等到最後這個細小的空洞神奇地完成了變身,從一條一厘米的細縫變成了一個直徑五厘米的圓,緊緊貼在棒身上。
鏡頭旋轉了180,對准了地面,准確地說應該是媽媽的雙腳。
鏡頭停留在媽媽的膝蓋附近,上面是豐腴的大腿,下面是纖細的小腿。
裹著黑絲的小腿和光潔的大腿仿佛兩個世界,形成鮮明的對比,這就是所謂的“又純又欲”麼?不過要看的不是小腿,雖然小腿很好看。
媽媽踩在地上的小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踮起來了,只有腳指頭撐在地上,膝蓋也向前彎著,看上去雙腿根本沒有多少力量支撐她的身軀站著。
鏡頭被會長重新舉了起來,從上面俯視著媽媽。
媽媽的上半身已經完全彎了下去,和下半身形成90度夾角,雙手撐在牆上,看那酸軟的胳膊,大概也只提供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力量。
彎曲的雙腿自然也借不上力。
這個姿勢更像是媽媽向後翹著屁股坐在了會長的腰上。
換句話說,會長的腰提供了媽媽整個體重的力量。
而這個傳遞力的東西自然就是那根將兩人身體緊密連接在一起的肉棒。
會長用他的肉棒把媽媽整個身體都挑起來了!會長扶著媽媽的屁股,等待著媽媽慢慢習慣這根肉棒,沒有馬上開始抽插。
媽媽的呻吟里已經帶上了痛苦,會長有些愛憐地說:“都這麼多次了還沒法習慣嗎?你的小穴真的太小了。”
“嗯哼……”媽媽咬著牙痛苦地哼了一下,說:“你有本事拿根棒子捅到自己屁股里去試試?”
“呲……”會長忍不住笑了一下,渾身也跟著抖了一下,連帶著插在媽媽身體里的肉棒也跟著攪動了一下,於是媽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我來幫你舒緩一下。”
會長說完,扶著媽媽臀部的手就向上游去,游過媽媽細軟的腰肢後繼續向上,找到了剛才被他掏出來的一雙美乳,輕輕揉捏了一下,然後托著媽媽的胸口向後一拉,媽媽那原本塌下去的上半身就又立了起來,整個人重新站直。
站直之後那豐滿的臀肉就重新擠進了兩人之間,將會長的小腹向後撐開了一些,於是那根粗長的肉棒也被推出去了一些,插入得沒那麼深了。
雖然被擴張的程度依舊沒變,但是至少淺了一些。
“呼……”媽媽吐出一口氣,總算回過神來了。
會長托著美乳的手沒有離開,依舊捏著一邊乳房輕輕揉動著,不時還挑逗一下挺立的小乳頭。
“習慣了?”會長問。
“……差不多……都是你,不讓我脫掉絲襪,搞得我腿都張不開……”媽媽沒好氣地說。
“是你不讓我撕的。”會長耍賴地說,“還有心思頂嘴?那看來你就是欠收拾。”說完,他突然一挺腰,將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
“啊……停……!”媽媽忍不住尖叫一聲,還想伸手向後去推會長的小腹,不過沒有擋住,被他來了一下狠的,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哦?”會長卻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鏡頭猛地下移,來到了媽媽的小穴前,不過我什麼都沒看出來,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場景。
只見會長把肉棒微微向下退了一點,然後在媽媽驚慌的阻止聲中又往里插了進去。
“哼嗯……”媽媽痛哼一聲,但是這次的哼聲中似乎多了某種其他的東西。
這一次我注意到了,在會長退出一點又重新插入的瞬間,媽媽那被分開的陰唇就會輕輕往里收縮一下。
這是……會長又故技重施,媽媽連續哼哼了幾下後,聲音變得越來越嬌媚,到後面簡直就像是在催促會長多來幾下一般。
原本撐在兩人中間想把兩人隔開的雙手也沒有了一絲力氣,倒更像是在撫摸會長的腹肌。
怎麼突然就抽插起來了……
而且還是我從沒見過的奇怪姿勢,從背後抱著站著抽插……
這樣如果肉棒不夠長的話大概只能插進去一個龜頭而且很容易滑出來吧……
可是會長用這個姿勢卻依舊讓媽媽幾乎承受不住……
就這樣抽插了幾下後,媽媽好不容易站直的雙腿又彎了,不過媽媽沒有會長高,即便踩著增高的登山靴,她那引以為傲的大長腿也不如會長的腿長,所以腿彎下來後,她的體重就又一次全部掛在了會長的腰上。
“呃啊……不行了……停一下……”媽媽的呻吟變得斷斷續續的,不時想說話讓會長停下來,雙手也不安地亂動起來,一會兒去推會長的小腹,一會兒去推他的大腿,一會兒又去拉扯他環住自己的胳膊,不過不管她采取什麼舉動都沒法阻止會長那富有節奏的抽插動作。
我眼看著媽媽的小穴從開始的一下一收縮到一下收縮好幾下,再到現在的一直收縮個不停,幾乎要失去控制。
“不要憋著了,噴出來吧。”會長的聲音響起。
“嗯……”媽媽像是強忍著什麼一般,咬著下唇憋出一聲非常不情願的悶哼。
不過會長才不管她情願還是不情願,見她死死忍著,於是摟住媽媽胸口的手向下一摸,找到媽媽的小陰蒂用力一按,一股液體就不受媽媽控制地噴了出來,不過因為被會長的手擋住了,我並沒有看到這股液體是從哪里噴出來的。
“呃啊——”媽媽情不自禁地驚叫出聲。
會長的手快速地按了一下後就又向上重新摟住媽媽的胸口,防止她滑落下去。
沒有了會長的手遮擋,下一股液體噴出來時我終於看見了。是從陰蒂邊上噴出來的。
這是……尿了?這一股液體只是噴了一點點就斷住了,好像尿到一半被憋了回去。
鏡頭上移,我看到了媽媽這時候的表情。
咬著下唇,緊皺眉頭,一臉掙扎,堅定,猶豫,痛苦,爽快,各種各樣的情緒糅合在一起,讓媽媽的表情顯得很精彩。
我好像在這一瞬間又看到了我熟悉的那個媽媽。
那個敢於反抗的媽媽,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會勇敢地迎難而上的媽媽。
不過在知道她在和什麼對抗的我只覺得好笑。
她只是在憋尿啊!很顯然,憋尿這樣的事情是需要一口氣吊住的,一旦水閘被衝開了一個小口子,那麼泄洪是遲早的事情。
鏡頭重新下移,對准了媽媽的小穴。
一切如常。
不過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會長又抽插了一下那根肉棒。
這一下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媽媽再也無法忍耐尿意和快感,尿道口被洶涌的尿液衝開,以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衝了出來,然後淋在了鏡頭上。
我感覺自己在這一瞬間被代入了鏡頭視角,在自己的媽媽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媽媽被其他男人操到失禁,然後被媽媽的尿液噴了滿頭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