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夏竹衣——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知不覺,欲望都市也寫了十章了。附件是本書的人物關系圖,主要人物都在上面,圖做的不好,請大家見諒,謝謝大家一直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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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明,大姐今天要去海城參加一個行業峰會,這兩天我先住到樟林苑去。”
方達明別墅。
夏竹衣正在給方達明整理西裝。
寧恒綱不在陵江,今天開會,方達明將代替寧恒綱主持會議,雖然正式任命還沒下來,寧恒綱這樣安排已經說明了一切。
仕途上正意氣風發的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有些吃味,對妻子說道:“竹衣,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比不上玉龍了。”
夏竹衣嬌聲笑道:“盡瞎說。我想玉龍一直在懷疑我們的關系,總要跟他說的。大姐不在,玉龍沒女人在身邊會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便宜了喬家那兩個狐狸精。”
方達明聽了妻子的話沉默了片刻對妻子說道:“竹衣,這些年苦了你了。”
“我也沒什麼,我知道,其實你心里才是最苦的。我現在很充實,有很多事情要我去做。”
“竹衣,你有什麼事情要忙的?”
“當然是給兒子創下一片屬於他的帝國,這一切就從谷家開始吧。”
“竹衣,谷家的事情我會安排的。”
“那是當然,男人就由你安排,女人留給玉龍就行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讓玉龍給你留個模樣勾人的狐狸精的。”
“那就不用了吧,我還沒必要跟兒子搶女人。”
“說漏嘴了吧,老實交待,你在外面還有多少女人?”
“你不都知道嘛。”
“知道個鬼。你和大姐的事你跟我說過嗎?要不是被我和玉龍撞破了,我還不知被你們瞞到什麼時候呢。以後我的事情也不許你跟大姐說。”
“竹衣,其實我們可以……”
“不要說了,達明,我們還是老樣子吧。我……我們偶爾……我也不會反對。”
“竹衣,你里面那麼冷,玉龍那小子一點也沒影響?”
“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影響,反正他每天都要,尤其是早晨起床的時候。”
“那你不方便的時候怎麼辦?”
“不告訴你。”
“竹衣,你……你不會用嘴給他……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夫妻都沒享受到這種待遇。”
“死樣。要不以後有機會我也給你吮一次。”
“真的?”方達明見妻子願意給他口交,興奮得像個初哥一樣。
“好了,上班去吧。今天是你第一次主持會議,要把握好會場氣氛。”
陵江大學,張重月和一個關系較好的女生走在校園里。
開學以後,一直跟在張重月身邊大獻殷勤的王平再也沒在她身邊出現過。
女生問張重月,怎麼不見王平來找她了。
張重月說她跟王平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王平沒事找她干什麼。
兩人正說著話,碰上陳靜和范芷琪從對面過來。
張重月和陳靜算是一起上過“戰場”的女人,碰了面有些尷尬。
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相對笑了下。
“靜靜,你什麼時候跟她認識了?”
范芷琪從沒和張重月有過交流,張重月對著她這邊笑,肯定是在跟陳靜打招呼。
陳靜自然不敢告訴范芷琪實話,只說她偶然遇上張重月,揭穿了王平的真面目,張重月已經跟王平掰了,她跟張重月也就是點頭之交。
范芷琪根本想不到陳靜和張重月已經一起和方玉龍上過床了,陳靜說什麼她都相信了。
“琪琪,你跟方玉龍有沒有進展啊?”
陳靜對方玉龍還是充滿了好奇,如果說方玉龍好色,范芷琪相貌身材都不差,還倒追方玉龍,為什麼方玉龍對范芷琪還那麼規規矩矩的。
還有就是方玉龍和張重月,作為省長之女的張重月為什麼會成了方玉龍的性奴呢?
提到方玉龍,范芷琪就覺得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正在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兩人還時常聯系,但方玉龍總把她當作一個好朋友。
每每想到上次爬山方玉龍在水潭邊跟陳靜的兩個閨蜜野戰的事情,范芷琪就時常問自己,是不是方玉龍嫌她太保守了。
或者她又懷疑方玉龍這樣的男人適不適合當她的男朋友。
陳靜見范芷琪不說話,知道她和方玉龍還是老樣子,便轉過話題問范芷琪畢業後的打算。
范芷琪堅定不移要考研,立志專研生物醫藥,造福人類。
她又問陳靜,是不是已經准備回家當女老板了。
陳靜卻說她想當公務員,還說范芷琪的爸爸已經正式當選了市長,到時候還要找她幫忙。
范芷琪沒想到陳靜竟然會想到去當公務員,不過她還是爽快地答應了,只要她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
張重月和女同學一起去圖書館,那女生還很好奇的問張重月,剛才那個子高的女生不是王平以前的女朋友嗎,她們怎麼認識了。
張重月說她跟王平真沒什麼特別的關系,王平之前的女朋友對她來說也是校友,碰上了打個招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正說著話,很少在校園里出現的方玉龍竟然走到了她們跟前。
看到方玉龍出現,張重月身邊的女生有些尷尬,當初方玉龍被張重月嘲諷的事情她還記得。
讓女生大跌眼鏡的是,張重月竟然羞澀地跟方玉龍問好說話了。
女生驚訝地看著張重月和方玉龍,難道說張重月和方玉龍好上了,所以和王平分手了?
“好你個方玉龍,你什麼時候把重月追到手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啊。”
女生雖是張重月的好朋友,卻不知道張重月的出身,更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
如果她知道站在她身邊的兩個同學來自江東最有權利的兩個家庭,估計說話就不會這麼一驚一乍的了。
方玉龍笑著問兩人去什麼地方,女生說去圖書館。
方玉龍說馬上就到飯點了,他請她們吃飯。
女生搖了搖頭,說她男朋友在圖書館等她呢,讓方玉龍和張重月兩人去就行了。
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離開,女生還不時回頭看兩人的背影。
還真是世事難料啊,這兩人竟然還能走到一起,真是要驚爆人眼球啊。
張重月將同伴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有幾分無奈。
要是以後同伴問起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她該怎麼眼同伴解釋?
難道說方玉龍一直暗中堅持不懈地追求自己,把自己打動了?
偷偷瞟了眼身邊的男人,張重月又想,要是這家伙一直堅持追求自己,自己真會答應他嗎?
如果自己當初答應了做他女朋友,現在又會是什麼樣子?
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了離學校不遠的一家餐館吃飯,這家餐館在學校周邊算是環境和檔次最好的,一些戀愛中的學生也喜歡來這里秀恩愛。
現在正是吃飯時間,張重月看著其他情侶模樣的學生微微低下了頭,她在學校還是比較出名的,能不被人看見就盡量不要被人看見。
可是無論張重月如何躲避,她和一個男人一起在飯館吃飯的消息還是在學校傳開了。
因為她在飯館碰到了一個比她在學校更出名的女人,一個新來的美女外教——喬安娜。
喬安娜和謝銘安認識,張重月在學校碰到過喬安娜和謝銘安,那個時候張重月還不知道謝銘安的齷齪事情,跟謝銘安關系還很融洽,謝銘安則把喬安娜介紹給了張重月。
對於這個美麗的女外教,張重月是挺有好感的,喬安娜很喜歡華夏傳統文化,但華語水平一般,知道張重月是陵江本地人,喬安娜跟張重月交起了朋友,跟張重月學說華語。
張重月則帶喬安娜游覽過幾次陵江城,並向喬安娜了解米國的風土人情。
喬安娜個子高挑,身材火辣,穿著打扮又很時髦,到陵江大學沒多久就被男生評為陵大最漂亮的女教師。
方玉龍只是聽同學談過喬安娜,知道對方是個漂亮的外教。
今天碰上了,方玉龍才知道這個在陵江大學人氣正旺的漂亮外教竟是他在瑞江偶然遇到的那個外國女人。
喬安娜跟張重月頗為熟悉,知道有個男生在追求張重月,碰到張重月跟另外一個男生出來吃飯有些意外。
“重月,這是你的新朋友嗎?”
喬安娜問張重月,她偶遇方玉龍的時候初到東方,對東方人有些臉盲,看誰都差不多,早不記得方玉龍的模樣了。
張重月把方玉龍介紹給喬安娜,並聲明方玉龍才是她男朋友,以前的王平只是她的同學。
這大半年,喬安娜的華語水平提升很多,說話也很流利。方玉龍對喬安娜微笑道:“喬安娜老師,你的華語水平進步很多。”
喬安娜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說道:“謝謝夸獎,我們以前見過嗎?”
“嗯,在滄南瑞江,喬安娜老師要買一塊掛墜。”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大帥哥。原來你也是陵大的學生。”
認出方玉龍是誰的喬安娜有些小興奮。
張重月沒想到方玉龍和喬安娜是舊識,三人便一起用餐。
喬安娜很喜歡吃華夏菜,說她在米國的時候就經常去華夏餐館,但總沒這邊餐館有味。
方玉龍問喬安娜後來有沒有買到掛墜,喬安娜有些失望,說她走過了江南好幾個城市都沒看到她心儀的掛墜。
吃過飯,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情人坡曬太陽,張重月以為方玉龍又要帶她去情人坡野戰。
上次她和方玉龍去情人坡是學校放假的時候,雖然天氣冷,但情人坡沒什麼人去。
現在情人坡都是熱戀中的情侶,大白天真要在那里野戰,被人發現的概率太高了。
“方……玉龍,現在那里人太多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張重月微低著頭,說話的聲音很輕,對於方玉龍想跟她做愛的事情,張重月已經沒有拒絕的想法,對她來說,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讓她太難堪。
方玉龍有些驚訝地看著張重月說道:“我只是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帶你去曬曬太陽。”
“啊……噢……”張重月漲紅了臉,像害羞的小媳婦一樣低下了頭。
他是因為知道了我並不是張維軍的親生女兒而改變了對我的態度嗎?
張重月低頭用眼睛的余光看著方玉龍的大腿,那兩條強壯有力的大腿曾經像打樁機的機座一樣支撐著他那變態的大肉棒抽插過她嬌嫩的小騷穴。
想到她和媽媽還有小姨三人在同一張床上被方玉龍肏得淫水泛濫的樣子,張重月就知道方玉龍並沒有改變對她的態度,至少他沒有把她當成一個正經的女朋友,要不然不會這樣作賤她和她媽媽。
張重月覺得她現在已經變得很下流了,以前很少會想到性交方面的事情的她,現在一看到某些敏感畫面或者聽到敏感話語就會想到她被方玉龍壓在身下肏得渾身酥軟的樣子。
“這兩天你媽也住在你小姨那里嗎?”前兩天,方玉龍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姑姑方蘭身上,沒有去找喬家姐妹和張重月。
“嗯。”
張重月輕輕應了聲。
她懷疑媽媽是不是已經和小姨一樣在沉淪在方玉龍的大肉棒下了。
一個堂堂的省長夫人,竟然主動到小姨家里去接受女兒名義上男朋友的精液澆灌。
想到這里,張重月又覺得方玉龍有些變態,竟然每次都把精液射在她媽媽的身體里。
三個女人中間,她媽媽可是年齡最大的,和方玉龍的媽媽同歲。
難道她和小姨都比不上媽媽嗎?
論美貌,三人是各有千秋,論身材,小姨最好,不過媽媽的乳房倒是三人中最大的,難道方玉龍就喜歡大乳房的女人?
方玉龍告訴張重月,明天晚上他會去喬婉蓉的別墅,後天跟喬婉蓉一起去澄江。
張重月知道方玉龍提前告訴她這消息是讓她和媽媽做好准備,今天晚上可以不去小姨那里住,但明天晚上一定要去。
情人坡並不高,但上面種著茂密的雪松和梧桐,中間穿插著幾條小路,小路邊上隔著一段距離就是一張長椅。
當然,情侶最喜歡的地方還是大樹底下或者隱蔽的角落里。
午後的陽光照在長椅上,讓人有種慵懶的愜意感。
張重月輕輕靠在了方玉龍肩上,她從沒有這樣主動靠在方玉龍的肩頭過。
情人坡並不是只有情侶才會去,作為陵大著名景點之一的情人坡也是學生散步的好去處。
正當張重月和方玉龍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時候,幾個女生順著林間小路從遠處走來。
張重月立刻坐直了身子,起碼讓人覺得她和方玉龍不那麼曖昧。
來人中間卻有一個女生是方玉龍的舊識,瑞江女孩龍嬌嬌。
還有一個女生方玉龍也見過,是被他誤以為有蕾絲邊傾向的關情。
“方玉龍,你後來怎麼不去攀岩了?關情的表哥可問過我好幾次了呢。”龍嬌嬌碰到方玉龍,問他怎麼不去那個運動俱樂部了。
“哦,最近事情比較多,你還經常去那個俱樂部嗎?”
“是啊,反正是關情請客。你不知道吧,那里的老板是關情的表哥,你要是讓關情給你辦卡的話會很優惠的哦。”
龍嬌嬌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關情小聲說道:“他錢多,才不用給他優惠呢。”
逗得龍嬌嬌咯咯直笑,另外兩個女生見方玉龍是個大帥哥,關情這樣不給面子有些尷尬。
方玉龍知道關情看他不順眼,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他朝龍嬌嬌笑了笑,說有空再去那個俱樂部練練。
龍嬌嬌和另外三個女孩走了,還沒走遠,就聽見關情對龍嬌嬌說:“我說他就是個花花公子吧,嬌嬌,你還是離他遠點好……”聲音漸遠,方玉龍也聽不清關情在說什麼了。
不過可以肯定,剛才的話關情說這麼大聲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張重月聽了想笑,這女孩說的太對了,這家伙不光是花花公子,還是個變態大色魔呢。
但張重月不敢笑出來,憋得臉更紅了。
“有什麼好笑的,明天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方玉龍沒心思坐在椅子上了,拉著張重月朝幽靜的樹林里走去。
張重月一顆心怦怦亂跳,這家伙不會想拿她出氣,在小樹林里搞她吧?
幽靜的小樹林里,陽光透過婆娑的樹葉,星星點點照在粗大的樹干上。
張重月靠在樹干上,微啟的紅唇間不時透出歡愉的喘息聲。
方玉龍一手摸站張重月圓圓的翹臀,一手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
張重月的外套被拉開了,露出柔軟的針織衫,方玉龍的一只大手正用力揉弄著她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則用力撫摸著張重月圓圓的翹臀。
在這里,有很多情侶會做出一些親密的舉動,比如撫摸和親吻,但大白天的,沒人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有天黑以後,才有大膽的情侶在這里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張重月一直擔心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大白天就要扒她褲子。
沒想到方玉龍的控制力很強,雖然情欲高漲,但始終只是用手撫摸她的身體。
張重月一顆心慢慢平靜下來,心想,也許是她今天穿了褲子,方玉龍行動起來不方便,要不然方玉龍的色手肯定伸到裙子里摸她的屄了。
不知為何,一向清高的張重月想到了“屄”這個字眼。
想到自己的小騷穴像小嘴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的樣子,張重月的身體在男人大手的摸索下發熱,忍不住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在對方身上摩擦起來。
方玉龍對著張重月上下其手,腦子里卻全是夏竹衣的影子。
中午他沒有帶張重月出去,因為他知道今天夏竹衣會住到樟林苑去,他要把他的熱情都給他的媽媽,或者是血緣上的姐姐。
“嬌嬌,我看你還是少跟方玉龍接觸,上次你還說他跟江東醫大的女生在一起呢,現在又換了個女生了。”
曲徑通幽的小路上,關情還在跟龍嬌嬌說方玉龍的壞話,又問龍嬌嬌知不知道方玉龍身邊的女生是誰。
龍嬌嬌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並不認識張重月,聽關情問她就搖了搖頭。
另一個戴眼鏡的女生說道:“那個女生是文學社的張重月,我在文學社見過。我剛進文學社的時候聽說學生會的王平在追她,從沒聽說過她和這個叫方玉龍的男生有聯系。”
龍嬌嬌有些驚訝地自言自語道:“原來她就是張重月啊。”
“怎麼,嬌嬌你知道這個張重月?”
“我也只聽過張重月的名字。方玉龍剛進學校的時候追過張重月,被張重月拒絕了,沒想到他們又在一起了。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啊。”
關情很不屑地瞥了眼龍嬌嬌道:“真肉麻,說的那家伙好像大情聖一樣,我猜那家伙肯定用了什麼花言巧語騙了張重月。”
“情情,我看是你對方玉龍有偏見,他其實挺好的。”
“反正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不像好人。嬌嬌,告訴你,我的第六感很靈的,你還是離那家伙遠些為妙。”
龍嬌嬌沒有跟好友爭辯,反正她跟方玉龍只是普通的朋友,關情跟她說這些也是為了她好。
這幾天,夏竹衣可謂風光無限。
單位里的人見了她明顯變得更加熱情了,好些人總找著各種理由接近她,一些大型的國企都希望能請她去指導工作。
對於這些工作上的事情,夏竹衣能推掉的就推掉一些,一些推不掉的就去過個場應付一下,反正對方也就是找機會結識夏竹衣罷了。
這幾天夏竹衣的工作行程排得挺滿的,但人卻很輕松。
這天晚上,夏竹衣推掉了一個晚宴,專門回樟林苑給方玉龍准備晚飯。
外人見了肯定不會相信,即將成為江東第一夫人的夏竹衣會親自下廚。
夏竹衣換了身寬松的休閒裝,胸口圍著圍裙,沒了官場女人的高貴氣質,卻多了幾分真實感。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媽媽的倩影,曾經有一段時間,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和這樣一個賢慧溫柔的女人平淡地走過一生,但是現在,江雪晴和他的距離卻越來越遠了。
方玉龍經常問自己,如果他把他的情況都告訴江雪晴,江雪晴也願意跟他在一起,他還會死守著江雪晴一個女人嗎?
“媽媽,我現在應該叫你媽媽還是應該叫你姐姐?”
方玉龍從背後抱住了美婦人柔軟性感的身子,輕輕咬著美婦人的耳垂,一雙大手隔著圍裙揉弄著美婦人豐滿的乳房。
兩人在廚房里的暖昧還是去年夏天搬到樟林苑的事情,後來夏沫搬到樟林苑,方玉龍和夏竹衣就偷偷摸摸的很少亂來。
年前姑姑前來和方達明談事情,方玉龍也只是在媽媽性感的身體偷摸了兩下,根本沒有現在這麼熱烈。
不但用雙手揉搓著美婦人的乳房,還用胯部摩擦著美婦人挺翹的臀瓣。
“臭小子,你是我帶大的,我當然是你的媽媽了。”
夏竹衣嬌笑著,一手抓著鍋柄一手揮舞著鏟刀,西芹在鍋子里滋滋作響。
要不是和方玉龍暖昧動作做多了,只怕這時候美婦人連握鏟刀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竹衣輕輕扭了扭屁股,對著方玉龍說道:“別鬧了,這個菜炒好我們就可以吃晚飯了,去幫我把盤子准備好。”
夏竹衣有些潔癖,無論洗得多麼干淨的餐具,用之前都要用淨水衝一下。
方玉龍像打雜的小廝將青花瓷盤衝洗後放到了夏竹衣身邊,美婦人端起炒鍋將炒好的西芹百合裝進盤子。
看著青花瓷盤里的翠綠白嫩的西芹百合,方玉龍突然想到了“清白”一詞。
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有誰是完全清白的呢?
母子兩人如夫妻一樣甜蜜地用著晚餐。
在瑞江的時候,夏竹衣幾乎每天都這樣跟方玉龍吃晚飯,那時候的兒子還只是處於青春期的懵懂少年,而現在,兒子已經長成了她的情人。
夏竹衣看著兒子的俊俏的臉龐,心里卻掙扎起來。
她下定決心要把她過去的事情告訴兒子,但真到了這個時候,她卻有些害怕了。
要是作為情人的兒子無法接受她過去的遭遇,她該怎麼辦?
難道要她臨時編個理由嗎?
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夏竹衣的心又隱隱作痛。
“媽媽,你和老頭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
洗過澡的夏竹衣穿著半透明的絲滑睡袍,柔若無骨的身子被方玉龍抱在懷里,淡淡的涼意透過方玉龍火熱的肌膚,讓方玉龍感到全身一陣清爽。
夏竹衣翻了個身,和方玉龍相對而視。片刻之後,美婦人才緩緩說道:“玉龍,要是媽媽以前是個髒女人,你還會喜歡媽媽嗎?”
方玉龍的心跳了下,他一直懷疑夏竹衣和方老爺子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難道他的猜測是真的?
“當然喜歡,無論媽媽以前怎麼樣,現在的媽媽在玉龍心里是最好最美最純潔的。”
方玉龍雙手緊緊抱著美婦人的後背,將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用他強壯的胸膛擠壓著美婦人豐滿柔軟的胸脯。
無論夏竹衣過去經歷過什麼,都不是他能左右的,現在性感的媽媽是他的情人,他要好好愛她一輩子。
夏竹衣看著兒子,將她的額頭輕輕靠到了兒子的下巴上,開始講她過去的事情。
“那是二十年的事情了,那時候你剛出生。我和你爸剛結婚,老爺子剛接任省委書記沒多久,還是組織部長,在滄南可謂位高權重。後來,你出現了,老爺子把你交給我和你爸收養。那時候的你非常可愛,因為我不能生育,我和你爸看到你都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們幸福地組成了三口之家。可惜,好景不長,沒幾個月,老爺子就突發腦溢血去世了,夏家的地位在滄南一落千丈。
接替老爺子出任省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長的人叫谷懷銀。
四十年前的時候,谷懷銀是你爺爺的副手。
那時候你爺爺已經退居二线,但還有官職,官場上也有一些人脈,知道谷懷銀到滄南後,他便請谷懷銀吃飯,讓谷懷銀照顧一下我和你爸,谷懷銀答應了。
沒都久,在國家號召干部年輕化的口號下,谷懷銀就安排你爸外放,做了當時滄南最年輕的縣長。
又把我調到了省委組織部,二十出頭的我成了副處級的機關干部。
無論是方家還是夏家,都很感激谷懷銀,以為他是個念舊情的人。
後來我才知道,谷懷銀其實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他第一次看到我就覬覦我的美色,他費盡心思把你爸外放只是想讓我和你爸兩地分居,讓我變成一個單身居住的弱女子。
就在那年年底,我和谷懷銀一起去出差,毫無防備的我喝了谷懷銀准備的一杯酒後就醉得不省人事。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身在一張大床上,身邊睡著的人竟然是谷懷銀。
我又哭又鬧,說要去告他。
谷懷銀卻對我說,如果我去告,他就說我是為了讓你爸升職主動去勾引他的,那樣我和你爸將永世不得翻身。
當時我就懵了,谷懷銀又趁機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反抗,他卻威脅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讓人去查你爸,不但讓你爸當不官,還要把你爸送進監獄。
越知道權力可怕的人對權力越是敬畏,那時候的我也不例外。
我知道谷懷銀有這樣的權力,只得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成了他的秘密情人。
後來,你爸發現了我和谷懷銀的事情,你爸要去找谷懷銀算賬,被我拉住了。
我跟你爸說我們現在是斗不過谷懷銀的,你爸為此跟我吵了一架。
沒兩年,谷懷銀就調離了滄南,但是我和你爸卻有了永遠的裂痕。”
方玉龍一直猜想著夏竹衣和方老爺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沒想到卻是這回事。
方達明最初能上位雖說不是出賣了夏竹衣,但事實卻又是因為夏竹衣的身體。
老爺子臨終前讓他保護好媽媽,別在讓媽媽受到任何傷害,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吧。
那時候方家勢弱,老爺子的意思肯定也是暫時忍耐,所以才會說這些年委屈了媽媽的話。
“媽媽,這又不是你的錯,老頭子怎麼能因為這事情疏遠你呢?”
“不,這不怪你爸。是我覺得自己身體髒了,跟你爸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所以我們就一直分居著。你爸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我不想你爸覺得他是靠出賣老婆的身體上位的,不想讓他心里有那種他並不那麼出色的思想包袱。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爸,這些事情一直憋在我的心里,現在我要把隱藏在我心里近二十年的秘密都告訴你。谷懷銀不光霸占我的身體,還讓我去伺候一些他想巴結的人。這些人的年紀比你爺爺還大。當他們用淫邪的目光看我的時候就能讓我感到全身雞皮疙瘩的,就算到現在,我有時候還會夢見那些讓我惡心的場景。”
“這姓谷的該死!”方玉龍緊緊抱著夏竹衣,憤怒讓他的雙手都在顫抖。
“玉龍,你別激動。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媽媽說給你聽也只是想讓自己心里輕松些。媽媽心里再沒有秘密了,玉龍,你會嫌棄媽媽嗎?”
“不,媽媽在我心里是最純潔的。”
方玉龍低頭用力親吻著夏竹衣,夏竹衣張開紅唇,將方玉龍的舌頭迎進她嘴里,眼角卻流下了晶瑩的淚珠。
好兒子,你沒有嫌棄媽媽,媽媽太開心了。
從醫院醒來的那刻起,方玉龍就對夏竹衣產生了性欲。
但那段時間是心報復為目的的,方玉龍對夏竹衣更多的肉體上的玩弄和憤怒的發泄。
後來,他發現方達明並不是他的仇人,而是他的便宜老爸,他和夏竹衣之間也慢慢變成了情欲交流。
這一刻,方玉龍心里卻有和夏竹衣進行完全精神交流的強烈欲望。
就像他和江雪晴在一起,希望能完全占據對方的心靈。
姐姐死在張家父子的權力和貪婪之下,媽媽因為谷懷銀的權力和淫欲飽受凌辱,那種痛苦方玉龍能夠體會。
他將美婦人緊緊抱住,要跟美婦人完全的靈欲合一,把美婦人心里的痛都轉嫁到他身上去。
大床上,兩個幾乎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夏竹衣仰躺在床上,睡袍被方玉龍分開了,兩個白嫩的大乳房裸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微微發顫的身體輕輕晃動著。
兩顆粉嫩的乳頭就像點綴在雪峰上紅果子,不時被男人的大手掌抓著,采摘著。
方玉龍的舌頭從美艷媽媽的嘴唇一直舔到了小腹處,正朝著美婦人的桃花園進發著。
夏竹衣雙臂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外側,讓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加挺拔,雙手則撫摸著兒子的發間,嘴里輕聲呢喃著:“玉龍,不要……”剛給兒子講過往事的夏竹衣又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髒,兒子卻想在這時候去舔她的小騷穴,讓她心里有些抵觸起來。
“媽媽,在我心里,你永遠是純潔的。”
方玉龍抬頭看著夏竹衣,挺拔的玉峰間,美婦人的臉一片嬌紅。
方玉龍又低下頭,雙手抓著媽媽性感的大腿,張開大嘴壓在了美婦人嬌嫩如少女的花谷上。
夏竹衣的陰唇裂開了一道細小粉嫩的肉縫,方玉龍那顯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很容易就頂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嗯……”夏竹衣胡亂壓著兒子的頭,彎曲的大腿將兒子死死夾住了。
“玉龍……別……嗯……”夏竹衣想讓兒子松開她的陰道,但兒子靈活的舌頭上讓她戀戀不舍。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又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些惡心的老頭總喜歡在她身上做一些變態的事情,有個所謂的部長大人就喜歡舔她的陰道。
那時候的她感覺只有惡心,兒子現在這樣舔她,卻讓她感覺無比美妙。
美婦人的陰唇像小嘴巴一樣蠕動著,輕輕夾著方玉龍的舌頭。
方玉龍的鼻子壓在美婦人敏感的陰蒂上,輕輕扭動就能讓美婦人全身顫抖。
不多時,美婦人的陰道深處出泄出了一股清涼的液體,方玉龍如飲甘露般全都吸進了嘴里,吞咽下去。
夏竹衣知道自己泄身了,聽著兒子咂嘴的聲音,她仿佛能看見兒子像喝美酒一樣吞咽著她的淫水。
“玉龍……不要舔了……快用你的大雞巴肏媽媽……肏媽媽的小騷屄……”徹底淫亂的夏竹衣雙腿勾著方玉龍的後背,雙手捧著兒子的臉龐,將兒子往她身上拉。
方玉龍用沾著媽媽淫水的嘴唇吻著媽媽平滑的小腹,高聳的雙乳,精致的下巴,誘人的紅唇,直到兩人的舌頭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嗯……玉龍,快肏媽媽……”美婦人喘息著,雙手死死抱住了兒子的後背。
只要兒子不嫌棄她,她願意給兒子做任何事情。
盡管夏竹衣被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壓著,但她還是用力挺著屁股,兒子粗大的肉棒頂在了她的雙腿間,她扭動著屁股,讓她的陰道對准了兒子的龜頭。
“媽媽,我愛你!”
方玉龍雙手撐著床,挺直了身體凝視著美婦人的俏臉。
一般這個時候,夏竹衣會羞澀地閉上眼睛,但這一次她卻睜大眼睛同樣凝視著兒子,她能在兒子眼中看到濃濃的愛意。
不是以往那種充滿了情欲的眼神,而是那種讓她心靈感受到兒子想跟她完全融合的期盼。
夏竹衣猛得用力將兒子的頭壓下,兩人又盡情吻在了一起。
兩人的胯間,方玉龍粗大的龜頭瞬間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粗大的肉棒盡根插入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方玉龍粗大而色深的肉棒在夏竹衣粉嫩的陰道里不斷進出,腦子里全是媽媽圓圓的,嫩嫩的宮頸模樣,想象著他的龜頭不斷撞擊著媽媽的宮頸,甚至插進了媽媽的子宮里,讓他心愛的媽媽真正的“生”他一次。
“玉龍,愛我……”
“玉龍……好兒子……肏死媽媽吧……”夏竹衣高興得流下了眼淚,她全身心坦白在兒子跟前,讓自己完美的身體和傷心的往事都和兒子融合在一起。
這一刻,美婦人再沒有往事深藏的哀痛,只有全身心享受兒子給予的快樂和幸福……
夏竹衣悠悠醒來,發現她正趴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兒子射精過後的肉棒還插在她滑膩的陰道里。
“媽媽,剛才你舒服嗎?”方玉龍見美婦人醒了,抬頭親吻著美婦人額頭。
“只要玉龍不嫌棄媽媽,媽媽就高興。”
“媽媽,那姓谷的老狗現在在哪里,我去宰了他。”
“為什麼要殺了他?如果不是他當初費心把你爸外放,你爸也不會有這樣一飛衝天的機遇。我們要讓他好好活著,看他兒子女兒,孫子孫女為他贖罪。”
“對,弄死他太便宜他了。媽媽,你們是不是已經想好辦法對付姓谷的了?”
“玉龍,去年你爸就有機會到海城任市長,但被你爸拒絕了,因為姓谷的現在就在陵江。”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極為吃驚,方達明竟然放棄了出任海城市長的機會。
雖說海城市長可能不如江東省委書記來得實惠,但海城的政治地位明顯高於江東,方達明被寧恒綱看重,去海城當一任市長後接任市委書記的概率是非常大的,方達明為了報仇竟然選擇留在了江東。
不過這樣對方達明也有好處,江東的政治地位不如海城,但也是國內極為重要的省份,方達明已經在江東七八年了,再任一屆省委書記,可以把江東經營成方家的大本營。
也許方老爺子都想不到,在他離開江東六十年後,他的兒子會重回江東。
“姓谷的在陵江?難道是谷建峰的爺爺?”
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份有個對頭就姓谷,而谷雨是谷建峰的堂妹,陵江化工的谷梓琛是谷建峰的叔叔。
方玉龍沒在陵江聽過別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谷建峰。
“沒錯,谷懷銀就是谷建峰的爺爺。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東擠走張維軍的原因。張維軍是谷家的兒女親家,如果他留在江東,你爸要對谷家下手就有諸多不便。不過現在不用擔心張維軍了,所以你爸准備提前動手,他已經忍了快二十年了。”
“媽媽,要我做什麼?姓谷的實在太可惡了,不整死他我心里不舒服。”
“小壞蛋,雖然是方家養子,但你現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開枝散葉的任務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發過毒誓,一定要讓谷家的女人變成方家傳種接代的工具。姓谷的可惡,不過他有個漂亮的女兒和兩個漂亮的孫女兒。她的孫女兒谷雨就是張重華的老婆,現在張重華廢了,就便宜你這個小壞蛋了。”
方玉龍聽了夏竹衣的話有些後悔當初把視頻交給夏竹衣的時候剪掉了關於谷雨的部分,那時候他覺得谷雨是個無辜的女人,沒想到她是比喬家姐妹和張重月更應該調教的女人。
不過沒有視頻也沒關系,用強來的方式也許更能讓谷雨感到羞辱。
方玉龍還在想著如何調教谷雨,夏竹衣又說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們在東山碰到的那兩個女人中間的一個,當時你還偷偷瞧她們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媽媽比差遠了。”
方玉龍將夏竹衣抱著,兩人赤裸的胸膛緊貼在一起,而他軟下的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
夏竹衣輕扭了下說道:“小壞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聞著媽媽的騷味睡。”
“臭小子,你才滿身騷味呢,壓死你個小壞蛋!”
夏竹衣好似忘記了往事的傷痛,趴在兒子胸口握著玉拳輕捶兒子的胸膛。
方玉龍笑著拉上了被子,將美婦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被子只蓋住了夏竹衣的半個頭,夏竹衣還趴在方玉龍的胸口,一晚上動都沒動。
美婦人醒來的時候覺得下身有些脹脹的,兒子的肉棒因為晨勃而填滿了她的陰道。
四目相對,夏竹衣竟有些羞澀了,她也沒想到自己能趴在兒子身上一動不動睡一晚上。
“媽媽,你跟老頭子現在關系怎麼樣了?”方玉龍想到在三樓小客廳里的事情,跟老頭子分床了十幾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頭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說我們能怎樣?臭小子,你不會吃醋了吧?”
夏竹衣雙手壓在方玉龍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著方玉龍,掀開的被子灌進一些冷空氣,美婦人又用手拉緊了被子。
“嗯,當然吃醋了。”
被子下面,方玉龍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還用手指撫摸媽媽的股溝。
塞在夏竹衣陰道的肉棒因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婦人的陰道里,因為沒有潤滑,美婦人稍有動作就有強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覺到了脹痛感,昨夜的淫水早已被兩人的皮膚吸干,新的淫水還沒產生,兒子的大肉棒就插在她陰道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樣。
美婦人輕輕扭動著臀部,豐滿的乳房不斷摩擦著兒子的胸口,嘴里輕輕說道:“小壞蛋,媽媽的身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爾來一次,該吃醋的應該是你爸才對。”
隨著陰道里淫水分泌增多,夏竹衣裹著被子坐在了兒子身上,開始大幅度地扭動腰肢。
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盤一樣擠壓著兒子的胯部,緊致的陰道咬著兒子的大肉棒搖晃著,好像突起的狂風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樹連根拔起……
陵江大學外的一條小馬路上,張重月看著沒人注意,鑽進了路邊的黑色越野車。為了不惹人非議,方玉龍現在從不把他的豪華越野車開進校園。
“我的月奴兒,今天想去什麼地方吃晚飯?”
雖然方玉龍對張重月的態度有所改變,但稱呼還沒變。
已經習慣了這個稱呼的張重月臉色微紅,輕聲說道:“秋奴和婉奴想請主人去家里吃晚飯。”
張重月說的家里自然是指喬婉蓉的別墅,現在那里成了方玉龍的第二個安樂窩。
“哦?她們兩個還會做飯?”方玉龍有些好奇,喬家姐妹從沒在他面前說過做飯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
張重月覺得她媽媽和小姨都瘋了,從小到大她都沒吃過媽媽和小姨做的飯,現在竟然給方玉龍這大壞蛋做了。
難道這家伙的大肉棒真的有那麼大的魔力嗎?
不知道和別的男人做會是什麼感覺?
張重月很想問喬家姐妹這個問題,問問她們為什麼要這麼下賤聽方玉龍擺布,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
但這個問題她一直都問不出口,雖然跟方玉龍交歡過多次了,張重月還是小姑娘心思。
她以為媽媽和小姨只是單純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沒想過她媽媽和小姨跟方玉龍之間還有很重要的合作,而他們的肉體交流只是這種合作的一個聯系紐帶。
喬婉蓉的別墅里,方玉龍穿著寬松的休閒裝,像大老爺一樣將雙腿擱在茶幾上看電視。
張重月雙膝跪在方玉龍身邊,將洗干淨的草莓送到方玉龍嘴里。
“這個草莓挺甜的,你也嘗嘗。”
張重月手里拿著一顆大草莓,被方玉龍咬了一半。
聽了方玉龍的話,張重月將剩下的草莓塞進了自己的嘴里,果然很甜。
方玉龍看著張重月吃下他咬過的半顆草莓,一把將張重月攬進懷里,在客廳里就上演起激情戲來。
廚房里,喬家姐妹忙個不停。兩人並沒有准備多少菜品,但從不下廚的兩姐妹還是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早知道這樣就讓張媽做完飯再走了。”一開始以為做飯很簡單的喬婉蓉聽到外甥女在客廳里發出的呻吟聲後開始埋怨起姐姐來。
“馬上就好了,這一頓先將就著吃吧。你還自稱婉奴呢,連給他做飯都不會。”
喬秋蓉難得這麼調笑妹妹,喬婉蓉聽了不敢甘示弱道:“你還不是自稱秋奴了,你做飯水平也不高明嘛。”
喬秋蓉見妹妹不時扭頭看著客廳又笑道:“怎麼了,癢啦?”
“沒有,姐,你現在變得好騷啊。”
喬婉蓉心里癢癢的,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想要了,只得把話題轉移到喬秋蓉身上去。
喬秋蓉臉一紅,以前她可不會這樣跟妹妹說話。
難道自己其實真的很騷?
當姐妹倆將飯菜端上餐桌,方玉龍看著桌上的幾個菜有些傻眼,這些黑吧拉嘰的菜能吃嗎?
“主人,我和秋奴第一次做飯,你別見怪,我們都學幾次一定能做出可口的美味來的。”
喬婉蓉給方玉龍盛了碗飯,相比於不堪入目的菜肴,白米飯倒是煮得不錯。
“嗯,第一次能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以後要多多努力。”
方玉龍嘗了一口,這些外觀丑陋的菜肴味道還算可以。
喬家姐妹見方玉龍能吃得下去,都滿心歡喜。
吃過晚飯,方玉龍拉著喬秋婉去洗澡,讓喬婉蓉和張重月收拾廚房。
張重月突然覺得她媽媽好騷,怎麼說她現在都是方玉龍名義上的女朋友,大壞蛋竟然沒選她陪著洗澡,反而選了她媽媽。
“真偏心!”張重月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嘀咕著。喬婉蓉咯咯笑道:“月奴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小姨,你和媽媽都不恨這家伙嗎?”
生怕被方玉龍聽見,張重月說話的聲音很輕。
喬婉蓉看著樓梯輕聲說道:“恨不恨有什麼關系嗎?你爸馬上就會離開江東的,小姨要在江東繼續做生意,得有人靠著。至於你媽,你爸一直不肯幫她當上陵江化工的老總,方玉龍卻願意幫你媽實現這個願望。你真以為我和你媽被方玉龍的大肉棒迷住了,我們都是各取所需罷了,方玉龍也知道這一點。”
喬婉蓉沒說方玉龍一直想讓她懷孕的事情,如果她真懷上了方玉龍的孩子,加上方達明未來廣闊的前景,她對家死心踏地也是大有可能的。
張重月聽了默不作聲,原來媽媽和小姨跟方玉龍不光是女奴和主人的關系,他們之間還有合作利用。
媽媽和小姨這樣討好方玉龍,顯然是想在張維軍離開江東後得到方家更多的幫助和支持。
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陵江化工創辦人的後代,媽媽入主陵江化工的心思就很能理解,而張維軍不肯在這件事情上幫忙也可以理解。
淋浴間里,方玉龍雙手撐在牆上,塗滿了沐浴露的喬秋蓉一身泡沫,拿著搓澡巾壓在方玉龍身後給方玉龍搓背。
泡沫間露出褐色的乳頭,在兩人肌膚的摩擦下已經挺立起來。
“秋奴兒,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仔細跟我說一遍。”
“哪天?是十二月底的事情嗎?主人,你……你不已經看過視頻了嗎?”喬秋蓉以為方玉龍要她說被黑衣人強奸的事情,有些害羞起來。
“那視頻肯定是剪過的,那天張重華的老婆也在別墅里,視頻里卻沒有她的影子,難道她一直被綁在別的房間里了?”
喬秋蓉見方玉龍突然提到谷雨,不由想到了這個便宜兒媳婦來。
谷雨是個年輕的美女,難道方玉龍想打谷雨的主意了?
“主人,你是不是對谷雨有想法了?”
“怎麼?不可以嗎?”
方玉龍轉身凝視著喬秋蓉的俏臉,“你連女兒都舍得了,一個便宜兒媳婦就舍不得嗎?你別忘了,她是張重華的老婆,當初張重華和谷建峰可是當著趙承剛的面罵我是狗呢,你說我能輕意忘了嗎?”
看著方玉龍有些陰沉的臉色,喬秋蓉不禁有些害怕起來,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喬秋蓉根本不知道,方玉龍就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都知道。
方玉龍這樣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以為他和那個黑衣人沒有任何關系罷了。
喬秋蓉把那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下,方玉龍又道:“秋奴兒,你可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過些天,你把谷雨騙到御花園去……”喬秋蓉心道,那是被你磨得全身騷癢難耐了才這麼說的。
不過方玉龍要對谷雨下手,喬秋蓉沒必要阻止,大魔頭去折磨谷雨總比折磨她們姐妹和女兒好。
澄江。
經歷了大半年難熬的時光,徐源終於迎來了新的春天。
就在東江碼頭和陵江方面合作簽約前幾天,澄源電子上市通過審核,將在四月下旬中小板上市。
而和市政府達成搬遷協議後,澄源電子還獲得了吳京市的兩千萬免息貸款,理由是對本土民營高新企業的扶持。
柳月眉知道澄源電子上市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電話向徐源祝賀,徐源卻說澄源電子能上市,一大半是她的功勞,又約柳月眉出來見個面,介紹一個重要人物給她認識。
柳月眉不知道徐源要介紹給她認識的人是誰,但徐源說是重要人物,可能是徐源新結識的大靠山,要不然這陣子徐源不會這麼順利。
到了黃金海岸酒店,徐源帶著柳月眉上了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
讓柳月眉感到意外的是,徐源所說的重要人物竟然是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
套房里還坐著一個漂亮的少婦,那漂亮少婦看到她和徐源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甚至都懶得跟她和徐源打招呼,像不是想聽到他們跟年輕人交談,徑自進了臥室。
“方少,這是柳月眉,以前是黃金海岸的總秘,後來又當了澄源電子的總經理,現在是華明集團的部門經理。”
徐源把柳月眉介紹給方玉龍,又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華明集團也是周大江的,周家想把華勝集團公司變成華明集團的控股子公司。”
方玉龍有些不解的看著徐源,照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應該是徐源的人,周大江怎麼會讓她到華明去當經理呢。
“方少,月眉現在表面上是周大江的兒媳婦,五一的時候她就要跟周大江的兒子周永輝結婚了。我拿住了周永輝的一點把柄,月眉就是周家名義上的少奶奶,到現在還是個處呢。”
一邊的柳月眉自然聽見徐源和方玉龍說的話了,徐源帶她來見這個年輕人,又跟年輕人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徐源是想把她“介紹”給這個年輕人嗎?
見方玉龍看向她,柳月眉淺淺一笑,她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何方神聖,但從徐源的稱呼和態度就能猜到對方的身份不一般。
只是徐源並沒有跟好介紹方少,只說對方是方橋公司的投資人。
和柳月眉一樣,方玉龍對徐源所說也有些意外,這柳月眉是不是處女跟他有什麼關系?
難道還要讓他來給柳月眉破處?
不過聽徐源所說,這個柳月眉能運作一個公司上市,應該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
“方少,顧台現在在城里拍戲,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方玉龍愣了下,顧瑞香是電視台的副台長,怎麼還拍起戲來了。
徐源見方玉龍一臉迷惑,便跟方玉龍說了緣由。
原來最近澄江和陵江方面一起聯合拍攝了一部反映當年解放江南的電視劇。
主要拍攝地點就在澄江,是澄江市委方面提出拍攝的黨建電視劇。
拍這種電視劇說穿了就是政治任務,拍好以後估計也就在澄江電視台播放一下。
這種電視劇以男性角色為主,請了幾個不入流的男演員出任主演,女性角色戲分不多,顧瑞香就在電視劇里客串了女二號,一個被地下黨感化的,最後加入起義的國民黨女特務,也算是個正面形象。
上次來澄江,方玉龍只是在晚上的時候去過澄江市區。
現在顧瑞香在城里拍戲,他便趁機去看看澄江市里的情況。
方玉龍讓喬婉蓉在酒店休息,自己在徐源和柳月眉陪伴下出去了。
車子駛出酒店後一直向東開,柳月眉輕輕皺了皺眉,市區在西邊,難道徐源要帶著這位貴賓先去碼頭?
商務車在河東一帶緩緩行駛著,公路兩邊高大的廠房一眼都望不到邊。南邊還有一幢十多層的高樓,在工業區極為顯眼。
“方少,這幢大樓就是華勝的總部,這兩邊的廠房都是華勝的,無論是澄源電子還是東江碼頭,跟華勝相比都是小兒科的東西。華勝上市的資產不多,但就是這樣,澄源電子上市後的市值估計連華勝市值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方玉龍看著窗外的廠房有些感慨,他在連淮開發區可沒見到有這樣規模的企業。
雖說連淮開發區是省級開發區,無論是歷史還是地位都比不上澄江開發區,但作為一個地級市開發區,那樣的狀況只能說明南北存在著很大的差距。
車子一直向東,到了創新路才向西駛向市區。車子里,徐源問方玉龍對華勝集團的印象如何。
“還行吧,從外面看廠區規劃建設的挺不錯的。”方玉龍去過東方公司,姑姑的廠無論規模還是規劃和華勝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華勝這邊的廠房是新建的,搬過來沒幾年。市里在這上面投了不少錢。華勝原本是國有性質的市屬企業,現在卻成了周家控制下的家族企業。”
方玉龍猜不到徐源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徐源身邊的柳月眉卻聽出了些苗頭。
徐源跟這個方少說華勝的事情,難道想拉這個方少入伙?
柳月眉一直不知道徐源的計劃,照徐源以往的經歷看,徐源喜歡制造亂局,亂中取勝,抓住屬於他的那一部分。
這樣雖然不能獲得最大利益,但對背景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卻是比較好的一種策略。
現在徐源拉這位方少入伙,顯然是改變了他的一貫策略。
柳月眉又想起了之前徐源把她介紹給方玉龍的情景,還特意向方玉龍提到了她是處女的事情,難道徐源是想她搭上這位方少爺嗎?
想到這里,柳月眉心里有些澀澀的。
如果不是徐源給了她廣闊的舞台和美好的前景,她早就摞挑子走人了。
相對於陵江來說,澄江只是個小地方。
不過老城區的繁華地段還是行人眾多。
隨著春天的到來,很多逛街的女子都穿上了妖嬈的裙裝。
徐源所說的拍攝地點在老城區的中心地帶,是國軍江防司令部舊址。
方玉龍看到這個司令部舊址頗感親切,因為他在舊碼頭上住的房子就是民國時期的建築,只不過沒有這司令部氣派,建築風格卻是差不多的。
司令部舊址是免費開放的,但今天在拍戲,有人在門口守著。
方玉龍三人被攔在了大門外。
徐源和守門的交談了幾句,那守門的是澄江市委宣傳部的一名工作人員,自然知道徐源的大名,知道徐源是這部電視劇的贊助商。
聽說徐源帶著顧瑞香的朋友來看望顧瑞香,不敢怠慢,請了三人進去,讓三人注意別打攪到拍戲就行。
顧瑞香穿著女特務的軍裝坐在場邊休息,軍綠的襯衣和齊膝的短裙,外面套了修身的馬甲,腰間束著棕色的軍腰帶,頭戴青天白日徽章的女式軍帽,看起來英姿颯爽。
或許沒想到方玉龍會去拍劇現場看她,突然看到方玉龍出現在面前,顧瑞香有些興奮。
一邊的柳月眉將顧瑞香的表情看在眼里,猜測這位靠傍著澄江老大上位的美女主播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這位神秘的方大少。
徐源跟方玉龍說他和柳月眉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陳烈在門口等著。
回到黃金海岸,柳月眉問徐源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讓她犧牲色相去勾引那個方大少。
看著美人薄怒的樣子,徐源一臉正色地說道:“月眉,我們認識也有好幾年了,你對我的幫助很大,包括澄源電子上市的事情。你覺得我徐源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嗎?”
“那你把我介紹給那個方大少又是什麼意思?你別說只是想單純讓我和他交個朋友。”柳月眉還是氣鼓鼓的,飽滿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月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知道。如果我沒有找到方大少的關系,只怕現在我已經被迫放棄東江碼頭了。就算我們能順利得到華勝集團的控制權,沒有足夠硬的關系,我們又能支撐多久?華勝集團又豈是東江碼頭能比的,如果我們真的取代了周大江,不知道會有多少雙上眼睛盯著我們呢,到時候我們還是白白給他人做嫁衣。”
徐源的話讓柳月眉沉默了,年輕但在商界打滾了好幾年的柳月眉也明白這個道理。
“那個方大少是什麼身份,他能鎮得住這些事情嗎?”
“他是方達明的兒子,方達明要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在陵江早就傳開了,就是澄江這邊,有關系的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月眉,我能給你的舞台,他都能給你,我不能給你的,他也能給你。方達明還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是省委書記了,未來能到什麼高度你也應該明白,進入中央是遲早的事情。你要是能搭上方家的线,別說一個華勝老總,未來當華字頭國企老總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
柳月眉被方玉龍的身份震住了,在她眼里還是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竟然是江東太子爺。
方達明現在已經是省委書記,要攀上方家的人肯定很多,她這樣一個草根出身的平民女子能入得方家人的眼嗎?
就算自己入了方大少的眼,那位方大少會不會把她當作一個花瓶?
柳月眉又想起了豪華套房里遇到的那個美艷少婦,她是方大少收藏的花瓶嗎?
徐源見柳月眉這樣,知道對方已經動了心思,讓柳月眉認真考慮一下。
司令部舊址里。
方玉龍問顧瑞香戲還要拍多久,顧瑞香說她的戲份今天就拍完了,陵江那邊的戲跟她沒關系,澄江這邊還有幾個江邊的場景,也沒她的戲份。
“方少,今天傍晚在東江碼頭旁邊有一場戲,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跡改變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爺爺的事跡?不會吧,我爺爺那時候才多大,再說時間也對不上啊。”
“是游泳過江的情節。戲里的主角得到了國民黨江防的絕密情報要送過江去,但江面被封鎖的,主角便趁黑游泳過江,把情報交給江北的大部隊。”
方玉龍聽後點了點頭,正好去看下當年方老爺子是在什麼地方過江的。
顧瑞香要拍最後一場戲,讓方玉龍坐著看戲。
和顧瑞香演對手戲的女子卻是方玉龍見過幾面的陳佳寧。
她不是印明哲的女朋友嗎,怎麼跑澄江來拍戲了呢?
方玉龍聽印明哲說過,陳佳寧在省台實習的事情。
她應該是和顧瑞香一樣,衝著政治任務來拍這個電視劇的。
如果陳佳寧的表現得到領導的認可,留在省台就容易多了。
方玉龍不想被陳佳寧看到他來澄江的事情,對這樣的任務電視劇也沒什麼興趣,參觀起司令部來。
司令部由三幢兩層樓房構成,主樓邊上由走廊相連,組成前合三個院落。
拍戲是在第二幢樓房和前面的院子里進行的。
方玉龍便跨過側樓的小門走到了後面的院子里。
後面的院子是劇組休息的地方,方玉龍剛進院子就撞上了一個女人的身體。
“你是誰啊,走路怎麼這麼魯莽。”被撞女子身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擺出一副領導模樣開始訓斥起方玉龍來。
方玉龍呆呆地看著被他撞到的女子,只見女子穿著黑色的條紋修身西服套裝,勾出凹凸有致的身軀,配著烏黑微卷的披肩長發,端莊中透出幾許性感的風情。
再看女子臉蛋,黛眉如畫,雙目含星,鼻似瓊玉,唇似綻桃。
可謂面如凝脂賽白玉,眸若剪水且含羞。
更讓方玉龍感到驚訝的是這女人個子竟然和姑姑方蘭差不多,成熟迷人的氣質都差不多,就連身材都是一樣的豐乳肥臀,只不過年輕了很多,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左右。
陳琳現在澄江的主要領導,又是開發區的當家人,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
今天她代表開發區黨委前來慰問劇組,順便和劇組討論一下在開發區拍攝的事情。
因為前院在拍攝,樓中間的通道被封上了,陳琳和秘書只能從樓後的走廊繞到側面小門通行。
方玉龍進去的時候正看著側面牆上掛著的澄江民間書畫作品展,沒注意到主樓後面也有走廊,還有人過來,直接撞到了美婦身上。
陳琳只以為方玉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地著方玉龍淺淺一笑,又對著秘書說道:“小劉,人家也是不小心才撞到的,再說我們轉彎沒注意也有責任,就不要打擾人家工作了。”
方玉龍還回味著美女迷人的笑容,眨眼間,美女和秘書已跨出了側門,留給方玉龍一個曲线婀娜的背影。
想不到在這里還能碰到這樣一個美女,真是不虛此行啊。
等方玉龍參觀完司令部,顧瑞香的戲也拍完了,美女台長沒有換衣服,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薄風衣,摘了帽子收在包里就和方玉龍出去了。
走了幾步,方玉龍突然拉住了顧瑞香,兩人躲進了旁邊一件屋子里。
“方少,怎麼了,你和陳佳寧認識?”
顧瑞香見不遠處陳佳寧和一個年輕男人離開,想到陳佳寧是陵江過來的,又是實習的大學生,以為方玉龍是怕遇上了陳佳寧尷尬。
“見過兩次,知道她身邊的是誰嗎?”
“不知道,陳佳寧來澄江也就兩三天,要不是跟我有對手戲,我還不知道她呢。”
“那家伙是你們老大的兒子。”
“我們老大?”顧瑞香一臉迷惑,她的老大是誰?
“省委宣傳部長不是你們老大嗎?”
方玉龍有些納悶,陳佳寧應該是印明哲的女朋友,怎麼又和嚴松搞上了呢?
顧瑞香透過窗戶看著遠去的陳佳寧,原來這女人也不簡單啊。
“剛才我在後面碰到一個女的,三十歲的樣子,個子挺高的,旁邊跟著一個女助手,在你們劇組干什麼的,應該不是演員吧?”
“三十歲,個子很高?方少,你碰到的應該不是劇組的工作人員,是陳琳。她是這部電視劇的顧問之一,剛才代表開發區黨委來慰問劇組了。”
原來她就是陳琳啊,果然是個美女。無論是身材和臉蛋或者氣質,都是萬里挑一的佳人,難怪連顧瑞香這樣的澄江一枝花都甘拜下風。
從司令部出來已經十二點多了,方玉龍和顧瑞香直接坐車回了酒店。
喬婉蓉看到穿著國民黨軍服的顧瑞香,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顧瑞香有些尷尬,想要換身衣服,方玉龍卻說又不出去吃飯,不用換衣服了,跟一個國民黨女特務一起吃飯也挺有意思的。
喬婉蓉心里暗道,恐怕你心里想說的是肏一個國民黨女特務更有意思吧?
顧瑞香也從方玉龍的眼神看出了對方的心思,不過對她來說,穿什麼衣服被方玉龍肏並沒什麼區別,要是穿著女特務軍裝能讓方玉龍感覺到新奇刺激,何樂而不為呢?
吃過飯,顧瑞香問方玉龍要不要去泡澡。
方玉龍說他沒見過國民黨軍服,要好好研究一下六十年前的國民黨軍服是什麼樣的。
喬婉蓉和顧瑞香聽了方玉在的話都輕輕笑了,都在暗想,你要研究的是軍服里的肉體吧。
豪華套房里,喬婉蓉撅著屁股,一臉委屈地趴在大床。
褲子沒有完全脫下,只是褪到了膝蓋處,雪白的屁股裸露在空氣中。
這時候她在扮演一個被捕的女地下黨員,正接受著國民黨特務的折磨。
當然,這個折磨是香艷的。
戴好帽子的顧瑞香脫了馬甲,抓著棕色的大皮帶抽打著喬婉蓉的屁股。
顧瑞香知道喬婉蓉是方玉龍的愛寵,她在方玉龍眼里的地位沒法跟喬婉蓉相比,雖說是用皮帶抽,她也不敢用力,寬寬的皮帶抽打在喬婉蓉的雪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只是留下一點紅暈,並不會很疼痛。
“啊……啊……”喬婉蓉“慘”叫著,整個臀部都顫抖著,一絲淫液從她嬌嫩的陰唇間滲了出來。
啪!在邊上看戲的方玉龍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喬婉蓉誘人的雪臀上。
“你招是不招,說,你跟多少的共黨分子私通?”
“我……我沒有跟共黨分子私通。”在顧瑞香面前被方玉龍打屁股讓喬婉蓉羞紅了臉。
“還說沒有,我可知道你跟一個姓張的老共產黨員私通,還不老實交待。”
顧瑞香以為這是方玉龍隨便的台詞,喬婉蓉卻知道方玉龍是在說她和張維軍的事情。
“我……我和姓張的已經很久沒有來往了……真的……”
“還不說實話,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頑固分子能堅持多久。”
方玉龍一手抓住了喬婉蓉的白嫩的臀肉,一手撫摸著喬婉蓉的會陰處,手指不斷劃過美少婦的肛門和陰道,弄得喬婉蓉屁股直抖。
“啊……不要啊……放開我……你們這幫禽獸……”喬婉蓉扭動著屁股,偏偏方玉龍壓著她的屁股不放,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
看著方玉龍褻玩喬婉蓉的陰戶,顧瑞香知道要開始上演一龍二鳳的春宮大戲了,將皮帶扔到一邊,卷進了短裙,露出里面的黑色絲襪。
顧瑞香穿得是解放前流行的長絲襪,用吊帶帶在襯衣上,里面是黑色的內褲。
“你這款式是那個時候流行的嗎?”
方玉龍見顧瑞香穿著吊帶襪就問她,手里的動作卻不曾停,喬婉蓉的玉胯間已經滿是淫水,方玉龍的手指根部撞在陰唇上都有水聲了。
“啊……不要玩了……”趴在床上的喬婉蓉用力拉扯著一邊的被子,扭動著雙腿在床上亂蹬。
顧瑞香解開了絲襪的吊帶,脫下了內褲,又脫光了上衣後重新穿上了軍服襯衣,將襯衣在小腹處打了個結,半露出豐滿的乳房來,那模樣看起來淫靡無比。
要是顧美女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網絡上,只怕片刻就會紅遍全球。
顧瑞香走到方玉龍身後,玉手撫摸著方玉龍的胸膛,向下解開了男人褲子上的腰帶,玉掌伸進男人的褲襠,摸到了那根讓她回味無窮的大肉棒。
“把我的褲子拉下去。”
在方玉龍的命令下,顧瑞香拉下了方玉龍的褲子,方玉龍光著屁股坐在床邊上,只見顧瑞香跪在方玉龍身前,低頭含住了男人怒挺的大肉棒。
美女台長的軍裙卷到了腰間,白花花的屁股完全裸露著,玉胯間的光潔柔嫩的陰戶也清晰可見。
美女台長玉胯夾著方玉龍的一條小腿,一邊吮著方玉龍的大肉棒一邊用她柔軟的陰部摩擦方玉龍的小腿。
那樣子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方玉龍享受著顧瑞香的口交服務,美女台長自創的用陰戶摩擦男人小腿的動作也讓方玉龍覺得很刺激。
當然,這時候他的雙手也不空著,一手繼續褻弄著喬婉蓉的陰戶,一手伸到顧瑞香的脖子下,把玩著美女台長豐滿玉乳。
顧瑞香見方玉龍喜歡她這樣,吮吸得更加賣力了。
徐源已經告訴她方達明要出任省委書記的事情,方玉龍的價值也越來越大,顧瑞香自然想抱緊方家的大腿,她沒有別的本錢,唯有她那還算入得男人眼的美貌與肉體。
“嗯,你現在躺在床上去吧,該輪到我扮演拯救女地下黨的革命小戰士了。”
聽到方玉龍的命令,顧瑞香施展她的深喉絕技,將方玉龍的大肉棒整個吞進嘴里,再緩緩吐出,緊閉的紅唇用力擠壓著男人的肉棒,爽得方玉龍用力扣住了喬婉蓉的陰戶,惹得美少婦大聲浪叫起來。
啪!
顧瑞香幾乎是被方玉龍扔在了床上,青天白日徽章的軍帽掉到了地上,美女台長的烏黑秀發披散開來,在空中飛舞著,隨後又落到了大床上。
方玉龍抓起了美女台長的腳踝,將美女台長的兩條修長的玉腿倒提起來,組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V字型。
因為是被方玉龍拋到床上的,顧瑞香的胸口劇烈起伏著,豐滿的乳房從軍綠色的襯衣間撐露出來,還兀自晃動著。
“現在,我要代表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懲罰你這個殘害革命烈士,作惡多端的國民黨女特務。”
方玉龍一臉淫笑,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女台長淫水泛濫的騷肉洞里。
美女台長溫暖柔軟的陰道頓時像她的嘴巴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大肉棒,蠕動的陰道內壁像按摩器一樣層層擠壓著大肉棒,讓方玉龍有種妙不可言的爽快感覺。
“啊……長官……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加入革命隊伍……啊……大少……肏死我……啊……”在方玉龍的大力抽插下,顧瑞香的台詞還沒說完就開始淫亂叫喊起來。
喬婉蓉脫了衣服坐到顧瑞香身上,將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壓到了方玉龍的嘴巴上。
喬婉蓉微微撅起的屁股壓在顧瑞香的乳房上,都是柔軟敏感地部位,摩擦在一起感覺甚至是奇妙。
顧瑞香被方玉龍肏得欲仙欲死,那管坐在她身上的是個女人,雙手用力抓住了喬婉蓉的臀瓣。
被方玉龍吮著乳房的喬婉蓉屁股再次受襲,也跟著淫叫起來,陰道里流出的淫水把顧瑞香身上的襯衣都弄濕了……
到了四點鍾,方玉龍帶著喬婉蓉去了東江碼頭,在碼頭門口遇到了同樣准備前去拍片現場的陳琳和帶隊進行采訪的顧瑞香,美女台長嘴角還含著濃濃的春情,看到喬婉蓉還嫣然一笑。
喬婉蓉臉紅了下,又想到陰道里灌滿了方玉龍的精液趴在了顧瑞香身上,起身的時候流出的精液都滴到了顧瑞香光溜溜的陰阜上。
贊助這樣一部電視劇是沒什麼收益的,徐源是衝著陳琳的面子才出資贊助的。
陳琳知道徐源這錢基本是白花了的,她帶人過來拍掇現場,有記者跟她來,幫著宣傳一下徐源的企業。
徐源之前跟陳琳說起過方家的事情,他介紹了喬婉蓉給陳琳認識,說是方橋公司的董事長,至於方玉龍,只是喬婉蓉的助手。
陳琳聽徐源說到方玉龍的名字便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陳主任,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方玉龍對這個跟姑姑氣質身材差不多的美女很有好感,朝著陳琳點頭微笑。
陳琳也沒想到中午在司令部舊址撞上的年輕人會是方家大少,當時自己的秘書還說了對方,看來這位方家大少的脾氣還算不錯,沒有那種驕橫跋扈的惡習。
陳琳伸手跟方玉龍和喬婉蓉輕輕一握,歡迎兩人前來澄江作客。
“陳主任,你跟喬總他們認識了?”徐源不知道陳琳中午也去了司令部,聽方玉龍說話應該是之前見過了。
“方先生去司令部那邊找朋友,我們見過面了。”
陳琳把她遇到方玉龍的事情跟徐源說了。
只是陳琳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方玉龍去找的就是現在裝著不認識的顧瑞香。
跟著陳琳的小劉見到方玉龍也是瞪大了眼睛,只是這時候沒她說話的份,聽陳琳和徐源說話,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跟著身邊的女人來和徐源合作的。
“陳主任,你能否給我們喬總介紹一下這里的情況啊。”
方玉龍想跟陳琳都說話,讓陳琳給他介紹一下拍攝電視劇的背景。
陳琳當然知道電視劇中最後一個情節是根據方老爺子的事跡改編的,方玉龍是方老爺子的孫子,便跟方玉龍說起方老爺子渡江的事情來。
“根據阿興老人回憶,方老爺子渡江的地方就碼頭西邊一點,趁現在太陽還沒落山,我帶你們過去看看吧。”
陳琳帶著方玉龍和喬婉蓉去了江邊,顧瑞香則帶人采訪起徐源來。
東江碼頭很大一部分是開山采石挖出來的空地,西邊還有一部分仙潭山的山體。
沿著碼頭的圍牆走了約十分鍾後,可以看到遠處一些人在江邊忙碌著,為日落後的拍戲作准備。
仙潭山的北側幾乎是垂直的絕壁,雖然高只有百十來米,卻異常險要。
絕壁下有一個二十來米長,十米寬樣子的大水潭,四周的石壁上長著青青的野草,潭水清澈,但深不見底。
“這就是仙潭吧,潭水果然清澈。”方玉龍不知道仙潭山的來歷,以為就來自這個大水潭。
陳琳笑道:“仙潭山並沒有什麼仙潭,這個名字是個誤稱。當地有個傳說,這仙潭山原本是天界絕壁,村民無法過山。有個神仙路過,見村民無法過山就把山劈斷了,在南邊形成了一個緩坡。村民就把此山稱作仙斷山,仙斷和仙潭諧音,後來編寫的縣志的書生不知道這個傳說,誤把仙斷山寫成了仙潭山,仙潭山的名字是這樣來的。這個水潭是開山采石形成了水潭,這邊地勢高,這個水潭深的地方有十來米呢。附近村民沒搬遷之前,夏天這里還要時常有人來巡邏,以防村民來游泳溺水。”
“原來如此啊,教陳主任見笑了。不過這山不高卻很險峻,難道也是開山采石形成的?”
“有一部分是的,像這種垂直的絕壁是開山形成的,東邊有一些天然的陡坡是仙潭山的自然山貌,方先生如果有興趣了解可以去東邊看看,那里留著仙潭山的主體,江邊的景色也不錯。”
夕陽的火紅霞光照在陳琳臉上,宛如聖母的光輝,見多了美女的方玉龍看到這時候的陳琳,心跳也猛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