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一天,愛德華研究所里,忙忙碌碌的科研人員和工作人員川流不息。
蔣介石為了打內戰,一邊在重慶進行了和談,一邊調動軍隊,加緊部署。
南京陸軍部也給上海愛德華研究所下了命令,務必在一個月內完成生化武器的最後實驗,使生化武器進行定型產品的批量生產。
做為副所長的鄭一飛的副手有兩個,一個總工,是抗戰勝利後,他們留下的日本細菌學教授高井一嵐。
專門負責產品研制開發。
一個叫吳國棟,管研究所日常行政及保衛工作的,此君是個軍統特務,但不歸上海站領導,直屬軍統保密局科技處管。
對於鄭一飛答應《申報》記者來研究所采訪,吳國棟持反對意見。
作為這樣一個致關重要的機構,他們只接受中央社的采訪,對地方報紙一直存有戒心。
但《申報》是上海第一大報,加上來采訪的女記者顧燕前段時間被軍統保密局上海站的金大牙綁架,奸汙了雙腳,經過各報的披露。
弄的滿城風雨,連上海市政府也出面干涉了。
要是拒絕這個顧燕的話,怕再弄出什麼輿論是非來。
所以才同意她們的采訪活動了。
這已經是歐陽佳慧和於潔被關押在76號里的第九天了。
會議室里,在鄭一飛的主持下,高井一嵐用生硬的中國話解釋了研究所的功能和產品,他說研究所是發展新的食品工業的,和武器毫無關系。
葉琴道“那怎麼一直不讓外界參觀訪問啊?既然是食品,那就關系到民生國計,是好事干嗎偷偷摸摸的?”
吳國棟接過來說“葉記者,我們這是實驗階段,所以還得保密。”
顧燕說“既然是食品工業的開發,那我們可以參觀一下設施了?”
高井一嵐說“參觀的不行,防止八路破壞的大大的重要。”
顧燕說“高井先生還記得八路那啊?你大概忘記了,你們日本已經無條件投降了。希望你能將功補過,而不是罪上家罪。”
高井惱羞成怒的喊叫道“你們的,女八路的干活,吳的,你的應該把她們抓起來的。”
吳國棟道“高井君息怒,她們的記者的干活,和八路的沒有關系。你的先下去工作吧。”
等高井一嵐退出了會議室。鄭一飛對吳國棟道“既然兩位女記者不相信,那你就帶她們到處參觀一下好了。”
吳國棟只好領著顧燕和葉琴在研究所的非關鍵的一些地方轉悠了起來。
轉著轉著,顧燕和葉琴發現院子的後面有一個很大的倉庫模樣的兩曾樓。
有幾個持槍的便衣在警戒。
葉琴裝著不經意的樣子往那走去。
吳國棟趕緊上前攔住葉琴“那是存放貴重化工原料的地方,葉記者就不必去參觀了。”
顧燕看見吳國棟臉色都變了,就暗示葉琴止步。
趁著上洗手間的機會,葉琴說“顧燕,一會你引開吳副所長,那倉庫邊上有條視覺死角,我就從那溜進去。”
“那可太危險了,假如被發現,他們可能會翻臉的。”
“只能這樣了,這次機會難得,萬一是生化武器庫我們就錯過機會了。以後就更進來了。”
“那好吧,我盡量拖住吳國棟,你要抓緊時間。”
出了洗手間,顧燕提出要去高井的設計室參觀。吳國棟只好領著她們去了設計室。高井見是剛才的兩個女記者來了,故意不予理睬。
顧燕有意向高井道歉,高井這才叫吳國棟去倒水,借此機會葉琴溜出了設計室,悄悄的往剛才那座倉庫潛去。
吳國棟倒水回來,見葉琴不在便問顧燕“葉記者哪兒去了?”
“哦,她肚子不舒服,又去洗手間了。”
吳國棟正在疑慮,很好色的日本人高井一嵐說“那個葉小姐雖然漂亮,但是很無理,不象這位顧小姐,人又漂亮,又有禮貌。”
他這一說,把正疑慮著的吳國棟的思緒從疑慮中轉移到顧燕的相貌上來了。
今天是顧燕穿的是一套湖藍色的女記者套群,高跟鞋也是湖藍色的,顯得顧燕格外的那種職業性感。使得吳國棟和高井幾乎要流口水了。
顧燕見他們的注意力已經分散,故意的坐在椅子上,把一條穿著肉色透明絲襪的腿架伸了出來,那藍色高跟皮鞋的鞋尖幾乎要抵到高井的鼻子上了。
高井連說“顧小姐的腿大大的美,大大的好啊。”
吳國棟心里有氣道,他媽的小日本,當年在我們中國糟蹋了多少婦女啊。
現在被我們利用,還有心思琢磨我們的美女那。
吳國棟找了張椅子,故意擋在顧燕和高井之間。
一邊欣賞的顧燕修長勻稱的美腳美腿,一邊忘乎所以的和顧燕閒聊。
高井想你們這些中國人,我們打進來的時候,都是奴才,現在我們失敗了,就狗眼看人底了。
就憑我高井當年的身份地位,顧燕這樣的大美女早不知道被我奸成什麼樣了。
現在倒好,就是欣賞一下她的腿腳,你還攔著。
於是高井也把椅子移動了,搬到顧燕的另一邊。
用中文生疏的和顧燕講話。
這兩個好色之徒就這麼在設計室和走馬燈似的,輪換著位子和顧燕瞎扯。
而原來的武工隊的女衛生員,現在的女記者葉琴已經按著她看好的路线,溜到了倉庫的鐵梯子上,上了樓後,葉琴怕弄出聲響,把高跟鞋脫下來放進挎包里,悄悄的推開了一扇門。
門里光线很暗,過了一會,葉琴看清楚了,倉庫很大,在東北角上堆放著一大堆碼放整齊的箱子。
箱子上全是英文,但這難不到葉琴。
她在大學的時候英語就很棒。
看清楚箱子上的英文字是“細菌武器,注意安全。”
葉琴心里十分興奮,這愛德華研究所的武器存放地點原來真的是在這兒。
葉琴拿出紙和筆來,快速的把倉庫的方位畫了下來。
然後挎上包,往倉庫外潛去。
等她一開門,正好兩個男人推著小推車要進門,一下子和葉琴撞了正著。
“小姐,你是誰?怎麼會在倉庫里?”
他們這一喊叫,驚動了樓下的看守,幾個人連忙跑了上來,把葉琴團團圍住。
葉琴見暴露了,就大大方方的說“我是上海《申報》的記者,這是我的記者證件。是來你們研究所采訪的。”
守衛的頭兒是個四十多歲的軍統特務,叫段欣。
他疑惑的說“別說你《申報》的記者了,就是上海市市長也不能上這來的啊。要參觀只能是在外圍。進了這,就不能出去了。”
葉琴知道自己處境不妙,想先趕緊把倉庫示意圖藏起來。
想藏進腳下的高跟鞋里,一想,不行,被他們扣押住後,他們肯定是要玩弄自己的腳的,他們一脫自己的鞋,那圖紙就會被發現。
放在身上任何一處,都無法遞給顧燕的,因為他們肯定要反綁自己的。
急中生智,她趁段欣他們沒注意,飛快的把圖揉給個小紙團,塞進了長發里。
果真,段欣命令看守搜查了葉琴的挎包,沒發現什麼,又搜了葉琴的身,也沒什麼。
段欣對正假意借搜查,其實卻是在摸葉琴俊秀的雙腳的特務看守就是一腳“你他媽的干什麼那?把葉記者帶到臨時拘留室里去。我去向所長匯報。”
設計室里,顧燕為了拖延時間,假裝一只腳上的鞋掉到了地上,引的高井和吳國棟爭相去搶著揀拾。
此刻吳國棟早就忘記了葉琴的事。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所長鄭一飛和警衛長段欣。
看到先一步搶到顧燕的那只鞋的吳國棟拿著顧燕的藍色高跟鞋撫摩的惡心樣子,鄭一飛沒看氣的說“你看你那德行,在趕什麼那?所里出事了知道嗎?”
吳國棟一聽驚起了一身的冷汗,他這才馬上想到了一定是那個葉記者有事了。
果真,鄭一飛嚴肅的對顧燕說“對不起,顧燕小姐,你的同伴葉琴小姐私自闖禁區,被我們發現並拘留了。你們的采訪到此結束,你可以回報社了。葉琴小姐必須留下,由我們轉交軍統方面處置。”
顧燕心里一冷說“對不起,鄭所長,我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葉記者是才來報社不久,沒有經驗,一定是好奇心重,所以冒犯了這里的規矩,請鄭所長高抬貴手,放了她,我們報社負責好好教育。”
鄭一飛還沒說話,段欣插嘴了“顧燕記者,這恐怕辦不到。葉琴小姐走不了了,她去的是絕對不能去的地方,只能等軍統保密局方面審查完後,才能釋放。今天你只能是一個人走了。”
顧燕見這陣勢,葉琴是肯定被捕了。就說“那我想見見她,這幾天她肯定出不來,問問她家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
鄭一飛說“那可以的,由段組長帶你拘留室見見她吧。”
顧燕跟著段欣在研究所的院子里穿過了幾幢樓,來到了一間寫著“禁閉室”
的門前。
這里是研究所懲罰內部違規人員的地方,臨時作為葉琴的拘押室。
段欣開了門,顧燕見葉琴已經被繩子反綁了起來。
她坐在一張椅子上,腳連高跟鞋一起也被綁在了椅子腿上。
看到顧燕來了,葉琴說“顧燕記者,我就是好奇跑錯了地方,他們就把這樣了,真是不講理啊。”
段欣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顧燕暗示的說“沒關系,他們會弄清楚的,你這幾天可能出不去了,家里那邊有要交代的嗎?”
“沒什麼的,我就是經常頭疼,叫家里給我送點頭疼的藥來。”
顧燕馬上明白了,她撫摩著葉琴的頭發說“是這疼嗎?”她摸到了葉琴頭發里的圖紙,悄悄的撰在手心里。
段欣說“好了,顧燕記者,沒什麼的話,你該走了。”
出了愛德華研究所的大門,化裝成黃包車車夫的九月上來“小姐,要車嗎?”
然後悄悄的說“怎麼就你一個出來了?葉琴那?”
上了車後,顧燕說“葉琴為了弄清楚生化炸彈倉庫的位置,被捕了。”
九月停下了拉車的腳步“那還行,我馬上去召集隊員,營救葉琴,干脆順手炸了這個研究所。”
顧燕說“九隊長,你不要莽撞。那里面重重崗哨。警衛森嚴。你這樣做,不僅救不出葉琴,反而會壞了大事。不如你去聯系吳八教導員,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葉琴在武工隊和九月已經隊員們共同戰斗了三年,彼此感情非常深厚,隊里只要有葉琴這個漂亮的女衛生員在,隊員們就都很開心。
葉琴出去買藥,回來的時候,幾乎所有的隊員都會熱情的迎在村頭接她。
所以現在九月聽說葉琴被抓,心里自然著急。
九月見顧燕說很有道理,自己有點慚愧。
畢竟人家顧燕姑娘還不是黨員那,就能有這樣的覺悟。
自己是個老革命了,做事自然更該有分寸。
於是,九月讓顧燕上了另一個隊員拉的車回家去。
自己帶著顧燕給的葉琴畫的那張倉庫圖紙,直接去找吳八會合了。
76號里,百無聊賴的謝長林正賴在歐陽佳慧和於潔的房間里瞎扯閒話。傷勢好了,才出院的胡胖子敲門進來了。
謝長林說“胡胖子啊,你才出院不懂規矩。告訴你一聲,歐陽小姐和於潔小姐的房間除了我,誰都不能進的啊。”
“哦,是是,我不是要進,是向您匯報。愛得華研究所段欣那兒,抓住了一個可疑的女共黨。叫我們去帶人。”
“噢?有這樣的好事?我們馬上去!對不起,於潔小姐,歐陽小姐,我告辭了。”說完和胡胖子匆匆的出了門。
房子里,於潔說“不知道誰被抓了?顧燕?還是張丹晨?”
歐陽佳慧說“人沒被帶過來,難說是誰。但總不是好事。”
於潔說“不知道能不能把那人關在我們的房間里,我們就能照應她了。”
歐陽道“不可能的,我們是作為交換余書記過來的。算是人質吧。其他被抓的肯定關在牢房里,還要受刑的。”
謝長林在天將黑的時候,親自帶著胡胖子趕到了愛德華研究所。
“是個《申報》新來的女記者,居然偷偷的跑進了炸彈倉庫,我們就把她捆綁起來拘押了。”
段欣向謝長林介紹。
謝長林一聽《申報》很頭疼,說“是叫顧燕嗎?”
他有點擔心。
“不是,但是是和顧燕一起來的,才進《申報》做記者,叫葉琴。”段欣說著帶著他們進了拘留室的門。
一進門,胡胖子驚訝的叫了起來“這不是武工隊那個漂亮的女衛生員嘛?怎麼轉眼成了《申報》的記者了那?”
“哦?”謝長林的眼睛一亮“就是上次在安平村,讓你抓住,在車上你就要強奸人家,結果壞了大事的那個女衛生員嗎?”
“就是,就是,燒成灰我也不會記錯的。就是她!”
看到胡胖子的出現,葉琴不由心里一冷,知道再編什麼話也沒用了。
在段欣為她解開腳上的繩子後,她被上次差點強奸了她的胡胖子馬上擰住了胳膊,被帶上76號的車子。
葉琴知道這一次被俘,運氣不再屬於她了。
汽車上,謝長林摟著葉琴的腰坐在後排座位上。胡胖子從前排座上回頭嫉妒的看著謝長林。
“這個美人的確不錯,挺有氣質的。難怪你胖子上次憋不住在車上就要強奸人家那,說說上次你都是怎麼干的,然後怎麼被我們葉琴小姐踢到命根子的?”
謝長林一只手摟著葉琴的腰,一只手捏著葉琴的臉蛋。“武工隊的小衛生員居然也是個美女啊,呵呵…。”
“這個,這個…。”胡胖子咕嘟著“我,我是扯她內褲的…沒留神…。”
“哈哈哈哈哈哈…,”謝長林大笑了起來“你這只蠢豬啊,人家葉姑娘是武工隊的,雖然也是個大學生出身,畢竟跟了武工隊那麼些年,總是學了點工夫的。你色迷心竅,能不吃虧嗎。哈哈哈哈…”
“呵呵…”胡胖子尷尬的笑著。
“胖子,別那麼嫉妒的看著,是不是我摟著葉美人,你吃醋了啊?哈哈哈,放心,我的心思全在於潔身上那,至少還有顧燕備用著。不會搶你的葉美人的,回頭葉美人就交給你審問吧。”
胡胖子一聽,激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謝謝站長,謝謝親爹!你謝站長不僅救了我的命,君子一言的把葉小姐交給了我,我給您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可是…。”
“可是什麼啊?”
“可是我怕滿副站長,看到葉琴小姐會………?”
胡胖子知道滿財寶現在是謝長林跟前的第一紅人,目前又不能滿財寶又不能奸汙他心儀的歐陽佳慧。
假如看到葉琴,難保不搶。
“哦,你是怕滿副站長先占了葉美人啊?”
“是的啊,就是怕這個,現在連王黑子那麼凶的人都怕滿副站長,他要是想………,我不就…。?”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和滿副站長打個招呼,別碰這葉小姐啊?!這個招呼我還真不能打,看你的運氣了。運氣好老滿對葉小姐不感興趣,運氣不好他非插一杠子我也沒辦法。對了,你老滿不是老朋友了嗎?自己和他說去啊。”
“哎,此一時彼一時了,那時候他老滿仗記者身份到我模特隊混吃混喝混女人,現在他腰竿子硬了,眼里哪兒有我這個朋友了啊。”
葉琴聽他們把自己當什麼似的,這個條件,那個要求的,和排列輪奸自己的次序似的。
氣憤的呵斥道“你們這些中國的敗類,真有臉皮說。告訴你們,給自己留點後路!放了我,以後人民勝利了也給你們一條活路。”
謝長林一聽葉琴說這話,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葉琴姑娘,我聽你說這話很耳熟啊,這是頭號苗條美女於潔的口氣啊。”
謝長林之流把於潔評價為一號苗條美腳美女,把顧燕評為一號勻稱美腿美女,張丹晨評為一號漂亮臉蛋美女,歐陽佳慧被評為一號氣質凸胸美女,合稱四大現代美女。
眼下四大美女有兩大被自己拘押著,一大在報社自由著,還有一大和武工隊在一起。
謝長林說著一下拉開葉琴上身和顧燕穿的一樣的《申報》配發的藍色女記者套裙的衣服扣子。
伸手迅速隔著襯衣握住了葉琴的一只乳房“真挺啊,還蠻硬的,讓我揉揉,看看以後於潔的是不是這樣的,哈…”
葉琴拼命的掙扎,但是這次不是在安平村被胡胖子綁架的那次了。
怎麼也掙脫不開,越掙,被謝長林握著的乳房就越緊越疼,葉琴只好停止的反抗。
這時謝長林松了手“呵呵,葉小姐,我謝長林向來是吃軟不吃硬,你不掙了,我反放你一碼。不過那,你的腳我得玩一玩,沒辦法,眼下流行這個。雖說你的這雙腳沒於潔的那麼細長,但穿著這高跟鞋也夠性感的了。怎麼,胖子你瞪著我干嗎?不可以嗎?”
胡胖子連說“可以,可以。”
“恩,這還差不多。”
謝長林撈起了葉琴的一條腿,把它彎到自己的漆蓋上,讓葉琴穿著高跟鞋的腳貼近自己的褲襠,然後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貼了上去……。
葉琴羞辱的閉上了眼睛。
車到76號後,歐陽佳慧和於潔聽到外面亂哄哄的,知道謝長林去愛德華研究所把人帶來了,就打了房門探望,看守的特務不許她們出來,她們只好站在門口看著。
不一會,謝長林和胡胖子押著五花反綁著的葉琴走進了前廳來。
於潔嚇了一跳“歐陽,這不是武工隊的女衛生員葉琴嗎?她怎麼被抓住了啊?”
歐陽說“具體情況我們都不知道,你看葉琴走路一滑一拐的,腳面上濕轆轆的,肯定是被謝長林這個惡魔在路上奸汙過了腳。”
“哦,就是。真是變態!”
而後於潔喊到“謝長林,能把葉衛生員和我們關在一起嗎?”
謝長林走到兩個姑娘的跟前說“不行!你們享受的是公主的待遇,葉小姐不行,她必須進牢房,還要進行審訊。”
於潔跨了一步,到葉琴身邊,推開了胡胖子,問葉琴“葉琴,你還好吧?”
葉琴不知道是於潔和歐陽佳慧換走了余以文書記,驚訝的看著她們兩個“於潔,歐陽你們怎麼也在這里?”
“我們是交換余書記出去的,看他們把你綁的這麼緊,真不是人!”歐陽也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