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山口組請我“喝茶”?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金風
十一月四日。東京晴轉多雲。
東京的氣候不錯,屬於溫帶的季風氣候,在秋冬時節大部分的日子都會有很好的太陽,在街上你能看到各行各色的穿著混搭服飾的年輕人,為這個古老的東方都市畫上一抹抹亮麗的新風景。
睡覺睡到自然醒,抄起不會叫的鬧鍾來一看,九點十五分。為了完成我和文子姐姐的“約定”,雖然我今天沒什麼事情,還是必須跑到赤坂大廈去一趟的,於是我一個笨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下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個人形象之後,披上我的黑色風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門(從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從進大學開始差不多五六年了)。
到了大廈大門口,燒餅臉的保安也和我很有禮貌地打招呼,看來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錯!
每天的早上是藝人經濟公司最忙的時候,因為會接到很多亂七八糟片商和俱樂部的預約,進行日程安排,同時有很多新人面試或者是老人覺得在舊經紀人那里做不下去轉換東家,都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由於這里的總boss是文子姐姐,作為一個女性她通常都會很好地保護旗下的“女藝人”,不會同意片商某些亂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過激影片蹂躪她們,所以雖然是新近的經濟公司,漸漸地也開始受到了藝人們的關注起來。我走進來的時候,文子正在和她的秘書交頭接耳,似乎在指點工作上的情況。
她今天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制服和肉色的絲襪,制服的裙子緊緊地包裹著她擁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制服領口露出來的高領白襯衣領子上有蕾絲花邊裝飾(看來姐姐很喜歡蕾絲),整個人顯得優雅而又干練。
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由於知道她別致的搭配下的某些“小秘密”,仔細觀察下,還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時候雙腿夾得很緊,而一雙經過淡妝修飾的美眸下竟然有著兩個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我嘴角不由得向右邊傾斜了過去,壞笑著和她打招呼說。
“厄……早,金君!”
文子姐姐陡然見到我大開大合地衝進了企劃,芳心似乎一亂,手里用來指點秘書工作的水筆也“啪啦”一下沒拿穩,掉在了地上。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特意搶在秘書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水筆撿了起來。
十分地不巧,文子的這個角度剛好正對著我。在她彎下纖腰的一刹那,由於她胸部比較捉襟見肘,撐不起身上的制服和襯衫,縱然她這件襯衫的領子很高,還是走光走的一塌糊塗,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鎖骨上的黑色繩索,而她胸前那粒棗紅色的大美人,還是和昨天一樣高傲地揚著腦袋向我示威!
“看來姐姐是玩真的啊……嗎的,夠勁,夠聽話!”想到咱們的大boss制服下面竟然有那麼色色的風景,我心里一陣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再一次不聽話地膨脹了起來。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嗎?”我一邊咧著嘴角,一邊走上去故意裝作很恭敬地問道。
文子見我走近,一張本來冷得可以的瓜子臉無法克制地飄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衝我說道:“我替你你上半月接下了兩個預約,具體的已經發到雅子手上,你去問她就好了。呵……對了,等等來我的辦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寶貝!”我心里這麼想,但嘴上總不可能這麼說出來,回答說:“好,那麼你們先忙吧!”
懷揣著一點點刺激,一點點壞想法,我轉身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雅子其實也怪難為她的,明明每天沒什麼事情做,還是得擠地鐵每天八點准點來上班,誰叫她是坐辦公室的白領呢!
雅子看到我來了,咬著下嘴唇明顯有什麼想要說的,可是大概是還攝於我昨天的凶相,不敢跟我說話了。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湊到螓首的耳垂邊上輕輕地說道:“雅子,還在生我的氣嗎?”
“呵……”雅子被我一吹氣,小嘴里發出了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把頭撇向另一邊說:“沒……沒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經出來了,你自己看一下。”說完抓起文件檔上面放著的一張工作表就遞給了我。
“小妮子滿敏感的……”我這兩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純的不能再清純了,最親密的一次接觸,就是昨天她失態把我按在門板上那次。嗅著她的發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絲甜蜜的感覺。
我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
接過她手里的單子一看,十一月十七號是早就已經定好的在橫濱舉辦的大型表演活動,而在這之前我還有兩個預約,一是八號一個名為“core”的片商所拍攝的新片,而另一個讓我大跌眼鏡:
山口組組長筱田建市請我喝茶?!
干,這是搞什麼東西?日本黑社會由來已久,與政府的右翼黨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我知道山口組一向來以雄厚的資金勢力涉足影視業,可是,我的名聲竟然已經那麼響亮了嗎?竟然都能震動組長,請我去喝茶了?
“不行,這事得好好問問文子。”我眉頭一沉,對雅子說:“雅子,你看過這個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沒有跟你交代什麼?”
“沒有。”雅子搖搖腦袋。
“好吧,那我去問一下文子。”我只好拿著工作表轉出了辦公室,畢竟這可不算什麼小事,黑社會啊,要是說錯了什麼話,老子一個中國人說不定小命交代在組長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這時候文子已經跟秘書交代完,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我出於禮貌,還是跟秘書通報了一聲後才敲開了她辦公室的門。
進了辦公室,“喀拉”一聲扣回了門鎖,文子見到是我,一貫嚴肅的面頰上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閨房里那種暖暖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的手童心未泯地說:“金君,厄,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的渾身一顫,但心想終究還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揚起手里的工作表問她說:“姐姐,這個黑幫老大請我喝茶是搞什麼名堂?”
人太出名,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