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一只手掌重重抽在赤裸的圓臀上,將雪白的臀肉打得一陣亂晃。
一個凶惡的聲音道:“賤人!要想活命,就乖乖讓兄弟們爽一下!”
潘金蓮蒙在被子里的雙眼一澀,眼圈不禁紅了。
“啪!”又一聲脆響,這回落下的仿佛是鞭子,在自己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把屁股扒開!聽到沒有!”
潘金蓮籠罩在被人暴行施虐的羞恥與恐懼中,戰慄著分開臀肉。
“來,摸摸潘仙子未開苞的屁眼兒,”那個男人笑道:“過一會兒這只屁眼兒就要被干成殘花敗柳了。”
一只手伸來,摸住她的肛菊,驚嘆道:“好軟……”
“很漂亮吧?可惜啊,這麼漂亮的仙女屁眼兒,一會兒就要被我程大馬棒的大肉棒干進去,肏得面目全非了。”
接著,一個火熱的硬物頂住肛洞,“小仙女,你的屁眼兒現在是我的了!”
沒有任何試探,粗大的肉棒就猛然貫入肛洞,如同攻城的衝車,帶著萬鈞之力,破體而入。
如果說潘金蓮一開始還在刻意迎合,當陽具入體的一刹那,所有的念頭都轟然消失,腦海中只剩下那根捅進自己後庭的肉棒。
這根肉棒自己含過,舔過,細致地撫弄過。
但潘金蓮從來沒想到,當它無可抵御地攻入自己體內,竟會帶來如此強烈的衝擊力。
自己的屁眼兒仿佛瞬間炸開,帶著體溫的香露從肛內飛濺出來。
用了兩個多時辰,一滴一滴灌滿腸道的香露,在他插入的瞬間就被擠出四分之一。
那只雪白豐翹的圓臀,就仿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肉棒貫入的刹那,無數香甜黏稠的汁液從肛洞中迸射而出,濺得滿臀都是。
程宗揚也很久沒有這樣痛快淋漓得破過肛了。
隨著自己修為的突飛猛進,連那幾名侍奴都有些承受不住。
潘姊兒的屁眼兒滴了兩個時辰的香露,而且一滴都沒有灑出去,腸道浸滿了香濃的露汁,滑膩異常。
他直接一杆到底,把整根陽具都干進她小巧的屁眼兒里。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兒瞬間脹到極限,潘金蓮感受自己的靈魂都被干得脫離肉體,沒等她喘過氣來,那根肉棒便帶著強大的力道向外拔出,屁眼兒被帶得翻開,肛蕾外翻,連紅嫩的腸道都暴露在空氣中,清亮的露汁泉水般涌出,順著翻開的陰唇,一直淌到雪白的大腿上。
緊接著,陽具再次搗入,剛剛翻出的柔腸、肛蕾倏忽被捅進肛內,只剩下白滑的臀肉被干得深深凹陷下去。
程宗揚挺動陽具,就像土匪一樣凶殘地強暴著潘仙子的嫩肛。
潘金蓮被罩在被子下面,眼前一片黑暗,眼耳鼻舌的知覺仿佛被封禁一樣,只有臀間的感受分外清晰,強烈得像要刻在她身體里一樣。
他的力道如此凶猛,就仿佛一枚枚炸彈貫入體內,在屁眼兒里不斷爆開,將她的後庭嬌花炸得一地狼藉。
那根肉棒又粗又長,將屁眼兒撐得幾乎裂開,就像一根粗大的木槌搗進肛洞,注入腸道的香露被擠壓出來,屁眼兒汁液四濺。
程宗揚笑道:“潘仙子的屁股像不像一只又白又大的水蜜桃?”
白霓裳道:“潘仙子的腰好細,屁股又圓又翹,真像一只白桃。”
程宗揚笑道:“我這會兒像在做什麼?”
白霓裳紅著臉道:“好像……好像在榨汁,好多水。”
程宗揚放聲大笑,“聽到了嗎?我的大肉棒正在給你的水蜜桃榨汁呢,乖乖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把你這只大白屁股里的桃汁全都榨干!”
潘金蓮頭頸被蓋著,無法說話,只能雙手用力,將屁股掰得更開一些,好讓他干得更深,更用力。
陽具擠進狹緊的肛洞,在滑溜溜的腸道里進出著,盡情享受這位仙子屁眼兒的溫暖和緊致。
“潘仙子修為不錯啊,屁眼兒都被干成這樣了,居然沒破?”
白霓裳道:“我聽說光明觀堂內煉真元,外煉肉身,修行到高深處,可體如明玉,不染凡塵。”
程宗揚不由想起小香瓜,她的後庭被自己進入時,也同時軟彈緊暖,怎麼干都沒有受創,當時自己還以為她體質優異,現在看來,可能是因為光明觀堂的功法有煉體之效。
程宗揚往身前的白臀上拍了一記,“潘仙子,屁眼兒夾緊一點。”
潘金蓮肛洞收緊,一直抱在臀後的雙手收到胸前,撐在杌凳上,用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潘仙子,我的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
那只白臀上下晃動了一下,像是點頭一樣。
“潘仙子的屁股都能做出來表情了,來,給大爺笑了一個!”
潘金蓮一手伸到臀後,用兩根玉指按住肛洞邊緣,當肉棒拔出時,翻開的嫩肛微微翹起,果然像一張媚軟的小嘴微露笑意。
程宗揚正要大笑,卻見她另一只手伸了過來,指間拈著一根長針,銀亮的針身上隱隱沾著血跡。
程宗揚一怔,便看她拈著長針,准確地插在肛洞被肉棒撐開的縫隙中,雖然緊貼著自己的子孫根,卻絲毫沒有刺到。
接著玉指用力一劃,針尖仿佛刀鋒,將她的嫩肛劃出一道傷痕。
傷口隨之綻開,一串鮮血涌了出來,沾在肉棒上。
潘金蓮收回長針,重新刺入乳頭,然後雙手抱著臀肉,露出滴血的肛洞。
程宗揚心下涌起一絲佩服,潘姊兒這性癖,實在是讓人……過癮啊!
程宗揚不再客氣,對著她受創的屁眼兒一陣猛干,甚至故意用粗硬的龜頭頂住傷口,讓她體會破肛的痛楚,被強暴的恥虐和絕望。
被中發出一絲低微的嗚咽。
終於,肛中最後一點香露也被擠出,那只雪臀仿佛塗過油的玉球一般,白光光,又香又滑。
但在臀溝內,溢出的鮮血已經落紅無數,看著比白霓裳開苞時的一幕還要殘忍。
程宗揚低吼一聲,雙手握住潘金蓮纖軟的腰肢,陽具直挺挺捅入肛內,在她腸道內噴射起來。
掀開被子,潘金蓮雙目緊閉,臉上濕漉漉的,半是淚水,半是香汗,粉頰一片潮紅,甚至還能看到被褥上被她咬出的齒痕。
“啵”的一聲,程宗揚拔出陽具。
潘金蓮仍保持著被強暴時的姿勢,屁眼兒顫抖著合緊,嫩肛上那道傷口也隨之收攏,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潘金蓮慢慢睜開眼睛,她側著臉貼在床上,那雙美目水汪汪的,滿是媚意。
程宗揚本來剛射完,但看到她媚眼中的誘人嬌態,不禁腰後涌起兩股熱流,張臂把潘金蓮抱在懷里,接著大叫一聲,卻是被她乳尖的針尾扎到胸口。
潘金蓮雙乳被他一擠,那兩根長針幾乎沒入乳球,更是痛得發出嬌啼。
“拔掉!”
幸好針尾帶有絲线,不至於拔不出來。
潘金蓮拈著絲线,忍痛將兩枚長針從乳中扯出,一串血珠隨之從乳頭滾落。
程宗揚重新抱住她,壓在床上,張口吻住她的紅唇。
雖然跟自己玩過黃金聖水這種突破下限的虐戲,但此時潘金蓮的紅唇又香又軟,令人纏綿不已。
程宗揚一路向下,順著她的粉頸、鎖骨,一直吻到胸口,然後舌尖一卷,含住她滴血的乳頭。
潘金蓮低低痛叫了一聲,感受著乳肉的鮮血像乳汁一樣被吸吮著,從乳頭淌出,流入他的口中。
他的舌尖像羽毛一樣,輕柔地拂過刺穿的針孔,痛楚中,帶著令人戰慄的觸感,讓她飽受摧殘的雙乳仿佛要融化一般。
終於,程宗揚松開她的乳頭,然後毫不客氣地吻住她的唇瓣,將吸吮出的鮮血和乳肉的汁液吐到她口中,然後才放開她。
潘金蓮順從地將混著他口水的體液咽了下去,等他離開自己的身體,才吃力撐起身,去拿床邊迭好的衣服。
程宗揚靠在榻上,順手拿起一塊點心,一邊補充體力,一邊道:“今晚不許走,在這兒給我當墊子。”
潘金蓮剛揀起衣衫的手指停了下來,臉上露出萬般為難的表情,最後放下衣物,柔聲道:“好。”
程宗揚扯過一塊雪白的帕子丟給她,“把屁股上的血跡擦干淨,然後把兩只手背到身後。”
潘金蓮抹淨臀間的血跡,將帕子迭好收起,然後雙手背到身後。
“去,把她手腳都綁起來,嘴巴也塞住。”
白霓裳從看到她自行破肛的一幕起,就一副驚呆的表情,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道:“哦……好的。”
白霓裳找了兩條絲帶,將潘金蓮雙手縛住。
程宗揚道:“用什麼絲帶啊,換麻繩!我今天栓狗用的那條。”
潘金蓮小聲道:“若是手腕,會被人看出來。用絲巾墊一下好麼?”
白霓裳用粗糙的麻繩將她白嫩的腳踝綁在一起,然後用絲巾卷住麻繩,綁在她手腕上,最後把那條沾著血跡的帕子塞到她口中。
潘金蓮被推倒在床上,面朝下,身體平躺,她雙腕被綁在背後,一雙玉腿並在一起,潔白的嬌軀曲线動人。
程宗揚吃完點心,拍了拍手,“今晚要趴著睡,順便把你屁眼兒撐開,看撐一晚上,能不能變大。”
潘金蓮柔聲道:“是,主子。”
程宗揚伏身趴在她玉體上,已經勃起如鐵的陽具捅入她柔軟的肛洞內,然後道:“按你平常的功法,運行真氣。”
“是。”潘金蓮默默催動丹田,真氣在經脈中運轉。
程宗揚朝白霓裳招了招手,“過來。”
白霓裳順從地挨著他躺下,被他一手握住乳球,一條腿也伸了過來,放到她兩腿之間。
白霓裳羞赧地拖過被子,將三人一並蓋上,然後仰著身子,一邊被他把玩雙乳,一邊將下體貼在他腿上,讓他隨時能碰觸自己的秘境。
程宗揚壓了壓身下香軟的白玉肉墊,然後將白霓裳摟得更緊一些,將她一只圓碩的美乳也壓在身下,這才滿意地放松身體。
“頭一回跟兩位仙子睡覺,居然有點兒睡不著。”程宗揚對身下的玉人道:“一邊運行真氣,一邊幫我數羊。數一只,屁眼兒就緊一下。”
潘金蓮嘴巴被塞著,只能輕輕“嗯”了一聲,一邊收緊肛洞,用受創的屁眼兒夾緊他的肉棒,然後柔柔松開。
程宗揚側著臉,與白霓裳的玉臉近在毫厘,那對紅寶石耳墜在頰側,使她看起來像新嫁娘一樣,面帶紅暈。
他捻著白霓裳的乳頭道:“你的敏感區是不是奶頭?”
白霓裳紅著臉道:“什麼是敏感區?”
“身上一摸就有感覺的地方。”
“……是。”
“怪不得一摸你的奶子,你下面就濕了。”
白霓裳難為情地小聲道:“我也不想……這麼淫蕩的……”
“怎麼淫蕩了?”
“你說的……我的奶子長得太淫蕩了……”
程宗揚大笑起來,“原來是這個。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就喜歡淫蕩的。”
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這樣的嗎?”
“廢話。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莊越好,在家里越淫蕩越爽!外面是聖女,床上是浪女,怎麼玩都放得開,這樣才過癮。”
張惲果然沒有騙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
“奶子這麼大,真應該跟你打個奶炮。”
白霓裳小聲道:“好的。”
“還有呢?”
“還有……屁眼兒……”
程宗揚笑道:“沒忘就行。翻過來,讓我比你們兩個仙子的屁眼兒。”
白霓裳翻過身,雙手剝開臀肉。
片刻後,身後傳來一聲口哨,“白仙子的屁眼兒真不錯,比潘仙子的也不差多少。”
白霓裳心頭頓時一甜,終於放下持續了一整晚的擔心。
程宗揚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臀打了一記,“用力點兒!”
“嗯。”潘金蓮鼻中應了一聲,一邊用力收緊肛洞,一邊挺起雪臀。
程宗揚壓在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上,就仿佛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漂浮。
隨著她腰臀輕柔的挺動,陽具在她光滑軟彈的圓臀間進出著,柔嫩的屁眼兒不時夾緊,舒爽之極。
程宗揚笑道:“你看潘仙子多浪。”
白霓裳鼓足勇氣道:“我……我也可以……”
“哦?”
白霓裳紅著臉小聲道:“你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手放在我小穴里……”
“這里嗎?”
“啊……那是我的屁眼兒……”
“你幫我找找位置。”
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間,將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蜜穴,然後收緊穴口,一邊數著羊,一邊溫柔地套弄著,讓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軟膩,直到沉沉睡去。
雖然隔著一層,不算是正宗的雙修,但程宗揚還是設法將真氣送入潘金蓮體內,形成一個雙周天的大循環,靠她催動真氣,來替自己運轉,功效比雙修差了許多,比自己催動運行周天還要差了一些。
但勝在不需費心,潘姊兒的修為也夠用。
程宗揚不禁有些懷念卓美人兒,如果有她在,陽具在她體內插一晚上,效果肯定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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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仁坊,咸宜觀。
今日已經是正月十三,長安城中的節慶氣氛反而更濃,從坊門開始,直到咸宜觀門前,沿途張燈結彩,掛滿了形形色色的煩亂,觀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型燈樹,氣勢磅礴,壯觀無比。
“再過兩日便是上元節,”任宏道:“明天開始取消宵禁,一連三日不禁夜游,長安城中百姓雲集,車馬塞路,市坊燈明如晝,熱鬧非凡。”
程宗揚明白過來,原來是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快到了。
道門以正月十五為上元節,敬賀天官紫薇大帝聖誕,宣稱天官下界,賜福萬民,是唐國最重要的節慶之一,怪不得咸宜觀如此重視。
前天晚上險而又險地殺掉王守澄,給程宗揚狠狠敲了記警鍾,昨天除了大張旗鼓前往鎮國公主府,給杏園的凶案創造不在場的證據,自己一整天都在內宅療傷苟且,就是怕再撞上王守澄那種陰險毒辣的死太監。
黎明時,自己又拿白霓裳用了一回,傷勢再有好轉。
但想徹底恢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除非自己舍得把黛綺絲開苞,或者把潘姊兒的處女給用了。
可惜兩者都手尾太多,黛綺絲還好點兒,頂多變成淫物,潘姊兒要是露出馬腳,保不定燕姣然就要殺過來討個說法了。
有過面對王守澄的經歷,程宗揚現在對這種成名高手深為忌憚。
拿潘姊兒的處女治傷,回頭再連命都丟了,圖啥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可自己還有滿園的花沒采呢。
程宗揚身著便服,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樣,身邊除了任宏,還有韓玉和星月湖大營幾名兄弟暗中跟隨。
如果有選擇,程宗揚更希望把老獸帶上,那廝的塊頭兒夠大,萬一有人動用弓弩,拿來當肉盾也好使。
可惜青面獸的模樣實在太顯眼,他要跟在身邊,隔著兩三里地,別人就知道自己來了。
幸好親仁坊緊鄰著自己所住的宣平坊,要是在長安城西,一路跋山涉水地趕過去,自己只怕還得向天策府求援。
人到用時方恨少,程宗揚原本覺得自己手里的人已經夠用了,可蛇夫人和罌粟女一走,內宅的實力立刻下降一大截,不得不把受傷的吳三桂和敖潤留在宅中看守。
昨日賈文和往舞都傳信,自己專門讓加了一句,趕緊打聽打聽朱老頭那個老東西在哪兒,告訴他紫丫頭讓人欺負了,看他管不管。
咸宜觀內香火繚繞,人氣鼎盛,但見識過娑梵寺花樣翻新的各色名堂,只能說,諸位道長的思想實在太僵化了,抱著固有的傳統不丟,完全無法跟上形式,無論打蘸敬香,還是焚香祭祀都是老一套,難以滿足百姓日益增長的精神需求。
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被佛門給徹底壓倒。
程宗揚與任宏扮作香客,先到主殿給三清上香敬拜,然後在觀內信步游覽。
他小心避開齊羽仙所在的區域,但會不會被黑魔海的人認出來,自己心里也沒底,只能看運氣了。
不過從齊姊兒特意示好來看,就算暴露,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否則自己那天就不約在咸宜觀見面了。
兩人裝作閒逛,走進側院,與一幫詩酒唱和的文士擦肩而過。
院中有一間觀堂,里面供著九天玄女像。
這會兒幾名女客和一名戴著玉葉冠的道姑正在敬拜神明,拂拭香案。
程宗揚從案上拈了支香,向九天玄女拜了三拜,恭敬地插入香爐,然後微笑道:“玄機仙子。”
魚玄機回過身來,“原來是程侯。”
她稽首施禮,“不知君侯今日來此,有何見教?”
“過兩天就是上元節,我專程來道觀上香,祈求神明保佑寒門家宅無憂。”
魚玄機道:“玄女娘娘乃諸仙諸真諸聖之宗,神機莫測,至靈至感,至聖至慈,救世定亂,闡法能仁,君侯不妨多拜幾拜。”
“有道理!”程宗揚又拈了兩支香,在燭火上點燃,朝神像拜了幾拜。
魚玄機看了任宏一眼,與同伴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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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程宗揚出現在宣平坊一條背巷內。
這里離他的住宅只隔了兩條橫街,但環境差了許多,路上積雪半融,滿地泥濘。
還有幾戶人家養了雞鴨,在籠內“咯咯”地叫著。
程宗揚打開手中沾滿香灰的紙條,確認了一下地址,然後徑直來到巷尾一間小客棧。
那客棧臨街是一座兩層的小樓,牆壁的油漆已經斑駁,大門落著鎖,門檻下一叢枯草被殘雪覆蓋,枯黃的枝莖在風中微微搖動,顯然已歇業多時。
樓上一扇窗戶壞了半邊,也無人打理,露出黑洞洞的缺口。
程宗揚裝作提鞋,往後瞥了一眼,確定周圍無人,當即輕輕一躍,靈巧地鑽進窗口,落入樓內。
樓上的地板已經有年頭了,紅漆脫落,露出發白的木紋,有的裂開,有的變形翹起,隨便一踩都會“吱呀”作響,不過地上倒還干淨,像是被人打掃過,並沒有多少灰塵。
程宗揚一路走來,腳步輕如狸貓,悄無聲息。
走到盡頭一間客房,程宗揚推開半掩的房門,一個風姿秀美的少婦正靜靜望著他。
程宗揚微笑道:“黎門主,別來無恙?”
黎錦香輕輕一笑,“如今該叫周夫人了。”
程宗揚不屑地說道:“那家伙也配?”
“程侯也是明理之人,豈能當妻罵夫?”
“好了,我們不兜圈子了。”
程宗揚抱拳一揖到地,“前天多謝你了。”
黎錦香沒有避開,只問道:“程侯何時認出妾身的?”
程宗揚苦笑道:“坦白地說,直到你那一劍刺出來,我都沒敢往那兒想。”
黎錦香道:“看來妾身那只錦囊白放了。”
“幸好你放了那只錦囊,我聞到上面的香氣,就猜想是一個我認識的人。你從背後刺那一劍時,我聞到那股香氣,才知道是你。”
“既然程侯沒認出妾身,那一劍為何不避開呢?”
程宗揚道:“你在廂房殺掉那三名太監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在動手。雖然不知道那人的是誰,但以一敵三,顯然不是跟那幫太監一伙的。”
“妾身出手時十分小心,沒想到還被遠在廚中的程侯識破端倪。”
程宗揚不會說自己是通過生死根吸收到的死氣,意識到廂房出現異變。
他笑道:“我當時不知是敵是友,索性賭一把大的。能贏當然最好,即使輸了,也死個干脆,免得落到那閹人手里,生不如死。”
黎錦香笑道:“怪不得程侯不發一語,不交一言,卻能配合得不差毫厘。”
“你那一劍夠險的,差一點兒就把我刺個對穿。”
“若非如此,豈能瞞過王守澄?”
程宗揚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要冒那麼大風險救我?”
黎錦香掠了掠發絲,“妾身雖然救了程侯,但也是設法自救。”
“你有危險?”
面前的女子坦白地說道:“若非程侯殺了王守澄,前日是白霓裳,後日就是黎錦香了。”
程宗揚沉下臉來,“那幫該死的太監!”
黎錦香道:“白仙子可好?”
程宗揚沒想到她突然問起這個,猝不及防之下,有些狼狽地說道:“還好,還好。”
黎錦香輕笑道:“白仙子仙容妙態,世間少有,恭喜程侯得償所願。”
程宗揚干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程侯風流之名,妾身早已聽聞。那日程侯經脈受創甚重,仍不忘帶走白仙子,如此憐香惜玉,想必程侯不會錯過。”
你還真了解我啊……
程宗揚索性道:“你呢?”
“我?”
“嫁給周飛,你甘心嗎?”
黎錦香輕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妾身一介女子,有何不甘心的?”
程宗揚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閹狗嗎?”
黎錦香笑容僵在臉上。
程宗揚冷笑道:“他知不知道他攀上的太監在打他老婆的主意?還是說,他為了巴結那些太監,甘願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禮物?”
黎錦香抿緊紅唇。
程宗揚道:“你那位丈夫,也是個太監。”
被他當面揭破,黎錦香眼圈頓時紅了。
程宗揚上前,一把摟住她,“成親半年,尚是完璧,你還沒有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吧?”
“你……”
“你那一劍刺來的時候,我在賭,賭這是我唯一翻盤的機會。幸好,我賭贏了。你也在賭,賭一個脫離苦海的機會,恭喜你,也賭贏了。”
程宗揚抱起她,放到旁邊床榻上,“一劍,雙贏!”
“你……”
“你不願意嗎?”
黎錦香望著他,忽然仰起螓首,吻住他的嘴唇。
黎錦香年齡很小,如今還不滿十九,雖然成親後換了婦人打扮,其實還是個少女。
她嫻靜淑雅的外表下,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決絕,就如同她前晚那一劍,舍生斷死,一往無前。
她柔軟的香舌與身前的男子糾纏在一起,帶著不顧一切的決然,還有一絲報復的快意。
良久,她松開嘴,明亮的雙眸充滿了義無反顧的逼人神采,紅唇間吐出兩個字,“肏我!”
程宗揚跨在黎錦香身上,三把兩把扯去她的外衣,然後挽住她貼身的小衣。
黎錦香靜靜看著他,沒有一絲掙扎。
程宗揚卻猶豫了,自己一方面是試探,另一方面也是昨天剛下過決心,今後要當一個壞得透透的壞人,向楊妞兒學習,能不要臉就堅決不要臉。
可這一杆子下去,自己是痛快了,黎錦香呢?
她怎麼辦?
還有周飛,他敢來刺殺自己,打死他沒二話,但上他的老婆……這事兒也太不男人了吧?
就算要幫黎錦香,用得著搞性交易嗎?人家又不欠自己的。
忽然,賈文和魔鬼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是聖人嗎?”
你全家才是聖人!
程宗揚一咬牙,扯開黎錦香貼身的小衣,接著是她的褻褲。
黎錦香白淨的玉體一絲不掛,她沒有遮掩身體,就那樣裸著雪白的雙乳和下身,平靜地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寧靜得沒有一絲情緒。
“黎門主。”
“我說過,不要叫我黎門主。”黎錦香唇角露出一絲嘲諷,“你現在肏的是周飛的老婆,那個大弁韓廢物的妻子。”
程宗揚深深看著她,“你是在報復他嗎?”
“他也配我報復嗎?”黎錦香淡淡笑道:“他是個廢物,廢物的老婆就應該被人欺負,被人糟蹋,被那些不知從哪里來的男人和女人們隨意羞辱,盡情嘲笑和辱罵。”
黎錦香笑著,眼圈卻慢慢泛紅,“他們會把那個廢物騙得團團轉,讓他為了他夢里的大業在外四處奔走,然後把他的老婆叫來,給他們陪酒,賣笑。終於有一天,他們會忍不住對他的老婆動手,在某個晚上,把周飛的妻子帶到暗室里,把他們肮髒的陽具輪流插到她的身體里面。然後每一次周飛出門,他的妻子都會成為那些男人公用的娼妓,被他們隨意奸淫取樂。甚至素不相識的男人提到周飛的妻子,都會露出曖昧下流的笑意。”
“你想得太多了。”
黎錦香輕輕笑了起來,“你以為這是我想的嗎?不,這是我親眼見到的。”
程宗揚皺起眉頭。
黎錦香沒有再說下來,而是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最鄙視的人是誰嗎?”
“誰?”
黎錦香輕笑道:“程氏商會的少主,舞陽程侯。”
程宗揚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還沒鄙視他呢,他居然還鄙視我?憑什麼?”
“憑你是殤侯的私生子,是個不勞而獲的廢物,偏偏靠著出身坐享其成。”
黎錦香輕笑道:“他一個出身寒微的異域平民子弟,如今能躋身高手之列,全靠著自身努力,白手起家,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倚仗家世欺人的世家公子。”
臥勒了個大槽!
我還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合著你丫的自己就腦補了一出大戲,什麼人生逆襲,莫欺少年窮,寒門子弟打臉囂張富二代……
程宗揚氣得腦門都快冒煙了,你他媽才是私生子!
你全家都是私生子!
“我可以再告訴你一件事。”黎錦香道:“周飛在升平客棧包了間客房,一有空就會去那邊。”
“他想干什麼?”
黎錦香笑了起來,輕聲道:“他在偷窺你的姬妾。”
程宗揚臉色黑如鍋底。
干你娘!
你丫的操的什麼心思?
難道還想綠了我?
你老婆脫光了放在我面前,我還在心理斗爭呢,你倒先惦記上我的姬妾了?
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啊!
“他跟十方叢林商定的出手條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時,他要先挑。”
程宗揚眼中殺氣大盛,“他要挑哪個?”
黎錦香輕輕吐出兩個字,“孫壽。”
你還他娘的真敢想啊!
老子的狐狸精你都敢打主意?
狐狸毛都不給你!
“還有,”黎錦香望著他的眼睛道:“紫姑娘。”
“呯!”程宗揚眼球的血管爆掉一根,眼中染上一抹血紅。
“周飛的老婆是吧?”半晌,程宗揚露出一個凶狠的笑容,獰聲道:“來,讓我看看周飛的老婆下邊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