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臣退下,李昂來到屏風後,難掩興奮地說道:“姑姑方才聽到了,那幫閹奴內斗,王守澄死無葬身之地!”
楊玉環挑起唇角,“恭喜皇上。”
說著她懶洋洋換了個姿勢,“只不過你叫我來做甚?聽你跟那幫大臣互相吹牛逼嗎?”
李昂苦笑道:“這幾位都是忠心的臣子……”
“忠心?”楊玉環哂道:“宋申錫夠忠心吧,死在哪兒來著?哎呦,我差點兒忘了呢,還是你下的詔書,把堂堂宰相遠貶到偏郡,形同流放。武元衡夠忠心吧?被人殺了也就殺了,皇上也沒想過給他報仇啊。還有……”
楊玉環冷笑一聲,沒有再說下去。
李昂拱手深施一禮,“姑姑,以前之事,我知道是我錯了。但群閹勢大,只能虛與委蛇,徐徐圖之。”
“所以你就找了這幫人?”楊玉環冷笑道:“盡是些紙上談兵之徒!張嘴千余,閉口六千。你問過那兩位節度使召募的都是什麼人嗎?姓郭的召了三百多邠寧兵,倚為心腹,他都沒看看那些邠寧兵都是老兵油子,還指望他們上陣拼殺?
王璠更是妙人,召集了數百寇匪豪強,就自以為是精兵良將,要跟神策軍一決雌雄,我還真沒看出來,這個貪財好色的家伙竟然是個勇士呢?“
“還有韓約,他一個太府卿,官拜左金吾衛大將軍,這才上任幾天?你問問他,金吾衛那六百個人他都見過沒有?李孝本,御史中丞,他一個文官就別湊這熱鬧了,還五百仆從?你讓他數數,御史台的仆從全加起來有沒有二百。”
楊玉環越說越惱,“鄭注跟李訓那點親兵夠干什麼用?你別讓他們兩個自己先掐起來就是好的!”
李昂道:“我知道姑姑對我很失望。但姑姑也知道,那幫閹奴著實可恨,把控北司,侵奪南衙之權,如今更是變本加利,連宣讀朕的旨意,那些閹奴都敢向官員索賄。即便身為宰相,若不隨身攜帶錢銖,賄賂傳旨的太監,連朕的旨意都聽不到!閹奴弄權如此,我怎敢削藩?”
李昂握緊拳頭,毅然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讓姑姑看看我李唐皇室子孫,絕不受制於閹奴!”
楊玉環翻了個白眼,“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天策府……”
楊玉環露出一絲笑意,“你終於想起他們了。”
“我想請姑姑轉告衛公,屆時……屆時請他們緊閉府門,切莫參與此事。”
楊玉環看著他,眼神從喜悅逐漸變得冰冷,最後開口道:“李二,你跟我說實話。你就那麼怕天策府的人執掌兵權嗎?”
李昂堅定地說道:“天策府的人我可以用,但絕不能讓他們再和從前一樣,掌控府兵——閹奴雖然弄權,但從未有臨陣反叛之舉!”
楊玉環怒道:“天策府有嗎?”
“正因為沒有我才更要防備。”李昂道:“天策府只要有一個叛將,大唐便再非我李氏天下!”
楊玉環無語良久,然後站起身,“好,很好,你真的長大了。這話我會轉告給衛公。皇上放心,他們絕不會胡亂出手,搶了皇上你的功勞,衛公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還有一事。”李昂在她背後說道:“到時請姑姑幫我盯住一個人。”
“李輔國嗎?”楊玉環冷冷道:“皇上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你覺得我能斗得過那位博陸郡王?”
“不。李輔國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人手,姑姑只須幫我盯住魚朝恩便是。”
楊玉環轉過身,“魚朝恩?”
“他在神策軍根深蒂固,姑姑能纏住他片刻即可。”李昂低聲道:“我現在唯一能真正相信的人,只有姑姑你了。”
“真沒想到,李二你現在也會說好聽話了?”
“姑姑知道,我從小就不會故意去討好誰。為了這一天,我已經謀劃多時,就算玉石俱焚,也不能再任由閹奴們將朝政敗壞下去。”
看李昂臉上的激憤,楊玉環無聲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到時你派人通知我吧。”
“多謝姑姑。”李昂笑道:“此時宮門已閉,姑姑回去也晚了。正好母後多日未曾與姑姑相見,不若今晚便宿在宮中。母後前幾日還說,姑姑一直喜歡長生殿,她當上太後,才專門挑的長生殿居住,沒想到姑姑反而來得少了。”
楊玉環鼻中微微一酸,李二果然還是那個沒什麼心機的大男孩。
長生殿還是自己幼時在宮中的住處,後來開府,便搬到十六王宅,怎麼好再隨意進出宮禁。
只希望他這一次真能百神庇佑,遇難呈祥,逢凶化吉。
“我自己過去便是。”
楊玉環走出殿門,喚道:“高力士,隨我去長生殿。”
-----------------
日影西沉,暮色來臨。
室內被幽暗的夜色籠罩,床邊那具女體卻白得仿佛在發光,在黑暗中愈發鮮明艷麗。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她始終保持著最初的姿勢,就像一具精美的玉雕般,跪在腳榻上,一動不動。
遠處不時傳來說笑聲,道賀聲,可以想像那邊宴席間熱鬧歡慶的氣氛。
而這里就像被人遺忘的角落,無人理睬,無人在意。
白霓裳不知道她有什麼感受,但自己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一邊羨慕那位趙皇後所受的寵愛和照顧,一邊隱隱擔心自己是否會被她們排斥。
白霓裳的目光停留在旁邊那具女體上。
她腰肢低垂,臀部向上挺起,雙手抱在臀後,兩根食指相對,指尖扶著那盞蓮花狀的銅制刻漏。
漏壺中的香露沿著壺嘴逐級滴落,晶瑩的漏滴在黑暗中泛起微光,每一滴都映出下方雪白的圓臀和優美的女體,然後帶著微響,墜入蓮花盞中。
此時香露已經滴去一半,清亮的露珠從高處墜下,准確地滴到雪臀間那只小巧的嫩肛中,然後消失不見。
每一滴落下,那只嬌嫩的屁眼兒都微微一顫,將香露收入肛內,沒有一滴濺出。
伴隨著滴下的香露,那位仙子的秘處也同樣有一滴清亮的露珠滴下,劃過筆直的腿縫,墜到膝彎處。
她嬌美的嫩穴微微分開,猶如微綻的蓮瓣,露出里面柔膩的艷光。
白霓裳目光順著滴下的露珠,落到那只精致的肛洞上,又從嬌艷的蜜穴,落到白嫩的膝彎,再沿著她圓潤的大腿、雪滑的臀肉、纖美的玉手,一直到那只蓮花刻漏上,一遍一遍,仿佛怎麼都看不夠。
漏壺的香露幾近見底,香露與水輕重有別,但大致可以推算,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白霓裳保持著側身的睡姿,都忍不住想挪動一下,而床邊玉體仍和最初的姿態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一直望著她的白霓裳甚至生出一個荒謬的念頭,那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美的器具。
或者那只是一具軀殼,她的神魂早已消失。
否則即便被封了穴道,一個活人也不可能這麼久都沒有變化。
遠處的笑語聲時起時落,每次白霓裳以為賓主興盡,宴席將散,笑語聲便重新熱鬧起來。
即使躺在被衾內,她仍然覺得身子涼涼的,怎麼都暖不熱。
不知過了多久,笑鬧聲漸漸低落,酒宴終於接近尾聲。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怎麼不開燈?”
接著耀眼的光线充滿了整個房間。
程宗揚步履輕快地穿過珠簾,看了一眼跪在床邊的潘金蓮,笑道:“還挺會玩,人肉滴漏?”
床前的玉人揚起臉,她玉頰緋紅,面如桃花,那雙美目濕濕的,滿是媚意。
程宗揚也是佩服,潘姊兒對恥虐的承受度真夠高的,第一次命令式調教,就能保持兩個多時辰。
這要是玩束縛類調教,說不定她能保持十二時辰的性喚醒狀態。
“這蓮壺還挺配你屁眼兒的。”程宗揚道:“壺里還有點香露,你就多跪一會兒吧。”
潘金蓮嬌聲道:“是,主人。”
程宗揚沒再理會她,帶著一股酒氣,隨意坐在旁邊一張胡椅上,抬手拍了拍大腿,“白仙子,別睡了!過來。”
白霓裳咬了咬嘴唇,從被中出來,赤裸的玉足放在地毯上,剛一站起,面上便露出痛意。
她忍著下體的痛楚,一手背在身後,赤裸著身子走到程宗揚面前,帶著一絲羞澀,坐在他大腿上。
不愧瑤池宗的大師姊,白霓裳穿上衣服時,仙氣逼人,此時一脫光,性感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身材極佳,腰細臀圓,一雙大白腿修長白潤,胸前那對乳球更是大到爆炸,走動時一顫一顫,抖出一片艷光。
程宗揚把她光潔的玉體摟在懷中,一邊把玩著她豐盈圓碩的雪乳,一邊道:“一塊兒待了這麼久,都已經認識了吧?”
白霓裳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都要同床服侍的姊妹了,居然還不認識?”程宗揚道:“金蓮,把臉抬起來,跟白仙子打個招呼。”
跪在床邊的女子抬起柔頸,露出一張千嬌百媚的玉臉。
白霓裳一眼望去,頓時吃驚地張大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晌才道:“你是……光明觀堂的……鶴羽劍姬,潘仙子?”
那玉人露出一個溫婉而媚致的笑容,柔聲道:“白仙子,你好。”
程宗揚托起白霓裳沉甸甸的乳球掂了掂,對潘金蓮道:“是不是比你的大?
跟白仙子一比,你就是個妹妹,以後你要叫她姊姊。“”是,白姊姊。“
“瞧見你潘妹妹是怎麼做的吧?”程宗揚捻住她的乳頭,笑道:“白仙子,想不想給你乳頭也開個苞?”
白霓裳急忙搖頭。
“手怎麼總背在身後?拿的什麼?”
白霓裳羞赧地抬起手,手掌松開,露出指間一根朱紅色的絲线。
那根絲线下方束著一叢烏亮的毛發,整齊地梳理過,綁成筆尖的形狀。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壞笑道:“這是什麼?看起來有點眼熟啊。”
“是……霓裳的恥毛……”
“怎麼清理的?”
“是拔的……”
“自己拔的?”
白霓裳點了點頭。
“讓我檢查一下。”
白霓裳微微側過臉,不敢去看潘仙子的眼神,一邊分開雙腿,露出白滑的下體。
“白仙子身體不錯啊,剛拔完就恢復得這麼好?”
“她們給我塗了些傷藥。還有,還有……那個……”白霓裳羞得說不出口。
“是不是我那個很補?”
“是……”白霓裳小聲道:“我的傷也好得很快。”
“你昨天是被他們制住氣海了嗎?”
“是的。他們手法很怪異,我衝不開。”
“這會兒呢?”
“我原想著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但上午的時候就開始松動,中午的時候就恢復了。”
“還有傷嗎?”
“丹田和經脈有些暗傷,但……你射到里面……好多了。”
程宗揚撫弄著她的玉戶,不時拿著那撮筆尖狀的恥毛,挑逗她的花蒂。
沒多久,白霓裳下體傳來一抹濕滑,乳頭也硬了起來。
“讓我看看你學的怎麼樣——”程宗揚豎起一根中指,抵住她的穴口,“自己來,用你的小穴含住它。”
白霓裳看了眼潘金蓮,玉頰飛紅地平躺下來,在他膝上玉體橫陳,用穴口含住他平伸的指尖,挺起下身,慢慢套入。
手指被一團溫潤的蜜肉包裹著,能感覺到蜜腔的緊嫩和滑膩,還有肉壁上細軟而豐富的褶皺。
白霓裳顰起眉頭,一手掩住搖墜的胸乳,一邊挺動下體,讓那根手指一點一點進入自己體內。
剛進入一半,那根手指忽然一動,指肚頂住蜜腔的穹頂處。
白霓裳只覺穴內一緊,仿佛某個敏感的觸點被他扣住,接著那根手指略顯粗暴地揉動起來。
一股酥麻的觸感從指尖透入體內,白霓裳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緊,被他指尖按住的部位傳來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蜜腔愈發收緊,被他揉按的部位,仿佛抽動著凝成一團。
指尖傳來韌韌的觸感,隔著柔膩的蜜肉,能感覺到在穹頂上方有一團充滿彈性的凸起。
白霓裳低低叫了一聲,雙目微微合攏,目光變得朦朧起來。
程宗揚壞笑著吻住白霓裳的紅唇,用舌頭絞住她的香舌,指尖彈動的速度驀然加快。
白霓裳美目猛然睜大,嬌軀戰慄著繃緊,宛如玉拱般向上弓起,柔嫩的穴口緊緊夾住他的手指,卻無法阻擊他指尖的動作。
白霓裳舌尖被程宗揚含在口中,只能鼻中輕哼著,發出絲絲嬌喘。
程宗揚與她唇齒相接,只覺蘭香撲鼻,滿眼都是她粉面桃腮的誘人羞態。
程宗揚一邊把舌頭伸到白霓裳香甜的小嘴內,一邊抬眼望向潘金蓮。
對潘姊兒的暴露式恥虐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時辰,這位鶴羽劍姬以一個極端羞辱的姿態,將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暴露出來,卻像一件被主人冷落的器具一樣,扔在一旁不理不顧。
這種冷落感比肉體的淫虐更讓人羞恥,她為了讓主人享用自己的肉體,不惜用謊言欺騙師門,主動送上門,在他的床邊脫得身無寸縷,擺出最屈辱的姿勢,滿心期待地等著主人給自己的後庭開苞。
結果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兒身,卻根本沒有被主人放在眼里,就像一只被扔掉的破鞋,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自己被棄若敝屣的兩個時辰里,主人在為他房內的姬妾有了身孕大肆慶賀,好不容易盼到主人過來,他卻對自己不屑一顧,這會兒抱著那位白仙子,旁若無人地親吻她的小嘴,玩弄她的小穴,甚至分開她雪白的雙腿,從頭到腳,遍體摩挲,連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而自己只能在一旁看著,得不到一絲溫存,一點呵護,甚至沒有一個在乎的眼神。
那種卑微感,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足輕重,低賤到塵埃里去。
露珠一滴滴墜下,帶著絲絲寒意,流入體內。
也許自己那天不應該央求主人保留自己的處女身,假如現在能用元紅討取主人的歡心,自己不會有一絲猶豫。
也許自己應該剝開下體,向主人表達自己的順從。
潘金蓮想著,終於有了一絲動作,她雙手扶著滴漏,中指分開臀溝,小指則略微下移,將自己處子的蜜穴剝開。
一股寒意涌入濕漉漉的蜜穴,讓她想起那日在娑梵寺塔上,主人將一團雪塞到她穴內。
她沒敢告訴主人,那天為了防止被太真公主看出端倪,她悄悄收起了那團雪球。
直到那天晚上,夜深人靜,自己獨自入寢的時候,才將那只還未融化的雪球取出,小心置入穴內,直到它在自己蜜穴間一點一點融化,不留一絲痕跡。
那天的夢境中,她夢到自己被化身為冰霜巨人的主人強暴,為了能讓主人恢復原貌,她自願犧牲身體,用自己的蜜穴去替主人被冰霜封印的陽具解凍。
用自己溫潤的蜜腔,一點一點融去主人肉棒上厚如岩石的堅冰,直到主人終於清醒,帶著滿滿的憐愛,無比溫柔地抱起她……
潘金蓮竭力將蜜穴剝得更開一些,直到將自己嬌嫩的處女膜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然後一邊扶好滴漏,一邊將臀部舉得更高。
忽然雙乳一痛,卻是挺臀時不小心將上身伏得更低,乳尖碰到地上。
貫入乳內的長針又滑入少許,從乳頭直到乳肉深處傳來一陣劇痛。
潘金蓮痛得幾乎淌下淚來,但想起自己的乳頭是被主人親手開苞,又不禁生出一絲甜蜜。
白霓裳被主人粗暴地親吻著,呼吸幾乎斷絕,她雙手十指張開,交迭著放在腹下,指尖向上揚起,身子顫抖得仿佛風中的白蓮。
主人手指的處置就在她蜜穴破瓜的位置不遠,但她此時絲毫感覺不到疼痛,身體所有的知覺都仿佛集中在那根手指觸及的方寸之間,整具身體都像是被他挑在指尖。
上,任意揉捏把玩。
快感像電流一樣從他指尖釋放,一波一波蔓延到乳頭、指尖,耳後、甚至每根發絲的末端。
假如舌頭不是被他含住,此時自己早已尖叫失聲。
忽然眼前一黑,連視覺都在極度的快感下暫時消失,與此同時,一陣席卷一切的快感猛然從穴內迸發出來。
白霓裳修長的雙腿並緊,下體向上挺起,掩在腹下的玉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胸口,深深抓入豐膩的乳肉。
緊接著,一股暖熱的液體從她玉戶中噴出,一直濺到珠簾上,迸成滿地瓊屑碎玉。
程宗揚松開她的紅唇,白霓裳立刻失態地尖叫起來,第一股淫水還未噴完,那根手指忽然滑出,緊接著,一根更為粗大,更為火熱的肉棒狠狠捅入蜜穴。
隔了短短一瞬,水量更大的第二波猛然噴出,然後是第三波、第四波……
淫水從嫩穴中渲瀉而出,直到風姿綽約的奉玦仙子仙態盡失,整個人都軟化在程宗揚臂間。
她把臉埋在程宗揚懷里,一邊是身體極度的歡愉,一邊是心理極度的羞恥,還有對這個男人的極度依賴,再沒有絲毫隔閡的信任和親昵。
程宗揚側著身,那根肉棒插在她穴內,一邊感受著嘲吹時蜜腔極致的律動和擠壓,一邊慢慢挺動,讓她能盡情享受這一刻的無比快感。
終於,那具仙子般的玉體停住戰慄,白霓裳手指松開,白膩的乳肉已經被抓到紅腫的指痕。
她淚眼模糊地看了程宗揚一眼,然後伏在他頸側,帶著無比的羞恥和委屈哭泣起來。
“怎麼又哭了?”程宗揚拍了拍她光溜溜的雪臀,“再哭就要打屁股了。”
白霓裳抹了抹淚水,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輕聲道:“給霓裳戴乳鈴吧。霓裳……霓裳要記住這一天。”
“不怕漏奶了?”
“可以往前戴一點,”白霓裳捻起乳頭,“穿在乳頭中間,寶寶吃奶的時候能含到嘴里。”
就在剛才那一波交合中,程宗揚終於打通了奇經八脈中的任督二脈,心情正佳,笑道:“我要給你戴一對東西,但不是乳鈴。”
他拿出一對紅寶石耳墜,“這是娘娘的賞賜。我給你拿了一對。你明天去給娘娘磕頭,把剩下的賞給你。看,這上面有程氏的標記。”
在墜子的金飾上,有一個小小的“程”字,周圍還環繞著一條金龍。
程宗揚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笑道:“竟然沒穿耳孔?”
白霓裳小聲道:“師傅說,讓霓裳專心修行,不要為這些瑣事分心。”
“那我來給你穿好了。”
“多謝主人。”
“這會兒叫老公。”
“是,老公……啊。”
白霓裳輕聲痛叫著,被老公刺穿耳垂,將那對印著程氏標記的寶石耳墜戴在耳上。
等程宗揚松開手,那對嵌著紅寶石的耳墜垂在頰側,將她雪白的香腮映得發紅,平添了幾分嬌媚。
看著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潘金蓮承受的屈辱越來越沉重,讓她幾乎無法再承受下去。
直到主人放下白霓裳,裸著身子走到她面前。
潘金蓮冰涼的心頭立刻狂跳起來。
劇烈的心跳使她雙乳一陣輕顫,刺在乳頭內的長針再一次顯示了它的存在,從乳頭貫通到乳肉內的痛意變得清晰而強烈。
甚至被寒意拂干的蜜穴,也瞬間淌出一股溫熱的液體。
“正好滴完。”程宗揚拿起那只蓮花狀的滴漏,隨手扔到一邊。
“轉過身,臉貼在床上。”
潘金蓮挪動發僵的雙腿,有些吃力地轉過身,將嬌媚的粉頰貼在床上。
程宗揚拉起被子,往她頭一罩,對白霓裳道:“你來按著。”
白霓裳有些不解,但還是伸手按在被子兩邊,將潘仙子的螓首緊緊蓋住。
眼前一片黑暗,連聲音都變得模糊,潘金蓮呼吸不禁一窒,心跳得越來越厲害。
“奉玦仙子,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溫柔了。”他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笑聲中帶著夸張的惡意,“潘仙子這樣的美人兒,要強暴式破肛才會爽。”
潘金蓮心頭像被鐵錘重重敲了一記,身體一陣戰慄。
自己……終於要被強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