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校尉,歡迎再來哦!”
禿頭淫蕩的聲音,又引起了守衛車士們一陣陣淫聲浪笑,這聲音氣得抱著自己衣甲的白夜肩膀都直哆嗦。
這三天,她的身子是讓這些變態的守衛玩了個遍,口交,足交,插蜜穴,插肛門,甚至剛剛在到時辰松綁被釋放之前,她還不得不反綁著玉臂,同時用自己那雙豐滿的乳房夾著禿頭的肉棒,為他乳交著,現在她屁股里,奶子上還有這些禽獸射上去的白花花液體。
被捆綁之緊,就算現在松綁了,白夜那嬌嫩白皙的肌膚上,現在還落著縱橫交錯的殷紅色繩痕,顯得格外的殘虐,而且她的手指甲,腳趾甲也被塗抹著這年頭妓女才塗抹的亮紅色指甲油,淫蕩無比。
可這些還不是讓白夜最生氣的,令她最不能忍的是,把一根繩子插在她勒著奶子的繩索上,禿頭是把她牽到了大牢最深處,這才給她松綁,然後猶如被玩夠的婢女那樣,把衣服往她尚且抹著白花花生命精華的懷里一塞,就打發她走了。
然後,當著她的面去玩她師姐琉璃!
大牢里,關押的都是武藝高強的女俠,所以每天,這些女俠都得接受著緊縛捆綁,琉璃這等魏地的反抗軍領袖,更是得隨時用重縛捆綁結實,和白夜一樣,此時沒有被點上樓服侍秦國權貴,琉璃也是一絲不掛中背著玉臂,盤著美腿被盤綁在那兒。
隨著禿頭淫蕩的呼聲還有琉璃的呻吟聲,被塗抹了縮陰飛乳之後,必須每天都得接受性交調教,奶子需要大力的被揉到高潮,屁股上兩個騷屄也全都得被插到高潮,不然那種淫欲發作的感覺,簡直令人猶如死去活來的。
昨個,玩了白夜一整夜的同時,禿頭還特意交代,先不要去玩琉璃,整整一天沒有得到性交調教,縮陰飛乳的強悍藥力下,哪怕琉璃都是被淫辱調教得盤綁的嬌軀劇烈顫抖著。
剛把衣服扔到白夜懷里,進了監牢,當著白夜的面兒,禿頭是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插進了琉璃的小嘴里。
背著被麻繩捆得發麻的玉手,被捏著下巴粗魯的將一根大屌塞進自己嘴里,而且還一路深插,直插到了自己深喉中,格外難耐的淫欲里,琉璃寫滿痛苦淫欲的眼眸甚至都流淌出了淚花來。
而且就在白夜眼睜睜的注視下,這頭禿頭捏著琉璃下巴肏著她檀口,背後的看守也是急不可耐的猶如擺弄一具肉玩具那樣,拖著琉璃的屁股向後撅起來,把她緊縛著的嬌軀好像肉桃那樣斜放了下去,緊接著挺起自己硬邦邦黝黑的大屌,粗壯的龜頭也是猶如鑽頭那樣硬擠開了琉璃緊致的一圈兒小菊花,從她肛門深深地插進了她屁股內。
被粗魯的深深插入那一刻,讓縮陰飛乳調教折磨的琉璃反綁著的玉臂都是難耐的用力一掙,掙扎得一道道捆繩深深吃進自己美肉里,小嘴兒含著粗壯的大屌,嗚咽中把秀首重重的抬了起來。
在白夜抱著衣服氣的直哆嗦中,老三扶著自己師姐挺翹結實而又豐滿的好像個肉桃子一樣的美臀,亢奮的肏了起來,黝黑的大屌帶著油亮的淫光一下下鑽進琉璃的肛門,同樣黝黑的大腿撞著琉璃的臀瓣發出噼噼啪啪清脆的響聲來。
而一直捏著琉璃的下巴,在她羞恥的嗚咽中,禿頭那根大屌也好像黑魚棒子那樣,在她秀口里進進出出個沒完。
幾日前,琉璃還是魏地的反抗軍領袖,可是現在,她卻只能在麻繩捆綁下任由這些她隨意一劍就能斬殺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垃圾淫辱著自己嬌軀,屁股內,驚人的快感不住傳來,格外淫辱的含著粗大的大屌,眼角淚光婆娑,秀首低賤的低俯在禿頭胯下,她是以一種格外陌生,格外憤恨的眼神,不住地無聲盯著自己。
而且更令白夜氣得肺都要炸了的是,看著她抱著衣服一時間沒走,禿頭還聲音故意高亢的叫嚷起來。
“白夜大人若是再想找小的們玩兒,隨時歡迎,不過現在請回吧!樂諷都尉已經准備好了大人您的賞賜,不要讓樂諷都尉多等!”
聽著禿頭的叫嚷,被淫辱插著玉口,含著大屌的琉璃,眼眸中更是多了一股子鄙夷來,聽得白夜靚麗臉頰上的肌肉更是微微抽動著,現在她真有種衝動,殺進牢獄中,把這幾個混蛋全都砍了,然後在中車府大開殺戒。
不過,這僅僅也是衝動,中車府中高手無數,就算她現在反悔了,殺了這幾個混蛋,她和琉璃也逃不出櫟陽,換來的只能是她也被淫辱的囚禁在中車府大牢,也被塗抹上縮陰飛乳的淫藥,被打為女囚接受著秦國權貴的淫辱。
原諒我,師姐!
心頭默默地念著,抱著衣服並沒有第一時間穿上,裸著嬌軀,將正在被雙面夾擊,被劇烈抽插著秀口與肛門嗚咽著的琉璃拋到了背後,白夜是頭也不回的出了地牢。
……
“如何?還合你的喜好吧!這次擒下葉琉璃,破了魏地賊子的中樞,讓那些賊子爭權奪利自相殘殺的大打出手,陛下可是龍顏大悅啊!這麼好的宅子,整個櫟陽也沒有幾個有的!”
這次任務獲得的獎勵還真不小,一棟三進的大宅子,領著出了牢門才重新穿戴整齊的白夜參觀著,樂諷這個陰沉邪惡的家伙還大笑著說著,不過看著白夜一貫面無表情的臉頰,興奮收了收,他再一次一本正經的打起了官腔。
“還在為我罰你兩日禁閉而惱火嗎!”
“白夜,你也要體諒下師叔,雖然咱們都是在為大秦效力,可畢竟咱們都是出身魏地,想要在中車府不受欺辱,就得抱成團,這次魏痴帶著部下去幫你,可你卻一意孤行讓魏痴麾下損失慘重,師叔也得一碗水端平!”
“師叔不必多言,白夜省得!”
聽得她聲音似乎都比以前更加的清冷,又是無奈的搖搖頭,樂諷也就放棄了勸說她,從衣袖中掏出了個畫卷來,遞到了她面前。
“不說這些了,這是你下一個任務!需要派你再去齊地!”
“哦?”
接過畫卷,素手輕快的展開,又是一副女俠的英姿,只不過和白夜以往的目標相比,卻是另類了些。
她的衣著打扮格外迥然於中原模樣,漆黑的長發披肩,脖子上圍著件黑色的圍巾,身上穿著的玄白色長袍,長袍末端刻畫著格外迥然於中原的長雲圖案,黑色的腰帶件,佩戴的銅飾玉飾也透露著格外迥異的異域風格。
臉龐也是,這女人面容精致,臉頰卻是個帶有異域風情的瓜子臉兒,五官容貌照比自己也不相上下,別具一番獨特的誘惑。
更重要的是她腰間挎著的刀,足有一人多長!
包裹在鯊魚皮鞘中,倒是看不出具體來。
“披發左衽?胡人?”
“非胡人,不過也差不多,十年前陛下派徐福東渡扶桑求藥不得,大軍攻破扶桑,劃其為屬國,這女人是扶桑人!”雖然為人卑鄙,不過樂諷倒是十足的稱職細致,抱著胳膊,他滿是鄙夷的哼哼道。
“一年前,陛下東巡,就有扶桑賊子行刺,也是手持此等大刀,斬殺御前衛士二十,最後被亂槍刺死,車裂於臨淄!今年,此女又出現在了齊地,不服官府管教,又斬殺了幾家服從與我大秦的齊國豪族,地方不能治,所以匯報到我中車府來!”
“我要你去和齊國分部田鳩匯合,擒下此女,拿到櫟陽來!”
“我自己去就行,用不到什麼齊國田鳩!”
嘩啦一下收起了畫卷,白夜面無表情陰冷的哼道,可聽得樂諷卻是重重搖頭起來。
“這是命令,必須與田鳩所部匯合!”
說到這兒,樂諷的聲音卻禁不住壓低了些。
“中車府都尉出缺時,這田鳩也想競爭到櫟陽上任,奈何他自己心胸狹窄不堪大用,負於吾,白夜你是我的屬下,這田鳩一定會為難於你,所以擒拿此女賊之時,汝要靈活處置!”
這話禁不住讓白夜眉頭微微皺了皺,去擒拿這些抗秦女俠,已經格外讓她厭倦了,還要卷入樂諷他們的權力之爭,更是讓白夜不堪起擾。
但是樂諷真是個人精,沒等白夜再次拒絕,他已經壓低了聲音,聲音興奮的說著。
“若是辦成此事,你我在中車府當官職再升一級,到時候,師叔我為中車府中郎將,這個都尉的位置就是你的,甚至到時候,陛下都會親自接見吾等,豈不是天大的榮耀!”
那個暴君親自接見自己!
聽得白夜禁不住怦然心動,遲疑了不到片刻,她旋即凝重的一抱拳。
“白夜領命!”
“好!好!那師叔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
宅院門口,大車拉來了幾架木驢,還有各種用刑的鞭子,淫具等等,估計是樂諷命人搬來,准備用來淫辱調教自己的用具,說是賜給自己的宅子,不過又一處他的淫窩而已。
不過,能親自見到暴君,讓自己有機會除掉他,這誘惑讓白夜早就拋棄掉了這些榮辱,又是把樂諷給的畫卷拿在手里,重重打量了下上面的草薙之名,旋即將畫卷塞進包裹,牽過一匹馬翻身而上,玄色的中車府皮衣隨著戰馬狂奔而瀟灑的烈烈飄蕩著,白夜猶如風那樣向東狂奔了出去。
……
也難怪田鳩能輸給樂諷,雖然是樂羊的後裔,也算是魏國貴族出身,可到了樂諷這一代早就沒落了,他還是劍派出身,自身練就一身好武藝的同時,心機還格外的深,而田鳩,就是個齊國的老土豪貴族而已,高高在上慣了,傲慢而無禮,還沒什麼大本事,秦國看中他的,只不過是死忠以及他家族在齊地格外大的勢力而已。
田鳩的莊園,也是中車府分部,位於歷下城外不遠的郊區,一片平原上,田氏的堡壘突兀的顯露出來,昏黃色的高聳土牆,還有黑乎乎的寨門,就猶如趴俯在那兒的上古巨獸長著血盆大口那樣。
齊國好武,不過卻不是秦國那種勇於公斗怯於私戰,齊地上宗派世家林立,經常因為宗派利益彼此廝殺,所以武藝風格更傾向於單人獨斗,俠客俠女也格外的多。
就在白夜趕到歷下田寨時候,正好也趕上一隊押送隊伍,幾十個同樣穿著黑皮袍子,凶神惡煞的齊地中車府車士拎著鞭子,凶神惡煞的看押著,前後兩名車士扯著一條長繩子,足足十來個女俠被五花大綁著猶如母畜那樣穿在這倒長繩上。
麻繩從玉頸繞下,交迭著捆綁在一起,把這些勤練武藝而身材格外火辣的女俠一雙雙酥胸都在白色絲綢長衫包裹中勒綁得老高,結實的麻繩旋即交迭著緊縛在這些女俠修長有力的玉臂上,將她們的玉手牢牢的捆綁在背後。
穿著絲鞋的玉足上,還被綁了一道繩鐐,盡管這些女俠功夫不凡,可是在如此羞恥而殘酷的捆綁下,也只能是淫辱的背著玉臂挺著酥胸,被長繩子牽勒著胸前的綁繩,母馬那樣的向前驅趕著。
盡管被擒綁,可這些女俠依舊是格外桀驁不馴,一邊羞辱的被押解著,一邊卻還是憤怒的叫罵不停,不過看押她們的中車府車士也不是善茬,直接掄起鞭子,叫罵中狠狠抽到她們挺翹的屁股上,噼噼啪啪的鞭大脆響里,抽著她們不得不跟隨著押解向前走著。
走到那巨獸大嘴一般的莊園門前,田鳩之名可是在齊地凶名遠播,馬上要被押解進去受刑受淫辱,隊伍最前面那個身材格外高挑,酥胸也格外挺拔的女俠明顯也露出了一股子畏懼之情,咬著銀牙,被結結實實五花大綁的玉臂憤怒的掙扎著,左右搖晃著被緊縛的嬌軀,甩得那雙奶子似乎都劇烈搖晃了起來。
“媽的,給老子進去!”
眼看著高挑女俠居然敢掙扎不配合,邊上的幾個中車府車士頓時火了,輪著鞭子狠狠就抽了過去,呼嘯的風聲中,兩道鞭子噼啪的猛抽在高挑女俠的屁股上,當即兩道血道子頓時顯露了出來,前面那人拽住她酥胸前的綁繩讓她無法躲避,緊接著兩個鞭士兵猛地抽打著她的乳房。
玉臂被牢牢的反綁在背後,根本沒辦法保護自己,又被牢牢蠟拉住胸乳前繩索,只能無助的受著鞭刑,奶子都被抽得左右直顫抖,屁股更是被抽得一道道血痕,鞭子的巨力下,被抽得高挑俊美的嬌軀都不住左右踉蹌顫抖著,足足吃了二十幾鞭子,把她抽了個眼淚婆娑,嬌喘淋漓,那些中車府鞭手這才舒爽的停下了手。
前面負責押送的車士再一次狠狠一拽胸繩,扯著那高挑女俠嗚咽著跌跌撞撞的不由自主被拽進了大門,跟著她,後面那些被縛被囚的女俠也不得不在淫威之下一個接著一個走進大門,去接受山莊中格外殘忍而羞恥的淫辱調教去。
就算常年去各地緝捕反秦女俠,這殘暴的一幕依舊令白夜滿眼厭惡,跟著押解的隊伍後面,直到整個隊伍全都進了莊園,她這才冷著臉,牽著馬也走到了莊園吊橋前。
盡管她穿著同樣中車府的黑皮袍子,整個人氣質都格外的威嚴而冷艷,可是把門的兩名齊地車士,已經滿是傲慢與睥睨,那眼神就好像也盯著一頭母畜那樣,伸手把長戟交叉在了一起攔在了白夜面前,囂張而不屑的喝道。
“何人敢擅闖中車府軍營,不說個所以然,小心老子捉你進去用刑!”
“中車府校尉白夜,奉命齊地公干,趙高大人手令在此,汝等還不進去通報田鳩來迎我,不要腦袋了嗎?”
和狗不需要客氣,樂諷給的手令一套,白夜也是格外高傲不屑的喝令著,一提到中車府首領趙高之名,兩個看守車士亦是禁不住嚇得一哆嗦,前面那個依舊警惕的盯著白夜,後面那個則是已經飛快的奔了進去,前去通報。
不到片刻,通報那人又快步奔了回來,臉上似乎還挨了一耳光,重新見到白夜,他是悻悻然的一抱拳。
“校尉大人請,我家主公已經在花廳候客了!”
來之前樂諷就交代過,田鳩是他在齊國的政敵,白夜也沒指望他真的能出來迎接自己,不過態度還是要擺出來的,惱火的哼了一聲,提著劍,白夜又是高傲不屑的向著莊園內走了進去。
可是看著她威武英姿的背影,兩個守衛臉上卻都是露出了陰狠而又得意的笑容來。
從大門進去,剛到回廊,白夜就又遇到了那一隊被押解進來受刑的女俠,她們此時正遭遇著第一道淫辱,剝衣!
壓根沒給她們松綁,一個個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齊國女俠被兩個中車府車士按著肩膀羞辱的狠狠按跪在地上,面前一個則是直接凶狠的扯著她們衣襟,大力的撕扯起來。
嘩啦的聲音中,齊國精致的絲綢外裳被撕破,一塊塊的被扔到地上,這兒已經不知道撕了多少俠女的衣物,五彩斑斕的碎布片就好像凋零的花朵那樣,已經彌漫著被扔了整整一走廊,剝下的秀鞋羅襪在牆角堆得厚厚一層。
在那些背著被五花大綁玉臂的女俠們格外羞恥的怒罵中,她們白皙嬌嫩的肌膚隨著衣衫撕破,大片大片的裸露出來,淫辱的展現在這些中車府男人的眼前。
外面的衣襟被撕扯干淨,女俠們的肚兜好友纏臀布還被格外具有儀式感的單獨剝下,肚兜掛在前院已經掛滿肚兜的古樹上,纏臀布則是纏繞在回廊也是被纏繞了厚厚一層的柱子上。
隨著肚兜剝離,大玉兔那樣充滿彈性的奶子一雙雙蹦跳出來,被包裹著的皮膚也是格外淫蕩的展露著,被緊縛著玉臂,根本沒法去護住自己羞處,看著那些胡子啦擦的凶漢滿是淫光落在自己俊美的身體上,頭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體的女俠,有些脆弱的都爆出了哭腔,一邊哭著一邊叫罵著。
白夜進來時候,那個領頭的中車府車士,一張國字臉猶如鬼面的車士首領正好又剝下了名女俠的肚兜,看著面容格外精致冷艷的白夜走進來,他故意挑釁的拿著肚兜淫蕩的晃悠著,對著白夜齜牙咧嘴,眼神猥瑣凶戾的好像都鑽破了白夜的衣服,看到她的裸體那樣。
挑釁的目光中,白夜的手忽然放在了劍柄上,一瞬間她的身影似乎閃動了一下,卻似乎又沒動,旋即又將手松開,繼續陰沉著臉向堡壘內走去,還以為她怕了,挨著她不到一米,國字臉車士頭領繼續猥瑣的晃悠著肚兜大笑著,可是哈哈笑了兩句,他就笑不出來了。
肚兜轟然破裂兩段,與此同時,嘴唇一陣劇痛,嘴巴子一熱,右手一摸,一道血口子火辣辣的居然斜切在他上下唇上。
白夜的劍居然如此之快,瞬間,那車士頭目心頭一陣冰涼。
不過看著麾下驚愕的神情,他又是直感覺大丟了面子,惱火成怒中狠狠一耳光抽在了身前被他剝衣的無辜女俠臉頰上,啪的一聲脆響,抽得她秀首都猛地撇到了一邊,臉上印上了個重重的紅巴掌印。
玉臂被勒綁得都發麻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著,抽泣中,那女俠也只能淫辱無助的任由他將自己包裹屁股的纏臀布解下來,把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徹底裸露在這些殘忍打手面前。
最後,玉足上穿著的絲鞋與羅襪也被剝下來,赤著晶瑩剔透的玉足,背著牢牢反綁的玉臂,腳腕拖著短短的繩鐐,這七八個女俠又是格外羞恥中抽泣著被押解向里面繼續受刑受辱。
而此時白夜已經走到了里堂,雖然齊國來了幾回,可是這處中車府據點她也是第一次來,整個里堂,到處都是裸著身子緊縛中受刑受辱的女俠,還有一個個滿身出汗,亢奮凶殘的中車府打手,簡直猶如一片女刑地獄那樣展現在白夜眼中。
牆角邊,一排火桶燃燒的噼里啪啦作響,熾熱的煤炭不斷冒出通紅的火光來,溫度甚至離得一米多遠都能感覺的到。
火堆前,一個個鐵欄杆頂上掛著鐵鏈子傾斜在那兒,五個身材火辣,嬌軀健美的女俠也是被火字形捆綁著,肌肉勻稱的玉臂被牢牢捆綁在長方形鐵欄杆的上角上,晶瑩的玉足也是被劈開捆綁在下角上。
整個身體都被完全撐開,而且綁腳的位置還格外高,讓這幾個女俠只能是挺著一雙玉乳,玉足用足尖艱難的點著地支撐著嬌軀,繃緊著身子,難耐的接受著火烤,熾熱的溫度烤得她們奶子,有著馬甲线好看的小腹都是通紅,整個人大汗淋漓,健美的身子都塗抹上一層格外好看的油彩色。
鐵欄杆下方,兩根假雞巴還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杆子上插進她們不得不羞恥劈開的玉腿間屁股中,火烤中難耐的扭動著張開的嬌軀,屁股卻又是在扭動間狠狠調教了自己騷屄幾下,一邊流淌著香汗,幾名健美女俠蜜穴也是羞恥的不住流淌著淫水。
被依靠在火堆前不知道被調教多久了,盡管勤練武藝每名女俠都身體素質極佳,可依舊已經被調教得嬌喘淋漓,疲憊至極,迎著火焰噼里啪啦中,母獸那樣哀嚎著。
這兒是靜態的調教,不遠處則是動態的調教了,回廊的房梁上掛了七八根繩子,同樣身材健美火辣的七八名女俠被釣上來的魚那樣吊在上面,秀發垂下來,玉臂被五花大綁的勒緊在背後,被繩子勒在上乳緣一道本來就撅起的奶子更是沉甸甸的垂著。
而且還不是將兩條玉腿全都吊在上面,只吊了右腿,修長健美的左腿則是被折綁起來,把個健美的女俠吊得像個匕首那樣,騷屄中同樣被假雞巴插得滿滿的,同時四位肌肉發達的打手四個方位圍著吊綁的女俠,不住輪著鞭子。
噼里啪啦的鞭聲就好像鞭炮那樣清脆而響個不停,雨點兒那樣落在這些女俠嬌媚白皙的身子上,鞭子的用力親吻中,高挺的奶子,豐滿的臀瓣無不是被抽得猶如果凍那樣甩顫個沒完,不知道被鞭打了多久,這些受刑女俠嫩白的身子也已經布滿了鞭痕,就像是雪里梅花那樣。
隨著鞭子落,整個身子劇烈顫抖個不停,劇烈的刺痛和羞恥下,這些女俠也是香汗淋漓,把秀發都染得濕漉漉的,被插得鼓鼓的蜜穴就好像活過來的肉蚌那樣,蠕動吞吐著強插進自己身體中的假雞巴,一股股蜜汁兒淫蕩的流淌下來。
眼看著一名肌肉賁起的打手又是亢奮變態的哼著把鞭子狠狠揮了出去,啪的一聲,那個身材矮小得像蘿莉那樣,一雙奶子卻格外豐碩的女俠酥胸都被抽得猛地甩到了一邊,乳頭硬邦邦的高挺著,看著她臉上滿是痛苦卻又春意盎然的神情,看得白夜身子亦是忍不住顫抖了下,奶子似乎也跟著一熱。
過了吊綁抽打的區域,又是肉棒調教的位置,幾張鐵桌子被放在回廊中間,也是全身赤裸的女俠香汗淋漓中五花大綁著玉臂,將那雙沉甸甸的奶子夾在桌子下面的乳枷中,玉足也是劈開綁在桌腿上,整個身子趴在桌子上上,屁股和嘴正好處於肉棒的高度。
一前一後,兩名肌肉結實的打手挺著肉棒,舒爽的哼唧著夾擊著她們的身子,前面那個昂著頭格外享受的深深插進女俠玉口,後年的大腿撞擊著女俠結實的屁股,不斷發出清脆的啪啪作響聲。
也是不知道被調教多久了,地上都被淫水和精液流淌了一大片,身子被玩的難耐之極,每名反剪雙手,被五花大綁得難耐的女俠無不是掛著精液的俏臉憋得通紅,一邊被肏著,反綁身後的玉臂一邊不住地掙扎著。
奈何她們的掙扎注定徒勞,結實的麻繩將反綁的玉臂手腕高高吊在身後,奶子被牢牢枷住,腿更是被幾圈兒麻繩捆著,捆得她們只能羞恥的趴在桌子上任由打手強奸著她們的身子,操得她們身子酥麻的好像觸電那樣,劇烈的嬌喘中,也是猶如母獸那樣浪叫個不停。
不知道是不是被春藥調教的後遺症,側面看著那個袒露上身,肏得大汗淋漓的打手粗壯的大屌一下下穿插進受辱女俠的肛門菊穴,白夜竟然也情不自禁的感覺自己菊穴跟著抽搐痙攣了下,仿佛什麼東西插進來了一般。
莊園中,足足上百個女俠在受刑受辱著,除了這三處,另一頭還有被五花大綁強迫騎老虎凳的,並攏的玉足下墊了五六塊磚,抬得受刑的女俠無不是滿臉難受的漲紅著,呻吟個不停。
還有被倒吊起來水刑來,背著反綁的玉臂赤條條的身子猶如魚那樣在打手淫笑的聲音中秀首被放在水缸里被灌得咕嘟咕嘟冒泡的,還有騎著木驢被拉著不住哀嚎的,林林總總,真好像地獄降臨那樣。
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汗水蜜汁兒與精液的氣息,耳中全都是一個個女俠的哀嚎,走過這一切,就算白夜,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幾分,而終於進了前廳,眼前的情形卻又是讓她瞳孔顫抖了下。
田鳩那肥碩龐大的身體就好像肉山那樣敞著懷兒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而一名身材勻稱,肌肉健美的女俠被秦式繩縛術將一雙玉臂反綁高吊頸後,岔開美腿騎坐在他大屌上,劇烈的嬌喘中,用自己屁股不住地摩挲著他的大肉棒。
見過這麼多女俠裸著嬌軀在此受辱了,她似乎也沒有出奇在哪兒,可此女白夜卻是認識,當年魏國還沒滅亡時候,她曾經跟著魏國使團去齊國交流,此女就是齊國謖下學宮靈劍派年輕一輩的領軍人孫嬌,據說她祖上還是圍魏救趙打的自己母國哭爹喊娘的孫臏。
那時候她與孫嬌還互別苗頭相互看對方不順眼了許久,卻沒想到再次見面,對方已經淪為胯下之奴了。
聽到白夜進來,下意識回了下頭的孫嬌,那雙美眸亦是不可置信的瞪得滾圓,下一秒,格外羞恥淫辱的神情彌漫了她整張俏臉,整騎坐著粗大大屌的屁股亦是僵在了那兒,可是旋即就惹得田鳩大怒,粗大的肉巴掌啪的一聲狠狠抽在了她屁股上,聲音格外粗野的咆哮著。
“好好給老子騎,母狗!不然老子就丟你進邪池中喂章魚!”
真不知道受過多少非人般的調教淫辱,本來生性高傲,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孫嬌竟然都嚇得劇烈哆嗦了下,旋即不得不強忍著羞恥的,繼續背著緊縛的玉臂,用自己屁股激烈的吞吐起田鳩的大大屌來,一邊騎著,她一邊還昂著秀發盤成兩個螺髻,好看的螓首大聲的呻吟著。
淫蕩的享受著女俠的肉體,旋即田鳩這才傲慢不屑的把目光落在了白夜身上,粗野的叫嚷著。
“樂諷那狗東西派你這條母狗到老子地盤上干什麼?”
“注意你的言辭,齊地校尉,這是大秦的領土,而且本官是奉中車令趙高大人之命,前來緝拿反賊草薙!趙高大人已經對你行動緩慢格外的惱火,再敢胡說八道,小心腦袋!”提到趙高,聽著白夜格外嚴肅傲慢的聲音,終於是把田鳩的囂張氣焰壓了下去,不過陰沉著臉,他依舊是那副高人一等的語調,不屑的哼道。
“趙高大人那兒,吾自有交代!這該死的反賊已經進了老子網中,用不到你這母狗……白夜校尉操心!”
“不可,本官奉命而來,趙高大人已經將緝捕草薙的任務交給了我,齊地中車府當聽我調遣!”
“少他媽拿著雞毛當令箭!”
“田鳩,你要造反呼?”
樂諷要這份功勞上升,白夜也需要這份功勞才能接近始皇帝,有機會行刺這個暴君,所以她是寸步不讓,可是看著她陰沉的臉頰,頂得田鳩卻是勃然大怒,猛地拍桌子站起身來,粗壯的大屌竟然把嬌小的孫嬌緊縛著的身子都頂了起來。
然而,在孫嬌騷屄騎在大屌上,難受得背著手直嗚咽,卻不敢反抗中,這田鳩的笑容忽然又變成了陰笑,陰仄仄的又坐了回去。
“白夜校尉不是非要摻和一手嗎?那老子就把老子的計劃告訴你,那自稱草薙的女賊在齊地四處殺人放火,截殺朝廷忠臣,自詡什麼俠義之士,聽說還是江湖中傳言的什麼三絕之一,所以,老子就將計就計,緝捕了一批對我大秦不滿,口出狂言的女賊,放出消息,因為她們幫助那女賊,所以三日之後,在歷下城斬首示眾!引那女賊前來!”
“為了萬無一失,老子正缺一個武藝高強,對我大秦忠心耿耿的女高手,混在那些待斬女賊中,一但那草薙前來劫法場!背後給她致命的一擊,白夜校尉,此人選非你莫屬!”
“不過為了騙取那些女賊的信任,還得委屈白夜校尉三天!”
“你要讓我也去被你那些手下淫辱用刑?”剛剛院子里的一幕幕情不自禁又浮現在白夜腦海中,讓她心頭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下意識戒備的後退一步,她是厲聲高喝著,聽得田鳩那張老臉笑容卻是更加的淫蕩,淫笑著說道。
“這是最好的方法,難道白夜校尉不願意為我大秦盡忠,為趙高大人盡力!”
看著他反咬一口,惡心的肥臉又是充滿得意,白夜還真糾結起來,齊地,田鳩是地頭蛇,若是他一心和自己做對,就算她武藝高強本領高超,也真不一定能輕易緝捕到草薙。
既然如此,也可以將計就計一番,委屈自己幾天,若是引不來草薙,就此可以找這家伙發難,若是真引來了,自己也可以渾水摸魚。
“好,一言為定!”
“既然如此請白夜校尉脫衣吧!或者請白夜校尉到門口,讓我那些屬下服侍校尉更衣?”
臉色更加得意,田鳩大笑著打趣嘲諷著,聽得白夜忍不住再一次悶聲一哼,不過為了大計,她也是強忍著羞恥,猛地脫下了自己中車府玄黑戰袍,旋即將腰帶抽下,將內里干干淨淨的白裳脫下,把自己鮮紅的肚兜露了出來。
衣物被白夜整整齊齊的迭在了一起,緊接著解下肚兜,把自己那對兒光滑白嫩的大玉兔頓時露了出來,羞恥的悶哼一聲,她又是撂下肚兜,急促的解開了自己纏臀布,在田鳩得意的注視下,將自己蜜桃那樣挺翹結實的臀瓣也是展露了出來。
最後脫下軍靴,又脫下羅襪,把玉足露出來,赤著腳站在堂上,白夜格外羞恥的悶哼說道。
“本官脫光了!”
“好,白夜大人真乃我大秦忠臣!”目光淫靡的打量著白夜的裸體,一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孫嬌猶如丟棄垃圾那樣狠狠推開,伸手扯過一捆結實的牛筋麻繩,這肉山般的大胖子邪笑著說道。
“本官親自來為白夜校尉裝點一番,省得露出馬腳,白夜校尉,得罪了!”
格外不情願中,白夜羞恥的悶哼著被他按著跪了下,旋即將她一雙玉臂狠狠別在背後,交迭著為她上綁起來,緊接著又是纏繞著她的嬌軀玉乳,也行起了秦式綁法來。
將白夜玉臂牢牢捆綁在背後,一雙奶子都勒得又挺又淫蕩,這老胖子還淫笑著狠狠一腳踩在了白夜背後,用力收緊著繩子,直扯得麻繩都深深陷進了她美肉中,勒綁得太緊,疼得白夜都是俏臉緊繃,難耐的呻吟出了聲音。
“我手下捆綁這些母狗,就是這般緊,為了不露出破綻,白夜校尉見諒!”
“下面,本官再為白夜校尉妝點下!得罪了!”
淫蕩的哼笑著,田鳩又是邪惡的把手插進了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白夜那雙修長玉腿中,就好像給小孩兒把尿那樣將她身子抱去,緊接著,把她也當成那些受辱女囚一樣,毫不在乎的把自己粗大的大屌噗呲一下插進了白夜緊致的肛門菊穴中。
就算被關起來受辱兩天多,白夜也沒遇到如此粗大肥厚的大屌,一下子猛插,讓她只感覺自己屁股似乎都要被插爆了那樣,難耐的她禁不住昂著秀首,大聲的浪叫起來。
“啊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