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伸手甚至都看不到自己五只手指,樹枝上,也只有烏鴉時不時發出不祥的嘶鳴來,荒野間的田地,甚至幾率白骨還淒涼而猙獰的露在那里,蟲子從空洞的眼眶處爬進爬出,大地透著一片死氣。
可是已經在戰火中被擊塌了半邊,不知道是何人的廟宇祠堂中,卻是站著個身穿黑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
他的一身黑色的皮衣繪畫著異樣精美的紋路,漆黑的夜色中,甚至還倒映著絲絲光輝,光滑結實到都不知道什麼皮質鞣制,而在他背在背後的雙手中,兩顆鋼丸被他來回捏在手里,捏得咯咯作響,盡管夜色漆黑恐怖的令人發毛,這中年人卻似乎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道路邊,幾只飢腸轆轆的狼似乎也嗅到了這股難得的生人血肉氣息,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眸猶如鬼火那樣,四面八方陰森森的奔著這中年人所在了破神廟祠堂逼了過來。
可是,沒等這些餓狼撲出去,一股子似乎更為凶猛的掠食者捕獵的殺機猛地自背後傳來,忽然一個激靈,為首的那頭狼哀嚎一聲,慌張的夾著尾巴就逃了出去,頭狼都逃了,剩下的狼嘍囉自然也是一哄而散。
笑容自這個亮黑色皮衣的中年人滿是褶皺,冷峻殘酷的臉頰上流露出來,不過就算是笑容,都帶著一股子猙獰,笑起來的聲音也好像金屬摩擦那樣,中年人嘶啞的說道。
“白夜,你遲到了!”
隨著他的聲音,一位同樣穿著不知道什麼皮制成,亮黑色皮質外套,昏暗的月光下,玲瓏身材卻是顯得格外妖媚健美的少女扛著個不住蠕動的麻袋,緩緩自黑暗的道路中走出來。
沒有辯解什麼,少女直接是將麻袋往地上重重的一扔。
“稷下飛燕田雨靈擒到!”
“嗯,干得漂亮!”
看得那麻袋重重摔在地上,似乎摔得里面都劇烈一哆嗦,彎曲著抱成了一團兒,冷峻中年人一邊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邊彎下了腰,將麻袋口扎的皮线解開,昏暗的月光下,一名秀發梳成後雙角的少女秀口咬著麻核桃,漲得通紅的嬌憨容顏頓時展露在了中年人眼前。
看到了中年人身上穿著的,大秦中車府衛特有的玄皮外套,少女的美眸禁不住流露出一股子恐懼來,可下一秒,她又是憤怒的咬著麻核桃,鼓著被塞得滿滿的香腮憤怒的嚷嚷起來。
“唔……嗚嗚嗚……”
她憤怒的嗚咽中,中年人輕車熟路飛快解退下了包裹著她嬌軀的麻袋,旋即猛地撤開了她對在一起,齊國雲紋樣式格外精致的儒衣衣襟,又扯掉的她繡著鴛鴦的絲綢肚兜,沒等這田雨靈反應過來,她那雙從未見過男人,形狀格外像桃子的可愛玉乳已經裸露了出來。
露了奶子,這稷下飛燕的俏臉直接漲得通紅,嬌柔的身子劇烈的掙扎著,但是很可惜,大秦中車府特制的黑色皮麻繩結結實實的交迭在她鎖骨,格外精細的五花大綁著她那雙投擲暗器靈巧如飛的素手,玉腕交迭牢牢反綁在背後,任由她如何掙扎都無可奈何,只能任由自己冰清玉潔的奶子露在中年男人面前。
慢條斯理的從懷里掏出個小瓶子,在掌心輕輕倒了點油膏,雙手塗抹均勻了,中年男人又是面帶冷笑的伸手過去,看著他直奔自己玉乳的手,田雨靈俏臉上恐懼與羞憤之色愈發濃郁,更加難耐的咬著嘴里麻核桃,扭著緊縛的身子,想要躲開。
但是,被綁成一團了,玉臂交迭著反綁高吊背後半裝在麻袋里,如何躲得開,就算她都像是嚇壞了的蟲子那樣向後仰貼到地上了,中年男人那雙滿是油膏的肉掌依舊結結實實的揉在了她不大卻格外結實的玉乳上。
“唔……嗚嗚嗚嗚嗚……”
食指與中指夾著她粉嫩的乳頭,中年男人正正好好揉了二十下,一下不多,也一下不少,揉過的奶子表面浮現出一股子紅暈來,旋即就是迅速褪了,可是被揉過奶子之後,田雨靈那張嬌憨的俏臉卻是漲紅如血,更加難耐而瘋狂的掙扎著五花大綁的玉臂,嗚咽著瘋狂搖晃著自己那雙奶子,宛若要將自己這雙玉乳硬生生搖下來那樣。
這也是中車府特制的淫藥縮陰飛乳,用秘制的藥膏用特殊的功力揉進奶子里,恐怕藥力初次發作下,現在田雨靈這雙奶子猶如萬蟻爬過那樣,充盈著欲望又熱又漲,恨不得用雙手狠命的蹂躪一番那般。
但是,雙手交迭的緊縛著,她也只能如同蟲子那樣,彎著纖腰,格外羞恥的將奶子蹭在粗糙的麻袋上,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點那種難以言喻的淫欲來。
可是在白夜面無表情的注視中,中年男人又是繼續褪了了麻袋,又是在田雨靈蜷曲著被自己並攏捆綁在一起的美腿,嗚咽的掙扎中,粗魯的把她嬌軀按在了地上,猛地拔下了她精致的淡藍色絲綢長裙,將這位齊國王室之後的少女圓溜溜挺翹而結實的屁股露出來。
屁股羞恥的露出來不說,而且馬上也要被上淫藥了,羞恥與恐懼間,稷下飛燕被緊縛著的嬌軀又是難耐的劇烈掙扎著,可中年男人不知道處理過多少他這樣反抗大秦的江湖俠女了,將她嬌軀押在了自己盤坐起來的大腿上,手指又是沾上了縮陰飛乳,運著內力,精准的插進了她尚且是處女之身的蜜穴中。
隨著他手指貼著自己處女膜不住地在自己穴肉內揉搓著,剛剛還扯著交迭捆綁的玉臂,掙扎得好像條肉蟲子那樣的田雨靈,整個嬌軀都難耐的僵在了那里,旋即背著玉手,隨著中年男人的肉動,一下下劇烈的哆嗦著。
和奶子一樣,抹完了淫藥,田雨靈亦是直感覺自己敏感的穴肉也猶如萬蟻爬過那樣,酥麻瘙癢的恨不得現在就被什麼粗壯的東西惡狠狠插進去蹂躪一番,蜜汁兒居然淫靡的迅速從她蜜穴中分泌了出來。
可這還沒完,就在田雨靈瘋狂的顫抖中,塗好縮陰飛乳,中年男人又是點穴法那樣,雙指並攏,忽然大力金剛指狠狠插進了田雨靈的肛門屁穴,嬌嫩的小菊花也被硬撐開,緊縛中絕望而羞恥的被塗抹著淫藥,田雨靈是終於崩潰了,那嬌憨的秀首猛地昂起,一瞬間淚花自眼角猶如小溪那樣的流淌下。
帝國密藥的功效就連白夜都直感覺到觸目驚心,雖然田雨靈不是什麼大智慧者,一流高手,可家族被秦帝國夷平,對於大秦的恨,讓她哪怕是付出生命代價也在所不惜!
然而就這麼一位堅定的反秦女俠,在奶子和屁股被用內力上好縮陰飛乳之後,緊縛的嬌軀都難耐的蜷曲成了一團,眼角淚花直流,身子不住地顫抖著,悶哼中傳達出來的痛苦與淫欲感覺讓白夜不住地心悸著。
“哦哦哦……”
又是有節奏的雙指插在了田雨靈屁股中中揉捏了二十圈兒,還是一圈兒不多一圈不少,中年男人再一次抽出手指,旋即伸手解起了田雨靈被牢牢緊縛著的玉臂上黑色的皮麻繩來。
這女人掙扎了兩天多都沒掙扎開的綁繩,被中年男人輕易幾下就解開了,不過手臂上還纏繞著繩子,玉手剛從緊縛結實的後背抽出,田雨靈第一反應不是抵抗,而是左手迅速粗暴的蹂到了自己白嫩的奶子上,粗暴的甚至揉得簡直不是她奶子那樣,在白嫩的乳肉上都按下了一個個通紅的手指印來。
右手則也是羞恥的急促的插進自己屁股內,兩只手指撫慰著自己愈發緊致的蜜穴,無名指則是硬塞進自己的屁股內,不住地抽插著。
盡管明明知道很羞恥很淫辱,可是田雨靈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邊自慰著,她一邊還流著淚珠嗚咽著,本來嬌憨的俏臉上滿是被羞恥淫辱的神情。
這兒,中年男人不知道是慈悲了一些,還是故意欣賞她羞恥心崩潰,痛苦的自慰模樣,先是緩緩解開了她並綁著修長玉腿的皮麻繩,將她淡藍色的長裙以及穿在里面的褲管襪一一脫下,把她下身脫光,讓她自慰了一陣兒,這才扯著她被性欲調教,已經慵懶無力的玉臂,強行脫下了她的儒衣外裳,徹底把她扒得一絲不掛。
“唔……嗚嗚嗚……”
在田雨靈格外羞恥的流著淚搖頭中,被脫光後,中年男人還是殘酷的又擒住了她一雙玉臂,把她已經被繩子綁得通紅的肉腕再一次交迭在了一起,牢牢捆綁起來。
幾年前,始皇帝為求仙藥,出海攻倭,隨著倭國也被秦帝國所征服,獨特的秦式捆綁也傳到了倭島諸部落,千年後竟衍生出淫邪的日式緊縛,在田雨靈瘋狂的掙扎中,左手擒著她已經被交迭緊縛在一起的手腕,右手抻著麻繩,在她赤裸的酥胸上下飛速纏繞捆綁起來,在胸乳上下重重勒綁了六道之後,中年男人還細心的在她腋下扎好,將她一雙玉臂結結實實的緊縛在了身體兩側。
最後,余下的繩子從肩膀綁過,勒著她的下乳繩,把一雙奶子凶悍誘人的綁緊起來,在從左肩綁回了後背,奶子被勒得緊緊的,似乎稍稍緩解了點淫藥的肆虐,可卻也讓田雨靈酥胸挺得更加淫蕩,心頭亦是被淫辱的悸動不已。
“唔……嗚嗚嗚……”
奶子上,屁股上,發作的淫藥熾熱的幾乎要讓田雨靈發瘋了,可在她咬著麻核桃,口舌都被核桃皮毒麻的難以動彈的難耐嘶吼中,中年男人將她一雙玉腿也交迭在一起,大盤綁得猶如一個活色生香的大蜜桃了一般,在她絕望的嗚咽里,又是毫不留情的將她裝進了剛剛塞著她的麻布袋中。
這就是大秦帝國的鐵血政策,反抗帝國者,男的直接格殺,女性年輕貌美則塗抹上絕對淫藥縮陰飛乳,受壓在中車府大牢作為性奴接受調教。
因為她們的存在,中車府大牢已經成了大秦軍官一個辦公開的消遣去處了,無論之前田雨靈身份多麼高貴,武藝多麼高強,今後她也只能在縮陰飛乳的折磨下,羞辱的成為一頭官奴肉畜,每天都得淫靡的接受緊縛調教,被羞辱得生不如死。
看著中年男人將帶子重新綁好,獨留田雨靈緊縛在口袋里接受著無盡淫藥折磨,白夜卻是面無表情的重重一鞠躬。
“大人安好,屬下繼續辦事去了!”
“別著急嗎!”可沒等她走出去,背後,中年男人的巴掌已經按在了她肩膀上,而且在他手中,還晃悠著一捆麻繩,本來險惡猙獰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子淫靡來,男人淫笑著說道。
“下一次任務很特殊,咱們邊做邊說!”
“唔~”
靚麗的臉頰禁不住微微抽動一下,可是白夜的臉頰依舊保持著那股子平靜,甚至面無表情,又是沉悶的一抱拳。
“屬下遵命!”
……
嘩啦的聲音中,中車府江湖衛士特發的黑皮外套被隨意的扔在了地上,內里穿著的白色儒衣長裙,肚兜,褲襪則是被白夜整整齊齊的迭在了一起。
脫光了身上衣服,白夜也和田雨靈一樣被以秦式捆綁術勒著乳房,反剪雙手牢牢緊縛起來,而且在麻繩咯吱作響中,中年男人還將繩頭拋到了房梁上,把白夜的嬌軀吊在了房梁上,吊得她玉足不得不踮起來,纖腰下彎,用足尖點著地。
而且吊完了嬌軀之後,中年男人又抖開了第二捆麻繩,繩捆勒在了她白嫩纖細的右足腳腕上,緊接著又是把繩子拋在了破祠堂房梁上,拉扯著向上吊了起來。
白夜的武藝功底兒是展露了出來,盡管玉臂被牢牢緊縛了,還只能用足尖點地,可是吊腳過程中,她卻渾然不像一般女人那樣失去平衡,反倒猶如翠樹那樣站得筆直,甚至沒等麻繩吃力向上拉扯,甚至白夜的玉足已經先一步向上抬去,最後完全抬成個一字馬。
不過就算白夜武藝高強身體平衡,白嫩的玉足舉過了頭頂,最後被中年男人結實的系在了地上,她依舊是被牢牢的捆綁起來,高高背著玉臂開著美腿,挺著奶子,誘人的身子一動都動不了。
玉腿極限的一字馬劈開,她誘人的蜜穴肛門全都露了出來,看著中年男人從包裹內拿出了一支包裹著驢皮的淫具,又打開了第二瓶淫藥,細致的塗抹著,背著玉臂,胸乳貼抱著自己玉腿的白夜還是忍不住露出了死死羞恥的神色,秀首羞恥的撇到了一邊。
“唔~”
塗好了淫藥,中年男人將粗大的淫具打著旋插入了白夜的蜜穴內,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不過耷拉著反綁的玉手,白夜甚至都沒繃緊身體,冷漠的任由淫具插入著自己,插完了淫具之後,中年男人又是掀開了皮外套,這個時代還沒有褲子,解開了兜襠布之後,他那根又粗又黑的碩大大屌就被露了出來。
“白夜,師叔要插進你的屁股了,配合下!”
師叔這個自稱又是讓白夜被緊縛的身子禁不住顫抖了下,不過當中年男人那根粗壯的大屌塗抹完潤滑的油脂後頂在了她肛門菊穴口時候,白夜卻依舊配合著做了個排泄的動作,松懈了自己菊穴的括約肌,任由他粗壯的大屌也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騷屄中,就算沒有縮陰飛乳那麼陰霸,可是烈婦吟的藥力依舊讓白夜的穴肉迅速緊致敏感起,痙攣的蜜穴就好像小嘴兒那樣收縮吸吮起了假雞巴來,盡管臉上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清冷神色,可是蜜水卻是控制不住的順著她踮腳繃緊的玉腿流淌下來,刺激感就好像電流那樣彌漫開。
而且蜜穴被插滿之後,肛門再被師叔樂諷粗壯的大屌插入肛門,那種插入感又濃烈了十倍有余,隨著他摟著自己的纖腰抽插,緊致的肛門內,也是被抽插得猶如觸電那樣。
看著盡管被肏著,卻冷著臉把秀首撇向一邊,猶如赤裸緊縛中被肏的身子不是自己一樣的白夜,一邊將右手環著她身子又摟在了她左乳上不住地揉捏著,樂諷一邊享受中陰沉說道。
“這麼久過去了,白夜!你的心結還沒解開嗎?”
“大秦已經橫掃天下!師叔我當年在師門的展望成了事實!跟著我那些鄴劍門的師兄弟哪個不是飛黃騰達?若是都像是你師父西門若離那樣,我鄴劍門就完了,全化作一捧白骨,跟門外的荒郊野屍一個樣!有何用?”
聽著樂諷在自己屁股里抽插著大屌大聲的咆哮著,動容的同時,白夜的呼吸亦是忍不住急促了起來,到現在她還記得幾年前的鄴之爭,以自己師父一派主張以死報魏,而樂諷則是早早就投靠了秦軍,掌門面前,硬拉走了一批門中貪生怕死的劍客。
不過也的確是如他預料那樣,魏國不堪一擊,鄴城之戰,作為鄴城最大的劍派,傳承自西門豹的鄴劍門十不存一,自己師父西門若離苦戰被擒後被剝光了衣服緊縛著押進了秦營勞軍。
到現在白夜還記得她恥辱的背著被牢牢捆綁的玉臂,挺著滿是紅手印的玉乳,傷痕累累中被按著騎在了個秦人都尉的大屌上,嘴里還被另一個秦人硬插進了一根大屌不住地抽插著,淫辱的游街了半日,最後押送進秦營受虎狼秦軍調教,自那以後,白夜再也沒見過她,也再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而自己,也是被秦軍追殺了半年後,被正在褻玩自己的師叔樂諷找到,他給了自己兩條選擇,要麼跟著他加入中車府,並且將身子獻給他,要麼,就和自己師父一樣,被押送進秦營勞軍,被十幾萬秦軍活活肏死。
不過看著樂諷得意的模樣,恐怕他做夢都沒想到,那一次,是她白夜自己,故意被秦軍發現,苦戰一場殺出重圍,最後被他找到的!
被抽插的肛門還有被擠壓揉蹭著烈婦吟的騷屄中,快感愈發的強烈起來。
隨著他劇烈的聳動,大腿啪啪的撞著自己的屁股,畢竟是個女人,開腿被肏的白夜亦是再也無法維持著冷漠的模樣,剛剛強制松開的玉手不有自主的擰成了拳頭強忍著,被反綁的玉臂,天地吊起的美腿用力的將纖細健美的腿肌展現出,白夜平坦白嫩的小腹都繃緊了起來。
不過咬著銀牙,白夜始終是壓制著淫靡快感,繼續冷漠著臉頰。
足足肏了她肛門半個時辰有余,就算被肏得高潮了三次,白夜也僅僅是繃緊著緊縛的嬌軀,劇烈喘息幾下,一股子熱乎乎的生命精華猛地射進她菊花里,身體深處。
爽過之後,樂諷也禁不住大聲的喘息起來,不過任由自己雖然變軟,可依舊尺寸粗大可管的大屌插在白夜的身體里,右手繼續重重肉著她的左乳,手指揉捏著白夜的乳頭,他是面色陰沉而得意的說了起來。
“你的下一個目標,還是你的老熟人!葉琉璃!”
“師姐?”
就算被羞恥的吊腳緊縛著,騷屄與菊穴還插著異物受著肏,白夜依舊忍不住驚呼出了聲來。
“她已經不是你師姐了!她是背叛我大秦的逆賊!證實你忠誠的時刻到了!只要擒拿住她,你之前的前科都可以一舉清楚,你也可以像師叔我那樣光明正大的出入咸陽,享受富貴,不好嗎?”
證實忠誠這四個字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白夜心頭,見她低頭沉思,一股子殘忍的笑容又是浮現在了樂諷褶皺的臉頰上。
猛地拔出了插進白夜肛門的大屌,在她白嫩的赤裸玉臀上重重蹭了蹭雞巴上的潤滑油以及自己射出的生命精華,自顧自的給自己圍上了兜襠布。
也不不去給白夜松綁,一只冰冷的匕首被他塞到了白夜反綁在裸背後的玉手中,旋即重重拍了一巴掌在白夜結實挺翹的屁股上,樂諷又是陰沉的說道。
“琉璃出現的位置還在故魏,附近的中車府車士任由你調遣,不要讓師叔失望!”
囑咐過後,伸手背起了地上盤成一團兒不住瑟瑟發抖的麻布口袋,樂諷忽然又是想起什麼那樣,忽然淫笑著回過頭,一張大嘴又湊到了白夜的臉頰前,猛地親到了她嬌嫩的朱唇上,重重吻了上去。
一只粗糙的舌頭都伸進了自己玉口中,被吊綁著,玉足都高高吊在頭頂,難耐中,白夜只能強忍著厭惡,任憑他將自己香舌卷了出去,又是吧唧有聲的吃了幾下,盡情品藏過自己師侄女的香舌後,他這才淫笑著抽回了嘴,一根銀絲扯了老長方才自二人雙唇間斷裂。
心滿意足中,背著田雨靈,樂諷頭也不回的揚長出了破廟,只留下白夜羞恥的裸著嬌軀吊在那里,俏臉上滿是厭惡,不過厭惡下,還夾雜著格外的凝重與抉擇。
許久,面容忽然一狠,剛剛松拿的匕首被她猛然握緊,咔嚓的聲音里,背後結實的綁繩被她利落的切斷開,玉手從繩捆中掙脫,沒有先將自己吊在梁上的玉足放下來,白夜第一時間猛地拔出了插在自己騷屄內,沾染的淫水津津的假雞巴,旋即厭惡的投擲向了破祠堂的土牆上。
嗡的一聲,那根假雞巴居然齊根被釘進了牆里!
……
“哈哈哈哈哈~”
村子里,囂張的大笑聲此起彼伏著,本來平靜的小村莊夜色里喧鬧成了集市那樣,火光四處燃起,一棟棟房子冒著黑煙,驚恐的村民四處潰逃著。
“大人!求求您,我家就剩下這點糧食了,被您拿走了,家里幾個娃娃都要餓死了啊!求求您,發發慈悲吧!”
跪在地上,雙手死死抱著個糧食袋子,老婦人苦苦的哀求著,然而她這淒涼而可憐的話,換來的不過是迎面一刀,噗呲的聲音中,鮮血把谷物袋子都浸染了一大片。
一腳踹翻了老婦人絕望的身體,那個留著大胡子,居然是穿著件貴族才穿得起絲綢長袍的凶漢晦氣的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
“媽的!老子進行的是復國大業!提著腦袋跟著秦狗拼命的,拿你點糧食還推三阻四的,大大的刁民!該殺!”
村外,亮黑色的皮袍子隨著燃燒的烈風而被吹的一陣陣向後養起,燒焦的味道還有濃郁的血腥味兒撲面而來,懷里抱著間,聽著耳邊喧囂的廝殺叫罵聲,白夜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鄴城陷落之後,她跟著師姐琉璃,還有不少魏國其它被打散的門派,貴族家的門客組成了反抗大軍復魏派,曾經與秦軍通過游擊戰的形式交戰過一陣,然而!
不得不承認,暴秦能一統天下,秦軍的確有獨到之處,尤其是精選自關中巴蜀各門派,乃至於西域魔門精英子弟組成的中車府車士,更是絞殺得復魏派死傷狼藉。
武林高手的確戰斗力非凡,可組成軍隊,格外有秩序的武林高手,更加可怕!
復魏的大業,爭奪故魏各處城市據點受挫之後,不少意志淺薄之人就做起了眼前的勾當來,打著復國的旗號,干得卻是卻是燒殺擄掠的山賊勾當!
也正是幾次與門內的“大俠”衝突過之後,白夜選擇了離開。
肆意的釋放了自己的獸欲之後,這十幾名復魏派“俠客”這才心滿意足的扛著雞還有臘肉,背著糧食袋子從已經糟蹋得不像樣子的村莊中走了出來,似乎對今天的收獲格外的滿意,一邊走,他們一邊還嬉笑著。
伴隨著笑聲的還有哭聲,最後面那個復魏派的俠客手里拎著條繩子,繩子牽著足足六七個村里姿色不錯的姑娘,一雙雙玉臂被西方蠻子那種緊縛的方法直臂反綁在身後,手腕牢牢並綁在一起,手肘並綁一道,繩索勒在高挺的乳房下面,肩膀處再綁一道,同樣勒在了乳房上面。
土布的襦裙胸衣都被扒了開,露出一雙雙滿是紅色手印的奶子,脖子上也被綁著粗麻繩,猶如牲口那樣被牽成了一串兒,腳下估計還綁著繩鐐,這些姑娘們一邊恐懼的抽泣著,一邊還不得不背著反綁身後的玉臂羞恥的小心翼翼被牽著,時不時被腳鐐絆個踉蹌。
可就在他們興奮的走動間,忽然前面那個擦著劍上鮮血的大胡子“劍俠”卻是情不自禁的一僵,驚恐的呼喊出了聲來:“中車府!”
一瞬間,十來個“劍客”猶如墜入了冰窖那樣,甚至最後面那名拽著幾個被捆綁姑娘的“少俠”還一把將幾個可憐女人拽到了身前來,試圖去抵擋車士們聞名遐邇的勁弩。
挺著這些復魏派驚慌的神情,白夜終於是睜開了眼睛,她的臉龐上看不到絲毫的情緒波動,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她是抱劍一動不動,聲音清冷的就好像燕國遼東的暴風雪時候那樣,陰沉而鄙夷的哼著:“只有我一個,用不到怕成這樣!”
“為吾帶話給琉璃,三日之後,十里坡,仙風客棧,白夜等她!”
簡直一秒都不願和這些虛偽的復魏派多待,冷哼過後,白夜轉身就走。
看著白夜瀟灑的背影還有隨風飄蕩起來的中車府黑皮袍,臉上錯愕了片刻,為首那個大胡子劍客嗡的一下子拔出了他才剛擦干淨血跡的刀,滿面猙獰凶狠叫嚷著就衝了出去。
“秦狗,還敢來吾等復魏派面前囂張,去死!!!”
就白夜一個,而且還是個姑娘,眼看著自己老大抽刀撲過去,前面幾個心理扭曲的亡國貴族已經滿眼猩紅,似乎看到了白夜被一刀斬成兩半的血腥場景,後面那個牽著捆綁姑娘的“劍客”則是焦急的伸出手想要喊住自己老大。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好意,如此冰冷卻艷麗的白夜,正應該擒綁下來,給他們好好玩玩,也算是暴秦向他們這些亡國的六國子弟謝罪了,豈不美哉?
然而,就在這一個瞬間,持刀猙獰飛撲的大胡子劍客似乎感覺自己眼前猛地一花,黑色的影子中夾雜著白色的寒光,再自己面前忽然閃爍了過去。
時間足足靜止了幾秒鍾,幾個亡國貴族的歡呼聲還沒等落下,就見白夜猶如陀螺般閃電轉了一圈兒,接著又是抱劍在懷,緩緩的向前走去,中車府女性車士又高又厚重的皮靴跟走在地上吧嗒作響。
而足足過了一秒鍾,原地僵在那里,保持個飛撲動作的胡子老大那顆滿是不可置信的頭顱冒著鮮血噗呲一下飛了起來,屍身吧嗒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別忘了為吾帶話!不要讓吾親自去催你們!”
吧嗒的高跟靴聲猶如惡魔那樣一下下的敲打在了復魏派劍客的心頭,所有人都好像石化了那樣,一動不動眼睜睜看著白夜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那種令人窒息的死亡冰冷也隨之消失的一干二淨,不知道誰,才開始大口喘息起來,這短短幾分鍾,十幾條壯漢,後背竟然完全被冷汗浸透了。
而且才剛剛緩過來兩三秒,最後面那個牽著被捆綁姑娘的劍客直接是轉身就跑,稀里嘩啦的聲音中,搶來的糧食肉類還有錢財被扔了一道,甚至連劍都扔了,這些復魏派就好像見了鬼那樣,跑了個一干二淨。
……
三日後,仙風客棧。
整個客棧一大早晨已經空空如也,掌櫃的老頭也是抱著白夜甩下的一包錢,最後一個慌張的逃了出去,涼亭一樣半開放的客棧僅僅剩下最中間的桌子上還擺著酒,穿著皮靴的右足踩在凳子上,嬌軀依靠在弓起的美腿上,劍就搭在了腳邊,手中端著酒杯,白夜是一小口一小口品嘗著農家最此等的苦酒。
酒入檀口,苦澀亦是在味蕾間泛濫開,不過照比師叔樂諷那惡心的習慣,硬卷入她檀口中的大舌頭,似乎這酒味還能來的更好一些。
就在白夜一口口品嘗的苦酒時候,清晨的霧色忽然被緩緩剝開,一道素黑的身影剝破了朦朧,緩緩步行上了這倒山路,來者是名身姿曼妙的女人,身上穿著件英氣勃勃,格外合身的皮制軟甲,緊致的軟甲將她火辣的身材完全包裹了起來。
不過更令人矚目的,還是這女人滿頭白色的秀發,那是因為修煉天蠶寒雪功所至,此功法需要天分極高,目前除了自己師姐葉琉璃外,無人修煉成功。
她,真的來了!
“白夜!!!”
不過就在白夜心神凝聚時候,一聲驚喜卻是自上山的女俠口中傳出,下一秒,她卻是不像個修煉有成的俠客那樣,欣喜的衝到了客棧內。
“魏虎與我說你回來了,我還不敢相信,真的是你!!!”
眼看著琉璃本來嚴峻的臉頰上綻放出來,毫不作偽的欣喜,白夜的心頭卻是忍不住劇烈的抽搐了一下。
戰國無日不戰,僅僅幾歲,白夜的父親就戰死沙場,他保衛的廢城被秦軍所血洗,只留下她一個孤兒,被自己父親麾下的軍士抱著九死一生逃出來,送到鄴劍派。
機械一般的拜師儀式,一張張冰冷的面孔後,琉璃的笑容是白夜見到的第一股溫暖!
烈日炎炎下,兩個小女童一個舉著比自己還高的劍一劍一劍刺著,另一個則是不厭其煩的教導著,修煉了半日,精疲力竭的自己癱坐在地上,旋即,一只衣袖不嫌髒的擦拭在自己額頭,浮現在自己眼前的,也是這般笑容。
嗡……
黑亮的高跟軍靴猛地被白夜踢出,上面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沉重的桌子呼嘯著推向琉璃,卻是恰好在她身前戛然而止,逼得她身形一頓,下一秒,白夜已經拔劍出鞘了,劍鋒殺氣騰騰的指向了她。
而琉璃那溫馨的笑容亦是禁不住一僵,下一刻,無奈,懊惱,哀傷的表情復雜的出現在了她臉頰上。
“你真的投奔了樂諷,加入了大秦中車府?”
“沒錯,此次我的任務,就是為了擒你回去,瓦解故魏反抗軍!”
面上不帶一絲表情,陰冷的就好像冰塊那樣,被白夜直指在琉璃面前的劍也是分毫不抖,不僅僅顯露出白夜的武藝,更是顯露出她的決心來,但琉璃明顯並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下一秒,是憤怒,卻帶著強烈感情波動的吼叫起來。
“為什麼!”
“是因為魏虎他們?”
猶如又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樣,琉璃再一次急迫的叫喊著:“只要你回來!這次師姐聽你的,一定會對門人嚴加約束,就算……就算再征糧草,也會和百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你看好不好!”
“白夜!!!”
“已經晚了!大秦已經一統江山了!再也不會有連年戰亂浮現人間!你們這些人,也沒了存在的意義!”
“不是這樣的!始皇帝橫征暴斂,帝國賦稅繁多,百姓民不聊生你難道沒看到嗎?這樣的暴君帶不來和平,白夜,你不要……”
嘩啦的一聲,臨桌上的筷子筒被白夜的劍風所帶起,一支支筷子猶如弩箭那樣,直撲向了琉璃面前,在她驚呆中,最後噼里啪啦的射在了她背後客棧的木頭柱子上,最後一支擦著她臉頰而過,甚至掛掉了她一絲發梢。
看著白夜已經是雙手持劍柄,端在了自己眼前,終於知道了再說下去無益,本來左手放松著隨意拎著的細長利刃,也被她拿到了面前,隨著鋒刃一寸一寸的拔出,琉璃那樣五彩閃耀,卻是光滑如鏡面一般的冰冷長劍,也被琉璃拔了出來。
空氣中,凝聚的殺意竟然讓冷的讓柱子,桌子上都咯吱咯吱的結出了白霜,下一秒,兩名女俠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一黑一白兩道殘影交織在了客棧中間,下一秒,站在琉璃的位子持劍回身,白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中車府戰袍上新添的細小劍痕跡,身旁那面桌子吧嗒一聲向兩邊倒塌了下去。
而琉璃依舊持劍背向自己,她身邊,似乎什麼都沒有變。
自己師姐果然是天才,劍意的收放,這些年她是更近一籌,但是!
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擒下她!
目光冷的好像是暴風雪那樣,吐息中,舉劍高撩,呼嘯的劍風中,白夜再一次回身劈斬,狹小的客棧中,兩道身影就好像妖靈那樣飛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