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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雪兒失業

老婆雪兒的換妻經歷 蓓蓓 6754 2024-03-02 04:26

  從老賈的家回家後,幾乎一夜未眠,既刺激又恍惚,熬到了上午10點多,雪兒終於回到了家。看我還躺在床上,她很乖巧地趴了過來。

  “老公,怎麼還睡呢?昨晚做什麼了?連個電話都不給打,不擔心我嗎?”

  她忽閃的大眼睛里帶著笑意,表明她沒有像第一次在家里被玩弄後的那樣緊張和抵觸,我放心下來,但又夾雜著一點醋意:“老公不是想讓你好好玩嗎,怕給你打電話你就玩不好了,你不也沒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玩好了就把老公忘了?”

  “不會的,我想給你打電話,可是他們總圍著我,我不好意思。”

  雪兒掘著小嘴穿著衣服就鑽進了被窩,畢竟是冬天了。

  “雪兒都玩什麼了?”

  縷著她的發香,我腦中又充滿了昨天晚上這個小可愛老婆被奸淫的畫面。

  “你說玩什麼呀……不都是你這個壞老公找的人嗎。”

  雪兒開始撒嬌起來。

  “我不知道啊,他們又沒告訴我,老婆快告訴我。”

  我把雪兒的外衣脫掉,幫她扯過被子蓋好,緊緊抱著她,感受她身體曲线在我身上滑過的味道。

  “就是那個唄……哈哈…別…哈…我招,我招,在手機里呢…”

  我使勁撓雪兒的腋下,雪兒癢的不行,給我拿過了她的手機。

  打開雪兒錄得片斷,里面錄得是今天早上8點多的時間,老賈拿著手機拍,雪兒跪趴在床上,正在接受按摩師來自後面的抽插,老漢推車的姿勢雪兒一直都很享受,畫面中的雪兒也是啜啜地輕叫著,享受這種奸淫。

  一會老賈開始找地方擱置手機,好像放在什麼桌子上,但是固定不好,最後視角仰起來一點,只能看到雪兒身體,看不到她的美腿和美腳了。

  老賈出現在畫面里,也是赤裸著他有些發福的身體,站到了雪兒身前。

  雪兒很自覺地張開小嘴含住了老賈當時半軟不硬的雞巴,同時後面的按摩師加快了抽插速度,手機里傳來雪兒“嗚…嗚…”

  的聲音。

  等雪兒給老賈服務爽了,他和按摩師就調換了位置。

  第一次看到他用雞巴插入到雪兒的身體,而按摩師則享受雪兒小嘴的撫慰。

  這樣的畫面本該熱血噴張,畢竟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在雪兒身上實現的3p。

  但是想起昨天晚上更加讓人窒息的一幕幕,我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興奮。

  看了下時間,差不多錄了近一個小時,我快速跳著瀏覽了下,雪兒玲瓏雪白的身體在兩個男人之間被玩弄著,舉動之間滿是欲望與羞愧交織的矛盾,而高潮時又是投入和享受的媚態。

  不免擔心雪兒,昨天才被那樣玩弄,今天早上還能承受這兩個人的奸淫麼?

  不禁緊緊抱了下她。

  “老公…怎麼啦……生氣啦…”

  雪兒有點擔心地問。

  “沒啊…雪兒很享受啊,老公看你享受就高興……怎麼只有早上的?昨天晚上玩什麼了?”

  問她的時候我又回想起昨晚的情景,簡直歷歷在目。

  “昨晚,看電視,然後和今天早上一樣啊。”

  雪兒趴到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正隱藏了一些不安。

  “沒有玩別的,就一直愛愛啊?”

  我克制不住一點興奮繼續問她。

  “沒…是不是老公昨晚給他們打電話了?”

  雪兒從床邊翻過我的手機察看通話記錄。

  “沒有啊,就是覺得雪兒這麼可愛又乖巧的小騷女,他們還不得想著法折騰你?”

  我看出雪兒昨晚確實沒有發現我在場,而又很不想讓我發現那件事,不想讓她再擔心甚至澆滅她投入其中的欲望,我覺得還是不告訴她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老公,老婆在外面被人欺負,不擔心不說,居然還盼著別人折騰你老婆。”

  雪兒狠狠扭了下我的鼻子。

  被這麼淘氣的老婆戲弄,我突然很想干她,但雪兒嬉笑著鑽出了我的懷中,說她太累了,洗個澡想繼續睡。

  我確實也心疼她的身體和小穴,不再勉強。

  只是晚上實在忍耐不住,幻想著昨晚的情形插入了雪兒的蜜洞,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的,居然有點感覺雪兒的蜜穴不似前幾天那樣緊致,難道是被電鑽玩弄後還沒恢復?

  生活繼續向前過著,我和雪兒也似乎越來越能接受這些新鮮的刺激。

  當時正值我比較忙得一段時間,周末經常突然加班,雪兒就會被邀請去老賈那邊,每當我趴在辦公室或者坐在短差的火車上,想象著與此同時雪兒在老賈家會是如何被欺負的模樣,就總會忍不住想要去手淫的衝動,但我沒想雪兒提及我所知道的這些事,而這段時間與老賈和按摩師也聯系少了,只是每次他們想接雪兒玩得時候會給我來個電話。

  而當我看到雪兒即害羞又渴望的神情,哪能拒絕這種邀請呢?

  本又一次以為會如此平穩繼續下去,大概過了一個月臨近年根了,一天中午突然接到了雪兒的電話,拿起來只是聽到她的哭聲,電話中問她什麼都不肯說,因為當時正參會,只得掛了電話。

  我的第一反應是不是按摩師或者老賈那邊出事了,但是轉念一想這些天來,每次雪兒回家也沒有任何不開心的樣子。

  又懷疑雪兒被壞人劫持,可是早上還是我去送她上班的,不可能在公司被劫持,胡思亂想了半天下會後還是先給按摩師撥通了電話。

  “你們最近怎麼玩的雪兒?她今天撥通我電話就哭。”

  我開門見山。

  “先別急,雪兒電話里哭了?我們沒如何她,還是和上次你看到的差不多,而且……她很享受,沒有不願意啊…雪兒在上班吧,是不是同事對她怎麼樣?”

  按摩師最後說的提醒了我。

  “你先別瞎擔心,你放心把雪兒交給我,我一定保護好她,可是你要小心將來管不住雪兒,她一次比一次……”

  我很焦急地掛了電話,沒心情聽他勸我什麼,雪兒電話通了不接,我立刻開車來到她的公司。

  問過她的同事才知道,公司小規模裁員,雪兒是其中之一。

  我和雪兒自大學相識,相戀,雖然不是多麼傑出,但總還算優秀,從小嬌生慣養地她爭強好勝,自尊心也很強,我能理解她得知此事時的心情。

  其實外企裁員本是比較平常的,尤其是08年那段時間的動蕩,讓很多外企員工的安全感和歸屬感大打折扣,但是像這個公司這次未有任何先兆,直接辭退員工的真從來沒有遇見過。

  因為我們所屬的公司在大的業務方向上有一定的競爭,因此她的公司我很少來,具體的原因我不清楚,但是知道是因為解雇的原因,我到放心不少,至少憑雪兒的素質再去找一家公司或者哪怕在家做我的全職太太都沒有問題。

  下午回到家中,果然看見雪兒趴在電腦前上網,她正在網上胡亂的買著東西,發泄自己的心情。

  “老婆,嚇死我了,你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

  我俯下身環抱著她的身子問。

  “哦,不想接。”

  “我去你公司了,沒事的,有老公在,你只要做個好太太就行。”

  “嗚……嗚……”

  雪兒突然就哭了出來,仰起頭,我看見她哭腫得眼睛,不等我再安慰,雪兒柔嫩的小嘴唇就吻了上來,香舌探進我的口中,一邊哭,一邊緊緊抱著我。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我都覺得嘴唇有些發麻,雪兒才停下來,將我推到了床上,主動脫下了覆蓋在她細美身軀上的家居服,一邊將我的衣服也徹底脫下。

  我們抱在一起撫摸,揉搓,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身體。

  雪兒調轉了身體,含住我的陰莖,同時又將她滴水的蜜穴壓在我嘴上。

  很快我們互相用嘴給了對方一次高潮。

  興奮退卻,雪兒靜靜地靠在我懷里,我開始安慰她,給她講很多人生的道理。

  雪兒很喜歡聽我給她講這些東西,純淨的大眼睛讓我覺得她始終是那麼純潔和透明。

  我讓她不要背負壓力,我一個人的收入完全夠家中所需,告訴她行業里的變化,並不是因為她個人能力問題才會離職,還勸她再去讀書,因為她的語言在外企員工中確實還不算好,希望她能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充電,而工作的事過幾個月再考慮也來得及。

  在我的安慰下,雪兒漸漸才恢復了平日的活力,還想要的時候卻因為我剛射不久硬不起來而作罷。

  我說晚上叫按摩師來家里吃飯,還把上午錯怪他們的事給雪兒講了,雪兒沒有反對,只是不想自己做了,讓餐館送些來就好。

  給按摩師說明了情況,當晚他如約而至。

  寒暄一會聊起雪兒的工作,按摩師自薦說負責給雪兒安排一個更好的工作,他的老板生意做得很大,他是老伴的心腹,他和老板一說公司給雪兒安排個高管職位沒有問題。

  我婉言謝絕,說實話現在和按摩師的感覺就如同多年好朋友一般,我知道如果讓他安排,他肯定會盡力去做。

  但終歸還是不想讓按摩師牽扯到我們平時生活里太多,二是我其實也希望雪兒能利用這段時間休息下或者充充電。

  3人喝了點紅酒,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雪兒纖小的身體在家居服里顯得輕盈而有動感,當她端著酒杯站在窗邊看城市里熙攘車流的時候,按摩師望了我一眼,我閉了下眼算是默許。

  按摩師走到雪兒身後,摟住了雪兒身體。

  雪兒稍微想反抗,便溫柔在了按摩師的臂膀里,紅酒杯放下,按摩師一把抱起了雪兒。

  將她平放在了床上。

  雖然是冬天,但房間的空調已經被我開的有些燥熱。

  按摩師從雪兒手腳開始吻起,又用嘴唇劃過了雪兒每一寸肌膚。

  伴隨著雪兒身體的起伏,柔弱的喘息,按摩師用自己的身體壓在了雪兒身上,用舌頭和牙齒開始調弄雪兒的乳頭。

  雪兒已經不管是否在老公面前應該保留一點矜持,也可能是前幾周在老賈家中被玩弄習慣。

  她開始盡情享受按摩師對她身體的占據,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向按摩師的陰莖,來回套弄著。

  按摩師繼續挑弄著雪兒敏感的身體,看到雪兒完全進入狀態,早已挺立起來的粗大陰莖才緩緩插入雪兒的肉洞里。

  伴隨著雪兒長舒的一聲嗲聲嗲氣的哼床聲,按摩師的陰莖整根沒入了雪兒的蜜洞。

  我坐在沙發上,看帷幔對面床上的兩個人翻雲覆雨,沒有一點吃醋的感覺,只希望雪兒能盡情享受這種我無法給與她的征服感和奸淫感。

  幾個回合下來。

  雪兒蜜洞里的淫汁已經爆發開來。

  隨著按摩師的抽查,發出一汩一汩的聲音。

  雪兒呻吟著,嬌聲嬌氣地輕叫著,感受著自己的羞辱與征服的施放。

  我忍不住走了過去,將自己的陰莖放在雪兒小嘴前,雪兒開始用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畫圈,用嘴唇吸允我的陰莖,很快就讓它挺立起來。

  按摩師示意和我驕傲位置,我的陰莖從後面深入雪兒無比濕滑的蜜穴,而按摩師得雞巴則靠在了雪兒嘴邊。

  可以含下我幾乎整個陰莖的小嘴,卻連按摩師一個完整的龜頭含住都費力,我確實能感覺到按摩師帶給雪兒的感覺是我完全無法企及的。

  當我抽查幾十下感覺要出來的時候,就讓按摩師過來接替我插入老婆的小穴,過幾分鍾當我感覺平靜些了,就再接替按摩師,反復幾次,我還是沒忍住射進了老婆的蜜穴。

  按摩師也可以踏實獨享起雪兒的服務,我在床邊看按摩師用各種姿勢浸入雪兒的身體,猛烈的抽插和撞擊讓雪兒毫無招架之力,輕易地就達到了我幾乎沒有讓雪兒享受過的陰道高潮。

  很快又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雪兒雙腿再也架不住了,直到雪兒的眼淚伴隨著連續的高潮流了下來,直到雪兒小穴爽到失禁噴出尿液,按摩師才再一陣快速的衝刺後將精液射進雪兒身體深處。

  我開玩笑說,要是雪兒不吃避孕藥,懷上的一定是按摩師的孩子。

  雪兒擦著剛因為太過刺激而掉下的眼淚笑著對我們說:“不吃避孕藥也不一定是你們兩個中的一個呢。”

  第二天,我和按摩師各自上班,雪兒在家懶懶地睡了個好覺。

  臨近年關,按摩師因為是老板的心腹,所以給他安排的公司是薪酬很高,實際事物並不多,因此他提早半個多月就飛回了老家,老賈自己一個人也很瀟灑,去了南美旅游,他離開前的一天還專門約雪兒到他家單獨玩了一次,雪兒沒有拒絕,我也不好去打破和雪兒間對於老賈奸淫她的秘密的默契,只是知道每次雪兒從他那兒回來必然是又滿足又疲勞的。

  總之將要有差不多1個多月的時間只有我和雪兒兩個人一起度過了,當然,那只是我當時的以為。

  我的工作還如同以前一樣忙碌,外企大概是這樣子,即便快到了年關,涉外事務的處理也最多是聽到了幾句祝福,工作內容不會因此有一點減少。

  正處於上升期的我更是拼命工作,難免要冷落雪兒。

  雪兒這段時間聽了我的建議,白天我去工作的時候,她也去我們以前大學的圖書館學習,准備她的雅思考試,下班我回家的時候,她也回家,晚上一起過我們的二人世界,雪兒的欲望因為得不到按摩師和老賈的滿足又漸漸萌發了出來,而她的小蜜穴也恢復的比老賈玩弄的時候緊致些,當然這個我是不會與她說的。

  雪兒還算比較喜歡上網的,除了上購物網站買各種東西,聊天也是她的一大愛好。

  以前我們為了找合適的交換對象,在一些成人論壇上都加過很多好友。

  還為了調教雪兒去過一些裸體聊天室。

  前段時間因為有按摩師和老賈的存在,雪兒上網時只是偶爾才去和他們聊的。

  這些。

  這段時間他們不在,一天我加班回家後看到雪兒正在紅著小臉,對著電腦隔著毛衣輕揉她的乳房。

  其實我早已習慣了雪兒偶爾在電腦前愛撫自己,甚至自己用跳蛋刺激自己的樣子。

  因為她一是很容易受到別人鼓勵就滿足。

  二是不會拒絕別人的要求。

  一般和她聊得來的,提出類似這類視頻的要求,她都半推半就地會答應。

  特別是在那種幾百上千人的裸體聊天室里,大家一起要求她做點什麼,她都會又緊張又興奮的去做。

  因此當我看到她的動作時,知道肯定是又和誰聊起來了。

  湊過去一看我也認識這個人。

  他是一個88年的男孩,東北人,以前在論壇里認識加為好友的,有著北方人天生的那種豪爽和有棱有角的线條,又有東北人獨特的那種幽默,從他夾雜著東北口音的普通話里蹦出來的句子都很有喜劇色彩,逗人開心。

  長相也算是英俊中帶點痞氣,還算順眼,只是他沒什麼正經工作,據他說在我們城市里當一個小混混,幫人看看場子。

  因為他有點獨特的身份和幽默的話語,我們當時還是和他見過一面,但是也許是機緣不夠,也許是當時感覺他比我們小,還暫時接受不了,因此並沒有和他發生什麼。

  他倒是也很有禮貌,沒再提及這事,只是在網上和我們成了認識的人,偶爾和雪兒聊聊天,逗雪兒開心下,雪兒也會在他面前表演算是對他的回應。

  我問雪兒怎麼今天又聯系上他了,雪兒說他今年回不了家了,他的大哥把一個大場子交給他了,第一次接手大場子得盡心盡力,怕假期有安排不周的地方,他就盯在這兒了。

  我說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活脫也想個大姐大了。

  雪兒也不惱,從領口拉下她松垮的毛衣,露出一個白皙柔嫩的乳房,露給電腦對面的男人看,一邊說:“大姐大要被小混混欺負了,老公快來救我啊。”

  我知道這個小騷貨又發情了,無奈白天太累,關掉電腦後和雪兒例行公事地干了一炮,就一覺天亮了。

  後來的幾天雪兒和他聊得越來越多起來,他也經常會要求雪兒去裸體聊天室表演給他看,我有過那麼一點想法約他出去一次操雪兒,也給雪兒提過,雪兒沒明確反對,但是我們都覺得畢竟是個小混混,有些接受不了。

  11年春節前的周末,整個城市里年味已經很重,相比之下我們的小家卻稍顯冷清,因為我和雪兒父母都是本市人,又都比較獨立那種,因此每年過年也就是過年那兩天去看看。

  今天早下班了一點時間,特意去買了些爆竹和裝飾品,想營造一點過年的氣氛。

  雪兒今天回來卻比平時有點晚,一到家就興奮地撲到我身上問:“老公,老公,你說實話,感覺我現在像多大的女孩兒?”

  “還女孩兒呢,早就是女人了吧,你今年不都26了麼。”

  雪兒精致而可愛的相貌和白嫩的皮膚其實是顯得小一些,她又總愛穿學生時代的一些品牌的衣服,也許22,23更合適些,不知道她要賣個什麼藥。

  “什麼啊,真不會說話,覺得我和大學那會區別大麼?”

  雪兒撅起了嘴巴。

  “不大…嗯,上面不大,就是下面變了不少,哈哈…”

  “真煩你,討厭…”

  雪兒一扭頭不理我了。

  “好老婆,18,18,永遠18吧,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啊……”

  在我一再的哄勸和追問下,老婆心情才回轉過來告訴我為什麼今天回來會如此興奮。

  她學習的地方就是我們當時一起讀的大學圖書館,假期學生基本都走沒了,校園很清靜。

  但是因為學校綜合圖書館二層以下都是向社會開放的游泳館、羽毛球館在假期是不休的,因此圖書館的中央空調還一直開著。

  上面幾層都是期刊閱覽室和自習區合在一起的,雪兒和我大學的時候就喜歡鑽到這上面找一個角落位置看書。

  這種位置平時非常搶手,因為自習區都是帶隔斷的連排桌,情侶們都喜歡在那里卿卿我我。

  春節前還留校看書的學生非常少了,一層自習區可能都找不到2、3個人,但雪兒去的幾天發現有一個男孩總是坐到她附近,時不時會看看她。

  更可愛的是,今天那個男孩居然鼓起勇氣向雪兒告白了,說他喜歡雪兒。

  雪兒問他猜自己有多大,那個男孩以為雪兒是大二的同學。

  雪兒要回來的時候那個男孩還紅著臉想請雪兒吃飯。

  因此雪兒回來才那麼沒心沒肺的高興。

  “原來是被人說小了才那麼高興啊,那男孩怎麼樣?他哪人?怎麼過年了還不回家?”

  我聽完雪兒說的突然有點興奮,一個想法開始在腦子里升騰出來。

  “我本來就是顯小……他說在實習呢,年29才回老家,人嘛…長得還可以…”

  “看來老婆有點心動了?他還做什麼了?”

  我在沙發上湊過去抱著雪兒,用手輕輕揉推她的乳房。

  “沒什麼了…就是還想牽我手呢……”

  “不會還是個處男吧……他明天會去自習麼?”

  正問著,雪兒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學姐,明天你還來嗎?”

  “小騷老婆,都把手機號給他了,你想做什麼?……給他回,明天去。我明天也去。”

  我把手伸向雪兒蜜穴的位置,隔著褲子開始摩擦她最敏感的地帶。

  “老公你想干什麼啊……”

  雪兒已經被我撫摸的眼神迷離。

  “想再給你找個小老公干你。”

  “我不……”

  雪兒沒說完,我就將她抱起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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