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可以吃飯了。”
老媽晚上回來的時候疲憊的不像是一個老師該有的辛苦程度。
我滿肚子的怒火卻只能強壓下來,也正因為這樣,我和老媽之間好像是突然有了一層看不見的隔膜。
是莫名其妙的出現的,也許不是莫名其妙,只是我找不到那個原因。
我想過是不是因為直播的事,也許有,但應該不直接的原因。
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一件倒不是最急的。最急的,就是知道母親是不是直播的那個人。
而我和香玲商量後,決定偷偷的去跟蹤劉校長。
而這個任務,我是想去的,可是香玲說要我留在家里,打掩護。
而是她就跟母親說是要回家去,實則是去偷偷跟蹤劉校長,查到直播里演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和香玲說做就做,手頭寬裕的我們還給這次行動配備了微型望遠鏡,夜視鏡等一些對跟蹤有幫助的東西,這些都是我在網上查的,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小鍾,你要不要去學個什麼手藝,你這樣每天無所事事,把時間都浪費了。”
香玲借口回家有事之後,我和母親不像以前有很多話說,對於沉默和尷尬,我們母子間似乎有著極大的默契。
幾天後的中午,母親突然跟我說話了。
“哦,知道了。沒想好,等想好了就去學。”
隨口的回答,看似敷衍,其實我是真的有想過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真話說出了假話的味道。
“唉,你下午跟我去學校吧,去圖書館里看看書,總比每天瞎玩要好。”
“看吧,有心情就去吧。”
“中午飯我不想弄了,學校里有點事,你跟一起去學校里吃吧。”
“就這樣定了,走吧。”
母親似乎有些著急,說完這些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拉著我走,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情。
“小鍾,你先吃,我的卡,你去刷,我有個會要開,先走了啊。”
來到學校餐廳里,母親刷了一個三明治打包帶走了,急匆匆的。
我拿著卡,看著玲琅滿目的電子屏,卻沒有什麼胃口,也刷了一個三明治准備邊走邊去,走到圖書館前就吃完了,然後進去看看書。
雖然聽不進去母親的話,但是去看看書,拉近我和香玲之間的差距,我是非常同意的。
“咦?這不是……”
我剛出餐廳的門,就看見一個“熟人”。
光頭,白胡子的老頭,不就是直播里面的那個扮演公公角色的老頭嗎?
“我操!”
我的心里此時只有這兩個字。
“叮叮~”
看著那個老頭走向校長所在的大樓的時候,那部直播手機突然發來了消息。
“20分鍾”
不變的簡單。
“香玲,香玲,直播20分鍾後又要開始了。而且,我還看見了那個直播里演公公的老頭了,他也在這所學校里,好像是去找劉校長了。”
我急吼吼的給香玲打了電話,沒等香玲開口,我就一股腦的說完了。
“嗯……鍾鍾,我現在就是的士上,跟著那個男人來學校了。就快到了。”
“啊?跟到學校了?難道……這次是在學校里?”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上次也是在學校里。
“先生,您好,這是我們最新出的內褲,透氣好,保護睾丸。”
20分鍾後,香玲說要跟著那個男人,然後又說手機沒電了,在接著就是關機了。
郁悶的我只能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偷偷觀看直播。
“嗯,不錯。不過,我不喜歡款式這麼普通的。”
“是,那您看……”
“等一下,我口渴,我想喝點水。”
客人打斷了營業員的話。
光頭,白色胡子的老頭這一次竟然扮演了一個買內褲的客人,而那個肆號,就是剛才的女營業員。
一身深肉色的連體開檔褲襪,高叉亮藍色的體操衣。
腰間系著黑白相間的蕾絲超短裙,腳穿大紅色的淺口職業高跟鞋。
脖子上還有一個刻有“特色男性內褲店”七個字的黑色皮項圈。
原來這次的劇情場地是在一家經營特色男性內褲的地方,而肆號扮演的營業員,則是一個初級的。
為什麼我會知道?
因為她的臉上,不再是面具,也不是黑紗頭罩,而是一類似道符一樣的布條掛在臉上,道符的寬度剛剛遮住鼻子和嘴巴。
不過露出的部分都是濃妝艷抹,也看不出真容。這讓那些下流的觀眾們一陣抱怨。
我仔細的看了看露出的部分,也看不出是誰,只是覺得那雙眼睛,熟悉又陌生。
道符上面畫的不是鬼畫符,而是寫的初級兩個字。
生澀的動作也的的確確顯得很初級。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這不是上次那個老頭嗎?”
“操,為什麼這個老頭可以玩兩次?”
“你是後來才來的,你不知道,有些特別有權勢的人,是沒有次數的,這些女人調教出來就是為了獻給這些人的。之所以還來直播,是因為這些人都喜歡這樣的刺激。”
“我去,這麼叼?厲害了。”
“是不是啊,那不是說這個老頭是個很牛的人物?”
“應該是的,雖然我不認識,但是一般牛逼的人物都是很少人認識的。成天上電視的,一般都是傀儡啊。”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看來這個女人也應該很快就會消失了。”
“啊?消失?”
“呵呵,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我有些小驚訝,沒想到從他們的對話中還能收到這麼多有用消息,這可是第一次啊。
看來這個老頭,不一般的有權勢的人啊,看來最少也應該是一個雄霸一方的人物了。
心里有些害怕,這樣的人物,弄死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還是要香玲趕緊回來,跟蹤這個人,簡直是不要命了。
可是香玲的電話沒電關機了,看來我只能一邊找她,一邊觀看直播了。
就算嘴巴怎麼說不對,心里還是很渴望多看看這麼刺激的直播。
“老,老公,你怎麼來了?”
老頭還沒有休息完,站在一旁的肆號卻被突然進來的另一個中年男人給嚇了一跳。
這個被肆號稱作是老公的男人,竟然是上次直播時的智障小叔子。
“老婆,我以後就是這家店的新股東了。”
一身牛仔衣的男人,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的說到。
話語中透出著無盡的得意。
“啊,張老板,您已經來了啊。您好,您好。”
“哦,是小馬啊,來來,過來。”
老頭扮演的張老板,朝著中年男子扮演的一副剛毅雄峻卻又一副奴才氣質的肆號老公揮了揮手。
小馬高大的身材還翩翩要彎著腰,做出一副低人一等的模樣。
“張老板,有事您吩咐。”
像個奴才一樣的小馬,站在張老板的旁邊。
“啊,沒事,沒什麼事。就是你老婆啊,還需要多練習練習啊,業務不熟練啊。竟然介紹給我這麼普通的內褲,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是是,張老板說的是。淑芳,還不來給張老板道歉。”
名字竟然沒有變,還是叫淑芳。
再次聽到這嘲諷和侮辱的名字,心里復雜的很。
“張,張老板,對不起。”
淑芳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公,嘴巴里雖然道了歉,但是眼神里卻有著不認同。
“算了,這麼勉強的道歉,不用了。”
張老板也聽出了敷衍。
“對不起,張老板,您等下。”
馬屁精拉著淑芳來到一個轉角,低聲對著她呵斥。
“你做什麼?那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你笑的甜一點不行?說話在溫柔的一點不行?”
有一點點氣急敗壞的馬屁精還沒等淑芳開口,就以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什麼大恩人?我們受他什麼大恩了?”
淑芳看著自己的老公,氣得直翻白眼。
“你沒聽見我剛才進來就跟你說,我現在是這家店的股東了。以後我們就有錢了,生活不用在苦哈哈了。”
馬屁精一臉沉醉的表情,似乎豪宅豪車都已經快是囊中之物了。
“那我為什麼還要在這里做營業員?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份奇恥大辱嗎?要不是女兒上大學的學費被你賭光了,我會在這里做?那些培訓,跟色情場所的有什麼區別?你這不是叫我出來賣?”
淑芳似乎是積怨已久,這一下徹底點燃了心中的火。
“你竟然是股東了,那我就不用在這里做了,我會出去找份正常的工作,雖然工資少一些,但是起碼我有尊嚴。”
“別,別啊,你可不能辭職啊,你辭職了,我也就做不了這里的股東了。”
馬屁精一臉慌亂的勸著自己的老婆。
“對了,我還沒問你了,你是怎麼能夠進來這里做股東的?你跟那個張老板是什麼關系啊。”
“你,你消停下,只要你別辭職,我都告訴你。”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第一次送你來這里上班的時候,那個張老板就看到我們了,正好那個張老板就跟這里的老板是朋友,所以就找到我,說是讓你在這里上班,就可以讓我在這里做股東。說你是個好苗子,可以給公司帶來很大的利益。不過,要是你走了,我也的股東也就沒戲了。所以……”
馬屁精聲音越說越小,看來他也知道他的行為跟出賣沒什麼兩樣。
“而且,我們閨女在大學里,如果過的太寒酸,穿的太老土,會被人瞧不起的。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來的,能來這里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里做的。我們多攢一點錢就不做了,好不好,老婆大人。”
馬屁精越說越油,給淑芳編織著美好的未來和女兒的未來,這樣的理由才讓淑芳反駁不了。
還能心甘情願的繼續工作下去。
特別是女兒,馬屁精算是說到淑芳的心坎上了。
“好啦,好啦,回去乖乖的,好好的伺候好那位張老板,我們女兒體面的大學生活都在他手上啊。”
“那你可不要再賭了,不要把女兒的未來都給曙光了。”
淑芳思考了一會,在猶豫中還是選擇了相信喜歡賭博丈夫的話,也相信自己能夠給女兒一個美好的未來。
“哎呀,不好意思,張老板,讓您久等了。”
馬屁精拉著淑芳就往張老板推。
“張老板,剛才真是對不起,我,我才來沒多久,業務不熟練,還請張老板原諒。”
淑芳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自己都惡心自己。
“哈哈~沒事,沒事,剛才那條不行,你再重新找一條。”
張老板坐在沙發上,雙腿大開,一臉淫笑。
“是,張老板,您請稍等。”
淑芳轉身去找一個她認為張老板會喜歡的特色內褲,而身後卻傳來了張老板的聲音。
“小馬啊,你先去忙吧,這里沒有你的事了。剩下的,就是我跟你老婆之間的事了,哈哈~!”
囂張至極。
“誒,好咧,我正好有點事,我就先去辦事了,回頭再來。”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弄的淑芳好像是件商品一樣在被買賣。
特別是自己丈夫的話,真是下賤極了,也是傷透了她的心。
可是沒辦法,她要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她也幻想著有一天嗜賭成性的丈夫能夠有所長進。
“唉……”
心里的嘆息也只是被張老板的笑聲淹沒。
“淑芳啊,選好了嗎?”
“我來教教你。”
“快來,快來。”
“是,張老板。”
淑芳慌亂中隨便拿了一條,果不其然,沒有被張老板看上。
“這條不行,你看尺寸都不對,太小了。”
張老板輕輕的拍了拍的褲襠中間,淫笑的繼續說到。
“營業員,是需要知道超級VIP的尺寸的,更何況我這樣超級VIP中的VIP,你這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夠給我量尺寸。好多營業員想給我量都還沒那個資格啊。”
淑芳又不是初入社會,初嘗禁果的少女,哪里不會不明白張老板的意思?
而且張老板說的也沒錯,培訓的時候都已經教過了這一點。
所以她很熟練的准備老開褲襠拉鏈,可是卻被老張打斷了。
“超級VIP中的VIP,有自己的風格。我不喜歡從拉鏈的伸出來量,我喜歡……脫掉褲子。”
看著滿臉淫笑的張老板,淑芳無奈的去解開張老板的皮帶。
“好粗啊~”
褲子脫完後繼續脫掉內褲,內褲剛一扒下來,就彈出一根粗壯的大雞吧。
淑芳掩口後仰身體,心里一陣驚呼。
“嘿嘿,現在是這個尺寸,剛才你拿的是不是小了很多?而且,這還不是變硬後的最大尺寸,所以你要盡心盡力的知道我的最大尺寸。”
“是。”
淑芳選擇做這一行早已有了心理准備,不過為了女兒,為了家庭犧牲自己的心態下,有多一種心情,說不清,也不能說清。
看著很粗,當雙手握住的時候才更是理解什麼叫做粗。
“唉,你這樣不行啊,好像沒有經歷過的雛。”
看著臉色有點不高興的張老板,淑芳收斂心神,賣力的給張老板擼陰莖。
“果然還在變粗,真是……”
淑芳心里一陣發麻。
“嗯,好了,現在尺寸量好了吧。”
擼了一陣,張老板看著有些麻木的淑芳,眼珠一轉,開口讓淑芳現在就去挑內褲。
“是,是。”
淑芳剛才越擼越分神,完全沉浸在自己手掌中的溫度。
粗壯的大雞吧,讓終日不歸屬的丈夫,長期不碰自己的淑芳,異常的有感覺。
張老板突然來的吩咐,讓她有些驚慌失措。
“不行,不行,還是小了。看來你對我的雞巴的尺寸量的不夠准啊,看來你的手不是很靈巧,那就用嘴巴吧。”
“什麼?可是,培訓的時候沒有說還要用嘴……嘴巴……”
淑芳被張老板的話嚇到了。
就算穿著淫蕩的服裝,給客人換內褲,擼雞巴,她都勉強接受了。
可是要用到嘴巴,那不就是賣淫女了嗎?
“怎麼?不願意?那我不勉強,那你現在就被辭退了。你老公的股東身份也立刻被取消了,你走吧。”
張老板一副吃定你的模樣,信心滿滿的認定了淑芳會接受他的要求。
“3”
“2”
“我做。”
“唔唔~”
淑芳還在思考的時候,張老板沒有給多少時間,開口就是三了,這樣的倒計時,全世界都通用,所以在張老板要數到一的時候,淑芳就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
道符被淑芳掀起來一點,然後張開深咖色的嘴唇,將張老板的大雞吧含進了嘴巴里。
“是老媽!!!”
就算再濃的妝,現在我也知道是誰了。
嘴型和眼睛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很快很重的跳動了一下。
我全身緊張的不能動,額頭有著汗水滴落。
我渾身發熱,腦中一片混亂。
“香玲,香玲,對,香玲,找香玲。”
我此時此刻滿腦子只想著香玲。
可是她的電話還是出於關機的狀態。
我想去找她,可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
“唔唔~”
腦中的混亂漸漸平息,但是平息的功勞卻不是香玲,而是那個我此刻完全認定是我母親,卻此時在吸允一個老東西的雞巴的女人,從嘴巴里發出來的呻吟聲。
“對,對,繼續吸,用力。用力吸,吸的我的大雞吧還能變大,我就給你老公加股份,讓他轉更多的錢,讓你們一家過更好的生活。”
看來張老板拿捏住了淑芳的內心軟處。
果然,淑芳聽到這話,吸的更賣力。
“哦哦~爽~嘶嘶~哦哦~嘶~哦哦~”
“張老板,我回來了。”
可是正當張老板一臉淫爽,淑芳內心暗爽的時候,馬屁精回來了。
淑芳慌亂的連忙吐出張老板的大雞吧,用手去擦拭嘴角的淫水。
“啊?還,還在試內褲啊。”
也不知道這個馬屁精怎麼想的,這個時候回來。
“哼,是啊。”
張老板不爽的回答。
“哦哦,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是來給張老板送茶葉的,這個茶葉可是我拖了好多熟人弄到的很好的茶葉,我不懂,免得浪費了。所以就想給您送來,您平時好像也喝茶哦。”
“那就放著吧,算你有心,你先去忙吧。”
張老板再次讓馬屁精滾蛋。
“誒,誒,我這就出去,我還有點事沒辦完,那我先走了。”
看著又離開的丈夫,淑芳眼里只有失望。
雖然剛才她的的確確是進入了狀態,但是,相比之下,誤解了丈夫是回來救自己,卻是來繼續拍馬屁的失望,後者讓她痛心。
“繼續,繼續。”
“唔唔~唔唔~”
淑芳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猶豫,心里的失望也瞬間被再次撩起的欲火給淹沒。
“快,快,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淑芳知道大喊大叫的張老板,是要射出來了。
她想吐出來,用手來擼,可是她還沒有所行動,就被張老板打斷了。
“快,用嘴巴給我吸出來,就可以得到我軟的時候的尺寸了。”
這等於是讓淑芳只能用嘴巴了。
可是她連他老公都沒有用嘴巴接過精液。
“啊~哈~啊啊~”
還在為難的淑芳,沒來得及做好思想准備,就被張老板一股精液塞滿了嘴巴。
“吞下去,吞下去我就現在就給你升到中級,給你老公加三層的股份。”
張老板的條件讓淑芳無法拒絕。
雖然腥臭,卻有一種奇特的誘惑力在誘惑著淑芳吞下這股精液。
“咕~咕嘰~”
淑芳掙扎片刻,皺著眉頭還是咽下了精液。
似乎沒有想象中那樣難吃,相反還很有一種異常的美味。
“好吃吧,哈哈~女人都喜歡吃的。來,去給衝兩杯茶。你一杯,我一杯,我們慢慢的選內褲。”
張老板意猶未盡的表情讓淑芳感覺很復雜,即排斥又暗爽。
不過有一句話倒是她願意聽的,就是她也有一杯茶,她正好可以漱漱口,哪怕是繼續要咽下去。
“嗯,還不錯,這茶。”
聽到張老板說自己丈夫送來的茶水還不錯,心里頓時輕松了不少,她之前還很害怕那個不成事的老公會送來不好的茶葉。
“可惜啊,可惜啊。”
“可惜什麼?”
也跟著喝了幾口的茶水的淑芳聽到張老板連連嘆“可惜”,連忙開口詢問。
“呵呵,沒什麼,就是這茶水啊,還差一點東西,不然就完美了。不過,等下就完美了。”
張老板說的話讓淑芳摸不著頭腦。
不過淑芳越是想思考,越是覺得腦袋發暈。
慢慢眼前的景象也都變得模糊,然後很快就失去意識,沉沉的睡去。
這個時候,鏡頭也黑了,只不過在完全黑之前,鏡頭對准沉睡過去的淑芳,老頭掀起超短裙,拔下連褲絲襪,露出屁股上寫著的一行字。
“5分鍾之後繼續。”
為什麼要中斷5分鍾?是為了更真實的體現母親被下藥的效果嗎?
“哈哈,這中斷一下,是為了接下來的劇情做准備嗎?”
“操,那絲襪腿,看的老子正爽的時候就沒了。”
“肆號就是豐滿的讓人流口水,配上絲襪高跟,還有這高叉體操衣,真是,嘖嘖,好像操啊。”
“廢話,能操還輪的到你?”
“化這麼濃的妝,也看不出真容,有些可惜啊。”
“嘿嘿,急什麼,按照以前的慣例,到最後,都會顯出真容的。而且每次都不會讓人失望。”
“真的嗎?唉,怪我來得太晚了,錯過了很多精彩啊。”
“哈哈,沒事的,沒事的,這個肆號我認為是前面幾個都比不了的,她更優秀,更風騷,更有女人味。”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看看這個肆號,嘖嘖,最喜歡看她穿深肉色和深灰色的絲襪了,太熟女了。”
“呵呵,特別是淫水從絲襪褲襠里浸出來的時候,那勾起的舌頭,撫媚的樣子,真是個蕩婦啊。”
“哈哈~大少爺選中的女人,怎麼可能不淫蕩?怎麼可能不下流?”
這次看著這些下流觀眾們的汙言穢語,心里特別的生氣。
之前雖然懷疑母親,但是卻有著僥幸的心理,自己一興奮,就似乎是本能的自動忽略了懷疑是母親的事情。
可是這一次,他們的話,好像就在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跟我說,我母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是一個被一個什麼大少爺隨意玩弄的下流阿姨,更是一個被一個糟老頭子隨便操的人民教師。
“啊~啊~好爽啊~干爺爺,干爺爺干的干孫女好舒服啊~”
胡思亂想中,時間過的很快,5分鍾眨眼就過。
鏡頭再次開啟的時候,沒看見疑是我母親的肆號,只看見那個扮演張老板的老頭站在沙發上,此時正雙手分叉的抓住一對黑絲玉足的腳踝,將一個穿著中間是黑色光亮皮質,兩邊是大紅色羽毛編織的束腰高叉皮衣,下身搭配黑色高筒蕾絲絲襪和大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倒掛在自己面前。
而女人的褲襠中間,三角的皮質部位竟然還是有孔的,而張老板的大雞吧,正穿過孔洞抽插女人的騷穴。
“鐺鐺~鐺鐺~”
在女人呻吟的同時,還伴隨著叮叮當當的鐵塊撞擊的聲音。
女人的手腕和脖子分別有三個黑色的鐵圈圈住,然後三根小拇指粗細的黑色鐵鏈連接三個鐵圈,形成一個三角形。
臉上沒有太濃的妝,只是純黑色的眼影和純黑色的唇膏顯得特別,然後就是額頭用大紅色的口紅在額頭上寫了“叁號”兩個大字。
在她被張老板操一陣後,將她扶正,然後命令她跪下,給自己吸允大雞吧的時候,我看到了額頭的那兩個字,我完全驚呆了,完全傻了。
震驚刺激我的不是額頭上的兩個字,而是被寫上字的臉。
我覺得自己應該是產生幻覺了,或者說是在做夢,又或者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眼花了什麼的。
反正我就是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看見的。
母親已經讓我接近崩潰,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就是,但是現在這個女人,不,現在這個直播里的女朋友,香玲,讓我心里的世界,完全的崩塌了。
沒錯,這個直播暫停5分鍾之後出現的女人,這個一出來就穿著和我認識的香玲反差很大的服裝,反差的妝容已經反差的人。
濃濃的黑色眼影和黑色唇膏也不能讓我認錯,我已經百分百肯定是香玲了。
只是……
“也許是長的很像而已,我的香玲怎麼可能在這里?”
我自己找著自己都不是太相信的理由安慰自己。
“不對,不對,香玲跟蹤那個男人來這里,然後香玲就出現了?是香玲,但是,香玲是被迫的,對,對,香玲一定是被他們發現了,然後被抓了,被迫這樣的。”
我給香玲找著借口,也是給自己找著借口。
腦中浮現出一些曾經看過的日本的AV,有些劇情就是說的這樣。
“對,一定是這樣,而且說不定,她是發現了老媽,然後情急之下想要去救老媽,一定是發現了老媽的苦衷,也許,老媽也是被迫的。”
我美好的想象著,越想心里越放松。
現在我只需要去想辦法救出香玲和老媽就好了。
“既然香玲已經落入虎口,那我現在就只能是孤軍奮戰了。”
我給自己打氣,畢竟是兩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
不過打氣歸打氣,我卻依舊不知如何去救。
“干孫女,干爺爺的雞巴好不好吃?”
直播還在繼續,毫無頭緒的我只能繼續觀看。
勃起的大雞吧讓此刻的我自我感覺都有點尷尬,但是卻不願意承認,香玲這樣的鄰家乖乖女類型的女孩,此刻風格相反的新鮮和刺激感,卻是讓自己很是喜歡,很激動。
“嗯嗯,干爺爺的雞巴好好吃,干孫女最喜歡了!唔唔~唔唔~”
一邊回答張老板的話,一邊吸允大雞吧,痴迷的模樣讓我有點心慌。
“一定是被強迫這樣說的,這直播就是有劇本的,之前老媽都是這樣的。”
想到老媽那些扮演過的角色和劇情,大雞吧不禁更加硬了幾分。
羞恥和快感有時候就是一起的。
“我,我只能從直播里找线索了,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线索。這個地方應該是在學校里,畢竟香玲就是跟蹤來到學校然後失蹤的。手機沒電應該也是那些人強迫她說的,也許是為了保護我,估計那樣說的。”
我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頭緒。
“干孫女啊,你要多勸勸我那個干女兒,你的親媽,不要那麼倔強,趕緊來我的胯下求精吃啊,哈哈~”
“是,干爺爺,干孫女現在就去勸勸不聽話的媽。”
叁號搖著扭著屁股,轉身看向背後的茶幾,而鏡頭也跟著轉到茶幾上。
一根黑的發亮的皮繩,兩頭各連接一個大紅色狗項圈,將一頭系在一個正方形的塑料盒子套在頭的一個女人的脖子上。
而黑色皮繩的另一個頭卻被拿在一個男人的手上,而這個手的主人則是去而復返的扮演肆號老公的馬屁精。
塑料盒子上,正面額頭的位置,寫有“母狗媽媽方淑芳”,而盒子上面的兩個眼孔下放,還寫有“人格喪失”四個字。
“操你媽的!”
看見母親的全名寫在了盒子上面,這還有什麼疑惑?
難道還是同名同姓?
不過現在我沒有想的是母親的墮落,而是那些逼迫我母親墮落的垃圾們。
“老婆,干爹這麼好心的認了我們一家人做干爹干爺爺的,你怎麼就不領情呢?”
“是啊,媽,干爺爺這麼有錢,大雞吧又這麼厲害,精液又那麼好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作為女人,這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嗎?”
戴著塑料頭罩的女人,聽到兩人的勸說,只是搖了搖頭。
看著正方形盒子左右晃動了下就再也沒有動靜,叁號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插入肆號女人的騷穴里,猛烈的抽插。
感受到突然進入的手指,肆號扭動著身體來回擺動。
脖子上固定的黑色鐵管,被自己丈夫死死的壓制自己。
陰道里的強烈刺激,卻又不能隨性而動。
瘙癢的不止是雙腿之間,還有更深處的心。
對於女兒的這幅模樣,起初看見的方淑芳那感覺真是天旋地轉,好像之前被迷暈的藥水還沒有失效一樣。
醒來的噩夢遠不止女兒因貪享榮華富貴而自甘墮落,更是有著老公無情的背叛。
看著女兒墮落的模樣,想要罵醒女兒的話卻沒有發出去,畢竟想起自己,何嘗不是這樣?
女兒的基因好像完全就是父親百分百遺傳的,貪財,享受還賭博。
曾經輸的被同學找到家里來要錢,為此還轉校過。
以為有了教訓的女兒,沒想到偷偷的成為了這個張老板的胯下玩物。
那個無情老公的話更是讓方淑芳接近崩潰。
“一個美滿的家,必須要有錢,沒錢就沒有家。干爹能這樣幫扶我們,我們磕頭跪謝都不為過啊,現在只是讓你們母女兩個用身體表示感謝,你還不願意。”
“你這麼固執不要說害了我這個老公,你這更是害了女兒,現在這個社會笑貧不笑娼的。要不是介紹女兒給張老板做干女兒,女兒哪里能夠在大學里高人一等?別人孩子都是住學校宿舍,但是我們的女兒卻可以在學校外面住別墅,開豪車。”
“這就是差距,別人一輩子奮斗,也不見得有女兒這些東西。那些什麼罵人的話,都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她們沒有我們女兒漂亮,沒有我們女兒聰明能干,所以她們要罵。”
“所以說啊,你就不要在倔了。現在干爹只是讓你們母女一起做他老人家的干兒媳和干孫女而已,又不是讓你跟我離婚。我們一家人還是在一起的,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從今以後我們一家人都不用辛苦的工作,我是這里的股東,你和女兒伺候好干爹,辛苦費都比那些什麼老總的年薪高了,你們還爽了,這麼好的事情,上哪里去找?”
馬屁精感覺張老板的臉上有著不耐煩的神色,於是張口就是大篇的“道理”。
女兒也是在旁邊用手指煽風點火,讓方淑芳沒有精力集中去抵抗丈夫的洗腦。
“嘿嘿,何必裝清高呢?你的淫水都流成這樣了,還是乖乖點頭答應吧。”
張老板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氣。
“是啊,老媽,張老板的大雞吧可是很厲害的,又粗又長,技術高超,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來,老媽,我跟你一起來伺候干爺爺。”
“你看,干爺爺的大雞吧,直挺挺的豎著,你只需要坐上去自己動就好了,干爺爺年紀大了,需要我們好好的服侍,用心來服侍,不能讓干爺爺太操勞了。”
“哼~真是個賤婊子,騷貨還要裝清高。之前舔干爺爺的龜頭,舔的那叫一個美味啊,現在卻又裝。”
“老爸,給我戴上,我今天還非要讓這頭下賤的母狗好好服侍干爺爺。”
我簡直看呆了,這是我認識的香玲嗎?這是我愛的那個善良單純的鄰家型女孩子嗎?
此刻的她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變的好陌生,變的讓我害怕。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演戲,是我認為的在想辦法救我老媽。
可是,演的太真,是不是有問題?
香玲扮演的女兒,主動的讓那個男人給她戴上狗項圈,不太長的皮繩將這對“母女”兩個肩並肩的挨著。
然後香玲讓馬屁精跟自己一起一人抬一條大腿,然後就往張老板的大雞吧上放下去。
“啊~”
方淑芳大喊一聲,從口交的時候就知道這位張老板的大雞吧不一般的人的大,只是當真正的插進自己的小穴的時候,所謂的堅定,所謂的矜持都抵擋不住肉穴里的那一瞬間的舒爽。
忍不住的喊出聲來,就讓自己的氣勢輸了半截。好比兩角對壘,還未打,氣勢就輸了,也就不攻自破了。
“啊~啊~唔唔~啊~唔唔~啊啊~”
母親還在掙扎,想要閉緊嘴巴不發出生意,雖然此刻身體很舒服,很爽,也是真的很想要。
可是身體被插的越來越興奮,越興奮就越難控制自己,所以總是還沒有閉緊嘴巴幾秒鍾,就忍不住的張口呻吟。
呻吟的感覺要比閉口強裝沒有感覺的要好的多,內心的天平漸漸向身體的誠實感覺和丈夫女兒的話靠近。
“或許……或許……或許真的是老公說的對。”
“或許這樣真的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大家都可以過的很好。”
方淑芳的內心開始動搖了,老公嗜賭如命的性格讓他天天晚上不歸家,白天睡不醒。
早已干渴的肉穴被張老板滋潤的讓方淑芳感覺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突然有了甘泉喝。
內心的防线被突破,肉穴像飢餓許久的野狼,拼命的吞吃食物。
張老板的肉棒感到這個女人的肉穴突然變的更緊更有吸力,猜到這個女人的內心已經是完全的崩塌了。
“哈哈~來,干兒媳和干孫女,一對好母女,哈哈~”
張老板哈哈大笑。
“媽,你好淫蕩,好下賤啊。”
女兒這個時候羨慕的調戲老媽。
“嗯嗯,啊~哦哦~對,媽媽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啊啊~好爽~”
沒想到方淑芳打開心中枷鎖,只圖肉體的歡快的時候,淫蕩的面目刺激的他自己的兒子都忍不住的摸了摸發漲的下體。
“媽,快,快下來,讓我爽,讓我爽爽。”
女兒見老媽一個人爽的啊啊直叫,嫉妒的一邊拉扯老媽一邊催促。
“別拉我,啊~哦哦~別……哦啊啊~別拉我~啊啊~干公公的大雞吧好舒服~啊哦哦哦~”、可是做媽的沒有一點讓開的意思。
“干爺爺,你看看,親媽竟然欺負親女兒,干爺爺,你要為干孫女我做主啊。”
女兒氣呼呼的向張老板求救。
“哈哈~好啦好啦~來,你也戴著狗項圈,跟你的母親一起來伺候我。”
張老板讓方淑芳下來,然後讓香玲戴上方淑芳脖子上的那根狗項圈。
兩條母狗跪在張老板面前,性感淫蕩的著裝和渴望的眼神,還有那搖動的翹臀。
氣氛頓時變的無比的香艷,沒有陰謀,沒有強迫,沒有舍身救人。
我忽然醒悟過來,這不是我自認為的媳婦救婆婆的感人故事,這就是我最深愛的兩個女人相繼墮落了。
可是,為什麼會墮落?為什麼會這麼快?
難道是我真的猜錯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
可是母親和女友的表現,哪有一點被強迫,哪有一點是在救人的模樣?
從眼神到身體的反應,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蕩婦淫娃。
我越想越多疑,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可是……越覺得猜測是對的,越覺得無力。
香玲的變化,讓我接受不了,也像似抽了我整個人的精神,讓自己毫無斗志。
“汪汪~”
“汪汪~”
“哈哈~學的真像,哈哈~來,快來舔吧,母狗們。”
我呆呆的看著張老板讓母親和女友學狗叫,說是學了狗叫,就給大肉棒舔。
於是原本是幸福的婆媳方淑芳和香玲,現在卻像狗一樣在一個老頭的胯下相比爭搶著一根大雞吧。
原本應該發出笑聲歡語的嘴巴,卻在此時吞吐大雞吧和流著口水。
原本應該生育的地方,此時卻被一個老頭用手指穿過下流的開檔絲襪,插進去,不斷的扣動。
原本應該一個和我相親相愛,生兒育女,一個被我孝順直到知天命的兩個女人,此時卻在別人的胯下求歡。
我面無表情,心里卻如同火燒刀割一般,眼淚也不爭氣的在眼眶里打轉,模糊了視线,直播的畫面只能看見老頭操著一個女人,手指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屁股後面動來動去。
就在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一個讓我有些熟悉的輪廓出現在直播里。
我連忙擦掉眼淚,看清楚那個人。
等到看清楚那個人的時候,我心里的疑惑更加重了。
讓我疑惑加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我一直不爽,一直跟著老媽,討好老媽,讓香玲感覺不錯的老媽的學生,吳森。
我突然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一路狂奔,不顧路上碰見的熟人那詫異的眼光,不理會熟人的招呼聲,一路直奔吳森的別墅。
“出來,吳森,你個王八蛋,快給老子滾出來。”
我看著大門緊閉的別墅,大聲的罵著吳森。
雖然還不知道是不是吳森害的母親和香玲墮落,但肯定的是吳森跟這件事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