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風波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動靜,似乎只是我人生中的一個插曲。
我和香玲甚至漸漸淡忘了這件事,今天我們還和母親准備去圖書館充充電,雖然我只是端茶倒水,跑前跑後的跟著做個跟班,但是看著一家人溫馨的相處在一起,我就覺得圖書館也不是那麼讓我討厭。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這座城市里最大的圖書館,但因為是上午來的,所以人也不是很多。
這家圖書館共有七層,而我們需要的書籍在第二層。
“哎,雖然陪著老媽和女朋友逛書店是幸福的,但也是痛苦的。”
我看著老媽和香玲正聚精會神的翻看書籍,而我只能無聊的東看看西瞧瞧。
我甚至跑從一樓逛到了七樓,然後又逛到二樓,這對未來的婆媳還是沒有看完。
“媽,我肚子餓了,要不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快到中午的時候,肚子咕咕直叫。
“香玲,餓了嗎,餓了我們就去吃點東西先。”
老媽果然更喜歡香玲一些。
“嗯,阿姨,那我們吃什麼?”
“我都可以,看你了,看你喜歡吃什麼。今天阿姨請客,想吃什麼就說。”
“謝謝阿姨,我也都可以,阿姨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這對未來婆媳感情好的不得了,完全無視了我這個兒子和老公。
“這樣吧,小鍾,你先去找位置吃飯,等菜上桌了就打電話我們過去。我和香玲買幾本書,這樣就不浪費下午的時間了。”
“嗯,這樣也好。下午可以回家躺著看,那舒服多了。還是阿姨想得周到。”
這小妮子,不拍馬屁不舒服。
“那好吧,那我去附近找找。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附近都很少有餐廳,可能要找點時間了。”
我歪了歪頭想了想。
“沒事,慢慢找,反正我們挑書也需要時間,你找餐廳不要太馬虎了,難得出來一起吃頓飯。”老媽囑咐到。
“嗯嗯,那我去了。”
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的,這書店附近,果然像樣點的餐廳真的沒有。看來還需要走遠一點找找了。
“嗯,這一家還不錯,就這里吧。都走的累死了。”
找到一家西餐廳,感覺環境氛圍都還不錯。
不過……剛點完單,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那部好久沒有動靜的手機。
“直播倒計時一分鍾。”
還是這麼簡單卻讓我內心狂躁的信息。
“靠,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直播?”
雖然內心真的很期待再次看到那個面具女人的直播,可是……我不可能不通知老媽和香玲來吃飯啊。
就算我現在不通知,難道老媽等久了不會聯系我?
可是……不看的話……我內心的糾結卻沒有持續多久就開始漸漸偏向面具女人。
其實一個人的內心糾結往往不是平衡的,而是偏向於一方,人在這個時候也往往會給自己偏向的一方找尋借口來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去選擇。
“我找到一家餐廳,氛圍和環境都還不錯,就是要排隊等一下,你們慢慢挑書,不著急,等我排到了就通知你們。”
看著發給老媽的微信,心里有著放松和刺激,還有期待。
跟服務生說了推遲上菜後還借了個耳機,我看了看四周,決定還是去衛生間里看。
“這本書,對,還有這本。”
我晚了好幾分鍾才進來,一進入直播里,就看見一個身穿圖書館營業員工作裝的女人正跪爬在地上,像狗一樣的叼著一個命令他的男人的要的書,放進旁邊的一個購物籃里。
而放好這本書後,就叼起購物籃跟著那個男人爬向另一本書。
“這個……”
場景在圖書館里,我就已經很吃驚了。可是讓我更吃驚的就是這個女人穿的工作裝,竟然是跟我們去的那家圖書館里的工作裝一模一樣。
“難道……?”
“不會這麼巧吧。”
“那我不是可以去抓那個人?”
“不行,老媽還在那里,萬一讓老媽知道這件事,那我的臉還能往哪里放?”
“不對啊,我還去抓人做什麼?老媽和香玲在一起,而這個面具女人此刻在卻在直播,那就是說……面具女人絕對不是老媽了?”
我的內心從迷惑到震驚,從震驚到開心,從開心到慶幸……
“還好香玲不在旁邊,不然就無法證明老媽在我心中的清白,也……也讓我無法再有理由繼續觀看直播。”
我真的是很慶幸香玲此時此刻不在我的身邊。
面具女人依舊是笑臉面具,只是這種笑臉是一種很奇怪,好像是在痴笑。
普通的黑絲和低高跟鞋搭配普通的工作裝,卻因為這個女人的撩人姿勢讓我看起來覺得異常的誘人。
我不記得這個女人所在的樓層是第幾層,看起來人很少,應該是在六層或七層的樣子。
“方助理,我已經選了幾本書了?”
這是鏡頭對准了那個命令女人的男人。
一頭白發,個子矮,白,胖,厚厚的鏡片。
對,這個男人給我的印象就是這樣的。
“加上剛才那一本,已經選了九本了,張教授。”
這個男人竟然還是個教授?
不過國內的教授啊,專家啊好像也有一部分就是這個模樣的。
不過讓我驚訝的不完全是這個張教授的身份,而是面具女人竟然摟起及膝長裙,露出里面撕爛的一條黑絲大腿內側上,用黑色水筆寫著一個正字和一個還差一筆就完成的正字。
而另一條大腿內側上,被撕爛的黑絲半遮半掩的勉強能夠看到母狗助理四個字。
“操,又是情景劇嗎?”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小弟弟又撐起了帳篷。
“嗯,水都准備好了嗎?不然我可不好翻頁啊。”
張教授找了一處轉角的偏僻地方,就席地而坐。
面具女人跟著爬了過去,按照張教授的命令從購物車里調出一本書來,然後放在張教授的手中。
接著自己就仰面躺在了地上,雙手將及膝裙拉扯到了腹部,露出兩腿之間的黑森林。
“嗡嗡~嗡嗡~”
原來里面沒有穿內褲啊。
一根紫色的线,一頭插入陰道里,一頭連接一個開關,開關用膠布綁在大腿斜跨處。
而那根插入陰道里的那頭,應該就是跳蛋了。
淫水順著大腿一點一滴的滑落,飽滿的鮑魚似乎稍微積壓一下就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來。
“嗯,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有這麼多量,看來你家少爺調教的不錯啊,也很有眼光,能一眼就看出來你這樣的母狗的本性和天賦。”
“多謝張教授夸獎,肆號受之有愧。能被肆號的少爺調教,那是肆號的福氣,今天能來伺候張教授,更是讓肆號感到無比的榮幸。”
這個面具女人今天的言談舉止,感覺跟之前不太一樣了,有些變化。
雖然每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都感覺有些變化,但是這一次,很明顯。
沒有以前的抗拒,恐懼,僵硬和迷茫。
特別是說出那些讓人感覺下賤的話,雖然還談不上自然而然,有心而發,完全將之前的不適消除掉。但看起來沒有一點像之前那樣不自然。
“這個騷貨好像又進步了,看來少爺又用心調教調教過了。”
“嗯,這次自然多了,應該是更順從本心了。”
“順不順從本心不重要,重要的是技術要有所提高。”
“呵呵,讓我弄她一晚上,你們就能看到她有很明顯的進步。”
“操,你不吹牛會死?”
“滾,要弄也是讓我先弄,我的大屌飢渴死了。”
那幫下流的觀眾依舊吵吵鬧鬧,汙言穢語。
“啊~嗯嗯~喔~喔~嗯嗯~”
張教授不在繼續說什麼,而是開始行動。
手指往面具女人的陰道伸進去,還故意將跳蛋往里面按了按,惹的面具女人想要大叫又強迫自己壓低音量。
張教授用沾著淫水的手指去翻頁,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學識淵博且嚴肅正直的人。
如果不是他一邊翻書一邊用手指戳面具女人的陰道,我還真是相信他是一個正派的教授。
不過,我想認識他的大多數人,應該都是覺得他是一個正直的教授,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個道貌岸然的淫亂教授。
這位張教授看書的樣子很認真,但我知道他壓根就沒有看進去,因為他很快就受不了面具女人的刻意壓低的呻吟聲,開口對面具女人說話了。
“肆號,我我的屁股坐的有點麻了,還有點冷。唉,畢竟年紀大了,不中用了。”
聽到張教授的話,躺在地上不斷自慰來制造淫水供張教授使用的面具女人,連忙翻身起來。
“張教授,讓肆號來給來幫您揉一下屁股吧。”
面具女人用著平常的表情說著不平常的話。
“我操,這個什麼張教授還真是個讀書人啊,哈哈~”
“竟然拿那麼美味的淫水來翻頁,操,真是夠浪費了。”
“老東西,不操逼就滾啊,浪費時間。”
“不要急,有情節的才好看。不然你們來這里做什麼?直接去花錢嫖啊。”
“就是就是,不要吵了,欣賞熟女蕩婦就是要慢慢品味。”
看來這些觀眾對這個張教授暴殄天物的行為很是不滿。
“請您站起來,我好幫您脫下褲子。”
面具女人一邊攙扶著張教授,一邊伸手去摸索他的皮帶。
張教授就在面具女人的幫助下,“勉強”的站了起來。
“張教授,舒服了些嗎?”
面具女人將張教授的褲子褪到膝蓋處後,竟然跪在他的後面,然後將臉貼在張教授的屁股上,竟然用舌頭去舔他的屁眼。
還沒等我震驚完,又見面具女人的雙手繞到前面,一手抓住張教授的睾丸輕撫,一手抓住張教授的大雞吧,上下套弄。
“這樣前後雙重按摩,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面具女人一邊舔還不忘一邊詢問。
“嗯嗯~哦哦~爽~嗯~哦哦~有~啊~喔喔~有效果~哦哦~”
張教授在面具女人的舌頭和雙手中,弄的舒爽無比,閉目回答。
“我操,這個姿勢好,我還沒有玩過,少爺就是少爺,調教出來的熟女就是厲害。”
“媽的,少爺,少爺,我要這個女的,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太TM爽了看著。”
“便宜這個老東西了,都不知道他行不行。”
對於這個姿勢,看來很是受大家的歡迎啊。
“好了好了,不麻了,就是體內的寒氣還沒出去,還是有點冷啊。”
被面具女人前後夾擊的玩了一會後,張教授面色紅潤的說到。
“肆號知道該怎麼做了,肆號現在就用下賤的嘴巴來給張教授吸出體內的寒氣。”
張教授一臉期待的看著面具女人從後面爬到前面,張開大嘴,伸出舌頭,一口含住自己的大屌吸進嘴巴里。
柔嫩舒爽的感覺瞬間從龜頭傳遍全身。
“啊~斯……哦哦~斯~”
“喔喔~好爽~沒~沒想到~啊啊~斯~哦哦斯~沒想到你也就比我小一點而已~啊啊~竟然~啊啊~哦哦~皮膚竟然保持的這麼好~啊啊~雖然臉上的皺紋不少,~啊啊~但是~哦哦~但是~啊啊~舌頭要嫩滑~哦哦~”
張教授舒服的贊美著面具女人。
“唔唔~肆~肆號~唔唔~肆號謝謝~謝謝張教授的表揚~唔~唔唔~唔~” 面具女人一邊賣力的吸允,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
“哦哦~不行了……啊啊~光吸是不夠的~啊啊,我~啊啊我需要你的幫助讓我自己將~喔喔~將體內的寒氣射出去。”
終於進入正題。
“好的,肆號明白。地上冰涼,肆號趴在地上,將屁股翹起,就辛苦張教授趴在肆號的身上動,實在是對不起了。”
這個母狗的姿勢,我還記得是在那個什麼教練那里學來的。看來面具女人用到這里,還真是活學活用啊。
“嗯,沒事,沒事。你也很辛苦,那我就來了。”
張教授就跟那個教練一樣,趴在面具女人的後背上,大雞吧一插而入。
“虛~!”
可是剛插了幾下,突然遠處傳來皮鞋的踩地聲。
張教授聽起來感覺好像是往他們這個方向來的,於是就那樣用插入的姿勢,然後一把抱住面具女人開始往另一邊轉移。
不要看一直表現的斯斯文文的張教授竟然是個大力士,那樣的姿勢就直接抱起面具女人。
“誒?這里怎麼有水啊?唉,真是的,現在素質這麼差,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到書上去。”
“嗯?還真弄上去了,唉,手上有水還拿什麼書,真是的。”
那個穿皮鞋過來的人,非常不滿的看著手中的書嘀嘀咕咕道。
“哈哈~那個SB,肯定是個處男,不然怎麼連淫水都認不出來,那個味都沒聞出來嗎?鼻子堵了還是腦袋給堵了,哈哈~”
“就是就是,一定是個處男。那麼愛惜書,不會真的以為書中自有顏如玉吧,不過就算有,那也輪不到他,肯定要讓我先操了顏如玉的騷逼~哈哈~”
“美得你,顏如玉的騷逼,破處肯定是讓我來,你沒我厲害。”
“去你媽的,我能搞的你媽不認你這個兒子。你還比我厲害了,不要臉。”
“操,我還干的你老媽做我的性奴,干的你奶奶不要你爺爺了。去你媽的!!!”
“不要吵了,等少爺大發慈悲,將這個熟女拿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當作媽來操了,到時候就看各自本事了。”
“是啊,別吵了,好像要有新動作了。”
這句話讓這群熱鬧的觀眾們安靜了下來。
“騷貨,你去拿幾本書,墊在你手腳趴著的位置,按照你趴著的姿勢墊。”
張教授躲到這一邊來,沒有繼續操,而是突然對面具女人吩咐這一奇怪的指示。
原來張教授是覺得那個姿勢雖然刺激,但是畢竟年紀大了,不好長久的用那個奇怪的姿勢。
不愧是讀書人,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就是讓面具女人將書本墊在四肢撐壓的地方,前低後高。就是將整個人的高度太高了不少。
“嗯,舒服多了,我來了,騷貨。”
斯斯文文的語氣說出來的汙言穢語,格外的讓人感覺有種反差刺激。
“MD,這個姿勢……刁~MD老子要去找個小姐試試。”
“哈哈~我現在就讓我家那個老保姆給我試試這個。”
“就是你家的那個黑人保姆,那麼丑你都上?餓暈了?”
“放屁,新招了一個,是個小公司破產老板的老媽,沒辦法,為了生活,不得不出來打工,我家工資出的高,才撈到這麼個好玩意。”
“那也太老了吧?你胃口真重。”
“你不懂,年紀不重要,重要的是保養和氣質。”
“是啊,你別理他了,他還小,不懂,哈哈~”
“去你媽的,老子不懂?老子明天就去招更好的老保姆來操。”
“好啊,去啊去啊,別忘了兄弟們。”
這群觀眾竟然是認識的,那這麼說,這里就我一個陌生人?
可是他們好像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你們好!”
果然如此,我應該是被設定了什麼權限問題,讓他們看不到我上线,也讓我無法聯系這群特殊的觀眾。
“啊啊~哦~啊啊~哦嗯嗯~哦~啊~嗯嗯~”
張教授估計也是害怕自己被人發現做這樣可恥下流的事情,上來就是猛烈的抽插。
粗壯的大雞吧在充滿淫水的陰道里毫無顧忌的進出,面具女人再想壓制聲音也壓制不了多少。
之前那個離開不遠的皮鞋男又聞聲尋來。
“唉,看來只能邊走邊玩了。”
張教授發現那個皮鞋男又回來,似乎是聽到女人呻吟的聲音了。
“嗷嗚~快要被發現了,哈哈~好刺激啊。”
“哈哈~看這個老東西怎麼辦。”
“我操,不是吧,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能這樣做?”
這群幸災樂禍的觀眾在吃驚中看著張教授從背後將面具女人抱起,大雞吧依舊在操,人卻站起來行走躲避那個走過來的皮鞋男。
這樣的貓抓老鼠的游戲玩了十幾分鍾,直到那個皮鞋男徹底放棄了才結束。
而鏡頭對准面具女人的正面的時候,能看見露出的嘴巴微微張開,口水不斷從嘴角流出。
“再夾緊點,我要射了,快,用力夾老子的大雞吧。”
再斯文的人,這個時候也變得粗俗下流。
“嗯嗯~啊啊~肆號再用力~嗯嗯~哦~嗯~啊啊~肆號再用力夾張教授的大雞吧~”
“啊啊~哦~用力夾~快~要射了~哦哦~”
而比張教授和面具女人更激動的就是那些看直播的觀眾。
“用力操,操啊。”
“不要內射啊,射嘴巴里,我最喜歡看了。”
“MD就要內射,內射熟女蕩婦,想想就爽啊。”
“射嘴巴,射嘴巴啊,我要看他咽下去。”
“我也要看這個蕩婦吞精啊。”
“是啊,蕩婦吞精,哈哈,還是老男人的精液。我也要看。”
張教授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應,竟然真的在關鍵時刻突然拔出來了,在面具女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女人丟在地上,然後粗暴的將大雞吧一股腦的塞進她的嘴巴里。
下面的嘴巴突然沒了大雞吧,還沒來得及失望,馬上上面的嘴巴又塞了一根大雞吧。
失而復得的性福讓面具女人一把抓住大雞吧,賣力的吸允。
這跟大雞吧進入嘴巴不到半分鍾就繳械投降。
而在我吃驚的目光和那群觀眾歡呼的文字下,一口就吞下了老男人的精液。
然後就是已經深刻在骨子里的事後清潔工作。
不用張教授吩咐,面具女人主動的最嘴巴給那根剛剛射過精液的大雞吧做著清潔。
“啊~呼~”
“好舒服啊,騷貨,你的肉穴和嘴巴都是最好的,是你前面三個都沒有辦法比的,真是爽啊。”
這麼說來,這個面具女人自所以是叫肆號,是因為前面還有三個跟她類似遭遇的人嗎?
我再想知道些什麼,直播又給關掉了。
而關掉之前,我看到那個面具女人看向鏡頭的臉。
深咖色的嘴唇,迷離的眼神。
不知為何,我又想起了老媽。
不過這一次只是想想,到沒有慌亂的認為就是老媽。畢竟老媽現在就跟香玲在一起。
“啊,差點忘了,該給她們發消息過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