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
……
林三詭計百出“逼退”了仙子姐姐,但自己的屁股也受了大罪。
只得待在房中,受蕭大小姐和她丫鬟的照顧。不過也十分滋潤。
大小姐的身子早已經被他摸了個遍,算是他又多了一個女人啦。
他三哥就是那麼拉風,當家丁的,都可以摸大小姐了,那滑膩柔軟的奶子,緊致的大腿,滑膩柔軟的香舌,都被他嘗了個遍。
不過都是很“低級”的,摸啊,吻的,他林三跟蕭大小姐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這點程度,哪能滿足他三哥啊,最少也得像欺負巧巧一般啊,起碼得“睡過”啊。
但時日不巧,因為大相國的賞花會即將開始,大小姐也忙的夠嗆。
他也沒有機會拉著大小姐的小手,耳鬢廝磨,把她弄上床。只得另找機會啦。
……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過於天下聞名的相國寺了,殿宇瑰麗宏大,有“金碧輝煌、雲霞失容”之譽。
寺內高僧講經、名僧雲集,同時萬姓交易,商業、娛樂都極為興盛,文人墨客往來不絕,有詩唱雲:“大相國寺天下雄,天梯縹緲凌虛空。三干歌吹*** 上,五百纓縵煙雲中。”
相國寺被譽為大華第一寺,自然名不虛傳。
今年的正月來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風漸暖,楊柳已開始吐新芽,正是萬物復蘇的大好時節。
一年一度的賞花會,便要在相國寺中舉行,每年這個時候,蟄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們便紛紛出動,借賞花之名,前來賞人。
這初春的第一盛會,也得了個有趣的名字,叫做賞春會。
“賞春會?好名字啊!”
林三哥折過路邊一枝新開的楊梅,笑著向小丫絮環兒遞去。
這賞春會的來歷林晚榮可不知道,只是聽了環兒的講解,在山下遙望相國寺前,卻見游人如織,侍女如畫,這賞春二字,果然名不虛傳。
“謝三哥!”
環兒嬌羞一笑,正要接過那柳枝,卻見林晚榮嘻嘻一笑,將柳條上唯一一抹嫩芽摘下,調笑道:“不過,小環兒,你的春天還未到來哦,可別先忙著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只要是女子,都免不了被他逗得俏顏發紅。
“三哥,你討厭死了。”環兒嬌嗔道:“大小姐囑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卻這般偷懶,這賞花會要是耽誤了正事,大小姐可饒不了你。”
“耽誤不了。”林晚榮笑著指著前方道:“你看,那不是宋嫂他們麼?”
環兒往前一瞅,只見宋嫂帶著店里的伙計,每人手中撂著一打紙片,正在往來往的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駐足了不少的夫人小姐,邊觀看著手中的紙片,邊紛紛議論。
“三哥,他們手里拿的什麼?”環兒好奇道。
“這個啊,叫做傳單,是一種促銷方式,凡是領到傳單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國寺前蕭家的臨時店鋪里,免費試用香水。”
林晚榮笑道。
這種後世極為老套的促銷手段,在這個時代可是大不簡單。
那香水之名,大多數人都未聽過,又見如此新穎的促銷手段,眾人便都興起了一試之心,一時蕭家臨時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擠得水泄不通。
“環兒,這不是叫做賞花會麼,花呢,花在哪里啊?”林晚榮奇怪的往兩邊打量著,卻只見人影,未見花容。
環兒咯咯嬌笑道:“相國寺,賞花會,這花當然是在寺里了。三哥,這賞花會可熱鬧的很,待會兒你進去看了就知道了——”
“閃開,閃開——”幾聲大喝打斷了環兒的介紹。
山下緩緩行來一隊威武精壯兵丁,手持著兵戈,目光凌厲,警惕的觀察著周圍密集的人群,護衛著數頂敞篷的軟轎,疾馳而來。
幾頂軟轎前後而行,相距不過數丈,林晚榮眼光一掃,望見那中間兩頂軟轎,頓時臉色大變。
此行中的前三頂轎子甚為惹眼,林晚榮目光歹毒,一眼便看見了第二頂軟轎上端坐的女子。
這女子紅唇雪膚,身形婀娜,眼神四處飄蕩,顧盼間美目生輝,似是嬌羞含情,卻又說不出的火辣大膽,嬌媚無比。
她四周望了一眼,臉上升起一片柔美的笑容,嫵媚之極。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安姐姐。
幾日不見,安姐姐似乎變了樣子,秀發高挽,間插了一支金燦燦的龍鳳金釵,耳邊綴著兩顆碧綠的鑲金瑪瑙,豐胸肥乳,**隆臀,身影綽綽,風韻十足,讓人看了目眩神迷。
她後面的一頂軟轎上,卻是坐著的一個“熟人”,是個年輕男子,風流倜儻,瀟灑不凡,正面對人群微微含笑,那模樣林晚榮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數次相斗的誠王世子趙康寧。
有這趙康寧在,那最前一頂轎子上坐著的,不就是他老爹誠王爺了?
林晚榮急忙抬眼掃去,只見一個國字臉龐、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轎上,錦衣黃袍,氣勢非凡,不用說,這定然就是那有著賢王之稱的誠王爺了。
這誠王爺果然不愧為天之驕子、國之貴胄,身形魁梧,眼神凌厲,雖是唇邊帶笑,顧盼處卻無人敢與他對視,威嚴十足。
這狐狸精總算出現了。林晚榮心里先是一陣驚喜,旋即又有些迷惑起來。安碧如要借著誠王爺之手對付她師姐。這一點是早就知道地。
只是自從白蓮教被滅掉之後,她已失去了立身之所,想要再助誠王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況,一旦失去了勢力,她和誠王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了,對他再無影響力。
鬧不好還會受制於人。
林晚榮與安碧如相處了有段時間,知道安姐姐是絕不肯吃虧的人,她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提起誠王爺,前幾天更是要求自己去對付她師姐,怎麼才幾日不見,她就又和誠王搞到一起去了?
莫非他們本來就是老相好?
他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只是望著安碧如嫵媚的笑顏,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站在人群中只得跟環兒聊天,驅散心中的那抹“陰霾”
……
林三因為安姐姐的緣故,當然只是一部分,還有就是他生於現代社會,對於這個時代,還是沒有徹底融入。
面對強勢的誠王,絲毫不慫。直接頂牛。
他林三還能怕了他誠王?老婆是公主,左有徐渭護駕,右邊還有靈隱寺碰到的老頭潛伏。
跟誠王的梁子可謂是擺到了明面上。
不過他“氣運”罩頂,有各種“貴人”相助。
當然了。
這貴人當中有男有女雖然女的更多一點他還大大的裝了一波B,在大小姐和徐芷晴面前展露他三哥無比的才華氣節手折兩支桃花輕輕揮舞,踏步而去,高聲唱道:“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直接鬧得不歡而散。
這囂張的態度,讓貴為王爺的誠王都有些受不了。
畢竟他都能做出“禮賢下士”的表面功夫。你心照不宣的寒暄拒絕不行麼?
這林三還這麼囂張的在眾人面前打臉。太不會做人了吧。
氣的讓城府頗深的誠王都想用暗地的手段除掉他了。
不過寧王還是冷靜下來,心里暗暗搖了搖頭,太孩子氣了,或許有奇謀,但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對林三的重視卻是放了下去,他認為不足為患。
徐老頭,李泰他們,乃至於他們後面的那位,才是他的真正大敵。
……
相國寺後花園的一處碩大庭院,被披甲的王府士兵圍成固若金湯。
他們的主子,誠王和世子正和那火辣嬌媚的安教主“商議”事情。
除了皇上親臨,誰也不能進入。
皇上自然不會來這里。所以說,里面發生的“傷風敗俗”的事情,必定不會為外人得知。
庭院有一處四角方亭,亭尖深沉的棗紅,亭柱古老的墨綠色,而當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不遠處的綠樹掩映,蜂歌蝶舞,就如世外桃源一般。
只是這大好的美景,威嚴莊重的相國寺,卻是被亭中的兩男一女所“褻瀆”。
一個渾身赤裸的豐滿女子,整被兩男“夾住”,一前一後用力操干。
女子的衣衫凌亂的在地上,而紫色的褻衣和白色的褻褲被人隨意扔在石桌上。
亭中的女子嗚咽嬌喘聲連綿不絕。
“唔唔……滋滋”的聲音從女子嬌艷的紅唇發出,只是檀口卻被一個滿是黑色毛發的陽根堵住。
女子修長的玉臂扶在螓首前抽插的黃袍男子的腰側,男子的錦衣黃袍已經大大敞開,露出胸膛,連粗壯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所幸的是,陽物沒有“暴露”出來,只能看見胯下的黑毛。
畢竟此時正被美人兒整根含住嘛。
此男子自然是尊貴威嚴的誠王啦,另外兩人不必多說,一個是誠王世子趙康寧,而被兩男一起操干的女子。
若是不看面貌的話,憑著她巨大飽滿的正如同秋千一般晃蕩不停的雪乳,林三在此的話,一定能認出來,自然是那個火辣的安碧茹安姐姐啦。
林三的“推測”極為准確,安碧茹一個“弱女子”,為了戰勝她師姐。
只有借“勢”了,而誠王府,作為她的最大後台誠王自然是她的“主子”啦。
身為侍女,服侍主子,自然天經地義。順便給少主子服侍一下,也水到渠成嘛…安碧茹早已經被誠王父子操干成胯下的母狗了。
誠王貴為王爺,調教手段自不必多說,那是祖上留下來的“手藝”。
他除了正室外,妾室的那些富家小姐,巴結的小官送來的貌美女兒,都是他胯下的母狗。
畢竟他每日跟人勾心斗角,極費心力,也需要“減壓”手段嘛。
在那王府內院,小妾們基本上穿著薄薄的一層紗衣,或者渾身赤裸伺奉於他。
或在他吃飯的時候,桌下跪伏著一個妙齡女子,細細吞吐他的陽物,而長長的餐桌上躺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身上擺滿了精美的佳肴。
一旁還有渾身赤裸的愛妾用嘴喂食。
富貴淫靡,尋常官宦想都想象不到。畢竟眼界有限嘛。
林三若是知道他眼中的迷人的安姐姐,早已經被兩個男人玩了無數次。
吞精喝尿,舔肛,扮作母狗,通通嘗試了多次,就連那幾洞齊開都已經熟練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看不起誠王父子呢?
誠王皺著眉頭,大嘴微張,兩手扶住身前胯下的螓首秀發,柔順異常。
但最讓他舒服的始終是安碧茹的小嘴,經過調教後,太會吸了,舌頭之靈巧,技藝之高超,就算比他的小妾都超出不止一籌。
他的肉棒狠狠的正在那滑膩溫熱的香舌上面,因為劇烈的摩擦,無數細小的白沫已經泌在胯下紅艷的嘴唇邊。
每次用力向前一衝,整根肉棒緊根沒入。
胯下的安碧茹都是瓊鼻悶哼一聲,濕熱的氣息打在他裸露的小腹處。兩只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扶著他的腰側,用力抓著。
誠王卻是沒有絲毫留戀安碧茹嘴里的溫暖,只是把她的檀口當中尋常的小穴,快進快出借著不就前的“火氣”,抽插著安教主的嘴巴。
安碧茹星眸迷離,舌頭被一根堅硬如鐵的棍子不斷磨蹭,臉上還不斷被濃密的陰毛蓋住,有時甚至會插進她的鼻孔里,分外瘙癢。
她已經習慣了被誠王這樣玩弄,細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她皺著黛眉,雪腮深陷,舌頭緊緊的纏繞在那抽插的棒身上,好讓王爺插的更加舒服。
但她赤足跨立的修長的美腿卻不斷的顫動著,足跟高高的抬起,腳掌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不斷細小的挪移,自然是因為還有一人正在她後面用力挺身操干啦。
趙康寧雙手扶著安碧茹的雪臀,兩腿跨立,肉棒在哪濕潤緊致的蜜穴用力的抽插,配合著父王。
每當父王用力挺身插進安碧茹的小嘴的時候,他都用力挺腰,小腹用力撞擊在雪臀上,硬生生將安碧茹“推”向父王,讓父王能夠插的更深。
“父王,今……日之事,”趙康寧用力的一挺腰,伴隨著啪的一聲撞擊聲,他接道:“我們該如何對付林三那小子?”
誠王正無意識的挺身抽插,其實正想著日後的謀劃,被兒子一打斷,皺了皺眉頭,低頭看了看胯下的美人兒。
滑膩的玉背正直直的躬著,只有螓首揚起,對准他的陽物。
他也看不見安碧茹那嫵媚的俏臉,卻是用力的一挺,兩只大手用力扶住那插著龍鳳金釵的秀發。
讓她動彈不得。
安碧茹杏眼泛白,“唔”的一聲輕哼從嘴唇的間隙透出,俏臉一下就貼著誠王的小腹,喉嚨如同被一根棍子頂住,雪腮高高的鼓起,兩手扶住誠王腰間凸出的胯骨,輕輕推搡著。
但螓首被箍住,無法動彈。
一時連熟練的伺候誠王的香舌都停止的擺動。
“嗯”誠王箍住安碧茹的大手紋絲不動,卻是哼了一聲。“本王教你的,還不用出來?”
他衝著胯下的“母狗”說道。
安碧茹回過神來,滑膩的香舌當即急速的磨蹭著棒身的下面,左右急速的擺動,嘴里擦擦作響。
細嫩的喉管用力的聳動,她要用柔軟的腔肉擠弄誠王龜頭的軟肉。
至於粗大的肉棒完全沒入她的檀口中,以及男人黢黑的陰毛覆面。
對她而言已經是常態了,沒有絲毫不適,緊閉著雙眸,專心用著舌頭服侍王爺。
趙康寧摸著豐腴的臀瓣,看著父王臉上舒暢的表情,沒有打擾父王的“雅興”。
也開始玩起他自己的來。
他一手提起安碧茹的一條玉腿,手把著腿彎,讓她單腳赤足站立在地上。
讓渾身赤裸的安碧茹胯部大大暴露在空氣中,是修剪成倒三角的茂密的黑叢林,下面濕噠噠的。
“唔。”安碧茹一只玉腿被把在空中,成直角。
支撐的赤足緊緊抓地,努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但微微的涼風直接吹在她私密的跨部,讓她身體發顫,停在空中的玉腿不停顫抖著。
趙康寧用力挺身,胯部相撞,啪的一聲,如碎石落地。
“父王,還是您調教的技術高超……,我養的……小妾就沒這麼好用。”
他那雙晶瑩如玉的手,用力的抓著安碧茹滑膩柔軟的大腿軟肉。一邊用力抽插著說道。
安碧茹俏臉被悶在陰毛當中,瓊鼻翕張,發出短而急促的喘息,只不過得透過男人那腥臭的陰毛,嘴里還不斷因為背後用力的抽插,發出“嗚嗚”的悶哼。
誠王的陽根一直深深的待在美人的檀口,聞言,微微點頭,“嗯。”鼻子悶哼應答。
手緊緊壓著那柔軟青絲,柔順異常。“女子不過是閒時玩物罷了,權力才是關鍵。”
他教誨著自己的兒子,“我們現在還身處漩渦,不可松懈,事情一旦失敗,前朝那些王族淒慘的下場,已經無數次在歷史上重演了。”
他抽出肉棒,晶瑩綿密的絲线頓時抽出,連接著那紅艷飽滿的嘴唇和紫青的龜頭。
他把著根部,用碩大的龜頭用力在胯下美人的臉上用力擠弄,將她的雪腮都戳的下陷了下去。
男人的肉棒緊貼著絕美的俏臉,說不出的淫靡。
“安教主,你說是不是啊?”他用龜頭擠弄著柔軟的香唇,笑著說道。
安碧茹不顧臉上晶瑩的淫液,迎合著笑著說道:“王爺所言極是,成王敗寇。自古以來,敗者的下場都無比淒慘。”
說完,她香舌吐出,舌尖急速的左右跳動著誠王的龜頭,星眸仰視著王爺,讓王爺看見她“臣服”的姿態。
誠王看著胯下有著利用價值的“母狗”,相比那些“玩物”小妾,有智慧心機的安碧茹更加有用。
她的臣服自然是為了換取她想要的東西。既為了戰勝她的師姐聖德仙坊的聖女寧雨昔,爭一口氣。
也為了她川中的鄉親能夠更加好過。
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給他人,就相當於被人所掌握了。
而她,算是誠王的“情人”。誠王就算是謀逆這種驚天大事,詳情都要和她考慮計劃。
作為代價,她自然是對誠王予取予求啦,就連師姐站在的皇帝一方,卻也沒踏入過權力核心呢。
她安碧茹卻完全可以“吹枕頭風”,參與關系著王朝的大事。
她的“付出”她認為完全是劃算的。
“是的,父王。我知道了,我不會著急的,如果登臨了大寶,我便會將那林三的女人全部收入宮中,肆意玩弄。”
安碧茹聞言,身體一顫。
誠王見此,笑道:“安教主可與那林三淵源甚密啊?”他略一停頓,接道:“替本王清理干淨,此番沒有滋潤你的雅興。伺候好世子就行了。”
安碧茹聽到,忙用滑膩的香舌,舔弄著棒身,連那黑黢黢的蛋蛋,以及茂密的陰毛都不放過。
在背後的操弄下,在玉腿的顫抖中,將誠王的棒身,蛋蛋,陰毛都舔得濕噠噠的,清理的一干二淨,可見完全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啦。
待到完畢,吃力的仰頭,絕倫的俏臉看著威嚴的王爺,問道:“王爺,可曾滿意?”
誠王卻是合攏袍子,系上腰帶,一邊說道:“安教主的舌技,在替本王舔後面時就已經評價過了,技藝嫻熟啊,本王日後,還多用得著安教主呢。”
安碧茹手扶著石桌,一條玉腿被世子把住,紅唇微吐,說道:“王爺有事盡管吩咐,小女子必然無不應予。”
誠王哈哈一笑,負手而立,點頭應道。轉身立在著亭中,欣賞著亭中的美景。
趙康寧見此,也想盡快了事,畢竟父王都沒干了,他還干女人,有點不像話。
況且女人嘛,他趙康寧身為世子,算是玩的夠多了,無論是官家小姐,還是江湖俠女,還是已為人婦的美女。
借著父王的權勢,玩起來不要太輕松。
安碧茹也不過是白蓮教的高層罷了,雖然美艷風騷,有些誘人,但算起來是父王的玩物,他作為兒子,也只是在父王的“邀請”下,才一起玩呢。
畢竟父王還是很“威嚴”。
趙康寧的肉棒如同搗杵一般,急速的抽插,他年輕的腰杆能夠不斷的挺動,撞擊在安碧茹的雪臀上,啪啪聲急促的如同雨滴落地,連綿不絕。
安碧茹紅唇微張,削蔥般的玉指扶在石桌上用力捉著,蜜穴被堅硬如鐵的肉棒急速的摩擦,泌出晶瑩的蜜汁,滴在地上。
她玉體發熱,身體本能的呼喚讓她也向後挺動著雪臀,想讓那根肉棒更加深入到她蜜穴的深處。她想要絕頂,享受到女子最高潮的體驗。
誠王聽著急促的肉體撞擊聲,沒有絲毫回頭的想法,一心賞著這寺中的奇花異草。
……而此時,也在相國寺一角跟著美女賞花的林三,別提多高興了。
不單有大小姐作陪,還有那“俏寡婦”徐芷晴,他嘿嘿心里暗笑。
哥的才華帥氣,“寡婦”都擋不住。這充滿書香氣息的徐芷晴,要是在跟三哥我多“接觸接觸”。
當日的“豪言”估計很快就能實現了。
一邊賞蘭花,一邊偷摸著大小姐柔軟的小手,還口舌花花調戲著兩個美女。
順便在打打衝上來想要“搶妞”的所謂才子的臉,別提多愜意了,在什麼時候,都有機會展現他的才華。
這不,被一個“尊貴”老者考察了一番,說出一番“驚天動地”的狗尾巴草為魁首的理論,驚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他三哥沉迷在裝逼打臉的快感當中的時候。
遠在金陵的他三哥的美女,也只能被別人“照料”一番,替他林三滋潤他的女人啦。
……
食為仙三樓,名為“似水流年”的包廂,里面設施雅致,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屏風上刺著大氣磅礴的風景畫,透過窗戶,更是可以遠遠的賞著玄武湖畔的美景。
平常多是眾多富商洽談生意的場所。
只不過今日,卻是只有三個年輕男女。
一襲白衫的侯躍白將折扇放在圓桌上,拿起竹筷,嘗了一口糖醋鯉魚,入口即化,鮮美異常。
他點點頭,對身旁一襲鵝黃長裙,玲瓏白皙的耳珠上吊著珍珠耳墜的女子說道:“這里的大廚還算可以,不過不及凝兒你府上的廚子啊。”
洛凝紅唇輕啟,燦若晨星的美眸瞥了侯大哥一眼,手中的竹筷還放在嘴里,微微吐出,點頭應道:“林大哥可不會什麼廚藝。也只是找些尋常酒樓的大廚作為幫工罷了。”
侯躍白眉毛微蹙,俯首看去,笑著說道:“貝兒你舔了如此多次,怎麼還會用牙齒碰到,可疼著我了。不及你家小姐。”
原來的他的一襲白色長袍已經被解開,胯間之物正被人埋首吞吐著。
洛凝聞言,精致白皙的俏臉一下通紅,嗔怪的看了侯大哥一眼,埋怨道:“侯大哥怎可在這餐桌之上談論這事。還叫貝兒幫你,做那羞人之事。”
侯躍白兩手扶住胯下的螓首,把住貝兒盤起的兩個發髻,抽氣說道:“嘿,又無外人,巧巧姑娘有酒樓的事情要忙,竟然不能作陪你著洛大小姐。嗯……要出來了一發了。”
他突然站起身來,劇烈的擺動起腰肢,在洛大小姐的身旁,狠狠抽插著她丫鬟貝兒的小嘴。
貝兒跪在地板上,兩手扶住候公子的大腿,嘴角滑落晶瑩的唾液,嘴里碩大陽物正簌簌的急促的抽插。
螓首還被大手把住,她的眸子逐漸泛白。舌頭也不能再有意識的伺弄候公子的陽根了。
看著侯大哥如此“蠻橫”的用小腹撞擊著自己丫鬟的俏臉,啪啪直響著,想到也是這麼抽插自己,臉色更加紅潤。
她卻是說道:“巧巧要經營酒樓,哪能陪著我這個無所事事的大小姐。”
她調笑著補充一句。“不過侯大哥,你也不希望巧巧在這里吧。”
侯躍白微眯著眼睛,微仰著頭,腰間一麻,身子直接顫栗,尿道一陣劇烈收縮。
貝兒只感覺喉管被水箭擊中,細嫩的喉管劇烈聳動,不斷吞著候公子黃濁的精液。
被碩大的肉棒狠狠插入檀口卻是稍加忍耐就能堅持小會。
侯躍白上身微微躬著,兩手狠狠把住胯下螓首,哼出聲顫動著:“喔……喔。都吞下去。”
洛凝見著著淫靡的景象,卻是鎮定自若的拿著筷子,輕嘗著黃燜雞,無一絲異樣。
這是小意思啦,無論是貝兒,還是她,都能憋住一段時間,她的時間可比貝兒要長不少呢。
侯躍白長舒一口氣,慢慢抽出肉棒,帶起綿密黃濁的絲线,“貝兒,麻煩你了。”他摸了摸胯下的螓首。
貝兒聞言,也不言語,直接湊上前去,又用粉唇含住那龜頭,臉頰深陷,用力吸著,粉嫩的小舌不住游走,舔弄棒身,做著“日常”的清理工作。
吸力傳到他龜頭的軟肉,濕熱的美人檀口舒服無比,他轉頭對洛凝說道:“補充好體力,今日我們可得大戰一番。做那白日宣淫之事啊。”
他看著林三的“女人”,也是他侯躍白的母狗,他要今日在這食為仙,操干死著騷浪蹄子。
讓她深深的記住他侯大哥“強壯”的身體,雖然她無數次被他干的“求饒”,但他還是對此甘之如飴。
而且在這特殊的場合,更加刺激。在他林三的酒樓,暴干林三的女人。
如果能夠把“董巧巧”也變成他侯躍白的胯下之臣就好了,兩個在金陵的林三美人兒,一同伺候他侯躍白,在林三那所受的“氣”,也就算圓滿“復仇”啦。
侯躍白不知的是,被他惦記的溫柔賢惠的林三“嬌妻”,此時正在他頭上,渾身赤裸著正被她的親弟狠狠調教著。
她的螓首側伏著地,眼睛被紅布蒙住,如雪的皓腕被紅色的絲线緊緊系住,成W型縛在背後。
而她膝蓋撐地,粉嫩圓潤的翹臀高高聳起,渾圓的大腿和盈盈一握的腰身成倒V型,支在地板上,而她赤裸著晶瑩的玉足,正不斷的在地板上輕輕滑動。
董青山渾身赤裸,古銅色的肌膚滿是含住直往下趟,他小腿緊貼著姐姐柔嫩細膩的小腿,也跪坐在地板上,兩只大手扶住姐姐渾圓的臀瓣,用力向前挺身操干著姐姐。
碩大的肉棒下是光禿禿的囊袋,因為姐姐要頻繁的舔弄,他就要姐姐幫他給刮了,順便幫股溝的碎毛也清理了一番,畢竟那里也是姐姐舌頭的“常客”嘛。
他用手拉著姐姐聳起的臀瓣,拉向自己的小腹,配合著自己的挺身,小腹撞擊在雪白的臀瓣上,“啪……啪……啪”的聲音在這寬敞房間回蕩不絕。
董巧巧俏臉撐在冰涼的地板上,連兩顆渾圓的酥乳也被狠狠壓著,如同一個水袋,被壓扁了。
而她嫣紅的蓓蕾觸碰著冰涼的地板,伴隨著胯間暴漲劇烈的抽插,刺激的她粉舌吐出,嘴里泌出的津液直往下趟,她臉側的木板上水漬早已經滿滿一灘了。
在這青天白日之下,甚至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董青山“老實”的臉上滿是汗珠,嘴角帶著淫笑,大手狠狠揉捏著姐姐圓潤挺翹的臀瓣,如同捏著面團一般。
“唔……唔,啊……”董巧巧嘴里嬌哼不斷。臀部被巨力揉搓,她粉嫩的舌頭無意識的探出粉唇,左右擺動。
董青山見姐姐這幅模樣,早已見怪不怪了,姐夫不在的日子,姐姐都快被他給玩“壞”了。
她的舌頭經常被他干的無意識的探出櫻唇,甚至抽搐不已,往下流淌著晶瑩的唾液。
有時甚至那張清秀絕倫的俏臉都會突然崩壞,彎彎的眉毛倒豎,柳月般的眼睛突然泛白,變得狹長無比,還沁出淚珠,紅潤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卷成圓形。
而一旦董青山用大手狠狠拍打姐姐的翹臀,她的嬌軀就會顫栗不休,嘴里發出嗚咽聲,粉舌探出檀口,流淌出晶瑩的唾液。
他每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都分外的刺激,帶著巨大的成就感。
自己跟姐夫相比,“天賦”還是在這上面啊,多虧了姐夫給機會讓我發現啊。
他現在“感激”姐夫,只差把他供起來了。希望姐夫晚點回來姐夫不在的話,他玩起來就肆無忌憚了。
姐夫在這里,他還要小心一些。
畢竟有時,姐夫也要跟姐姐“睡”一覺嘛董青山晃動著腰身,抽插著姐姐濕潤的泌出無數蜜汁的蜜穴。
說道:“姐,洛小姐可在下面陪著侯躍白在酒樓吃飯呢,你這個做閨蜜的,不作陪一下?”
董巧巧聞言,略微有些清醒,晶瑩的粉唇翕動,說道:“你這樣天天捉弄我,我哪里走的開,剛剛還下去一趟,吩咐伙計要好好招待。”
董青山撫摸著姐姐的翹臀,笑著說道:“我看洛小姐跟侯躍白似乎走的很近啊。她不是心儀姐夫麼?”
他緩緩的抽插著,留給姐姐說話的余地。
不然他劇烈操起來,姐說話都不利索了“候公子追求洛小姐,人盡皆知。洛小姐可從來沒有接受過他呢。只是不忍心直接拒絕罷了。”
董巧巧扭頭說道。
“哼”,董青山聞言哼了一聲,“誰知道她們的,說不定洛小姐早已經被侯躍白得手了呢,姐夫被蒙在鼓里。他們說不定還在下面像我們這般玩耍呢。嘿嘿……”
他用力將肉棒滿滿插了進去,埋在姐姐的身體里面,濕熱緊致。
“青山。”她嬌斥一聲,“怎麼可能,可不能亂說,要是讓洛小姐聽了去,可怎麼辦?”
董青山因為頻繁的調教姐姐,雖然在“外”對姐言聽計從,不過在“私下”,他可是當家做主了。
他大手用力的垂直落下。
“啪”的一聲巨響,臀浪翻滾。
“啊”,董巧巧嬌哼一聲,印上巴掌紅印的雪臀劇烈顫動,嬌軀抽出,粉嫩的小舌吐出,泛起了白眼,晶瑩的唾液順著舌尖落下,滴落在地板上,噠噠作響。
“姐你被我如此操干,不也沒人知道麼?姐夫他不守著自己的女人,被人乘虛而入,不是很正常麼?哼,說不定,洛小姐早在認識林大哥之前,已經被侯躍白給上了。洛遠那小子可跟我說過,侯躍白認識他姐可很早呢,還經常往洛府跑。”
他被姐姐反駁,不服氣又加上一句“姐你也不早就被我給上過麼。”
卻是又用右手狠狠扇了姐姐翹起的右臀一下。啪的又一聲巨響。
“唔……”,此時的董巧巧已經說不出話了,嬌軀一直不停的顫抖,胯間的蜜汁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淌。
螓首也不斷的抽搐,頭上盤起的秀發因為不斷輕微的顫動,董巧巧臉側的青絲晃動不止,配合她紅潤的臉龐,端的是誘人無比。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此時的董巧巧的清秀的俏臉已經不復之前的美麗。
眼睛狹長無比,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舌頭長長的吐出檀口。
董青山左右開弓,“教訓”著姐姐反駁自己的推論。還用力地大力挺身,開始操干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連續響起。
鮮紅的巴掌印不斷重疊在董巧巧的翹臀上。臀浪翻滾不休。
而董巧巧被如此操干,已經失去了“意識”,如玉的嬌軀劇烈的抽搐。
嘴里不斷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晶瑩的唾液如同水流一般,從她粉嫩的舌尖流落下來,滴在木板上,噠噠作響。
“唔,饒……饒……了……我……吧……,青……青山,姐……錯了。”
她涕淚橫流,身體刺激的如同登上了絕頂,臀部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她可憐兮兮的求饒道。
董青山得意的無以復加,挺動的腰身都透露出無比的自信。
昂首挺胸,精壯的胸膛是滿滿的六塊古銅色的腹肌,他嘴角帶笑,看著被他操干的如同“母狗”般的姐姐。
“哼”,他冷哼一聲,
“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不就知道了?姐夫為了防止一些歹人做壞事,這三樓包廂之間可是有著秘密的窺孔的,從隔壁可以看到洛小姐她正在干什麼。”
他兩只大手同時一起落下,重重的打在姐姐的翹臀上。
“啪”的一聲巨響,驚天動地。
“啊”,董巧巧如同垂死的泥鰍一般,嬌軀抽搐的更加劇烈,擺動的幅度愈加巨大,伏在地上的嬌軀如同呼吸一般,以特定的頻率大幅度的上下顫動。
董巧巧如同被人抬起一指高,又落在地板上一般。
豐滿的肉體撞擊在木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董青山抽出肉棒,帶出綿密晶瑩的蜜汁,從她紅艷肥嫩的蜜唇連接著他紫青的龜頭。
他一膝蓋跪在姐姐的臉側,不顧地板上滿是她泌出的晶瑩的唾液,用手托起姐姐的螓首。
直接把肉棒擠進姐姐那無意識張開的檀口,狠狠的將她的粉舌壓在肉棒下面。
董巧巧抽搐著,下意識的臉頰深陷,用力吮吸著,將董青山肉棒上的蜜汁吸進嘴里。
粉舌用力的在棒身上卷掃。發出茲滋的聲響。
“現在就去看,要是被我猜中,我可要好好懲罰姐你,竟然敢在被我調教的時候反駁我。哼”。
他氣呼呼的說道。原來他早已經跟姐“達成協議”,在“私下”聽他的,在外面,完全聽姐的。
所以他無論怎麼玩董巧巧,董巧巧都只能“求饒”,但還是得依他,讓他褻玩。
他解開縛住姐姐手臂的繩索。
兩人很快的穿好衣衫,董青山的臉色還是一臉“不忿”,而董巧巧俏臉如同熟透的苹果。
方才的強烈刺激讓她的身體還是未能遺忘,雙腿都還有些微微顫抖。
胯間也只是用布隨意擦了擦,她能感覺到還緩緩流著蜜汁。
兩人來到三樓,“似水流年”廂房的隔壁,“四季如春”,他可沒想過從洛小姐包廂的大門聽,別說食為仙隔音良好,就說還經過廳堂,想聽到里面睡房的聲音絕無可能。
董青山栓上門栓,心里隱隱有著一絲激動。
董巧巧被她捏著小手,櫻唇緊咬,卻是輕聲說道:“不要了吧,青山,偷窺洛小姐不好。姐不在反駁你了,可好?我們回去吧。”
董青山噘著嘴,看了一眼墨綠小襖的姐姐,拉著她的小手,經過廳室,到了來到跟“似水流年”隔著一堵厚牆的睡榻處。
睡榻被蚊帳圍住,看不清牆壁的狀況,董青山卻是解下蚊帳,可見一個小小的布棍“扎”在牆壁上,他食指豎在厚嘴唇上,示意姐姐不要發出聲音。
抽出布棍。
“啊,啊,好……好……激烈,侯……大哥,你……你要操死凝兒了。
洛凝黃鶯初啼的聲音頓時傳了過來。還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巧巧聽見著聲音,頓時俏臉通紅,被董青山玩了那麼久,若是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也不用活了。
董青山得意的看了姐姐美艷的俏臉一眼,卻是湊上前去,想看看侯躍白是怎麼干那個高傲的洛小姐的。
在外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想到在姐姐面前,總是維持著那官家小姐的風儀,臉色一副端莊嫻靜樣子的洛小姐。
他才干過姐姐的肉棒都又勃起了。
一看,他喉嚨滾動,臉色發紅,肉棒發硬。
只見那頭的木榻上,侯躍白渾身赤裸,站在榻腳,面對著牆壁,兩手扶住兩條修長的大大岔開的玉腿的腳踝,把住在他的肩膀兩側,大力的挺動腰身,就像騎馬一樣。
而一個女子渾身赤裸,玉體晶瑩如玉,躺在榻上,螓首的秀發面對著窺孔,兩腿呈V型大大張開,跨出被一根滿是毛發的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
而還有一個赤裸的女子,是那丫鬟貝兒,她正側跪在女子的身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著侯躍白深色的乳房。
一手還繞到侯躍白的臀後,擺弄著,分明在抽插他的菊蕾。
“操死你,操死你個小婊子。”侯躍白喘著粗氣,腰身挺動用力。
肉棒每次進出都帶出無數晶瑩的淫液。
董青山見侯躍白動作如此熟練,那丫鬟的技巧如此嫻熟,分明已經苟合已久。
可見侯躍白不單單將洛小姐當成母狗般褻玩,還能玩那一龍雙鳳。
他有些羨慕,想到總督的女兒被侯躍白干成這樣,他的下體充血。頂著褲衩難受極了。
躺在榻上的洛凝螓首劇烈擺動,頭上盤起的如雲秀發都被操的散亂開來,嘴里發出嬌喊:“操死凝兒,操死凝兒。”
董青山目瞪口呆,洛凝說起這些下賤的話來,哪里有金陵第一才女的樣子,比妓女都不如啊。
侯躍白見這個姿勢已經操了良久,拔出粗壯的肉棒,帶起晶瑩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