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海棠經過鎮日前思後想,最後下定了決心,要以三個題目來考考這位啞郎君,以其文才來決定行止:若是回答三個題目皆不中意,便要借口身體不適,請他睡在書房湘妃榻上;若是中了一題,則勉強在書房湘妃榻上隨意借個種,之後拔屌無情各自分房睡;若是中了二題那麼就到內房繡榻上一番歡好,再送一鳴出來書房睡;若是三題全中,那麼證明他是好種,就整夜陪宿好來個藍田種玉。
海棠自己也有些文才,頗喜歡吟詩作對,然而幾位姐妹不善此道,因此平日找不到知音,如今倒想試試這位啞郎君之文采,由於一鳴口不能言,於是便為他備了筆墨,然後正色詰問他,即然一鳴習過詩書,也應該知書達禮,如今竟做出穿牆逾穴、偷香竊玉之事,要他作首詩來辯白:於是一鳴稍一凝神,便行雲流水般的寫下“穿牆逾穴、偷香竊玉”詩雲:“花柳平生債,風流一段愁;穿牆乘興過,美女有心摟。謝玉應潛越,韓香許暗偷;有情還愛欲,無語強嬌羞。不負秦樓約,安知漢獄囚;玉女如此麗,何用讀書求!”
海棠低著頭,將他這詩仔細玩味一番,見他作詩工整,有典有故又充滿感情,心里已生出了憐惜之心,想給他滿分,直接上床小登科,以了卻這花柳平生債,然而既然開始說要三題,也不好半途改口。
於是一鳴通過初試,取得登堂資格,然而是否能夠入室,則要看第二關之表現。
海棠抬頭正准備出第二題時,於是看著一鳴額頭上,因考試緊張而泌出汗珠,只道是他感覺熱了,於是好心的將自己常在手中把玩之白色團扇遞了過去,意思是要他自行搧搧好涼快涼快。
怎知一鳴取過團扇,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以為這就是第二題,於是取筆在團扇上落筆道:“常在佳人掌握中,靜時明月動時風,有時半掩佯羞面,微露胭脂一點紅。”
寫完後恭恭敬敬雙手將團扇奉還,海棠知他是誤會了,但還是得公事公辦,這團扇上的詩兒,就當做是定情禮物吧。
接著該出第二題了,見那墨已磨勻之雨花石硯,一時心有所感,便對一鳴說:“這第二題是對對子,我這里有個上聯,有請郎君對上……點點楊花入硯池,近朱著赤、近墨者黑”一鳴這才發現自己誤會了,這第二題尚未出題呢,看來以後兩人間似乎需要多多溝通溝通才是。
不過他自侍才高八斗,真金不怕火鏈,題目下來後稍一思索,想要寫下春暖花開時節之即景,隨筆一揮而就:“雙雙燕子穿簾幕,同聲相應、同氣相求表面看來這副對子是寫景的,其實各有其深意,海棠這上聯的意思本有觸景生情,自憐自嘆之意,想自己有意要玉潔冰清,堅守貞節,如今卻要奉那無能趙老兒之命,與其他男子借種,真有如落水楊花,身不由己,只能隨波逐流。”
然而一鳴所回之下聯,則彷佛在說才子配佳人就如同燕兒配對、築巢育雛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如今兩人如此匹配,乃是天作之合的好姻緣。
這活潑生動之下聯,將上聯文意中之失意無奈一筆勾消,果然是個好對。
海棠仔細玩味這對子中之三昧,果然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正是自己當前處境之寫照,見他如此才思敏捷,覺得他的才學彷佛高過自己,樣樣皆令海棠心服口服,五體投地,而且既然已中了兩題,當有資格來到她那香暖繡榻上同床共枕,於是對一鳴另眼相看,換上了一副如沐春風的笑臉,然後便過來拉著一鳴的手道:“時間不早,請到房內去,答了最後一題就准備睡了吧。”
一鳴攜著筆墨,隨著她如風擺柳之腰肢,踏進海棠內閨中,果然幽雅無比,一待揭開繡簾,早有一股香氣,撲面而來,讓他聞得心醉神搖。
進了臥房後,海棠竟自顧自的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縐沙的小褲,玉色縐紗的小襖,一雙三寸光景金蓮,在正要換上一雙大紅素緞的軟底睡鞋之際,露出來看起來如出水鮮菱,讓一鳴看得是直瞪眼,心中如小鹿亂撞,但是這三題尚未考完,也不敢擅自行動。
一鳴這心下正奇怪,不是三題還沒考完嗎,怎的這二娘子海棠就換了寢衣上床了?不僅一鳴一頭霧水,眾看倌這會兒也會感到奇怪。
原來這飽讀詩書的海棠,雖然行為舉止守禮法、不輕佻,然而這些年少掉知心男子之滋潤,卻養成了另個習性,愛在深閨中以詩詞意淫遐思,在深入詩詞意境之下,也會挑起身子之快感。
一鳴所寫的詩,對的對子,正如同對他芳心之愛撫,讓她起了淫興來,這時花心中已生酸癢,那花房也已濕潤柔膩起來,因此一進入臥房就在做交歡准備了,只是一鳴還不了解罷了。
海棠見一鳴目光中呈現呆滯痴迷模樣,只道他為自己之美色所迷,心中也是得意,於是目光迷離,用那誘人語氣說道:“妾身聽芙蓉說,你平日極為有情有趣,可應景吟詩填詞作曲,如今就以郎君將要如何與奴家相處為題,填上一段小令吧!”
一鳴稍一思索,填了一闋詞曰:“卿卿我我,惜惜憐憐,生生世世;雲雲雨雨,依依戀戀,暮暮朝朝。”
看倌們您看看這,這詞兒是工工整整,雙雙對對,當真是個好啊!
海棠眼兒看著詞兒,口中一面喃喃念著,陰戶中早已是春水潺潺,這第三題答得實在是太過纏綿緋側,動人心弦了,這第三題又是滿分。
於是海棠對這啞郎君文采再不遲疑,真心想要向他取文種了,貝齒輕咬櫻唇,以那纖纖玉指一鈎玉色肚兜兒帶兒,胸前圓圓潤潤的一對豐乳,顫顫巍巍的彈跳了出來,同時將胯下褌巾一松,雪白雙股間那一片芳草萋萋也露了出來。
並且斜臥在繡榻之上,放出嬌媚的神色膩聲道:“詢郎君,解帶寬衣,目的為何?”
海棠此一問,其實是在挑逗一鳴上床與她歡好,然而恭謹站在一旁的一鳴,還以為題目尚未問完,於是順手寫出回答:“請娘子,登榻就寢,問題自解!”
海棠半依在床上,看那一鳴仍呆呆的站在那兒,似乎還沒聽出自己話中暗示他已通過考驗,於是心急的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神采飛揚,眸子中射出了絲絲柔情,櫻唇中嬌聲吐出了甜膩的一句:“怎的還呆呆的站在那兒,不上床來怎能解決我的問題?”
一鳴原本仍目瞪口呆,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望著轉為騷艷之考官,如今聽著她所說的放榜明示,才確認自己通過考驗可以小登科了。
海棠同時用一只手輕摸著自己私處,那雙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著一鳴,神情彷佛全出於自然,毫無半點做作,嬌紅著臉說道:“好郎君,我以前這里從來不流水的,現在知道你有如此好文采……忍不住就要流了出來,這還真是羞死人了。”
看了好文章就要流出淫津,而流出淫津會羞,這種話也講得出來?
一鳴聽了可就全都明白了,已憋了那麼久,怎麼忍得住,三下兩下,身上的衣物頃刻間脫了個清光,便撲上繡榻。
當海棠見著一鳴胯下巨陽,眼中精光一現,笑得是更迷人。
一鳴上得繡榻,一只手五指大張,先把她大半個乳房包裹住,不輕不重的恣意搓玩。
另一只手往下輕輕一摸,果然夾在兩條白嫩腿兒中間已是溪水潺潺,只覺她的玉戶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一層覆於恥丘,兩瓣花唇圓圓鼓鼓突突,甚是豐滿,他微微伸進一指,海棠已顫抖輕道:“好郎君,我……已久未行房,會痛的……”
輕輕一笑之後,一鳴先在海棠的櫻桃小嘴兒吻了一番,接著從海棠的耳垂舔吻起,一路從眉頭、眉尖、瓊鼻、嘴角、下頷,再往下舔她的豐潤雪白的頸項、嫩乳、在含苞待放般鮮紅乳頭逗留了好一會兒,接著往腋下、香臍、小腹,然後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恥丘、玉戶。
受到一鳴愛撫時,海棠口中仍細細咀嚼品味一鳴那疊字詞兒,中口呢喃念著“卿卿、我我、惜惜、憐憐、生生、世世、雲雲、雨雨、依依、戀戀、暮暮、朝朝”,整個人十分陶醉模樣。
到了一鳴吻上她胯下隱私處,海棠已是如泣如訴、嬌吟不已。
一鳴分開她雪白水嫩的雙腿,細細審視中間那朵誘人嬌花,放眼望去,已見花唇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閃然,賁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戶,觸感水嫩豐柔,中間突出了鮮紅色花瓣般柔滑之內花唇,有如初放之海棠,一團粉紅嫩肉正微微翕動,豐厚的朵朵花瓣兒,擋住看入更為內里花道之視线,而花瓣上則沾了滴滴露珠。
藏身在這玉戶頂端的花蒂兒,也因情動探出頭來,像旁生之嫩紅小花苞。
一鳴一面看著一面贊嘆這美景。
此時的海棠,早因情欲大動,原本美得驚人之杏靨,早是紅通通的;由於久久不見一鳴有所動靜,原本那半閉之星眸便張開來盯著一鳴道:“你怎麼一直這樣看,人家難為情死了。”
即然不能看,那麼啃咬一下怎樣?
一鳴猛然將那可愛的花蒂兒輕輕銜住,舌尖在頂端一個旋轉,讓她再也忍不住,兩腿大張,身子抖個不停,嗯嗯淫哼。
在他熟練的把玩下,海棠鼻息已越覺沉重,身子也開始往一鳴身上不住的磨蹭。
海棠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個翻身而起,反將一鳴推倒,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一鳴昂然挺起之陽具,開始以纖纖玉指在上面輕輕掃弄,細細的審視其上之龜頭棱溝及青筋,臉上的表情由開始的好奇,轉變為原來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樣,似乎印證牡丹及芙蓉形容一鳴胯下巨陽之妙,果然與趙老兒那舊貨大大的不同。
這也難怪,眾姬妾中唯獨海棠出身良家,怎比得上另四位出身風塵,正所謂“沒吃過豬肉,也該看過豬走路。”
,就算是清倌人沒用過這玩意兒,但是大小長短,單單用看的也看過了許多,而海棠這大家閨秀當年深居簡出,那有什麼機會看到比較。
最後好像覺得手指玩弄還不夠,又開始以一臉陶醉的表情,將嫩舌兒伸出,細細舔弄品嘗感受這肉具上凹凸不平之觸感,又用豐潤的雙唇親吻吸吮著,那張嘴的動作越舔是越貪婪。
海棠仔細撫弄吮舐約一柱香時間,直把一鳴弄得欲火焚身。
一鳴全身被搞得燥熱無比、如火燎原,腦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亂,既不清楚為何這海棠在對他考試之前是如此嚴肅冷淡,而待通過考試之後,卻變得如此熱情奔放;更無法理解,明明知書達禮,為何在床上是如此熱情熟練?
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還要思考這種問題,那就是比迷糊更加迷糊了,有位嬌滴滴、赤裸裸的俏麗美女躺在懷中,還是先享受再說,或許爽樂過後,問題自解。
其實一鳴之疑問說穿了簡單,由冷淡轉熱情,是因詩詞催情之緣故。
至於這知書達禮嗎,這海棠原本就知“夫婦之書”、達“周公之禮”,又不是不知事之處子,對於非親非故之人當然不假辭色,對心愛之人嘛,那麼“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床第間熱情熟練就成為很自然之事矣。
在海棠似乎品夠之後,滿意的躺回繡榻,乖巧地將一雙玉腿大大分開,把個紅艷艷、滋潤潤的玉戶展陳在一鳴面前。
此時只剩下半身能夠思考的一鳴,啥也顧不了了,他將海棠雙腿高高舉起,自己那練有素女神功之巨陽,緊緊頂在嬌嫩花瓣上,此時海棠雙眼迷離,一只手緊緊勾著一鳴的脖子,扭擺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著一鳴肉棒,雖然這感覺和之前一鳴靈活挑動舌頭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樣使海棠沉醉,可那芳心與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癢,則卻越來越是難耐!
一鳴巨大靈龜,塗滿海棠津液,莖柱下方在海棠玫瑰花瓣間來回滑動,龜頭輕點著玉蚌上方花蕾,忽然海棠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一鳴則豎起利器,順著涌出之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
海棠一聲悶哼,玉齒緊咬,美目中瞬間溢滿淚水。可憐的俏臉現出一副想哭的模樣。
這一鳴就是還沒搞懂,他那巨陽超出常人尺寸太多,就算是已經破過身的女子,一時間也難以適應,更何況這一家子美女,早就久不知肉味了。
一鳴此時感到巨陽被緊緊夾住、進退不得,處在一動也不能動之尷尬境地,原本以為海棠突然變得如此開放大方,這登堂入室應是輕而易舉,怎知這過於敏感的陰戶,竟因一鳴大於平常之巨陽突入,而發出鎖陰痙攣。
除了玉門緊緊鎖住陽具外,原本平滑花道壁更是扭絞著肉具,令一鳴感到動彈不得,陽具產生麻癢、酸酥又微微脹痛之感,極度興奮時之異相。
一鳴那首度闖關,衝勢勇猛、盡根而沒,隨即被陰戶鎖住動彈不得。
愣了一會兒,立刻明白自己被過度緊張之海棠鎖陰。
但是身為種馬的自己,既然上了美女的身,哪有喊停叫住的道理!
於是連忙俯身下去,先將海棠眼角淚珠舐去,接著一面忙碌舔吻唇頰,並以指頭輕揉那嬌嫩乳珠,果然沒一會兒海棠緊繃的俏臉松弛下來,陰戶漸漸松開,一鳴也終於得以舒展緩緩抽送。
看到一鳴對自己如此動作溫柔和,令海棠十分感動,自己雖曾貴為官府千金,但父母雙亡、不肖兄長出賣了自己大好青春,正嘆自己命運多舛、紅顏薄命,此時可偏偏運上福星,碰到個這麼一位懂得溫存疼惜又有文采之俏郎君,當然要好好把握,這都得要感謝自己那位便宜老公,給自己這天大好緣份。
海棠在一鳴溫柔抽送中,逐漸苦盡甘來,雖然剛才真的好疼,但現下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來花房里的酸癢是要這樣來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體越來越熱,海棠抬起嬌軀扭擺不已,以尋找更激烈快感,海棠竟單憑著女體本能,就熟習那款款相迎。
沒有知書達禮之矜持、再無紅杏出牆之羞澀,海棠櫻唇間自然的吐露出淫言俏語,只為宣泄,毫無顧忌,放浪的大叫!
真誠而激烈宣泄芳心之舒暢與花心中之快美!
“啊呀我的郎!……頂到底啦……真妙!喔……飛上天啦!”
自海棠淫唱響起,一鳴便開始加快抽插,海棠的花道,入口並不很緊窄,然而先要通過突出於外陰那層層豐潤花瓣之阻擋,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緊窄,繼續挺進里面又是稍寬的一個小腔室,最後在甬道盡頭,才是觸及那軟嫩柔酥的花心宮口,整個花房竟似一朵半開的嬌花,一鳴每次插入就像連續插進了兩度關卡,拔出時內陰豐潤的花瓣兒,纏卷著靈龜肉棱,那滋味竟是極其酣暢甘美。
一鳴先前肏弄過二主二婢四位美女,各有各的特色,沒想到這海棠的寶穴又是一絕,收進來幾位佳人,已經讓自己喜不自勝,不知未來剩下的美人,又將會帶給自己何等之驚喜?
可真令人期待。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際,這才發現海棠那對原本清澈眸子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直流,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
看到海棠到了緊要關頭,一鳴將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然後忍著一口氣奮力重插一陣子,終於讓她花心一開,散出了一股陰精。
一鳴不敢待慢,忙運素女功法,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在海棠丟精時,先前鎖陰時在花道發出之扭轉,又再度纏繞揉弄著肉莖,使陽具上麻癢、酸酥到了盡頭,再加上微微悶脹之感,令一鳴“哈”的一聲長喘,一股陽精如同一串散落之白色珍珠,盡數落入海棠那寶庫深處。
而海棠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嘴里還斷斷續喃喃念著一鳴先前所作之好詞:“卿卿、我我……生生、世世……暮暮、朝朝……”
這番有文有武的盤腸大戰,把個海棠弄得欲仙欲死,一度春風之後,將這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身心都征服了,一鳴正准備自花穴中抽出陽具,那海棠仍死命將他摟住不放,於是一鳴便將海棠溫存擁住,看來這陽具又得在美女妙穴中泡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