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的夏阿姨聽到我這麼直白和露骨,腦袋晃得更厲害,雙手用力胡亂拍打著我,帶著哭腔的聲音低沉的像一陣刺耳的嘶喊刺激我的耳膜,拚命地想掙扎出我的懷抱,深灰色絲襪大腿蹬著高跟鞋也使勁地撞擊我的大腿,整個廁所都回蕩著高跟不斷蹬地發出的聲響。
我懷著要做絕就做到底完全豁出去的態度,全然不顧夏阿姨如何反抗,兩只手分別抄起夏阿姨的兩條絲腿,往上一托就把她抱了起來,手一下就順著光滑的絲襪滑到了裙下圓潤的臀部處。
我托著夏阿姨豐盈的屁股有些夸張地往洗手池台上一“拋”,讓夏阿姨坐在台上的瓷磚上,一只手緊緊壓住她大腿的膝蓋上方,另一只手扶住上半身不讓她輕易下來。
夏阿姨被我一連串的動作弄害怕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被我強行坐在台上,上半身有些不穩,一手急忙撐住後面的大理石,一手抓住我的肩頭保持平衡,胸前的高聳晃了一下後更加突出地擺在我眼前。
“你要干什麼……快放開我啊。”夏阿姨說話還帶著哭腔。
我沒理她繼續手里的動作,壓著夏阿姨絲腿的手升上抓住她因雙腿被強行分開而導致微微上拉的花邊短裙的上側用力往上扯,夏阿姨立馬把本扶著我肩頭的手按在我的手上,死死壓著裙子下擺,拚命地搖頭表示拒絕,“不要……不行……不要啊……”
我放開扶住她身子的手強行伸進她的裙內貼在她的右腿上面,順著絲襪用手腕向上推著短裙,夏阿姨挺直上半身,把後面的手也伸了過來緊緊地壓著裙子內我的手,我手就這麼被她緊緊壓在她的大腿上,感受著下面源源不斷傳來的彈性和熱度。
我認真發力起來,自然夏阿姨是比不過的,裙子大半都被我拉了上來,從上面已經可以隱約看到絲襪的T形襠痕跡和藍色真絲內褲包住的下體,夏阿姨見下體一絲涼意露出了這麼多掙扎更激烈,雙腿不停地搖晃亂踢,“噠”一聲輕響,夏阿姨左腳上的深藍色高跟應聲落地,夏阿姨也沒管腳下,蜷起左腿擠入我和她身體之間,用膝蓋頂著我的小腹處想把我頂開。
我強行往前壓著,深入裙子的手碰到了三角地區的軟肉,手指前端靠在絲襪內褲外,鼓鼓實實又炙熱的觸感。
夏阿姨見我碰到了她的私處,腿腳發力,直接用絲足踩著我的大腿把我往後踢,我前壓她就死命往後踹,就在我們相互糾纏誰都沒有進退,我准備暴力展開的時候,廁所門外傳來一個輕柔的女聲。
“嫂子,你在里面嗎?”是母親慕婼妤的聲音,我和夏阿姨都被嚇一跳。
我立馬停下手里的動作,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夏阿姨也深色緊張,輕輕推開我,擦了下眼角的淚,小咳了一聲舒了舒自己的嗓音,向著門口假裝鎮定道“婼妤嗎?是我在里面。”
“嫂子,你沒事吧?身體還不舒服嗎?看你在廁所這麼久沒回,有點不放心。”
母親的聲音還是這麼平淡,完全聽不出這里是關心人的口氣,我有點無語。
因為母親就在門外我也不敢太造次,悄悄退讓在一邊,等待著夏阿姨和母親接話。
夏阿姨見我退開,急忙小聲地從洗手台上下來,沒有高跟的灰絲左腳懸空著,就這樣靠一只腳保持著平衡,拉下被我弄卷起的短裙,遮好下體,簡單整理下後一邊伸出左腳用腳尖夠著落在旁邊的高跟鞋,一邊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沒事呢,婼妤,我已經好很多了,我補個妝馬上就過來,婼妤你先回去吧。”
我靠在牆上雙手交叉看著夏阿姨成功勾住斜躺在地磚上的深藍色高跟,修長的小腿往回一收高跟穩穩掛在她的腳尖上,稍微低下左半身,用左手輕輕一帶就穿好了鞋子,重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著,就亭亭玉立地站在地磚上,眼睛輕輕瞥向我,用好看的下巴指了指廁所門口,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想說話。
“嗯好,那我就先過去了。真是的,昊軒這孩子又亂跑去哪了?”
感覺聲音離廁所越來越遠,雖然後面的話是母親自言自語,但是我在門不遠處都能聽見母親有點惱怒的聲音,見夏阿姨正轉向我想說什麼,我剛准備動身,突然褲子里的手機響了,自己截歌弄的鈴聲前奏回響在安靜的廁所內,我嚇一跳,夏阿姨也慌張地看向我。
我趕緊拿出手機捂著外放的揚聲器,立馬關小聲音,還好不是特別大聲要不然肯定要被門外的母親聽見,我雙手緊緊抓著不停震動的手機,看著手機上顯示著母親的來電,心提到嗓子眼,這種環境條件下來電還真是玩心跳。
遠一點站著的夏阿姨也被嚇得不輕,緊張地看著我,我呶呶嘴指向門外,夏阿姨更慌得不行,悄悄走近我,小聲問我,“你媽的電話?”
我聽著這話感覺有點別扭,但是這個時候可不是鬧著玩的合適時間,我點了點頭不說話任由手里的手機一直震動著。
夏阿姨神態有點緊張,“怎麼辦?”
“不接。”我也沒說太多,腦袋里瘋狂的轉動想著接下來認錯的借口,不用想肯定是打電話來罵我。
好不容易手機不在震動了,兩人均舒了口氣,我看向夏阿姨,夏阿姨看了我一眼後連忙小跑到洗手台的鏡子前,打開放在旁邊的手包,補起妝來。
我沉默,女人在這種關頭都不忘化妝。
幾分鍾後夏阿姨收拾好,走到我身邊,臉上的姿容又恢復到先前的清秀高雅,輕聲說道,“我先出去,你整理一下等會再出來,知道嗎?”
我沒說話,翻了個白眼給她。這不廢話嗎,難道我傻到會和你一起出去?
“這次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也不會告訴其他人的,希望你也能忘記。”
夏阿姨瞬間像換了個人一樣,用嚴肅的口吻說著,說完立馬提著手包走向門口。
我目睹夏阿姨從我身邊走開,突然抓住夏阿姨的一只手,夏阿姨見我拉著她,停下轉過身一臉疑問地看著我,我微微一笑,走近夏阿姨,朝著裙下她的深灰色絲襪大腿伸手快速地摸了一把,不給她反應機會,摸了這麼多次大腿我感覺都很熟練了。
“我會忘記的。”我對著夏阿姨笑道。
夏阿姨被襲後立馬擺脫我的手,臉色冰冷,壓著裙子下擺,走到門口,握著門把拉開一點門,“那就最好。”
留下這麼一句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後關上門留我一人呆在廁所中。
我低頭看著手里手機上顯示的未接來電,陷入沉思。
在廁所等了一段時間,撿起之前被夏阿姨丟在地上的毛巾,拋在洗手池內後,平靜地走了出去,看著不遠處吃飯房間的房門緊閉,不知道剛剛想的借口在母親面前管不管用。
我慢慢走到門口,剛想開門,門突然就被拉了開來,我與站在門口的母親打了個照面,我一愣,縮了縮脖子,看著站在我眼前的母親,母親也垂下眼,面容沒什麼變化,只是眼神有點嚇人。
“你也知道回來?打你電話也不接,跑去哪了?吃個飯都不讓人省心。”
“啊哈哈哈哈,手機調靜音了沒聽到。剛剛……剛剛也沒去哪啊就是在外面逛了逛哈哈哈哈哈……媽,你要走嗎?”
我裝傻道,轉移話題的同時眼睛往廳里面掃了掃,見夏阿姨也謹慎地看向我們這邊。
“嗯……公司有點事我要過去一趟,等會吃完飯李叔叔和阿姨他們會送你回去或者你自己打車回去也行。”
母親盯著我,“回去給我好好看書,聽到沒?我已經幫你訂好了下次月考的目標了——班上前二十,沒考到,你就等著挨罰吧。”
母親說完看了看左手上的手表,回頭和夏阿姨他們打了個招呼,推開擋在門口的我就往外走。
我剛以為能逃過一劫正暗喜著,聽到母親說的話頓時身子一垮,夸張地“啊?”
了一聲,母親小力地拍了一下我的後背,“小聲點,還不快進去。”
就走到門口打開院子的門走了出去。
我擺著一副臭臉癱坐在椅子上,李叔叔笑著對我說道,“你媽也是為你好,怎麼樣昊軒,吃飽了嗎,要不要在點點甜點什麼的?”
我見李叔叔面色微紅,應該喝了不少,“夠了,李叔叔,我吃的差多了。”
“哎,不要李叔叔李叔叔的叫,一家人沒必要這麼客氣,直接喊我軍叔就行,你阿姨就喊她靜姨,以後有什麼困難找叔就行,叔一定幫你這個侄子辦齊。”
這老頭不會在發酒瘋吧,我頭痛,看向夏阿姨,她低著頭吃著菜沒說話。
盡管心情不好,面對這麼大熱情我也不好潑冷水,迎著他,“那謝謝軍叔了,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加照顧了呢”“哈哈哈哈哈,沒問題沒問題,只要你軍叔做得到的一定幫你辦妥!”
說完又喝了一口桌上的酒。
“重軍,少喝點,等會還要開車呢。”夏阿姨蹙眉一皺,有點生氣的對著軍叔說道,我望著她的側臉不說話。
“對了,軍叔。夏阿姨她真的可以給我補課嗎?”我轉過頭對著軍叔說道,說的話讓夏阿姨身體一震,歪過頭看向我。
“英語是吧?嗯,沒問題,我跟你媽說好了,只要你靜姨有空,隨時都可以來軍叔家讓你靜姨幫你補課。”軍叔還是豪爽。
我笑著沒有說話,夏阿姨卻很著急,“重軍,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我怕教不來昊軒耽誤他學習,還是重新幫昊軒找個家教吧,對了,我……我有認識的人在教英語呢……”
“哎,有什麼不能教的,你不就是英語老師嘛,何必要麻煩別人,而且又不知道外人教的怎麼樣,昊軒吃苦了怎麼辦?在你這學更舒適點,不是嗎?靜雅你也不要一直當著昊軒的面推辭,你是長輩,該拿出長輩的樣子。”
軍叔有點生氣,閉著眼靠坐在椅子上語重心長。
我見氣氛有點糟,打個圓場,“沒事的,軍叔。夏阿姨沒有空你要理解,作為老師肯定平時很忙,難得有休息時間也不能浪費在我這。你也別聽我媽胡說,我只是英語成績好一點根本不需要什麼補課的。”
“你聽聽,昊軒人家他多懂事!就這麼說定了靜雅,你就負責幫忙昊軒他學習英語,不改了。昊軒啊。別在意,叔一定幫你整好,來,咱們繼續吃菜,喝點酒嗎你?”
“不了,軍叔,我不太會喝。你也少喝點吧,等會還要開車回去的。”
我搖了搖頭,斜眼看著發愣的夏阿姨覺得無趣又輕輕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口袋里的電話不停地震動,拿出來一看是曜岩打來的,“不好意思軍叔,我出去接個電話。”
我起身走出門外接通了電話。
“莫西莫西,昊軒你在哪?”
“……莫西你個頭,動漫看多了吧你,傻逼。我在外面吃飯,找我干嘛?”
“嘿嘿嘿,快來我家,給你看個好東西,嘿嘿嘿…”聽到張曜岩發出這麼惡心的笑聲,我全身發毛,感到一陣惡心,直接拒絕,“不來!沒空!”
“別啊,真的是好東西,求你了大哥快點來啊,真沒騙你,快來,你認識我家的吧?”
我沉思片刻,實在想不出這貨能拿出什麼好東西來,估計又是新買了養成游戲或者找到一部好片了,我想著等會反正也沒事就答應了,“好吧,等一下就過來,是羅馬廣場附近那的小區吧?”
“嗯嗯,快點哦,到時候你一定嚇一跳的,嘿嘿嘿……”我受不了他猥瑣的笑聲,直接掛斷了電話,轉身走向了房間。
跟軍叔他們解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准許我自由活動,輕聲說了句再見後,看了低著頭沒什麼精神的夏阿姨一眼後就走了出去。
拿出手機地圖了一下,發現這里離曜岩的家意外地近,走路只要十多分锺,我看了看時間,晚上九點二十七,時間還早,用不著打車就順著導航的路线出發步行。
四月的中都已經有了那麼一點燥熱,路上稀落的走著幾個人,身上的穿著讓人感受到了夏天的氣息;夜幕下的街道失去了白天的熱鬧和繁忙,像輕聲訴說著夜生活的來臨,我走在路上,看著蜿蜒在遠處沒有盡頭的路,一聲不吭,莫名的躁動感涌上心頭。
走了一會就到了張曜岩家的高檔小區門口,被大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我說來找人把地址姓名都說了一通,但還硬是被登記完手機等信息才放我走。
進了小區總覺得渾身都充滿著煩躁的感覺,我憤憤地坐上電梯來到11樓,不按門鈴而是用力敲著曜岩家的門,“喲,哥你來啦,今個火氣咋這麼大,誰惹你了?”
一開門就看到曜岩的短寸頭。
我沒好氣“還不就你,你們小區保安硬是攔我半天不讓我進來”“哈哈哈,說明人家敬業嘛,那我下次跟他說一聲。”曜岩邊說便讓我進門。
我在門口脫了鞋走進了曜岩的家,曜岩家的客廳還是一如既往的十分充滿書香氣息的高檔,認識他這麼久也只大概記得曜岩他爸好像是哪個縣級市的交通局廳長,他媽是咱們市一個初中學校的老師還是主任,以前來曜岩家玩就很少看到他們在家,估計都很忙。
今天同樣沒見到他們,我不禁問他,“曜岩,你爸媽呢?沒在家嗎?”
“我媽去找我爸了,說是有點事商量,估計晚點才回來吧。”
我沒在意,沒有大人在家倒是更自在一些,“我說,你家客廳里掛的書法都是誰的?掛這麼多。”我站在客廳前看著牆壁上的掛畫問道。
“嗨,我老媽寫的,她平時在家就喜歡弄點書法繪畫文墨類的東西,寫完覺得好看就喜歡亂掛,麻煩的死!怎麼?你這個二愣子也看得懂?”
曜岩站在我旁邊,跟著我抬頭看向牆壁上。
我無視了他對我的嘲諷,看著紙上娟秀卻有勁的毛筆字,給人一種干練高修養的感覺,沒有想到曜岩的媽媽還有這種愛好,不愧是當老師的,素質就是不一樣。
但我歪頭看向站在一旁,一臉譏諷表情看著我的在這種書香氛圍卻培育失敗的無賴,搖了搖頭,拍著他的肩,“你變成這樣也是挺優秀的。”
“滾開,少來這套,你又拐著彎子罵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不跟你扯,走,去我房間,給你看好東西哦。”
我默默跟著他到了他的房間,直接往他床上一坐,兩手撐在後面,有氣無力道,“說吧,什麼東西,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又下了一部新片?”
“什麼啊?新片我也只會一個人偷偷看,怎麼可能分享給你!是比新片還好的東西哦,這可是個真東西。”
曜岩小心翼翼地從書桌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深藍色的小瓶,很普通,有點像醫院里的藥瓶子。
“這什麼?”
我有點好奇,“嘿嘿嘿,這可是我辛苦得到的。你還記得小平哥嗎,就是以前帶我們去酒吧的那個,長得有點瘦的猥瑣男。上次我上完網剛出網咖就碰見他了,然後他偷偷摸摸給了我這個,你知道這什麼嗎?”
張曜岩朝著我擠眉弄眼,“是安眠藥,但是比一般安眠藥藥性還強,小平哥說只要吃上一粒可以睡一整天都不會醒的,怎麼樣,厲害吧?”
“喂,張曜岩,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麼嗎,你瘋啦?你拿這種藥干嘛?你這個死蘿莉控,該不會……?!!喂你那是犯法的!”
“我擦你想哪去了!我怎麼可能干那種事,而且我不是蘿莉控,我只是喜歡年紀比我小點的又不是死變態,那種惡心的事我怎麼可能干的出來,趕緊給我滾。我拿這藥……以防萬一防患未來嘛…又不是想干什麼…而且這是小平哥極力推薦給我的,我受不了他的好意就收下了……”
“……真的?我就不信你沒給他什麼,比如錢之類的?”我大聲反問道。
“……就一小點錢,才一千多而已!”曜岩很小聲。
“我靠,就這鬼東西一千塊?你小子想女人想瘋了吧,你哪來這麼多錢的,你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假你就買,腦子進水了吧?”
我甚是無語,這傻逼估計被人騙了都不知道,“人家隨便拿點感冒藥糊弄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天,張曜岩你是真的有夠傻的,你這麼多錢哪來的?”
雖然曜岩家里挺富有,但是他媽掌管著大權是不可能給他這麼多錢的。
“……我找我爸拿的說要請客吃飯…”曜岩見我這麼生氣,有點害怕,“但是小平哥說如假包換,還說不靈找他退錢呢”“你傻啊,你知道他在哪?你有他電話?真的是,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那你怎麼不自己試試這藥效?”
這逼是真的……
氣人。
“試就試,我還不信了!”
曜岩被我這麼凶,脾氣也上來了,說完就跑去客廳拿了杯水進來,但是卻坐在桌前一直遲疑著不敢吃,拿起又放下猶豫得很。
“得得得,不敢就算了,不跟你說,我先去廁所,都被你氣的肚子痛。”我沒理他,站起走向他家的廁所。
上完洗手的時候,眼睛無意中瞥到洗衣機旁邊放著一個用來裝衣的籃子,應該是曜岩他家裝要洗的衣服的,上面鋪放著一堆曜岩白天穿過的衣服和幾條毛巾,中間壓著一件白襯衫和一見黑色的衣服,被壓實了看不出是褲子還是裙子,應該是曜岩他媽媽的衣物,但透過鏤空的籃子從中間望去最明顯的是一條肉色的絲襪靜靜躺在那,只有肉色絲襪的一條腿的部分卷著靠在籃子的空隙處沒被壓著,其余部分被壓在衣物中間。
我有點恍惚,突然想起子川家子川他媽媽房間的那條黑絲,心里頓時一頓,心髒劇烈跳動起來,我慢慢蹲下身子靠近洗衣籃,輕輕掀開最上面的毛巾,手慢慢伸了進去,剛一碰到絲襪就被絲滑的觸感刺激的渾身打了個哆嗦。
我小心地把這個卷起的絲襪拉直,剛好襪尖部分能伸直到籃子最上面的邊緣,我細細看著這一只絲襪的襪尖,襪尖比其他部分要厚,絲襪的手感摸上去很是舒服。
我低頭湊了過去,把襪尖放在鼻前輕輕的嗅著,一股混合著淡淡皮革味和特有的香味傳入大腦,同時摻夾著絲絲的汗味,但一點也不刺鼻,相反,跟襪香混合成更為濃郁的味道,刺激人的荷爾蒙,這是跟下午在子川家聞的黑絲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我有點興奮,加重鼻息,貪婪地聞著這雙膚色絲襪的襪尖,但是明白自己不能在廁所呆太久而且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再弄髒絲襪了。
我摸著絲襪,對著襪尖深吸幾大口氣,剛准備起身又覺得少了點什麼,心里很是燥熱,盯著絲襪一會便把襪尖放入口中緊緊吸了一口,汲取到上面的香味後就拿了出來,又小心翼翼卷好放了回去,重新按原位放好洗衣籃的衣服後走了出去,關門時特地又看了一眼。
整理好情緒後我走回曜岩的房間,發現這貨還坐在書桌前拿著藥發愣,翻了個白眼,“怎麼,還沒想好?不用試了,跟你說了是假的你不信,那種人的東西你怎麼能信?把藥拿來我幫你丟了,錢我等會轉你一半,就應該多讓你接受下社會的黑暗才對,你這敗家子。”
“切我這不是等你回來讓你看藥效的嘛,我就不信了,看著!”
曜岩說完像下定好決心一樣,把一粒藥往嘴里一丟,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水就咽了下去。
“如何?”我平靜地問道。
“恩……甜甜的沒啥感覺。”
過了一會,曜岩有點愁眉苦臉,估計知道自己上當了。
“得了吧,肯定是假的,況且你長這麼帥還需要藥?”我調侃他,“漫畫放在哪?我看會漫畫就回去了。”
張曜岩低沉的幫我從書架上拿出漫畫遞給我,自己重新坐在書桌前玩起了電腦,我趴在他的床上背對著他看起漫畫書,和他有的沒的亂聊著天,但過了一會我發現曜岩不回話了,有點好奇回頭一看,發現這家伙竟然趴倒在書桌前,打開的游戲畫面依然不停跳動著。
我心一沉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奔到他旁邊,推了推,“喂,張曜岩,你怎麼了?喂!”大聲地喊著,可是一動不動,我俯身。
“還好還有呼吸,不會吧,這藥難道是真的?”
我心里有點詫異,覺得這貨可能是裝的,於是對著曜岩的側臉用力拍了幾下,拍的他臉通紅也絲毫沒有反映,只有不輕不重的呼吸聲。
“真的假的?”
我內心還是覺得有點不相信,多等了幾分鍾也多拍了幾分鍾後,曜岩臉都被我打紅了還是一動不動,我拿起放在桌子旁的深藍色瓶子,緊緊盯著,心里涌出一股異樣感。
過了好一會兒用手緊緊握住後放入自己的袋中,把昏睡著的這貨拖到他的床上躺好,強行關了電腦,看了下時間大約十點,想著再不回去應該要挨罵了,關上他房間里的燈和門。
走到客廳突然想起廁所里的那條肉色絲襪停下了身子,望著牆壁上的文墨,沉思片刻搖了搖頭還是走了出去,“下次吧。”
回到家已經十點半了,“完了,肯定要挨罵了。”
我站在門口有點害怕,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卻發現家里漆黑黑一片沒有人在,看來母親還沒回來,小舒一口氣。
母親公司事情較多平時也有很晚回家的時候,習以為常所以也沒在意,我關上屋門換好鞋走了進去。
等我洗漱完,坐在桌子前看著從曜岩家拿回來的小瓶子出神,內心的糾結與異樣感和罪惡感交織在一起,我失神半天,覺得什麼事都是自然最好,把這個小瓶子藏在床墊下後就躺在床上玩手機差點睡著時,聽見樓下有開門的聲音,我估摸著應該是母親回來了,放下手機往樓下走去,見門口一個身材修長,穿著職業裝的女性攙著搖搖晃晃的母親站在門口,我一愣急忙趕了過去一齊攙著母親。
攙著母親的年輕女性我認識,以前去母親公司的時候見過,好像是母親的一名助理,我一般叫她露姐。
“露姐,我媽怎麼喝的這麼醉啊?”我看著緊閉著眼,滿臉通紅的母親開口道。
“不好意思啊昊軒,今天公司部門經理一起吃飯,你媽過去喝了幾杯就這樣了。”
露姐也一臉傷腦筋似的看著我,我有點無語,看著站在旁邊軟綿綿的,滿口酒味的母親有點頭大。
“昊軒你好好扶你媽進屋,給她弄點醒酒藥,她在酒店已經吐過了應該不會再吐了。我先走了,對了慕總的車我幫她開回來了,給你,車鑰匙”露姐說完輕輕放開了攙著母親的手,母親整個身體便側著往我身上靠,一大股酒味撲鼻而來,我趕集把頭往後挪,一臉嫌棄,實在受不了這味道。
我用左手摟住母親圓潤的肩,右手接過露姐遞過來的車鑰匙,跟露姐道了聲感謝。
“那昊軒,我先走了,好好照顧慕總,麻煩你咯”說完拋了個媚眼便關上了門。
我歪頭看著腦袋靠在我肩上的母親,柔順的劉海垂了下來蓋住少許精心細雕的側臉,鮮眉微皺,亮眼緊閉,挺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的臉龐上一片紅暈,水嫩的雙唇隨著輕微呼吸聲不時合閉著,我看著母親姣好的容顏,點點唇鼻細眸淡眉像欣賞一幅恬靜的山水畫,遠看柔情肆意近看似水淡雅,說不出的精致美。
我扶著母親柔軟的身軀,伴著母親身上散發的清香,輕聲喚著,“媽,醒醒,媽……”
母親小聲地嗯了一聲就沒有回音了,沒想到這麼醉,我感受到一絲頭疼,想著還是先把母親扶回房間去吧。
我往腳下一看見母親穿著深米色的高跟鞋,腳踝上系著扣帶,“有點難辦啊。”
為了幫母親拖脫鞋,我只好將母親的一只手挎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摟著腰側,輕輕讓她坐下靠著鞋櫃,我彎下身子蹲在母親的雙腿前,心髒突然沒由地劇烈跳動了幾大下然後持續著大程度的跳動,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伸向母親雙足的手也一直顫抖著。
我的手剛一接觸到母親小腿處的肌膚時,全身便像觸電一般,一股異樣的電流從後背傳遍到每個細胞,我小咽了口水,顫抖著用手小心地解開腳踝處的扣帶,但是母親那白皙細嫩的腳背,在一層透明的肉色覆蓋下更顯光滑,細絲般的青綠色血管清晰可見,好不容易解開了扣帶,輕輕一拉,右手的四個手指無意中貼在母親的小腿肚上擦著絲襪,頓時絲滑柔嫩的觸感讓下體不安分起來。
我屏住呼吸,像要拋去內心的雜念一般深呼吸一口氣,左手輕輕把著母親的腳踝,右手輕握著高跟鞋的尾部,小力一脫就讓深米色的高跟與母親的腳後跟分離,露出圓滑的輪廓,我慢慢托著高跟順著母親腳的方向往外推,心髒更加劇烈地跳動起來,慢慢一只精秀的美足裹著透明的膚色絲襪便從高跟鞋里鑽出,靜擺在我手上,占據了我整個視线。
“啪嗒”一聲,高跟鞋應聲落地,我盯著這只美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忘記了思考。
透明的膚色絲襪就像完全融入進去化為母親整個美足的肉色,沒有走道上的燈光根本無法看出有層絲襪貼覆。
被肉色絲襪緊裹的玉足溫軟細嫩,精致的絲足擺脫了高跟鞋的束縛而悄然舒展開,透明的襪尖线下,五個整齊玲瓏的腳趾晶瑩飽滿,靜靜並排緊誒在一塊,淡藍色的指甲油透過薄薄的絲襪增添無盡的魅惑和深邃,我能強烈感受到絲襪的纖薄滑膩和母親美足的柔軟溫熱,讓我不禁心熱荷爾蒙激烈到不行。
我抬頭觀察母親的睡顏,見她依然雙眸緊閉,容色平和,沒有異樣,膽子漸漸大起來,握著腳踝的左手往下滑用手心處裹著母親光滑圓潤的腳後跟,輕輕用手心摩挲起來,被壓著的中間三根手指貼著母親的足底軟肉蹭著絲襪亂動著,右手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沿著小腿滑至香足上,小力撫摸著。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摸著女性的絲襪美足,而且還是母親的美足,心情高低起伏不能平靜,母親溫軟滑膩的美足像是珍貴寶物一樣被我捧在手里,白皙骨感,絲滑溫熱,在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內透露醉人光暈。
我心頭越來越熱,熱到我忍不住將頭湊上前准備更深層次的欣賞那雙美足,突然母親靠著的身子扭動了一下,手里的一只美足擺了擺脫離了我的控制,踩在地板上,蜷起了可愛的腳趾。
我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磚上,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我以為母親醒了趕忙抬頭頂著母親的俏顏,見母親依然沉睡抬頭閉著眼重重舒了口氣,“該死,一不小心差點犯錯。”
我盯著縮著腿靠在鞋櫃上入睡的母親,一只美足裸露踩在地板上一只還好好穿著高跟,有些無力,拍了拍臉蛋,“還是趕快把母親扶回房間吧,在這睡會感冒的。”
我不再猶豫,趕忙把母親的另一只扣帶高跟脫了下來,為母親穿好拖鞋,重新將母親柔軟的身軀扶抱了起來,慢慢走向房間。
打開母親房間的門,我把喝醉的母親輕輕放躺在床上,打開了床頭的小燈,溫柔的燈光打在母親的容姿上,我輕輕推著母親的手臂,小聲溫柔道,“媽……媽……醒醒,怎麼樣,腦袋還痛嗎?想不想吐?”
母親被我的搖動稍微晃醒了點,之前緊閉的雙眸微微睜開,手扶著腦袋,口齒不清道,“昊軒嘛?幫媽媽倒杯水來。”
我見母親全身都沒什麼力氣,拿起的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意識完全沒有恢復,有點擔心,但還是先出去去倒水,站在客廳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房間里的那個小瓶子,覺得一股躁動感慢慢占據內心。
回想起門口母親那白皙絲滑的美足,燥熱的不行。
但是一想起母親現在有點痛苦的神情,理性瞬間占了上風,把腦袋里所有的幻想統統全部拋到腦後,“顧昊軒你真是瘋了。”
我倒好水回到母親的房間。
“水來了,媽。”我對著母親的雙唇遞了水杯過去,母親稍微支起身,喝了一小口就閉著眼躺了下去,側著臉沒有說一句話,靜靜地睡了起來。
我見母親漸漸沉睡也不忍打擾,給母親蓋了一條較薄的毛毯,關掉了床頭小燈,半拉好窗簾沒有完全拉實,漏了點外面的燈光進來讓房間不那麼黑,然後小聲關上門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也關上燈躺在床上准備睡覺,但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腦袋里閃過的全是母親的絲襪美足帶來的美妙觸感和柔軟的嬌軀,我側過身強壓著自己不去想這些,命令自己趕快睡去,但越是這樣就越睡不著,精神也越來越好,腦袋里不停晃過瘋狂大膽的念頭,為自己的大膽而害怕。
我閉上眼睛,但覺的無論是心中、耳邊,枕頭處,還是整個房間都一直有“咚咚咚”的作響聲,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心髒跳動的聲音,是不是鼓勵的號角,但我知道在這樣下去我肯定會發瘋的。
我翻身下床,沒有穿鞋,光著腳踮起腳尖走著,萬般小心走到母親臥室的門口,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握緊門把十分輕地扭開然後拉開一點幅度,悄身閃身進去。
我緊張到不行,內心也慌得不行,望著黑漆漆的房間,只有一絲燈光射進來,不敢動半步,就這麼站在門口處盯著床上站了好一會兒,呆了半響,見床上沒有絲毫動靜,只有母親深睡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和自己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
我壯了壯膽子,屏住呼吸踮起腳尖邁出一小步,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隨著我每離床近一步,我背部的寒意越來越大,心髒跳得也越來越凶,額頭開始沁出微微的冷汗。
我的心“砰砰”跳的愈加激烈,真的覺得只要一不小心,自己的心髒就會承受不住刺激跳出來。
我哆嗦著前進,離床幾步的路,卻像是經歷了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好不容易費勁千辛走到了床尾處,我看著躺在床上沉睡著的母親,因為天還不太冷,母親也沒有換衣服睡覺,穿的還是线衫和長裙,加上醉酒的緣故,母親身上蓋著的毛毯已經被掀在一邊,只蓋住了肚子一側,上身的圓領线衫緊緊突出高挺的酥胸,下身的絲質長裙被拉到膝蓋處。
身子向著背對著我的一側側躺著,兩只圓潤光潔的臂膀裸露在毛毯之外,一只手曲放在自己的耳邊,另一只手壓在上方,像只貓一樣的睡姿。
長裙雖是遮住了大腿的部分,但是纖細的小腿和精致的美足漏了出來,看著母親柔若無骨的腳踝和兩只小巧玲瓏的玉足和透明的膚色絲襪,手緊緊地握著顯示出了猶豫,我慢慢向前對著絲襪美足顫抖著伸出了手,卻伸到一半又猛地迅速抽了回來。
眼神里充滿了猶豫,鼻息也有些加重,“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顧昊軒,這可是你自己的母親啊,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我的內心一直在重復著這個念頭,激烈地做著搏斗,想著自己應該立即轉身回房睡覺,可是腳卻像是被加了很重的鉛一般,動彈不得。
我閉上眼睛讓上天決定,在心里隨便默念一句話數字的個數,看是單數還是雙數,單數就回去,雙數就繼續。
“上天請幫忙我該不該這麼做……”我心里默算了一遍沉默了下來,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讓心跳平靜一些,看著母親的身軀,最終還是顫抖著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