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弘晝進得寶琴閨房,便命那寶琴“脫衣裳”侍奉。
卻再表這寶琴,她年紀雖小,卻不比那李紋、李琦等小姊妹一味童稚無知。
薛家自世祖年起,便是“內廷采辦”,名份上是做生意,到了聖祖年間顯達,御賜“紫薇舍人”之號,亦勉強算得是名門。
其族內自然長幼有序,昔年捐的功名是長房寶釵之父所繼,釵父故後,便是其子名為“呆霸王”的薛蟠襲了那“內府帑銀行商”之職;那寶釵自幼教養詩書德禮,便有個“備選內宮秀女”的念想在里頭;倒是於薛蝌、寶琴這一支上,雖一發愛讀書習字,到底不是宦門,於那世俗禮貌上且可散漫不羈些。
這寶琴自兩、三歲上,便跟著父母,三山五岳都走遍了,其父是個喜樂好動的,各處因有買賣,攜著家眷並一對子女,這一省逛一年,明年又往那一省逛半年,所以天下十停走了倒有五六停了。
琴父雖是商賈,卻也愛讀書,又是常年四方行走,論見識人心、洞悉世情,倒是薛家這一輩里頭一份的;其早已頗為憂慮,只道這賈、史、王、薛等幾個勾連名門是外頭光鮮、內里根基動搖,後輩兒孫多有不肖,又深陷朝局黨爭,恐有那不堪設想之後患,且是憂讒畏譏的。
他眼見一雙兒女日漸長大,兒子自然也該教養讀書,只女兒寶琴,小小年紀便出落粉雕玉琢只如天人,哪里有不疼的,只盼能遠離時局紛擾,為這女兒尋個出路依靠。
故此在寶琴八歲時,琴父故去之前,於那病榻上,親口將寶琴許給江東梅翰林之子,約定待寶琴十六歲便送出閣去。
旁人只道是附庸風雅,卻不知琴父心里頭其實有個“偏福避禍”的念頭。
只是寶琴到底年幼,雖自己也知道已經許了人,那出閣成親之日尚有歲月,除了小女兒家胡思那“梅公子”究竟是個甚麼樣品格之人,自己當真做了梅家媳婦兒,要和夫君做些甚麼羞澀之事侍奉丈夫,小小年紀,又是閨中淑德,偶爾自己想想,也到底是不懂的。
卻可嘆薛家這等小算計,終究難抵大廈頹傾。
不二年,朝廷查抄問罪旨下,寧榮兩府各色遠近宗族一並問罪,眼見是個滅門九族的旨意。
梅家不過是個翰林學士的前程,芝麻粒大的官兒,避之唯恐不及,哪里還會來提這門本來便要五、六年才有功果的親事?
自然是裝作全無此事。
至於十一、二歲的寶琴,雖沒人同她說起,她竟也自有一份冰雪聰明,知道自己既然已有了小女兒家的歲數,憑是怎麼年幼,按照規矩,發落到邊疆給披甲兵人奸汙取樂直至香消玉殞也是自然之事,那個什麼梅家更是難以指望施以援手,那一等惶恐悲傷、淒苦驚辱也是難言。
不想其後雲開日出,萬幸皇阿哥和親王弘晝垂憐,收了兩府女眷為性奴,說是淫樂悅己,到底也是庇護,這寶琴自然也算是旁支閨女一起入園為奴。
其時她父母早故,雖姿容清秀無雙,論親疏卻畢竟是旁支,好在還有個堂姐寶釵,不僅貌似天仙、知書達理、雍容溫柔,而且竟頗得弘晝歡喜,在園中封為小主,自然一切靠著姐姐照拂,在蘅蕪苑里住著,又在李紈處教養讀書。
她尚有一個比自己只大一歲的胞兄薛蝌掛心懷念,本來出了這等大事,女眷為奴已是萬幸,男丁生死是斷然不敢妄想的,雖然薛蝌尚未成年,但是閹去後宮為小宦奴已是天可憐見了。
哪知後來弘晝顧憐園中鳳姐、李紈、王夫人等人伺候得妥帖也自有一份哀憐,居然頗費周章,撈了那賈府幼子賈蘭出了牢獄,特安排其前往京畿皇莊上,陪伴宗室里罪余的子弟讀書,居然連那薛蝌也一並如此安置。
這一等恩典,雖是瞧著寶釵臉面,為薛家留一血脈,只於那寶琴小小女兒家心里頭,卻更是得蒙天家甘露一般。
遙想胞兄得赦,薛府得留一苗裔,自己居在大觀園里,雖為王爺性奴,少不得要以童體奉主奸玩淫樂,卻不比嫁到那無情無義的梅家要好上萬倍。
以她如今年紀,正是含苞欲放、豆蔻玲瓏,於那風流事體上,似懂非懂之時。
雖李紈、寶釵再三囑咐,小女兒家還當知羞守貞,不習風月,但是到底和昔日里做大家子小姐自然不同的,多多少少,眼角耳畔,能聽聞些風月意頭。
何況稻香村里一起讀書的幾個未滿十三歲的小女兒家里,李紈、李琦姊妹,其實早給弘晝淫玩過身子,這寶琴又是個天性聰明的,雖不刻意去學,也多少知道些,自己那胸前兩朵粉蓮,胯下一道玉溝,種種該是女兒家最干淨貞潔的所在,終究是要給獻給主人弘晝奸玩享用,肆意凌辱的,也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
那李紈、寶釵雖不教她們風月,卻也時時訓導“守性奴之德,循園中蹈矩”,只是旁的也就罷了,聽小丫鬟們信口亂說,那男人下頭的話兒竟說有“杯口粗細”,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下頭那條小縫兒,平日里只有如此細小一條口子,自己一根小指頭都只怕可以塞滿了,卻怎麼插得進去那等巨物?
真的插進去,只怕自己身子定是要裂開來了,卻不是死了。
故此,論心性上,她聰慧爛漫,感念主恩,又得李紈、寶釵教養,也一心只願拿自己幼小身子侍奉弘晝,讓主子快活,讓自個兒凌辱,盡奴德、獻貞操、品恥辱、悅主人,但是真想到那懵懵懂懂、驚懼唬人的“男人如何用小女孩的身子”,卻到底是有幾分幼小女兒家天性懼怕的。
只是懼怕歸懼怕,適才弘晝夸她屋子精致都沒聽真切,但此刻弘晝拋了自己,坐在自己小床被褥之上,命自己“乖乖脫衣裳”卻到底是聽真切了。
她縱然有十分惶恐、百分羞澀、千分恥辱、萬分驚懼,但是姐姐、嬸嬸、嫂嫂的日夜教導此刻倒是一股兒涌上心頭,也知自己豆蔻年華,一身肌骨,皆是弘晝玩物,斷然不敢違逆半分。
竟是咬著下唇,從那丹田里鼓舞起一片女兒家勇氣來,努力收斂心聲,不去想那怕人之事,竟先是墩身福了一福,回個話兒,也算是安撫自己心神,順著那弘晝吩咐,竟是寧可多用嚶嚀嬌音,說是天性里一段風流,亦是那稻香村里日日熏染幾分妖嬈,連一片童音都帶著醉意:“是,琴兒乖的……琴兒乖乖脫了衣裳……”想一想,竟也不知是哪里的一股傲性,竟是咬著下唇,媚眼如絲,嬌音如泣,加了一句:“只求主子……別掃了興致就好。”
弘晝聽得一笑,知道她不擅伺候人,是小孩子充大人,已是自己蹬下了靴子,盤腿便坐在寶琴那香香的床褥上,將那粉色被褥一翻,挪出一段空隙來自己好安坐。
卻偶爾翻見,那寶琴的小枕頭原來是個繡著喜鵲的蕎麥枕兒,在那旁側居然有一件奶白色的如意紋小肚兜,一條奶白色的如意紋小內褲,也不知是昨兒換下的,還是今兒晚上要換,丫鬟們怕涼了乍一穿了不適宜,才擱在被褥旁取暖的。
這等旖旎閨房春色也是頗為撩人,他忍不住捏起那小內褲來摸玩一通,看著那小小一段布料只有自己巴掌大小,越發顯得童真可愛,心里頭淫意漸凶,不由瞧著寶琴只顧遐想“這麼小的衣裳,穿在這麼個小妮子身上,豈非要酥倒人了?不知這小妮子此刻身上貼肉穿的什麼……可和這手上愛物兒比起來哪個更純貞,哪般更怡人?”
他安心要賞玩這小娘兒一段風流,倒問道:“掃了什麼興致?”
那寶琴偷眼瞧見主子褻玩自己枕邊小內衣,那手掌摸將上去,好似就在自己貼身恥處揉玩一般,嚶嚀一聲,越發臉紅的厲害,兩只小腳丫頂著地上打轉,半晌才道:“琴兒還小,身子……也小……怕沒什麼看的……怎麼都比不得姐姐身子……”
弘晝聽得幾乎要笑得打跌,不想這小娘兒竟是如此爛漫可愛,原來別有一等小女兒家心思,想著羞慚不若寶釵風流,便假裝正色道:“你且脫了我瞧瞧就是了……若喜歡,便用你身子取樂,若不喜歡,便打屁股,你痛了,本王自然也歡喜了……你不是說了麼,身子不是自己的,只是本王的,快,乖,脫了就是了。”
那寶琴吞了一口口水,雖聽著主人有調笑之意,亦知道今兒難免裸呈羞胴,供奉主人盡興淫玩,自己那純潔貞守的閨中少女生涯便是已至盡頭。
無可奈何之間,也不敢再去瞧弘晝,只得怯生生在自己領口解開那繞著的絨球系帶,酥懷小解,玉香泄露,要遵命脫衣呈香,裸軀求奸了。
她外頭一件鳧靨裘,本來是個披風大氅,脖領間絨线搭遛著兩個絨球繩頭,此刻一解開,兩條小臂微微一揮,那件粉彩美裘,自然滾滾閃著團團光暈而落。
一展之下,里頭窈窕春色,便是弘晝,瞧著里頭那初春幼孌穿著體態,也不由心頭贊個絕妙。
原來這寶琴鳧裘里頭,論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她年紀尚小,不用釵環,一頭黑得透亮的秀發連辮子都不扎,只用幾瓣梅花連珠絞絲束著兩個小髻球,一股子幼齡童稚;身上穿一件貼身粉色連擺褂裙;想來是怕冷,兩條精巧的小臂上裹著一對雪色絨毛套袖;那裙子色澤極嫩,在脖領處只是一片月白,自如新剝白菱一般,漸次到了腰間腿邊,才瞧真切了一抹粉色,亦不過是小蓮初綻,漸次層變,窈窕鮮亮,倒將整個身子襯得如同一朵新荷;腰間淡綠色一條紋繡的翻花腰帶,將只有半尺來長的小腰肢扎得定定的;足下那裙擺處,粉色衣襟里,卻還露出來兩條糯白色的裙褲管,也用白色的絨线裹著腳丫,想來丫頭怕她冬日里冷了,才在是裙下穿套了一條裙褲。
這層層嬌粉、點綴一抹小綠;翩翩玲瓏,四肢一色兒嫩白,倒如個花骨朵兒化作的小仙子一般。
雖滿身上下皆無花紋,只用顏色裝扮,卻別樣可愛旖旎、精巧嬌俏,倒有個“一塵不染凡俗氣”之妙韻。
只是依著園中著衣,便是幼女家也要小用風流的規矩,領口處倒也不敢遮掩,微微沉一個領子,露出里頭一抹胸前白膩肌骨,並那奶黃色的抹胸肚兜上沿來。
若論身量,弘晝如今瞧著,這寶琴明明是個尚未長足之雛兒幼女;只是那一等身子用腰帶、套袖、裙褲扎定後,體態纖毫畢現,瞧著略有些些豐腴,胳膊、腿腳、腰肢、肩膀,倒有些風流欲綻、窈窕將起之滋味。
尤其此刻瞧她體態,胸前被裙衫肚兜遮著一對小奶兒,雖是她這般年紀,無論如何也不過是小月彎彎,新弧鼓鼓,卻怎麼賞著都有一等蓬勃生長,不知來年幾何之遐思。
便是弘晝,也心頭暗贊,正是這小女兒家新芽將綻,春苞欲放難得的好滋味。
那邊,寶琴早已是羞目迷離,不敢去瞧弘晝,卻也不敢違逆抗拒,將兩條小臂上的套袖一邊一個摘了去,散開裙子袖管,又是乖乖的將腰間的粉綠腰帶上頭的團花蝴蝶結解開,松了腰上束縛,那面荷色粉裙便有飄飄欲散,離亂胴體之妙。
她一對烏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恥之色,卻也一咬牙忍了恥淚,將那條粉荷色宮裙的兩片群擺,自左右一分一扯,從自己嬌小的軀干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團粉裹飄然落地,里頭嬌孌幼兒,露出來幾多童稚風韻、小兒嬌胴。
弘晝只管賞玩這小幼女含羞忍辱、無可奈何、嬌羞馴服,乖乖的自脫衣裳之風流美色,不由得意竊笑,以他身份,便是這寶琴就這麼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盡情視奸她里頭尚未長成之春色。
此刻寶琴一對幼嫩玉臂、兩道潤滑香肩已是赤裸出來,里頭果然是一件奶黃色的小肚兜,一條糯白色的扎著褲管兒的裙褲;那肚兜頗為精巧,一色奶黃,不用花紋,只在吊帶上扎兩個小蝴蝶結裝飾,綢緞織就,一字抹胸,卻偏偏故意層疊出五六層褶皺來,將個小妮子的軀體包的如同個上貢繡品一般,最上頭那層奶黃裹胸處,生怕人不肯去瞧,越發滑溜溜的掛在她女兒家胸之上妝點斑斑旖旎,一對眼見嫩得出水來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經在下頭頂起兩個小櫻桃一般的起伏來,那最頂上兩顆相思乳豆,清晰可見,圓溜溜、俏嘟嘟的翹在那里,頂著絲綢撅起兩顆最醒目之美粒,稚嫩無比,是一等哀求賞者憐惜她青澀童貞之意味,卻又有一等抵擋不得那股子邀君來奸辱淫玩這頭初好乳、莫錯過人間風流之美韻。
本來當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難以移開那胸前奶兜下的小春美色、玉乳香波,只是弘晝到底多經風流,多情多趣,此刻不僅一味視奸她肚兜下小奶包,卻也可留出三分精神來,細細品賞她已經裸出來的那片肌骨。
兩條白玉般膀子、一彎婉轉雕琢之香肩,似小兒家又似玉體將成之婉曲柔轉,仿佛仙樂有音;那玉骨冰肌,膚色勝雪、溫玉浸潤,怎麼瞧著都竟是一絲瑕疵都不見,卻有多了幾分豐態;脖子上兩條隱隱可見的青筋,一個挺立折轉,拉扯著女兒家清秀鎖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頭,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條筋脈紋理;若非這小妮子年紀如此幼小,又是嬌生作養,斷然難得這等吹彈可破之香肌、豐潤婉轉之美肉、玲瓏娟秀之肩膀了。
那邊廂,可憐個小小寶琴,此刻羅裙羞解,雖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緊處還勉強遮著,卻已經是女兒家平生極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恥,潺潺發抖,抱著肩膀,畏縮了會子,亦知道無幸免之理,終究要繼續脫下去直至赤裸失節喪貞。
咬了咬鼓鼓的下唇,小腦袋里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養,又騙騙自己,只當自己是在丫頭面前換衣裳,已是從自己那條香軟小腰肢處,用手掌插進去,寬了褲腰,將那條糯白色的裙褲從自己的臀胯上摘了下去。
其實以弘晝瞧著,這條裙褲上頭用束帶扎著腰肢至肚臍眼處,腿管這里怕風,還用絨线扎著腳踝,那兩條美腿上便更有一等飄飄颯颯、股動風流、調皮嬌俏之美韻,亦是好顏色,便是不先脫了,穿著給摸一會玩一會看一會辱一會,亦是好的。
只是這寶琴此刻當真咬著牙脫了,里頭自然有女兒家玉腿臀胯、小褲羞徑、三角花苞,到底更加誘人,難道還勸止不成?
眼見這寶琴順著自己的兩條玉腿上,將這條裙褲自褪了下來,到了褲管兒這里,頗用了幾分氣力才松了那扎定的絨线,才越發見了女兒家羞澀不可見人處那一等嬌媚旖旎。
但見寶琴恭敬裸呈出來,是兩條嬌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女兒家粉腿,卻到底不同園中少女玉腿修長,細瞧著依舊有一些嬰兒豐腴,那個小膝蓋潤潤得竟不見一絲一毫的褶皺,便是大腿,也不過才是弘晝手臂粗細,大腿上卻清晰可見兩條色澤溫潤的靜脈緩緩而下,便是這兩條幼女腿兒,便是好一番嬌憨清純,玲瓏可愛。
只是這腿兒固然嬌俏,卻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緊的女兒羞處春色,那裙褲既然已經褪下了,寶琴那小臀胯處,一條奶黃色的薄棉小內褲,便終究也露了出來。
眼見那內褲和大腿交匯處紋著一圈兒梅花瓣,卻細細薄薄貼著腿側,絲毫不見痕跡,可見這內褲何等纖薄,卻偏偏絲毫不透,緊緊密密包裹著小女兒家羞人恥處、溫潤花苞,兩側描出一道圓潤翹彈的弧度來,比那大腿也寬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風流處,卻是鼓鼓的墳起一道小陷窩來,兩片玉貝那飽滿童稚的形態,卻是一如渾然可見,固然是遮掩了里頭肉色,卻偏偏更顯得清純風流並在,好似干淨的一塵不染,卻偏偏褶皺得如歌如舞,那條被奶黃色布料夾出來的小縫,瞧著好似碰一碰都會化了,趣彈嬌俏,便好似會說話兒一般,直如邀約君子,盡情淫弄賞玩、奸辱玷汙、乃至摧殘糟蹋這方美色才好。
再想到這定是這小妮子穿著奶黃肚兜、奶黃內褲包著自己小奶兒、蜜穴兒的初見淫色的模樣兒,平生第一回示人,那等可以肆意淫歡、摧殘這女兒童貞、凌辱這佳人魂魄,將她肚兜下頭小奶兒,內褲里頭小蜜穴,兩條如藕玉臂,一雙玲瓏小足,乃至周身玉骨冰肌盡情玷汙的個中媚意,饒是弘晝,也是由不得喘息越發粗重,松了松自己的腿,已是忍不住,拿著身側那套寶琴替換的奶白色小肚兜的布片兒,在自己下體已是硬起來的龍根上搓揉安慰起來,倒好似已經在用小寶琴的小奶兒安慰磨蹭自己一般。
這寶琴將身上衣裙脫到這般只剩了肚兜內褲的旖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說臉蛋兒,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實連小奶兒、小肚皮都已經紅得發燙,滾滾如沸。
她雖年幼懵懂,但入園以來,亦曾經在無人處,千百次幻想過自己當真要供奉主人奸玩時,少不得寬衣解帶,裸了女兒家身體,明知此事羞恥凌辱,到底羞恥在哪里,凌辱在何處,卻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時此刻,想著自己一對小奶兒頂著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細縫在小褲包裹下,也是形態清晰可見,才當真能體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雖然自己不能抬頭,卻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晝的目光在自己要緊處掃視,仿佛每一次被弘晝瞧了,都是自己失節玷汙、貞操淪喪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脫衣裳給主子瞧,不過是此刻之事,等一會子,自己小小年紀,也免不了被摸身子、奸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
此刻之辱,已是無需一提了。
想到此節,亦是心下一灰,卻也不敢落淚,只是在脖領上將那肚兜吊在後頸子上的蝴蝶結也拉扯松了,那肚兜本來不過是綢緞輕薄,連綿褶皺,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團黃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無地自容,一只手忍不住箍著身子護著稚嫩奶兒,一只手還抓著那肚兜布片兒舍不得拋下,只是痴心妄想、鏡花水月,只盼還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個沒給男人賞過裸軀,看過奶兒的童真小女。
這肚兜一落,饒是寶琴護著奶兒,一對胸前白皙粉蓮,其實已是落入弘晝之眼,雖然小奶頭兒只是一顯之下,又被寶琴一對肉乎乎的胳膊箍著護衛了,但是那奶兒被這麼一箍,越發擠出形態來,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嬌質、盈盈一握、蕊蕊兩分、彈蕊琢花、柔雲弄雨……
這寶琴到底比惜春大一歲,又只怕是青熟略別,看她奶兒,雖不同園中少女玲瓏豐腴,嬌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頭,卻又到底有了幾分初初綻放之顏色。
瞧著,只怕已經可以用一只手掌盡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擠出一條可人意的小乳溝來。
弘晝搓弄自己下體已是加了氣力,口中嗚咽喝命:“遮什麼……放下……”。
那寶琴聽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卻是眼圈一紅,努力忍了淚,到底雙手無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內褲兩側,竟是好似賭氣,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干脆稍稍背過手去,將兩只手掌摸著自己臀瓣上的內褲布料。
如此一來,她的小胸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胸前一對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來。
但見寶琴一對小小奶兒,當真明艷無方,一則童齡幼稚,那奶兒到底未成規模,只小小一握猶如兩個精致宮點小包子一般,只怕兩三個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嬌憨的幼女胸脯上鼓起兩座小丘。
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純至潔之怡人心脾滋味,細思量來,又有那一等小女兒家閨閣未成、不曉風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軀獻乳,等不及一對尤物長成便要供人摧殘淫玩、采折於雪蓮初苞、青柳蕊芽之別樣快感。
再看她一對最是稚嫩的小奶頭兒,更是可愛嬌俏的難以言述,圓溜溜一色爛漫翹在那小乳上,依舊有紐扣大小,隨著寶琴呼吸起伏,簡直便是活了會說話一般,瞧色澤粉嫩的如同雪上灑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紅不紅,似白不白,只是嬌鼓翹彈,卻已是微知風月媚意。
以弘晝眼光,自然知道這妮子雖如今年幼,奶兒未成規模,假以時日,卻必然是個羊脂玉球、渾圓可人的尤物,卻也難以描畫,待她成年,這一對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奶頭兒,皆是又是何等艷魅光景?
偏偏這一對小乳,等不及這等風光初成就要在這時光年紀,脫了衣裳給自己觀賞奸玩,肆意淫弄,豈非正是妙意。
何況這寶琴童體妙趣卻有幾分豐腴,小腰雖也是盈盈一握卻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嬌小玲瓏的一彎肚臍眼兒,倒好似頗為淺顯,就跟個扭旋兒一般綴在小腹上,周圍之肌理,更是頗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勝在光潔雪白,滑溜溜不見一絲瑕疵,倒像個新剝出來的白瓜一般甜香誘人,那方肚臍眼倒跟個瓜蒂結扣似的。
弘晝只管視奸賞看她奶兒肚腹,也不急著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後一片遮羞布料,那邊寶琴卻是被剛才弘晝一聲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說奶兒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歸羞,恥歸恥,卻是“論心可百轉千回,論行當馴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從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黃色小內褲裹著玉股的布料,從自己兩側胯骨上兩顆肉感的骨頭疙瘩上松得起來,一寬一扯,從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這最後一片遮羞布料。
可嘆玉女幼齡、童稚青澀、玲瓏剔透、天真爛漫、貞潔至純的小女兒,哪里還等到成年待嫁、懷春年華,哪里還等的到紅綃賬內,如意郎君,哪里還等到的出閣成年、插笄破瓜,卻終究在這小小年紀,要將那條桃源蜜縫,獻給主人奸玩了。
弘晝展眼瞧去,那寶琴一朵幼齡美穴,卻是頗有特異滋味,原來她那胯下一朵嬌蕊,自然稚嫩未成,卻竟是頗為豐腴,那幼女桃源上頭,靠著小腹的地方,隱隱已經有幾根稀疏的不成樣子的恥毛,那要緊處飽滿玲瓏,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個小香饅頭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饅頭中央小小綻起兩條似有若無的小花瓣,夾著一條微微綻放的小縫隙,若說是饅頭,真不知里頭是什麼餡兒,便有這般誘人甜香……
可嘆那縫隙如此瞧著,莫說姹紫嫣紅,簡直便是一色兒粉白,只微微在那夾縫里頭似有波光琳琳……
只有那花瓣兒上頭略略有些粉色,卻再不瞞不的人,想來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恥辱悲戚,卻觸動了天然風月,本性妖嬈,有那幾分似有若無之媚意。
弘晝哪里還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個半日脫得光溜溜的小妮子扯入懷中,觸手間皆是滑得如同塗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膚,骨骼處處嬌小玲瓏都是個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體態略豐,處處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愛,滿嘴就要親吻上去,兩只手掌仿佛愛如珍寶,不知該往哪里先摸玩起來,才摟著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懷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弘晝聽她猛地大哭,兩行珠淚自那眼眉里稀里嘩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愛憐,忍不住摟著她,先不辱玩她奶兒穴兒等最要緊處,在她肩頭、背脊、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撫,雖是淫弄,倒也好似一個長輩在摟著小孩子安慰她,眼見她哭得越發梨花帶雨、甘露垂凌,又等一會子,才忍不住笑著安慰她道:“你個傻丫頭,裝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還是哭了?怎生哭起來那麼凶,到底是個小丫頭,你姐姐沒教過你麼?脫衣裳就哭成這樣,等會子怎麼說?便不說旁的,你洗澡難道不要脫衣裳?難道你的身子,給丫鬟看得,給你主子倒看不得了?還是實在害臊惶恐,不想給你主子奸身子?”
那寶琴本來就跟個小丫頭一般,撲在弘晝懷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兒、臀兒在弘晝身上點點觸觸也顧不得,聽他如此說來,倒是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嗚咽了好一會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帶著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嗚嗚……主子說哪里去了?琴兒雖然不懂事,但是……給主子用身子,是琴兒本分里事,我怎麼敢有什麼不想的?主子……您不嫌棄琴兒年幼無知,肯賞奸琴兒,在琴兒身上取些樂,是琴兒想都不想來的福氣呢。琴兒哭……嗚嗚……嗚嗚……是怕羞了……嗚嗚……洗澡時自然給丫鬟看過身子,學里嫂子也教過,還脫過琴兒裙子打屁股,卻哪里想到,在主子這里脫衣裳,竟這麼羞的……嗚嗚……還有就是……嗚嗚……琴兒倒覺著……是對不住主子的……嗚嗚……”
“怎麼個對不住你主子法?”弘晝聽她說的認真,也不由好奇。
這寶琴吭哧了幾聲,似乎也沒多大把握,低聲哭訴道:“琴兒長的不好……身上……最要緊處……想來是難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歡,這可怎麼是好?……嗚嗚……哇……”她雖聲音輕柔,斷斷續續說到這里,到底又哭的厲害。
弘晝不由更奇,聽她哭得不似矜持作偽,心想無論男女長幼,美色一道大體不差,這寶琴雖然年幼,身量不夠風流,但是玉骨冰肌、嬌研美艷、天真爛漫、可愛玲瓏,論風流處只怕不讓釵黛,如何如此認真說自己“長的不好”?
實在不解,也不調戲,當真忍不住問一句“你這麼說自己長的不好,怎麼個不好法?怎麼個難看法?”
寶琴已是漸漸抽噎止了淚,居然大著膽子瞧了弘晝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體一眼,呢呶了會子,紅著臉,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琴兒……那里……長了毛兒……和學里幾個妹妹不一樣了……難看,也髒……”
弘晝哪成想她說出這等話來,原來竟是小女兒家無知,以為下頭長了幾個毛兒,看著不光潔,自然是羞澀,也是髒了,“噗嗤”一口,幾乎要笑得嗆著了,連連咳嗽。
那寶琴無奈,只好裸著身子,摩擦著弘晝,替他捶背,卻似乎也被弘晝帶著,止了悲恥之色,隱隱覺著自己無稽,依舊煥發了幾分童顏喜媚。
這真是:
小星酩酊初伴月
幼蘿連理方含香
若明若稀長空色
半知半解羞彷徨
雲衫玲瓏冰肌骨
雪裙褪盡粉蓮妝
可憐一段女兒劫
尚有幾歲理花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