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子鍵站在門外,不知道父母在里面爭辯什麼,他忐忑著,如熱鍋里的螞蟻,生怕這些天和母親的事暴露了。
他不時地看看表,表情復雜地看著里面。
鴻宇走出來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走進去。
“媽――”他想從方舒的臉上讀出兩人剛才的爭辯。
方舒聽到叫聲,趕忙轉過頭,一下子撲進子鍵的懷里,輕輕地抽泣著。
“他欺負你了?”子鍵關切地問著,其實子鍵知道鴻宇和方舒從來沒有爭吵過。
“不!”方舒哽咽著,任由子鍵給她擦拭著。
“那是怎麼了?”關切的眼神和溫柔的問候讓方舒的心立時溫暖起來,仔細地端詳著子鍵,她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子鍵如果和子君那樣就好了,想起鴻宇剛才的乞求,她心里就怨恨著子鍵,哎,他們愛了,就勇敢地愛,可我們――“子鍵,你欺負媽媽。”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子鍵一頭霧水。
看著子鍵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覺得子鍵的單純。
都是結了婚的男人了,還這麼單純憨厚。
撫摸著他英俊的面龐,方舒嘆了口氣,“剛才――剛才你爸來求我了。”“他,他有什麼事?”聽到不是兩人事情的暴露,子鍵輕松起來。
“你妹妹懷孕了。”子鍵驚呆了,“是――”子鍵沒敢說出來,他早就隱隱約約地察覺到父親和妹妹的異常,只是不願承認。
“他的。”方舒點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睛,“你讓媽媽傷心。”“舒。”子鍵沒有聽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著父親和子君的關系,一直以來,他都認為父親和妹妹只是藝術層面上的,盡管他覺得子君給父親做裸模不合適,但他從沒敢往那上面想。
一個父親怎麼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方舒看看子鍵並沒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子鍵馬上意識到什麼,“舒――要是他們――”方舒接著說,“你爸想讓她流,子君不肯。”“那他――”子鍵驚訝地看著方舒,仿佛不相信似地。
“他求媽媽幫著做工作。”方舒情意綿綿的看著他,“要是你,怎麼辦?”熱辣辣的眼神。
“媽,還是流了好。”方舒一臉的失望,“你們男人只想快活。”“媽――”子鍵聽了,緊緊地攥著方舒的手。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給他了,你就不懂媽媽的心。”子鍵一下子明白了,他激動地看著她,母親已經在怨恨自己了,為什麼自己還苦守著,面對著愛人而不敢衝鋒陷陣。
母親的堡壘,母親的洞穴都期待著自己占領、蹂躪。
他痴痴地看著方舒,“舒,你是不是也希望――”方舒羞羞地,“媽那指望成,你連媽媽的身子都不挨――”“舒――不是我――”“你根本就是嫌媽媽髒,不貞節。”方舒故意激他。
“媽,你的身子在我的眼里永遠是干淨的、聖潔的。”“那你為什麼遲遲――”子鍵深情地,男人那種光總是激起女人的欲望,“你要是想,我現在就要你。”
“健――”方舒激動地,“媽早就等著你――”她嬌羞地低下頭。
子鍵抱著她,“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方舒聽到兒子說她那里是花心,就感覺到麻翹翹的,從頭酥到骨子里。
“壞人,媽的花心還不是你采摘?”子鍵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舒,我想娶你!”這句話從兒子的嘴里說出來,方舒大大地吃了一驚,但還是興奮地看著他。
“我想舉行一個儀式,讓婷婷見證,然後我再采摘了你。”子鍵不說奸淫,而是采摘,卻讓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興奮地幾乎暈過去,仿佛一幅任君采摘、任君驅使。
“健,媽的花心天天盛開著,就是等你,等你這個壞兒子來攀折,來采摘。”“壞媽媽――”他想起那句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可媽媽卻是地地道道的家花,是供父親一人采的,想起父親,他有點嫉妒,“他――”他說這話明顯透著酸意。
方舒懂得兒子的心,此時提起鴻宇,她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壞兒子,你是不是嫌老媽是殘花敗柳?”方舒有點自卑,自己人老珠黃,那個地方已經被鴻宇蹂躪了千遍,穿插了萬次,恐怕是又松又老,子鍵他不嫌棄自己嗎?
“媽――他能原諒我嗎?”原本想說一些方舒和鴻宇的關系,沒想到話一出口卻變了味。
“健――”方舒急急地說,她似乎怕子鍵退縮,“他哪里又在乎,他的心早飛到子君那里。”方舒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怨婦,“再說,媽――媽喜歡――”“好媽媽――”看著方舒期望的眼神,子鍵有點衝動。
“健,你不會覺得媽媽賤,不會認為媽媽淫蕩?”“媽,你不是――”他興奮地眼睛發光,“我喜歡你――喜歡你的淫蕩,你知道嗎?男人最喜歡愛著的女人對他淫蕩,更喜歡他的女人擺出姿勢――”這句話一出,方舒聽了,又羞又騷,低聲期期艾艾地,“健,媽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干淨,配不上你,媽不希求什麼,只要你喜歡,媽那朵花任你采――”“好媽媽,你還得選好那個日子。”他叮囑著。
方舒不知道選什麼樣的日子。
子鍵悄悄地告訴她,“你最能受孕的日子。”“你?”沒想到一向推三拒四的兒子竟然這麼運籌帷幄,她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臉,半晌,才在子鍵的搬弄下,放開來。
“健,你真的那麼想?”“舒,我就是想在我們結婚的日子,你懷上我的孩子,這也是我為什麼遲遲不跟你做愛的原因,我怕你接受不了。”“媽――”方舒想了想,就羞羞答答地,“媽接受得了。”“好媽媽,從今天以後,你把那里保養的好好地,每天都清洗一遍,讓我們的種子在里面健康地生根發芽。”“媽――媽聽你的。”她的臉紅的發燒,難道從今以後,她真的會和兒子雙棲雙飛,同宿同眠?
一想到本來是和鴻宇在一起的事情,現在反而要和兒子“舒,我要你叫我男人。”方舒一下子接受不下來,可又強烈的期望著,看著子鍵期待的目光,終於張開了口,“男人。”子鍵熱情地抱緊了她,“好老婆。”正在兩人纏綿的時候,子鍵感覺到手機的振動,輕輕地推開方舒,“來任務了。”44、子君在家里穿得很隨便,已經顯山露水了。
她總是親昵地挽著鴻宇的胳膊,情意綿綿的,讓人看著不舒服。
婷婷說她曾經看過子君的短信,里面大多是鴻宇跟他來往的,都是男女調情的,子君上課的時候就坐在那里偷偷地發。
鴻宇還經常給子君發黃段子,她就曾經看過一個,說是兩個歷史系老師結婚,且都是二婚;入洞房後,女出上聯求下聯:夜襲珍珠港,美人受驚(精);男巧對:兩顆原子彈,日德(得)投降。
橫批:二次大戰!
子君就回了一個,繳稅常識:和老婆睡覺是個人所得稅、和情人睡覺是偷稅 、和母親睡覺是耕地占用稅、和姐妹睡覺是車船調節稅、和女兒睡覺是土地增值稅 、有女人不睡是漏稅。
“那你給我增了什麼值?”子君想了想馬上發過去,“生殖。”這樣的調情短信,子君都收藏著。
“鴻宇――你摸摸――”子君拿著鴻宇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臉上透著幸福的微笑。
鴻宇就順從地從子君的衣襟里摸進去。
“動沒動?”子君拿著鴻宇的手,鴻宇摸了一會,看了我們一眼,知道這樣不合適,就想縮回,卻被子君抓住了。
“鴻宇,我想讓人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子君。”鴻宇故作生氣地,子君就默聲不說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鴻宇想抽回手,又怕子君耍脾氣,就由著子君按在肚子上。
子鍵冷靜地看著他們,方舒卻在下面用腳踢了他一下,然後夾了一筷子菜給他。
鴻宇的手又往下滑了一點,子君眼睛里就有一股春意,顯然鴻宇的手已經觸到了那地方,“壞!”她很輕很輕的嬌罵了一句,逗得婷婷忍不住地望過去。
子君趁機夾住了腿,婷婷皺了一下眉頭,拿胳膊拐我。
我看到子君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一邊吃著飯,一邊靠在鴻宇的身上。
“子君,好好地吃飯。”鴻宇實在沒辦法,就拿眼神制止她。
子君卻蹭著腿,催促著鴻宇,我看到鴻宇又往下伸了進去。
“鴻宇,我們不吃了,到屋里去吧。”子君顯然受不了,拉起鴻宇,站起來。
鴻宇坐在那里不動,卻拗不過子君,只得站起來,兩個一前一後地走進屋里。
“媽,我和爸先去了。”她回頭看著方舒,臨進房門的時候,摟住了鴻宇的脖子,然後啪地一聲關上門,跟著聽到“咯咯”地笑聲。
“子君,越來越不象話了。”鴻宇輕聲地責備著。
“鴻宇,你好久沒――人家不知怎麼的,特別想。”子君撒著嬌。
“小壞蛋,你要是不打掉,我就不理你。”鴻宇威脅著她。
子君似乎不高興了,坐在那里不說話。
鴻宇馬上哄著她,“好了,君――”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你是只任性的小母豬。”“鴻宇,給我吧。”鴻宇哄著她,“這個時候不能性交,知道嗎?”“你根本就是騙我。”子君任性地,“醫生說,女人在懷孕期間,性欲越旺盛,鴻宇,我不會壓著寶寶,從後面好嗎?”
鴻宇看著子君一臉的期望,望了望外面,又聽了聽動靜,“君,我們改天去做了,以後我們會有的。”“那為什麼要等到以後?”子君反駁著,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
鴻宇掀起她的裙子,子君窄窄的內褲包裹著豐滿的陰戶,看起來是那麼誘人,這樣本不想做愛的鴻宇一下子勃起起來。
“等你結了婚,我們再生一個,就省去了社會輿論。”“可我不想結婚。”子君固執地。
“君,這樣子,要麼我們家庭破裂,要麼我們破裂,你願意嗎?”鴻宇揭開覆蓋在腿間的那條褻褲,子君兩條碩長的陰唇突出著,看得鴻宇欲望滾來。
“這都是我最不希望的。”“可我想和你長想廝守。”子君說出自己的顧慮。
“只要我們相愛,什麼都阻止不了,你的婚姻也只是名義上的。”鴻宇又掀了掀子君的屁股。
“鴻宇,媽已經跟我說了。”“她說什麼?”“她說只要我流產,她就什麼也不管咱們。”子君喜悅地,故意晃動著屁股。
鴻宇看著在面前搖擺著陰戶,一下子騎上去,“君,你還是珍惜我們的感情的。”“鴻宇,為了你,我願意放棄。”“君――”他刺激地看著那里,挺起碩大的雞巴插了進去。
“鴻宇――輕點。”子君擔心里面的孩子,其實她更想要鴻宇的猛烈。
“君,我愛你。”俯身抓住子君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