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一看出了這樣的事,一下子就傻了眼,並且露出了恐懼的神情,拼命的把我抱了起來。
她見我用手捂著屁股,立即把我的手拿開,很自責地說:“都怪我!都怪我!這可怎麼辦啊?”說著就仔細的往我的屁股上瞧。
“疼的厲害嗎?快讓我看看啊!”說著就過來幫要我解褲子,也許她覺得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如果傷的很重那可不是好玩的。
我並不領她的情,我也不想叫一個女孩子幫我解褲帶,於是我推開她就往臥室里走,她也立即跟了進來,並且把所有的燈都開開。
“出去!”我對她說。
“我不!我要看看傷了沒有!”她臉紅著說。
“不用你看,快出去!”
“我就不!就要看!”她仍然堅持著說。
好像是她造成的就要有她來負責。
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就很嚴肅的對她說:“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誰知她卻隨口而出:“什麼男女有別,那也要看什麼時候?”
“你哪來那麼多道理啊?怎麼不感到害羞啊?”我說這話的時候,屁股就更加的疼痛起來。
她也許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就很生氣的說:“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也許是情急之中吧,她一下子冒出這樣的話來。
我突然回想起她撞見我裸體的事。
就想:也罷,她說的也是實情,看就看吧,多看一次也無所謂,再說我也想知道到底傷的怎樣?
“隨你的便!”我沒好氣的說,然後就任由她輕輕的解開我的褲帶。
當她慢慢的把我的褲子向下脫的時候,我的心情還是很緊張。
她一直把我的褲子脫到膝蓋上方,因為我的雙腿是岔開的,所以沒有繼續往下滑。
現在我的屁股只有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遮掩著了,只聽見她驚訝的叫道:“哎呀,右邊的屁股上流血了,褲頭都紅了!”
“怪不得感到很疼!”
“把褲子脫下來,快趴到床上!”她說著就很快的幫我把褲子脫下來放到床頭,同時把床上的被子理平,我就輕輕的趴到了被子上面。
小雪雙膝跪在床上,用雙手輕輕的把我的內褲向下扒著說:“屁股抬一點。”
“還在流血!”她邊說邊把我的內褲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部,然後在我的屁股上仔細的檢查著。
此時我的臉上突然火辣辣的感到很害羞,就問道:“傷了幾處啊?血流的多嗎?”
“還好!就一處,流的血也不是太多,你堅持一下,我看看有沒有玻璃碎片。”說著就用兩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著傷口處的肉用力的擠壓。
“哎呦!你輕點好不好?”我叫道。
“堅持一下,都是血,看不清,要是有碎玻璃留在里面就麻煩了!”她焦急的說。
“快拿鏡子照著讓我看一看。”
只見她很快跑出去,不一會就從自己的房間里拿來一個小鏡子,對著我的屁股斜照著。
我頭勾著往鏡子里看,可就是看不清,就抓住她的手不斷地調整鏡子的角度。
“還好,也許沒傷著里面的肉!不然就不是這樣慢慢的流血了!”當我終於看到傷口時,就放心多了。
“沒有事的,別擔心!”我已經看到她在擦眼淚了,我知道她不僅是心疼我,也是在後悔和自責。
“有酒精嗎?”她問道。
“你去周敏的床頭找一找,好像上次她問我要了一小瓶,我從家里帶來的,不知用完沒有?”我輕聲的說道,看著她流著眼淚的樣子,我的心里也是很難過。
她又一次去了自己的房間,我感到屁股露在那里十分的難堪,於是我就將內褲往上拉了一下。
她一定從我的兩腿之間看到了我的私處,我一想到這個,就更感到害臊。
只見小雪很快來的進來,高興的說:“太好了,還有一小半呢,你看是這個嗎?”說著,就把一個兩百毫升的鹽水瓶給我看。
瓶口上的軟皮塞子已經被她打開了,酒精味很濃。
“就是這瓶!”
“沒有消毒棉簽啊!怎麼辦呢?”她犯愁了。
“你到樓下的藥店里買一點吧!”我說。
可是她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想辦法,只聽她說道:“我先來試試!”說著就又把我的內褲又拉回原來的位置,好像對於我的害羞感到不以為然。
只見她把酒精直接倒在瓶塞子里,然後在我的傷口處一翻身,酒精全流到傷口上。
“啊!疼死我了!”我緊緊的咬著呀,一種鑽心的疼痛,簡直讓我無法忍受。
只見酒精和血摻雜著在我的屁股上四處流淌,更可恨的是還順著股溝一直的往下流,我只感到會陰處一陣冰涼。
“趴著別動!”說著就從兜里掏出面紙,在我的屁股上擦了起來,當她擦到我的會陰處時,我用眼看著她,只見她的臉很紅。
靠!
我的肛門和會陰被她全部看的清清楚楚,說不定還看到了我的陰囊,最後她還把我的肛門扒開,用面紙使勁的往里按了幾下,我簡直羞的要死,我要自己來她就是不給。
“千萬別動!我去買藥棉和一貼好。”
“什麼一貼好?那叫創可貼。”我糾正道。
小雪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鍾就買回來了,只見她用棉簽慢慢的在傷口處擦拭,並且告訴我說:“幸虧營業員提醒我,要不還不知道要買消炎藥呢?聽說你的老婆是醫生,你怎麼也不懂啊?”
“我又不知道自己會受傷,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我一說這話,她就不再言語了。
等干了以後,她就將一塊創可貼小心的貼在傷口處。
並且到了一杯水,讓我吃了消炎藥。
“算我命好,要是被玻璃扎到肉里我就倒霉了!”她自言自語的說,好像感到很僥幸。
我就想起了一件事,對她說:“我告訴你,真算我們幸運!我有一個朋友也是這樣,很大的一塊碎玻璃插到了肛門里,造成大出血,差一點送了命。”
“啊?”她吃驚的望著我,然後低下頭說:“你要是那樣我就不活了,就從這六樓跳下去死了算了!”
我在她的幫助下把內褲穿好,當我要穿長褲子時,她說:“不穿了,你就不要起來了!”
我望了她一下,她又說:“看什麼啊?把上衣也脫了,睡到被子里去,側著身子,別碰到傷口。”
“你頭還疼嗎?”當我轉臉向左睡到被子里時,就關切的問她說。
她的額頭早已腫起了一個疙瘩,而且有點發青。
“你就放心吧,疼不死我!”她無意間又繃著臉對我說話了。
“又來了!”我很無奈地看著她。
她一下子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態度,於是就笑著趴到我的腿上,小臉羞得通紅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