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肚子里在咕咕地叫喚,劉麗就趕快到冰箱里找了起來。
我不抱希望的說:“不會有東西吃的,大老爺們都是一個樣,沒有吃零食的習慣,除了飲料,不會留下其它食物的。”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里還是希望能找出一些吃的來。
她在冰箱里扒了一會,突然高興的說:“誰說的?不僅有面包還有火腿腸呢。”
“這兩位主任還真不錯,沒有讓我們失望。”我高興的舉起雙手表示祝賀,同時又肯定地說:“和我一樣,好睡懶覺。”
劉麗很快把兩塊面包和幾根火腿腸拿了過來,同時對我說:“快把報紙放在床上。”於是我立即一張新報紙放在床邊。
她將東西放下後就又回到冰箱跟前,由於太急,一只拖鞋從腳上掉了下來,她也不回頭穿,就這樣光著腳在地毯上走。
“快吃啊,你又去干什麼?”看著她突然間就沒有了淑女的樣子,我感到很好笑。
“還有兩罐藍帶啤酒呢,先一起把它干掉再說。”她說。
“你怎麼不早說啊?快拿來!”此時我已經把面包袋子撕開,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嘴被撐得說不清話來。
等她拿來啤酒的時候,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就笑著說:“小心點,別噎著!”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已經被噎著了,她便迅速打開一罐啤酒,送到我的手里說:“快喝吧!”
我盤腿坐在床中間,面向窗戶坐著,看到劉麗為我忙碌的樣子,感到十分的自豪,我真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對我。
“你傻笑什麼?”她好奇地看著我,坐在床沿上說。
“你真是個可愛的好女人!”說著就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干什麼啊?”她深情的望著我。
看著她那好像不解的神情,我就接著說:“親愛的劉麗,我很感謝你對我做的一切!”
她很感動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好吧,讓我們共同干杯,慶賀今天的一切。”邊說邊打開另一罐啤酒。
“干杯!”我將手里的易拉罐和她的碰了一下說:“為我們的快樂干杯!”
“為我們的友誼和愛情干杯!”她補充說。
“也為我們肉體的結合干杯!”我又加了一句。
當我們把兩罐啤酒喝完的時候,劉麗就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小袋咖啡一人泡了一杯,放在床頭櫃上。
“乖乖,到底找了個有錢的老公,咖啡隨身帶。”我贊嘆道。
“不喝拉到!好心用到空地上了,我自己喝。”她不高興了。
“我真的是在夸你,好了,我喝。”我對她陪著笑,並且隨即就喝了一口說:“真苦,可惜沒有糖。”
“你真老外,我喝咖啡從來不加糖,我需要的就是本來的味道,就像我喜歡的男人,千萬不能做作。”
“那你的男朋友呢?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我好奇地問道,因為在我的心里,當官的人大多都很做作。
“他人很實在,不做作,不像有些當官的到處都在擺架子滿嘴空話。”她看著我不以為然的神情。
“那你怎麼不愛他呢?”我感到很好奇。
劉麗看了一下我的眼睛,嘆了一口氣說:“主要是覺得他人太丑,文化又不高,說話做事也沒有什麼品味!”
“他是什麼學校畢業的?”
“他要是大學畢業還能輪到我?就這還覺著我配不上他呢!只有一張函授拿到的破文憑。”她帶有點藐視的神情說。
“看來也是個頭號個笨蛋,全靠他老子這把大紅傘遮著,不然連老婆都找不到。”
“別看他人那麼丑,喜歡他的女孩多著呢,而且都很漂亮,所以他才有機會背叛我啊!”說道這里,劉麗好像很生氣,然後接著說:“不過我雖然不愛他,但是還是有點喜歡他的。”
“愛和喜歡不是一回事。”我補充道。
“可總比連喜歡也沒有強啊!不是人人都為愛情結婚的。”
“簡直是混蛋邏輯,你是這樣不代表別人也是。”我有點生氣的說。
“像你這樣聰敏的男人,一肚子花花腸子,又能有幾個啊?”她不高興地憋了我一眼。
“我一肚子花花腸子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她喝了一口喝咖啡,用眼睛瞅了我一下說:“別人看不出來我還能看不出來?”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難道你不懂?”我不以為然的關心道。
“愛情和婚姻不一定要同時並存,婚姻不是談情說愛,是過日子。”她反駁道。
“真新鮮,我聽到第一次,今天長見識了,我想這也許就是你找情人的理由吧!”我看到她那種很自信的樣子,很生氣,就用帶有點譏笑的口吻接著問:“如果沒有我,你會和別的男人好嗎?”
“也許會,但是必須是我了解的,而且是喜歡的。”她並不掩飾自己的觀點,也不怕我吃醋,不過當她看到我的表情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於是就加了一句:“不過我既然和你好了,就覺得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
“為什麼?是對我和你的男友兩個人的忠貞嗎?”我疑惑的問。
“也是也不是,主要是我的做人原則,我不想讓自己太賤,我最瞧不起那些朝三暮四的人,所以大多數明星我都不喜歡。”她的這種觀點倒讓我很贊同。
“說實話,我很喜歡你的開朗個性,你今天的所有行為特別是你所說的話,讓我對你有了更深的了解,盡管我對你的觀點不是很贊同,但是我很喜歡你的坦誠。”我很輕松的對她說。
她很高興的對著我笑了一笑,嚴肅的說:“不過,我對你有一個要求,你必須答應。”
“說吧!”我從床上下來,端著剩下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希望你一直就這樣對我好,只要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就不准你離開我,否則…”她突然停了下來。
“否則什麼,說啊?”我催促道。
她叫我坐到床沿上,然後就光著兩只腳,站在我的面前,眼睛里帶著一點裝出來的凶光說:“否則就是這樣的結局!”說著就伸出兩只手來掐住我的脖子。
我並不感到害怕,我知道她這是在嚇唬我,這是女孩害怕男孩離開她們的常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