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一看時間,才六點多種。
我換了地方總是很難睡好,夜里總是做各種各樣的夢。
昨晚要不是太累,恐怕要是一夜無眠了。
我看了一下躺在我身邊的劉麗,心里感到甜滋滋的。
當我用手撫摸她身體的時候,發現她竟然是光著身體。
我的手觸摸著這樣細膩柔軟的酮體,簡直是難以形容的自豪。
心里突然回想起夜里和她一起洗澡的事來,覺得簡直是太可惜了,自己怎麼能沒有和她溫存一番呢?
看著睡的正甜的她,我不忍心把她弄醒,可是我的心卻怎麼也不能夠安靜下來。
這不怪我,換了誰,都會是這樣,除非他不是個正真的男人。
我的心在控制著自己,可是身體卻早已是躍躍欲試了。
我一邊用嘴唇親吻著她的胸部,一邊用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就這樣慢慢的走遍所有的部位,最後停留在該停留的部位上。
我對著她那神秘的地帶,輕輕的碰擊著,那種溫柔的舉動,就像是一種探索。
好像我從來沒有接觸過一樣,可以說,她的身體永遠都充滿著活力。
慢慢的,我就感覺到樂一種濕潤,我的手指已經是在一片柔滑的水中了。
我輕輕的掀起被子,想輕上其身,可當我還沒有上到一半的時候,就發現她睜開了眼睛。
“干什麼啊?下去!”她突然對我命令道。
她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是身體卻已經有了反應,好像很不願意這樣狠心。
女人嘛,也總是渴望男人的溫存。
見到她這種態勢,我仍然試著進入,我發現她是在猶豫也是在斗爭。
就在我准備進入的一刹那,她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堅挺,堅決的阻止了我的進入,並且側過身體,將我推到旁邊。
“你干什麼啊?”我生氣的說。好像覺得她太過分。
她並不說話,因為她知道我現在很難受。
只見她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然後將敏感部位頂在我的大腿上說:“請你理解我的心,其實我也想,可是男人最怕早酒晚茶五更色,這樣很傷身體。”
“偶爾一次有什麼了不起?”我堅持說。
“我可不想害你,我要慢慢享受。”她笑著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
我被她這樣一說,還真的是啞口無言,我知道她說的很對,我的家人曾今也這樣對我說過。
可是我的身體卻好像快要爆炸一樣的飢渴著。
那個堅挺的部位,把被子頂的老高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她看到我飢渴的表情,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說:“忍一忍吧,我安慰它一下,晚上再說!”
我只好強忍著身體的渴望,我也一直在欲望中掙扎著,最終我的理智戰勝了欲望。
“成功了,你是個好男人!”她看到我的堅挺已經不再。
就帶著鼓勵的口氣說。
她說完,很快就起來洗漱,然後就做起早點來。
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就突然回到床前說:“把你的手從被窩里拿出來!”
“為什麼?”我故意問道。
其實我已經知道她這是害怕我自己解決,可是我故意不拿出來。
只見她立即掀開被子,看了我又堅挺起來的部位說:“簡直太沒出息了,好不容易才軟下去,又要來,快點穿上衣服!”
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我只好服從她的指揮了,只是深感遺憾的看著她說:“我白白的在這里住一夜,而且是同床共枕,要是說出去,也太沒有面子了!”
聽到我這樣說,劉麗很關切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道:“你說這話,我好難受,難道我就不心疼你嗎?不過身體要緊知道嗎?今天是假後上班的第一天,事情較多,累著可就不好了。”
“你真的很會疼男人,不像有些女人,巴不得把男人的身體吸干。”我終於鼓起勇氣,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並且笑著對她說。
“那是因為女人一般不會去心疼她不愛的男人,更不願為這樣的男人掏出自己的心來。”劉麗看著我穿好了衣服,才回到廚房里做飯。
“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女人,要是由著我,那肯定是要干上一次。”
“那你今天就別想工作了!”她說。
“快刷牙吧!”她往一只牙刷上擠著牙膏時對我說。
“這是誰的牙刷啊?你可別告訴我是羅斌的哦!”
“是我的!你看,剛剛用過呢!”說完就把另一只牙刷拿給我看,我一看那只牙刷果然是干的。
“下次記著,紅的是我的,綠的是他的。”她瞅了我一眼說。
“你是想讓我在這常駐啊?那不就成了上海辦事處的小辦事處了嗎?”我突然想起了這樣的話來,覺得是個創意,就嬉皮笑臉的和她玩笑起來。
“虧你想的出來!你要是聽話,我會好好安排的,保證讓你滿意,否則,哼!”
“你想說什麼啊?”
“否則,你就別想碰我,想找誰找誰去!”
“你是不是想讓我得病啊?”我一邊刷牙一邊說。
牙膏的沫子一直滴到水池里的苹果上面。
劉麗突然把苹果拿了出來,帶著責怪的口氣說:“你不能到衛生間里刷啊?”
“我一直都是在廚房里刷,我老婆叫的,她說在衛生間刷牙不衛生!”
劉麗聽我這樣一說,突然停下了手里的事。
我以為她因為我提起老婆要生氣,就不再說話。
可是她卻若有所思的說:“林醫生真是個好女人,她說的真對,我以後也要這樣。”
聽她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怎麼樣,找個醫生沒錯吧?”
“不過我的牙刷是放在廚房里的,不像有些人放在衛生間里!”她自信的說。
“那還將就,是個好女人!”
我洗漱完畢的時候,劉麗的早點也就做好了,我們以很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飯。
“我去上班了,為了避免嫌疑,你還是下午再去上班吧,如果有特殊情況再聯系。”
“一定服從命令!”劉麗站在門邊,對著我做了一個鬼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