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把這個好消息在第一時間內告訴了李玲,李玲感動的一定要讓我接電話。
當我接過李純的手機時,只聽到李玲說:“我真的很高興,我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都嚇壞了,是你救了楠楠,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
“你就不要在胡思亂想了,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推辭,你就不要告訴你母親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也不要再說楠楠了,她還小,不懂事,我想經過這件事她一定會有更大進步的,最起碼這一類的錯誤不會再犯了。”我說了那麼多,就是想讓楠楠聽到。
我掛完電話,把手機還給李純的手里時,她突然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哎呦,你掐我干什麼啊?疼死我了!”我故意的叫道。
其實根本沒有這樣疼。
不過她那種捏人的方式是很厲害的,並不是捏很多的肉,而是只捏了表面的皮膚,只是她沒有用力而已,我看的出她是沒舍得用力。
可是聽到我這樣的叫著,她就吃驚的看著我說:“你喊什麼喊啊?有這樣疼嗎?”
“我這不是肉啊?我捏你一下看看。”我說著就去抓她的胳膊,她立即躲到了一邊說:“男人的手很重,我可不想上你的當。”
“那你是上過別人的當嘍,不然怎麼知道的呢?”我有意識的想引出她的話題。
看到我們兩個人打打鬧鬧的樣子,楠楠就加快了行走的速度,有意的躲開了我們。
“你什麼意思啊?”她很警覺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楠楠,她離我們還很近,就壓低聲音說:“沒有什麼意思,我是說,除了和你的男朋友有肌膚之親外,是不是還和別的男人有過?”我的語言很含糊,因為我不想說的太露骨。
“什麼叫肌膚之親啊?你直接說上床不久得了嗎?”李純反問道。
“這樣的話還用我說嗎?現在談戀愛,幾天就上床的也很正常。”我帶著挑逗的意思說。
“並不是每一個女孩都是這樣,他和我已經分手了,所以我不想在提到他。”
“那你和他究竟到了什麼程度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被他占了便宜,你不是吃虧了嗎?”
“我要讓你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我還是一個處女。”她很生氣也很自傲的說,那神情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處女一樣。
“我也很清楚的告訴你,我是喝過酒的男人,你要小心才是。”
沒想到這句話到讓她笑了起來,不過她只是笑卻不說話。
這樣的舉止讓我感到莫名其妙,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笑什麼啊?”我很納悶的望著她說。
“大白天的你能干什麼啊?”她仍然笑個不停,但是眼睛里明顯有一種警惕的神情,並且身體也離我遠了一點。
我敢肯定這句話被楠楠聽到了,我於是也不再說話。
不過我卻在仔細的思考著李純的言行。
並且在一秒鍾的時間內生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反感來。
這一反感的來臨,就在她將身體遠離我的一瞬間,因為我覺得這實在是一個多余的舉動,甚至可以說是故作姿態。
不僅顯示不出一個女人的美麗,卻恰恰讓我發現一種做作,我意識到這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子。
她究竟怎麼看待我剛才說的話?
我不得而知,不過她越是這樣,我越把她當做一個可以奚落的對象。
“你知道楠楠為什麼躲著我們嗎?”當楠楠離我們已經有十幾米的距離時,我故意的把話題往情感方面引著說。
“明知故問。”她瞅了我一眼。
但是我們之間一直保持兩米左右的距離。
“你們這是在迷惑她的眼睛,這是不利的行為,如果將來她一旦發現真相,會很生氣的,你就不怕她將來討厭你們嗎?”
“但是如果她現在就知道真相,受到刺激不是更大嗎?”她不以為然的說。
說話的時候,把兩只手一起插到牛仔褲的後兜里。
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兩只胳膊也隨著屁股的扭動不停的前後晃動著。
看到這樣美麗的女人,我又想把剛剛生起的反感壓下去。
對待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有哪一個男人不會蠢蠢欲動繼而浮想聯翩呢?
這樣的一個尤物,我真的想據為己有,但是又覺她離我太遙遠,既伸手可及又望塵莫及,伸手可及的是她的身體,望塵莫及的是她那顆心。
但是我不論怎麼努力,都不能把這種反感驅除出自己的頭腦,因為看到她美麗的身體的同時,又突然被另一種東西占了上風,我覺得這個女人一直是在想法利用著我,讓我為她們做事。
從第一次到她那里開始,然後是為楠楠找學校,再到這一次。
我突然意識到,這一連串的事情,都是李純的所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簡直太可怕了。
我隱約的意識到,她遠不如她的姐姐那樣實在,雖然李玲犯了婚外戀的錯誤,但是她對我是真誠的,也可以說是真心愛我的。
她也沒有楠楠那樣純潔和善良,楠楠既有活潑的性格又有細膩的感情,她對人真誠善良不動心機,讓人感到很安全。
男人好色不假,但是如果一個女人總是和他保持若即若離的樣子,那將嚴重的傷害男人的自尊。
這樣的女人最讓人摸不著頭腦,但是她自己卻認為很刺激很心安理得,並認為自己已經左右住了這個男人。
那我可以肯定的說,她上當了。
有一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男人一旦識破真相,就會對她十分反感甚至從心里開始厭惡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向好與壞兩個極端的方面發展。
輕者離開,重者將對她采取必要的措施,所以這樣自作聰明的女人,往往結局都不會太好,起碼不會找到真正愛她的男人。
如果她真的這樣,那我將對她嚴加注意。
我首先不能讓李玲受到她的左右,如果李玲一定要聽她的,我將要遠遠的離開她們。
說起這些,我心里突然感到很害怕起來,因為我已經意識到,李玲是個幾乎沒有思想的女人。
由於沒有了思想,也就沒有了主見。
我甚至擔心,一旦我離開她,她將服從李純的指揮,用孩子來要挾我。
雖然她自己沒有這樣的狠毒,但是女人一旦失去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往往就會失去理智。
楠楠就是另外一種人了,她既不像李玲那樣痴情,又不會像李純那樣狡詐,所以她是姐妹三人中最優秀的代表,我必須好好的把楠楠抓住,我不僅不讓她受到李純的不良影響,還要通過她來進一步識破李純,從而對她有一個清醒認識。
我不想傷害她,但是我也不想被她利用過後還被蒙在鼓里。
作為一個男人,我決不能被一個女人左右,更不能讓她把我當作一個棋子在棋盤間任意的擺弄。
李純看到我若有所思,就故意的說:“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捏你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突然冷冷的對她說。
“因為我聽到你一句很不適合的話!”她繼續說。
說話的時候表情很不自然,她已經覺得我不太想和她說話了,因為我加快了腳步。
“哪一句?”為了不讓她識破我的真實想法,我就停下來等著她說。
“什麼叫這一類的錯誤不會再犯了,難道其它的錯誤就能犯了嗎?有你這樣教育小孩子的嗎?”她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埋怨口氣,用以說明自己的行為沒有過錯。
“以後注意就是了。”這是我在追上楠楠之前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