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純和楠楠還在睡覺,我也就又躺到了床上,一邊等候著老張的消息,一邊在心里仔細回想著妻子、玲、李純、楠楠和劉麗這五位女性。
也開始重新考慮情人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我覺得到目前為止,我對於情人的概念是模糊不清的,從而導致我目前的感情混亂。
從我的內心來講,妻子無疑是我最愛的女人,她為我為這個家默默的奉獻著自己的青春和心血,從這一點來講,我是有良心的男人,還沒有到不分主次的地步。
只要她還是我的妻子,就一定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不會愛情人超過她。
但是我又是一個不安分的男人,我也是愛美色的男人,我不知道女人所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其中壞的程度,用什麼來衡量?
有什麼可以量化的尺度呢?
比方這情人,是不是只要有情人,哪怕只有一個就叫壞呢?
還是有兩個以上才叫壞呢?
如果一個男人,從來就沒有和任何的女人有過親密接觸,更談不上有情人,那就一定是好人了嗎?
事實上,任何一個男人,只要他一切正常,就一定不會不愛女色,也一定不會只愛自己老婆一個人,再說,誰沒有初戀呢?
和初戀結婚的人有嗎?
或者即使有可以用百分之幾來衡量嗎?
恐怕要用萬分之幾甚至百萬分之幾來衡量吧!
據權威科學統計報到,根本就沒有。
那麼結婚後,就要對自己的妻子忠貞,這是對每一個男人的要求,那麼,那些做男人情人的女人又該如何解釋呢?
難道做已婚男人的情人的都是未婚女孩嗎?
當然不是。
事實上,有一個背叛妻子或女友的男人,就有一個背叛丈夫或男友的女人,這是對等的關系。
因為到了成年還未戀愛的女性幾乎是沒有的,而一個可以稱之為正常男人的人,找一個沒有成年的女孩做情人也是很少的。
對於李純,我只是愛,而沒有想到情人的方面上來。
但是她確實是我目前最喜歡的女孩,楠楠將來可能要超過,但是她現在還是一個孩子,我歷來不提倡和一個沒有到二十歲的女孩發生感情,更不會發生性關系,我認為和未成年的少女發生肉體關系,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因為她們還沒有成人。
所以我的心里就在想著這樣一個問題:我真的是有情人的嗎,玲是我的情人嗎?
字典上明明寫的很清楚,情人,是指相愛著的男女一方。
也就是說,情人關系是要雙方都愛著對方的,如果只是一方在愛,而另一方不愛,那就不能叫做真正的情人,只能說是一廂情願,單相思,從性的角度來說,只能叫做性伴侶。
我和玲應該就是這樣的一種關系,我對她的關心和照顧,只能是出於一個男人對愛我的一個女人的良心。
至於劉麗,我的心里是不能一下子有一個結論的,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她不可能和她的男友分手。
這樣的女人我是不會真正的愛上她的,但是作為一個美麗的女人,我又很喜歡她的肉體和性格。
我覺得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就是要有和他結婚的准備,不然何必說是愛呢!
同樣,男人要是真愛一個女人,那也要隨時有准備和她結婚的決心。
玲有和我結婚的決心,我敢肯定,只要我願意娶她,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和我走到一起,也就是說她是真愛我的,只是我不愛她而已,有的只是喜歡。
由於我有了自己的這樣的一個觀點,所以我對於情人的要求就是:我愛她,願意娶她,而她也愛我並且願意嫁給我。
從這方面來說,目前只有李純可以讓我這樣做,將來有可能就是楠楠,當然前提是楠楠有這樣的決心,對我也是真愛。
到時候如果我選擇了楠楠就不會選擇李純。
所以我只會有一個真正的情人。
這樣一來,我就有了自己的主張了:玲和劉麗只能永遠是我的紅顏知己,當然確切的說應該稱作是性伴。
想到這些,我的心里就輕松了起來。
我的目標已經很明確了:我的情人只能有一個,而且在李純和楠楠兩個人之中,就看她們現在或將來是不是真的愛我,總之,我就感到在女人方面,我就沒有什麼太大的風險了。
總之一句話:我永遠不會愛情人超過妻子,一旦超過,那將意味著把情人變成妻子。
所以我的妻子說安全也安全,說危險也危險,但是總體上說應該是安全的,畢竟先有一種家庭責任和義務的約束。
就在我理清了頭緒大的時候,老張打來電話說,英子已經把那個出租車司機帶來了!
他也一起來了。
我於是叫他到我們的住處來,我立即打電話給劉麗,叫她立即帶楠楠和李純來到我的住處。
七點半鍾的時候,我聽到很近的汽車的笛聲,我出來一看,老張和英子已經從一輛紅色的出租車里出來了,我也看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司機,大約三十歲左右。
我高興的叫她把朋友請上來坐一會,我要等劉麗她們,同時也談一談價錢的問題。
老張叫駕駛員出來到我們的屋里坐一會,她說不用了。
我於是很客氣的來到車前和她講話,看到我來到她的面前,她也只好從車上下來。
就在這時候,只見劉麗和李純姐妹兩也來了,她們看到我們圍著一輛出租車在說話,不知是怎麼回事?
“這是做什麼啊?”劉麗問。
“沉老弟決定用出租車把她們送回去,不坐汽車了!”老張說。
“為什麼啊?”李純問我道,感到莫名其妙,眼睛睜得好大。
“你們就不要多問了,馬上准備出發。”我說。
我同時向她們介紹了老張英子和駕駛員的朋友關系,並囑咐路上一定不要太快。
我把英子喊到一邊,我於是塞給英子一千元錢,意思是讓她拿給她的朋友隨便收,我們也不能給人家看出太摳門了,這樣以後就不好找人辦事了。
英子會意的說:“這可是我的死黨,你就放心吧,你們那里她去過。”
李純和楠楠一直在看著我的舉動,劉麗已經看出了名堂,向我微笑著點著頭,那意思是:“還是你行!”
就在這是,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我要叫劉麗一起送她們回去,反正多一個人無所謂,還可以消除寂寞。
“你願意把她們送回去嗎?”我直視著她的一雙有力的眼睛。
此時的我,不知道劉麗的心里到底會怎麼看我,但是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考慮了,對我來說,李純和楠楠的安全勝過一切。
當我感到自己做的有點過的時候,只見劉麗堅決的拉著李純和楠楠,毫不猶豫的進到了車里。
我們四目相對,彼此已經心領神會,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將英子退給我的四百元錢,又抽出一張給駕駛員說:“別見外,走路上賣點喝的吧!”
她看到我堅決的態度,也就不再推辭,我覺得有很多事,不能用錢來衡量。
當車出發的時候時,我對著她們所有的人說:“祝你們一路順風!”
“別忘了幫我請假!”劉麗突然伸出頭來對我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