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一口一個的姐夫的喊著我,我的心里感到很別扭,玲看出了我的心情,就對李純說:“我說小妹啊,你也不小了,怎麼說話也不注意啊?”
李純望著我,好像在審視我的態度,看到我不說話,就給我倒了一大杯飲料,並且端到我的跟前說:
“對不起,子君哥,怪我不禮貌,如果你不生氣,就請你喝下這杯飲料吧!”說完就把杯子送到我的唇邊。
我想接過來自己喝,可是她不讓,我一邊喝一邊望著她的表情,那種眼光里有一種灼人的魔力,讓我的身體不由得為之一顫。
我看到她深深的胸勾,天藍色的乳罩在薄薄的白色襯衫里清晰可見,白嫩的粉頸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她的這種大膽的舉動本應該讓玲感到很有醋意,可是當我望著玲的表情時,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她們之間對於感情方面的事情可以無私的分享?
我真想用手撫摸李純只穿著短裙的大腿,可是我也不知她們的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麼藥,所以只好安分的坐正自己的身體,我很難想象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能夠如此的放開。
我本想多喝一點酒,可是這樣的環境讓我摸不著頭腦,於是更加警覺地對待李純的行為。
玲做的菜很豐盛,我喜歡吃的蘑菇燉烏雞和蓮藕幾乎被我吃光,因為她不停的往我面前的盤子里夾,不吃又怕浪費,可是吃了她又會往里加,就像喂孩子一樣,可是其它的菜我吃的卻很少。
玲總覺得我沒有盡情的吃喝,感到不好意思,可對她妹妹的行為卻聽之任之,難道她沒有看出正是李純的舉動讓我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嗎?
這樣的地方我以後還敢來嗎?
大約一點鍾的時候,我們終於吃完了這頓極不自然的午飯。
飯後李純急忙給我遞來濕毛巾,讓我擦臉,這種讓我琢磨不透的舉止,使我實在不敢想象她是什麼樣的一個女孩,我真想問她今天為什麼會這樣?
是不是對我不滿?
可當我洗完臉,到臥室休息的時候,玲卻把臥室的門輕輕的關上,然後就到李純的臥室去了。
我打開電視,但是有沒有好的節目,於是關上電視睡覺。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哭聲,於是起來走到門前,我把門輕輕的打開一條縫隙,這才聽清是李純在哭泣。
我靜靜的傾聽著,看究竟是什麼原因,我害怕與我有關,那我哦就十分的不安了,如果是這樣,我立馬走人。
可是我卻聽玲勸她說:“你不要難過了,這樣的是是常有的,再說她不是對你還是很好嗎?”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朝三暮四的男人。”李純很生氣的說。
我聽到這樣的話,感到十分的難堪,我的臉一下子熱了起來,如果對著鏡子,一定紅的像一張紅紙,我恨不得有個牆洞鑽進去。
玲輕聲的責備她說:“你怎麼這樣說話?被他聽到會怎麼想?你這不是話有所指嗎?”
只聽李純接著說:“我對她那麼專一,他卻干出這樣的事來,叫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難道他的老婆對他不專一嗎?你不是在罵他嗎?你到底讓我怎麼做人?”玲很生氣的對她說。
我雖然十分的生氣,可是對於她的事卻有點幸災樂禍,甚至有點解氣,原來是她的男朋友在國外有了外遇,難怪今天神經兮兮的,好像吃錯藥一樣。
不過我細想起來,又覺得李純說的很有道理,難道我不是這樣的男人嗎?
我的妻子對我十分的忠貞,我不是也有外遇了嗎?
我和她的男朋友不是一樣的人嗎?
難道李純罵的不是我們這一類人嗎?
我的內疚剛剛產生,就立即消除了,因為李純的男朋友的行為正說明我的行為也很正常,都是男人,都一樣好色。
我聽到玲出來的聲音立即關上房門,可是當玲進屋時,還是被她發現我偷聽了她們的談話,因為我還未來得及到床上,玲就推門進來了。
看到玲沉重的表情,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同時也為我的行為而臉紅。
可是玲並沒有責備我的意思,而是來到我的面前,輕輕的摟著我的腰,將臉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說:“你不要計較好嗎?她也是心情不好,你都知道了,我不怪你,你遲早會知道的,她也是有口無心。”
我沒有說話,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我的心情十分的復雜,我實在不想在呆在這樣的地方,這里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生疏,我要離開。
玲好像摸透了我的心思,於是親著我的胸脯說:“別離開我好嗎?我求你,我是真心愛你的!你不要計較她的話,她不是對你的,再說她的心情確實很糟,你也要理解她。
“可是我在她心里也不是好人啊?我怎麼在呆在這里?”
我的話剛說完,只見們一下子被推開了,李純頭發散落在胸前,輕輕的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說你,你是好人。”
李純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很勉強,可是卻找不出更有力的話來為自己辯解。
是啊!
有誰會尊重一個背叛妻子的男人呢?
在她的心里,我就是她男朋友的同類,十足的壞蛋,朝三暮四的男人。
我推開玲,收拾衣服准備離開,只見李純急忙跑到床邊,立即把我的衣服搶到手里,很快的離開了房間,隨即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她把衣服抱到朴智慧的臥室里了,我只好躺倒在床上。
玲過來睡在我的身邊,也許她知道李純不會再過來,就將我的上衣脫掉,雙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亂摸起來,一會兒趴到我的身上,對准我的嘴唇親吻。
玲的熱情和溫柔,讓我的心情漸漸的好了起來,當她的手伸向到我的胯下時,我的下體把寬大的睡衣支起了一個帳篷,她就隔著睡衣撫摸著,因為我沒喲穿內褲,所以感到很輕松。
這時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我要讓李純聽到我和她姐姐做愛的呻吟。
一有了這樣的想法,我的欲望就立即高漲起來,我立即脫掉玲的所有衣服,我也將唯一的睡褲脫掉。
看到我反常的舉動,玲立即緊張起來,因為每當這樣的時候,我就會對她采取猛烈的攻擊,讓她的欲望在一種快樂和疼痛中得到滿足。
玲極力掙脫我,目的是要把臥室的門關上,可是我死死的把她按到在床上,然後重重的壓了上去,她很著急,但是又不敢大叫,於是只好輕聲的對我說:求你,我求你別這樣,快把門關上!”
可是我的嘴唇已經把她的嘴唇緊緊的壓住,我用一只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分開她的雙腿,可是她就是緊緊的夾住不放,我的欲望和變態的心里已經讓我變成了一個失去理智的人,我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一捏,她啊的一聲立即把腿分開,我迅速的進入,拼命的抽動,每一個動作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在我的一次次衝撞中,玲咬著牙堅持著不敢出聲,床架發出吱吱的響聲,這樣的聲響足以讓這套房間內的所有角落聽見。
我愈發的興奮,不停的在玲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親吻,我在看到她已經不再感到痛苦而是有一點滿足的呻吟時,我的欲望更加的強烈,我突然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想法,於是立即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吮吸,只幾下,就看到她的脖子淤出了血印。
玲狠命的將我的頭推開,可是我的下體卻越來越有力,我的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於是開始慢慢的抽動,以滿足玲的欲望,不一會,我發現玲有了興奮的反應,於是加快了速度,一直不停的運動著,直到在她的體內如洪水一樣的爆發。
我在激烈的性愛中得到了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滿足,做愛前復雜的心態得以平靜。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渾身的汗水浸在床單上。
玲稍稍平息了一會,就立即起來,把門關上,在關門的刹那,她開開門向對過望了望,只見她滿臉通紅的回到屋里開始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