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到玲面前的時候,她對著我露出激動的微笑,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好像還摻雜著一種羞澀。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的這種喜悅中除了有一種羞澀之外,還隱藏著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憂愁。
李純並沒有察覺,也許只有男人才能感覺得到。
我不知道這種憂愁來自於何處,所以就看著她問道:“在想什麼呢?”
“沒有什麼啊!快上樓吧,飯菜早已准備好了!”她的臉上帶有點紅暈,就像是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樣子,並且用含情脈脈的的眼神看著我。
這一對眼睛是這幾個女人中最有神的,而她的嘴唇就更是其她幾個不可相比的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她疑惑的問道。
“嗨!不提了,你問他吧!”李純好像還在生那位警察的氣。
玲還是盯著我看,面對這一對幾乎要說話的眼睛,我只好把剛才事情經過對她說了一遍。
當我們進入電梯的時候,我的心情突然有點激動起來。
此時此刻,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只有我們三個人。
我還是第一次單獨和兩個女人呆在這樣的環境里。
我想如果只有玲一個人,我一定會和她親吻,我很想嘗試在上升起的電梯中接吻是什麼樣的感覺。
如果是和李純單獨在電梯里,又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玲笑著對李純說:“我看你呀,遲早要被罰,以前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可你就是不聽,你看要不是有熟人,不就被扣下了?”
玲這樣一說,李純不干了,她帶著很不服氣的態度說:“你說什麼啊?怎麼就不說是因為帶他呢?我一個人騎怎麼就沒有事啊?”
“好了,好了!都怪我行了吧,我就不該這時候來,你看多掃興啊!”我有意的說。
李純很快用眼睛瞪著我道:“什麼意思啊你?有什麼就直接說出來,我可是不習慣那一套,酸死人。”
“你們怎麼剛見面就吵啊?”玲用胳膊碰了一下李純,可是李純卻生氣的望了她一眼說:“你怎麼也這樣啊?真是夫唱婦隨呀!今天真的長見識了!”
玲被李純弄得十分難堪,臉上就更加的紅潤了。
我看到這樣的情景,感到十分的生氣,就毫不留情的對著李純說:“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性格,遲早是要吃虧的,別得理不饒人,如今這世道還就不怕你不服氣,別看你人長的漂亮,如今的男人不是只看一個女人的外表,寧願要長相一般的溫柔女人,也不要漂亮的潑婦。”
我看著李純,她的臉色已經十分的難看了,我突然感到這樣的表情真的好像小雪啊!
現在女孩子的性格簡直太厲害了。
我說完這些話,就在等著她對我發火,眼睛也就故意的往她看。
可是就在這時,電梯的門開了。
只見她氣衝衝的走了出去,把剛才提的東西就放在電梯里。
玲只好彎腰提起,和我肩並肩的走出了電梯。
我們相視而笑的來到臥室里,玲迅速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地上,緊緊的摟住我的腰。
我就順勢一把將她抱起,對著她狠狠的親吻起來,她那潮濕的唇,讓我的身體很快的燥熱起來,一種強烈的衝動向我的下體集中著。
可是我不可能現在就和她上床,玲也心領神會,當我們的嘴唇分開時,她對我說:“我去准備一下,馬上開飯,你去叫她出來吧!”
我走到李純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兩下說:“對不起,都怪我,讓你受委屈了,我向你賠不是行了吧?”
我見里面並沒有動靜,就推門而入,只見李純躺在床上,朝我看了一下說:“我生什麼氣啊?我是個潑婦,沒有人要的。”
李純看我來到床前,只好起來坐在床沿上,我於是掏出口袋里的那個帶著包裝盒的玉墜,輕輕的拿出來放到她的手中,對她說:“這是我特地為你買的,因為我以前聽說過你不喜歡帶金銀首飾。”
李純仔細的看了一下玉墜,又看了一下我,好像很感意外:“給我姐買了嗎?”
“你姐不適應戴玉墜,以後我給她買其它的東西,再說我和她不在乎這些。”我不知道這樣的解釋能否讓她相信。
不過我內心深處的想法絕對不能夠讓她現在就知道。
“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就不要生氣了,不過你有時確實讓人有點接受不了,我還不希望你能找一個好老公嗎?”
“他現在對你怎麼樣了?”見她不說話,我又拋出了這樣一句。
李純抬起頭,看著我說:“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放棄吧,已經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不放棄吧,又覺得自己有點虧,我真的不懂男人,難道必須要在婚前就上床嗎?你說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態呢?”
“你一直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嗎?”我好奇的問道。
“是啊!如果答應了,將來分手了又怎麼辦呢?那我不是吃了大虧了!”
我沒有想到李純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保守女孩,立即產生了一種敬佩之情。
一想到她還是一個處女之身,心里立即激動起來,我想:我可不能太急躁啊!
我要慢慢的用感情籠絡她的心,讓她甘願為我獻出處女之身,那樣我就不會覺得對不起她了。
這時只聽玲喊道:“快出來吃飯了!”
李純很快的將玉墜放在自己的小包里,高興的和我走出了臥室。
當我們來到餐廳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准備好了,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瓶紅酒,就問道:“有什麼喜事嗎?”
“都李純的主意,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玲一邊放著筷子一邊說。
只見李純給我們每個人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有意的咳嗽了一聲說:“我現在公布兩條消息,第一條,就是我已經被公司正式錄用了,目前的工作內容是負責外貿業務。”
“真的嗎?太好了!”我和玲異口同聲的祝賀道。
“現在是人員缺乏的時候,所以也算是破格錄用了!”李純解釋道。
我舉起酒杯說:“太高興了,我們共同祝賀你,來碰一下,祝你步步高升!”
我和李純把杯子里的酒全都干了,玲只是喝了一點點,我們突然發現她的眼睛有點濕潤起來!
“你姐也許是太高興吧?”我對李純說。
“我們家終於有希望了,我媽一定會更高興的,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說著就走進了臥室,也許怕我們看到她流淚的樣子吧。
“我媽高興的都哭了!”玲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對我們說,自己也擦了一下眼睛。
這時李純又給我和她自己倒了一杯酒說:“我要公布的第二條消息,沉大哥已經被提拔為上海辦事處的副主任了,姐,來碰一下,我們共同為他慶賀。”說完就對著我和玲的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一口喝干。
玲看著我,好像有好多話要對我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只是問李純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我有一位同學在他的公司,她的父親是一位副總經理,所以對於這樣的消息很靈通。”
“你怎麼能問起這事呢?就不怕人家說什麼嗎?”玲擔心的說。
“我才沒有那麼笨呢!我是旁敲側擊引出來的,我只對她提起去上海玩的事情,所以她就告訴我了。”
“你真的太神奇了,我就知道我的事情瞞不了你。”我也把酒杯里的就一飲而盡。
“為了我姐姐的幸福,我能不問嗎?你要是再有別的女人,看我們怎麼收拾你,是嗎姐?”
“你瞎說什麼啊?”玲責備道,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她很佩服李純的觀點。
我雖然很高興,但是對於李純的話感到確實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我不知道以後她還會去公司問起我什麼事,如果我和劉麗的事情讓她知道了,又會是怎樣的情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