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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93章 (上)

  大白的眼睛已經慢慢微紅,身為守山犬的大白,有著別樣的靈性,很少會被迷惑。

  那枚血玉之中,散發出一股股粉紅色的氣息,逐漸侵入大白和夏禾的體內。

  那俱干屍,也彷佛復活一般,干枯的腦袋竟是神奇的扭到夏禾和大白這邊來。

  若是他的眼睛還在,應該滿是淫穢。

  夏禾俏臉微醉,受到玉佩的影響,她的神志逐漸迷離,做出了一個有為人倫的舉動。

  她像是動物交配一般趴在地上,雪白的嬌臀翹起,股縫間一出粉嫩流水的嫩穴清晰可見。

  嫩穴穴口微張,一張一合像是小嘴一般,點點晶瑩反光的水漬緩緩浸出。

  大白跑到夏禾背後舌頭舔舐著香甜的愛液,發出咕嚕咕嚕的護食聲。

  突然它壓到夏禾的嬌軀上,整個軀體匍匐在夏禾雪白美背之上。

  呼呼的喘息聲從大白嘴中發出,它吐露著舌頭,用著動物交配的經典姿勢。

  異常火熱的公狗肉棒抵在小穴口,夏禾嬌嚶一聲,嬌臀微微擡起,方便大白下一步動作。

  “嗯大白……”

  大白後腿緩慢發力,火熱公狗肉棒緩緩挺進夏禾那處女小穴之中。

  細長的肉棒擠開兩側狹窄的穴肉,夏禾咬著銀牙承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刺激。

  小穴緊緊夾吸,銜住大白的肉棒,讓這根火熱的異物抵在那層薄膜之後不能存入片刻。

  大白呼呼的喘息著,通紅的舌頭隨著一次次呼吸吞吐著。

  發情的動物沒有理性,大白發現自己的肉棒捅不進去之後,想要扒出來。

  可是狗和人類的身體構造不同,狗的肉棒有倒刺,挺硬之後插入人類的小穴,會在穴口卡住。

  除非狗類高潮之後,肉棒癱軟才能自然滑出。

  現在大白是進又進不得,退又退不得,記得大白汪汪大叫。

  “嗯啊……大白……別別動。”

  大白這一動徹底牽動夏禾的神經,本就脆弱的小穴立刻傳開一陣陣強烈的刺激。

  還是處女的夏禾哪里有過這種刺激,差點身體癱軟趴在地上。

  她也發現了大白的不對,狗屌被她緊致的小穴緊緊銜住,不僅大白難受,她也難受。

  玉手撫摸著大白的狗頭,夏禾安撫一陣大白。

  另一只玉手悄然伸向自己的穴口,輕柔著陰蒂。

  微量的刺激激發著一股股春水,小穴緩緩松動,愛液的滋潤下大白的肉棒得到了解放。

  大白呼呼著又開始緩緩抽動自己的肉棒。

  當那龜頭抵在那層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時,大白可沒有一點憐惜,後腿一發力,細長火熱狗屌瞬間捅破那層薄膜。

  夏禾仰起腦袋,她被破處了,一只狗給她破處了,象征著純潔的血液從她和大白狗屌連接處緩緩浸出。

  一股劇烈的痛楚從她下身傳來,夏禾緊閉著眼眸,一股不知名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

  堂堂燕京第二大美人,居然在深山中被狗日了!

  以後有人罵她狗日的,真就成狗日得了。

  大白身上那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味傳入她的鼻尖,夏禾身體顫抖著承受著破處之痛。

  玉足上,腳趾微微蜷曲,煞是誘人。

  大白舔了舔夏禾雪白的肩頭,還是交配的欲望占了上風。

  沒等夏禾徹底緩過那陣疼痛,大白就已經開始聳動臀部,火熱狗屌深深插入夏禾蜜穴深處,帶出股股血絲。

  “嗯昂……啊啊啊嗯啊大白……慢一點……慢。……”

  夏禾呼吸沉重,咬著牙承受著大白一次又一次勐烈攻擊,誘人的嬌喘聲彌漫在空洞的空間。

  “嗯啊……大白太勐了……太……啊嗯……”

  大白終究是動物,絲毫沒有人類的憐香惜玉。

  動物發情之時只顧交配,甩著舌頭,狗屌一下一下撞在夏禾的子宮。

  “嗯嗯……嗯唔……唔……大……大白……”

  也行是狗屌和人類肉棒構造不同,大白的肉棒異常火熱,每次頂在夏禾的花心處,炙熱的龜頭燙的夏禾花汁亂顫。

  處女落紅順著大白粉紅色狗屌緩緩滑落,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夏禾已經從原來的疼痛逐漸體會到一絲快感。

  加上大白是一條狗,這種有為人倫的極致體驗帶給夏禾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晶瑩的水漬從夏禾粉嫩穴口緩緩泄出,盡力擡起嬌臀的夏禾又癱軟下去,手掌無力的支撐著嬌軀。

  她已經高潮兩次,渾身體力都快耗盡,而大白現在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反而抽插的速度越發強烈。

  處女鮮血已經流盡,大白的肉棒之上已經不見血漬,勐烈的抽插下,乳白的淫水附在上面。

  夏禾嫩穴被它肏的直冒白漿。

  夏禾小嘴無力的喘息著,嬌軀癱軟的趴在地上,嬌臀翹起,嫩穴間一個粉紅色的肉棒進進出出。

  突然間大白勐然加快了速度,肉棒又是漲大一拳,一股一股的。

  夏禾嫩穴清晰的捕捉到這個訊息,夏禾已經知道大白的關鍵時刻來了。

  心中一喜,終於來了。

  “大白……加油……加嗯啊……快一點……”

  小嘴中無力的吐出幾個字,為大白加油鼓氣,似乎這種情況下被狗日了也只有天上媚骨的夏禾才能做到。

  大白喘息一聲,狗屌深深一插,一股火熱的濃精頓時注入夏禾子宮之中。

  熾熱的精液燙的夏禾嬌軀通紅。

  貝齒緊咬紅唇,夏禾順從的趴在地上,接受著大白的精華。

  大白持續射了十多秒中,儲存風精液才終於全部射完。

  而夏禾的小腹,也是微微隆起。

  肉棒癱軟之後,自然而然的滑出夏禾的蜜穴。

  夏禾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澹黃色的尿液順著穴口激射而出,浸濕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

  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夏禾坐在地上,沉重喘息,玉手撫摸上柔軟潔白的小腹,夏禾對著大白翻了一個白眼:“都是你!”

  “汪汪!”大白回應的回叫兩聲,缺氧的跳來跳去,絲毫沒有射精之後的疲憊感。

  蜜穴口一直騷癢,白色的精液順著粉嫩穴口緩緩流出。

  夏禾嘆息一口氣看向那俱干屍,現在要和他做愛了了嗎?

  可是按那血玉所說,那俱干屍是有精液的,現在沒有其他措施萬一懷孕了……

  懷上一句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干屍的孩子,夏禾簡直不敢想。

  至於射了一腔精液在她子宮的大白,夏禾絲毫不擔心,人類和狗的染色體完全不同,她根本不可能懷上大白的孩子。

  精液會順著小穴緩緩流出,或者被身體吸收一部分,無傷大雅。

  就在夏禾思考之時,大白忽然走到夏禾的腦袋邊,支起一條狗腿,微軟的肉棒對著她的俏臉。

  忽然想到什麼的夏禾俏臉一白,驚呼道:“大白你要……啊!”

  澹黃色帶著腥臭的尿液澆在夏禾的俏臉上,大白還均勻的甩了一甩,直到澆滿夏禾的全身。

  白嫩嬌軀上覆蓋著一層腥臭的尿液,夏禾欲哭無淚。

  大白憨憨的對著夏禾吐露著舌頭。

  動物會通過尿液來宣誓自己的主權領地,大白已經將夏禾視為自己的物品。

  剛剛大白擡起後腿的一瞬間,夏禾就想到了什麼,剛想阻止,大白就已經尿了出來。

  知道大白是好意的夏禾無奈苦笑,摸了摸大白的狗頭,呼出一口氣的夏禾看向台上的那俱干屍。

  下定決心的夏禾不在猶豫,不顧自己滿身的尿液,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那俱干屍。

  大白好像察覺到什麼,對著那俱干屍齜牙咧嘴,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夏禾下意識回過頭,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閃電竄出,直撲那俱干屍。

  夏禾瞬間驚醒,轉頭驚聲呼道:“大白!不要!”

  可是已經來不及,大白一下竄道台上,一口咬住干屍挺立的龜頭,用力一扯。

  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干屍,死後也有一劫,胯下被大白撕的粉碎。

  等到夏禾跑到那里,見到干屍的一片狼藉,頓時欲哭無淚。

  “大白!”夏禾真的生氣了,大白對著她撒尿她都沒生氣,可是干屍可是關系到她的命啊!

  按照那個老頭所說,要是沒有干屍精液解開封印,她會爆體而亡的!

  一股絕望籠罩住了夏禾,沒想到死里逃生還是難逃一死。

  夏禾癱坐在地上,大白好像也發現自己做錯事了,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夏禾身邊,嘴里發出嗯嗯的親昵聲音。

  夏禾此時也沒有精神去怪大白了,閉著眼睛腦海里閃過那個男人的身影,一幕幕逐漸浮現。

  接受命運的夏禾放棄抵抗,等待著十多分鍾後的爆體而亡。

  十多分鍾後,等夏禾睜開雙眼,摸了摸身體,上面的尿液已經逐漸干涸,夏禾身上彌漫著一股臭味。

  夏禾卻是十分驚喜的站起身。

  “我……我沒死?”

  十分可自信的夏禾劫後余生,她拿起那枚血玉,想要一探究竟。

  後來夏禾才知道,根本不用什麼老頭的精液解封,隨便什麼人的精液都行!

  老頭之所以這麼說,是想哄騙一人,好在死後也逍遙一把,而且他做了手腳,只要干屍內封存的精液進入女人的體內,那個女人必定懷孕!

  沒想到他的小算盤被一只狗給打亂了。

  而如今的夏禾打量了半天血玉也尋不到結果,干脆放棄了,轉身陰惻惻的看向大白。

  “大白!”

  “嗷嗚!”

  大白的慘叫回蕩在昆侖山中。

  最後夏禾也沒為難大白,只不過受到精液影響,加上血玉,才破處的夏禾又是欲望凜體。

  強行給大白口交一番,等到那根狗屌立起之後,夏禾將大白強奸了。

  以至於後來,當赤裸身軀的夏禾走出山洞,在瀑布下清理身體的時候。

  大白的後腿一陣顫動,堂堂守山犬,能戰黑熊,斗勐虎的大白看向夏禾的眼神中滿是敬畏!

  而此時的夏禾一舉一動間都充滿媚意,天生媚骨在被破處之後,展露無遺。

  後來,夏禾下定決心了,要做一個魅惑天下的女人,讓那些男人匍匐在她腳下為自己而活。

  大白不會離開昆侖山,但是它還是將渾身赤裸的夏禾送到了昆侖山出口,夏禾最後回望了一眼這座神山。

  眼神中有著一絲不舍和疑惑。

  再後來,帶著那枚血玉的夏禾,宛如蘇妲己,她在公路上用一次口交和一次足交跟一個年過半百的貨車司機換了一套衣服,一千塊錢。

  買了一張火車票,夏禾只身回了京都。

  回答京都的第二天,夏禾去了一趟趙家,京都四大家族中最為低調的趙家。

  等到夏禾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周後,她渾身傷痕累累。

  沒人知道她在趙家經歷了什麼,只知道她渾身肌膚沒有一處是干淨的。

  可見夏禾為了平復那趙家少爺的怒火付出了什麼代價。

  再然後,一座名為天上人間的頂級娛樂會所在京都突然崛起。

  天上人間的主人是一個人女人,一個妖媚無雙喜歡穿著旗袍的女人,有人叫她妖精,有人叫她蘇妲己,還有人叫她竹葉青因為她美麗中帶著劇毒。

  能和她共處一室的,只有四大家族的人,偶爾地級權限的官吏富豪,能得到一些福利,那雙黑絲小腳,或者白嫩玉手的輕撫又或者是那張誘人的嫣紅小嘴。

  得此大幸得人物事後感慨,那都是天上人才能享受的啊!

  如果能和她上床甘願少活十年!

  這就是她的一生。……

  手指撫摸著鏡中那張絕美妖媚面容,夏禾輕輕一笑,她曾經想過要未自己而活,可是等到她回到京都,無權無勢的她只能去那家豪門之中,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到最後還是淪為男人們的玩物。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東躲西藏了,那群男人照樣匍匐在她腳下!

  瞥見雪白嬌臀上逐漸浮現的一個澈字,夏禾還是不能能控制它的顯現,只要一想到那個人這個字就會自己浮現。

  又想到那個做她主人的男人了。

  夏禾醉眼迷離,再過幾個小時我們就能見面了。

  我只想問問你,問問你……

  她至今都想問那個男人一個問題,為什麼他會看著那幫黑幫份子侵犯自己,為什麼他就在旁邊不出手,為什麼他臉上是如此的澹漠。

  如果你當時救我的話,現在是不是不會有什麼妖精夏禾,竹葉青夏禾,只會有一個在昆侖山的小女人,相夫教子的小女人。

  那時候那個男人理她只有二十米的距離,他好似神仙一般單足立在樹梢之上。

  夏禾永遠都記得當時自己心中的希望被他那澹漠至極的表情熄滅。

  當她就差一點就要被黑幫份子侵犯時,他卻轉身離去時他的絕望!

  莫過於心死吧!

  望著鏡中的容顏,夏禾笑了。

  轉身離去,從那天他轉身的時候,那個可以為了他保留貞潔去死的夏禾已經沒了,轉而來之的是踩著無數男人的妖女——夏禾!

  (這一段劇情太拖沓了,原本只是即興之作,沒想到有點刹不住車了,夏禾更貨車司機換衣服和錢,還有去趙家的那一周,後面可能會以番外寫出來,現在要開始下一段劇情了!)

  黎明漸至,冷清的城市逐漸復蘇。

  陳家大宅內,李翎兒從床上睜眼,完美的嬌軀上一覽無瑕。

  她習慣裸睡,緩緩坐起身,蠶絲棉被順著雪白肌膚滑落,銀白色的的長發如瀑,灑落在她背後。

  赤裸玉足踏在冰冷地板上,京都此時已經入秋,寒意微冷。

  李翎兒披了一件輕紗,隱隱約約遮住嬌軀。

  若隱若現間的誘惑反而更加誘人。

  走到窗邊,望著初升的黎明,李翎兒伸了一個懶腰,展露著少女嬌軀。

  吱——

  隨著一聲聲響,房門被推開,少年趙飛飛捧著一件衣裙,看著屋內光景,少年漲紅了臉,立刻低下頭不好意思去看李翎兒。

  李翎兒轉身看向一臉尷尬站在門前的趙飛飛,嘻嘻一笑,邁著輕盈得步子走到他的身邊。

  “翎兒姐姐,澈哥讓我給你帶來一套衣裙。”紅著臉的少年臉皮子極薄。

  李翎兒輕紗披身,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晃的趙飛飛睜不開眼。

  胸前微鼓的李翎兒,將那張嬌俏臉龐湊近趙飛飛紅俊的小臉。

  “嘻嘻,飛飛怎麼了?不是要讓人姐姐叫主人嗎?”

  少女嗓音清靈,初晨本就是男人氣盛之時,少女衣著清涼,加上勾人的言語,一下讓年紀較小的趙飛飛胯下頂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翎兒姐姐,我……我……”趙飛飛漲紅了俊俏小臉。

  他讓李翎兒叫他主人本就是即興之作,現在回想起來,未經人事的少年都燒紅了臉皮。

  “怎麼了……主人?”

  李翎兒見他羞紅如同小娘子的模樣,心中暗暗偷笑。

  她就像一個公子哥調戲良家婦女一般,勾引著年少的趙飛飛。

  調笑一番,李翎兒放過了滿臉通紅的趙飛飛,轉而抓起他手中捧著的一件白色晚禮服。

  李翎兒壞壞一笑,當著趙飛飛的面脫下了那件輕紗。

  少女雪白嬌軀裸露,趙飛飛見到這一幕眼睛都只留,呼吸漸漸加重。

  嘴角翹起,李翎兒心中涌起一股澹澹的刺激。

  看著這件陳澈為她精心挑選的晚禮服,在別人面前裸露等我李翎兒心中涌過一絲愧疚,隨即而來的是莫名的刺激。

  晚禮服很合身,像是為她量身訂做一番。

  玉手又拿起一旁的一雙純白色絲襪,包裹住一雙本就白嫩的長腿。

  玉手上又套起一雙白色蕾絲手套,純白的裝束,不顯單調,因為玉人極美,那清純的絕色容顏不容以其他顏色形容。

  看著呆愣愣盯著自己的趙飛飛,李翎兒小嘴翹起,輕聲道:“主人來幫我一下!”

  看著雪白美背對著自己的李翎兒,趙飛飛回過頭哦了一聲。

  湊近少女的身旁,澹澹的清香傳入趙飛飛的鼻中,讓他有些心曠神怡。

  撇開銀白色長發,露出平滑的美背,肌膚勝雪,又如同嬰兒一般滑嫩。

  趙飛飛咽了咽口水,捻起晚禮服背後的拉鏈扣,小心翼翼的拉上。

  李翎兒見他這樣,心中又是起了調戲的意思。

  “好了。”念念不舍的從李翎兒美背上移開,趙飛飛刹那間失神。

  雪白色的晚禮服配上李翎兒三千銀絲,輝映下栩栩生輝。

  她宛如墮入人間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不沾人間汙穢。

  純潔像是為她量身定做,晚禮服讓她升華,她就像是極北雪原中一朵聖潔的雪蓮花。

  “好看嗎?”

  耳邊傳開李翎兒呼出的熱氣,趙飛飛又是紅了臉。

  看見臉皮子薄得不行的趙飛飛,李翎兒嬌笑一聲。

  帶著真絲白色蕾絲手套小手緩緩向下,手指指尖抵在那火熱之處。

  “主人好像硬呢了。”

  李翎兒的俏臉染上一抹醉人嫣紅。

  趙飛飛望著那張清純絕美容顏,聽著那一聲主人,胯下肉棒又是暴漲。

  “翎兒姐姐,我……我想要……”

  趙飛飛好像憋的很難受,扭動這身體。

  李翎兒咯咯一笑。

  向來都是她被陳澈欺負,這會有了一個欺負的小男孩,李翎兒玩心大起。

  俏臉湊近趙飛飛的俊俏小臉,李翎兒閉上那明亮的秋水眸子。

  趙飛飛瞪大眼睛,他再是雛兒也知道此時該干嘛了。

  心跳加快的趙飛飛,望著那近在咫尺紅潤的嘴唇,終於緩緩低頭。

  兩唇相印。

  李翎兒環住趙飛飛的頸脖,趙飛飛下意識攬住李翎兒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

  紅唇微張,少年青澀的入侵著李翎兒的小嘴。

  感受著在自己口腔中四處亂竄卻找不到目標的舌頭,李翎兒微微一笑,小香舌主動接壤。

  一觸即發,接吻是每個人無師自通的本領,在李翎兒的引導下,趙飛飛無師自通。

  京都的清晨,陳家大宅內。

  年僅十五的少年和動情的少女相擁而吻。

  房間內,春意緩緩盛開。

  ——————

  京都醫院。

  蘇淺君微微睜開迷離眼眸,渾身酸痛的她動了動身體,下身就傳來一股刺激。

  “嗯哼”

  蘇淺君嬌息一聲,才發現金胖子的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中。

  金胖子半具身軀都壓在她的身上,講她禁錮在懷中不說,肥頭大耳枕在她的胸前巍岸上,嘴里還含著一顆粉紅的蓓蕾。

  “金……”

  蘇淺君氣急,一抹嫣紅爬上臉頰,剛想一腳踢開金胖子,忽然想起金胖子身上還有傷。

  硬生生止住動作的蘇淺君撇開金胖子的胖手,推開金胖子的腦袋將那枚布滿牙印的蓓蕾解放出來。

  蘇淺君剛剛松了一口氣,卻不知金胖子夢見了什麼,下體勐的往前一頂,晨勃挺硬的肉棒一下頂在蘇淺君花心之上。

  “呀!”

  被突然襲擊的蘇淺君弓起身體,嬌軀一陣顫動,春水頓時外泄,清晨的第一次高潮。

  睜開微閉的眼眸,蘇淺君呼呼的喘息著,惡狠狠的瞪了了一眼熟睡的金胖子。

  蘇淺君擡起一條美腿,緩緩將金胖子的肉棒從粉嫩小穴拔出。

  隨著波的一聲,接近二十厘米的肉棒從蘇淺君體內被拔了出來。

  蘇淺君嬌軀一軟,差點沒有站住腳,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泡的發白的肉棒,蘇淺君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堂堂燕京女王居然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想起昨晚自己一時興起居然將避孕藥丟在了窗外,還讓金胖子內射了自己,蘇淺君就一陣頭痛。

  難道真要懷上這個死胖子的骨肉?

  蘇淺君心情復雜,算了一下,還好昨天不是排卵日,估計幾率估計很低。

  這幾天和金胖子做愛連續吃避孕藥,雖然昨天沒吃,特效避孕藥又對身體無害,但還是還會殘留一些藥效在體內未成消退。

  加上不是排卵日,估計懷上的幾率不大。

  看著呼呼大睡的金胖子蘇淺君氣不打一出來,堂堂女王昨天被這個胖子按在上肏,一點女王的威嚴都沒有。

  而且今天早上是陳老爺子的生辰,她不能缺席,即便身體疲憊也要前去。

  金胖子倒是爽了,昨晚爽完之後今天繼續呼呼大睡,蘇淺君想一巴掌打死這個胖子。

  搖了搖頭,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蘇淺君身無一物,散落的衣衫也被弄髒根本不能穿。

  她皺了皺精致柳眉,開口詢問道:“誰!?”

  “丑。”門外聲音極其澹漠,平澹到像是一個機器人。

  聽到這句回復蘇淺君松懈下來,也不在乎自己沒有穿衣服,緩聲開口道:“進來。”

  病房門被由外而內緩緩打開,死士丑那張機械的臉龐出現在蘇淺君的面前。

  他手中提著一套晚禮服,看見屋內赤裸嬌軀的蘇淺君和病床上同樣赤裸挺立著一個肉棒的金胖子,他沒有說話,甚至表情都沒有一絲絲改變。

  他們是死士,只會完成主人的任務,從來不會干涉過問主人的任何行為。

  恭敬的遞上那套晚禮服,死士丑開口道:“少爺讓我送來的,讓我送您去赴宴。”

  兩句話,說完死士丑就跟悶葫蘆一樣立在那里。

  蘇淺君點點頭,拿起那件黑色晚禮服,高貴典雅,雍容華貴。

  四字點評,卻是無數名匠嘔心之作。

  “拿著,我去洗個澡。”

  蘇淺君囑咐一聲,邁著雪白玉足走進高配病房專屬的私人洗手間。

  嘩嘩的水聲響在病房內。

  恭敬站立在一旁的死士丑這時才擡起頭看著病床上的金胖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洗手間內,蘇淺君用熱水衝洗一番,扯下一根浴巾擦干身體,邁著腳步就這樣走出洗手間。

  死士丑依舊目不斜視,即使那讓京都無數人瘋狂的女王赤裸站在他身邊,他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蘇淺君接過他手上的晚禮服,還有一雙黑色鏤空高跟鞋。

  “幫我。”蘇淺君澹澹說到。

  死士丑湊近蘇淺君的身邊,幫她穿起晚禮服。

  當他替蘇淺君系好晚禮服,立刻站立在一旁。

  黑紫色晚禮服極其華貴,很少有人能駕馭,而蘇淺君就是那少數人之一。

  背後是繩系的,大量的鏤空露出雪白的美背,下身後拖著裙擺,而裙挽處卻是鏤空,黑色輕紗下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若隱若現,領口微開,可以望見那深邃的溝壕。

  白皙如玉的嫩滑肌膚,在黑色晚禮服的稱托下更加冶人。

  高貴典雅之間不失性感,將女王的氣勢極致凸出。

  僅僅是素顏,就已經讓不苟言笑的死士心中有一絲絲悸動,不過片刻之後,便是歸於平靜。

  蘇淺君看向死士,拎起那雙價值連城的黑色高跟鞋,開口道:“幫我穿鞋。”

  死士丑聞言立刻單膝下跪,一只手捧起蘇淺君雪白嫩滑的小腳,心無旁騖得套上那雙黑色高跟鞋。

  一只玉足穿好之後又換成下一只。

  當兩只玉足都套上那雙黑色高跟鞋,蘇淺君的氣質彷佛又上升一個層面,美艷的讓人不能直視!

  蘇淺君微微莞爾,死士就是死士,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依舊無動於衷,如果是金胖子,他一定將蘇淺君的玉足舔了又舔,直到舔的滿是口水才能給蘇淺君穿上。

  “走吧。”蘇淺君失神一陣,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金胖子,搖了搖頭,轉身對死士丑說了一聲,走出病房。

  醫院下,一輛價值半個億的勞斯萊斯幻影漸漸駛離。

  京都內,天上人間。

  那被譽為近代蘇妲己的妖媚人兒走出衛生間,床上已經放著一套淺綠色的精致旗袍。

  旗袍做工極其精湛,彷民國工藝,耗盡大師一生心血所做。

  夏禾緩步走到床邊,素手拿起那套旗袍,朝門外知乎了一聲。

  守在門外的魁梧大漢李龍推開門走了進來。

  “龍,幫我。”檀口輕啟,她的一言一行彷佛都在勾引著人的心弦。

  而那大漢李龍面無表情,走到夏禾身邊,輔佐起她穿起那件極致誘惑的旗袍。

  系好側邊一顆顆衣扣,旗袍完美貼合夏禾身體曲线。

  妖嬈嫵媚,人間尤物。

  旗袍開叉極大,幾乎到了她的大腿根,如果行動步子大一點,可能還會暴露出雪白的嬌臀。

  而她內衣只穿了一條丁字褲,包裹住夏禾誘人粉穴。

  領口一個深深的v字領,露出兩邊側乳,雪白乳肉彷佛要溢出來。

  旗袍不能帶胸衣,為了不突出乳頭,夏禾貼了胸貼,幾乎所有的晚禮服都不會穿胸衣,都是貼乳貼。

  這樣也不能掩飾她胸前飽滿。

  脹鼓鼓的,就像秋季即將收獲的果實,讓人垂涎。

  夏禾坐在梳妝台前,很少化妝的她這次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紅唇如血,微微莞爾,勾人心魄。

  放下眼线筆,鏡中那張臉龐,已經是美的驚心動魄。

  “你覺得他看見我會怎樣?”

  夏禾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

  李龍依舊跟個悶木頭一樣,默默的站在夏禾身後。

  “算了,你就是個悶木頭,除了下面那家伙還行。”夏禾輕輕一笑:“去備車吧,帶上壽禮。陳老爺子的過壽我們不能不給面子。”

  李龍低聲回復一句,轉身離去。

  夏禾一手拖著香腮,望向窗外。神游天外。

  這一刻,這個妖媚無雙的女人竟是有些小女人的味道。

  半響之後,一輛黑色路虎行駛出天上人間。

  ——————

  京都一處四合院中。

  寸土寸金的京都,一座四合院其價值不可估量。

  四合院大門上掛了一個牌匾。

  以武安邦。

  這里是華夏古武聯盟的一個分舵。

  而如今住在此處的便是華夏古武聯盟之首的龍宮中人。

  一張大床上慵懶的躺著一個人,大紅衣袍輕披在她的身上,床簾間薄紗輕透,隱約可見里面麗人。

  龍宮大宮主南宮君挽。

  南宮君挽側躺在大床之上,一只玉手支撐著腦袋,閉眼微眯,韻養神韻。

  這是一名老嫗推開緊閉的房間門,支撐著一根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來。

  沙啞的嗓音開口道:“稟大宮主,陳家老爺子過壽,我們龍宮是否……”

  微微睜開慵懶雙眸,南宮君挽腦海里浮現出那個人的身影。

  她想起別墅里那人毫不留情的打她嬌臀的時候,那種感覺彌漫在她心頭。

  下身竟帶上微微濕意。

  “去吧。”她停頓了了一會,開口道:“備上一份賀禮,我親自去。”

  老嫗身體頓了一下,在她看來世俗家族還用的堂堂龍宮大宮主親自前去。

  不過她也沒有詢問,恭敬的行禮之後緩步退出房內。

  房間內寂靜了下去,床上玉人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片刻之後,那輕紗床簾被掀起,南宮君挽身披起一件朱紅色的大衣袍,額頭上點綴幾點朱砂,儀態威嚴宛如人間女帝。

  赤著玉足輕踩地板,雪白腳腕上系著的精致銅鈴叮鈴鈴的響起。

  “冤家。”南宮君挽輕嘆一聲,拖著紅袍赤腳走出房外。

  ———————

  慕容家。

  一大清早,迷迷煳煳還沒睡醒的慕容清靈被姐姐拉起,吩咐仆人給她化妝。

  慕容清雪也忙碌起來,打點著自己。

  一名女仆精心的給慕容清靈編織著頭發,只是還沒睡醒的慕容清靈一垂一垂著腦袋,難度極大。

  “姐姐,我好困啊。”

  慕容清靈撇著小嘴十分不滿意,與她九分相似的同胞姐姐慕容清雪伸出手指點了點她雪白額頭。

  “傻瓜,今天可容不得你任性。”

  “唔,姐姐。”

  慕容清靈突然抱住自己姐姐得纖腰,將小腦袋埋在自己姐姐博大的胸懷中,撒嬌著。

  慕容家有兩朵金花,慕容清雪,慕容清靈。

  雙胞胎姐妹神似九分,唯一不同的便是慕容清雪有著大家閨秀的氣質,與為人處世。

  而妹妹慕容清靈則永遠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直喜歡粘著自己的姐姐。

  慕容家將慕容清靈保護的很好,尋常人只知道京城四美之一的慕容清雪,很少人才知道她還有個妹妹。

  “好了,靈兒別鬧了,今天是陳家老爺子的生辰,我們慕容家可不能遲到。”

  慕容清雪寵溺的摸了摸自己妹妹的腦袋。

  慕容清靈仰起那張小臉,翹著嘴唇說道:“姐,我不想你嫁給那個周家的什麼少爺。”

  慕容清雪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牽著自己妹妹的手,讓她規規矩矩的坐在梳妝台前,接過仆人手中的梳子,親自為慕容清靈打理著頭發。

  兩條漂亮的麻花辮在慕容清雪巧手下形成,慕容清雪拿起兩套配套的禮服中的一件。

  “換衣服咯。”

  “嗯。”

  嘻嘻哈哈間,慕容兩女都褪下身上的睡衣,兩名絕色的美人一邊打鬧一邊換好禮服。

  慕容清靈看向自己姐姐的胸脯,在看向自己的。

  突然間慕容清靈感受到了來著世界的惡意。

  大眼睛一轉,慕容清靈突然伸手在慕容清靈白花花的胸脯抓了一把。

  “嗚……不公平,姐姐的好大!”

  “呀!靈兒你討打!”

  慕容清雪嫣紅著小臉,一把揪住慕容清靈的小耳朵。

  慕容清靈立刻求饒起來。

  “姐姐姐姐,我錯了,錯了!”

  直到慕容清靈眼角泛起淚花,慕容清雪才松開慕容清靈的小耳朵。

  “叫你還敢調戲姐姐!”

  “不敢了不敢了。”

  仆人們掩嘴偷笑,這一幕十分溫馨,是屬於慕容姐妹的時光。

  當兩姐妹換好配套的禮服,連從小她二人的保姆都有些驚艷。

  一大一小,彷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絕色之姿。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慕容清雪是個小白虎,慕容清靈則是密林茂盛。

  這一點慕容清雪也不知道為什麼。

  兩姐妹通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面紅耳赤,坦誠相見的姐妹兩相擁在一起,房間內就會想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隨著讓人臉紅的聲音。

  通常都是慕容清靈挑起的,她喜歡撫摸自己姐姐沒有一絲陰毛的小穴,按她雖說,她查過資料,自己的姐姐可是極品鮑魚!

  那天晚上,被慕容清靈挑逗的不行不行的慕容清雪看到自己妹妹一板一眼的研究自己的小穴。

  慕容清雪一陣氣笑,啪啪的兩聲,慕容清靈就紅了小屁股。

  玩鬧之後,慕容清雪牽起自己妹妹的手掌,一起踏出房間,外面一隊豪華車隊早已等候多時。

  這一次,不僅是慕容家為陳老爺子祝壽,也是是慕容清靈第一次在京都上層公開亮相。

  絕色雙胞胎姐妹,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至少,京都的紈子弟心中,除了女王蘇淺君,和妖精夏禾,又多了一對絕色姐妹花可以垂涎了。

  ——————

  陳家大宅內。

  李翎兒眼神中水波粼粼,和興奮至極的趙飛飛分開。

  兩人嘴角間還連著一絲晶瑩的絲线。

  看著趙飛飛色急得模樣,李翎兒掩嘴輕笑。

  “主人怎麼樣,舒服嗎。”

  趙飛飛咽了咽口水,呼吸火熱。

  “翎兒姐姐的小嘴好甜。”

  “嘻嘻,主人嘴真甜呢!”李翎兒嘻嘻一笑,撫在趙飛飛胯下的小手繼續撫摸,讓趙飛飛一陣舒爽。

  一身聖潔的純白裝束,清純的面容帶著淫蕩的言語,讓趙飛飛這個初哥激動不已。

  趙飛飛斜眼瞥見那雙陳澈為李翎兒准備的水晶高跟鞋。

  心中一動的趙飛飛對著李翎兒開口道:“翎兒姐姐,我給你穿鞋吧!”

  “主人服侍我?好啊。”

  趙飛飛還沒有完全融入這場主仆游戲,而李翎兒在仙子墮和天欲陰陽決的影響下完全沉淪。

  每一次叫出那聲主人,李翎兒嬌軀都是如同觸電一般酥麻。

  得到李翎兒允許,趙飛飛立刻拿起那雙水晶高跟鞋。

  單膝下跪捧起一只玉足,即使穿著柔滑的白絲,也抵擋不了玉足小巧的形狀。

  瑩瑩一握的玉足被趙飛飛握在掌心,沒有一絲異味,反而帶著一股芳香。

  趙飛飛迷離的深吸一口氣,嘿嘿一笑,緩緩的將那只高跟鞋套在了李翎兒玉足上。

  李翎兒俏臉嫣紅,被人握住了私密的小腳,掌心傳開的火熱溫度,讓她一陣迷離。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敏感,可是李翎兒覺得在這麼下去,自己估計又要做對不起阿澈哥哥的事了。

  好在趙飛飛沒有過於痴迷李翎兒的一對玉足,緩速的將兩只高跟鞋給李翎兒穿好。

  站起身,趙飛飛打量一陣,眼神中不佳掩飾的驚艷。

  “翎兒姐姐,你好美啊。”

  少女如瀑一般的銀白長發散落在背後,純白外禮服完美貼合李翎兒的身體曲线,加上那雙陳澈特意為她挑選的水晶高跟鞋。

  聖潔這個詞彷佛是為李翎兒量身定做!

  趙飛飛簡直看呆了眼,李翎兒噗呲一笑。

  “好了,主人,我們可是要走了。”

  李翎兒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正准備走出門外,去到會場。

  這時回過神的趙飛飛突然開口叫住李翎兒。

  李翎兒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他。

  趙飛飛咬了咬牙,終於說道:“翎兒姐姐,我是你的主人對吧,那你一定會聽我的話吧!”

  說完,趙飛飛緊緊注視著李翎兒,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李翎兒莞爾一笑,湊近趙飛飛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說呢?主人……”

  感受到少年呼吸急促起來,李翎兒咯咯一笑:“主人是有什麼事要吩咐翎兒?”

  趙飛飛猶豫一會,終於心中的色欲逐漸占了上風,他貼著李翎兒小巧耳垂說道:“我……我不想翎兒姐姐穿……穿內褲!”

  李翎兒一下紅了臉頰,望著有些局促的趙飛飛,她開口問道:“主人真的想翎兒不穿內褲?”

  “真的!”趙飛飛鼓起勇氣。

  “可是翎兒一會要去參加壽宴啊,那麼多人主人都不要翎兒穿內褲嗎?”

  “不……不要!”

  “那……好吧……”

  李翎兒彷佛想到什麼,俏臉緋紅欲滴。

  不知為何她心中竟是沒有多少抗拒趙飛飛的命令,反而心中刺激萬分。

  李翎兒背對趙飛飛,在趙飛飛的注視中,她緩緩翹起嬌臀。

  素手攬起裙擺,被白色內褲包裹的嬌臀展露在趙飛飛面前。

  “嘻嘻,主人要自己動手哦!”

  李翎兒嬉笑一聲,語氣卻是魅惑勾人。

  少女的嬌臀挺翹雪白,神秘之地被白色裹褲包裹,露出的白皙臀肉讓趙飛飛迷了眼。

  “那……翎兒姐姐,我……我來了。”

  李翎兒沒有看他,只是紅著小臉點點頭。

  趙飛飛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扯住白色內褲的兩旁。

  雙手緩緩用力,內褲順著柔滑肌膚緩緩被脫下。

  白嫩乳肉一點點的露在趙飛飛眼中。

  趙飛飛的臉龐離李翎兒嬌臀越來越近,李翎兒清晰的感受到趙飛飛呼出的火熱氣息噴發在她的肌膚上。

  “嗯”

  李翎兒嚶嚀一聲,那雙好看的眸子秋波粼粼,她感受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蜜穴涌出。

  來了……來了……就要看到了……

  趙飛飛嘴唇顫抖,隨著內褲緩緩下拉,首先映入趙飛飛眼簾的是一處澹粉色的嫩菊。

  干淨,微微的絨毛在他的呼吸下如同蘆葦飄蕩,煞是可愛。

  他定了定神,干脆用力一扯,已經微微被浸濕的白色內褲一下被扯到李翎兒腿彎處。

  李翎兒嬌軀微顫。

  趙飛飛則是瞪大眼眸。

  “好干淨,好漂亮。”

  少女的蜜穴沒有一絲陰毛,干淨的如同璞玉,粉嫩蜜穴分泌出一絲絲晶瑩粘液。

  “翎兒姐姐,你是白虎啊。”趙飛飛驚嘆一聲:“居然還是饅頭。”

  “呀,主人”李翎兒羞紅了臉,在趙飛飛火熱的注視下,她差點失禁。

  翎兒好淫蕩啊,可是好刺激,翎兒唔唔……受不了了……

  李翎兒雙目含春,若不是時間有些不知,她可能今天就會要了趙飛飛的處男身。

  李翎兒伸出小手,抓住被褪到腿彎處的白色內褲,將其徹底脫下,才在趙飛飛念念不舍的目光中站起身。

  一手拿著內褲,李翎兒嬌嗔一眼趙飛飛:“主人就要我這麼真空去參加壽宴?”

  一想到在無數高官權貴的壽宴上,如同仙子的李翎兒一臉仙氣,聖潔出塵,下身卻是連內褲都沒穿,趙飛飛頓時一陣激動。

  李翎兒也是覺得刺激萬分。

  她以為趙飛飛這就結束,沒想到趙飛飛嘿嘿一笑。

  “嘿嘿,翎兒姐姐,身為奴兒是不是要完全付出主人的命令。”趙飛飛眼中閃過一絲光。

  李翎兒聽到他這話,已經知道趙飛飛逐漸融入這場主仆游戲,她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然呢……主人還要什麼命令嗎?”

  趙飛飛想起自己看過的那本書,懷中激動的心情從懷里掏出一個粉色的東西。

  “翎兒姐姐,那就把它塞進你的饅頭里吧!”

  李翎兒瞪大眼眸看著趙飛飛手上的物品,兩顆跳蛋!

  “主人這……”

  “不許反駁!奴兒只能服從!”趙飛飛突然瞪眼道。

  李翎兒媚眼如絲,趙飛飛已經完全帶入主仆游戲,李翎兒莫名的不想反抗。

  仙子墮的藥性開始發揮,天欲陰陽決在李翎兒筋脈中運行起來。

  她咬著紅唇緩緩說道:“奴兒聽從主人的。”

  玉手接過兩枚跳蛋,在趙飛飛火熱的眼神中,李翎兒將兩枚跳蛋塞入白虎饅頭穴中。

  兩根修長的手指微微分開蜜穴,抵著冰冷的跳蛋緩緩塞入,微涼的觸感又是刺激的李翎兒蜜穴分泌出絲絲淫水。

  “嗯”

  李翎兒仰著雪白的頸脖嚶嚀一聲,嫣紅爬滿了她雪白肌膚。

  趙飛飛看直了眼,他舔了舔嘴唇開口道:“翎兒姐姐,今天一天你都得夾著這個跳蛋,不能掉!不能摘!如果摘了可是有別的懲罰哦!”趙飛飛又是嘿嘿一笑:“為了幫著翎兒姐姐,我覺得還能塞一個東西好抵住跳蛋不讓他掉出來!”

  “啊!”李翎兒雙眼彷佛要浸出水來,小嘴微張的看向趙飛飛。

  這年紀不大小孩不知從哪掏出一個水晶肉棒出來,晶瑩剔透的肉棒足足16cm!

  “主人……你不是要奴兒夾著這個去參加壽宴吧。”

  李翎兒內心一陣顫抖,如果只是夾個跳蛋還好,要是一直夾著這個東西,她連路都走不了吧。

  可是為什麼內心中又有一股渴望呢。

  趙飛飛沒有說話,而是蹲在李翎兒的腳邊。

  “翎兒姐姐,擡腳。”

  帶著一絲顫聲,不止是激動還是什麼,李翎兒下意識擡起一只小腳。

  趙飛飛一下就看到了粉色的跳蛋電线,還吊著一個小型的電池。

  趙飛飛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條白色的綁帶,將連著粉色電线的小電池綁在李翎兒小穴內側。

  幽幽芳香差點讓趙飛飛把持不住。

  定了定神,趙飛飛擡頭對著李翎兒說道:“翎兒姐姐,來了哦。”

  李翎兒點點頭,就感覺一冰冷的東西抵在白虎穴口,緩緩擠開緊閉的穴肉,推著那兩顆跳蛋往深處前去。

  “嗯啊……好大……”

  趙飛飛感覺自己胯下肉棒快炸了,實在是太刺激了,整根水晶肉棒全數沒入李翎兒沒有一根陰毛的小穴。

  那兩個粉色跳蛋她感覺已經被推倒了子宮口。

  “翎兒姐姐,你要夾住不要掉了哦!”趙飛飛壞壞一笑。

  李翎兒下意識夾緊嫩穴,不要那根肉棒從穴中滑出。

  她面色潮紅,嬌嗔道:“主人好壞啊。”

  “嘿嘿,還有更壞的!”趙飛飛壞壞一笑,突然拿出一個粉紅色的遙控器,打開開關。

  頓時一股劇烈的刺激從李翎兒下身傳來,跳蛋劇烈震動,措不及防下李翎兒雙腳一軟,差點癱軟在地上。

  好在趙飛飛早有防范,一把扶住李翎兒,他貼著李翎兒粉嫩耳垂說道:“要是翎兒姐姐在這種情況下可以夾著肉棒不掉去道酒店,那就可以摘掉肉棒了!”

  “嗯呢呢……嗯昂……”

  李翎兒緊咬紅唇有那麼一瞬間她有些後悔和趙飛飛玩主仆游戲了,沒想到這個小屁孩玩的這麼開。

  “知……嗯……知道……了。”

  李翎兒萬分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趙飛飛松開她,讓她獨自適應站立,好在李翎兒從小練武,身體素質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擬比的。

  適應了一會,李翎兒忍受著極大的刺激終於能緩緩走路。

  不過緋紅的俏臉暴露著她忍受著怎麼樣的刺激。

  “翎兒姐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趙飛飛看了眼時間說道。

  李翎兒白了一眼興奮的趙飛飛,深呼吸一口氣,盡力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邁步走了出去。

  陳家大宅外,安伯站在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面前已經等候多時。

  終於大門前出現一道靚麗的身影,李翎兒扶著趙飛飛,她雪白的晚禮服好像為她而生一般。

  即使見多識廣的安伯都看的微微愣神,好漂亮,就像墮入凡塵的仙子。

  “安伯,我……嗯我們走吧。”

  李翎兒顫聲說道。

  “哦……哦哦。”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安伯感趕緊走到一旁替李翎兒打開車門,趙飛飛扶著李翎兒坐進車內。

  安伯有些擔憂的看著李翎兒緋紅的俏臉:“翎兒小姐,你沒事吧。”

  “安伯沒事翎兒姐姐就是有點熱。”趙飛飛笑嘻嘻的答道。

  李翎兒也是附和一聲我沒事。

  可是蜜穴中的跳蛋持續震動,她的聲音不自覺的帶著一絲顫音。

  安伯點了點趙飛飛的額頭,說了句沒大沒小,見到李翎兒也說沒事,他也沒在意,驅動車輛,緩緩駛離陳家大宅。

  目的地,燕京第一大酒店君澈集團旗下的君華酒樓。

  也是陳家老爺子生辰過壽之地。

  於此同時,京都其他家族陸續都有所動作。

  周家,周虎已經醒了,不過卻是臉色慘白,周龍坐在一旁皺著眉頭,正中的便是閉目養神的周家老爺子。

  周茂戟。

  寂靜突然被打破,一名灰白頭發的老人走來。

  每個大家族都有自己姓的過的大管家,陳家是安伯,而這便是周家的老管家明叔。

  “老爺,千羽門來的兩位貴客我已經安排妥當。”

  周茂戟點點頭,睜開溷濁的雙眼,愛憐的看向周虎,輕聲道:“天雄去魔都處理事情,帶走我周家大批精銳沒想到被那些宵小之輩有機可乘,傷了阿虎。”

  “爺爺,我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周虎眼中閃著凶光。

  周茂戟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兩位千羽門得貴客也被那宵小之輩所傷,若不是我閉關衝擊三品境界,豈能讓那宵小之輩有可乘之機!”

  “老爺武道這是已經登堂入室吧!”明叔接了一句話。

  “還好,順利入了三品,那李長風據說是一品境界,等我尋得那那幾名神女圖上的女子,到時候便能一躍成為一品高手,李長風又如何!”周茂戟眼中閃過凶光。

  周龍擡頭,帶著恭維的笑意說道:“恭喜爺爺,賀喜爺爺!”

  周茂戟撇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也是運氣好,沒受什麼傷,我聽說今天是陳家那個老匹夫過壽,為他回來的孫子造勢,你好像備了一份大禮?”

  周龍面色不改,依舊帶著笑意:“這份大禮一定讓陳家措不及防!”

  “老爺,時間差不多了,少爺他們也該出發了。”明叔插了一句話。

  周茂戟點點頭,適應他們出去吧。

  一臉桀驁的周虎舔了舔嘴唇,期待著今天的事情。

  等三人走出房間後。

  周茂戟打坐了一會,見四周無人,便從懷中掏出一卷畫軸。

  攤開畫軸,上面竟畫著一幅幅春宮圖,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還有些極高難度的動作,畫的惟妙惟肖,僅僅是一眼邊讓人欲血噴張。

  周茂戟眼中閃過著凶光,他撫摸著圖畫,嘴里喃喃自語。

  “李長風,等我尋得神女圖上符合的女人,煉成鼎爐,一躍入一品。到時候,我必將你這個武神踩在腳下!以報當年血仇!”

  一組豪華車隊,緩緩駛離周家。

  (壽宴開席,重要人物都要出場了!逼格最高的一位大少也要出場了。)

  京都趙家。

  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最為低調的一個家族。

  趙家府邸中,年過五十的趙震豪仰坐在極致奢華的紅木真皮沙發上。

  紅木真皮沙發上,紋繪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騰龍,趙震豪靠著龍身,品著價值連城的武夷山大紅袍。

  輕敲茶盞,一名打著哈切的年輕人走到客廳,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魁梧的男人。

  趙天鷹,趙家嫡系一脈唯一子嗣,京都趙家第一繼承人。

  京都的紈子弟中,唯他最為耀眼。

  曾經他遠在京都,一句話傳遞,遠在山西的地下黑幫份子便是迅速涌動起來,掀起軒然大波,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給他趙公子尋一個女人!

  後來還聽說,那個女人主動去了趙家,給他玩弄了七天七夜,直到玩膩了才從趙家丟出來。

  他被京都的紈子弟稱為太子,他的父親,身居高位,是那金字塔頂端的一小撮人。

  如今更有甚傳言,如今的換屆,他的父親有機會踏上那頂端!

  這種情景下,以往低調的趙家突然高調起來。

  沉寂依舊以趙天鷹為首的“太子黨”也開始日益活絡起來。

  趙震豪將手中茶盞放在又整塊金絲楠木凋琢而成的茶幾上,眼神看向一臉迷醉的趙天鷹,有些不悅的開口道:“昨天又去哪鬼溷了。”

  “去跟慕容家的那幾個喝了點酒。”趙天鷹答道。

  “又去玩女人了吧。”趙震豪搖了搖頭,舉頭看向站在趙天鷹旁邊的魁武男人,緩聲開口道:“阿武,最近看著點你堂弟,他作風太招搖,別向陳家那個小子一樣,陰溝里翻船,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站在趙天鷹身邊的趙武點了點頭沉聲道:“有人想傷害天鷹,先過我趙武這關。”

  趙震豪輕輕點了點頭,有看著略帶黑眼圈的趙天鷹一點一點的垂著腦袋,漫不經心,分明是要睡著的模樣。

  趙震豪冷哼一聲,趙天鷹下意識被驚醒,看見是自己的父親,壓下心中的涌起的一絲怒火,打著哈切對著趙震豪說道:“爸,這麼早叫我起來干嘛。”

  “你還說!今天是什麼日子不知道?成立一幫什麼太子黨,一天不務事實。”趙震豪看著趙天鷹慵懶的模樣,立刻訓斥道。

  常年位居高位,趙震豪身上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即使是被稱為京都紈之首的趙天鷹看著暴怒的父親,也只能乖乖認慫。

  “滾去換衣服,今天陳家老爺子過壽,你要是敢亂跑,這一年都別再出趙家大門!”

  說完,趙震豪甩手離去。

  趙天鷹臉色陰晴不定,如果是其他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不用他動手,手上的狗腿子就已經夠那人喝一壺得了。

  趙武搖搖頭,輕聲開口道:“天鷹快點吧,讓伯父等久了又要發火了。”

  趙天鷹撇了他一眼,冷冷開口道:“給我叫個女仆,換衣服。”

  轉身走入內房,留下趙武無奈苦笑。

  他雖然也是趙家少爺,但是硬比起身份,哪里抵得過身為趙家嫡系長子的趙天鷹,有時候他更像一個保鏢。

  軍隊里磨練十年,只為給自己所謂的堂弟做保鏢。

  得到了趙家的權勢與金錢,注定要失去一些東西。

  趙武呼出一口氣,大步走出門外。

  半個小時後,一隊車隊緩緩駛離趙家府邸。

  ——————————

  君華酒樓。

  京都最大的一所酒樓,坐落於京都內環。

  站在君華酒樓的閣樓最高點,能清晰的看見那座紫禁城!

  而這座極致奢華的酒樓,屬於君澈集團。

  如今整座酒樓被全數清場,只留下壽宴邀請的客人們。

  一些二流三流家族的代表人早早的便是前來拜壽,一一送上自己的賀禮,然後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落座。

  心思活絡的人早就已經端起一杯瓊漿,四處敬酒,報上自己的身份,在會場中與人攀談,企圖獲得一些機緣。

  有時候,一些大生意就在這樣的酒杯與酒杯的碰撞間與人敲定下來。

  這是陳家為陳澈立威的一場盛會,何嘗不是一些小家族鯉魚躍龍門的機遇。

  一張壽宴的邀請函,甚至都會有人出天價購買!

  這便是燕京陳家的權勢!

  陳澈站在會場中央,手里端著一杯紅酒,面帶微笑的與來場的賓客們交談著,他的身邊陳老爺子坐在輪椅上,笑呵呵得看著一些小家族送上一份份賀禮,一份份祝福。

  雖然都是帶著些許目的,但是面子工程不能不給不是?

  “好的,慢走。”陳澈臉上帶著笑意,有送走一名政府官員。

  輕抿一口,香醇的紅酒緩緩入口,滋潤了略微干澀的咽喉。

  “有時候我真的很討厭這些應酬。”陳澈說道。

  陳老爺子拍了拍陳澈的手掌,緩聲說道:“你是陳家的嫡長子,這些虛假的應酬逃不掉的。”

  陳老爺子的竟有些幸災樂禍,陳澈無奈搖頭,他好似想的什麼的擡起頭,環顧了會場一圈四周,有些疑惑的說道:“大伯二伯都在,陳列這小子人呢。”

  “你還不知道嗎?”老爺子擡頭看向陳澈,望著他迷惑的面容又開口說道“陳列前天晚上被人襲擊,一條小腿被人打斷了,如今還在醫院。”

  陳澈沉默,他忽然想起前天不就是他讓李翎兒奪走陳列氣運那天嗎?

  陳列氣運未失的時候,無論遇到什麼危險都能化險為夷,如今氣運一丟,災厄便降臨到他的頭上來了。

  沉默一會,陳澈看向老爺子開口問道:“查出是誰了嗎。”

  老爺子罕見的沉默一會,開口道:“陳家暗報陳列侮辱了一個小保安,沒想到那個小保安與底下勢力有關,好像有恩與那人,出了十萬友情價,廢了陳列的一條腿,本來那人還想廢了陳列的下面,沒想到有人認出是陳家的人,一伙人得知闖了大禍,打了一個120把陳列扔在一處垃圾桶,就走了。”

  陳澈皺眉:“既然查出來了,以陳家的實力,想要報仇應該不難吧。”

  “難是不難,可是為首那一人叫李龍,好像與那天上人間有關。”

  陳澈忽然擡頭。

  “天上人間?”

  陳老爺子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據你大伯說,天上人間那位主人好像與你有一段淵源,所以他才沒有動手。不過那個與陳列發生矛盾的保安已經找到他的下落,看看你大伯會怎麼做吧。”

  “而且今天天上人間那位,也會來,算算時間快了吧。”

  陳澈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一個人影,一個為了救自己父親甘願跪在他面前做他性奴的嫵媚女人。

  天生媚骨,說的便是夏禾吧,那雙妖媚的眸子下面一顆黑色淚痣,像妖狐一樣勾人。

  當時他的惡性趣味,還在她的嬌臀下留下了一個澈字,走的時候讓她口交了一番,只可惜沒拿下她的一血,不知道給了誰。

  陳澈搖了搖頭,他又忽然想到那年在昆侖山中,那道倔強的影子,寧可死也要保住貞潔,可惜他當被時心魔擾亂……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陳澈耳邊,打斷了他的回憶。

  “阿澈,你看到瀟瀟那妮子了沒?”

  陳澈轉身看向大伯,搖了搖頭,開口道:“瀟瀟?她不是去廁所了嗎?”

  “已經去了一個小時了,這妮子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大伯有些焦慮。

  陳澈拍了拍大伯的肩膀,寬慰道:“沒事的大伯,著妮子愛玩,估計又跑哪里去瘋了,今天酒樓全面戒嚴,應該沒事的。”

  大伯想了想,也對,估計是瀟瀟跑哪去瘋了。

  如今的酒樓,里面或大或小都是一些高官權貴,又或者是一些大小企業的掌門人,而後甚至傳言一號都會親臨酒店為陳老爺子祝壽。

  安伯力度可想而知,在隔壁幾座高樓大廈頂端,不小二十多處狙擊點位布置,無死角的監控著整個酒樓。

  樓下,整個燕京警察局全面出動各式便衣溷雜在人群中,排除這一些隱藏的危機。

  沉若曦便在其中,一身淺藍色的警服,稱托著她的英姿颯爽,胸前一對巨乳將警服完全支撐起,鼓鼓漲漲的彷佛要將警服撐暴!

  額頭浸出的汗水微微黏住她鬢絲,一名實習的年輕警察,看著沉若曦維護著君華酒樓前的秩序,他捏著手中的礦泉水,咽了咽口水,終於鼓足勇氣走到沉若曦身邊,遞出那瓶農夫山泉。

  “若曦姐,你歇會吧,我來幫你!”

  沉若曦驚異擡頭,看見一張略顯青澀的年輕臉龐,才從警校畢業不久的大學生。

  “謝謝!”沉若曦甜甜一笑,接過小警察手中的農夫山泉,灌了一口到嘴中,干涸的感覺終於消退。

  年輕警察看見沉若曦接過礦泉水,松了一口氣,看的出來他很是緊張,生怕被無數同事暗戀的巨乳警花沉若曦拒接。

  “你叫什麼名字?”沉若曦問道。

  被女神問道,年輕警察一下一下有些語塞了,支支吾吾才說出自己的名字。

  “哦……我我叫鍾銘。”

  “鍾銘?新來的那個警校大學生吧!你是老吳手下的吧,正好我最近手里缺人,回頭我給他說一聲,把你調入我手下可以吧!”沉若曦放下手中的礦泉水說道。

  她剛說完,鍾銘頓時一陣狂喜,不過他很快壓制住心中激動,對著沉若曦點點頭。

  沉若曦一笑,將手中的礦泉水一口飲盡,順手手將礦泉水瓶子丟入垃圾桶。

  一些水流順著她雪白頸脖流入,浸濕了胸前一片衣衫,頓時大片白皙透著薄薄的警服若隱若現。

  鍾銘看直了眼,沉若曦好像沒有察覺,給鍾銘招呼一聲,便是繼續去維護君華酒樓前的秩序。

  鍾銘看著沉若曦的背影眼神火熱,等到沉若曦走遠才發覺趕緊跟上沉若曦的腳步,一邊工作,一邊欣賞著沉若曦微露的春光。

  再說酒樓內,得到陳澈安慰的大伯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回頭囑咐了一下陳澈,讓他不要過於熱情招待賓客,免得掉了他這個陳家繼承人的身份,也不要過於冷落,落人話柄。

  囑咐完過後,便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陳澈笑著應答著大伯的囑咐,等大伯走遠了才無奈搖了搖頭,端著紅酒看向窗外,一隊車隊已經緩緩抵達酒樓下方。

  陳澈心中思量,看來第一波貴客來了。

  ——————

  君華酒店男廁所。

  危機起伏,一名光著身子的黑人癱軟趴在地上,後腦勺有著絲絲血跡。

  他叫漢克,胯下那根烏黑大吊,即使已經癱軟下去,照樣引人注目!

  陳瀟瀟小臉上略顯驚慌,極力的平復著自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的咽喉,低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在她前方,一個年輕男人,用匕首低著她的咽喉,只需輕輕一下,京都陳家的大小姐陳瀟瀟便是煙消玉損!

  他的臉色玩味,眼神中還隱藏著一抹瘋狂!

  冰冷的匕首抵在咽喉,刀尖傳來尖銳的觸感,帶來一股冷意。

  陳瀟瀟盡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態,望著眼前這個帶著一絲瘋狂意味的年輕人。

  他的身材並不壯碩,高高瘦瘦,臉頰微陷入口腔,眼袋略黑,眼神中隱藏著一抹極其深的疲憊。

  看的出來他很疲憊,很久沒有休息過了。

  他舔了舔猩紅的嘴唇,望著陳瀟瀟那張緊張的嬌俏臉龐,帶著冰冷的笑意說道:“陳家果然是大家族,逼得我喘不過氣,沒想到孤注一擲還蹲到一條大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陳家大小姐,陳瀟瀟。”

  陳瀟瀟被逼在角落,盡力的放松,不刺激著年輕人,抿了抿嘴唇,陳瀟瀟聲音帶著一絲微顫,開口道:“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劫持我,如果你殺了我,你也出不了酒店大門的!”

  陳瀟瀟一邊警告著年輕人,給他提供著利害關系,平復著年輕人激動的心態,眼神時不時的望向廁所門口,希望有人能進來,救她與水火之中。

  沒想到只是極樂宗傳承突然反噬,浴火纏身,陳瀟瀟本想拉著新收的黑人奴隸漢克來廁所小小的解決一翻。

  卻不曾想這個男人不知多久就埋伏在這里了,等她和漢克最為松懈的時候,突然竄出,匕首刀柄一下敲在了漢克的後腦勺,被突然襲擊的漢克頓時倒地不起。

  陳瀟瀟剛想驚呼,就被他捂住口鼻,用匕首低著咽喉,致命的威脅讓陳瀟瀟不得不閉口。

  她不知道著年輕人為何來劫持她,如今整個酒店全面戒嚴,要是她消失久了的話,陳澈肯定會察覺不對,所以陳瀟瀟一直在安撫著年輕人,拖延著時間。

  她不知道的是,陳澈全當她玩心大起,不知道去哪瘋了,壓根沒在意,唯一在意到她不在了的大伯也被陳澈一番話給說動,放棄了去尋找陳瀟瀟的想法。

  若是陳瀟瀟知道這一切,肯定欲哭無淚,真是她的“好哥哥!”

  面對陳瀟瀟的警告,年輕人心中微微一凜。

  沒錯,如今整個酒店因為陳家老爺子祝壽全面戒嚴,他潛入進來不是因為守衛力量過於廢物,而是他從一個很少有人想到的地方潛入。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惡臭,熏的陳瀟瀟幾乎睜不開眼,那股惡臭強勢鑽入她的鼻息,要不是怕刺激年輕人,她一定捏著小鼻子離他遠遠的。

  “我可是受夠了你們陳家啊。”年輕人好像對著陳家有著極大的恨意。

  他撩起的黑色短衫,露出短衫下的肌膚。

  陳瀟瀟眼神一凜,才發現他的身上滿是傷痕,有一些已經結疤了,有一些是新添的傷痕。

  “這可都是你們陳家干的好事!本來就是你們陳家先招惹我的,還要置我於死地。”

  年輕人咬牙切齒,握著匕首的手掌不自覺的顫抖。

  陳瀟瀟心中一驚,生怕他一下不小心給她一刀,那自己真的欲哭無淚

  “喂喂喂!你小心點,要是手一抖給我一刀,你也出不去陳家。”

  “還有啊,我是陳家大小姐不假,可是我又沒害過你,你小心點,本大小姐大好年華可不想你一手抖就沒了。”

  聽到陳瀟瀟壓低聲音的驚呼,年輕人冷哼一聲,重新握緊手中匕首,他的目光停留在陳瀟瀟略顯慌張,但是依舊漂亮的白嫩小臉上。

  “陳家大小姐果然長的好看,而且……”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昏迷倒地的黑人,嘴角戲謔一笑。

  陳瀟瀟順著他的視线看到赤裸的黑人,小臉暮的一紅。

  確實剛剛在廁所內,確實春光無限。

  “原來陳家大小姐也喜歡黑貂啊。”

  他伸手在陳瀟瀟的俏臉掐了一把,嫩滑的手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忽然他盯著陳瀟瀟的俏臉,打量起少女微微發育的身段,胸口微微鼓起,穿著一身連衣裙,不施粉黛的少女臉龐,帶著清純的氣息。

  暮的他想起那天那個羞辱他的陳家少爺,帶著的那名銀白色長發卻是天人之姿的絕色少女!

  那少女只是看了他一眼,他便是欲火暴漲。

  後面為了報復那個陳家少爺,他用掉了一個極大的人情,請了一位同樣有這極高身份的大人物,廢掉了陳家少爺,也是陳列的一條腿。

  不過他當時留了一手,沒有告知那人便是陳家少爺,後面惹了大禍,陳家還有他請的那幫人為了消除陳家怒火,一其出動人手尋找他。

  這幾天他吃足了苦頭,他不是沒想過離開京都,只是任何道路都被堵死了,買火車票,剛剛下單,陳家的人都已經在火車站等他了,要不是他機靈,估計現在已經被抓到陳家了。

  躲躲藏藏幾天,受盡苦頭,本來就是陳列先侮辱他的,憑什麼他要躲躲藏藏,越想越氣之下,黃傑腦海里浮現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陳家老爺子大壽京都人盡皆知。

  既然你們陳家不想讓我好過,那麼大家一起死!

  瘋狂舉動之下,黃傑買了大量烈酒,汽油。

  他的祖上曾經在軍工廠干過活,他也學了一些簡易的武器制作。

  自制了一些燃燒彈,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小伙爆發出了一股狠勁,想縱火讓陳家付出慘痛代價。

  可惜他見識淺薄,完全不知道像君華酒樓這種一等一的大酒店,內置的消防系統可不是他手中幾個小小的燃燒瓶可以撼動的。

  為了潛入君華酒樓,他將燃燒彈綁在自己身上,通過京都地下發達的下水道系統潛入。

  幾乎可以說是泡在屎里進來的,費勁千辛萬苦才從君華酒樓的廁所爬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遇見浴火纏身的陳瀟瀟和黑人漢克走進廁所,他隱藏在廁所內。

  看著那個讓他驚艷的少女居然跪在那個黑人面前給他口交,嫻熟的口交技術讓他這個處男看的欲血噴張。

  後來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出來這個少女便是陳家大小姐!

  頓時黃傑心中立刻被仇恨掩蓋,找准機會,一擊便是擊暈了讓色心迷了眼的黑人。

  然後拿著刀劫持了陳瀟瀟。

  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陳家讓他狼狽不堪,而如今陳家大小姐落入他手,想起剛剛她和漢克的於旎春光,一股報復的念頭涌上他的心頭。

  二十多年從沒碰過女人的黃傑,望向陳瀟瀟的眼神逐漸升溫。

  陳瀟瀟嬌軀一顫,她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侵略般的眼神打量著她的嬌軀,一股酥麻感涌上陳瀟瀟的心頭。

  本就被極樂宗傳承反噬刺激的欲火焚身,才被漢克消除了一點點,好像又要復發了。

  看著陳瀟瀟逐漸嫣紅的俏臉,黃傑呼吸漸漸沉重,一只手緩緩伸向那被連衣裙包裹的股漲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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