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茹清放開了身體,諸葛木瓜的抽插逐漸順暢起來,慢慢撐開了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陳茹清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覺,每次屁股被撐開,玉門都收縮,加之溝壑幽谷不斷被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交合的快感。
諸葛木瓜在陳茹清的菊蕾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著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了他幾十倍的快感,這時,別說他聽不到她的求饒,就算聽到了,在這失控的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停下來,他只能一直的向前衝,不斷的衝、衝、衝、衝、衝、衝、衝……
只覺陳茹清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緊緊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緊束的程度,甚至讓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後面,卻是一片緊湊溫潤柔軟,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抽動;這時,陳茹清雙手一緊,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臉上神色似痛非痛,似樂非樂。
諸葛木瓜進出已不像之前的艱澀,陳茹清只覺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又酸又軟,撓人心煩的異常快感……
“好干媽,我要干死你!”
諸葛木瓜一手壓住陳茹清的粉背,一手扶住著她纖腰,壓得美婦陳茹清一雙玉臂根本撐不住床單,只有把豐腴滾圓的美臀高高挺起,迎上諸葛木瓜在她菊蕾內一下接著一下的大力抽送。
諸葛木瓜耕耘得更加賣力,此時此刻,陳茹清芳心深處的春情已被諸葛木瓜完全挑起,興之所至,已經無法阻止本能的需索,菊蕾內外脹痛雖未全消,卻已被異樣的快感完全蓋過,暢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撲來,舒服得她渾身發抖,頓時間,什麼端莊高雅,書記夫人,縣委書記尊嚴什麼,干媽身份,倫理道德,什麼嫻靜淑女風范,全都丟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饒抗拒,還本能地聳起了豐臀,縱體承歡,動情逢迎。
“哦……好舒服……干媽……”諸葛木瓜雙手抓著陳茹清肥白的屁股,用力挺動著,陳茹清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床單上,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激情場面絲毫不亞於真正的交合。
“啊……嗯……諸葛木瓜,你干死干媽了!”
陳茹清銷魂地叫著,下身復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迎合著諸葛木瓜的抽插。
“啪啪……”諸葛木瓜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陳茹清肥白的屁股,“干媽……不行了……我……也要來了……”
“嗯……喔……”陳茹清只覺體內的巨龍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喔……我……可以射在干媽的……身體里嗎……”諸葛木瓜雙手抓住陳茹清豐碩柔軟的乳峰,將陳茹清成熟豐滿的肉體向上扳起,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干媽真的要死了……啊……”
陳茹清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諸葛木瓜大舉抽送,他的攻勢也慢慢地展了開來,開始聳動起陳茹清又緊又熱的菊花蕾,很快就將陳茹清的情欲完全挑起,軟語呻吟之間,谷中春泉又不斷潺潺流出,纖腰更是前後不住挺送,迎合著諸葛木瓜的攻勢,嘴中發出了鼓勵的呻吟……
陳茹清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似迎還拒,嫩滑的花唇在顫抖中收放,陳茹清感覺菊蕾一種很難形容,漲漲的,酥酥的滿足感,她已經喘息呻吟著接連瀉身。
諸葛木瓜也在陳茹清菊蕾深處瘋狂抽插,放開架子,使出渾身解數,感受美婦陳茹清逐漸產生快感的同時,自己也享受著陳茹清那美妙後庭嬌艷菊花蕾所帶給他的欲仙欲死,飄飄然,如登仙境的高潮余韻,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諸葛木瓜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我要射了……啊……”
諸葛木瓜哪里還能忍住,雙腿一蹬,死死抱住陳茹清豐腴圓潤的胴體,跳動的巨龍插入陳茹清菊洞的最深處猛烈撞擊肆意轟炸,迷糊間,陳茹清只覺得身體里那可怕的龐然大物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火山爆發一樣噴射進了她的菊蕾深處。
“啊……人家死了啊……”菊蕾深處被干兒子諸葛木瓜滾燙的岩漿一衝,干媽陳茹清也到達了情欲的高潮,被燙得發出淫蕩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春水如決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股濃白的岩漿從嬌嫩肥美的玉門流淌出來,濕透了肉色透明水晶絲襪,真是性感誘惑之極。
陳茹清高潮不斷,她那雙醉人而神秘靈動的星眸此時半眯著,長而微挑睫毛上下輕顫,柔和挺立的光潤鼻端微見汗澤,鼻翼開合,弧线優美的柔唇微張輕喘,如芷蘭般的幽香如春風般襲在諸葛木瓜的臉上。
激情過後,諸葛木瓜將陳茹清壓在胯下,趴在她豐滿柔軟的胴體上喘著粗氣,巨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願出來。
“干媽,你太好了!”諸葛木瓜戀戀不舍地抽出身來,緊緊摟抱著陳茹清豐腴雪白的玉體,深情款款地說道。
“小壞蛋,你還叫人家干媽嗎?”陳茹清羞赧嫵媚地嬌嗔道,“沒有良心的小壞蛋,這樣欺負折磨干媽?”
“那我以後叫你什麼呢?好干媽?”諸葛木瓜愛撫著陳茹清光滑細膩的玉背問道。
“在旁人面前還叫我干媽,私下里叫我茹清好嗎?”
陳茹清還陶醉在高潮的余韻里面,微閉著美目,嬌聲呢喃道,“木瓜,我想聽你叫我茹清哦!”
“茹清,是不是想聽我象爸爸那樣在叫你茹清啊?”諸葛木瓜善解人意地笑道,將陳茹清雪白豐腴的玉體翻轉過來,緊緊地摟抱著陳茹清。
“小壞蛋,太強了。”
“那當然,命中注定你也是我的女人!”
諸葛木瓜緊緊摟抱住陳茹清的嬌軀,笑逐顏開地說道,“我親愛的干媽,我親愛的茹清!我愛死你了!”
“木瓜,我也愛你啊!”
陳茹清依偎在諸葛木瓜的懷里,含情脈脈地呢喃道,“多年對你爸爸的暗戀,今天終於在你身下得到了滿足了!你太凶猛了,差點要了干媽的命了!那些姐妹那麼嬌嫩,怎麼能夠承受的了你的強悍粗暴呢?”
“她們含苞初放,玉體嬌嫩,我不敢過於放縱自己恣意妄為的,所以,在她們那里都得不到充分的滿足。”
諸葛木瓜愛撫著陳茹清雪白溫潤的玉乳,咬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低聲調笑道,“干媽畢竟是過來人,所以我忍不住肆意撻伐猛烈撞擊,雖然有點粗暴凶猛,不過真的在干媽身上獲得了酣暢淋漓的滿足和釋放!干媽,我的好茹清老婆,我會愛你一生一世的!”
“小壞蛋,我雖然是過來人,也是水做的女人呀!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陳茹清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再說我那里可是第一次啊!從前他看都沒有看過,沒有想到今天被你這個可惡的小壞蛋這樣欺負干媽!小壞蛋,大色狼,你知道人家剛才有多疼嗎?你好壞啊!”
“茹清老婆,你的處子之身給他了,後面的禁區開苞自然要歸木瓜開發了。”
諸葛木瓜笑道,“痛快痛快,痛過才快樂,痛並快樂著,我知道你開始很痛的,可是,我也知道干媽後來很快樂的!茹清,干媽老婆,還痛嗎?讓我給你按摩撫摸一下!”
諸葛木瓜親吻住陳茹清濕潤柔軟的櫻唇,他的舌頭伸進了陳茹清的櫻桃小口中,纏住了干媽那柔軟滑膩的香舌。
他吸吮著干媽陳茹清柔軟滑膩的香舌和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
諸葛木瓜的一只手也自然的不知不覺之中撫摸著她雪白圓嫩的臀肉,另一只手溫柔的抓住了陳茹清那對細嫩雪白的玉乳撫摸揉捏著。
干兒子甜蜜熱情的親吻下,陳茹清也逐漸深情的響應著義子的親吻,她回吸著諸葛木瓜的舌頭、諸葛木瓜的唾液。
諸葛木瓜的手撫摸著她的雪臀、她圓潤雪白的乳房時,她嬌喘吁吁含情脈脈,一任諸葛木瓜深情的撫弄它們,她知道它們以及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已經注定屬於諸葛木瓜的,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它們。
而陳茹清似乎再度動情,放松了身體,隨著諸葛木瓜的親吻撫摸,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
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磨擦著諸葛木瓜的巨龍。
在諸葛木瓜的逗弄愛撫下,陳茹清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飢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諸葛木瓜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還在享受情欲的快感,高潮的余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