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脫掉她的褲子(3)
“我們先不說我是不是小白臉,我只問你,剛才你見到我,為什麼要給我臉色?為什麼要對我咄咄逼人?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哼,我就是看你的長相不順眼,怎麼啦?”
黃艷蕾這個理由顯然很荒謬,“再說了,你憑什麼讓我堂哥對你那麼恭敬?我堂哥不是最好的男人,可是他也算是有本事的男人。你呢?連我給你一點小小的臉色都忍受不了,還說自己有心胸。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呵呵,我告訴你一件可能會讓你受到打擊的事。”
風月嘿嘿笑道,“你覺得算是有本事的男人的堂哥,現在是很聽我話的,我讓他干什麼,他就乖乖地干了。”
“你。你胡說!我堂哥不會這樣的。”
“哈,我胡說?我且問你,為什麼我們在這房里折騰了這麼久,你堂哥還沒出現?其實是他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哈哈,要不然你覺得他可能不出現嗎?”
黃艷蕾沉默了一陣,不依不撓地說道,“你瞎說地,堂哥他不會不管我的!你瞎說。”
叫著叫著,也許是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她便又哭了起來。
風月聳了聳肩膀。說道,“隨你怎麼說,你待會兒親自去問問你堂哥就知道了。”
黃艷蕾哭了好一陣。才止住泣聲。
風月見她不哭了,從電腦桌上拿了袋紙巾,遞到了她手里,緩緩說道,“我有沒有本事,不用你來評價,也不需要在你面前來表現。”
現在風月說的這番話,雖然她不肯承認是真的,但是直覺卻告訴她,風月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假話!
“好啦,教訓你也教訓夠了。今天給你說地話你能聽進去多少,屁股上挨的這頓打你能讓住多久,就全看你自己了。”
說話間,風月迅速抽離了按在她背上和撫在她屁股上的手。
黃艷蕾還在回味風月之前那番話來,猛聽到風月提到屁股這兩個字,頓時記起自己還光著屁股趴在風月面前呢!她小臉上立時飛起兩片紅霞,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飛快地穿起褲子,恨恨地盯著風月,眼睛里還不住地往下淌著淚。
“風月,你有種,居然,居然。”
她越說越小聲,頭不由低了下去,後面的話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居然什麼?居然敢脫你褲子打你屁股是麼?”
風月呵呵一笑,“這只是給你個小小的教訓罷了,你可不要忘記了。”
“你少得意,我堂哥一定會為我作主,狠狠教訓你一頓的!”
黃艷蕾抬起頭,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但盡管她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去裝狠了可是在風月那似懶洋洋沒半點力氣,又似能洞穿人心的眼神面前,還是顯得那麼地軟弱無力。
黃艷蕾看著風月,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異樣神彩。待發現風月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之後,她竟感兩頰發熱,忙不迭地低下頭來,飛快地從風月身邊穿過,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小辣椒,走慢點,別摔跤了!”
風月在她身後招呼了一聲。黃艷蕾恨恨地哼一聲,重重地甩上房門。
等風月走出房間時,只聽黃艷蕾的聲音從旁邊的辦公室里面傳來,“黃師嚴你太過份了!有人欺負我你竟然坐視不理,還在這里假裝睡覺。哼。”
黃師嚴,“那個,呵呵,這個,風哥他,剛才沒對你怎樣吧?”
黃艷蕾,“哼哼,對我怎樣?我看你好像是希望他對我怎樣吧?他要是真對我怎樣了,你以為我現在來找你還會這麼好心嗎?你好啊,黃師嚴,為了風月,居然連我都不管了!我告訴你,這件事咱倆沒完!”
黃師嚴,“別啊蕾蕾,你不是沒事麼?風哥他不是沒把你怎樣麼?這件事就算了吧,再說,再說,這事兒也不是我做的,你要找麻煩,也該找風哥的麻煩才對。”
只聽黃艷蕾冷哼道,“我就樂意找你麻煩了,怎麼著?哼,虧我還以為你是有本事的男人,現在遇上這麼一點小事都要推卸責任。瞧你這熊樣兒,我沒你這樣的哥哥!你等著,我會告訴大伯,讓他好好教訓你一頓的。”
風月聽得連連點頭,“好姑娘,真是恩怨分明,不枉我教育你一番。”
正想著呢,便聽響起重重的腳步聲,從聲音聽來,是黃艷蕾要出來了。黃師嚴兀自追在她身後叫著,“蕾蕾,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
“少廢話,你的話我再也不信了!”
黃艷蕾這句話說得有點委屈。
風月無聲地一笑,朝著門外走去,迎面遇上了正走出黃師嚴辦公室,氣呼呼地甩著胳膊向他走來的黃艷蕾。
“你這個色狼,笑什麼笑?”
白了面含微笑的風月一眼,黃艷蕾徑直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臨進門前還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
見黃艷蕾氣哼哼的進了門,風月還不忘好心提醒一句,“記得晚上用熱毛巾敷一下屁股,你小屁屁上的瘀痕我還沒給你全化開呢!”
“風月,你這個死色狼,去死!”
伴著一聲惱羞成怒的大叫,從門縫里嗖一聲飛出一只高跟鞋,不過准頭差了點,擦著風月的肩膀飛了過去。
“砰!”
辦公室的門重重地關上了,風月抱著膀子站在門口,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黃師嚴怯怯地來到風月身旁,問道,“風哥,你可要為我作主啊!”
“為你作什麼主?”
風月奇怪地看了黃師嚴一眼,問道,“有誰欺負你了麼?”
黃師嚴拼命地點頭,“是的,風哥,小然已經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了。要是讓她在我老爸面前告上一狀,我就死定了!風哥,你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因為替你背黑鍋而慘遭不幸吧?風哥,請趕快傳我絕世武功,那樣我在大難臨頭之時還能多少有點自保之力,風哥啊。”
“靠,什麼叫替我背黑鍋?”
風月白了黃師嚴一眼,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關我屁事?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們做人要堂堂正正,敢作敢當。你瞧瞧你,屁大點事就要風哥我來幫你搞定,真沒出息!今天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了,這件事明天再說吧!”
說罷,他哼著小曲兒,扔下傻了眼的黃師嚴,向著公司大門前走去。
黃師嚴看了看風月地背影。又看了看黃艷蕾緊閉著的辦公室房門,神情沮喪地搖了搖頭,步履踉蹌地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邊走邊無比哀怨地自言自語,“堂堂正正,敢作敢當?我呸,自己欺負了我堂妹還把責任推到我頭上,哎,這下慘了。”
晚上下班回家,黃艷蕾氣哼哼地進了自己的臥室。一屁股重重地坐到床上,隨即又像觸電一般彈了起來。
“死風月,打得人家好痛!”
苦著臉揉了揉仍有些酸痛的屁股,黃艷蕾一咬牙一跺腳,抓過床頭地大抱熊拼命地撕打起來,邊打還邊詛咒著,“打死你!哼,就知道欺負女孩子,丁點本事都沒有,打死你。打死你……”
在沉默的抱熊身上好好地出了一口惡氣,黃艷蕾氣呼呼地在床頭站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按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蕾蕾?這麼晚怎麼還沒睡啊?”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母親的聲音。黃艷蕾小嘴一撇,心里一陣委屈,險些又掉下淚來。她憤憤地想著,本姑娘從小到大還從來沒像今天這麼委屈,這麼哭過。你個死風月害本姑娘丟臉不說,還大占本姑娘便宜,這回一定要整死你。
心里這麼想著。黃艷蕾似乎已經看到小白臉風月在她母親的教導下痛哭哀叫了,頓時心里的氣也順了很多,撒著嬌說道,“媽媽,人家這不是想你嘛?今天好驚險哦。”
“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女兒。”
黃艷蕾的母親問道。
在和母親說話的時候,黃艷蕾完全表現得像個活潑溫柔的小女孩,一點也沒有在風月面前時那火辣辣的感覺,“媽媽,我告訴你哦,今天有人欺負我了!”
黃母呵呵一笑,道,“欺負你?誰敢欺負你啊?我看是你欺負人家了吧?”
“媽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明明是我被欺負了嘛!”
黃艷蕾不依不撓地,道,“我不管,你要替我教訓他,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喲,聽起來,你還真是吃虧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脾氣。”
黃母依舊是笑呵呵地說道,“女兒,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是我們公司的老板,他,他欺負我!”
說第一句話時,黃艷蕾還氣勢洶洶,可是說到第二句話,她便想起風月打她屁股時的情形,小臉不由自主地一紅,聲音便小了下來。
“哦?你們老板欺負你?不會吧?”
黃母地語氣頗有些不信。“說說看,他是怎麼欺負你的?”
所以,黃母現在極想知道。黃艷蕾究竟是不是與她所說的,老板發生了些什麼。
“蕾蕾,告訴媽媽,你們老板,究竟是怎麼欺負你的?”
黃艷蕾是個聰明的女孩兒,從母親地語氣里,她聽出母親雖然仍帶著笑意,但是吐詞已然有些笑意。特別是加了重音的欺負,二字,令她馬上醒悟過來,母親可能誤會了什麼。慌不迭地說道,“媽媽,你說什麼啊!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就是想,也得有那個膽子才行!”
黃母聞言並沒有松口氣,反而從黃艷蕾的話里聽出了些欲蓋彌彰地意思。
“蕾蕾,你給我說實話,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真的沒什麼,媽媽你相信我好不好?”
黃艷蕾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現在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些話說得太過模糊,令本來應該很清楚的一件事多了些曖昧的情形。
“我當然相信你,媽媽可只有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但是你也要把事情說清楚,別騙媽媽好嗎?”
黃母溫聲說道,盡量不給女兒施加壓力。
黃艷蕾一咬牙一跺腳,便准備將今晚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母親。可是話到嘴邊,她不由又咽了回去。怎麼能把風月脫下她褲子打她屁股的事情告訴媽媽這種事情教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不相信我就算了,懶得跟你說!”
思來想去,黃艷蕾終於下定了決心,飛快地說出這句話後,掛斷了電話。
剛剛掛斷電話,鈴聲便又響了起來。黃艷蕾嘆了口氣,知道是母親打回來的猶豫了一陣,還是接聽的電話。
“蕾蕾,怎麼這麼沒禮貌?和媽媽講電話不打聲招呼就掛斷,誰教你這麼做的?”
這回黃母的聲音顯得有些生氣。
黃艷蕾不由一陣心慌。母親平時對她是相當寵愛的,很少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但一旦用上了這種語氣,那就證明母親在行使家長的威嚴。
“對不起媽媽,我錯了。”
黃艷蕾小聲認錯,心里大為後悔剛才的衝動。
黃母聞言笑了,繼續問道,“現在老實跟我說,你們老板究竟把你怎麼樣了要說實話,不能有半句隱瞞!”
黃艷蕾想到自己受的委屈。再想到母親的誤會,頓時覺得天下間所有地委屈都加到了自己身上,眼淚不由得淌了出來,哀哀切切地說道,“媽媽,我求你了不要問了好不好?”
“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
黃母的聲音中有些緊張,暗道女兒難道果真被老板那個了?這麻煩可大了。“說出來,媽媽給你作主!”
沉默了一會兒,黃艷蕾終是抵不過母親的逼問,抽抽答答地說道,“我們老板他,他脫我褲子。”
“什麼?”
黃母的聲音驚怒交加,“他脫你褲子?他對你干了什麼?女兒啊,你怎麼這麼不自重,怎麼能讓一個男人脫你的褲子!你。”
“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
黃艷蕾抽泣著。說道,“他,他脫我褲子,還打我屁股。”
“完了?”
黃母松了口氣,心道還好只是打了屁股。
“還沒完。”
“什麼?還沒完?”
黃母的聲音又緊張起來,緊張的問道,“他還干了什麼?”
“他,他還恐嚇我。”
黃艷蕾抹了把淚,說道,“他說,他要把我那個了。”
“就這些?”
“就這些。”
黃艷蕾委委屈屈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
黃母這才真正松了口氣,“原來你並未受到他的傷害,那就好了,我還擔心你被他那個了呢。”
黃艷蕾聞言撅著小嘴對著電話說道,“他是個喜歡吃軟飯的小白臉,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媽媽人家把事情都告訴你了,這麼丟臉的事情你可不能說出去。”
“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黃母聞言溫柔一笑,“好了,很晚了,早點睡覺啊!”
“嗯,好的,晚安,媽媽。”
終於把事情告訴了母親,黃艷蕾松了口氣,心里好過多了,再堅強的女孩子在母親面前,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黃母聞言也對風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要去看看女兒口中的老板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男子,要是覺得合適的話,倒是可以考慮把女兒嫁給他,畢竟女兒現在也不小了。現在自己的老伴不在了,自己辛辛苦苦把女兒拉扯大,一定要給她找個好歸宿。
可是就因為這一念之差,倒是把自己送上虎口了,黃母守寡了五六年,最後一直苦苦保守的身子也送給風月了,這是後話,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