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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絕色俏護士(1)

  風月走出美女老師的寢室,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媽的,三百元錢竟然一分錢也沒了,看來自己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沒錢吃飯了。

  林夕蕾老師不是說還是她幫助自己付的帳嗎?錢現在哪里去了呢?

  宿舍的那三個兔崽子也太不是人了吧?不但把自己丟在福滿門酒樓不管,而且還讓自己的錢給人偷走了,風月倒是相信宿舍的三個伙計不會拿自己的錢。看來是自己醉倒在福滿門的時候被人順手牽羊了。

  風月怒氣衝衝的奔到宿舍,里面的三個家伙還在睡覺呢,他們整天就沒怎麼去上課,不是睡覺就是泡妞,真是社會的敗類啊。

  風月嚯的把伍大朗從床上抓了起來,因為這小子正睡在下鋪,而且在靠門的位置。

  伍大朗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問道,“啊,老大,什麼事情啊?”

  風月怒道,“你們三個小子真夠缺德的,昨晚竟然把我丟在酒樓,獨自跑了你說,你們三個還是不是人啊?”

  伍大朗此時的睡意全消,他是被風月那憤怒的表情嚇醒了的。

  伍大朗支支吾吾的說道,“老大,其實事情不是那樣的,我們想要背你回宿舍啊,可是我們三個也喝得不行了,最後我們只得先回宿舍,等今天再去酒樓找你的。”

  風月聽了頓時差點連肺都氣炸了,說道,“今天去找我?你們是等著看我笑話把?嗎的,現在我的錢被人順手牽羊了,這個月的生活費都沒了,真他媽的郁悶啊。”

  伍大朗聽了連忙說道,“啊,就是掉了點錢啊,沒關系,老大,我先借點你你有了還我就行了。老大,麻煩你先放開手好不好?我去拿點錢給你。”

  風月訕訕的放開手,說道,“我不要你的錢。”

  伍大朗飛快的從自己掛在床頭的褲子口袋拿出一百元,遞給風月說道,“老大,我們是一個宿舍的好兄弟,你講這樣的話就見外了,是不?好了,這一百你先拿著用,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還我就是。”

  他為了轉移風月的怒火,裝作一副很講義氣的樣子說道。

  風月想了想,還是接過這一百,說道,“那謝謝你了,老二,算我先借著,對了,你家是在華夏市的,有沒熟人介紹一下啊,我想下課之後,去做兼職賺點錢。”

  伍大朗聞言連忙點頭說道,“沒關系,老大,我起床以後就給你打電話,問哈我老爸,應該沒問題的。”

  風月見這小子都這樣說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去上課了,有消息了就告訴我啊。”

  這一百元錢是完全不夠的,連自己吃飯都不夠,何況還要去泡妞呢?要風月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借錢,還真是拉不下這個面子,現在先將就著用吧,等伍大朗幫自己找個兼職就好了。

  晚上下課後風月回到宿舍,伍大朗正在宿舍里面打電話。

  見到風月進來,伍大朗匆匆忙忙的掛了電話,對風月說道,“老大,我的媽媽認識一個本地的建築工頭,那活兒很累的,晚班是從晚上7點干到12點,每天50元錢,不知道你去不去?”

  風月聞言點了點頭,自己出身農村,這點苦算不了什麼,不就是干點建築活嗎?自己能挺得住,於是說道,“那好吧,謝謝你了,老二什麼時候可以去?”

  伍大朗說道,“你今晚就可以去,他們在華西小區的對面,你直接找李伯就行了,我媽媽已經跟他說了你的事情的。”

  說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異光芒。

  風月因為沒錢吃飯了,所以只得進入了建築隊,暫時干起了兼職建築工人的行當。

  每天一下課,風月就在食堂吃飯,然後匆匆忙忙奔向華西小區對面的建築工地,華西小區離華夏大學只有一千米遠,所以風月五點半下課,吃完飯到了約六點樣子,趕去建築工地,還可以提前半個小時,這時候,風月就開始在工地幫忙了。

  只不過只有的話,自己就基本上沒時間陪女朋友劉儀菲了,更別談去泡自己的美女老師林夕蕾,可是沒辦法,光有愛情沒有面包是絕對不行的。

  李伯是個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本名李大偉。原本,他只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民。這樣的文化程度,本來只能去人力施工隊打工。然而,他有上進心,自己自學完了小學到高中的課程。自費參加培訓,考取了建築機械駕駛執照。後來又成立了自己的建築公司。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因為伍大朗他媽的關系,李伯對風月是多有照顧。當然,即使沒有伍大朗他媽的關系,李伯應該也會很關照新人的。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風月看得出,李伯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對後進晚輩是很好的。建築隊的幾十名員工都很尊敬他。

  這天晚上,風月像往常一樣挑沙土,一直挑了4個多小時,到了下班的時間了。

  “小風,和我們一起去喝酒嗎?”

  帶風月的前輩牛哥問風月道。

  “不了,我還要會宿舍的!”

  風月笑了笑,拒絕了牛哥的邀請。

  建築隊采取的是舊人帶新人的培訓方法,李伯找了建築隊中經驗最豐富,資格最老的牛哥來帶風月。

  牛哥原名牛顧升,高中畢業後,牛哥懷著一顆報國心,就報名參了軍。因為成績優異,還被選入了特種部隊。

  本來,按照國家的制度,以他的級別,轉業後怎麼也能混個公安局長當當。可惜,他因為某些事情,和其他部隊的人打架,差點把對方打成殘廢。結果,牛哥就被開除了,差點淪落街頭成了乞丐。是李伯適時向他伸出援手,給了他一份穩定的工作。

  牛哥帶著一份感恩之情,在李伯的建築隊里一干就是十年。十年來,隊里的舊人由於各種原因,都走了,只有牛哥始終不肯接受其他建築隊的高薪挖角,留了下來。

  這時其他的兩個隊友走過來,分別是石頭和小齊,都是比較豪爽的漢子,他們對風月這個大學生出來做兼職也是很佩服。

  石頭笑著說道,“小風,一起去喝酒把,你來了好幾天了,我們都沒一千喝過酒呢。”

  小齊也在旁邊笑著說道,“是啊,是啊,小風一起去把。”

  風月聞言歉意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大哥,我再不回去的話就回不去了,晚上沒地方睡覺了。”

  牛哥聞言連忙說道,“石頭,小齊,你們就不要再強迫小風了,還是我們自己去把,再說了,他還在上大學,喝多了酒不好。”

  就在他們聊著准備收工離開工地的時候,一群手持鐵鍬榔頭的暴徒,突然闖入封閉施工的工地,向他們圍了過來。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

  李伯雇請的保安隊長帶著幾個保安隊員,壯著膽子迎上去喝問,卻被一個大漢一榔頭砸倒在地。

  那榔頭足有十多斤重,如果被砸到頭,肯定要頭顱崩裂,腦漿飛濺。幸好砸的只是腳。但也疼得那倒霉的保安隊長倒在地上,呻吟著直打滾了。其他保安人員頓時不敢再妄動,很快,就在那群大漢的步步進逼下四散潰退了。

  “唉,怎麼這麼倒霉,又遇到這種事!”

  在附近監工的李伯突然呻吟著哀嘆了一聲。

  “李伯,是怎麼回事,他們想干什麼?”

  風月挪了過去,好奇地問道。

  “他們肯定是附近的施工隊!”

  李伯愁眉苦臉地說道。

  頓了頓,李伯突然轉頭對我們說道,“等一下,如果他們砸我們的機械,大家千萬不要反抗,要砸就讓他們砸好了,反正我早就給機械買保險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要來搞破壞?”

  風月不解地問道。

  李伯眉頭緊鎖,無心向風月解釋。牛哥卻走了過來,淡然地,對風月說道,“他們在競標的時候爭不過李伯,於是就采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搞破壞,希望李伯能退出這個工地,把活留給他們自己做!”

  “原來如此,他們為什麼要這麼野蠻,找人來搞亂,甚至砸我們的機械。”

  風月滿腔怒火的說道。

  “哼,想讓我主動解約,把活留給他們,沒門,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會上他的當嗎,看我不請律師告得他們蹬監!”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在敵人的惡意逼迫下,老好人李伯終於爆發了。

  可惜,李伯的經驗似乎有點過期,對方竟然不砸他們的機械,反而向風月他們的人衝了過來。

  瞬間,大家都明白了敵人的險惡用心。機械壞,有保險公司賠償,可以重新購入。還可以請律師告他們。但是,如果工人們都受傷了。就無法在合約期內完成工作,承建商就有足夠的理由找其他建築隊來接替他們了。甚至,還可以給他們安一個違規操作,發生事故的罪名。

  如果被判定違規操作,建築隊就可能要被迫停止運營。按照這時候的法律,事故責任是要由建築隊來承擔的。

  為了爭活干,黑心的工頭竟然狠毒到了如此境界。

  “跟他們拼了!”

  小齊從地上抄起一根鋼筋,向敵人迎了過去。

  牛哥猶豫了一下,也抄起一根鋼筋,跟著小齊衝了過去。

  事到如今,已沒有其他選擇,風月只好也加入了群毆的混戰之中。

  呃,不是群毆,應該是風月他們被群毆。敵人足有幾百人,而風月他們只有區區幾十人,敵眾我寡啊!

  老好人李伯,在那里猛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惜,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停下手來。不是風月他們不想停,是敵人不願放過他們。而且,敵人最大的目標,顯然就是李伯。如果不是牛哥、小齊抄著鋼筋護住了他恐怕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牛哥特種兵出身,一根鋼筋連掃帶戳,沒人能靠近他三米之內。小齊常年勞動,身手敏捷,一根鋼筋使得也是虎虎生風,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

  風月雖然修煉過御女神功,也有兩把刷子。但是那里碰到過這種群毆的凶險場面?所以,風月是邊打邊退,盡量遠離敵人。鑰匙被人包了餃子就不好了。

  風月突然看見石頭被六個大漢追殺,向自己這邊戰略撤退了過來。

  喂喂,兄弟,咱們熟歸熟,可還沒熟到幫你兩肋插刀的地步哈。你可不要來害我啊。

  風月想了想,連忙也准備向其他地方戰略轉移,卻突然發現,石頭好不死地向風月投來了求救的目光。

  靠,被他看見了。

  沒辦法,風月只好硬著頭皮,提著鋼筋向那六條大漢迎了上去。

  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一不小心,風月就被人在背後用鐵棍在頭上狠狠地砸了一記。

  隨著一陣劇痛,一股熱熱的淫液從頭頂緩緩地流了下來。風月現在的修為尚淺,可還沒有練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風月憤怒了。那是人類面臨恐懼,最原始的本能。那恐懼,那憤怒,促使風月腎上腺素急速分泌,使風月爆發出了超越平日的潛能。

  風月怒瞪著那個用鐵棒打破自己頭的家伙,隨著風月心中怒火的熊熊燃燒,那家伙的一舉一動在風月眼中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緩慢。

  清晰得,可以讓風月看到,他鼻孔中突出的那根鼻毛。

  緩慢得,令風月看到,他在風月的殺人目光瞪視下,艱難地微微吞咽了一口口水。

  風月咆哮一聲,揮動鋼筋,向那家伙撲了過去。

  等風月重新冷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緊握著兩截折斷的鋼筋,挺立在一堆人體之上。四周,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十人。

  手上突然一陣劇痛,風月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雙緊握鋼筋的手,已經磨出了累累傷痕。難怪那麼疼!

  正想將鋼筋扔掉,突然感覺四周有異。風月抬頭一看,發現自己被幾百人團團圍住,正是黑心工頭請來的那群打手。風月連忙重新握緊了鋼筋。

  但是,他們卻一個個眼神怪異地緊瞪著風月,根本不敢向風月靠近。

  怎麼搞的,好像自己是怪獸一樣。不過,風月好像暫時安全了。嗯,最好他們永遠不要靠近。好累,風月全身好像都要散架了。

  突然發現,李伯和牛哥他們幾十個人,正組成一個簡單的防御圓陣,緊緊地龜縮在一角。

  但奇怪的是,他們也向風月投來了怪異的目光。那目光,關切中,竟然帶有一絲恐懼。

  眼前忽然一黑,周身一陣發軟,風月不由得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沒力氣了,上啊,打死他!”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大喊了一聲。

  “殺呀!”

  那些打手你推我搡地,慢慢向風月逼了過來。雖然,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首先發難,向風月衝殺過來。但是照這樣下去,風月最終還是會被他們打扁的。

  “全部給我住手,否則,我就用這輛工程車把你們拍死!”

  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怒吼,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一輛左右兩側安有巨大機械手臂的工程車轟隆隆地向這邊開了過來。那是專門用來搬運、安裝巨大構件的機械,一次可以搬動數十噸重物,就算只是被它輕輕摸一下,也不死即傷。如果狠狠一掌拍下去,肯定會變肉醬。

  工程車漸漸開近,風月看到了坐在駕駛艙中,緊緊地咬著下唇的石頭。想來他應該是憑借著滑溜身手,避過了敵人的追殺,才得以鑽進了一輛工程車。

  “他不敢拍的,衝過去,把他拖出來!”

  人群中再次發出了一聲大喊,這次風月看清楚了,是一個光頭大漢。這家伙應該就是敵人的頭目吧!風月緊了緊手上那兩截尖銳得好像標槍的鋼筋,若有所思。

  在光頭大漢的唆使下,果然有不怕死的家伙,向石頭衝了過去。

  糟糕,蟻多咬死象,要是被人拖出駕駛艙,石頭說不定會被人活活打死。而石頭和那輛工程車,好像正是風月的活命希望。

  風月心一橫,一個助跑,將右手的鋼筋,像扔標槍一樣,向那光頭大漢扔了過去。

  “噗滋。”一聲貫穿肉體的輕響,那光頭大漢被鋼筋貫胸而過釘在了地上。

  然而,這怕死鬼走在最後面,又死得很干脆,竟然沒有驚動多少人。還是有不少人,向工程車衝了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逼我!”

  石頭哭吼著,一踩油門,碾死了衝過來的十幾個人,然後工程車雙臂一陣急揮,像拍蒼蠅一樣,將好幾十個人拍成了肉醬。

  有些倒霉蛋一時沒有死絕的,血肉模糊地攤在地上,發出了震天哀號。甚至有幾具屍體粘在了工程車的手掌上,隨著工程車雙臂的上下翻飛,拋上落下,帶起漫天血雨。

  暴徒們終於被這種以暴易暴的決心震撼了!他們之中,精神比較脆弱的首先崩潰,發出了驚叫。接著,恐懼迅速蔓延到了他們的所有人。終於,不知誰發了一聲喊,暴徒們四散而逃。

  唉,其實這些人也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可憐人。然而,雖是可憐人,卻也有可恨之處。怪只怪,他們要出賣靈魂,成為壞人的走狗幫凶。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風月他們只好實施正當防衛,用暴力來震懾對方了。

  看暴徒終於退卻,風月心神一陣松懈,接著一陣疲憊襲上大腦,漸漸模糊了風月的意識。很快,風月攤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小風,小風……”

  “小風,小風,千萬堅持住,不能睡,一睡著,恐怕就醒不來了!”

  恍惚中,感覺自己被人抬了起來,耳邊聽到有人不斷和風月說話。可是,風月感覺好累。讓我睡吧!太累了……

  一陣劇痛將風月從深沉的昏迷之中拖了回來。靠,這醫生還是護士,怎麼縫合手法那麼不專業,弄得自己好疼。

  哎喲喲,疼得受不了了。風月掙扎著掙開了眼,卻看見了一張美麗的俏臉。

  那美女醫生一邊粗手粗腳地幫風月縫頭頂的傷口,一邊說道,“你醒了啊,我是你的主治醫生章鳳玲,你感覺怎麼樣了?”

  風月連忙說道,“醫生,請你輕點好嗎?痛死我了。”

  章鳳玲聞言連忙歉意的說道,“真是抱歉,這是我第一次為人做縫合,不到位的地方還請原諒。”

  風月一聽,頓時暗罵一聲,靠,原來把老子當小白鼠在做實驗啊,真是夠倒霉的。

  章鳳玲說完繼續替風月縫合傷口。不過這一次,她的動作輕柔多了,風月也就少受了很多罪。

  章鳳玲慢慢的縫好了風月的傷口,然後將風月的頭包扎成了印度阿三,又將風月擦傷的雙手消毒包扎成了小叮當的小圓手,最後將風月推出了急診室。

  由於打死了不少人,等風月他們,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被警察請到警局,盤問了一夜。天亮的時候,才終於錄完筆錄,被放了出來。總算,被判定成了正當防衛,沒有受到起訴。

  在警局門口招待室的椅子上,風月意外地,看見了劉儀菲。她靠在一張椅子上,沉沉地睡著了。雙眼眼眶紅紅的,有點腫,好像哭過。難道她竟在這里睡了一夜?

  “小風,你女朋友,聽說你出事,在這守了一夜,你送她回去吧,我們先走了!”

  李伯拍了拍風月的肩膀,和牛哥他們先走了。

  臨走時,石頭他們還衝風月曖昧地眨了眨眼睛。這群混蛋,想什麼呢!

  “不,不要,風月不要去……”

  突然她呢喃驚叫了起來,似乎正在做噩夢。

  “菲菲,菲菲!”

  風月輕輕地晃了晃她的肩膀。

  “太好了,風月你終於出來了!”

  劉儀菲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一看見風月,就歡叫一聲撲進了風月的懷里。

  美人如此熱情,風月自然不能沒有回應。風月感激的伸手緊緊地摟住了菲菲的嬌軀。聞到劉儀菲身上那淡淡的體香,風月漸漸地有點管不住自己的雙手,它們悄悄地向劉儀菲的兩片翹臀延伸了下去。可惜風月忘了,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包扎得嚴嚴實實,結果便宜沒沾到,反而惹了一身騷。

  “呀!”

  劉儀菲突然回過了神來。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蹦出了大色狼的懷抱。

  “你,你真是壞死了,受了傷還這麼色啊!”

  劉儀菲含羞薄怒地瞪著風月,臉紅紅地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這兩只手作怪,我打我打!”

  風月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手,笑嘻嘻地說道。

  “哎呀,你的手也受傷了,快別打了!”

  劉儀菲看見風月那包扎得夸張無比的小圓手,頓時關切地叫了起來。風月當然也順水推舟地停止了自殘行為雖然只是輕微擦傷,還包得嚴嚴實實,但是打起來還是會隱隱發疼的。

  “風月,你頭上的傷嚴重嗎!”

  劉儀菲接著又摸著風月那包成印度阿三的頭,關切地問道。

  “沒事,不是很嚴重,就是縫了幾針,又要剃成大光頭,還被包成了這鬼樣子,怎麼樣,我是不是變得很丑?”

  風月愁眉苦臉地說道。

  “是很丑,要是我啊,肯定不敢出門!”

  劉儀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正好,我可能要住院觀察幾天,因為打到頭,醫生說有腦震蕩的危險,要住院觀察!”

  風月聳了聳肩說道。

  “好,我叫媽媽給你煮雞湯!”

  劉儀菲雙手交握,笑著說道。

  “怎麼,你自己不會煮嗎?”

  風月奇道。

  “我當然會煮了,但是人家怕煮不好,因為給病人喝的雞湯好像要放好多藥材,一不小心味道就會變得很怪,上次媽媽住院,我給她煮了幾次,被她批評慘了!”

  劉儀菲心有余悸地說道。

  “沒事,就像平常那樣煮就好了,放那麼多藥材干什麼又不是什麼大病!”

  風月擺了擺手說道。

  “好,那我自己給你煮了哦,你可不許說不好喝哈!”

  劉儀菲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美人素手調羹,必定佳肴天成,我會喝得干干淨淨的!”

  風月拍著胸脯猛打包票。

  劉儀菲和風月聊了一會,打車把風月送到了醫院,然後自己回了家,為風月煮雞湯去了。風月還得留在醫院觀察幾天,要是腦子出問題了就不好了。

  想要找章鳳玲,卻被告知她已經下班了。幸好,護士小姐熱情地接待了風月將風月帶到了分配給他的病房。

  “我叫朱莉莉,有什麼事,就按這個床頭鈴叫我!”

  護士小姐指著床頭的一個按鍵對風月說道。

  這個護士年約十八九歲的模樣,長得那真是國色天香。

  她有著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白色的護士帽把她那盤起的長發給遮住了,白色的護士服把她襯托得似神秘似純潔。給人感覺,除了美就是美,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了!

  “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嗎?”

  風月回過神來之後,竟然無意識地對美麗的護士小姐放起電來。

  罪過罪過,其實風月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先不說風月現在窮得叮當響,根本無力養女人。只看自己那一副印度阿三加小叮當的尊容,也根本不可能泡得到美眉。

  果然,美女護士眉頭一皺,冷冰冰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不是酒店,要特殊服務的話,請到別處!”

  “對不起對不起,冒犯了!”

  風月訕訕地說道。

  美女護士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回了值班室。

  “那一零八號房的病人真討厭,整個一大色狼,竟然問我,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嗎?”遠遠地,風月竟聽見了美女護士朱莉莉和她同事的談話。風月不禁苦笑了起來。

  風月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這兩片充滿彈性的臀瓣,這兩團軟綿綿的豐胸,這張粉嫩的俏臉……暈,風月的腦中竟然出現了美女護士的影子。

  正在風月胡思亂想的時候,卻不料病房里又住進了一個老頭。就躺在自己的臨床。

  風月突然想出去吹吹風,於是慢慢的爬了起來,上到了醫院的頂樓。

  這間醫院只是一家小醫院,總共就只有一棟八層大樓。不過環境倒也搞得不錯,樓頂上竟然還種著花草。空氣很清新。

  風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大約在這里站了半個小時,感到心情舒暢不少的時候,風月下了樓,回到自己的病房。

  回到病房,發現美女護士朱莉莉拿著一個本子,等在那里。

  “你跑哪去了,害我等了半天!”

  美女皺著眉頭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上樓頂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風月謙然地說道。

  “受了傷還亂跑,真是的!”

  美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著。

  “對了,有什麼事呢?”

  風月奇道。

  “訂早餐,說吧,想吃什麼!”

  朱莉莉晃了晃手里的本子。

  “嗯,就豆漿油條好了!”

  風月想了想。

  “兩塊錢拿來!”

  朱莉莉向風月伸了伸手。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掏一下錢?”

  風月苦笑著晃了晃那兩個小圓手。

  “又想吃我豆腐啊?”

  美女狠狠地瞪了風月好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將手伸進了風月的褲兜。

  哎呀!現在是誰吃誰豆腐?風月怪異地看著美女護士。

  “看什麼看,誰叫你亂興奮!”

  美女護士滿臉羞紅,慌慌張張地將風月兜里的錢全部掏出來,數出了兩塊錢落荒而逃。

  這怎麼能怪風月呢?被如此一個性感小護士在哪里摸啊摸的,是男人都會興奮的嘛!

  話說回來!昨天打斗那麼激烈,還受了傷,又在警局錄了一夜筆錄,本來已經傷疲欲死了,想不要只是在病床是躺了一陣,運起了一下御女神功,竟然就變得精神飽滿了。而且,也沒有什麼飢餓的感覺。

  不過,人是鐵,飯是鋼。就算不餓,還是要吃點東西補充能量的。

  半個小時後,豆漿油條送了過來。

  “護士小姐,我這樣子,自己吃不了啊!”

  風月晃著兩小圓手,可憐兮兮地對送餐來的朱莉莉說道。

  “……想要我喂你啊,行,等我送完這些吧,你慢慢等!”

  朱莉莉無奈地白了風月一眼,推著送餐車走了。

  等了半天,朱莉莉終於送完早餐,姍姍而來。哎,豆漿油條都有點冷了……

  “呐,吃吧!”

  朱莉莉捏起一根油條,向風月的嘴送去。但是她這樣不情不願地偏著頭,差點就戳中了風月的鼻子。

  “我吃油條的時候,喜歡用豆漿泡一下,泡軟了再吃!”

  風月訕訕地說道。

  這麼多要求,這下子,美女肯定要將風月恨到骨子里了。

  但是,風月不怕。反正,暫時也沒錢追她。恨就恨,反而能給她留下一個深刻印象,讓她時時想著自己,記著自己。恨著恨著,說不定哪天,她就因恨生愛了呢!

  “原來你喜歡吃軟飯啊!”

  朱莉莉一邊取笑著風月,一邊,還是將油條在豆漿里泡了一下,再喂風月。

  風月也懶得再跟朱莉莉分辨,只專心吃自己的豆漿油條。

  “風月!”

  正在思考,突然門外傳來了劉儀菲這丫頭的聲音。

  莫名其妙地,風月吃了一驚,連忙跳起來,和朱莉莉拉開了距離。

  扭頭看起,只見劉儀菲雙手提著一個保溫瓶,愣愣地看著風月,雙眼漸漸噙滿了淚水。

  “喂喂,別哭啊,我和她沒什麼的,真的!”

  風月手忙腳亂地分辨道。

  劉儀菲垂下了頭,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我作證,他們之間真的沒什麼!”

  旁邊床位的那個老頭湊了過來說道。

  老頭,你人老心不老啊!剛才悶聲看大戲呢?不過謝謝您老了!祝您長壽!

  “風月,真的嗎?”

  劉儀菲抬起頭來,淚眼朦朧,淚流滿面,可憐兮兮地看著風月。

  “真的真的,護士喂病人,這是很平常的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受傷了!”

  風月抬起小圓手,輕輕地擦掉了她臉上的淚痕,柔聲說道。

  “啊,我一時之間忘記了,而且,護士姐姐又這麼漂亮……”

  劉儀菲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了,把你的男朋友,交給你了哦!”

  朱莉莉優雅地站了起來,溫柔地拍了拍劉儀菲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你呀,有這麼漂亮可愛的女朋友,就不要那麼花心,到處放電了!”

  接著,朱莉莉又狠狠地白了風月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嗯哦啊!”

  風月苦笑著連連點頭。

  最後再狠狠地瞪了風月一眼,朱莉莉高傲地仰著頭,挺著豐滿的乳房,扭著翹臀,蹬著高跟鞋,啪噠啪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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